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释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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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慈斋,表面上是市郊一座尼姑庵,香火并不旺盛,但地底下却暗藏洞天----实际上是一个集奴隶调教贩卖、赌博、洗钱、暗杀等业务的邀请会员制的黑色组织。

   这里的首脑便是欢喜菩萨,骨干成员即为净慈斋的尼姑,会员们多是社会上有一定地位或财力的人,可以洽谈一切所需要的黑色交易。

   另一方面,这还是一个充满了欢声笑语的美妙场所。

   这里的会员们不仅可以申请黑色业务,更可以任意调教、玩弄斋内的痒奴、性奴。

   这些奴隶们的由来则多种多样,大部分为赌博欠债被迫肉偿、会员委托绑架折磨、自愿出卖自由获取一大笔钱的女子,而邱婧璇若是按合约来说,也属于这一类。

   故事还要从半年前说起,刚刚遭遇离婚打击,只身一人带着女儿,穷困潦倒的邱婧璇,在一次打工回家的途中遭遇净慈斋的绑架。

   当她醒来时,早已一丝不挂,她甚至来不及反应情况,便被净慈斋的人不由分说地一顿折磨,直到她意识模糊时,欢喜菩萨则是以一些高额报酬作为诱惑,再配合着高强度的折磨,与她签下了合约。

   而这个合约的条件便是,接近并取悦自己的大学同学——徐文山。

   邱婧璇猜不透欢喜菩萨这么做的目的,只能乖乖服从,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却在复杂的情感折磨下,失败了。

   欢喜菩萨容不得任何失败,虽说不会收回那些高额报酬,但作为没有履行合约的惩罚,邱婧璇必须接受为期一周的改造调教。

   正如此刻,邱婧璇的身上满是不同道具留下的痕迹,划痕、鞭痕、刷痕......层出不穷。她早已记不清自己挺过了多少折磨,并且在房间内的香薰迷惑下,意识也越发模糊,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欢喜菩萨那纤细的手指沿着邱婧璇的左脚脚跟轻轻一绕,长指甲自如地划过脚心,戳进末端两根脚趾的脚趾缝,轻轻一勾,整套动作简直就是驾轻就熟。

   邱婧璇吃痒,嘴里发出一声娇笑,身体一哆嗦,用卑微地语气熟练祈求道:“我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感觉自己要死了。”

   “你是说...你感觉自己要死了?”欢喜菩萨提着音调反问道,手中动作迅速利落,孔雀尾羽顺畅地伸进脚趾缝,再顺畅地从另一边抽出,带来的痒感细致而连绵。

   只听一句:“死可没那么容易。”

   犹如宣告无尽的酷刑一般,邱婧璇的心突然空了,紧随而来的,是其一脚趾缝传来的撩心搔痒。

   欢喜菩萨手中尾羽在其中前前后后反复刮蹭,让细致的尾羽绒毛覆盖整个脚趾缝的嫩肉,划动频率时快时慢,令邱婧璇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被欢喜菩萨的节奏给牵着走。

   欢喜菩萨毕竟是净慈斋的主人,调教手法自然高超,而令她如此熟练的,则不止如此,这份摸清弱点的熟练来源于她同为女性的感同身受,在她的经验总结下,此番对着脚趾缝的刮蹭折磨,就算是名不太怕痒的女性,恐怕都会迅速崩溃。

   这不是她第一次调教邱婧璇了,在初次见面的调教中,她已经记录下了邱婧璇的身体数值,各方面的敏感度都较为不错,但总是差些意思,尤其是邱婧璇的这对玉足,若不是在净慈斋经过了半年的悉心护理,恐怕这样轻柔的羽毛只能为其带来微不足道的轻痒,若真要跟净慈斋收录的那些特别敏感的痒奴对比的话,邱婧璇的可玩度显然排不上号。

   可是,谁让她是欢喜菩萨呢?

