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莉妲今天等在舞会现场,波赛思也没有上马车,陪同薛雷慢悠悠驶向希拉米特家庄园的,只有双眼红肿的尼苏拉。
她的乳房被薛雷加上了燃欲徽记,因此仅仅是被吃奶,就舒服到浑身颤抖,只是因为绝顶锁的存在而无法高潮。
在波赛思眼前被吃奶到站不稳,让尼苏拉无声地哭了一场。
看到她的样子,薛雷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有一种微妙的快乐在涌动。
也许波赛思只是单纯地想要投其所好,但他承认,用尼苏拉的乳汁当佐料喝过营养剂后,他昨晚的愧疚,一下子就少了几分。
或者说,被那枚闪闪发亮的华丽戒指,砸掉了一个角。
他觉得,自己还是太理想主义了一些。他以为的那种爱情和婚姻,肯定存在于这世界的某个角落,但,应该不在尼苏拉和她丈夫之间。
“尼苏拉。”薛雷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跟眼前这个女人谈谈。他想,这也许能让他对未来的思考更加明晰一些。
尼苏拉颤抖了一下,跟着揉了揉眼睛,从铺着毛毡的座位上滑落下去,跪坐在地上,抽噎着解开系带,又亮出了她还残留着奶香气的乳房。
“呃……你这是干什么?”他皱起眉,疑惑地问。
“做你喜欢的事。”
尼苏拉眨眨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甩落两颗泪珠。
她跪着往前挪了挪,解开他裤裆的扣子,掏出里面还很绵软的男根,吸吸鼻子,张开嘴,含了进去。
只一个晚上过去,她的口技就有了档次上的提升,柔软的舌头不停摩擦着龟头两侧敏感的嫩肉,嘴唇灵活地刺激系带前后,吞吐出淫乱的唾液音。
分身很快在她的嘴巴里变得坚挺,她吐出来,带着苦闷的表情回想了一下,先将毛巾垫在薛雷的胯下,然后捧起一颗比昨天大了一圈的乳房,从根部挤压,让紫红的奶头把白色的乳汁喷洒在昂起的肉棒上。
等男根被染湿,她将上身弯曲凑近,因为充盈了乳汁而变得有些发硬的乳肉,从两侧夹住肉棒。
她低下头,一边夹着用乳沟摩擦,一边舔着露出的前端。
薛雷只好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决定,等这一发射完之后再聊。
刻意追求快速射出的情况下,精液很快就蠢蠢欲动,马车才走到半程,乳肉中探出的龟头,就已经勃起到极限。
“要出来了。”他提醒一句,准备回收这发圣精。
没想到,尼苏拉放开乳房,低头一口把大半根肉棒含入,吃奶一样吸紧,一边吮一边上下微微移动。
“哼嗯……”薛雷舒畅地呻吟了一声,射在了她的嘴里。
咕咚,咕咚,她的喉咙发出几声轻响,全都咽了下去。可惜,有神灵之种的情况下,他想给点恩赐作为补偿都做不到。
尼苏拉默默为他擦拭干净,取下毛巾裹在湿漉漉的乳房前端,拉好胸衣,绑好系带,坐回原处,低下了头。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
薛雷托着额头思索了半天,还是有些艰难地开口说,“我知道这么说显得又虚伪又无耻,可这是真的,我误会你……是那种专门来取悦我,谋求什么利益的女人。真的很对不起,如果有什么可以补偿你的方式,你说,我一定尽力帮你。”
尼苏拉稍稍抬起眼,轻声说:“您能还给我一个……爱我的丈夫吗?”
