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内二人离开之后,只余两女赤裸的被绑掉在空中,如月泪还在流着,身上的鞭伤依然钻心般的疼痛。想喊出声来,只是嘴里塞着肚兜,难受异常。好一会感觉疼痛减轻了些,轻微一挣扎只觉背臀猛然剧痛,便不敢再动。
一阵痛楚过去之后,如月略微松了口气,先前被擒来此地时,路上头脑迷糊并未发现是进的何地,此时扭头打量四周,只见四周是墙却无窗,墙上布满油灯,照的室内明亮,四根柱子立在四方撑住房顶,床桌椅柜皆有,墙角一个梯子直通房顶,顶上是块合上的木盖,似是在地下。
一旁的李碧霜手脚被绑直掉起来,自己被驷马倒扎蹄,吊在半空,。不禁甚感屈辱,见李碧霜还未醒,全身赤裸,脸颊肿胀,嘴角留有血迹,心中痛惜,既希望李碧霜醒来,又不想自己耻辱的模样见人,一时心乱如麻。
心乱意麻间,鞭伤的疼痛慢慢散去,先前中计被俘至今,体力消耗甚大,睡意渐浓,不由渐渐昏睡过去。许久之后,李碧霜渐渐有了意识,只觉浑身无力,头甚晕,勉力慢慢睁开双眼,只见一条雪白的身躯横在自己眼前,双手双脚被反绑在一起,吊在空中,一双丰满的乳房坠了下来。仔细一看侧脸,不是云如月却还是谁。
不由猛然一惊,刚想伸手,只觉一动也不能动,头一抬只见自己双手被捆住吊在空中,双腿被绑住,想要开口,只觉嘴里被塞的满满,如那日山寨被擒,连舌头也不能动。一惊之下头脑清醒过来,记起昏迷前李管家突然扔出一团白雾,已然想到是迷倒了自己和如月,猜到李管家定然是擒住自己两姐妹想要奸淫,见如月妹妹竟也被擒住捆绑吊了起来,心中不禁大急,不知如何是好。
见如月还在昏迷,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先唤醒如月,嘴上用力只发出低低呜咽声,又想到用脚去碰,便勉力抬高双腿,只觉双腿发软,竭力将双腿抬高,踢到如月向下坠着的大乳房,却是碰触到如月左乳上的鞭痕,只见如月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慢慢睁开了眼。
云如月感觉乳房一阵疼痛,醒了过来,转头一看只见李碧霜正望着自己,心中一喜,忽又一惊,见自己屈辱的模样被碧霜看在眼里,心里一阵羞耻,只觉脸面都已丢光。李碧霜见云如月醒来看向自己,忽然见到如月脸上泪痕甚重,想起先前痛苦表情,眼光一动,只见雪白的乳房上露出一道鲜红的鞭痕,触目惊心,转眼看向如月身躯,只见左边臀瓣腰侧都露出深深的鲜红鞭痕,知如月被鞭打,这几日交心嬉闹,已对如月极为喜爱,不由心中甚痛,眼光中露出关切至极的神色。
如月见到碧霜关切心疼的目光,心中触动不禁又落下泪来。碧霜见状,心中大急,迫切想把如月搂入怀中,好好安慰一番,李碧霜从小到大都被众人小心呵护,向来都是他人安慰自己,此时看着被驷马扎蹄捆绑,楚楚可怜眼中带泪的如月,内心的母性被完全激发出来,只觉对眼前的女子心中疼爱至极,甚至相爱的师兄也觉得在心中甚淡。
如月见到碧霜眼中愈加关切,想到自己在碧霜眼前落泪,不由心中一阵羞意,低下头去,片刻后只觉在碧霜的目光下,被捆绑的身体渐渐冒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慢慢的愈发强烈起来,想静心压下,却是剪不断理还乱,越压制越强烈,直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只觉下身蜜穴都开始有潮湿的感觉,却不同于平时的排尿。不知身体到底发生何事,想到自己赤身裸体被捆绑,却还有兴奋舒畅的感觉,不禁暗骂自己淫贱。
碧霜见如月脸色越来越红,知她娇羞起来,不知怎地,只觉得现在赤裸捆吊起来的如月是如此美貌,实是世上最动人的场景,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捆绑如月的冲动,且愈加强烈,盯着如月的眼神由关切渐渐变为兴奋。