   她太知道如何折磨这样的女人了,此刻根部无需都用多复杂的刑具,只需要最简单的羽毛和手指,邱婧璇便会在持续不断的细致搔痒下,陷入高潮边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邱婧璇的脚趾因本能地夹紧、蜷缩、躲闪等动作而有些抽筋,五趾被欢喜菩萨给轻轻掰成了绽放的花朵状,由脚趾上的一根根细丝缓缓调高,高抬的左腿将蜜穴和屁眼一同展露出来,整个姿势变得越发羞耻。

   而她那没于水中的右脚也同样没能闲着,整只脚由一开始的紧贴水底变为微微抬高,最终演变成了如今的踮脚状,疲乏酸痛不说,更为恐怖的是作为这个房间的特色刑法。

   这个房间她来过一次,名为“三途池”,顾名思义,正如同神话故事中的三途河一般,三途池会根据被惩罚者所犯下的过错,而分成缓慢、普通和急速三种,故被称为“三途”。

   这个三途池最为核心的地方不在于水流的速度,而在于池中的温泉鱼,也就是人们生活中总能引起笑声的鱼疗所用之鱼。

   在第一级的惩罚中,痒奴的脚底完全贴于水底,脚趾轻轻踩住下方的鱼闸开关,房间的鱼闸中会被放出少量的温泉鱼,开始亲吻痒奴的脚背等地方。

   至于第二级惩罚,痒奴的脚后跟会开始微微上抬,露出半个脚底甚至是脚心的部位,脚趾则会被迫发力,放出更多的温泉鱼。

   而此刻邱婧璇所受的惩罚,便是第三级惩罚,脚后跟浮出水面,脚底完全暴露出来,甚至是脚趾下方都完全展露,整只脚高高踮起,脚趾带来的力量将鱼闸中的温泉鱼尽数放出,同时启动后方的热风开关,越发炙热密集的风会让邱婧璇的脚后跟感受到一股灼疼,甚至是深入刺激脚后跟的汗腺,以至于不断扭动身躯,脚汗淋漓。

   若是要减轻灼热之痛,邱婧璇便要张开脚趾,下方的开关会根据脚趾张开的幅度而减轻热风的温度,但这样的话,便会让温泉鱼大肆进攻脚趾缝间的嫩肉。

   这种进退两难的感觉,已将邱婧璇玩弄得六神无主,宛如一具失去自我人格的玩偶,在欢喜菩萨的调教下变得越发滑稽狼狈。

   邱婧璇甚至不知道面前的欢喜菩萨是怎样呆在水中的,据她所知,三途池的用途并不单单是惩罚痒奴一人,被派到这里负责行刑的女奴,也同样是被惩罚者,因为净慈斋里必须裸足行走,作为行刑者的女奴在进入三途池后,自然也会受到温泉鱼的照料。

   欢喜菩萨此时亲自行刑,难道是在惩罚自己不成?可是,这个女人难道完全不怕痒吗?

   邱婧璇这么想着,努力低了些头,向下张望,却惊奇地发现欢喜菩萨的双脚脚趾全数张开,于水中自如的活动着,无数的温泉鱼聚满了整双脚,可欢喜菩萨不仅没有显露出任何一丝排斥,没有发出任何一阵笑声,甚至还有些......享受?

   是的,邱婧璇猜得没错,作为净慈斋主人的欢喜菩萨,不仅是个乐于折磨她人的女人,更是一个沉迷痒感、爱好自虐的女人。

   不等邱婧璇回过神来,左脚脚底一记猛烈的滑触感由脚掌直达脚跟,将她瞬间拉回折磨之中,胸部如同感受到连锁快感一般,透过乳头前端的球状物,鲜白的乳汁开始时不时地溢出道道乳流。

   “呵,骚货。”欢喜菩萨轻哼一声,上前半步,饶有兴趣地弹奏着牵扯邱婧璇脚趾的五根细绳,为其带来阵阵细微入心的微妙震动感,犹如电动牙刷贴满脚趾缝一般,使得整只左脚不自觉地发颤,脚心蜷缩、展露,如此反复不断。

   “求求您...饶了我,我快不行了。”邱婧璇带着哭腔讨饶。

   欢喜菩萨哪里肯放过她,抓住时机,将孔雀尾翎换成根部,那里装配着一个刺轮,随着欢喜菩萨的手指动作,于邱婧璇的脚底上下推挪,尖锐的触感重叠交合,又痛又痒,被给一刻喘息的机会。

