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在卫子璇可怕的眼光中,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了。
她起初以为是天气的原因,可又过了一会儿,除了额头鼻尖沁出的小汗珠源源不绝,她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著火一般。
乳头牵引著整个乳房都在胀痛,恨不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大力去揉捏,化解其中的酸痛。
而下身的酥痒更是越烧越旺,从外部的花唇到内部的甬道和内壁,都传来一阵阵的空洞感,她开始强烈地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灌满那甬道,勾挠那恼人的花径深处。
不断溢出的爱液,不仅打湿了身下的锦褥,就连她的大腿内侧,都像水泼过的一般。
浓稠的体液,已经不正常地翻涌而出,让月娘从身到心,都陷入了羞耻和恐惧。
她知道,卫子璇刚才塞进去的应该是春药。
可她不知道,这春药的药力可以那么强大。
她的手被缚著,浑身上下的瘙痒酸痛感无以名状。
她摩擦著两条粉腿,尽量靠意念去支撑自己。
我不能像个淫妇,不能!她的心里大喊著。可现实偏偏跟她作对。
她的乳头已经硬的像两颗小石子,而她的花穴甚至是被淫水泡透的菊穴,都一起叫嚣著,它们都好痒!
月娘夹著腿,不安地扭动著臀部。
她恨不能把自己的小穴夹碎,去抑制里面传出的巨痒。
“怎么?不好受,是吗?月娘,浑身都像有蚂蚁再爬,是不是?”卫子璇幸灾乐祸地笑著,看著自己的小玩物垂死挣扎。
“你...你好卑鄙。”月娘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都是汗,她终于哭了。
她想用那哭声,去掩盖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呻吟。
“卑鄙?大哥起初不卑鄙吗?现在还不是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卫子璇用他的手指,迅速地在月娘的乳头上刮了一下。
月娘终于还是仰头呻吟了。
那轻轻的一下,似乎可以带走身上的痛苦。
可当他把手又迅速收回的时候,月娘体内的火却烧得更高了。
小穴内再次翻涌出一股热烫的淫液,月娘绝望了。
她已经被折磨到无以复加,她死撑的那处防线,终于溃堤了。
“嗯,哦,哦,不....二公子,救我,救我...”月娘一双迷蒙的泪眼望向卫子璇。
卫子璇看到月娘腿间越来越多的淫液,他从没看过哪个女人,能从体内挤出那么多春水。
看来这飞燕丸的效力,果然是出类拔萃。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祸水。你的水,可真多呢。”卫子璇笑著捡起一旁的木质假阳具,在月娘眼前比划了几下。
月娘全身抖动著,屁股来回扭著,磨蹭著身下的锦褥。
可那样做如同饮鸩止渴,只会让她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难受。
“快...快啊。”月娘喃喃道。
“什么?”卫子璇明知故问。
“插进来,随便用什么,插我!”月娘比那欲望逼得丢弃了羞耻心,她就要被逼疯了。
卫子璇就把手中的木质假阳具,用力地向月娘的小穴内一推。
“嗯----”月娘舒服得淫叫起来。
若在平时,这样的力道会让她吃痛不已。
可在这时,月娘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她只想有什么插进来,深一点,再深一点。
若不是卫子璇的手把著假阳具的根部,月娘的小穴就会向个吃人的洞穴,把那东西整个吸入体内。
“好骚...”卫子璇被月娘放荡的形态迷住了。
可邪恶的他仍不满足,又把那东西猛然抽离月娘的小穴,不让她享受那片刻的满足。
“啊啊!不要,插回来,不要..别拿走!”月娘拱起身子,此刻她也不是月娘,只是一个沉溺在欲望里的小女人。
