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嬉足记·其一 “女帝裙下宠臣为奴,舞娘狱中将军屈服”
[皇家的娜擐书库,不仅收藏着来自各地的珍贵藏书,还存放着许多名家的字画卷轴。兼职来管理书库的,是那些因罪废入掖庭,被称作脚奴的女婢们。名叫婉儿的少女就是其中一员。
她的祖父本来是前代皇帝的臣子,被派给废太子作为太傅。但没想到的是老来卷入废太子的谋反案,连累家人。男子发配充军,女子进入宫廷为奴来满足当代女帝的一些奇特嗜好,入宫时少女年仅四岁。而今许多年过去,亲人们相继离去,只剩孤苦的女孩慢慢长成。即使在书库里干着繁重的活计,她也每日里练习书法。这是身为书法名家的祖父传承给她的唯一纪念。才华出众的婉儿不负众望地获得了女帝的青睐,成为她的耳目以男子装扮出入宫廷与长安城。但即便是这样,婉儿也挣脱不出奴隶的枷锁,这一切自由的代价,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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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噔……”
身着华丽服饰的女人略显疲惫地在椅子侧躺下来,将脚上的六合靴与白袜脱去,露出一双白嫩宽大的脚掌在椅子下的人肉脚垫——上官婉儿俏丽的脸蛋上尽情地踩踏着,而在那女人身下的婉儿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地默默忍受着当今圣上的这些“小游戏”;婉儿被拘束在一把女帝为她量身定制的刑椅中,女人修长的指甲无情地划在婉儿从扶手处露出,毫无防备的脚掌上,让她清冷的面容中挤出一丝笑意,踩在她身上的高贵女人则是一脸玩味地看着她。婉儿的脚掌本能地蜷缩起来却又被女人轻松地将那十颗玲珑剔透的足趾掰开,在这间密室中经历了数个日夜的折磨本就睡意十足的婉儿又昏昏沉沉地被迫睁开了双眼,来迎接她的主人,或者说……长安城的主人,女帝——武则天。
女帝的脚掌在婉儿脸上猛地一踩,借力爬起,端坐在这把精心制作的“人肉垫子”上,略微沾着些灰尘的宽厚足底慢慢下落,直到离婉儿的脑门只有毫米的距离,婉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硬着头皮去迎接这双大脚丫,可女帝又在快要贴上脸部时急转直下,两只美腿叉开将婉儿的脑袋夹在中间,她轻轻用手摩挲着婉儿卡在扶手处的娇嫩脚丫,一副在盘弄什么古董,收藏品之类的样子,让身下的婉儿俏脸上不由得浮出一抹樱红;趁着婉儿吃痒,女帝的双脚便并拢垂下来,轻柔搭遮在她脸上,宽大的脚掌正好覆盖住整个面容——脚跟踩在嘴唇上,而有些湿润的脚心窝正好压在鼻尖上,另一只脚换了个姿势横着遮盖住婉儿的眼睛,让她哪怕睁眼也只能看到一片暗淡透着微光的旖旎粉色。
虽说女帝的爱抚十分轻柔,但这种强迫人肢体扭曲的姿势仍旧着实令婉儿不太舒服,在长椅的外形下,刑器内部充斥着各种挑战着婉儿的身体柔韧性和拘束她发力的铁器,以及支撑着椅子的支架,上身只是简单地缠了几圈松垮垮的绷带作为保护,而更令她难受的是裆下紧紧裹着的风干后发硬的尿布,让婉儿不禁怀疑自己昨晚究竟失禁了几次。唯有卡住脚脖子的扶把上塞了些许棉花好让她挣扎时脚部关节能好受些,头部下方的保护装置连接着颈部将其卡住,使婉儿只能向上仰视着天花板还有正坐在她身上的施刑者。
谁也没能想到,在这表面贝阙珠宫的娜擐书库地下竟有一个密室供女帝玩乐。而自从婉儿上书为祖父翻案后,除去出入长安城的时间,便整日整地地待在这密室中供女帝解闷。时间长了女帝便把办公用的书桌也命人搬来了这密室,批奏折时还不忘蹂躏一下脚下的足垫。
可令婉儿不解的是,这个时辰本应是女帝休息的时间,却又为何在此时来找自己寻乐。婉儿忍不住向女帝询问道,女帝似乎有些气恼地瞪了她一眼,说道:“上官婉儿,朕虽赐了你一个官职。虽是官职,可平日里并未过多参与朝政,你也应该明白其中的深意……多余的事情你不用过问。”