   邱婧璇的嘴里原先那沙哑的娇笑中,已然混合着一阵阵欢愉而奇妙的呻吟声,本不算大的乳房几乎肿胀成标准的球状。

   一时间,乳汁大肆喷涌而出,溅了欢喜菩萨满满一身。

   她倒也不气恼,只是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大功率按钮,让乳腺中小刷子的覆盖刷动加快频率,释放出微弱的电流。

   “嘶——呃哈哈...啊哈!嗯嘻嘻...哈啊......”邱婧璇的嘴角抽搐着弯成一个滑稽的苦笑,口水顺着嘴角流出,脸颊上干涸的泪痕又被新一轮的泪帘覆盖。

   就在她即将依靠释放乳汁到达高潮之时,欢喜菩萨突然按下了一个按钮,在释放过程中的乳汁遭到骤停,痛苦不已。

   无处发泄的欲望让邱婧璇再次感受到身上各处私密部位所带来的奇特折磨,尤其是她那被完全堵住的尿道,憋尿带来的膀胱胀痛甚至已经影响到了腰腹的位置,蜜穴之中爱液横流,如同一口小瀑布般不停向下倾漏。

   就在这时,欢喜菩萨猛然低了低身子,双手捏住邱婧璇的阴蒂,手指拽着这个失去少女感的红棕色小豆豆,开始缓缓揉捏起来,手中的翎毛则是毫不留情地轻轻环绕抚弄。

   尽管已经年过三十,可是这般针对阴蒂的折磨,还是让邱婧璇进入难以言喻的高潮边缘,嘴里发出的笑声透着一股耐人寻味的放荡......

   不知是过了多久,被折磨到意识模糊的邱婧璇突然感觉尿道和乳腺内一瞬强烈的电流席卷开来,伴随着一股炙热,其中的一个个微小球体逐渐停止运作,同样停止运作的还有埋藏在乳腺之中的腺管刷。

   顷刻间,不可控制的尿液和乳汁猛然释放,将那些小玩意全部冲出。

   而摄像头拍下的场景内,大家会看到一个前凸后翘的性感女人双眼翻白,泪涎横流,全身上下的汗液随着头部的扭动,顺者发丝往两旁甩下,胸部和下身止不住地疯狂颤抖,各种液体从女人的各个私密部位大肆排放,俨然是一个失去尊严、毫无形象的淫荡模样。

   站在她身前的欢喜菩萨心情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抛去被溅了满身的怪味不说,虽然看到自己的调教对象完全坏掉,有一种不错的成就感,但从更多的层面去想,在调教过程中不受控制的释放体内的压力,是对她这个调教者的侮辱。

   “真是没有礼数!缺乏管教!”欢喜菩萨厉声呵斥道,熟练地持起挂在腰间的皮鞭,对着早已失去意识的邱婧璇一顿挥舞,试图发泄内心的不爽与怒火。

   眼看邱婧璇的失禁已逐渐停止,她赤裸的身体上也错综分布着新一轮的伤痕,欢喜菩萨收起长鞭,唤来几名下人,将邱婧璇抬出房间,在狭长的走廊上穿梭着。

   邱婧璇的女儿顾笙,此刻亦被剥去鞋袜,黑着眼眶,被两名戴着面纱的侍女推搡着疲惫的身子,快步跟上。

   她自然是看到了母亲身上的伤痕,很狼狈,透着深深的耻辱,但她只能憋着泪,乖乖配合。

   走廊两边排满了内部构造奇特的房间,墙体皆是由玻璃制成,隔音效果很好,透不出任何一丝的声响,但顾笙依旧能够透过玻璃看见里面十八到四十岁,各个年龄段不等的女人们,甚至是来自各个国家的女人,被以各种怪异的姿势束缚身体四肢。

   她们有些能够看出表情,多是哭笑不得的痛苦模样,而更多的,则是被眼罩和口球等束缚面部,亦或是直接以黑色皮套蒙头,仅仅露出鼻子或是嘴巴以供呼吸的狼狈状。

   鞭打、窒息、挠痒、针刺、灌肠......房间的门牌上挂着这些字样,里面的女人们也同样被以相应的方法调教折磨,尽管都没有出现恐怖血腥的场面,但对于这个年龄的顾笙来讲,依旧有着不小的冲击力。她也因此不时地低下视线,不忍直视,可惜却被两边的侍女们强迫着抬起头,以眼枷束缚眼眶,强迫她睁大眼睛目睹周围的惨状。