她甚至大大敞开自己的双腿,让那爱液泛滥的花穴暴露在卫子璇眼前。
她甚至对著卫子璇摇动那可怜的小穴,把两条腿自动架在他的脖子上。
“求我。”卫子璇站起身,不让她接触他男人味十足的身体。
他要她在最渴的时候,接受自己恩赐的浇灌。
“求你,二公子,二爷,求你。你插我吧,操我吧,我好想被你狠狠地插进来。我难受,难受,求你!”月娘渴求的眼光看著他,自动蜷缩起双腿,挺著小穴诱惑他。
“是每天都要么?月娘?”卫子璇为自己争取著更多的有利条件。
现在他倒不那么急了,能欣赏这样的一个尤物,欣赏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也是一种乐趣。
“每一天,每一刻,二公子,只要你愿意...月娘张开穴...等著你。”月娘觉得自己的乳房要裂开了,下身的小穴已经开始不受控地自己抽搐起来。
再没有什么东西进去,她会被欲望折磨得死掉。
卫子璇满意一笑,手执著暴怒的弯刀,递到月娘嘴边:“让我先爽快一下,就用你不老实的小嘴。然后,爷就让你解脱。”
月娘为难地扭动著,抬起腿让他看自己湿透的小穴。
“这里,这里不能再等了。”
卫子璇坏笑著,把那支粗大的假阳具,整个塞入了月娘的小穴。
硬邦邦的木头填满了月娘,她长叹一口气,开始自己扭动腰肢,磨蹭双腿,让那假阳具在体内旋著扭著。
虽然不解恨,但比刚才好受的多了。
卫子璇把滴著体液的弯刀,刚一放到月娘的唇边,月娘就似讨好一般,主动抬起头,一口吸住那家伙不放。
卫子璇当即舒服得呻吟出来:“嗯...哦,月娘,你的小嘴好烫。真会玩,对,就是这样。舔著它,把它伺候的高兴了,一会就可以狠狠地插你,满足你的小骚穴。”
月娘的神志已经丧失了大半,一面用力夹著腿间的假阳具,一面全力讨好著口中的肉刃。
卫子璇弯曲上翘的肉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撞击著月娘娇嫩的口腔。
可月娘竟也不觉得难受了,她的舌头一刻不离地舔弄著龟头上的马眼和那层薄薄的包皮。
她灵巧的小舌头,把那包皮一会儿勾起来,一会儿又用嘴唇撸下去。
卫子璇爽快地如同飞天遁地,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肉刃。
跟月娘比起来,以前经历的那些个女人,竟似死的一般。
他不断地呻吟著,两手托住月娘的后脑勺,让她可以吞下更多的肉棒。
“哦,天,月娘,你就要舔死爷了。你的小舌头,哦,该死,嗯...再多些口水,对,就是那,吸它,快!”卫子璇以前以为,叫床是女人才该做的事。
可今天,他竟控制不了自己,他像个娘们一样地在呻吟了。
月娘,小月娘,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他的心在大叫著。
月娘让那肉刃在口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翘,越来越涨,越来越长。
她报复一般地狠命吸著那东西,让他也感受什么叫做欲火难当的滋味。
她甚至时不时睁著那对清纯无辜又妖媚迫人的双眼,对卫子璇对视著,像是在询问他,这样够不够爽快。
卫子璇被她勾引得受不了了,弯弯的肉棒开始暴冲起来。
他一面顶著她柔滑的喉咙,一面摸著她的头发,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抽搐。
他皱著眉咬著牙,一边操弄一边呻吟著说:“月娘,爷爱死你了,离不了你了。你这个小荡妇,要了爷的命了。”
那龟头突然一阵猛跳,卫子璇知道自己又要泄了,于是加劲地捅得更深入。
一顿激烈的膨胀,那肉刃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直接通过月娘热热的喉咙,进入了她的食管和胃。
看著月娘在他射精之后,仍不死心地舔弄那棒身和龟头,而且还故意用她的小舌头,去舔那两瓣嫣红润泽的嘴唇。
卫子璇受不了她这样的勾引,抽出仍带著硬度的肉棒,就要插入她身下的小穴。
发现那木质的假阳具,已经被月娘的小穴吸的太紧太深入了,他用手指根本拔不出来。
于是他耐心地指导著月娘:“月儿,来,乖,让爷插你的小穴。把这假东西挤出来,快!”