如月抬头一见看到碧霜兴奋的眼神,就如同男子盯住女子一般,身体一颤,一股强烈的兴奋感涌了上来,顿时肉穴里冒出一股淫水,急忙用力收缩蜜穴,却还是流出了一小些,如月感到阴毛被淫水都打湿了一些,只觉又一股从未有过强烈的舒畅感觉涌向全身,只觉得有些身体轻飘飘,欲仙欲死的感觉。
看向李碧霜的眼光有些泪眼蒙蒙,美态惊人。碧霜看着此时如月已有些呆了,心中生出不顾一切也要捆绑如月的念头,小穴也开始湿了,与如月不同,碧霜已有过男女之欢,颇有些经验,发觉自己想着捆绑如月,竟然身体已经开始兴奋,不禁有些惶惶不安,却随即便被想要捆绑如月的兴奋感冲淡了,直觉的如月远比师兄吸引自己。
两女兴奋过后,都想到此时被擒于此,不知贼人要如何处置,开始焦急起来,两只小嘴都竭力发出呜呜之声。两女口中挣扎一番发觉无力挣脱,便闭口不在出声,只以眼神交流,两女思索良久却是无法。此时已近五更天,如月觉得身体渐渐开始有力,便试着运起内力,只觉体内药力似乎正开始减退,不由大喜,静心催动内力,内力逐渐凝聚,却甚为缓慢。
碧霜见如月运功,不敢打扰,也一运内力,却依然全身无力,便痴痴看着如月。半个时辰后,如月觉得已恢复了三层内力,便运起内劲开始挣脱,却发觉绳索坚实无比,劲入泥海,挣脱不得,又运起缩骨功,却发觉绳索也跟随收紧,心中大骇,收了内劲,手臂还原只觉捆的更加紧了,双手疼痛不已,忙运起内劲,方才好过些。一番挣扎后,背臀的鞭伤又开始剧痛,便运起内力,疏通血脉,开始疗伤,又半个时辰后觉得血脉通畅,已然好了大半。凌水阁内功恢复伤势甚为灵异。
这时房顶一响,一人顺着梯子爬了下来,向两女走去,如月一见却是先前蒙面的俞秀才。俞少亭一见两女正睁眼望向她,李碧霜已然醒来,想起二爷临死前说药性不明需留心,便仔细检查了两女捆绑绳索,见如月手臂上绳索深深陷入肉内,已是不能再紧了,便放下心来。转过来只见如月脸上红晕,泪迹一片,模样甚为楚楚可怜,俞少亭原本是文人,颇为怜香惜玉,此时不由心中生出怜惜之意,叹道:“姑娘天生丽质,受此折磨,我也心中不忍,我虽落草,也未害人性命奸淫女子,确有心放你们,只是大当家有大恩与我,若如此内心不安,三爷已去葬下二爷,过会便回来,只怕。”话未说完,如月一听便知是要来淫辱折磨自己。
俞少亭又道:“也罢,我这里有些伤药,先替姑娘敷上少些痛苦。”
如月一听觉得这人却还未坏到底,还有些良知。又想到自己鞭伤在乳房臀部,让一男子敷药,顿觉羞耻,嘴里发出呜呜之声。俞少亭拿出伤药看向如月,目光落在如月身体之上,看着眼前肥大至极的屁股,顿时呆了,先前在一旁看着三爷凌虐如月,因较为匆忙,加上擒住如月过程惊险万分,并未仔细欣赏,此时只见如月双手双脚捆在一起被吊起,屁股朝上,双手双脚远不能遮盖住这屁股,分外的肥大,两片臀瓣分开,像分开的两片半个圆月,形状极美,不由狠狠咽了口口水,拿起伤药抹向臀瓣,只见两条通红的血痕横在上面,不禁摇摇头,暗怪三爷破坏这美景,入手只觉得屁股微热,手中柔软又有些弹性,舒爽异常,便抹了下去,抹好药,又在背上的长痕摸了两回,伸手抓住左乳,将伤药抹尽,上完药只觉浑身兴奋,下体的肉棒已是顶的无法再高。
如月被俞少亭一阵抚摸,心慌意乱,羞耻异常,身体渐热,只觉又有些刚才的兴奋感,嘴里不停发响,似乎要说出话。俞少亭见状说道:“我拿掉你口中肚兜,切不可高声呼救。”
如月急忙点头,俞少亭便解开布条取出肚兜,如月深吸几口气,觉得气爽起来,忽然又觉身体内药力又散去许多,心中一喜,又运起内力凝聚内力,想要压制药力,发觉内力一冲,药力散而不退,却是无用,只能继续凝聚内力。
俞少亭取出肚兜后,还依然死盯着如月的屁股,口中呼吸越来越重,在山寨做了一年山贼,虽未奸淫女子,但耳儒目染却早已非以前的守礼文人,以前家境贫寒无钱进得了妓院,如今还是童生,未与女子交欢过,正值血气方刚,如此诱人的一个肥大雪白屁股在眼前,脑中热气一冲,用手抓起臀瓣搓揉起来,只觉入手柔然弹力十足,爽入心扉。更加不顾一起搓揉起来。
如月正在凝气,屁股被一阵搓揉,心中羞愤喊道:“你这贼人,敢淫辱与我!”
