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地挨着池壁,感觉阵阵热气直暖到了骨子里,好像把身子里头的疲惫、倦怠和疼痛都蒸了出来。
虽说池壁和池底都是鹅卵大小的石子,被水泡久了,早没了棱角,颗粒都已圆细,但纤细的裸足站上去时仍是一股微微地痛传来,可是光那暖热的水汽,都蒸得人浑身酥软舒畅。
尤其这几日里,妙琼没有一刻离开敖岳的寝房,几乎是从他怀中一醒来便与他欢爱,嘴里、小穴和菊蕾没有一刻是全空下来的,就连自己的豪乳和美足都没能幸免,这条淫龙还用自己的精液在自己脸上涂抹均匀说是美容……
即便男女云雨有再强烈再美妙的快乐,长久耽溺之下仍是会腻的,能在这室外的天然温热水池中浸浴,对妙琼而言不啻是一种解放。
虽说此处露天,四周不过隔了篱笆,但一直待在房中,此刻重见天日,那些许的羞意和踩上石子时脚底的微疼,真可说是微不足道。
不过妙琼倒还真没想到,敖岳的寝房旁竟还有这么个水池,也不见有什么炉火加温,竟暖热得如此纯粹,怪不得敖岳的寝房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
纤手轻轻地抚在小腹上头,感觉洗过的肌肤暖暖热热的,尤其小腹里面更是灼着一小团火,妙琼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处的火热不全是因为暖热池水熏然。
而是一次次被敖岳射入的欲火,灼得子宫壁都暖暖麻麻的,偏偏仍是对情欲之道爱下忍释。
妙琼已经悄然运功查探,这龙种就是不一般,龙性本淫,这龙精里显然带着一股淫气,而且不只这里,菊蕾深处也有着异样的感受。
妙琼自家知自家事,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见到傲岳开始,含羞忍怯地被他破了菊花蕾后,体内的情欲仿佛开了一道口子,强烈无比地宣泄出来,却是愈宣泄愈积压,灼得她再也无法忍耐,若此刻再花心思去想后庭菊蕾中的情况,怕是很快又要欲火焚身,求他为自己宣泄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这句话还真一点没错。
这几天敖岳的厨子可真是大显身手,为了让贵客满意,他们可是挖空了心思变换美食,营养美味兼具;尤其在敖岳的要求之下,所用的食材都是极能尽速补充体力的好料,即便是一心只在床上的妙琼,也不得不赞叹其味。
饱食后的妙琼还不觉怎的,只想敖岳怎么浑身精力勃勃,不知休止地向自己索求,但随着如胶似漆的男欢女悦之后,自己那娇弱的胴体竟也能配合上敖岳的节奏,情欲缠绵之间毫无后力不继之感,想来那食物的内涵确实大出意料之外,娇羞之间却也不由满意,更因此而对他的百般需索含羞承受、婉转相就。
想到这几日虽是一瞬即过,但事后回想起来,妙琼却不能不承认,自己或许真有种淫荡的体质。
只是以往一直被功法和矜持压制着,没有爆发出来,现在彻彻底底的放纵在男人胯下,食髓知味下淫荡的本性便即昂首挺胸,而且不只本性,就连原该娇弱的不堪一击的娇躯,也渐渐与这淫荡本质配合无间,即便是不运行阴阳之法,即便是不分昼夜地享受云雨合欢之美,但浑身上下除了摩擦之间难免的肿痛外,竟是照单全收,一点没有不适应的感觉,那肉体的需要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忽视。
仔细想想,或许身为女人,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吧?