“是,陛下……可臣,唔!呜呜……”
一双大脚掌十分粗暴地闷在了婉儿脸上没再给婉儿二次问话的机会;淡淡的汗水气息与女性独有的媚香瞬间充斥在婉儿鼻间,经过长时间气味调教的婉儿下体再一次产生了反应,只得暂且作罢,被迫感受着早已水润润的脚掌在她脸上抚弄了一圈,将晶莹的汗珠均匀地在婉儿的脸颊上涂抹了不少,趾缝间夹着鼻子,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上官婉儿好好吮吸一下那趾缝中算是最烈的气息,同时有意地将脚掌上的汗珠全部剐蹭到她的嘴唇上。
“上官婉儿,你现在可是在朕的脚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相信你自己应有所考虑,你倒也不必多想,只需要乖乖取悦朕便好。”
“是……”嘴上虽这么说着,但婉儿的脸蛋仍是有意无意地躲闪着这双汗脚丫的抚弄,毕竟谁也不想脸上沾满一个女人的汗脚丫子气息,即便她是当朝女帝……
“那就没必要躲闪,让朕好好欣赏一下你在膜的双足下沉沦的模样吧~”女帝的语气开始逐渐变得骚浪起来,像是为了惩罚婉儿先前的抗拒,女帝的双脚夹住她的脸颊,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搓揉,直到把她的脸颊揉搓到和自己的脚底一样红润一样潮湿,沾满了带着女性体香的汗水为止。
“呜呜……陛,陛下,请不要这样……”
女帝倒是完全不着急去对她进行下一步的“侵袭”,而是用一只脚掌横过来先搭在她的双眼上,让她亲眼看着视线被这团旖旎的粉红色所覆盖下去——视觉侵占之后,下一步自然是嗅觉和味觉,于是调整一下角度,依旧是用气味更重一些的前脚掌拢住鼻尖贴紧,让脚底气味完全霸占她的嗅觉,而让汗珠顺着脚跟流淌进她的嘴唇里,咸咸的、温热的……
被剥夺了其他感受之后,剩下的唯一一个听觉,就会变得格外敏锐,变得格外听话……
“你是个喜欢闻女人大汗脚的丫头,时时刻刻都想着如何取悦着女人的大汗脚呢~明白了吗,嗯~?”
“呜呜呜……”耳边那掺杂着些许回音的洗脑语句不停地敲打着少女的自尊心,从丫头时期便开始被调教的回忆再次拥上脑海,听着耳边那被放大了数倍的淫荡话语,婉儿含糊不清地挣扎着,摇着头否认。
“怎么,是朕的这双脚不够漂亮吗~还是不喜欢呢?”
女帝的双足直直地踩在她脸上轻轻摇晃着,动作轻柔如同摇篮的晃动——这一连串的问题和脚底突然袭击也在试图扰乱她的思路,让她仅以喜欢脚、喜欢脚汗、喜欢脚底气味的本能来作反应。
“乖~就乖乖地把脸埋在朕的脚心窝里吧,好好呼吸着脚底的气味,舔弄着脚底的汗珠,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吧~?”说着,女帝便继续用脚掌在婉儿的脸上来回揉搓涂抹着,很显然是享受着在她脸上涂满脚汗的过程,但是被汗水浸润的脚掌本就肌肤细腻绵软、丰腴厚实,现在更是显得温热诱媚、潮润淫靡,被这样的脚底来回揉搓何尝不是同样的享受呢?
“听话~就乖乖地沉浸在大汗脚的爱抚下吧?肆意吮吸、随意舔弄——你也很想要一个这样的足底欲乐园吧?那么…还在等什么呢?”
最后的话语近乎无限的温柔,足以让婉儿那已经被弄得五迷三道的小脑瓜里彻底放下最后的倔强防线,乖乖沉沦在欲望乐园中了……
……
“婉儿,朕有些乏了,你为我清洗一下双足便退下罢。”女帝说着将盖在婉儿脸上的双足提起,搭在了面前的书桌上。
椅子中的机关自动运作起,将衣不蔽体的婉儿从女帝身下解放出来,站在一旁观看完全程的女婢强掩住心中对婉儿的嗤笑,将叠好的衣物鞋袜递给婉儿便急匆匆地走了。
婉儿并未去管那名不懂礼节的女婢,只是痴痴地望着木桌上那对比自己脑袋还大出不少的宽大足掌,整体纤长的轮廓下,足掌在宽度上堪称壮丽,白皙的皮肤中透出一丝锦上添花的粉嫩,修长的足趾让这双对于女性来说略大的玉足显得更为匀称,足弓处俏丽地划出一条勾人心魂的弧线,配合着圆润水嫩,边缘隐隐泛着一层红晕的足跟,让本就一直被女帝用原味训练的婉儿忍不住对着它去臆想……