俞少亭一听拿起肚兜就要塞进如月嘴里,如月一惊,想到若被塞嘴,则再无反抗机会,急忙喊到:“别塞,我不喊了。”
俞少亭一听仍要去塞,如月心中一急低声道:“别塞我嘴,我呼吸甚为难受,再不敢了。”
俞少亭毕竟有些怜香惜玉,见如月软语相求,心下一软,便不去塞嘴,双手向下一抓,抓住一对丰满的奶子捏起来,如月身上本有鞭伤,刺激甚大,后又被李碧霜凝视,身体兴奋淫水都冒了出来,此时再被俞少亭揉捏了一顿屁股,身体早已兴奋,肉穴已经冒出水来。
一般女性身体虽然敏感,但臀部毕竟长期坐于凳椅之上,远不如乳房敏感,云如月却不同,屁股生的异常肥大,远大于一般女子,原应甚为敏感,确是一个天生的淫妇,但平日修习上乘内力,却还无事,先前内力全失,被三爷击打臀部就已有所反应,后又被抽了两大鞭,虽疼痛异常,实则屁股的敏感已被全都引发出来,后在李碧霜凝视下,对捆绑起了反应,冒出淫水,屁股已然全经不得揉捏了。
此时双乳又被搓揉,直觉的身体内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不断涌出身体,身体愈热,已然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李碧霜原先见到俞少亭用手淫辱如月心中甚怒,此时见到如月全身散发的媚态,不觉身体也已兴奋起来,恨不得自己代替那贼。
俞少亭虽是童生,对男女之事却并非无知,手伸去如月的肉穴,只觉肉穴早已湿透,不断冒出淫水,不禁说道:“想不到女侠如此淫荡,刚摸两下竟已湿成这样。”
如月正全身敏感,听了此话只觉羞到极点,想开口骂出,却又发出一声呻吟,十分动听,俞少亭毕竟血气方刚听了哪里还忍得住,猛然把头埋进如月双腿间,用舌头添起蜜穴。
如月的阴毛却不是十分茂盛,俞少亭闻着如月蜜穴处散发出的处子芳香,舌头来回舔着,如月只觉蜜穴刺激异常,再忍不住,淫水不断流出,俞少亭不断将流出的淫水全都吸入了口中,只觉这实是最好喝的水,舌头忽然用力伸了进去不断转动,淫水从舌头直流入嘴里,又收回舌头,用牙齿轻轻咬着阴蒂,如月阴蒂被咬,顿时浑身一抖,一股无法形容的刺激从蜜穴传遍全身,忍不住连声呻吟起来,忽然一股淫水猛然喷出,却是已然高潮了。
俞少亭下身坚硬似铁,再也忍不住,只想插入如月肉穴,只是如月被吊的颇高,于是伸手就想解下吊起的绳索,此时房顶木板一响,一人从上下了来。俞少亭一惊,转头见是三爷,连忙离开如月,此时如月还有如云里雾里,正在高潮后的快感中,嘴里还不时发出呻吟。
三爷进来时先是沉着脸,此时一见如月模样,不禁笑道:“俞兄弟,这娘们看来已经发骚了,想不到你还有一手,哈哈!”
走到如月身前,看了看肉穴周围说道:“竟已流出如此多的淫水,看似这婆娘已经爽过,看不到血,俞兄弟这娘们居然先被破身了?”
俞少亭连忙道:“我还并未入她体内,只在她屁股奶子揉捏一阵,她竟已经出了淫水,后又把玩了下肉穴,居然已高潮了。”
三爷一听,有些吃惊,用手指深入肉穴,前方却是未破,不禁笑道:“凌水阁出来的仙子,居然是个天生淫妇,这要传出去,也无人会信啊。”说完用手拍了如月的屁股,双手又一阵把玩,说道:“这骚货的屁股确实肥大,我玩过的女人无人能与之相比,这奶子也是比较肥大,但却还不够,老子喜欢大奶子,先把这骚货换个姿势吊起来,原先我就在山寨说道,不给我们生路就要把这贱货捆掉起来,狠狠操她的大奶子大屁股。”说完拍着如月的屁股大笑起来。又望向李碧霜说道:“你也醒了,正好让你看看,救你们的女侠,是如何让我操奶子屁股的。”说完又狠狠拍了如月屁股一巴掌。
如月先前还在高潮的快感中,周围情况不愿去管,此时被三爷狠打了下屁股,虽然经过内力疗伤及药敷,毕竟鞭抽的十分之重,只觉屁股突然又剧痛了一下,人有些清醒过来,见三爷已经来到身边,心知刚才那记狠狠的巴掌便是三爷拍的,想到下面要被三爷淫辱折磨,便转过脸去,咬紧牙不发出声响。
如月忽然觉得高潮过后,全身舒畅,一运内劲细查,只觉全身药力在全面减退,顿时心中大喜,不动声色的说道:“我口中甚渴,给我点水喝。”
三爷一听说道:“骚娘们,你是想喝自己的淫水吧。”
俞少亭刚才虽未插入如月,却也享用了如月的肉体,不禁开口说到:“还是给点水喝吧,若没气力操起来无甚意思。”
如月知道此乃关键时期,便答道:“既被你等擒住,我也服了,也因给俘虏喝口水吧。”
