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
不明所以地被布拉姆牵着的芙蕾德利嘉,听闻此言抬起了低垂的眼眸。
她有所不知,此处位于迷宫第十三层的半程位置,是之前米娅和凯特落入陷阱的地方。
“那、那个是……”
芙蕾德利嘉的手指微微指向前方,用略带颤抖的嗓音喃喃道。顺着手指的方向,那里是被拘束在道路两旁墙壁上的米娅和凯特,而且不知为何处于半裸的状态。
布拉姆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用若无其事的口吻对芙蕾德利嘉说:
“引诱你们进入触手陷阱的时候,我告诉过你们吧,‘她们也中了恶趣味的陷阱’……这就是了。”
“……呜哇……”
芙蕾德利嘉整齐的眉毛扭在一起。米娅和凯特目前失去了意识,只有内裤遮羞的下体不断传来咻噗咻噗的的水声。
声音的来源是压在两人股间的白色突起——像是墙上长出的男根一样猥琐的东西。
那东西在两人的下体处“嗡嗡嗡”地震动着,连带着私处垂下的爱液也颤抖起来。
无须多言,这完全是一副下流而淫亵的景象。
布拉姆似乎没有在意震动带起的飞沫,走得更近了些,再次开口说道:
“你没有这样的经验,可能想象不到吧。事实上她们两个被那样的震动强行灌输了快感。
下体……特别是阴蒂受到了细致入微的刺激,直到失禁昏厥为止应该都在一遍遍的高潮——就是这样的陷阱。”
“好过分……”
芙蕾德利嘉低声说道,好像有些害怕似的——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布拉姆回过头,盯着芙蕾德利嘉的脸,紧紧抓住她的视线,对她说:
“你真的这么想吗?”
“……什么?”
芙蕾德利嘉反问道。不过,听上去和纯粹的疑问有些不同,她吓得缩了缩身子,就像被识破谎言的孩子一样。
布拉姆望着芙蕾德利嘉,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进攻般地说道:
“……遭受到这种程度的猥亵,作为女人确实会觉得很过分。虽然她们现在昏迷不醒,但如果她们醒着,大概也会怒吼着类似的话。”
——但是,帕姆小姐……不,芙蕾德利嘉*,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当你在认真努力地完成任务的时候,她们没有嘲笑你吗?”
(这里原文是“あんた……いや、君……”,前后两个词直译意思相似,但亲密程度有区别,所以做了些处理——译注)
“那、那种事……”
芙蕾德利嘉的视线游移了起来。布拉姆立即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没能甩开布拉姆的理由不仅仅是他强劲的腕力,芙蕾德利嘉虽然隐约察觉到了这一点,但还是将那种情感压在了心底。
“看着我,芙蕾德利嘉•帕姆。想说不是的话,就看着我的眼睛,清楚明白地否认我的话。”
“呜……呜呜……”
芙蕾德利嘉试图后退,但布拉姆的视线让她明白自己不过是想要逃避,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嘴角颤抖着,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虽然感觉这样很没出息,但也无能为力。
也许是看穿了这一点,布拉姆拔去了话语中的尖刺,语气从质问变成了劝导:
“不必感到不安,我并没有在责备你。
她们是怎么对待你的,我已经原原本本地掌握了。所以从我个人角度,我还是比较同情你的。”
说着,布拉姆又盯紧了芙蕾德利嘉。她仍能感受到自己眼眸深处的泪水——但她没有移开眼神。
“你不厌恶吗?你不感到愤怒吗?
特别是那个叫米娅的,在物理层面也给你带来了痛苦吧——那个叫凯特的也没有制止她。
……你真的甘心吗?”
——怎么可能甘心。虽然没有说出口,心中却在不顾一切地大喊着。布拉姆继续说道:
“当然还不止这两个人,最过分的是卡特蕾雅•利凯尔,不是吗?
一路上排挤你,姑且能归结为骑士的上下级关系。
但她最后的恶行——让你成为牺牲品的那份恐惧,是绝对不可饶恕的。
……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有的话就告诉我——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话准确无误,至少,想不到如何反驳。
尽管如此,芙蕾德利嘉还是想要说些什么。身为骑士,绝不能让敌人看穿自己对同伴的负面感情。
但是,仿佛预判到了这一点,布拉姆——这个理应是她怨敌的男人,对她耳语道:
“作为骑士该说些什么——这种问题先放在一边吧……把握现状,一个个考虑。
同伴们和我,对你个人而言,谁才是真正的敌人?”