换好衣物的婉儿从冰凉的木地板上站起,她看了看书桌上混乱的奏折,上面写着有关牡丹方士的事情,婉儿不由得心头一颤,但也并未多想,照旧开始了女帝的足部“清理”。
婉儿小巧的粉舌灵活地在女帝这对硕大的足底间游走着,咸软丝滑的口感令婉儿欲罢不能,俏挺的鼻尖直接埋进这松软的大脚掌中,红润发烫的脸颊深陷在这足底嫩肉中来回磨蹭着,贪婪地吸食着女帝的气味,与之相比显得小巧的脑瓜让大脚丫荡漾起阵阵粉樱色的足底褶皱,修长的足趾也随鼻间喷薄而出的气息抖动着,与舌尖缠绵的轨迹共绘出一幅令人欲罢不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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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站住!你是什么人?快来人啊!有魔种闯进来了!”书库门口的侍卫叫住了那个在远处踱步已久的魔物,提起手中的长枪向那个摇晃着兔耳朵的身影走去……
听到呼喊声随后赶来的侍卫并未发现魔种的痕迹,只见着被打晕在地的同事与一把枫红色的纸伞。
“奇怪,这家伙怎么……”
“你是在找我吗?”少女灵动俏皮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还未来得及回首拔枪,少女阿离便又闪到了侍卫身后,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提,事先下好药的红枫叶便从袖口射出,第二名侍卫也应声倒地……
“有贼人行刺!”书库的密室中,刚刚还嘲笑婉儿的侍女还未赶到婉儿身前鼎告便被身后射出的红叶迷倒。
还未从女帝的足香中清醒过来的婉儿晃晃悠悠地回过头来,嘴角还残留着口水。
“哎呀呀~没想到我们的大书法家婉儿姐姐竟是个不折不扣的恋足贱种呢~”
“你,你是谁?快出来!”婉儿慌张地站起身来擦拭掉嘴角的爱液,环顾着四周。
“在你上面!”只见阿离从空中落下,脚尖轻巧地在婉儿头顶一点,借力闪到婉儿身后落地,趁其迷惑僵直之时,再次腾空而起,然后腰部发力带动腿部向婉儿的头部狠狠一扫,婉儿根本来不及反应便重重地倒在了阿离脚下。
“哼~也不过如此嘛~”阿离踢开倒在足边的婉儿,望向龙椅上沉沉睡去,将那魅惑的脚底板直冲冲地对向阿离的女帝武则天。
阿离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脱下了自己的舞鞋放在一旁,脚与地面只隔离着一层白袜,魔种身体的轻巧可以让她在不穿鞋的情况下行走而不发出任何声音去吵醒女帝,她坏笑着抽出一枚红叶来到女帝跟前……
“好好睡一觉叭,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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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放开我……”两名侍卫押着换上囚服赤着脚的阿离来到女帝跟前,迫使她跪倒在大殿上,金色的符咒状枷锁环绕在她腰间让本想反抗的阿离只得作罢,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熟睡”的女帝竟是在钓鱼执法,等着自己这条肥鱼上钩。
“公孙离,你好大的胆子啊,造反都造到朕的眼皮子底下了。”正坐在龙椅上的女帝又重新换上那臃肿的龙袍开始逼问公孙离,一副威严之姿与先前在密室中媚俗之态全然不同。
阿离见女帝这副两面派的模样,不由得冷笑一声:
“陛下,阿离先前在娜擐书库地下见您可不是……唔!呜呜呜……”
还未等阿离说完,婉儿便急忙红着脸羞愤不堪地将先前从阿离身上搜刮来的白袜卷成袜团,二话不说地堵进阿离不老实的小嘴里,将那已经袜尖已泛黄的一面压在舌头上容阿离细细品尝。
“呜!呜呜呜……”阿离还在地上不甘心地叫唤着,女帝却抬手示意侍卫将他押下去,回过头来对婉儿吩咐道:“婉儿,你此次不仅护驾无功,还险些害你我二人于不利之境,你说?该当何罪?”