想到了这几天里的种种风情,妙琼不由神魂欲醉,在房里时总要准备着被奸,但现在稍稍闲了下来,加上这暖热的池水,熏得身心酥软无力,仿佛每寸肌肤上头的毛孔都被蒸开了,满意地需索着那温热的气息,身心仿佛全被池水浸薰软,彻底松弛之下,种种情景浮上心头,却不能阻止自己回想那美妙的种种。
每次与敖岳交合之时,他不但勇猛善战、体力过人,什么姿势体位都难不倒他,还花样百出,总是有着令妙琼想也想不到的手段,撩拨她体内沉浸的春情欲焰,让妙琼不论何时何地,只要被他需要之时,都能全心沉醉在那肉体相交、灵欲纠缠,无论身体心灵都被他强烈地需要的迷乱之中。
不过也因为离开了房间,妙琼才能好好地回想先前的种种,毕竟敖岳的手段太多,几乎可以跟床笫间的强烈需求比肩。
这几天两人无日无夜地交欢,床上、椅上、桌上、地上、屏风后、墙壁上、房门后,都溢满了妙琼高潮时流出幽谷的爱液香蜜,而他所布施的雨露,却全都被她贪婪的肉体所吸收。
尤其妙琼生性爱洁,现下又不分昼夜地与他交欢,每天都得沐浴个两三次,洗得干干净净的,在床上更放浪些,当她洗浴之时,敖岳时而在外苦苦相候,偶尔还会忍不住跑到屏风后来,在妙琼羞怯的嗔骂之中,强行把她从浴桶中抱起,稍稍抹拭之后便干将起来,还埋怨着浴桶不够大,不能和她鸳鸯共浴。
现在可好了,这池子虽不算大,至少总比浴桶大得多,要洗个鸳鸯浴可是方便得很。
妙琼偷眼瞧了瞧在旁边放松享受着池水之热的敖岳,他似是也累了,短时间内只想着洗浴。
倒还不忙着轻薄自己,令妙琼又是放心,又有点儿隐隐的期盼。
这水池虽就在敖岳寝房旁边,但若不是穿窗而出,倒也得绕过一小道回廊,而想到方才在回廊上发生的事,妙琼就不由脸红心跳。
再淫荡美妙的日子总有尽头,自己明儿就要下山,敖岳也知无法强留,只能在她下山前领她感受这池水之美。
原本妙琼还以为要重演当日房中的景象,自己要被他抱在怀中,一步一深挺、一步一重插,就这么花枝招展地走过去,但敖岳的手段可没这么容易猜测,等到妙琼被他尽情摆布之时,才知又上了当,偏只能含羞带怯地趴在地上,纤手撑住娇躯,雪臀高高挺起,一双玉腿被他分夹胁下,幽谷被他的火热洞穿,在妙琼的纤手爬动之下一步步地走过来,幽谷里被插得不住倾泻的汁液顺着柔滑的曲线流下,走到此处时连妙琼自己都尝到了自己所流出来的汁液。
既是这么有感觉,怎忍得住不行云布雨呢?
敖岳所说这老汉推车的体位,令她又有着更新的体会,明明这几日娇躯已不知被他探勘了多少次,偏偏每次都有全新的感觉,各自都有着令她迷醉的快乐,一路走来爽得妙琼淫呻艳吟。
这几没日没夜地春色无边,让她在敖岳的巧妙诱导下,边爽边甜蜜地叫出声来,放纵地配合他的求欢,将那肉欲得火热一下又一下地迎人体内,走来此处的短短路径,都令妙琼舒服得像要升天。
见妙琼如此放浪,敖岳也不管她明儿要下山,今夜至少得休息休息了,就用这个姿势在池沿来回“推”了起来,顶得妙琼不住喘叫,平日羞于启齿的话儿全盘倾出,只觉幽谷被他淫的酥酸麻痒、美不可言,被他推得神魂颠倒。
也幸好池边的石地都是打磨过的,彻成了一整块也没裂缝碎石,不然她纤巧的肌肤只怕就要弄伤。
话虽如此,等到两人都已达到高潮,软绵绵地倒在池畔喘息未定之时,妙琼也已觉得浑身酸痛。
新潮的体位不是不好,羞人之中更有百般情调,但男女交欢也是一种强烈的动作,新的体位总令初试之人不好承受,事后浑身酸软无力也是真的。
可更羞人的还没来呢!
这水池清澈见底,干净的没一点杂质,妙琼虽想极了进去洗浴,却也只得先抹净身子才好下水,何况她才被敖岳干了个痛快,汁液甚至流到了唇边,腹上峰间更是一片湿腻。
只是想洗浴的妙琼又落到了敖岳的手里,被他以洗浴为名,火热温柔地摩挲着她酥软的肌肤,哪儿敏感手就往哪儿去,尤其才刚被肆虐过的幽谷更是毫不松手,在房里被他才刚用过的菊蕾也没逃过。
搓洗之间妙琼只觉身子都酥了,被他粗大的手指在幽谷和菊蕾里头同时玩弄搓洗,那滋味真是难以想象。
比起自己自慰之时,虽没有那般灵巧,可手指的粗大却也有种粗糙却深刻的感觉,等到被他洗完,妙琼差点没主动要跟他在池畔再爽一回呢!
爱美乃女子天性,眼见自己肌肤日渐嫣润妩媚,妙琼可狠不下心来伤害自己,纤手轻柔细密地抚在肌肤上头,触手只觉软滑娇嫩,想来这几日也被他滋润得够多了,男女之事真是如此这般美妙,令人不想也不愿放手。
“好妹妹……在想什么?”
