白香兰也仰面朝天地躺了下来,有那么一两分钟,两人都睁着眼睛看天没有说话。
“嗨,过来一点好吗?”女人最先打破了沉默,伸过手来碰了碰虎子的手说。
虎子又往女人那边挪了挪身子,不过在两人的身体间还是保持着一条窄窄的缝隙,没有接触。
“哎呀!不好啦!”女人突然小声地叫道,拱起背来反手伸到脊背上去挠,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香兰姐!你这是……怎么了?”虎子把头歪向她那一边关切地问道。
“哎哟哟,好痒……好痒……”白香兰皱着眉头哼起来,好像怎么也挠不到那痒的地方,“不知道是蚂蚁还是别的什么虫子,爬到我背心里去了,你快给我看看!”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侧转身去背对着虎子焦急地说。
“没有啊!什么也没有!”虎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女人白花花的背脊说。
“在衣服里啦!笨蛋,在外面怎么可能看得见嘛!”女人抱怨道,对虎子的敷衍了事感到很是不满。
虎子赶紧侧身对着她的后背,一只手肘把上半身支起来,“那要把衣服揭起来?”虎子问道。
“嗯嗯!你麻利点好不好?痒得要命啦!”女人催促道。
虎子只好抓着碎花衬衫的下摆往上提,但是衬衫的半边却被女人的身体压得紧紧的,“香兰姐!恐怕你得爬着,这样不方便。”虎子爬起来跪在地上要求道。
白香兰顺从地翻了一下趴在地上,虎子小心翼翼地把衬衫往上面推的时候,她吸着肚子极力地配合着他。
轻薄的衬衫被顺利地往上撸去,先是裤子里露出来的一溜内裤的白边,然后是纤纤细细的腰肢、光洁的脊背……最后衬衫终于被推到了凸起的肩胛骨上,再也不能往上推了。
白得晃眼的脊背有着异常流畅迷人的线条,上面长着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绒绒的细毛,玲珑的肩胛骨下面是粉白色的乳罩排口。
虎子的目光上上下下仔细地寻找了一遍,“没有蚂蚁,也没有虫子!”虎子说着就要把衬衫拉下来盖住。
“不可能!你再找找看!”白香兰把头埋在交叉在额前的手臂上嘟哝着说,“我明明感觉得到的,就在背心里\' 簌簌\' 地爬哩!”
“真的没有!”虎子又飞快地用目光扫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噢!那……就是钻到内衣里去啦!你把奶罩解开看看嘛?”白香兰还是爬着一动不动,看样子是非要虎子找到那蚂蚁或是虫子之后就地处死了她才甘心。
虎子扯了扯绷得紧紧的排扣,排扣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不见有丝毫松动的意思,“香兰姐!我……我不会解……”他尴尬地说,天才知道女人戴的这奶罩是怎么回事,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这玩意。
“唉!你还真是的,要是谈了女朋友的话,要闹笑话的哩!”白香兰叹了一口气,反过手来抓住排扣两边往中间轻轻一挤,那金属的齿扣无声地弹出了布孔,松松地朝两边散开了。
虎子扒开奶罩,白花花的背脊就像白瓷做成的一般,看上一眼那被女人的胸压得朝边上鼓满出来的乳房,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之后就“扑扑通通”地在胸腔里乱跳了起来,“嫂……子,还是……还是……没有哩!”虎子吞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会没有呢?怪了!难不成……跑到前面来了?”女人奇怪地说,忽地一个翻身仰面朝天地躺着,“真是讨厌,到处乱跑,给我看看前面有也没有?”她抓着虎子的手贴在松松垮垮的奶罩上说。
虎子抖抖索索地掀开那粉白色的奶罩,两个浑圆饱满奶子颤巍巍地立在了眼前:它们有着浑圆的半球形轮廓,像两个成熟香甜的大蟠桃一样骄傲地挺立在女人雪白的胸脯上,如此坚实如此完美,顶部一小圈淡淡的乳晕中央是两枚粉红色的乳头,宛如鲜嫩欲滴的草莓尖儿那般诱人——虎子的脑袋里一时间齐刷刷地敲响了盆儿锣儿钵儿碗儿,嘈嘈杂杂的轰鸣声震得他晕晕乎乎的,胸口闷闷地感觉就快要窒息了似的,口里“呼呼”地喘着粗气儿呆住了。
“虎子,怎么啦!有还是没有?”白香兰见他半天不见动静,闭着眼睛问道。
“嫂……香兰姐!你的奶子好漂亮啊!”虎子对女人的话置若罔闻,此时此刻,他的眼睛只看得见这两个白花花的肉团,他的耳朵只听得见它们的召唤。
袭人的乳香就像无数的看不见的细丝线,牵着他的头朝着它们越靠越近,越靠越近……鼻尖就快要碰着乳尖了,他还浑然不觉。
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乳尖上,女人募地惊觉起来,抬起头来睁开眼一看,一大颗毛茸茸的头已然近在咫尺了,女人尖叫一声,“虎子!你干嘛呢?干嘛呢?”慌忙伸手来推虎子的头。
虎子一不留神,头被推得往上扬了起来,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眼睛里红红地布满了血丝,瞳孔里射出锐利骇人的光芒,就像凶猛的野兽看见了猎物时的样子,低吼一声抓住女人柔弱的臂膀按在草地上,猛地一头扎在了女人的乳房上。
“虎……子!使不得哩!使不得哩!我是你香兰姐呀!”白香兰的身子被虎子压在身下,像水蛇一般本能地扭动着挣扎,口里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这时候虎子哪还听得到她的喊叫?