“臣,臣不知……”婉儿没有想到女帝竟还会在大殿上当面提及此事,见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羞愤难当,难以启齿。
见婉儿低着头默不作声,女帝便又吩咐道:
“木兰将军。”
“臣在。”
“你带上官婉儿下去,与罪犯公孙离一起受刑。”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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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打算交代是谁指使你来行刺的吗?我们的小舞娘。”木兰将军摆弄着手中的硬羽毛,在阿离裸露的小腹上游走。
“呜呜呜…呜嗯……”阿离一脸痛苦地呻吟着,抬起那被泪水浸透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强忍着腹部与脚下的痒意狠狠地瞪了木兰一眼,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那两个字。
“不说。”
同样被吊起的婉儿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这还是她第一次亲身经历这等刑讯逼供之事,只见两人被麻绳缚住双手并吊起,脚尖被迫离地,足底与地面之间隔着两台用墨家机关术特制的滚刷,令阿离只能踩在那一刻不停地洗刷着自己脚底的机器上展露出自己甜美而又扭曲的笑颜,可木兰却无心欣赏舞女的嬉笑声,她回过头来略有不悦地对婉儿说道:
“上官大人,你护驾无能,请自我检讨吧,我会据情况着情减刑的。”
“才不是,当时明明是陛下让我……”
“看来上官大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那么就对不住了……”木兰也不多废话,她本就对这位莫名其妙被赐官却又没有任何作为的大书法家感到不满,可又不敢当着女帝的面提出异议,如今出了事,她也可借机好好“教育教育”这位自负的上官大人;随即便也打开了婉儿足下的机关,婉儿娇生惯养的小脚瞬间如触电般蜷缩起来想抵挡住那强烈的挠痒攻势。
(不,不行,脚丫要被刷坏掉了啊,要,要当着人家的面笑出来了……)
“噗嘻嘻唔!呜呜呜!呜嗯……”
还未等两人开口,那本要开匣泄洪的笑声便被一团黏糊糊的湿热物堵住了去路。
只见木兰脱下了那厚重而又破旧的行军靴,露出了那久经沙场日晒雨淋,仅有一双黑袜保护,几乎要被闷坏的双足;伴随着黑袜子被木兰扒拉下来,白色蒸气不断地冒出,浓郁而又刺鼻的气味充斥在了整个刑房,而刚刚用来塞嘴的湿热物体,正是伴随着木兰远征,陈酿了近一个月的黑袜团。
“既然你们两个都不愿意说,那就不要说了,好好享受痒刑吧,也许是十天,又或许是半个月,还可以是一年,只要我在这里,你俩就永远也别想离开这间刑房。”说罢,木兰便毫不掩饰地将这双“别具风味”的大脚架在了审讯室的办公桌上,正朝着二位囚犯晾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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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刑罚一直持续到婉儿与阿离白眼上翻,嘴角的口水流淌不止才被木兰命人停下,被臭袜与挠痒折磨到几近昏厥的二人终于得到了解放;麻绳解开双脚落地的一瞬间二人便不约而同地由于体力不支跌倒在地上,两名侍女强行把“脚软”的二人押起,按在搭着木兰双足的办公桌面前。
“那么就请上官大人与罪犯公孙离坐下吧,我们该进行下一个阶段的审讯了。”
“将军,你这又是何意?”
木兰没有回答,挥了挥手向两名侍女示意道,两人见状点了点头,立刻轻车熟路地脱下鞋袜将自己的白袜卷成袜团塞入婉儿阿离二人嘴中,不顾二人的反抗强行将其“安置”在木兰面前的两把刑椅上,按住二人脖颈使婉儿与阿离只能直视着木兰硕大的双足。
“呜呜呜……呜嗯!咕唔……”
“大人,请再忍受一下,您动作再这么剧烈的话可是会伤到骨头的。”
两名侍女将婉儿的双腿抬起弯曲与头平齐,用麻绳束缚住膝盖与小腿放置于桌面上,双臂向后环绕,越过大腿从背后连接麻绳将其锁住,又用几捆粗布连带着椅子在上身包裹了几层用细绳系紧,确保婉儿的双足与脸部只能放置于办公桌上且身体不易摇晃,上官大人“老老实实”地“端坐”在椅子上后,木兰才命两名侍女退下,只剩下婉儿嘴里塞着侍女的粗布袜摇摆着双足面朝着木兰的一对大脚底板痛苦地呜咽着。
同样被强制端坐于一旁阿离则显得轻松很多,作为魔种出生的舞女,身体天生便轻盈柔韧,再加之后天的练习,这种程度的姿势根本难不倒她,但在别人面前强行展露出自己天生雪白的足底,且还要正对着这位将军浓郁的大脚底板进行问责,还是令这位魔族少女感到羞耻不已。
“呜呜呜,呜……”
“怎么?现在想说了吗?”木兰双足叉开用脚趾夹住二人口中袜团的一角缓缓拉出,接着便随意地将其丢在地上。
“咳咳……恕我直言,将军大人这副姿态实属不雅。”