   而右前方的一个景象直接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记忆中,只见一名金发长及臀部的瘦弱女人翘起屁股,双腿向两边被拉开,呈跪倒状,双手则向后束缚,同双脚捆绑在一起,后庭以至整个屁眼都完全暴露出来,两边屁股蛋上用圆珠笔写满了其他人的名字,整个人就这样被一个机械装置固定住,放置在走廊尽头,而她的前方正是前往下一个走廊的大门。

   欢喜菩萨从身后慢步走来,经过顾笙时,瞪了一眼,接过前方监督人员递来的圆珠笔,在那女人的屁股上写下新的名字——“邱婧璇”。

   随后,她又示意侍女将顾笙推了过来,强迫着她用圆珠笔在那女人的屁股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顾笙只感觉周围的气氛平静诡异,欢喜菩萨一副威胁的动作,更是令她心里发毛,颤抖着接过圆珠笔,犹豫许久,最终咬着嘴唇,含泪写下自己的名字。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一笔一划在女人屁股上的柔软触感,也同样能感受到来自女人身体那十分克制的微弱颤抖,那是一股直达人心的痛苦,顾笙难以想象这里的女人究竟都是因为些怎样的原因才来到这里,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们的心中一定充满了懊悔。

   随着名字的完全写下,周边的监督人员为邱婧璇和顾笙的右脚第二根脚趾都戴上了一枚银色的脚趾戒,接着按下门边的按钮,女人的胯下机器顿时开始运作,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电动滚轮,上面遍布着细小的羽毛等工具,深入女人的蜜穴口,连带后庭一起,开始逐渐加速转动起来。

   一阵凄厉痛苦却带有呻吟的笑声爆发出来,女人被机器移开,前方的大门也应声缓缓打开......

   ......

   与此同时,一间普普通通的小旅馆内。

   徐文山躺在地上,辗转难眠,而他陷入此刻窘况的原因很简单——他,一名高中班主任,竟然跟自己的学生在旅馆睡同一间房。

   旅馆只剩这一间大床房,这般电视剧都不敢乱拍的桥段,竟好巧不巧地让他碰到了,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甚至到现在他的脑海中还会不时回荡着老板看向他时的鄙夷的眼神。

   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歪,虽说是间大床房,但身为的老师的徐文山自然也不会干些奇怪的事,当下两人之间所保持的距离便是最好的证明,他睡地上,李渔睡床上。

   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确让他有些莫名的紧张——他毕竟是个男人。

   何况,李渔已经成年了,身材等各方面综合下来,都可算得上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并且是一个青春且透着性感的女人。

   回想起这么多年的夫妻生活,徐文山和傅君雅一次都没有同床甚至是同房过,如今竟意外和李渔同睡一间房?

   这一晚上所经历的事,着实让徐文山有些不知所措。

   空调调的很低,但他依旧能清楚地感受到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灼热躁动。

   虽说两人的年龄相差甚大,可那该死的荷尔蒙反应还是在徐文山的身上出现了。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不让此刻的状况出现奇怪的变化,却久久无法平静,尤其是方才酒气散后,整个意识都清醒不少,更别提闭眼入眠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盯着天花板,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徐文山干脆决定去到阳台透透气。

   然而,就在他半坐起身的那一刻,那对徘徊在脑海中无法散去的绝美玉足再次闯入视线。

   徐文山浑身一颤,倒吸一口冷气,屏息片刻,看着白嫩透粉的脚底边缘,越发地入神。

   一时间,头脑发热,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动,鼻子逐渐靠前,与李渔的双足压短距离,仅剩不到五厘米时,情不自禁地轻嗅一口,闭眼陷入陶醉。

   李渔方才上床前洗漱过一番,脚上不留半点汗味,倒是有股轻微的肥皂味,透着淡淡的清香,与之前嗅到邱婧璇脚上的味道截然相反,但他并不能完全评价出两种味道的好坏,只能说各有千秋,带有不同的魅力。

   此刻的李渔也不知是熟睡了,还是怎的,除了两只裸足露出被子外,其余整个身体都牢牢包裹在棉被之中,亦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徐文山见状,心里有一丝侥幸,鼻子越来越靠前。

   她反正睡着了,悄悄摸一摸,舔一舔......应该没什么吧?