脸颊贴在温热的软鼓鼓的乳肉上,说不尽的舒服和新鲜。
他就像一头发了狂的野猪,在女人的乳房上、胸脯上疯狂地乱拱乱舔,浓烈的乳香钻到鼻孔里来,使虎子像喝醉酒了的人莽汉一般,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了!
“不……使不得呀!使不得……”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变了调的哭腔,一颗头在草地上滚来滚去。
虎子的脸挤压着她的奶子、摩擦着她的奶头,在上面撩起一波又一波的电流让她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这原本是她为这头年轻健壮的骏马精心设计的圈套,可是临到这头上,她心里面还是禁不住又是渴望又是恐惧。
“好美的奶子!它是我的!我的……”虎子含含糊糊地嚷着,尽情地在女人的胸脯上肆虐,温热鼓满的乳肉在脸颊两旁躲开又挤拢来,这是一种新奇而陌生的感觉,和他生命中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
“噢……啊哦……”女人开始无助地呻吟着,她曾经在寂寞的夜里无数次的揉弄自己的奶子,可是眼前的感觉和那完全不同,比那还要强烈、还要刺激一百倍!
“虎子!你……你能……轻点么?啊……”她摊开双手喃喃地说。
“噢……”虎子听到了女人的央求,抬起头来看了女人一眼,那张意乱情迷的脸蛋红扑扑的,扎得好好的马尾辫早就散开了,凌乱地铺在她脑袋下的草地上。
湿漉漉的嘴巴一离开了女人的奶子,她便紧张拱起腰身来追随着离去的方向,蹙着眉惶急地叫开了:“不……我还要……虎子……还要……”——嘴巴还是无情地离开了,不过虎子的双掌却及时地掩盖了上来。
粗硬的手指陷在软乎乎的肉里,就像被黏住了似的拿不下来了。
虎子看着白滚滚的肉球在掌心里不安地晃荡着,在他的掌控下歪挤着变了形状,手一松又神奇恢复了原状……这种操控的快感让他莫名地兴奋,揉得也更加欢快了!
白香兰见虎子不再像之前那么粗鲁地蹂躏时,心里便不在害怕,也不再恐惧了。
“啊噢……哦……舒服……舒服……就这样揉,虎子!”她的呻吟声表明了她很享受虎子的抚摸。
虎子能清晰地感觉得到乳头硬硬地有些糙手,肉球也在掌心里慢慢地发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紧绷绷地鼓胀着,眯着眼一看,淡淡的乳晕似乎又扩大了一圈。
尽管虎子的揉弄显得生疏而笨拙,但是他在奶子上这激起的那种痒酥酥的感觉一刻也没有停歇,就像波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在全身簌簌地痒开来。
白香兰的声音变得柔弱而又销魂,就像在哼一首缠绵悱恻的小曲子,她开始享受这样的时刻:她一边配合地挺着胸脯迎合着虎子的手掌,一边伸手按着他的手背,在他做得不那么恰当的时候调整一下他的力度和方式——虎子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匹年轻的马驹,虽然健壮,但却冲动,还需要她耐心地呵护和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