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没怎么锻炼过的年轻姑娘,最强等级“快感符文”和“延伸之痕”同时起效的情况下,被尺寸超常的肉棒夺走处女带来的疼痛根本无法持续太久,随便一次上涌的小小浪潮,就足以让她忘我地享受男女结合的神秘喜悦。
更何况,薛雷从不是让女伴高潮一次就能满足的男人。
短短半个小时,他就让胯下的可爱女孩从忍耐到惊喜,从惊喜到贪婪,再到最后抽筋一样地痉挛,嘴角闪动着唾液的光,哭着求饶。
“先生……我……不、不行了……拜托,请快点射吧……呜——!”
延伸到将近五倍时间的高潮轻松就达成了首尾相连的循环,要不是几分钟前薛雷换了个体位给了芙尔一次喘息的机会,她现在恐怕连求饶的话都没机会说清楚。
薛雷牵着她类似双马尾的辫子,正从后方发起最后的冲刺,喘息着回答:“你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呜……呜呜……昂嗯——!”
趴在自己白色纱裙上的半裸女孩又发出一串愉悦到苦闷的呻吟,翕张的肉唇抱着男根蠕动,爱液漏了一样滴滴答答往下掉,拉尖了金色的耻毛。
他吐出口气,抵着子宫转腰磨了几下,本着珍惜时间的原则,猛顶到她又一次高潮,往后一抽拔出,射在了她白嫩浑圆的小屁股蛋上。
欣赏几秒,满足了那种玷污纯洁的微妙愉悦,薛雷手掌一抹回收了这次的圣精,躺在旁边的草地上。
芙尔哆哆嗦嗦地缓缓趴下,卷成一团的裙子垫着腰,让她还维持着可以从后面插入的淫乱造型,没力气翻身似的。
他笑了笑,从旁边摘下一朵玫瑰,掰掉上面的刺,轻轻扒开她的小白屁股,插在了腚沟里。
这次时间有限,就不让她真的屁股开花了。
芙尔反手摸了摸屁股里夹着的东西,低头把胀红的脸埋进手臂之间,用呻吟声微弱地抗议。
沾了点破瓜血的内裤就脱在旁边,薛雷拿起来看了看,虽说提不起兴致把这种东西转为收集品,但一想到能让芙尔之后在舞会里底部真空,就觉得很刺激,于是,暂且转移到了收纳空间中。
不一会儿,琳琳迷惑的心音远距离发送了过来。
〖雷哥,怎么突然往我这儿塞了个脏裤衩子啊?还是见红的……哇,你不会顶着月经浴血奋战了吧?〗
脏了所以临时收一下。
薛雷懒得多说,应付一句就断掉了通讯。
果然,谎言重复一千次,变不成真理,膜修补一万次,也还原不成真正的处女。
他伸了个懒腰,把芙尔拉到怀里抱住,轻柔爱抚,来做事后的处理。
比起有过基础锻炼的女人,这种养在深闺用作交际的贵族女儿,的确是很能满足男人欲望的小尤物,娇嫩柔弱,他还没发力,她就被肏得爽到哭,泪汪汪一边摇屁股一边求饶的模样,让他亢奋到想把蛋蛋一起塞进去。
但相对的,这种完全没有进行过基础锻炼,身体属性八成三个“1”的女孩,被他折腾了不到四十分钟,就已经被他搀扶着都走不稳了。
为了不暴露刚在花坛里被干成了一朵怒放蔷薇的事实,芙尔不得不整个人都靠在了薛雷身上,成了名副其实的挂件,都没敢追问,自己的内裤到底去了哪儿。
不过这种事想要瞒过其他女人的眼睛,其实不太现实。
薛雷才回到布莉妲的旁边坐下,小姑娘就急忙抬起手,帮他摘掉发丝间的一片花瓣,打理了一下乱糟糟的领子,掏出手帕用酒打湿,擦去他唇角的口红印,红着脸低声说:“先生,您该让女仆叫我先过去帮您收拾一下的。”
另一边的芙尔,也被姐姐法诺恩扶住,拉去了角落,估计要问个底朝天。
他笑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靠在沙发上搂住布莉妲软软的腰,“没什么关系,我又不在乎被人知道。”