   然而就在他的鼻子完全贴上脚底,与脚趾近在咫尺的时刻,心中的理性却及时令其停下了。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徐文山猛然后撤半个身位,倒在地铺上,呼吸变得有些紊乱,心跳则变得越发地急促。

   “她可是我的学生啊......”徐文山无声地自言自语道,心里产生了自我鄙视的情绪,“刚才的想法...我是变态吗?不...不不不,我是个男人,这种情况,很正常的......”

   正常才怪。

   徐文山立刻纠正了自己,心中不停地自我斥责,然而,纵使他再怎么试图平复心情,方才的气味和想法似乎已深深地烙印在了脑海里。

   他的瞳孔悄然收缩,身体顺势变为跪地状,向前倾,双手更是出于本能地直接伸向了李渔的那对白嫩玉足。

   手指肚与脚底的距离已不及一厘米,不同的细胞仿佛能够相互碰撞一般,让他越来越兴奋,粗略量了一下李渔的脚码,大概38码,配上李渔165厘米的身高,或许跟大多数女生比起来还是偏大了一码,但若是让徐文山来评价,却是十分的标准。

   傅君雅和邱婧璇都是过于大码的脚,而此刻眼前的这双脚,完全称得上是某种层面上的“小巧玲珑”了,不同的观感在这样一种奇妙的场景和氛围之中,似乎更能激发徐文山的性趣。

   然而,还未等他抚摸尽兴,前方竟突然传来了李渔温柔恬和的声音:“...老师,你果然是个足控呐。”

   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刚巧对上李渔那对瞪大且带有错愕的双眼,脸上的微笑尴尬而复杂,耐人寻味。

   李渔面对这般情况,并没有懊恼,只是稍稍缩了缩脚趾,脚踝有些酸痛,瞥了眼老师脸上的表情,又立马转移视线,试图用尽量淡漠的反应来掩盖心底的不安与羞涩。

   徐文山自然是一眼看出了李渔的想法,缩手,摸了摸喉结,退后许多,尬笑着点了点头,喉咙里咽了一口气,脑袋里嗡嗡作响,整个人六神无主、不知所措。宛如一头脱下羊皮的恶狼,直接社会性死亡。

   李渔见他缩回手,便也趁势将脚缩回被子里,钻着沉默前的小空子,微红着脸,主动发问:“我的脚,是好看吗?”

   徐文山没有回答,缓神许久,才终于吭了一句:“不早了,睡吧,明天早点回去,免得你爸妈担心。”

   不想李渔听到这话却是露出一丝轻蔑的神情,歪头蹙眉,“都快天亮了,哪来的担心?”

   “...其实——”

   “老师你装得不累吗?”李渔轻声将徐文山刚刚开口的话打断,“你就说,好不好看嘛......”

   徐文山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李渔此刻的复杂情绪,她的声音甚至轻到了一种让人莫名心疼的程度,以至于徐文山根本未有在意李渔言语中的一丝不敬。

   “......呃,呵呵...呵......”他摸着后颈椎,连连尬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李渔,之前在心里规划好的狡辩也在顷刻间哽于喉口。

   气氛不知不觉尴尬到了极点,李渔低着头,视线时不时地偷偷瞄去,脚丫缩在被子里,脚趾不自在地蜷缩。

   她期待别人对她的欣赏,脸也好,身材也好,脚也好,只希望有人能关注到自己,去酒吧跳舞也是因为这样的心情。

   虽说家境不错,但从小缺乏父母关爱的她,一直都有种无法描述的自卑感。

   对她而言,去酒吧跳舞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是能够尽情宣泄压力、引人注目的休闲放松活动,何况她也不是跳脱衣舞。

   不过,脱衣舞,应该是那些成熟性感的女人才能跳的吧?

   李渔评价不了,但隐约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向往。至于是向往什么......或许是向往无拘无束的放纵吧。

   另一方面,她其实并不清楚这个年龄的自己是否能被称作女人,尽管这个想法和行为略有病态,可她的本心似乎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孩子。

   “嘁......”李渔眉头紧皱,双手捂脸,觉得当下的心情才更显得自己的幼稚。

   至于自己的脚,她并未刻意保养过,但按照刚才老师的反应来看,应该算得上是漂亮的吧?应该可以叫做...玉足?