巨大的负疚感把薛雷包围,先前的那点自我安慰荡然无存。就连高考前忍不住自慰的那一晚,他都从未如此自我嫌恶过。
“抱歉,这个……也许……真的做不到……”
“您不用这样道歉。”
尼苏拉脱掉鞋子,抱着膝盖蜷缩在座位上,双眼像是失去了焦距,“我可能还要谢谢您呢。要不是您,我多半还要很久之后才知道,我以为的爱,不过是用漂亮的丝绸盖着的一大堆马粪。我以为可以做漂亮的裙子,实际上只能拿去做庄稼的肥料。”
她又哭了起来,一边擦泪,一边说:“您知道吗,我真的爱他……我爱他的时候明明不知道他是贵族,他说他是河民的孩子,我为此专门去学了怎么编织渔网,逼着自己蹲在卖鱼的摊位前,适应那股腥臭的味道。可我以为的困难,就是他找人借来的一身有鱼腥味的破袍子。您瞧啊,我多傻,算起来这场恋情从一开始就是欺骗,我爱的不是一个英俊的渔夫,而是个来民间找乐子的贵族少爷……”
薛雷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后悔今天没揣着苏琳在身上,“至少……他还是愿意娶你的。”
“我昨天晚上就明白了。他愿意娶我,因为我是个爱他爱到没了自我的傻姑娘,还挺漂亮。他只是兰格利特家的三儿子,根本没什么可以继承的东西。他家的阻力,也没有他说过的那么大。他觉得我能为他做一个很不错的壁花,运气好……反而能帮他得到点什么。他家没有其他好看的姑娘,我……反而是他家最大的机会了。”
他忽然感到了一股扭曲的快意,忍耐着没有露出笑容,轻声问:“所以他其实并不爱你?”
“我不知道。先生,请别问这么残忍的问题了……我不想知道。”
尼苏拉侧躺下去,蜷缩得更厉害,“我晚上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因为您玩弄我的时间比其他人都长,我就要学习一大堆我丈夫都不需要我做的事情。我睡醒后就有了母乳,还要来喂您吃,我现在怀疑我是不是还活在一场噩梦里没有醒来,我真希望我一睁开眼,还是那个没出嫁的,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您能为我向女神祈祷一下吗?”
“我会的。”
薛雷神情复杂地看着她,心想,可能苏琳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矫情太多有时候真的毫无意义,“但时光无法倒流,我会尽我所能,祈求你将来的生活幸福安康。愿薇尔思庇佑你的一切。”
“愿薇尔思庇佑渺小的我。”尼苏拉闭上眼,诚心地祈祷。
这时,一道柔和的光芒笼罩了她的身体。她睁开眼,很惊讶的看着自己周围的异象,“您……您在使用魔法吗?”
“不,我没有。”薛雷平静地说,“我想,是女神给了你回馈。”
不知道是刚才那一发口爆的圣精吸收给予了足够的能量,还是尼苏拉信仰的提升触发了什么条件,反正,就在这马车上,他昨晚才植入的神灵之种,成功进入了出产阶段。
尼苏拉皱起眉,灵魂深处传来像是要被撕裂的痛楚,但包裹在痛楚外的,是一层令她感到无比舒适放松的温暖。
她仿佛听到了女神的谕示,看到光明和黑暗在眼前融合。
她的灵魂升起,在恍如梦境的地方隆起纤细的小腹,迸发出耀眼的光。
薛雷的锚,得到了一次恩赐的机会。
他想了想,过去为尼苏拉擦掉脸上的汗,把一份圣精混在恢复精力的药剂中,喂她喝了下去。
果然,神灵之种出产后,她就可以正常接收恩赐了。
她的三态总和达到了10,其中八成都是信仰的功劳。
她的耐力属性天赋中等,转化的经验一口气提升了54点,考虑到她几乎没怎么锻炼过体魄,基础值只有3,这加持用飞跃来形容都差点意思。
“明白了吗?你不是在为我服务,而是为女神。”
薛雷适时跟上,卸去了最后的负罪感,抚摸着尼苏拉的脸庞,“好好感受吧,女神不会亏待任何一个追随者。”