“哦?是吗?那可真是对不住了呀上官大人,我们武官向来都是这样“粗暴无礼”的 ,可不像你们这些大文官,在宫里要时刻注意这些繁杂的礼仪举止装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我们可是要上战场打仗的,不像上官大人,在宫里写写画画,去外面吃吃喝喝敷衍了事就好交差的,因此没太在意这些,还请上官大人多多包涵体谅呀。”
说着木兰还用大脚趾戳了戳婉儿的头顶,婉儿可受不了木兰这般拱火,作为朝中正二品官员封号昭容又何时受过此等羞辱,当即便暴起怒斥道:“我要去陛下那告你,将军你这是动用私刑,想让我屈打成招!还私自挑拨文武臣关系,我定要……呜呜呜!呜呜……”
“唉,上官大人的口才可真是好呀,嘴上功夫肯定没少练吧,不过在这里上官大人的这张嘴还是消停会儿吧,要是一不小心把我给惹恼了,我保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正巧我在这站岗站了一天脚也累了,就用上官大人的这副“好口才”来帮在下放松一下叭~”
还未等婉儿说完,木兰便打着放松脚丫的旗号趁其开口的间隙一脚将半个脚掌给塞进了婉儿嘴里,五根足趾熟练地在口中连带着舌头搅动着,经过长期调教的婉儿在这种刺激下也开始不自觉地配合着木兰的足趾,与其缠绵在一起,脸上也逐渐浮现出享受的神情。
“呜嗯~咕唔……❤”
“哎呀呀~你瞧瞧,我就说上官大人的口才好嘛,隔壁房那几个花天酒地的贪官奸臣遇上这种事全都抗拒的不得了,上官大人却是一脸享受呢~怎么了?这就是大人的文人气节吗?被姐的大脚丫迷得神魂颠倒了吗?”木兰将脚掌抽出,被口水点缀晶莹剔透的大脚板来回抽打着婉儿的耳朵。
被气味和快感刺激的已有些眼神迷离的婉儿强忍住内心躁动的欲望,仰起头来对木兰说道:“将军大人,即便你再怎么折磨我,今日之事我也会一五一十地向陛下汇报的。”
“哦?原来这种事情对于上官大人来说还算折磨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官婉儿呀上官婉儿,你不要以为我远征在外就不知道你和女帝的那点小秘密了。”
“噗嗤……”听着两人的拌嘴对话,早已在一旁憋笑已久的阿离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嘲讽道:
“真想不到你们这些达官贵人内心的那种欲望竟会如此旺盛,连阿离这等风尘女子,陪酒舞娘都“自愧不如”呢,依阿离看,婉儿姐姐还是不必在这书库上班了,不如趁早找个青楼投了卖身吧~”
“你!……”婉儿被气得怒目圆睁但又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只能恼羞地看着一旁的这位看似乖巧动人的魔种少女摇晃着那对无辜的兔耳朵,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委屈巴巴地望着她,一副“婉儿姐姐,难道阿离说错什么了吗?”的样子。
“真没想到上官大人已经声名远扬了啊,连我们的小舞娘都知道了……”
“不过呢,有一说一,将军大人也好不到哪去吧?从这对我们动用的私刑来看,也只是单纯地为了报复婉儿姐姐发泄不满,以及更重要的一点,满足自己的施虐欲望叭?真是可怜,明明就是想借用阿离与婉儿姐姐为你舔脚泻火,却还要装出一副威风凛凛,名正言顺的将军模样,和婉儿姐姐装文豪御女一样,一定也演得很累吧?真是可恨可耻可怜又可笑呢哈哈哈~大唐朝就是因为你们这些高官才会如此腐败不堪的叭?”
“你!”一时间二人竟都被阿离的话语呛得说不出话。
“好,你喜欢笑是叭?那姐就让你笑个够。”
婉儿心中暗说不妙,她十分清楚这位木兰将军的为人,那必是说到做到,睚眦必报。这下可好,真叫她俩将木兰给惹恼了,连带着自己也给拖下水去跟受苦;只见木兰一个翻身坐到桌上,两只大脚板直冲冲怼在二人脸上,伸出双手追着二人左右各一只脚抓挠着。
“哈哈哈不,不要,把你的大脏脚给我拿开啊嘻嘻嘻……”
“是吗?我看小舞娘你笑的不是可甜可开心了吗?来呀,继续笑啊,还有你,上官婉儿,不是经常被女帝关在屋子里挠脚底笑得可大声了吗?连外面的宫女都听到了被召进来欺辱你,怎么今天这么克制啊?给我笑大声点!”
“不哈哈哈,我,我才没有哈哈哈……”
木兰那骨感却又略显粗糙的手指在二人的脚丫处上下翻飞着,指尖包着的那一层薄薄的茧子使得木兰虽不似一般宫女那般留着长指甲却也不比她们挠得差许多。
“来啊,继续挣扎啊小舞娘,你在台上不是很能跳么?怎么今天这双小脚丫舞不动了,跳得这么费劲啊?姐倒要看看你这不老实的脚丫跳不跳得出姐的手掌心。”
木兰一手扳住阿离的足趾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在脚板心上狠狠地刮搔着。
“啊哈哈哈,不可以哈哈哈,那里不行嘻嘻嘻,哈哈哈太,太痒了哈哈哈动,动不了哈哈哈完全喘不上气了呃呃,哈哈哈呃呜……”
“怎么?我们的小舞娘怎么笑得这般难听啊?现在还笑不笑得出来啊?不想笑的话那就给姐舔,舔到姐高兴为止。至于你,上官婉儿,你根本就不配给我舔脚,来人!”木兰一边将顶在婉儿脸上的脚丫抽了回来转而一齐死死地盖在了阿离脸上,直到足底出现舌尖温热湿滑的触感才略有放松,一边向两名贴身侍女呼喊着。
“在。”一直候在审讯室一旁的两名侍女回应道。
“她们两个近来一直跟着我奔波长安内外也累,听闻上官大人向来十分体贴下人,不如就你就好好“服侍服侍”她们两位叭。”
“你,花木兰,你这混蛋!”