   不对不对,听起来好奇怪!

   李渔拍拍脸,不自觉地回想起老师方才的表情,脸颊两侧顿时抹上一层绯红,甚至一次性蔓延到了脖颈。

   虽说被人欣赏脚也很令她高兴,可是...真被人那样盯着看,确实还是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尤其是对于自己喜欢的人。

   听起来虽然很奇怪,但李渔的确喜欢徐文山,尽管她自己也说不准喜欢老师的原因。

   不过,老师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应该不会喜欢我吧?况且听说已经有家室了......李渔的心里一阵失落交杂。

   就在这时,徐文山像是突然做出了某种决定一般,捏了捏鼻梁,沉声道:“挺漂亮的。”

   “......嗯?”李渔愣了一阵,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她可没想到徐老师真的会这么说,甚至连对方回答自己的可能性,都没多大指望。

   见李渔捂脸的手突然分开一些,透过指缝似是偷瞄了自己一眼,徐文山顿时更无措起来,转过身去,眉头差些挤成一个囧样,脑海里回荡着刚才的那一瞬间,嗓子眼发热发痒,牵动着整个心都在颤抖。

   这可不是他的一贯作风,徐文山自己都没想到会说出这样的话,冷静下来后,更是想不出这个行为的动机,仿佛仅仅只是不小心脱口而出。

   意外,都是意外。两人的心里隐约达成这样的共识。

   过了许久,李渔才从那既羞涩又欣喜的复杂情绪中缓过神来,厚着脸皮,小声追问一句:“那如果......跟班里的其他女同学相比呢?”

   话音刚落,李渔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究竟说了一句多糟糕的话。

   虽说将徐文山弄得尴尬至极,但之前的行为还能说是一种渴望认可的举动,而这次,未免有些像是恶意戳穿软肋的举动了。

   试想一下,一个秘密刚刚被发现,本就是件尴尬事,可之后又突然发现,这个秘密,对方竟然早就有所怀疑,这又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徐文山无法形容,只觉得浑身细胞都在刺痛。

   李渔自然没有想么多,她只是突然回想起在校时的情况,徐老师的视线总是往下,尤其是在炎热天气。

   虽说徐老师的视线动向非常隐秘,几乎没有任何闪烁的痕迹,以至于其他女生似乎都未注意到,但是,自小缺乏安全感,本就较之常人拥有更为敏锐的第六感的李渔,自然会在日积月累中逐渐察觉到这点。

   因此,徐文山是个足控,并且经常偷瞄女生们穿凉鞋的裸足这件事,李渔早已算是处于一半肯定的状态,如今亲眼抓到,又听其说出评价的话,自是直接肯定了这一点。

   但他,怎么不狡辩呢?随便扯一个理由,很简单的吧?

   李渔抿了抿嘴,有些难以理解。

   “老师...我不会说出去的。”她放下手,从床上挪了挪位,靠近徐文山,试探着说道。

   徐文山一听,觉得面子上更挂不住了。

   见他这般,李渔又将一边脚悄悄伸出被子,颤抖着想要伸向徐文山,却在骤然间停下来。

   她的脑海里全是酒吧里看见的奇怪画面,就在舞池旁,她看见那个外表斯文得体的徐文山,正在把玩一名年轻女人的脚,女人脸上的神情很复杂,眼里充满爱意,嘴角上扬带有笑意,眉头却是弯沉,像是痛苦哭泣。

   那个女人,很漂亮来着......应该是徐老师的老婆吧?看起来似乎很恩爱呢。

   然而,无论李渔如何尝试与徐文山交流,他都只是选择了不作为,最终甚至干脆躺下,丢下一句:“睡吧。”

   李渔不理解,觉得一股莫名的火气从心底燃起,如同吃了激将法般,强撑起勇气,开始尝试打破当前的局面。

   不等徐文山闭上眼,只见李渔的赤裸双足再次闯入了视线,令他登时心里一愣,眼睛本能地抓住机会想要欣赏,却没想到李渔竟就这般光着脚径直走向卫生间。

   直到关门声响起,他才终于缓了一缓,双手揉搓太阳穴,心中一阵莫名的失落。

   自己这是在期待些什么?