“可是,先生,芙尔不是患者,之前……也没听说过有恋人。您确定她有和您……唔……幽会的需求吗?”布莉妲很疑惑地小声问。
“不知道。”他眯起眼睛放松身体,衡量着合适的下一个目标,慵懒地回答,“反正她没拒绝。”
布莉妲担心地看着他,小声说:“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有些女孩子,慌张起来会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呀……”
她似乎还有别的话想说,但犹豫一下,闭上了嘴巴——她看到拉尼特姐妹坐到一起后,芙尔好像没有什么难过的表现。
那走路还有点摇晃的小姑娘,此刻满面红晕目光娇媚,就像朵被饱饱滋润过的花儿,连擦掉了妆的嘴唇,都因为那微微的红肿而显得格外艳丽。
就这么一个中午,女孩就变成了女人。
“对不起,先生。”布莉妲很快低下头道歉,“是我愚蠢了。”
“没关系,你没有经验,不知道,这很正常。”
薛雷调整了一下坐姿,扭头让视线越过靠背,找到没在会客厅这边说话的两个人——碧萨拉和法萨尔。
平常很忙的碧萨拉午饭后都没有要走的意思,而完全没兴趣在会客厅里进行正常交际活动的公主殿下,就那么一口接一口地喝酒,远远观察着薛雷这边,偶尔回应两句应该没什么意义的话。
见到薛雷看过去,法萨尔举起酒杯,远远比了个敬意,用口型说:“恭喜你。”
就像是在隔空翻译一样,他耳边也响起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恭喜你。”
“什么?”薛雷转回来,看向笑吟吟站在沙发前的碧萨莉儿。
午餐前他才靠超强的听力从隔壁沙发上说悄悄话的小姐们那里听说,碧萨莉儿不仅是碧萨拉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有四分之一魂兽血统。
库尔兰人和被称为“飞龙怀抱”的大草原上的魂兽关系很好,又因为英雄事迹的缘故钟爱精灵,即使在讲究血统的贵族中,和这两者的混血儿也算是常见。
不过比较遗憾的是,人类的血脉在遗传中的优势相当大,很少有种族能和人类生出体貌上混血特征极其明显的后代。
外型的基底,大都是人类的模样。
但通常会吸收另一个种族的优点,融合到后代的血脉中。
比起姐姐,碧萨莉儿的身材更紧实,饱满的曲线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有着反直觉的上提弧度。
她的眼神,也和她舞蹈的动作一样大胆而狂野。
她一屁股坐在布莉妲迅速腾出的位子上,不是很在意贵妇形象地翘起一只脚,微笑着说:“当然是恭喜你刚刚享用了一个漂亮又干净的小处女。那可是拉尼特家最美的女儿,虽说是情妇的孩子,就冲那长相,肯委屈的话,到大家族做个侍妾绝对不成问题,不愿意委屈,怎么也能等着当个小官吏的夫人吧。”
薛雷皱起眉,掩饰着心里那一点点愧疚,说:“我对她的婚姻会有很大影响吗?”
“正常来说不会。”
碧萨莉儿胳膊肘搭在靠背上,彻底放弃了优雅的形象,拉近到胸部快要顶到他臂膀的距离,说,“她选择上嫁的话,一个负责分开腿生孩子的侍妾,玩具而已,她丈夫不会在乎这个。而选择去当夫人的话,她丈夫没资格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随便一小包血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薛雷挑了挑眉,“听你的意思,我的状况不正常?”