“是。”看来是找到了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尼苏拉的眼里,重新亮起了光。
薛雷心里盘旋了一夜的阴霾也跟着被照亮了七七八八。
这天踏入会场之后,他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不要被亢奋的情欲冲昏头脑,同样,也不要被无谓的矫情影响行动的步调。
再有尼苏拉这种不情愿的,就别为了满足所谓的征服欲去莽撞行动。
反正,这千娇百媚的宾客中,除掉已经治疗过的四个之外,还有十七个患者,早晚要投入他的怀抱。
情况比他预计的好得多。
可能是暗礼日紫月症爆发的情况比较激烈,今天许多得到了教训的患者纷纷过来表露身份,不再抱着矜持等待。
薛雷考虑再三,岔开口味,估计好时间的消耗,从中先挑选出六个,没再搞什么仪式感的邀舞那套,直接带去了三楼。
舞会开始以来,床上表现最好的就是那三个风骚大胆的妯娌。情欲和放纵其实是会传染的。
所以,薛雷用比较强硬的态度拒绝了她们各自选一个屋子等着的要求,把她们一起带进了最大的那个房间,直接脱光衣服,让小沐流淌到还未勃起的阴茎上,坐在床边,看着六个忐忑不安的女人,问:“已经不是处女的,往前走一步。”
两个女人向前出列,果然,也是六个里看起来最没紧张感的。
“今天早晨洗过澡吗?”
其中一个点了点头,另一个则摆了摆手。
薛雷很想提醒自己,不要那么容易被权力侵蚀、控制。
可这些举止优雅装扮得体的上流“名媛”,此刻乖乖听话唯命是从带来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了,如果这是碧萨拉母女想出来的拉拢手段,他承认,这的确搔到了男人的痒处。
“那么,都别穿衣服了。其他人去洗澡,你,过来,咱们开始准备吧。”
那个洗过澡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兴奋的红光,一边走过来一边脱衣服,还差点被掉在地上的裙子绊倒。
剩下五个人有两个比较矜持,纠结了一会儿,其他三个倒是很快就认命地脱到一丝不挂,踩着地毯往浴室去了。
薛雷懒得再下令。他好歹也是丰产女神的代行者,靠口头指示,显然不如靠激发她们自身的欲望来的有成就感。
他站起来,将床边用来开幕的一号少妇抱到怀里,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们比较在意礼仪,很多话不愿意说。那,如果觉得前戏够了,就主动吻我,算是给我的信号,好不好?”
她满怀期待地笑着点点头,柔软的小手已经先一步抚摸上薛雷的臀部,看起来比他还着急。
很好……他把唾液抹在指尖,作为素材的一部分,很快就先在臀部完成了燃欲徽记。
“诶?我……我屁股那边明明不怎么敏感的……”女人困惑地说着,皱眉眯起眼睛,体会着此前没有尝到过的酥麻滋味。
“那是因为你之前没有遇到女神赐福过的男人。”薛雷的唇划过她的乳头,舌尖一刮,手指支援过来,完成第二块燃欲徽记。
那螺旋盘绕的隐形粉蛇,很快就占据了她全部的敏感带。
接着,薛雷在在小腹画下沃土刻印,完成了又一具肉体征服的前置准备。
至于绝顶锁,按照前两天总结的经验,还是在最后阶段再加入比较合适。
然后,就是圣阶性技在十倍加持下随意表演的时间了。
另外五个女人一开始不约而同躲在浴室里不肯出来,打算靠泡澡变相排队,等着薛雷在床上叫号。
但动作最慢的那个女人衣服都还没脱光,卧房里就传来了一号少妇亢奋到犹如母狼一样的长嚎。
“噢……喔喔喔——!好棒,好棒……天哪你就是神……不行,不行不行,开始吧,吻你,天哪我恨不得吻你到世界毁灭……肏我吧,快来肏我吧!”