听敖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妙琼睁开美目才见他已欺到了近处,虽还没把自己拉入怀中上下其手,可面上的表情却与循规蹈矩极端相反,尤其池水清澈,美目一瞥已见敖岳胯下,那肉棒早已硬挺起来,隔着水面虽不甚清楚,可那飘动的感觉之中却益发显得强大。
“也……也没什么……只是……只是明儿妹妹要下山了……也不知会不会再回来这里……山下事情不少呢!下山后妹妹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做,而且不做不行……比较起来,这几天真是好舒服……好棒的日子……”边说边觉身子酥软,却又与云雨欢快后高潮余波荡漾,又或被挑起情欲时的酥软不同,是一种彻底的放松。
妙琼娇躯一软,偎进了敖岳怀中,只觉他的肌肉在泡过泉水之后也是尘垢尽去,满溢的肌力似可透肤而出,光只肌肤接触,都有些令她不能自持的感觉,“哥哥放心……妹妹下山之后……会想你的……说不定……说不定以后有缘……琼儿会再回来看看……”
“这样最好……哥哥会等你回来……再拿琼儿妹妹在床上狠狠玩个两三天……把这几天没试过的办法试个几遍……”被妙琼挨在怀里,满脸甜美清纯,好像再自然不过,敖岳伸手轻抚着妙琼的秀发,温柔地为她轻梳着,把玩那发际的柔软流泻。
“嗯……到时候……到时候琼儿任哥哥施为便是……”听敖岳说还有没试过的手段,妙琼芳心微微一羞。
想到日后自己若真回来,再次幻化成一个普通的女子在他手下也不知会浪成什么样子,心下娇羞至极偏又有些无法抑制的期待,“琼儿必会……必会让哥哥满意……”
“这样最好了……到时候哥哥带妹妹四处散散步……用你最爱的方式……保证让妹妹更有感觉……”听妙琼含羞回应,敖岳只觉体内欲火剧烈燃烧起来,原本与美共浴,他已有些忍耐不住,现下听她语声细柔,羞怯含蓄却又带着隐隐的媚惑,心知对她还真不用使上什么春药媚物。
妙琼的胴体本身就是最销魂的春药,令人百干不厌,原本想她明日下山,今儿个得好好让她休息的心,也不由动摇起来,“先不说这个了……好妹妹可知……这样的温泉洗浴,在古时也是有典故的……”
“是……是吗?”
若妙琼真知道典故之类,来此之前听说什么断袖分桃,早该知道敖岳是什么一副德行,就算不多加戒备也必是小心许多,敖岳想得手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若是那样,自己也不会享受到这几天这般彻底放浪疯狂的乐趣,简直像是发现了平日难以想象的另一个自己,是以听到敖岳说出典故二字,妙琼芳心乱跳,只觉泉水温热的熏蒸之下,身子舒服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一根,便见他胯下欲火高昂,也丝毫没有抗拒之心,差点还想主动去摸那宝贝呢!
“是啊!白居易的长恨歌里有这么一段,‘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可是一直流传到现在的……”
知她对文史典故多半不知,敖岳早做好准备要卖弄一番,“琼儿妹妹可知道,白居易这一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该当怎么解释?”
“这个妹妹自然知道……”听他引出白居易的诗来,妙琼心中不由微有嗔意。
旁的典故也就罢了,中华传承久矣,白居易的诗文最是浅显,这长恨歌妙琼也听说过,说的是唐玄宗宠爱杨贵妃的故事,这般浅白的事他竟也以为自己不知,不由有气。
听敖岳这么一问,妙琼连忙就抢过了话来,“说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那时杨贵妃喜食荔枝,唐明皇特地叫人从岭南快马送至京师,杨贵妃喜欢而笑,所以荔枝又名妃子笑,是不是?”
听妙琼也引出了典故,小嘴微呶、神气活现,一副不肯服输的样儿,敖岳心下暗笑,伸手轻抚着妙琼软滑细嫩的香肩,逗得她咯咯而笑,想拍掉他的手却又不愿,只能酥软地偎依着他,“没错,长恨歌的故事便是如此……不过刚刚那一段,琼儿妹妹可还没解释出来呢?”
“这还不简单?”