“对。”
碧萨莉儿吃吃笑了两声,“啧啧啧,强壮的帅小伙,你是怎么做到这么短时间就在外面把那小骚货肏成这副模样的?我感觉她今晚做梦可能都会想着你的鸡巴。”
“正常发挥而已。”
他在这方面已经敢吹任何等级的牛屄出去,很自信地说,“她太柔弱了,我才刚有点兴奋,她就哭着求饶,我挺辛苦才忍住的。”
碧萨莉的舌尖在唇角飞快扫了一下,“这话让我很想把你约去二楼,好好聊聊。”
不愧是有丈夫又不需要在乎丈夫的女人,薛雷扭头看着她跟碧萨拉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我猜你肯定也不是紫月症患者。”
“我不是。”她凑的更近,妆容的香气扑鼻而来,“我只是来姐姐的舞会玩儿,因为我听说,这儿有个很厉害的男人。我喜欢厉害的男人。”
“我也喜欢诚实的女人。”他活动一下肩膀,准备开始第二回合,“咱们就这样直接上二楼吗?”
碧萨莉儿笑着摇摇头,“最好跳支舞,也给后面蠢蠢欲动的小丫头们做个榜样,好让她们知道该怎么做。”
“我不擅长跳舞。”
“不要紧。”她起身做出邀约的姿势,抬起眸子,风情万种地说,“我擅长跳舞,你啊……一会儿做好你擅长的事就可以了。”
之后大约五分钟的舞蹈中,薛雷就只是在距离碧萨莉儿大约一米远的地方跟着手鼓的节拍挪动双脚来回踏步,略作扭动而已。
他是陪衬,那激情起舞的女郎,这一刻才是目光的中心。
舞蹈的源头,本就是生物向异性展现自我的一种手段。
碧萨莉儿无疑在这个方向上发挥到了极致。
她的脖颈、手臂、胸脯、腰肢、胯、腿、脚,无一处不在随着韵律炫耀,向她展现着完全成熟的妖娆。
看着她热辣大胆到有些不符合环境的动作,薛雷忽然意识到,碧萨拉专门安排妹妹在这里出现,恐怕本来的目的就是让她打头阵,来给那些踌躇不前的贵族小姐们做个表率。
只不过他行动力超群主动去推了一个看上的妹子,才让计划的这一步从餐后舞延迟到了此刻。
他笑了笑,放下心里那点顾虑,决定,不辜负碧萨拉的美意,好好收下这个礼物。
一走进二楼长廊尽头房间的玄关,薛雷就一脚踢上房门,解开腰带脱下了裤子和鞋。
刚刚把披肩挂好的碧萨莉儿扭头看见他已经半裸,顿时一愣,“嘿,这里有浴缸,你不准备稍微泡一下吗?我觉得你身上肯定还有那个小骚货的处女味道。”
“对,不过我有更好的办法来清洗干净。”他踩着柔软的地毯走过去,抓住碧萨莉儿的头,猛地往下一按。
贵族家的女性很少过度锻炼,提升实力大都靠法系职业好保持身材,所以真论力量,碧萨莉儿不比薛雷强出太多。
而且,她也没有对抗的意思,直接屈膝跪在了地毯上。
她看起来有点不满,往后仰头躲避着伸过来的男根,皱眉说:“你对幽会的女伴都这么心急吗?”
“不,我只是知道,你喜欢这种方式。”
薛雷揪住她的发带,拆散整齐优雅的发髻,往自己胯下按过来,“来,有什么你不喜欢的味道和痕迹,用舌头给我清理干净吧。”
〖啊……主人好棒,人家也想让主人这样狠狠地蹂躏……〗
薛雷断掉通讯免得分心,另一手握住已经勃起到一半的老二,往贵妇涂抹细腻的脸上抽打过去,“好好闻闻,你真的不喜欢吗?”
淫念徽记的效果当然会因人而异。
还不到青春期的小丫头就是闻上一天也不会提前来月经。
对未经人事的少女效果就积累得较慢,毕竟那个年纪还不懂身体的渴望究竟是什么。
但对这种已经结婚,生过孩子,身体的每一处都比熟透的果子还要糜烂鲜美的女郎,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
碧萨莉儿当然不可能受过这种屈辱的对待。可她恼火的情绪还没从眼神里迸射出来,就被头脑中游荡的渴求驱散。
她忍不住多嗅了几下,抬起手握住,“啧,这么大,你是怎么做到没把那个小处女肏裂的?”