   然而,还未等他完全认清当下的情况,便又立刻听到一阵开门声,全身的细胞都随之颤动起来,视线情不自禁地寻着声音方向瞟去,看见李渔微微泛红的脚趾在地毯上抬起落下,时不时地露出脚趾下与脚掌连接处的嫩肉。

   美丽的风景总是转瞬即逝,脑海里最后映射出李渔的脚跟微微上抬,露出一半红里透白的脚心。

   不知不觉,忍耐许久的下体早已挺立起来,透过身上的棉被造出一座“灯塔”。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促进了紧张的心理,耳朵内清楚地回传着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李渔的视线下移,盯着徐文山不停滚动的喉结,犹豫许久,将心中的底线斩断。

   透过刚才故意的一番试探足以看出,徐老师已经完全被她的脚所勾了魂。

   因此今天,她一定要这么做,她决不能错过任何机会,反正,自己本就没打算当个“好人”。

   这么想着,她开始深呼吸,坐回床边,稍稍抬起双腿,用双脚脚掌碰了碰徐文山挺立许久的下体。

   徐文山仍旧沉浸在方才一刹那的美丽中,来不及反应,下体挺立的同时,双手如同着了魔一般,向其伸去,食指中指刚巧触碰到李渔光洁细腻的脚踝。

   一刹那,他的头脑猛然变得异常清醒,内心矛盾反复挣扎,颤抖的双臂在枕头周围到处摸索,在摸到手机的那一刻,却又突见李渔红白分明的柔嫩足底掠过眼前,利落地将手机踢开。

   “老师...不对,徐文山!我...喜欢你!”李渔晶莹深邃的双眸在漆黑的房间内淡淡闪烁。

   徐文山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那股沉寂多年的火热直接冲破桎梏,直接起身,一把握住了李渔的双脚。

   这一刻,他才注意到,李渔的身上已经仅剩下一件白色的内裤,以及一件白色抹胸,尽管她的身材比不上邱婧璇那般凹凸有致,但也依旧具有一种独特的性感。

   是刚才...去卫生间的时候?徐文山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紧接着,李渔又突然微红着脸颊,活动脚踝,慢慢摆弄起自己的双脚......

   宛若是心有灵犀的伴侣一般,她先是娇羞地蜷起十根长短标准、胖瘦均匀的清纯脚趾,勾起徐文山的怜爱心,后又自然地将每根脚趾依次舒展开来,有序的上下活动着,极致之时,犹如一片片刚刚绽放的花瓣,围在一起,即是一朵无可比拟的曼妙花朵。

   徐文山的理智逐渐被冲动所覆盖,纠结抑制的片刻间,那朵花缓缓飘来,花瓣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裤腰带。

   紧张感好像突然将时间变慢了,随着气氛被推到了暧昧的极点,李渔大胆却又生涩地用脚趾包裹起徐文山的下体前端,沾着精液,让脚掌和脚心轮流在肉棒上前后挪动。

   徐文山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猛然起身,将李渔推倒在床上,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呼吸颤抖着,将心中的妻子悄悄遗忘。

   下一刻,他的双手粗暴地抓住李渔的脚踝,将其双腿朝两边最大限度的拉开,弯曲膝盖,推向前方,自己的下体则向前狂挺,手中动作没有放松,手掌顶起脚跟,十指齐上,李渔的脚底无规则地快速抓挠。

   随着傲然挺立的山峰穿过柔软缥缈的云层,天空仿佛被撕开了一道裂缝,鲜红的雨水倾泄而下,脆落的云层不甘示弱般,牢牢地包裹住山峰,与其交合、任其穿梭......

   ......

   意识模糊间,邱婧璇感到后背一阵冰凉,睁开眼时发现周围的环境发生了不小的变化,自己的四肢则被钢铁牢牢束缚,整个人呈大字型,两边脚丫上都对着一顶照明灯,几个侍女则围坐在她的身边,旁边尽是些古怪的工具。

   而她的每一根诱人的脚趾,都被细小的钢索分开,卡在不明机械上,一个小夹子状的物体在前方移动,迅速利落地刺进其中一只脚的大脚趾趾甲中......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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