那还用说吗,你才是一切的元凶。因为没能完成那道敕命,自己才会受辱至此——这些话在脑海中不假思索地浮现出来。
但是,现实中的自己却发不出声音。喉咙……身体似乎在拒绝那样说。
布拉姆轻轻地将双手放在芙蕾德利嘉的肩头,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孩子一样。
“你羞于示人的方面,我已经看过很多了。但是,我应该没有嘲讽过你吧?也没有笑话过你吧?我……是你的敌人吗?”
芙蕾德利嘉感受到了肩头的一丝暖意,那是布拉姆双手的温度。顺着那股暖流看去,裸露的肩膀上披着的黑色大衣,那到底,是谁的东西呢?
“哈……哈……哈……”
汗水从全身喷薄而出,仿佛将负面的东西全部喷吐了出来。视线被布拉姆强烈的目光钉住,动弹不得。
讨厌的记忆在脑海中复苏——失禁的样子被布拉姆看光,最糟糕的记忆。与此同时,另两段记忆在眼前浮现。
第一段,在森林小屋中被反将一军——这么说来,那个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被杀死呢?
第二段,就是刚才——说起来,刚刚他轻抚自己后背的手掌,包含着意想不到的温柔。
“……哈啊……哈啊……”
记忆和感情毫无意义地运转着,纠缠成难以解开的心结。难以理解的独白填满了内心。
为什么这个男人的手如此温暖呢?为什么他能如此温柔地对我说话呢?
为什么对自己温柔的,就只有敌人呢?不……对我温柔以待的这个人,真的是敌人吗?
(这几周以来——正眼瞧过自己的,还有其他人吗?)
清晰的低语在心中回荡。与此同时,独白和汗水也消失地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滴落的眼泪。
接着,芙蕾德利嘉轻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只有你……对我如此温柔……”
◇
(——恢复了……吗?)
布拉姆看着迅速恢复生气的芙蕾德利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虽然装出了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说实话一直在提心吊胆,害怕哪里会露出破绽。
被同伴欺凌、背叛,再加上受到了侮辱,芙蕾德利嘉的精神已经残破不堪。不过姑且是做了应急处理,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话虽如此,采用的方法根本就是歪门邪道。
芙蕾德利嘉一直把身为骑士的信条……任务至上放在第一位。而由此衍生出的对布拉姆的杀意,也应该是她的心灵支柱。在被同伴百般刁难的时候,她也未曾放弃这一点。
布拉姆所做的,就是用谬论暴力地摧毁了这根支柱,并将敌意的箭头指向了她的同伴。最后,用甜言蜜语再次注满了芙蕾德利嘉完全孤立的心灵。
换句话说,就是不停地暗示她“只有我是你的伙伴”,一步步地引出她对自己的依赖。
不仅是诱导她的思想,还有在她真正意义上地成为孤家寡人的时候,给予她甘之如饴的宠爱。如此一来,她便不得不向布拉姆敞开心扉。
即使几秒前还在刀剑相向,也比淡漠的他人更值得依赖。
总之就是,布拉姆对芙蕾德利嘉耍了些近乎欺诈的小伎俩,仅此而已。
(……话虽如此,这种不擅长的事下次还是别做了啊。这种巧言令色的方式应该是阿尔的强项吧?
而且……可恶,刚刚说出去的话句句都是回旋镖啊。
啊啊该死,干脆喝点酒回去睡觉吧……)
布拉姆感到全身都疲惫不堪。而且说实话,这种疲劳感,比起被卡特蕾雅的魔法剑远程击中还要来的严重。
布拉姆对芙蕾德利嘉说的话,某种意义上是说给自己听的。给过去的……孤身一人,弱小无力的自己。
在被“改造”成杀死魔王的勇者的过程中,一直希望有谁能对他说的话……正是这样的感情,促使他做出了刚刚一连串的举动。也正因如此,头脑中充满了肌肉的勇者,理所当然地作出了与阿尔类似的行为。
(可恶,真想一头撞死啊。
居然会对帕姆家的人说那种话,是有多傻啊我)
“那、那个……“
事到如今,芙蕾德利嘉才想起用手臂遮住裸露的乳房,红着脸小声说道。布拉姆揪着胸口,强忍住快要爆发的自我厌恶,回答道:
“……怎么了,芙蕾德利嘉?”