“你也太小看可以用来生孩子的地方了。足够快乐的情况下,那里容纳得非常轻松。”
她盯着肉棒打量,上面有一圈干涸的痕迹,透着一丝暗红,从位置来看,这玩意的确狠狠干过芙尔那个小婊子,而且,只进去了大半根。
“别磨蹭了,你知道我时间不多。”薛雷扶着腰,分开双腿,纯靠下体肌肉带动阴茎往上翘,挑了挑她的手。
那上挑的力量让熟美的贵妇顿时一阵心悸,眯起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就开始不争气的湿润。
她舔舔发干的嘴唇,决定暂时接受这种弱势的地位,“好吧好吧,没耐心的小可爱,看在你有这么大的宝贝份上,我就先给你小小的服务一下……啊……嘶噜。”
她舔了一下龟头,平常没什么机会和欲望给男人奉献唇舌,她的技巧积累,甚至可以追溯到成婚前的必修课。
不过她那时受的教育很完备,偶尔寂寞的时候也会用合适的食物来练习,口交这种幽会时的礼仪,她还算熟练,只是需要回忆。
她绕着舔了几圈,舌尖品尝到了处女血的淡淡腥咸。她忍不住抬起眼,问:“你更喜欢哪种?年纪上。”
“我更喜欢能把嘴巴好好用在该用地方的女人。”他往前一伸,掺杂了淫念徽记效果的浓烈雄性味道就彻底覆盖了她的脸面。
担心牙齿会伤到男人,碧萨莉儿下意识地张大嘴,结果,整片舌腹都立刻布满了肉棒的味道。
她有些恼火地皱起眉,手推着他的大腿往后仰头准备说话。
但薛雷双手抱住她的头,又是往里一顶。
喉咙都被硕大的龟头压住,涌上的干呕欲望让碧萨莉儿的眼里一下子盈满了泪。她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手掌拍打着他的腿,表示抗议。
“我知道你喜欢。”
薛雷喘息着拔出,在龟头的后棱刮过嘴唇的那一刻,再次顶进去,往复,抽插,就像是把她精心妆点的丰润红唇,当作了自带现成爱液的小穴。
碧萨莉儿抬起眼,很凌厉地瞪着他,用目光表示“我没有,你别乱说”。
可奇怪的是,她推出去的手,越来越无力,紧并的大腿情不自禁交替摩擦起来,根部饱满的肉唇中,那一道缝隙,竟然随着肉棒在口腔的蹂躏而有了要溢出的迹象。
“很多女人结婚一辈子都未必了解自己真正喜欢什么。”
薛雷凭借在另外一对儿希拉米特姐妹身上的经验,用龟头压迫着她的喉咙,不断施加正在虐待一样的支配感,“我是丰产女神的代行者,所有和繁殖有关的事情,都瞒不过我。相信我,这才是让你最快乐的方式,好好吸,用力,把舌根放松,忍住,不要呕吐出来。”
“咕呜……唔……呜呜……”
他观察着贵妇人渐渐涨红的脸色,在即将忍耐不住呛咳出来的那一刻猛地一抽,带出了一大片搅出了沫的唾液。
“你、你也太粗暴了!”碧萨莉儿克制着怒气拿过桌上的手帕,使劲擦嘴。
“疼了?”薛雷绕到后面弯下腰,从腋窝穿过胳膊,托起她压在掌心上十分有料的乳房,“还是湿了?”