另外一个有经验的女人立刻从水池里爬了出来,匆忙擦了擦脚,就光着屁股跑出门,在走廊扒头看向卧房里,想看看一号这么鬼哭狼嚎是不是在故意表演。
她正好看到,那位优雅端庄的姐姐高举着白嫩丰腴的大腿,红艳艳的肉缝里插着薛雷的手指,一边大口吞吐着男人粗长的鸡巴,一边痉挛着下体潮吹。
床旁边的地毯很快就湿了一片。
薛雷踩在那片湿漉漉的地毯上,分开女人还在哆嗦的腿,一下子就插到了底。
“喔~~”一号少妇摇晃着屁股,嘴巴张成了一个圈,像是在模仿下面被撑开的肉屄。
见鬼的礼仪早就被扔进了狗粮盆,如果这不是三楼,床上发出的叫声恐怕会客厅都能听见。
很快,屏住呼吸偷看的女人背后忽然被湿漉漉的另一具肉体压住,一个新的脑袋出现在门框边,轻喘着加入。
对面的门框蹑手蹑脚走来一个。
当床上的一号高潮到抓起薛雷的内裤放在嘴边乱亲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偷窥者忍不住大大方方走了进去,跪坐在地毯上,瞪大眼睛近距离观看。
第二个马上跟进。不到一分钟,薛雷的身后就坐齐了另外五个排队的。
“想快点轮到你们吗?”
他抽出像是被淫汁洗了澡的肉棒,转身躺在床上,拍拍一号的屁股示意她骑上来,“想的话就来帮忙。谁出力多,谁就当下一个。”
四个处女彼此对视了几次,没人敢动。
另一个少妇都已经在后悔没吃第一口,听到这话,毫不犹豫起来冲到床边,趴下就开始舔薛雷的乳头。
“啊哈……”他愉悦地呵了口气,抬手握住一号胸前随着努力骑乘的节奏摇晃的乳房,拨弄着挺翘到像是要脱离身体的奶头。
“啊啊啊!啊嗯——!”乱扭的屁股猛地一停,艳红的肉唇突然一夹,丰满的胴体一阵颤抖,让喜悦的涟漪在屋中扩散。
一个旁观者忍不住往后挪了挪,垂下手,悄悄把指尖塞进夹紧的大腿根,轻轻揉搓。
可如此简单的自慰方式,让她根本无法触及眼前另一个女人正在享受的快乐……这婊子,才十多分钟,竟然舒服得屁股都要抽筋了吗?!
本着鼓励服务的想法,薛雷拍拍在他胸前舔来舔去的女人脑袋,“很好,你做得不错。下一个是你,不过轮到还需要不少时间,把屁股转过来,我先让你稍微体验一下女神恩赐的快乐。”
“是!谢谢教宗先生!”明显已经结婚的贵妇毫无羞耻心地转过身,把雪白的屁股送到薛雷的手旁。
他往指头上加了点魅魔公主的乳汁,揉了一会儿阴蒂,插入到已经湿透的膣口。
不一会儿,床上的两个女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四个处女娇喘吁吁地旁观着,就算她们还没有实际的性经验,也能清楚地看出,骑在身上的一号,和只是被手指玩弄的二号,达到的快乐高度差距有多大。
更让她们羡慕的是,只享用了指头的二号,看起来都非常陶醉,黏糊糊的蜜汁转眼就流了薛雷一手。
一个处女红着脸站了起来,走过去,学着先前二号所做的事,趴下,用唇舌侍奉薛雷的胸部。
人只有两个乳头。
意识到这一点后,又有两个女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互相推挤着,争抢另一边服务的位置。
几乎快厮打起来的时候,一个女人恶狠狠地说:“我是丹古家的嫡女,你呢?”
另一个顿时满脸得意,“我姓丁迪斯特,还不给我让开!”
姓丹古的女人顿时矮了一截,灰溜溜停下脚步。
而丁迪斯特小姐带着得意的表情梳了梳头发,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完最后的距离,然后,母狗一样趴下去,舔起了薛雷另一边乳头。
薛雷舒畅地呻吟了两声,抬腰猛干了几下一号,笑着说:“我今天来之前洗了澡,还洗得很干净。向女神表示忠诚,没必要执着于某个特定的小地方,对不对?”