月娘早已欲火中烧,那假阳具虽然填满了她,可始终是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只能靠她自己,去使它动上一动。
于是她努力吸著气又吐出,小穴用力把那东西向外排。
卫子璇眼见著那木质的阳具,在月娘小穴里徐徐被推出,月娘嫩红的穴肉都被带了出来。
而那东西,浑身都是白色的液体,粘腻腻地掉到锦褥上。
他低吼一声冲入月娘腿间,狂吻那小穴。
月娘被他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毫无顾忌地大叫,那声音里都带著水。
卫子璇把月娘小穴里的爱液吸了一嘴都是。
尽数喝下后,他把枕头塞到月娘的屁股底下,把硬的如同木头的肉刃,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啊啊,二爷,璇,用力,用力,快些操月娘!穴,要你,快啊!”月娘放荡地叫著,竟自己抽送腰肢,让那肉棒在体内律动。
卫子璇低喊著:“骚货,淫妇!说,要不要男人的肉棒,爱不爱爷这根弯刀!”
“爱,爷,爱死了!快,快啊!”月娘疯狂地挺著腰肢,世界于她再也没有其他,只要眼前的这一刻快活。
卫子璇抱著她的两瓣臀,飞快地在月娘穴内律动。
他真后悔,没有一回来就直接干了月娘再说。
之前的那些个他以为就是仙境的体验,跟月娘相比,简直毫无趣味可言。
月娘叫著喊著,两手紧抓著绑著她的腰带。
“爷,哦,啊,死了,月娘死了!要,我泄了,到了,可还要!爷,你别停,一直操我,操死我!”
那春药已经将月娘的灵魂和本性都抽走了。
月娘心里却清楚,之前的月娘再也回不来了。
她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了。
卫子璇泄了两次之后,那肉刃开始变得不知疲惫。
无论在月娘的小穴里怎么被禁锢著包围著,他都可以不断地冲刺,不断地满足著月娘难填的欲壑。
他自己,也同样欲罢不能,舍不得离开这销魂蚀骨的小穴。
干得兴起,卫子璇暂停下来,去解开月娘手上的束缚。
月娘却扭著腰催促他:“爷,别停,痒...快啊。”
卫子璇这才知道,那飞燕丸一次用得太多了,不止是女人受不住,就算是男人也会遭罪的。
松开了月娘手上的束缚,卫子璇重新抽动起来。
月娘的两手刚被解开,就迫不及待地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和乳头。
那双春葱玉手,在饱胀的乳房上大力揉搓著。
纤纤长指,围绕著乳头和乳晕不停地摩挲著。
卫子璇被这香豔的一幕刺红了双眼,他抽出肉刃,一把抱起月娘。
下了床,他像给孩子把尿般,从月娘身后抬起她的双腿。
把刚刚抽离的肉刃,又从月娘身后,刺入了那饥渴的小穴中。
就这样插著她,卫子璇径自走到屋角的大铜镜前,让月娘看著里面香豔淫靡的两个人。
“月娘,看,这就是你,小淫娃,小骚货,骚的无法形容。你看----”
月娘看著镜中的自己,清楚地看到那根弯弯的肉刃,反复进出著自己的小穴。
那小穴努力吸吮著那肉刃,花瓣不断磨蹭著棒身,淫水流得卫子璇的腿上到处都是。
她也看到自己那张脸,既美且淫。
而且那双手,几乎已经不是她自己的手。
她竟然用自己的手,在玩弄自己的身体,似乎身后精壮的男人都无法满足她。
月娘不知是喜是悲,她一面笑著,一面看著镜中的自己流泪。
沉溺在肉刃出入带来的巨大快感中,月娘在堕入欲望深渊的痛苦过程中,也体察到那刻骨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