费了很大力气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刺耳。布拉姆的声线本来就很低沉,听上去冷酷无情。如果用平常的语气回应,现在的芙蕾德利嘉恐怕会直接吓得哭出来。
“怎么称呼你呢?那个……总不能一直叫你‘混蛋’……”
“这样吗?那叫布拉姆就行了。我也用名字来称呼你。”
“好、好的……那,布拉姆……”
芙蕾德利嘉笨拙地笑了。看起来像是谄媚般的微笑,虽然效果差得吓人。
由于思想的诱导,现在她确信只有布拉姆才是自己的同伴。所以才会露出根本不习惯的做作笑容,拼命讨好布拉姆。
但即便如此,这效果还是多少有点过头了。
(……坏了,果然还是做了不习惯的事吗?好像没拿捏好分寸啊……没办法,还是想想能让这家伙干点什么吧。不让她工作的话,她恐怕又会卑微地趴在地上)
布拉姆自言自语着,全身冒出冷汗。
就在这时。
“嗯……呜啊……?“
在距离如此之近的地方吵吵闹闹,理所当然的,昏迷的米娅呻吟着清醒了过来。
她迷迷瞪瞪的眼神呆呆地看向了这边,然后目光迅速聚焦。
“……啊?是、是是……是你……啊啊!是你啊!”
米娅先是含糊不清地嘟囔,紧接着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惊叫出声,最后猛地抬起身子大喊大叫了起来。
“混蛋、布朗凯特!竟敢这么羞辱我——咿嗯!?还、还没结束吗!?可恶、又要去了!”
“一次发言只能骂一个人,你这鸡头*。我叫布拉姆•迪尔蒙德,别把我叫得像条毛毯一样*。还有,刚起床就要高潮,这是什么身体构造啊。”
(*鸡头:日语中鸡头形容记忆力差
*米娅将布拉姆记成布朗凯特(布拉姆+凯特),日语发音与毯子(blanket)相同)
回应布拉姆的是凯特“吵死了”的怒吼。接着,她用力扯动着绑住手腕的藤蔓。这样一来,蹂躏米娅下体的突起便逐渐远离了她。虽然是鸡头,但陷阱的构造还记得蛮清楚。
……不过相对的,在另一边的墙壁前昏迷的凯特,突然感到下面被狠狠顶了一下。
“咿呜!?什、什么!?怎么回事!?”
被最糟糕的方式——硬捅下体唤醒的凯特困惑地叫喊道。不过,她似乎马上感受到了股间的震动,开始扭动起腰部。
“啊、开玩笑吧,这个还在动吗!?米娅—!给我适可而止!啊、唔、”
噗咻噗咻噗咻……凯特的下体不断传来响亮色情的水声。
虽然还没有达到高潮,但挤压着下体的突起不断震动,迫使她发出说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的叫声,圆润的巨乳也在不停弹跳着。
布拉姆见状挠了挠脸颊,将想到的事情小声说了出来:
“……看来不管怎么说,芙蕾德利嘉能胜任的工作,好像近在眼前了啊……”
◇
“——唉……芙蕾德利嘉,有件事要拜托你。”
为了打起精神,布拉姆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还在露出拙劣假笑的芙蕾德利嘉的后背。她的身体立刻弹了一下,抬头望向布拉姆。
“好、好的。我要做什么呢?”
那表情就像在沙漠中找到了饮水处。果然还是“应急措施”太有效了吗。
那反应让布拉姆的良心隐隐作痛。但布拉姆在心中将其狠狠践踏了一番,接着对芙蕾德利嘉说道:
“……我的工作是,从那两个人那边回收某样东西,需要你来帮忙。具体来说……嘛,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只管发泄你的不爽就行了。”
“发、发泄不爽……?”
芙蕾德利嘉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当然,这也不是毫无道理。布拉姆一边在心中默念着“坚持忍耐啊,布拉姆”,一边耐心地说明道:
“是的,你可以对欺负过你的这两个人为所欲为。
虽然她们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但对你来说应该还远没有满足吧?