三爷见曾经惧到骨子里的蓝衣女子,开口服软,不禁心里一阵得意,便不在纠缠,示意俞少亭取水,逐取水喂与如月喝了几口。三爷大笑道:“你这骚娘们服软,我反倒有些舍不得这肥大的屁股,杀掉甚为可惜,你也喝了水该办正事了。”便伸手又拿出一根牛筋绳子在如月身上捆绑起来。绳子从双乳上下穿过,紧紧缚住拉向后身缠绕,又从如月乳房下沿一道道向小腹绕去,一直绕到小腹以下肉穴之上,只见如月上身被一道道绳索绕紧,如同穿了件绳衣只露了两只雪白肥大的乳房出来。又将绳子紧紧连同双臂绕在了一起捆好,又将缚住双手双脚的绳子解开,将如月的双脚放了下来,然后分别用如月上身肩部,胸部,腰部,臀部之上的五根绳索一起绑在空中的吊绳上,将如月上身横吊在空中,上身略向下倾斜,把一个肥大的屁股撅了起来,然后将绳索放低,屁股到了三爷腰部肉棒位置停下,如月双脚离地不高却还悬空。
先前如月喝完水后,便集中精力全力恢复内力,药力越散越快已是逐渐散完。
此时只见如月身在半空上身横卧,撅起屁股,三爷在如月身后拉下裤子挺出肉棒,双手抓着如月雪臀,将早已竖起的肉棒放在臀沟里摩擦,三爷先前一见这屁股便心痒难耐,若非二哥的伤势,此时只怕早已将如月奸的死去活来,眼下摩擦了一会,用手探入肉穴,只觉潮湿一片,淫水甚多,再也按耐不住,弯身便要直插而入。
如月被三爷抓着臀瓣,臀沟被肉棒摩擦,酸麻的感觉又从屁股冲入体内,见三爷弯腰就要插入,心知贞洁就将不保,此时内力虽未全复,也已有了七层,无需在等,于是腰部一发力,屁股向后上一顶,顶在三爷弯腰的胸口,直把三爷顶的向后退去,三爷一怒刚要骂出,如月已将弯起的双脚向后全力踢去,正中三爷腰部,三爷向后身体半撞入墙壁,口吐鲜血,眼看是没救了。
俞少亭被突来的变故惊住,还未做出反应,只见如月嘴一张,一口水箭迎面而来,正中左胸口,只觉似被一箭射中,胸口已然被水箭击的陷进去一块肉,一股内劲顺着胸口冲入体内,全身一震,吐了一大口血,坐倒在地,俞少亭忍住全身剧痛又挣扎着站起来,见到云如月正全力挣扎,顿觉小命将要不保,转身拼尽全力爬上梯子,上了二爷房间,拼命向外逃去。
行到镇上,头晕眼花,胸口一痛又喷出一大口血,只觉如月随时可能追上,慌不择路,一直向镇西奔出镇而去,不知跑了多久,胸口一阵剧痛倒了下来,只觉先前入体的内劲转寒,全身如被冷水浇灌,疼痛不已,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只觉将要失去意识时,耳边响起一阵叹息,双眼要看却已无力,只觉一人托起自己,手掌在背部传来一阵暖意,一股热流入了体内,顿觉十分舒服,便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俞少亭忽然恢复知觉,微微睁开双眼,只见一白衣男子背身立在窗前,自己正躺在一间房内,一查身体,那股寒意已然没了,一股暖流在胸口,知是此人救了自己,刚要起身谢恩,却听道:“你所中的内劲为凌水阁独门内功夕水凝瑶,厉害无比,你左胸先前陷入一块,上有水迹,并无其他异状,可见你是被此女用嘴吐出水箭所伤。从你身上寒气来看,此女已将内力修至第四层境界,打在你身上内劲却不足,应只用了五分的功力,但你本身并无内力,被击中左胸,寒气发作本是必死。”白衣男子微叹口气却未在言语。
俞少亭只见白衣男子背对自己,声音却聚在耳边不散,聊聊数句便将情况说的如亲眼所见,知必是位高人,急忙下床跪在地上,说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我本是一秀才,进京赶考名落孙山,家里一贫如洗,归家里时早已没了盘缠,一路乞讨至柳镇附近饿昏倒地,被附近山贼所救,走投无路便落了草,但平时并未害人性命,前些日子山寨被凌水阁的女侠所破,大当家惨死,想起救命之恩,便和余下两位当家前去报仇,那女侠甚为厉害,两位当家已死,我中了水箭竭力逃走,被恩公你所救,我知恩公是侠义之人,若要取我性命,绝无怨言。”
白衣男子并未接口,不言,片刻之后转过身来,俞少亭一眼望去,只觉面目白净,却是长相普通,白衣男子又言道:“我救下你时,发觉你心生在右胸,避开了水箭,只是这样你却也还等不到我前来救你,我查了你身体,你阳气极重,世上罕见,怕是传言中的九阳脉,是以支撑下来,生来像你这样的人,万中无一,可见老天也要你不死,我如何会要你性命。”
俞少亭见此人侃侃而谈,气度不凡,不禁大为心折。白衣男子转身又言:“这世上之事,崎岖复杂,如何真正能分的了对错,我也并非什么侠义之人,平生只按心中所想行事,出手救人也非太多,也有过见死不救。山贼也好,女侠也罢,对我而言却无分别,你无需紧张。”俞少亭急忙连声答谢。
白衣男子又转过身来,双眼看向俞少亭,俞少亭只觉对方气势逼人,真个人似乎都被看穿,直觉得再无半点秘密。俞少亭正被眼神所摄,白衣男子又言道:“九阳脉非比寻常,你现还是童生,若与女子交欢,阳气将逐渐引发出来,非但女子承受不住,对你自身也影响甚大,只怕你活不过数年。”
俞少亭闻言心中想到在家老母,不禁惊到:“我岂非不能娶妻,不孝有三,无后最大,如此我怎有面目再见家母。”