“对不住了上官大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一名侍女抽来一旁的椅子坐下,褪下旧布鞋,祼露的双脚搭在办公桌上,正好顶到婉儿的鼻尖。
“请舔吧,上官大人,不然一会木兰将军又该罚您了。”
“我……我才不会给屈屈一届侍…呜嗯!”
侍女没有多话,趁婉儿争辩的间隙直接便将半只脚丫塞入了婉儿口中,另一只脚丫闷住婉儿的上半张脸,时不时还夹紧婉儿的鼻翼,强迫婉儿呼吸由趾缝间过滤的气体;她向站在婉儿背后的另一名侍女点了点头示意,那在婉儿背后的侍女便心领神会,双手拂上婉儿红润的足底,一点也不留情面地开始在婉儿的脚丫上毫无章法地挠着,时而顺着足底的纹路剐蹭,时而捏捏那几颗水灵的脚趾间再趁机将指甲钻进缝里去,陷在那嫩痒痒肉中抠着。
(可,可恶……这个丫头的脚丫怎么这么难闻呜呃……好痒,好痒,她挠得太痒了啊啊哈哈哈……要不行了,不自觉地就想要舔上去,已经,沦落到想舔侍女的脚了呜呜呜……)
……
约几个时辰后,女帝派人传木兰觐见,婉儿与阿离二人才得以喘口气,但也仅是喘口气。
“你们两个也下来,把这两个贱人给我再吊到滚刷上面去,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别想进这个审讯室,包括你们两个,我要让她们好好体会体会什么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来人,把上官大人和这个罪犯的嘴用姐的臭袜子堵上,哼~上官婉儿,你就好好受着叭,至少这次没有用侍女的脏布袜,已经是对你网开一面了,我们走!”
“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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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漆黑的刑房中只传来两位少女低沉沙哑的呜咽声,向女帝汇报完工作进度继续回来看守的木兰将军手中的蜡烛燃烧的那一丝火苗,成了二人最后的希望。
婉儿阿离二人终是受不住这长达几个时辰的酷刑,向挠痒与消臭屈服,向木兰大将军低头认错……
“没想到我们一向以清冷著名的书法美人上官大人也有低头认错的一天呢,那么就好好讲讲你酝酿了这么久的检讨叭。”
早已被口水浸透的袜团被木兰从婉儿口中取出,有气无力的笑声与断断续续的模糊话语从婉儿口中挤出:
“怎,怎么哈哈还要嘻嘻,明明都认错了哈哈哈……”
“怎么?还不想说是吧?再不说老娘我可就要用靴子了。”
“哈哈哈,不,不是哈哈哈我不该护驾不力,哈哈哈犯了错还顶撞你啊嘻嘻,快放了我,要受不了了啊嘻嘻哈哈哈哈……”
“是吗?”木兰一脸玩味地放下刚提起的靴子继续逼问道:
“那你说说怎么就受不了了啊?”
“我,嘻嘻嘻,我怕痒啊……”
“什么?听不到,你姐姐我耳背,大点声?”木兰故意把耳朵凑到已经羞红了脸的婉儿面前,示意她大声地检讨出来,而此时已经接近崩溃的大官大人更是将自己的心声全盘托出。
“哈哈哈我,我的脚丫怕痒呀嘻嘻嘻,闻着将军的臭袜子,就,就要去了嘻嘻嘻…婉儿要尿裤子了嘻嘻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贱货这就受不了了呀,竟然挠挠脚丫,闻闻本将军的臭袜子就要高潮了,怎么样?姐的臭袜子好闻吗?”
“不,不好闻嘻嘻……”
“嗯?你是在说姐脚臭吗?”
“好,好闻呀嘻嘻,婉儿最喜欢闻了,求求将军大人放了婉儿叭。”
听到木兰的威胁婉儿立刻改口说道,却不承想木兰冷哼一声,将袜团堵了回去。
“喜欢闻那你就多闻闻叭,贱货,哼……”
“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我们的小舞娘,快快如实招来吧。”
“……”
“嗯?这小丫头片子莫不是被姐给熏晕过去了?”见阿离迟迟不作声,只是低着头,木兰便提起烛灯上前去查看。
“喂,快醒醒!”木兰伸手拍了拍阿离的脸蛋,只听“噗”的一声,阿离的身体便化为一团雾,地上只留下一把纸伞与几片红枫叶,还有麻绳被切割的痕迹……
“这是?!魔种的幻术,可恶,究竟是什么时候,她应该还没跑远,纸伞还留在这,她应该就在呜呜呜…呜呜……”还未等木兰分析完,一只纤细骨感的玉手便抓着那绣着小白兔的蒙汗药手帕从黑夜中伸出捂住了木兰的嘴,将其麻翻在地。
“就在你身后,将军大人,好好睡一觉叭~”躲中暗处的兔耳舞娘默默地关上了审讯室的门,寂静的地牢中,只传来门锁死的咔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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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里是?唔……什么味道……)
“哎呀~婉儿姐姐你醒了呀,怎么样,被人用刚脱下来的袜子塞嘴的滋味不好受叭?你之前可是二话不说便拿阿离的袜子来堵阿离的嘴呀,怎么样?让你也尝尝阿离的袜子香不香呀?”