剩下两个女人同时眼前一亮,对视了一眼。丹古家不如丁迪斯特,但另一个女人显然家世不如丹古,很谦卑地低下头,说:“请您先挑选吧。”
羞耻心在这种环境下很容易蒸发得干干净净,丹古小姐看着眼前的情景,陷入了思考。
薛雷半躺在床上,耷拉着小腿,胯上面骑着一号,胸口两边都被占了……剩下的地方,要舔哪里男人会比较开心呢?
她有点懊恼,早知道还不如一开始就让所有人亮身份先比个家世大小,她不信作为有独立领地的丹古家嫡女,会排到现在倒数第二的尴尬境地。
别的不说,此刻正骑马一样坐在薛雷身上发浪嚎叫的一号,她就认识,不过是大贵族属臣的儿媳妇罢了。
骚货,淫贱,回头就去告诉你丈夫!无耻!丹古小姐在心里暗骂了几句,硬着头皮走过去,在床边弯下腰,舔起了薛雷的大腿。
最后一个贵族少女松了口气,起来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小腿,舔掉手指上刚才没忍住抠出来的爱液,慢悠悠溜达过去。
她是底层贵族出身,兰格利特那种附庸的等级,社会地位和无法世袭的各种在任官吏相差不多。
所以,这种搏一搏的机会,她比其他五个都不想放过。
底层有底层的好处,她相信自己知道的很多事,真正的大小姐们肯定不稀罕知道。
贵族毕竟是贵族,她也不至于落魄到为生活奔波,有充分的时间和资源去学习。
就算那本来是打算用作讨好大贵族儿子的知识,现在用上,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她喝口水,润润唇,活动一下舌头,跪在床边,捧起薛雷的脚,一口一口舔着他的脚趾,慢慢含进了嘴里。
她舔的又仔细,又认真,柔软的舌头来回钻探着脚趾的缝隙,底板上的纹路,都一条条轻柔地抚弄。
论生理上的快感,脚被舔当然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肉棒被小穴湿漉漉地夹着套弄摩擦。但论心理上的快感,则完全不是一种类型。
更重要的是,她可以被拿来做个表率。就像,老板最喜欢奖励那些主动自觉熬夜加班不吵不闹一心牺牲奉献的员工。
舔脚的只要能被奖励到位,很快就会有人主动去舔别的地方。再脏再累,也无所谓。
所以,享受一会儿后,薛雷抽回手,拍拍已经被他玩弄到酥软如泥的女人屁股,支起身子,隔着还在扭动的一号,问:“亲吻我脚的女孩,我感受到你的诚心了,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激动地舔着脚趾开口:“我叫希莉安,娄巴塔家的希莉安,教宗先生,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愿、愿女神庇佑卑微的我。”
“过来吧,到我的手边,让我用你想象不到的快乐,来回报你刚才的奉献。我会让你相信,你为女神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那个已经爽到爬不起来的女人很自觉地努力蠕动到旁边,让出了已经被她喷出的蜜汁染湿的空地。
但希莉安犹豫了一下,去了左手那边,用跪坐的姿态,把赤裸的下体送到了他的掌心,带着满面陶醉的红潮,轻声说:“我已经相信了,教宗先生。”
薛雷侧头看着她,心想,这也许是个值得扶持一下的好苗子。
他并不希望教会进驻后的洛库尔兰最后还是当下这群贵族的地盘。
他们坐在上层舒服的椅子上吃喝平民血肉太久,能够出让的利益必定少得可怜。
而真正的下层,培养出足够的能力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对文拉尔制定的远期目标来说,最合适的,就是如希莉安这样,身为底层贵族拿不到多少油水,有野心没有机会,又能豁出去不择手段的年轻人。
薛雷望着她不掩饰兴奋和激动的眼睛,迅速在她娇嫩的阴核周围画上燃欲徽记,跟着,一把握住了她的耻丘。
就像是,握住了一条驯服其他女人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