当你被困在木马陷阱的时候,米娅趁人之危地抬腿踢你,而凯特只是笑着袖手旁观。
你要对这些进行报复。比如说……”
说着,布拉姆扶着芙蕾德利嘉的背,将她带到了凯特面前。被股间持续的震动折磨到拼命挣扎的凯特将视线转向芙蕾德利嘉,小声说道:
“啊、啊嘞?帕姆下级骑士,为什么和那家伙……”
看起来凯特好像现在才注意到芙蕾德利嘉的存在,困惑地皱起眉头。
布拉姆无视了她的反应,将手伸向了凯特的乳房。她的一只乳房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中,换句话说,就是身处一副异常淫荡的姿态。布拉姆对准了裸露的乳头,手指用力地陷了进去。
“诶、啊、等……你、你干什么!”
虽然凯特疯狂地挣扎,但事到如今也不可能摆脱拘束。布拉姆握住凯特光裸的乳房,不停地揉捏着。
那是以布拉姆的手掌也难以完全覆盖住的大小。溢出的淫肉性感地占满了视野。再加上乳头原本就因为震动折磨而挺立,即使是这样的刺激,也能轻易让凯特感受到快感。
“快、快住手啦。那样的……啊嗯、唔……别、别这么随便就上手揉……”
凯特在男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痴态,不由得露出不甘心的表情。注意到这一点,布拉姆轻声说道:
“你怎么看这张脸,芙蕾德利嘉?被没见过几面的男人揉搓胸部而拼命挣扎的表情,看上去如何?”
“看、看上去很不情愿。”
“正是如此。那么想象一下,假如是你来做这件事,会让她感到极致的屈辱吗?
这样一来,应该能让这个浪女好好忏悔。这就是你的工作,如何,简单吗?”
“…………我、我明白了。”
“好孩子。”
听到了芙蕾德利嘉的回答,布拉姆伸过手来,轻推了一把她的后背。
芙蕾德利嘉仅仅犹豫了一瞬间……但似乎马上下定了决心。她略显粗暴地伸出手,扯下了凯特半开的内衣。
紧接着,恣意暴露出的巨乳被猛地正面抓住。因为是女人的手,淫肉溢出的势头比刚刚还要猛烈,淫靡的气息也更加浓郁。
“你、你在想什么啊——咿呀,等一下,别这么粗暴啊笨蛋下级骑士!”
“吵、吵死了你这跟屁虫!可恶,本来还有点犹豫,现在我下定决心了,凯特•林法!”
像是对凯特的羞辱有了反应,芙蕾德利嘉的手部动作愈发活跃了。
(还敢挑衅吗?唉,都被折磨这么久了,事到如今也没有反省的意思啊)
“布拉肯,混账!你要对凯特做什么!”
“我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我的名字是布拉姆•迪尔蒙德……唉,你真烦人。”
布拉姆半闭着眼睛,快步向米娅走去。紧接着,毫不费力地将覆盖在米娅乳房上的内衣……那块颜色寡淡无味的布料扯了下来。
米娅的“什……!”被堵在了喉咙里,紧接着又想要怒吼,但是在那之前。
“你先给我闭嘴。”
布拉姆说着将扯下来的内衣揉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嘴里。米娅只能含糊不清地不停叫唤着。
“等一下再来好好料理你……嘛,虽然动手的是芙蕾德利嘉就是了。”
布拉姆耸了耸肩,将视线转向芙蕾德利嘉。她终于真真正正地燃起了复仇之心,正要向凯特发起挑战。
(看那个样子,不会马上又要崩坏了吧?)
布拉姆特意为她准备的工作,也就是“应急处置”的后续。她失去平衡、摇摇欲坠的精神,需要一个新的支柱。
但是,想要让她回忆起作为骑士的纯洁而正直的骄傲,还需要时间。
坚强和骄傲需要持续的积淀来使其熠熠生辉,不是说来就能来的。
所以布拉姆向完全相反的方向引导着芙蕾德利嘉。让她走上自黑暗中诞生的愉悦至上的道路……对曾经凌虐自己的某人展开反击。
点燃全身的怒火,毫无疑问可以蒙骗过她的内心。
而当一切结束……对卡特蕾雅的复仇结束后,那时应该还要采取其他措施。
(……到头来,还是要做不擅长的事。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布拉姆挠了挠头,发出了不知是今天第几次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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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