听敖岳还要追问,妙琼心下不由暗笑,拿这么浅显的诗考我,你也未免把女儿家瞧得太小了,“初春之时天气尚寒,这华清池也和此处一般是温泉,池水暖热舒适,唐明皇为了爱妃,特地赐她在池中洗浴;杨贵妃既受君王爱宠,肌肤自是软滑纤细、犹若凝脂,温泉水洗时暖热润滑,舒适已极;因为她是君王爱妃,所以洗来可以不管时间,洗到高兴为止,因此杨贵妃洗够了想要起身之时,泡得身子都酥软了,给侍女扶起来时才会娇弱无力,这最俊一句嘛……便是总结,说的是唐明皇的恩泽,降临在这爱妃身上。琼儿说的对不对?”
见妙琼应答如流,得意洋洋的样儿,敖岳心下暗笑。
他原本也认为依字面解释是此般意思,但尝到男女之事的味道,尤其是知道男女房事不只房中,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两情相悦,便可态意寻欢,这段诗文便令他有了另一个联想。
他轻搂着妙琼,把她紧搂到自己怀里来,大手轻轻地贴上了她小腹,掌心熨处令妙琼娇躯一舒。
她早知这样鸳鸯共浴,是让敖岳有大逞手足欲望的意味在,是以也没怎么抗拒,不过轻扭几下而已,“其实啊……这段还有另一个意思……”
“哦……妹妹……嗯……妹妹愿闻其详……”被他的大手抚上身来,小腹可不像香肩那般可以平静以对,毕竟那处太近要害,只要敖岳有意,手指勾挑之间便可钻入幽谷去挑逗她。
虽觉敖岳未免太过急色,即使鸳鸯同浴诱发了他的情欲,奸歹也得等抱自己上去之后再寻欢作乐,池边稍远处便有张床榻,一看就是要洗暖洗净了身子之后,在上头相拥相抱、颠鸾倒凤用的。
何况她也猜得出来,敖岳之所以提到此事,就是要效唐明皇爱宠杨贵妃,在自己尽情浸浴之后,准备带自己上榻寻欢,效唐时君王布施雨露恩泽,不过下山在即,她也真想和他再热情地好上一回,是以敖岳虽已抱过自己、虽已大动手脚,妙琼倒也不怎么在意,只等着被抱上床榻去。
“其实啊……这一段是倒装的句法。”
嘻嘻一笑,在妙琼娇软嫩滑的香肌上来回抚爱,还有什么比月夜微凉之时,怀抱美人浸浴温泉,养眼补身兼具更美妙的呢?
敖岳一边在心中感叹,这妙琼实是个诱人无比的尤物,一边开始说文解字起来,“新承恩泽指的就是云雨巫山之事……在初春微寒之时,唐明皇与杨贵妃在华清池鸳鸯共浴,让杨贵圮在池子里头承受君王恩泽,温泉水滑流凝脂是说两个人在池中交合,温泉热水在身子上头滑动,冲洗着杨贵妃滑若凝脂的肌肤,唐明皇的肌肤多半没妃子柔软润滑,诗里就不提了,至于侍儿扶起娇无力嘛……杨贵妃在华清池里与唐明皇尽情恩爱、承欢受宠,也不知给唐明皇在身子里头赏了几次恩泽,弄得身子都软了,就好像妹子高潮之后一个模样,自是没办法自己起身,被侍女扶起时软得再没有力气了……”
“坏…坏蛋……胡说八道……哪有这样子的……”被他的手摸得身子也软了,禁不住在他怀中娇嗔轻吟,羞得红热的脸蛋儿仿佛她才是被赏了恩泽的杨贵妃般娇媚无伦。
妙琼也非木石,何况两人这几天的行径,用荒淫无道来形容绝不为过,她自是知道敖岳这大色狼无时无刻不在打着弄自己上床的主意,他之所以提到这个典故,一方面因为这段诗文切合此时此境,一方面也是为了逗引自己的情欲。
被他这么一说,加上温泉水暖让脑中晕乎乎的,妙琼真错觉自己变成了杨贵妃。
正在华清池里等着被唐明皇淫爱宠幸呢!
光想到诗文里头提到的情景,脑海里便浮现了画面,她只觉身下若有似无触及的肉棒是那么可爱,那么惹人遐思。
“好妹妹……”见妙琼微微失神,粉颊晕红、眉黛含春、肌理润泽、美若天仙,这几日没日没夜与她床上欢爱,敖岳哪看不出来这美女情怀已动?
