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钻心的痛袭来,月娘的舌头并没有如她预期般地咬断。
妖媚猩红的血,顺著唇角滴落。
春生瘦而有力的手,扼住了月娘的双颊,阻止了她的继续求死。
“臭婊子!想死?!没那么容易!”春生的手用力向下一沉。
随著一声骨节错落的脆响,月娘的下颚骨被掰脱臼了。
“唔....”月娘痛得喊不出声音。
下巴传来的那种酸痛的滋味,让她比死还难受。
她的嘴无法合拢,更别说想要咬舌自尽了。
她只能张著小嘴,无能为力地被春生扛在肩头上,被他扛进那黑幽幽的密林中去。
春生走到一处树木荫密的所在,把月娘扔到了一小块落满树叶的空地上。
“骚货,现在才是开始!”春生蹲下身去,把月娘身上那些零落的衣服碎片,统统扯下去。
现在,月娘身上除了那些绳索,就真的是不著寸缕了。
那些粗糙的绳索,箍著她一身细嫩的肌肤。
手臂上,胸前,都已经勒出了红色的血痕。
这样凄美的身子,在春生眼中,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她越可怜,他就越痛快;她越可怜,显得越淫荡。
眼看著天色已近全黑,春生不想这样淫荡的女人在他面前,他却无法看个清楚。
于是他狠狠掐了一把月娘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手痕。
转身又回到马车那边,把马牵到树丛中系好缰绳。
从车厢座位下,拿了火折子又走了回去。
月娘的神智已近涣散,手脚都被绳子勒得麻木,舌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
下颚处又酸又空,血水和口水,都顺著唇角,流到纤长光洁的美颈上。
恍惚中,她只觉得周围的黑暗,被暖暖的火光照亮。
春生在她周围的树上,缠了十几支火把。
金色的光洒在月娘身体上,那一身魅惑的肌肤,那一圈圈缠绕的绳索,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猎人捉住的山精树魅。
她无助地躺在那里,喘息著,呻吟著,颤抖著。
春生从不知道,女人竟可以美成这样。
美得让他有一种想摧毁她的冲动。
“骚货...真骚...真好看..难怪,我爹为了操你,把命都搭上了。现在,爷继续操你,也算是为我爹报仇了。骚货,别装死,好好地,感觉爷这根棒子,是怎么操你的骚穴的。”春生俯身对月娘说著。
她眼皮剧烈地颤抖,却不敢睁开。
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跌碎在她美丽的锁骨上。
春生心满意足地抚弄两下自己的铁棍,把月娘的身体,掀成侧躺的姿势。
解开她两脚之间的绳索,春生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扛在他的肩膀上。
坐在月娘下面那条大腿上,春生努力向前凑凑,那硬烫的铁棍,便突入了月娘的身体。
月娘柔软的身体,被他折成一个扭曲的姿态。
被动地让他那样插著小穴,被抬起的那条腿,春生一面啃咬著,一面前倾身体,用力向下压著。
月娘模糊地觉得,自己的腿就要被他掰断了。
春生却通体舒畅,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铁棍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击月娘花穴里的每一条嫩肉。
月娘那似乎长满了小舌的小穴,熨烫著他的铁棍;
而每一次冲击她,月娘那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阴阜,都蹭著他的两侧大腿。
春生看著月娘那对随身体晃动的乳房,忍不住伸手去抓。
那对乳头在他手心里四处滚动,那种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只是月娘死气沉沉,茫然被他强暴的感觉,让春生心存不满。
于是就这么插了一会儿,春生拔出铁棍,看到上面还是有很多白色的粘液。
似乎月娘那小穴,无论怎么插弄,里面的水也不会枯竭。
借著火把明晃晃的光线,春生仔细观察著月娘狼狈的小穴。
那里充溢著精液和淫水,穴口被他插得红红肿肿的,显得那条小缝更为幽深神秘。
已经泄了两次的他,决定不再那么急躁。
他不止要向月娘淫荡的身体复仇,也要把她的精神摧毁。
用手指来回拨弄著湿软的花瓣,春生一会儿揉弄几下花核,一会儿又把两根手指戳进去,恶意地捅几下。
那小穴无力地抗拒著他粗硬的手指,想要闭得更紧,拒绝手指的侵入。
春生感觉那小穴在一缩一缩地吸著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张小嘴。
他玩心大发,捅得更深入更执著。
月娘浑身是汗,被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绳子绑得她全身麻木酸痛,两条手都像要折断了。
可偏偏那淫荡的小穴,清楚地感觉到春生的手指,在里面勾挑转磨,专门向那些要命的地方进攻。
“真是个骚货!”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插得越深,就越舒服?”春生说著,把其他三根手指,也都塞进了小穴。
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著。
她从昏沉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小穴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月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著头,哀求春生停止。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春生眼见著自己的大么指,都快被那小穴渐渐吞没,盯著月娘的眼睛问。
月娘摇著头哭著,“唔...唔”,她含糊地说著,却根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操?嗯?!”春生终于把大么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小穴。
月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操的下场,以后学乖著点,骚货!”春生低吼著,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他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小穴,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著自己的手,被月娘那小穴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著那么紧的一个小穴,手腕边缘都是精液淫水,还有----血迹。
他动动小穴里的手指,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著他。
他尝试著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于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著。
终于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著他的小穴。
就像插入时那样,月娘战抖著,哭叫著。
清楚地知道,他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穴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著,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著她的小穴出了神。
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我操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骚穴?自己选!”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冷酷的声音,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肉棍。
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
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么,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后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后,月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么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低沉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月娘只得含著他体味浓重的肉棍,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
她努力地服侍著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后的处境,无暇去想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