白衣人沉吟片刻,说道:“对你九阳脉我也无能为力,但是却也有一法。”随后取出一本古册道:“此乃一部剑法,内有该剑内功心法,天下武学,唯有此功我一筹莫展。此心法奇怪万分,习了之后,体内只觉极为冰寒,连我也承受不起,需知男子体阳,通常走的是刚阳路子,我原以为此心法是女子所修,却发现该内力虽寒却不阴柔,女子体制虽阴但也柔弱,万不可习之,但我一生纵观天下武学,除此还未有一功难倒我,便常带身上研习。”
白衣男子顿了一顿又道:“你习此内功,便可抑制体内九阳脉,我替你疗伤时发现你骨骼惊奇,资质上层,本是习武奇才,只可惜你现已成年,过了时机,此时在学,艰难无比。虽如此你切记不可多习此内力,便是九阳脉也承受不起。”便把古册交予俞少亭。
俞少亭接过一看只见封面上两字:天剑。打开匆匆翻过,前半是剑法,配有图,后半是经脉内力心法,翻到尾页只见一句文字:待到天剑大成时,剑在我手,我便是神。
白衣男子言道:“好一句剑在我手我便是神,不能与此等人物论剑,实为平生憾事。”脸上忽现寂寞之色,转过身去望想窗外,又言到:“此间乃鹿镇向西二十里官道上的一间客栈,四周皆为荒野,你好自为之,如若有缘,或可再见。”
俞少亭一抬头,白衣男子人已不见,话音却还绕在耳边。
俞少亭逃出密室之后,云如月奋力挣扎,但上身已几乎被捆成一个粽子,久挣不脱,内力却似对这牛筋绳全无反应,夕水凝瑶本是阴柔内功,牛筋却也是阴性,坚韧有弹性,正是克星,如月内力只习到第四层,光外力却是挣不断。
李碧霜本见如月忽然出手,两贼一死一逃,心中甚喜,又见如月许多挣不脱,又焦急起来,嘴上呜呜直响。如月听到声响,不再挣扎,看着李碧霜开口说道:“碧霜。”本想喊碧霜妹妹,却看见李碧霜眼睛直盯着自己身体,想起先前被看的感觉,心下一阵软弱,这妹妹二字便说不出口,便说道:“碧霜姐姐,这绳子无比牢固,我运起内力也挣不脱,如何是好。”
如月见李碧霜只是死死盯住身体猛看,发觉自己身体略向下倾斜横放,屁股高跷吊起来,姿势甚为不雅,不由又羞耻起来,脸色愈红,低头不敢看向碧霜,一会低声说道:“刚才那贼人并无内功,受了我内力,定死无疑,姐姐大可安心,只是不知身处何处,若开口呼救,被人见了还如何做人。”
抬头一见碧霜并无反应,眼光灼热只是紧盯自己,不由大羞,同时先前那股兴奋感又强了起来,此时内力全复,却依然挣不脱,在李碧霜的目视下,隐隐感觉到一阵似被捆绑的快感,愈加清晰起来,心中不由慌了,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被如此狠绑还觉得舒服。
急忙低头不敢看向碧霜,好一阵过后方才平静下来,只是蜜穴的淫水已流出来,从大腿内侧流下,忽然想起碧霜的嘴还被塞住,无法作答,便细想脱身办法,又望向碧霜,只见双手举过头顶被绳索缚住,双腿被绳索从脚踝捆到膝盖,绳结正在脚上。又见自己双腿与碧霜一般被捆住,绳结却在小腿。
忽然又想到,先前在碧霜房间被三爷捆绑,手是在背后吊向颈部,后在密室被驷马扎蹄捆绑则将双手放了下来,现在被缚成这样,双手并未被向上拉起,于是便将双手伸直伸出屁股一些,双腿弯起向屁股上的双手伸去,却发现两只小腿肚被肥大的屁股顶住,无论如何也送不上去,想起先前三爷品论自己屁股肥大异常,无人能及,心下恼怒,现也觉得自己这屁股实在太大。
李碧霜看着如月身体本有些发呆,见到如月这般动作,不禁心里一乐,笑了出来,如月忙了半天对自己的屁股挡路毫无办法,又见李碧霜脸带笑意,盯着自己的屁股,感到甚为羞耻,只觉自己的屁股丢死人了,又想到今夜自己的种种羞耻的模样被李碧霜看在眼里,已毫无尊严可言,只觉自己软弱至极,心理一阵委屈,不由哭了出来,半响后带着哭声说道:“姐姐你欺负死我了。”
李碧霜一见如月被自己笑哭了出来,心中一慌,不由嘴里呜呜直响,如月见碧霜着急便渐渐止了哭声,见到李碧霜离自己极近,看着碧霜脚踝上的绳索,心中一动,想到一个方法,便转动身体屁股对着李碧霜,李碧霜见如月忽然将屁股转了过来对着自己,不知如月想做什么,眼光却不由自主的盯住如月异常肥大的屁股,只见肉穴有淫水流出,真流到大腿,不由呆住,想道:“莫非如月妹妹被捆绑竟会兴奋。”想到这里心中欲念顿生,直想好好捆绑如月。
正胡思乱想间,听见如月说道:“姐姐你将双脚伸向我双手,我来解开。”李碧霜向下一见双脚绳结在脚踝,便弯起双腿抬起伸了过去,快到如月双手时,心中一动,忽然双脚踩在两片臀瓣之上,感觉脚心下的屁股甚热。
如月忽然感到屁股被两只脚踩住,一阵敏感,极力压下,双手摸到绳索解了起来。碧霜只觉脚下屁股热量惊人,异常柔软,双脚很是舒服,便轻轻用力踩了踩,如月经此一晚,屁股的敏感已全都被诱发出来,已全然经不得一丝的挑逗,只觉的酥麻的感觉从臀部又传向全身,双手哪里还抓得住绳索,轻吟了一声,蜜穴竟又冒出淫水,不禁颤声道:“好姐姐,快别踩了,我难受的很。”