(怎,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被放出来?木兰将军呢?可恶…完全动不了啊)
只见婉儿的全身被阿离用纯白的丝绸棉布牢牢裹好,全身上下只露出脸蛋与一双白嫩怕痒的脚丫,只有下体处的大片水渍与这纯白的佳人格格不入。
“哎呀,忘了说了呢,昨夜婉儿姐姐光是闻着木兰将军的臭袜子再挠挠脚心窝便差点失禁了一整晚,还是阿离将姐姐你解救出来的呢~婉儿姐姐这么大人了还尿裤子,羞羞哦~”
“呜呜呜,呜呜!呜呜……(别,别再说了呀!好羞耻……)”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婉儿只能像条虫子一般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婉儿的视角不经意撇向斜上方的滚刷刑具处,只见花木兰双手被自己的黑袜包裹背缚在身后,全身如自己一般被丝绸棉布束缚住无法发力,身后多余的布料将其吊起,一双大脚丫正好落在不停翻滚着的滚桶刷上,被她所苦心钻研的刑具屈辱地折磨着;英姿飒爽的脸蛋则被扣上了那只可怕的臭靴;笑声,哭声,叫骂声,求饶声全被木兰自己的那只行军靴死死掩盖住,再加上布料的包裹,外面的侍卫从窥视处完全看不出这位可悲的人棍竟是他们的木兰大将军。
“啊~差点忘了婉儿姐姐还不能说话呢,啧啧啧,阿离的小香袜可都被婉儿姐姐的口水浸透了呢,这味道……呜呃,还真是有些难以言喻的糟糕呢,还是留给木兰将军让她品尝品尝吧。”
说着阿离便站起身来,微微撩起一些那紧盖在木兰脸上的脏旧靴子,将刚从婉儿口中抽出的湿袜子随意地捏成一团,塞进了木兰狂笑不止的嘴中,湿热的袜团在木兰嘴中涨开,撑起了那被汗水口水泪水浸泡许久本就肿涨的面庞。
“哎呀呀,我的将军,看看您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您这样可怎么对这里的囚犯还有婉儿姐姐起到威慑引领的作用呢,好啦好啦~哭鼻子的木兰大将军,让阿离来为你好好整理一下仪容仪表吧。”说罢,阿离随意地撩拨了几下木兰脸上被汗水胡乱粘在脸上的发丝便又笑盈盈地转过身来坐在阿离跟前,抬起那赤裸的雪白玉足在婉儿脸跟前晃荡着,看得婉儿直感到渗人。
“呜嗯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可知打倒朝廷重臣,越狱,可是重罪……”婉儿努力地侧过去脸蛋,规避着那双在头顶摇摇欲坠的白皙足底。
“哎哟,婉儿姐姐,事到如今就不用再找这样乱七八糟的理由来抗拒了吧?越狱是重罪,该死,那我先前行刺女帝的事又该怎么算呢?”
“……”
眼瞅着婉儿答不上来,阿离便又加急说道:“再者,木兰将军怕报复你的事败露早就将这附近的侍卫调离了,以及,这间审讯室的隔音功能也是相当不错哦~既然事已至此,阿离再不好好陪婉儿姐姐玩玩岂不是亏了?你们女帝对婉儿姐姐如此宠爱有加,想必也是对这双怕痒痒的小脚丫喜欢的打紧呀~你说是不是呀?婉儿姐姐的小脚心?”阿离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光滑的脚心窝里抠上两下,婉儿便立刻急着将脚掌和小腿缩回来,两只小脚互相遮掩着。
“嘻嘻嘻,你,你别挠我的脚……”
“呐~婉儿姐姐的这双小脚还真是调皮不听话呢~诶?我捉~哼哼~都被阿离给绑起来了还想跑到哪去呢?今天就让阿离也来过过当个昏庸淫荡的皇帝的瘾叭~”
阿离一个翻身坐到地下,手里紧紧地怀抱着那对不停翻腾着的双足,颀长有力的双腿叉开将婉儿的小腿钳住;被裹在棉布中捆好的上官婉儿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但由于先前被木兰折磨丧失了大量体力再加之阿离一直在足底胡乱搔挠,便逐渐放弃了脱困这一不现实的想法,只是呵呵呵地干笑着。
“这就对了嘛~婉儿姐姐,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只用像服侍女帝一样,乖乖取悦阿离就好了~来,啊~快含住吧~”
“呜……不,不行……别,别再靠过来了……”