他一边大手来回爱抚,无所不至地挑逗着妙琼每寸惹人怜爱的香肌雪肤,尽情感受她的软嫩娇媚,一边半俯下头,在那娇挺的蓓蕾上头轻吻着。
混着泉水与香汗,再加上女体幽香缭绕,吮来滋味愈发动人,勾得已然情动的妙琼不住娇喘,娇躯仿佛软成了一摊泥,随着他的大手在池里荡漾飘摇。
“让我们……让我们效法一回明皇贵妃……在这温泉里头试试新承恩泽如何?哥哥会好好让你舒服……让你爽到娇无力……好妹妹放心……这池子里还是活水……无论妹妹再怎么浪……事后都水过不留痕……脏不得的……”
“嗯……”情欲已动,只觉他的肌肉是那么强壮火热,充满了欲望的刺激,池里的温泉暖滑温热,浸润肌肤满是柔情,妙琼只觉周边池里的是火,他的身体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烧了起来。
想到前面几日与他热情无比地交合云雨,身子更是无法自制。
她娇滴滴地俯下身来,在敖岳强壮的胸前温柔地轻咬了一口,柔媚无比的目光轻瞟着他,像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妹妹……妹妹想要……还请哥哥……不,还请皇上……赏妹妹……嗯……赏奴家几回恩泽吧……就……就在这池里……唔……”
原已不想把她放过,加上妙琼知情识趣,竟是这般合作,连称呼都改了,美眸飘荡万千风情、香肌轻散无边火热,红菱般的樱唇似呶非呶、似笑非笑,诱得他欲火高昂,胯下肉棒更是硬挺,想来华清池中的唐明皇,在面对媚艳诱人的杨贵妃的玉体时,享受也不过如此吧!
他伸手扶着妙琼的柳腰,一边在她乳上尽情舐弄,一边大手探下直叩玉门关,被温泉水深深滋润过的肌肤香嫩软滑,尤其幽谷处更是湿腻。
他也是这方面的高手,自是一摸便知那湿润的感觉绝非温泉水的影响,而是这芳心荡漾的美人儿又已动了欲念。
他刻意勾起那丝黏腻送到妙琼面前,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妹妹……好贵妃……把穴儿分开……让哥哥进来……”
“嗯……”人都已经赤裸裸地坐到他的怀抱里了,再怎么羞人的要求也只能含羞承受。
见他指间湿腻勾成了一线,那模样令妙琼不由羞怯,却掩不住体内贲张的渴望。
她一手轻按在敖岳肩上,另一手顺着被水润得柔顺湿滑的曲线缓缓流下,滑过高耸的峰峦、溜过细致的平原,逐步点上萋萋芳草之间,纤指轻分,把幽谷口微微敞开,只觉谷中渐渐滑出的稠蜜,沾在纤指间竟似触电一般,娇躯下由微颤,可那极度的羞意,非但没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发动情。
虽知今儿个敖岳打算好生享受,令自己主动服侍于他,但妙琼体内的欲望早在这几日的癫狂中昂首阔步起来,根本是止也止不住,温泉水滑得暖热、赤礼相对的刺激,令她肌肤酥软之间又复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望,现在被敖岳手上挑逗不休,连典故都搬出来了,令妙琼芳心荡漾不已,若此时敖岳临时收手,要她为了明日下山早些休息,恐怕是妙琼最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调好了位置,缓缓沉身坐下,幽谷缓缓地将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地吞没,只觉那欲望如此强烈火热,就连暖热的温泉水都不及万分之一,想来华清池里头服侍着唐明皇的杨贵妃,主动相就之时也该和自己一般的羞怯又紧张,偏是身心都充满了欲望的需要吧?