李碧霜见自己只轻轻一踩,如月的蜜穴竟已经流出淫水,已是敏感到极点,便不在动,心中已知,如月实是天生敏感之人。
如月好不容易定下心神,见碧霜已然停脚,便继续解绳,片刻后解开绳结,将一圈圈绕在腿上的绳索解下。感觉碧霜双脚离开臀部,刚松一口气,忽然只觉碧霜双腿夹住自己大腿向后上而去,如月略一思索便知,是要自己双手取出塞口之物。
碧霜将一个异常肥大的屁股举到眼前,将头一低,嘴已碰到如月双手,如月摸到嘴角亵裤,将其拉了出来,只觉亵裤已然湿的不能在湿,便将亵裤抛向一旁桌上,此时却见碧霜依然夹住自己不放开,刚要开口说话,感到蜜穴被舌头一添,不由惊呼到:“姐姐,你做什么!”碧霜塞嘴的亵裤被取出后,大口吸了几口气,见如月屁股横在眼前,肥大异常双眼居然不能看见全貌,又见肉穴还有淫水漏出,想起先前俞少亭舌添如月蜜穴的情形,此时如月对自己的吸引力已到极点,如何还忍的住,不由自主伸出舌头便添向如月蜜穴,不停将淫水吸入口中,自己身体也顿觉兴奋起来,想到自己是在添如月妹妹的肉穴,下身竟也湿了。
如月见碧霜不说话,想要挣脱,但经过俞少亭玩弄,已然泄了次身,又被三爷一阵揉捏,此时身体敏感异常,再被碧霜一添,那种快感又冲了出来,被碧霜舌头服侍没多久竟然浑身一震,阴精泄了出来,喷入碧霜口中,顿时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散在全身,身体无力,一动也不想动,碧霜看到如月竟然泄身,愈加兴奋,自己下身淫水也已流出。
碧霜看到自己竟然玩弄了捆绑着的如月,心理忽然感到一股满足敢,也感到兴奋异常,忽然身体一颤,竟也泄出身来,便将脸贴在如月如月雪白的臀瓣上,双腿却还紧缠着如月丝毫不愿松开。
两女泄身之后,一动不动,连话也不说,感受着此刻肉体相交高潮后的快感……
许久之后,如月渐渐回复过来,想到自己居然被碧霜弄到高潮,又急又羞,不禁又哭了出来,今晚已经哭了数次,之前也不知是何时哭过了,似乎是要把之前所有的泪补回来。
碧霜见如月又哭了起来,见了如月几次哭之后,已不像先前那般紧张,反而觉得如月现在柔弱的模样甚为可爱,直想抱入怀中好好怜爱一番,不由开口安慰到:“好妹妹,乖如月妹妹,不哭,姐姐会保护你,陪着你的。”又用双腿又紧了紧,脸还贴在如月臀瓣上。
如月听见碧霜像哄小妹妹一样说着。心里气恼起来,还带着哭声说道:“就是你这坏姐姐欺负我。”却未发现自己的此时活脱脱就是一个向姐姐撒娇的小女孩。
碧霜一听忍不住调笑道:“如月妹妹,可还记得,当日在浴房我也是这么和你撒娇的,这才几日,我们便换了位。”
如月大羞,哪还记得自己是凌水阁出来的仙子,又不依起来,只是比起当日来,反变成向碧霜撒娇了,这实乃如月的本性,在凌水阁自小修炼,远离父母,也未从两位姐姐得到如此疼爱,经过今晚劫难,顿觉碧霜弥补了自己心灵上的渴求。此时已真对碧霜依恋起来。
碧霜从小在家和师门都被捧在手心,呵护异常,只因碧霜天生体型娇小,面目稚嫩,实则也是被压抑了本性,碧霜天性其实较为活泼又有些刚强,并非娇娇小姐。
经此一劫,两女都已露出了本性。此刻两女情谊又更大进了一步。
两女肉体相交感觉甚为舒爽,已有些不想分开,此时如月已然陷入小妹妹的角色中,高潮过后只觉得被碧霜夹着,身心惧欢,其他事已是不愿去想。碧霜此时对如月想法已然转变,只想保护照顾,当然还有捆绑如月。只是两女现还处险境,并未脱困,此刻碧霜倒是思索起来,抬头一见被缚的双手,心中忽有了想法。便唤起如月。
如月却没反应,只低声随口应了两声,碧霜一听便一口较为用力咬了咬如月的雪臀,如月感觉臀上一口,感觉被咬了一口,又不依道:“姐姐,干嘛又欺负我。”
碧霜说道:“你这死丫头,我二人现还被缚并未脱困,你却还在享受。”
如月脸上一红不敢狡辩,说道:“姐姐想到何办法。”
碧霜答道:“你手握住我头部,我用脚将你托上我头顶,解开绳子。”说完便双脚向上托住如月小腹,举到头顶,却见到如月过于肥大的屁股顶在手臂,背后双手却是抓不住碧霜手腕上绳结,不禁调笑道:“真不知你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将一个屁股生的如此肥大,莫不是天天吃的鸡屁股。”
如月先前自解脚上绳索时,已然埋怨过自己的屁股,此时已和碧霜再无一丝隔阂,不但不羞,反笑说道:“我这大屁股还真是犯贱,竟然坏姐姐大事,真是该打。”
碧霜见如月不羞,反调笑自己屁股,不禁摇摇头叹道:“你这死丫头已全然不要脸皮了。”却是看着嬉笑的如月没了脾气。