“这……这不是那个问题。薛雷,女人理想中的幽会不是……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惊叫一声,被他忽然按住后脖子往前压倒,失去平衡的丰满肉体,不受控制地摆成了跪伏的雌兽姿态。
“喂!我真的要生气了!”碧萨莉儿反手捏住他腰上的软肉,又掐又拧。
薛雷没理会她那种还不如撒娇的小力道,趁着她后颈亮在外面的好机会,拉低领口,在那一片滑嫩的肌肤上迅速画下了神赐等级的永久淫徽——受虐之华。
“你在我脖子后面挠什么?那里不是我的敏感带!”碧萨莉儿更加气恼,声音也比刚才大了不少。
他放开手,直起身子。
碧萨莉儿立刻撑着地毯想要站起来。
不过薛雷一按她的腰,又让她趴在了地上。跟着,他把她丝滑的裙摆猛地往上一掀,卷到了背上。
这个世界的内衣款式还不到地球当代那种五花八门情趣十足的程度,但也早不是朴素安全裤那种古老的水平。
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裤刚好能包住圆润肥美的屁股,在兜着性器的部分描绘着保持清洁的符文。
符文设计成了很漂亮的变体,实用性没怎么影响到美观。
可惜薛雷没有欣赏的兴致。
他一把将内裤拽倒了碧萨莉儿的膝盖之间,看着那飞快拉长到断掉的爱液银丝笑了笑,甩手一巴掌,扇在她扭动挣扎的屁股上。
碧萨莉儿的屁股丰腴浑圆,曲线饱满,外层的脂肪软到好似流体,可并不多,里面的肌肉撑起了美妙的轮廓,弹性十足。
看她跳舞的时候薛雷就在想象拍打这种美臀的手感,此刻如愿以偿,毫不犹豫就左右开弓连着来了七、八下。
不出所料,她后脖子上的受虐之华,立刻亮了。
碧萨莉儿把脸埋进手肘中间,弓着背颤抖,像是被气得哆嗦。
薛雷喘息着吹吹巴掌,从她的裙腰上抽下装饰性的系带,压住她把胳膊扯到背后,绕了几圈,绑住。
“粗暴的……混蛋……”碧萨莉儿侧过头,红着眼一边流泪一边咒骂,“你这个……粗暴的混蛋……你竟敢……竟敢这样对我……”
“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对她这样的女人不需要太过温柔,薛雷直接把两根指头挖进了柔软的淫穴里,抽出伸到她眼前,张开,拉扯出一片欲望的粘连,“我说了,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嘶啦!昂贵的礼服领口被扯烂。
薛雷拧住她紫红的奶头骑在她红肿的屁股上,压下龟头就狠狠肏了进去。
“呃呜呜——!”碧萨莉儿抖了一下,还在流泪的眼睛被插得微微上翻。
他捏住胯下贵妇的脖子,勒紧到受虐之华亮起的程度,看着她涨红的脸,骑马一样猛干了几分钟,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给她带来了一次绝顶。
她的神情在愉悦之中还透着震撼和惊恐,看样子,竟然好像还是头一次享受到这个等级的快感。
“我的服务,你还满意吗?”薛雷拨开她散乱的头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她茫然地望着几步外的床,没有说话。
“看来挺爽的。那,也该你为我服务一下了吧?”他扭动腰,用龟头玩弄着深处发硬的子宫颈。
碧萨莉儿反绑在背后的手用力挠了他的肚子一下,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已经在用那根和公马一样的鸡巴肏我了吗?我跟母狗一样趴在这儿被你肏,你还要我怎么服务?”
“当然是,拿出点你丈夫没享受过的福利咯。”薛雷拍拍胸口,让在里面充当生体空调的泉仙子准备上班。
小沐很积极地流了下去,转眼就覆盖在刚抽出的肉棒上。
“我丈夫要是敢打我的屁股,我就踢爆他的蛋!”她愤愤不平地勉强扭转脖子瞪他,跟着,表情变得极其错愕。
因为小沐那泉水一样清凉的身躯,正在流入她紧闭的肛门,迅速撑开那极其羞耻的通道。
“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薛雷亢奋地喘息着,一边回答,一边跟随着泉仙子的引导,缓缓插了进去。
红肿的屁股颤抖着吞入了粗大的肉棒,直至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