一点一点地沉坐至底,虽说这几日来她早已敏感地发现,随着在她身上的恣情纵欲,敖岳的肉棒竟似一点一点地长大,好像愈来愈是强硬,每每都探到了幽谷的最深处,令她的身体充实无比,下部啄进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妙琼连连泄身、娇吟婉转,次次都射到了子宫的最里头。
在他尽兴之时,深灼体内的阳精令她美得像是直烫上芳心,但真如敖岳所说,女子的身体充满了弹性,惊喜满足之间,对他的火热自是照单全收,也因此高潮连连,美得不可自拔。
亲眼看着肉棒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没,感觉真是不同一般,尤其这样的体位,令她微撑幽谷的纤指难免触到肉棒的火烫,加上温泉水暖滋润之下,不只是肌肤,好像连幽谷里头的敏感处都愈发敏锐了些,当他破体而入的时候,好像先从纤指间滑过才侵入幽谷,那双重的滋味令她不由轻吟起来。
等到她的雪臀终于触到了敖岳的腿根,将那硬挺全部吞入之时,妙琼只觉里头被他探得好生舒畅酸麻,一时间竟连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敖岳没有动作,恍神了好一会的妙琼才娇羞地主动套弄起来。
这样的坐姿交合两人虽也在床上椅上干过,坐姿之下,那肉棒似是最能发挥其强硬之处,总顶着了别的体位难以触及的深处,每每令妙琼为之魂飞天外,更过分的是每当小厮进房清理之时,敖岳抱着她坐在床上,总是用这姿势令她上身直立,在床前纱帐上透出美妙的轮廓,不只令她羞怯难当,更糟的是这样的姿势下,就算他不动,那肉棒深顶体内的感觉,也着实令人魂为之销。
常常都是小厮才收拾好出去,她已忍不住娇声渴求,才让敖岳对她娇媚的肉体狠狠挞伐,光只是回想都令妙琼羞耻,偏又离不开那种令人焦躁又舒畅的感觉。
但这一回却不一样了,便不说这是下山前的最后一夜,今后说不定不会再有这样的缘分,依依不舍间妙琼好想彻底地配合他一次,以最疯狂最投入的方式与他款款相依,任他为所欲为,在他的蹂躏下婉转娇啼、欲仙欲死,把什么羞人话儿都叫出口来,更重要的是在这温泉中效当年唐明皇与杨贵妃的风流绝唱,自是只有贵妃服侍皇帝的份儿,哪有教皇帝自己出力的道理?
知道自己的要主动,妙琼媚眼飘摇,透出情意万千,一双欺霜赛雪的纤手轻按在敖岳肩上,纤足微微使力,腰臀在水中晃出了诱惑的曲线,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动作起来,带着水波也一起动摇着。
原本以为妙琼的羞怯加上缺乏经验,头一次主动扭摇该当不会很顺利,但这方面妙琼可是早有心得了自己的第一次就是这个姿势主动在洞中献给佛者。
妙琼已经要彻底释放自己了,明天就要离开这几日的宣淫虽说把自己装成一个普通女子得到了之前未有的快乐,但是自己始终都是被动的挨肏,总感觉差点什么,明天以后,不想了,让体内的本能操控吧,这样动作也就愈是顺利了,现在才刚开始,体内火热的本能还没能控制一切,她也只能缓缓扭摇轻动,稚拙而娇嫩地尝试着动作。
幸好坐姿交合尝试过多次,但是现在依旧还是没使用任何功法,但是身在水中,浮力的作用使得她上下套动时不太好用力,多半是左右扭摇,没想到这样子反而更有滋味,娇躯扭摇之间,那肉棒仿佛在幽谷处轻轻刷动,轻巧地挑诱着她的欲火,比之狂野的上下套弄,火热狂浪不及,却多了一丝温柔的感觉。
她嗯哼出声,缓缓地扭磨着,感觉花心处在那温柔的钻磨之下,酥得阵阵浪劲直透进了骨子里。
尤其敖岳虽好整以暇地任妙琼活动,双手可没闲着,只在妙琼高耸的美峰上滑动,指头轻捻着雨点已胀成了酒红色的美丽蓓蕾,掌心轻抚在柔软丰腴的乳肉上头,揉弄之间虽没怎么用力,可在妙琼敏感的触觉之中,却是比以为更为强烈火热。
她迷醉地眯着美目,时而弓起背心,让他的大手更好在峰上施力,时而俯下头去,在敖岳的肩上颈边留下了湿润的吻,抚在他肩上的纤手早已换了位置,火热迷乱地搂在他背后,纤指似是要清楚记住般抚爱着他隆起肌肉的线条。
连番云雨不休,早令妙琼的娇躯本能地催发了情欲的滋味,加上随着她愈发动情、愈发落力,身体内的本能渐渐取得了控制权,她的扭动渐渐滑顺,力道也渐渐放大,水上的波纹也愈来愈圆滑、愈来愈漂亮了。
她眯着眼儿,微微的缝隙里透出诱人的秋波,樱唇里吐出的呻吟愈来愈媚荡,“哎……好哥哥……你……你好热……唔……妹妹也……也好热……嗯……好像……好像整个人都热起来了……唔……好棒……好舒服……嗯……妹妹里……里面被你钻得好深……哎……妹妹不会说……”
“没关系的……唔……妹妹扭得好厉害……哥哥也好舒服……嗯……”妙琼扭腰间幅度虽不太大,但力道的拿捏却愈来愈精准、愈来愈巧妙了,敖岳只觉肉棒被幽谷紧紧夹住吮吸,扭摇摩挲之间,有种舒爽的挤迫感一直袭上身来。