碧霜运气内劲将手臂弯起,将如月的屁股放了一些进来,说道:“还在嬉笑,还不速与我解绳。”
如月解开绳索,碧霜落了下来,将如月放好,说道:“既然你这丫头不要脸皮,便先罚你再吊一阵,我先上去查探。”
如月听了,连忙求饶,碧霜开始穿衣,却见被如月丢在桌上的亵裤湿透,不能再穿,又听如月求饶,便拿了亵裤要塞如月小嘴,如月大惊,连声不依,碧霜却到:“还不听话,便在吊你一日。”
如月不敢在言,看着已经被碧霜口水湿透的亵裤,也感到刺激异常,便乖乖张口,让亵裤塞满小嘴。感受到亵裤的潮湿,不禁一阵刺激,肉穴又冒出淫水。
碧霜穿衣完毕,从梯子上去,却发现是李管家房间,下面是间密室,于是走了出去。如月等了一阵还不见碧霜回来,不知上面是何情况,正焦急间,却见碧霜手拿包袱下了来。不禁大喜。
碧霜看着如月模样,嘻嘻一笑,说道:“如月妹妹你现在这模样真迷死人,姐姐我爱死你了,真不想放你下来。”
如月一听嘴里呜呜直响。碧霜笑道:“姐姐和你说笑的,姐姐爱你还来不急,怎舍得一直吊着你,”说完便开始解绳。
如月被捆了个粽子,解了半天方才解完,如月被捆一夜至此方才自由。伸手便要取出嘴里亵裤。
碧霜一见说道:“不准取出,女儿家最重要的是矜持,我生气了。这是对你刚才不要脸皮的惩罚。”
如月一听便不敢去取,只是委屈的看着碧霜。碧霜见如月委屈的可爱模样说道:“我的好妹妹,我怎会生你气,说起不要脸皮,你怎及的上我,见你如此可爱,当然要欺负一下。”说完便温柔的取出如月嘴里的亵裤。
如月心中一暖忍不住扑在碧霜怀里,碧霜紧紧抱住如月,两女都不说话,如月想起今晚劫难,柔弱无助的模样,又忍不住哭出来,碧霜心痛又紧了紧双手,两女又相拥良久,碧霜取出手绢替如月擦拭,又从包袱中取出如月衣物,替如月穿戴起来。
事实难料,先前走出山寨时,如月怀抱着眼中带泪的碧霜,又在车内替碧霜穿衣。此时走出密室却是碧霜怀抱眼中带泪的如月,又替如月穿衣。(唐伯虎: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实在太刺激了!)
两女药效刚退,又被吊绑一夜,尤其如月又被凌虐,高潮。即便内力全复,也大感吃力,双眼放困。便在碧霜床上挤在一起,和衣而睡,下午方才起身,都还感睡意甚浓,匆匆去密室提出三贼尸首交由下人埋掉,李碧霜又借口宣布李管家已回他乡,不会再归,将一可靠家丁提上管家。
晚饭后,两女去浴室好好梳洗,碧霜当不会放过如月,其中场景自然如月娇喘不断。洗完过后,两女却已坚持不住,相拥而眠。
两女直昏睡到中午方才起身,已觉精神气爽,忽下人来报,有一女子来寻如月。两女一听便知是云如雪来了,双双迎了出来,碧霜一见,一个长相和如月一模一样,身着黄衣的女子立在门外,如月连忙将姐姐请入。
三女坐定,碧霜细一打量如雪,只觉相较如月,脸色平静,眼中露出冷意,气质甚为高雅冷淡,已知如同如月妹妹所言,如雪性格冷淡。和如月坐在一起,碧霜一时看呆了,本身已对如月有了捆绑欲望,此时一见直觉得是好一对姐妹花,眼中目光不由望向如雪胸部,只见似乎比如月略大一些,衣物包裹也看不甚清楚,又眼光向下看向臀部,只见坐在椅上的臀部曲线比起如月来,却还小了许多,心中一乐,想到:如月这丫头的屁股把姐姐也比了下去了,莫不是平时真喜吃鸡屁股。
碧霜打量两姐妹,眼光却多有看向如雪,因两女长相一般无二,不禁也生出捆绑如雪的念头,后竟生出把两女一同捆绑的念头,想到如月如雪被一同捆吊在身前的情形,不禁身体发热,小穴似已湿了。如雪并未多注意碧霜,打量了妹妹,只觉脸色有些红晕,神色间似露出柔弱之态,觉得妹妹有些奇怪,但神态却还正常,便未加多想。
如月将来鹿镇后,所发之事同如雪说了一遍,说到李管家动手迷倒自己却有些羞意,不想开口,如雪一见如月羞态,想起先前异样,知必发生了何事,心里关切,连忙追问,如月愈加害羞,不由望向碧霜,此时竟已对碧霜颇为依赖,碧霜一见如月柔弱之态,便开口同如雪说了经过,只是略过俞少亭和自己挑逗如月肉体。
如雪此时冷淡平静的脸上,终露出一丝焦急,拉起如月双手,弯起双袖,只见手腕上一道道被紧缚的绳印直向手臂而去,知如月内力颇深,绳印却还如此之深,知道定是被虐绑的甚狠,心下不由疼惜,抚摸着绳印,看着低着头的如月,不禁责怪到:“自小你便不喜医道,如若多用些心,怎会受此劫难。”
此时的如月早已不是当日进鹿镇的云如月,昨夜什么丑态都露在人前,被碧霜引出了真性情,在碧霜面前都已把自己当成柔弱的小妹妹了,平日就一向有些畏惧冰冷的大姐,此时听了大姐的责怪,心中更加有些恐慌,想到所受屈辱,又感到有些委屈,不禁低声哭了出来,如雪一见如月竟哭了出来,知她心中受创甚大,便不言,用手摸着如月头,如月不禁扑进了姐姐怀里,如雪见状想到:不知上次如月扑在自己怀里哭是何时了。心下一软,将如月抱在怀里,轻抚后背,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碧霜便唤下人送上饭菜。