面对着阿离这双生得千娇百媚的双足,不停地勾动着足趾,磨蹭着婉儿的那对裸露挺立的倒扣玉碗向她缓缓地挪动,靠近着,婉儿却是一点嫌恶,憎恨之情也生不起,任由那硕大雪白的足掌向她的口鼻逼近;无力感,自怨感爬满全身,婉儿攥紧了手心的汗,恐慌地一左一右地扭动着头颅,却依旧改变不了阿离的足底在她那高傲的面庞上压下的现实。
脚掌软嫩舒适的触感与对阿离的厌恶之情在内心形成了一个奇妙的旋涡,干涩的粉唇半推半就地配合着阿离张开,含住那一颗颗魅惑而又水灵的足趾,看着面前那捂着嘴似笑非笑的可恨人儿,婉儿恨不得一脚上去用力给她踹飞,她铆足了最后的劲儿在那一双脚底板上,用尽力气伸直了脚板蹬了上去,直击阿离那得意的小脸儿,可换来的却是温润的舌尖在足底一下又一下的撩拨,软软的,滑滑的,痒痒的,那一丝丝的痒意牵动着婉儿的心弦,好似舔到了她的心窝里去,在那奇妙的旋涡中加入了一滴樱粉色的调和剂……
“既然来了那就别想再缩回去了哦~”
婉儿不信邪似的一下又一下地用她那毫无杀伤力的小脚踩在阿离的脸蛋上,但是脚板伸的再用力,也影响不了脚底传来的一下又一下湿热而舒服的痒。
明明是最不甘,最愤怒,最仇恨的场合,摆出令人摆布的屈辱姿势,自己视若珍宝的双脚就那么伸给别人,而她却在笑着啊!她在享受着柔软白嫩的足底蹂躏着自己的脸部,享受着舌尖与敌人足底缠绵的滋味,享受着足底传来舌尖的阵阵痒意惹得她春心荡漾。
眼角流着的两行眼泪或许是婉儿最后的倔强,但是两行眼泪在这样面色潮红的背德笑容中,难道不是只会让人又显得更有征服欲了吗?
“怎么样?现在婉儿姐姐一定是想呜呜呜,连大脑都要被舔得融化了……阿离好厉害,婉儿姐姐已经放弃思考了……反正这样好舒服……对叭?哼哼~心里虽然还想着大义什么的,而身体上却是如此诚实嘛~”
“你,你……”婉儿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想要反驳,可碍于脚板下那扭动着不断舔舐着的舌尖,这反驳的话语始终憋在嘴边放不出来,她深知,自己的脚丫已经完全败给了那柔软不堪一击的舌头,婉儿的内心逐渐沉浸在阿离这般轻柔地舔舐下,她已经完全地沦陷在了这舌尖的温柔乡中,一再背离内心的本愿,最终交织为一个散发着爱欲的背德螺旋,每当想到自己没能坚守本心的时候,就感觉到足底传来的戏弄和调教越发甘甜,最后也就只剩下两行无声而倔强的清泪,以及一个潮红而寡廉鲜耻的诱媚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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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官婉儿与花木兰无故失踪一事已过去了许久,关于此事的详细过程二人都不再愿意提起,至此事之后二人便再未被召进宫中,也很少见二人露面,只是说女帝已亲自出手将罪犯公孙离抓拿归案,上官大人与木兰将军一事择日再议
没有人知道阿离被关押在何处,明世隐想要将她从这层层机关密布的皇宫中救出更是难如登天,除非皇宫中还有他的线人,一位潜藏已久且对这朝廷上下了如指掌的线人……
昏暗的密室中,一位女人的身影无声地在黑暗中穿梭着,她慢慢靠近一旁的书架,一边躲避着巡逻侍卫的搜查,一边取下脚踝上碍事的金环玉器等饰物,她没有穿鞋,那美得勾人心魂的双足在这微弱的灯光下更显诱人,这样一双脚,无论是哪个男人看了都容易被迷了心神,只可惜这里的男人并没有欣赏的机会了……
悠扬的琴声一响,众侍卫立刻倒地昏迷,那女人也不磨叽,立刻起身向着密室更深处走去,只可惜未走两步,密室之内便顿时灯火通明,正坐在那女人身前的,正是当朝女帝,武则天。
“乐师为何今日有此雅性来朕的娜擐书库之禁地闲游?莫不是迷了路吧?”女帝冷笑着打趣道,而更令杨玉环不解和震惊的是站在她身旁的,正是尧天组织的首领,明世隐。
“我真没想到会是你背叛了同伴……”
“同伴?你是指朕脚下的这位吗?”女帝掀开裙底,宽厚赤裸的双足下踩着的,正是被关押已久的罪犯公孙离。
“杨玉环,你可知私下与罪犯勾结潜逃是重罪?”一旁的明世隐则不紧不慢地附和道。
“传女帝口谕,上官婉儿,花木兰与罪犯公孙离,杨玉环勾结,谋害女帝,现打入大牢,交由女帝亲自处置。”
明世隐为何出卖组织,婉儿与木兰又为何被戴上勾结谋害的罪名,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