这美女真是天生丽质,虽说这几天里头也不知和她欢悦缠绵了几次,肉棒也不知任那美妙的幽谷里逞威了几次,可每次享乐之时,却都像第一次尝试般新鲜曼妙,美得令他真不想放手。
他微闭上眼,手上微微用力,在那丰美的乳上轻轻一抓,令妙琼不住呻吟,幽谷里更似受到刺激般吮吸更烈,充满了结实火辣的饥渴,“妹妹好美……好媚……唔……夹得哥哥好舒服……妹妹真有贵妃的妩媚呢……不只里面又紧又会吸……连……连身子都这般诱人……前凸后翘又充满弹力……怎么揉怎么摸都不腻……真棒透了……”
“嗯……哥哥……哎……哥哥你坏……都是你……都是你诱的……诱得奴家献身……还这么说……”听敖岳这样称赞自己,虽说未免有点儿露骨,可在妙琼耳内却充满了亲密。
她樱唇轻启,又是一声声莺啼婉转,已然开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顶着,每一下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里去。
这几日来妙琼自己也有所觉,自己的身子是愈来愈敏感、愈来愈易泄身了,但没有办法,云雨间的美妙实在有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吸引力。
她娇羞地扭摇着,期待着又一次高潮泄精的来临,“哎……没办法……奴家实在……实在好舒服……哎……哥哥……你顶着奴家花心了……哎……妹妹……妹妹要丢了……”
话犹未已,一股美妙的颤抖已自花心处袭上身来,妙琼只觉娇躯一阵甜蜜的抽搐,幽谷狠狠地吸了肉棒一把,随即身子酥软,甜蜜的泄精滋味登时从花心火热地冲了上来,转瞬间已袭遍周身,美得她差点连泪水都流出来了。
敖岳则是深吸了一口气,稳定精关,只觉肉棒被那酥麻冰凉的阴精一泡,酥意登时整个麻上身来,那美妙的快感无论尝试几次,都没有腻味的感觉;他轻搂着妙琼酥麻的娇躯,张口吸住一边娇挺的美峰,舌头温柔地在那胀硬的蓓蕾上滑溜起来。
刚泄身的当儿本就是女体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敖岳深悉此理,自不会放过这美妙的片刻。
妙琼只觉泄身的酥麻松弛当中,又被他一阵吮吸舔舐,酥得整个人都瘫了,幽谷里头更是酥酸麻痒,种种滋味混杂一处,令她虽是酸软无力,却总觉得有种尚未满足的渴望。
她媚眼轻瞟,纤手按着埋头在她胸前的敖岳后颈,压着他在自己胸上吻得更深,加上幽谷里头肉棒犹自凛然生威,即便自己泄身了,那肉棒仍是生龙活虎,顶在她的花心处不动如山,娇躯抽搐震颤之间,花心处的酥麻愈发美妙,差点令她有种自己正继续在泄身的错觉。
“哎……哥哥……都是你坏……”感觉胸前的敖岳微抬起头来,妙琼脸儿微俯,与他对上了眼,微瞋之间充满了浓情蜜意,解不开化不去的甜腻,“哎……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坏了……每次都……都这么快就丢了身子……被你弄得愈来愈容易泄了……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奴家要吃不消了……哥哥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每次被他干到丢精泄身,而敖岳仍自生龙活虎之时。
妙琼总是这么娇甜地嗔怨着,而换来的也总是敖岳又一次的威猛强悍,这次也是一样,听到妙琼这般甜腻羞涩的嗔怨,敖岳只觉心都酥了一半,浸在麻人阴精里的肉棒更是挺拔壮硕,一点不想失了威风。
他抱紧了怀中酥软无力的美女裸胴,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咬着,声音低沉软甜,还有强自忍耐的温柔,双手更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她,“这样不好吗?妹妹愈来愈易泄、愈来愈爱泄……哥哥每次干你……都让妹妹连泄个几次……舒服个好几回……从里面爽到外面、从下面爽到心里……次次泄得舒服……哥哥真是爱死你了……要再多干妹妹几次……让妹妹痛痛快快地泄身丢精……爽到骨子里头……从最里面感觉哥哥在爱你……”
本已被高潮时舒服的感觉冲得神魂颠倒,又被他在耳边淫语甜言,勾得芳心愈发酥麻,妙琼千依百顺地任他施为,在他的摆布下变换了姿势,双膝跪在池中,纤手撑在壁上,雪臀高高翘起,承受着他从后而来的销魂冲击。
雪臀被他撞击得啪啪作响,这体位两人在床上也用过许多次,无论是幽谷或菊蕾均两尽其便,不过在水中又是另一股销魂滋味。
俯下身的妙琼只觉每次被他冲击,芳心便一阵阵发着颤,尤其他动作之间,划动了水波如涛,一波又一波浸洗着贴在水面的双峰,加上他的手使劲揉捏间,蓓蕾处的刺激愈发强烈,不由又是一阵甜蜜呻吟。