三女用过午饭,又在叙话,如雪说道:“妹妹所说之事怕与大姐召集我们之事有些关联,最近江南忽然有数名女子被人虏去,其中竟有两名颇有些侠名的女子,都生的美貌异常。却不同于一般的采花贼作案,大姐探查一番发觉出手之人甚不简单,似乎与青龙会有些关联,大姐聪慧绝顶,定然不会看错。”
如月尝过苦头不由惊到:“青龙莫不是想对大姐下手。”
如雪摇摇头说道:“定然不是,论武艺胜出大姐之人还有不少,但对大姐用药,以大姐的医道和智谋,天下间还想不出有谁,待见到大姐报之龙胆草此事便是。”如雪顿了一顿看向碧霜说道:“我大姐有事暂不在金陵,我不喜在江湖走动,怕是要打扰小姐一段时日。”
碧霜听到急忙表示欢迎,如月一听便追问是何事,如雪说道:“圣门当代传人林心瑶初出江湖,剑神林孤鸿一见之下大为心动,邀其论剑于华山,同邀正道数人,昆仑宁尘子,少林空闻,松花剑派柳方剑,天王帮主江一航都已前往,均为江湖绝顶高手,只是据闻神州奇侠龙云天并未前去。”说完便顿了一顿,脸色有些不自然,又说道:“大姐虽非绝顶高手,却也应邀前往。”说完颇有意味的看了如月一眼。
如月听大姐说完,见大姐眼神想到什么,脸色一红便底下头去,碧霜听两女谈起江湖之事,大感有趣,又见如月脸红低头,此时对如月性情只怕比如雪还要了解,知必是如月有糗事,哪里肯放过,连声追问。如月却将头压得更底了。
如雪倒是坦然,便说道:“此实是凌水阁心中之痛,圣门凌水阁百年前本同出一脉,两派创立祖师原是师姐妹,拜一异人门下,后各自武功大成,便创建圣门与凌水阁,因内力修习不宜男子,只收女子,后在江湖除妖斩魔,挫败当时凶焰滔天的黑道各派,被正道奉为两大圣地。其后两派高手层出不穷,只是不知为何凌水阁其后再无人再能达到祖师境界,虽高手众多,但已无武功绝顶之人。圣门却频出绝世高手,后竟有人超出祖师境界,时至今日,凌水阁依然无人有所突破,而圣门林心瑶初出江湖,便为至今未尝败绩的剑神邀去比试,想必也已位列绝顶高手。武林向来是以强者为尊,凌水阁现虽依然威名犹在,却早已屈于圣门之下,已然称不上圣地,邀请大姐虽是要顾全我派颜面,实则令阁内甚为尴尬。”顿了一顿看向如月又道:“此情形凌水阁向来重视,如月年幼时有些顽皮,有次竟当阁内众人之面声称要突破七剑,重振我派之威,时至今日,却还停留在四剑。”
如月见二姐对碧霜说出此事,不禁直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原先在李碧霜面前仅存颜面便是武艺,现被大姐说出糗事,只觉最后一丝脸面也无了。
如月羞了一阵说道:“那时我年幼无知,不知天高地厚,连聪明绝顶的大姐也未突破六剑,怎能怨我。”
如雪白了如月一眼说道:“三妹你脸皮现也越发厚了,只是林心瑶既出江湖,我派的希望只在大师姐身上了。”
如月一听顿时有了兴趣,说道:“大师姐已有六年未见,为了有所突破在后山禁地苦修,不知如何了,大师姐只大我们二岁,六年前却还是个小姑娘,现在见了怕是不认识了。”
如雪说道:“大姐年前曾进去探望过,出来后却是不说情形,我也不知。”
如雪思索片刻后又道:“圣门经年发展,势力愈大,眼线遍布江湖,门内弟子无大事从不出江湖过问世事,甚至五年前魔门六道妄图染指武林,后在大姐的计谋下被正道合力大败,圣门都无人出头。”片刻后又言:“听闻魔门六道蛰伏许久,最近似又在川中蠢蠢欲动,青龙近两年忽现江湖,实力颇为不俗,但却行事诡异低调,此时林心瑶忽现江湖,某非天下又将大乱。”
如月听了也觉得甚为不妙,随后三女便在李府内四下转了转。
此后两女便在碧霜家里暂住些时日,如雪喜欢清静独睡一房,洗浴也不和两女同去。如月因练武糗事羞于见碧霜,却禁不住碧霜纠缠,被碧霜天天拉入房内同眠,碧霜有机会便对如月上下其手,尤其知道如月肥大的屁股敏感异常,时常趁机揉捏,弄的如月娇羞不依,气喘连连,又无可奈何,更经常袭击如月肉穴,弄的碧霜自己也是兴奋异常,只是如月从来便是被动承受,不敢反身挑弄碧霜,碧霜兴奋难耐,便时常用黄瓜发泄。
两女整日里痴缠在一起,如雪只是闭门修习内力平时从不出门,一日两女同进浴房沐浴,碧霜将如月弄的娇喘连连,忽然起身拿了一捆绳索过来,如月一见顿时呆了,仔细一看却是当日捆绑自己的牛筋绳,不禁浑身感到一阵刺激,碧霜笑着说道:“好妹妹,那日你被捆绑的模样甚为迷人,姐姐想再来试试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