这姿势对敖岳虽不特殊,但在水里用起来感觉却是新鲜省力许多,尤其泉水温热,抽插之间仿佛肉棒不是在幽谷里被夹吸吮啜,就是在外头被泉水洗润,他索性大放淫威,一手托住妙琼玉腿抬高,令她半侧身子,肉棒抽送之间愈发落力,顶挺之间又让妙琼承受着不同的体会。
她软绵绵地娇吟起来,美峰在他的冲击下舞的愈发美艳,一头乌润的秀发随着螓首扭摆散乱飞翔,“哎……哥哥……好……唔……好羞人……怎么……怎么这样……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妹妹要……要被你干……被你奸到丢身子……唔……好美……你怎么……怎么这么会弄……哎……弄得妹妹好舒服……从里头……从里头爽到了外面来……哎……妹妹好爽……爽到心坎里了……再……再来……插得深一点……用力……妹妹……啊……”
狂潮洗礼之下,妙琼只觉自己泄得甚是舒畅,尤其当敖岳将她一腿扛在肩上,令她身子整个侧了过来,肉棒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抽插,令她娇颤之间池中水波荡漾,花心仿佛被他换了另一个角度刺激,在水里载浮载沉的滋味更是难得。
这样的姿势比之跪伏着任他为所欲为还要羞人、还要无力抗拒,她咬着一缕散乱的发丝,媚眼不住飘着诱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抚在自己胸前,只觉那贲挺的美峰此刻的触感如此曼妙。
她一边勉力扭挺纤腰,好配合敖岳的下攻插,一边语不成声地呻吟着,“哎……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哥哥……琼儿要……要丢……啊……好美……”
听妙琼口口声声娇弱不堪、要泄要丢的柔媚,见她拼命迎合自己的狂浪,这般姿势敖岳也是头一次用上,没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
他一边抬头挺胸,肩上扛着妙琼一边玉腿,令她股间更是开放,全然无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边伸手扶着妙琼纤腰,免得这佳人放浪间竟滑溜了出去,毕竟男女欢爱本就是极耗体力之事,又是在温泉里头恣意享乐,彼此身躯均是湿滑,不小心一点还真会乐极生悲呢!
敖岳挺腰一阵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攻略重点,淫得妙琼腰酥骨软,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因他的冲击而开放,每次都直截了当地刺激着花心媚处,每挨上一击时都觉得身子已不堪蹂躏,偏生接下来的刺激,又令她奋起余力扭摇迎合,那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的羞人,却又是说也说不出的甜美,爽得妙琼扭摇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哥哥……好棒……你……哎……你好厉害……这么……这么会插……妹妹……唔……妹妹又要……又要丢了……啊……那么硬的宝贝……哎……你奸的妹妹好舒服……好棒……唔……再……再用力……啊……好棒……你……你干的妹妹要……要飞天了……怎么……怎么这么美啊……”
被敖岳下攻心、次次充实,花心处似被淫得要破,可那种火辣辣的撩拨,比之文火慢炖,可要更适合她的需要。
她彻底迷醉在那种欢快之中,香肌晕红、热情承欢,这几日她已将自己的仙女身份、女子矜持全然抛开,此刻被他猛攻之下,彻骨的酥酸欢乐,更令那无用的矜持全然抛到了天外,娇躯如痴如狂地回应着他的抽送,终于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回,泄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似瘫了下来,再无法回应他的强悍火热。
见妙琼已然不堪,敖岳也不为已甚,他将妙琼酥软的娇躯又换了个姿势,以正常的体位再次抽送起来,插得妙琼嘤语蜜甜,虽已无力逢迎回应,可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不只面上欲仙欲死的艳丽再无法掩饰,挺动之间美峰在水中荡漾飘摇,时而弹出水面舞动轻盈、时而回到水中颤动水波,当真艳得令人迷乱。
连着令妙琼泄了两回,那酥麻腻人的阴精,浸得敖岳身子也酥了,他也已到了尽头,终于在妙琼一双玉腿娇媚无力的轻踢,溅起水花飞舞之下,他压紧了她,在妙琼又一次舒泄之间,元阳也火热地射了进去,两人同时喜翻了心的一阵嘶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