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的女祭司
我叫普丽丝忒斯,今年20岁,目前是帝国第一修道院的女祭司。
作为光明女神的眷者,我从小在修道院长大,几乎很少接触外面的世界。二十年以来,我在外人面前一直保持着完美端庄的形象,但是其实我自己感觉有着莫名的空虚感,仿佛自己的生命中少了点什么。
今年新来的修女中,有一个叫黛沫的十四岁女孩,有着很强的精神力,我觉得可以将她培养成下一任女祭司,所以一直把她带在身边教导。
作为帝国第一修道院里的神眷者,我的工作之一就是为前来修道院的伤者去除身上的伤疤或者是诅咒。
其实这些伤口和诅咒只是被我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不过我并不会因此而死去,因为每天的治疗结束后,我都会踏入圣池中祷告。祷告时,光明女神会将我身上所有的伤口或者诅咒全部净化,因此我第二天可以继续去治疗他人。
刚刚治疗了一位全身是伤口的战士,对方生龙活虎得道谢后离开了忏悔间,而我被黑白色的修女服完全包裹住的身躯下已经是伤痕累累。
为了避免自己治疗的秘密被他人发现,每次在忏悔间里治疗时,我都会穿上修女服,带着白色的亚麻布手套,黑色的罩帽,白色的面纱只露出双眼,脚上则穿着黑色的棉织长筒袜,将自己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避免伤口出现被对方看到。
“普丽丝忒斯姐姐,您身上的伤口很严重了,还是先去祷告一下,再继续治疗吧。”身边的黛沫说道。
黛沫因为一直跟在我身边,因此也知道我治疗的真正方式。
“呼...好...”我叹了口气,即使早已习惯刺痛的感觉,但新的伤口带来的剧痛并不会减弱。我站起身,向着教堂后的圣池走去。
此时我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不断的渗出血液,好在特制的深色修女服能有效的吸收血液,但白色的手套上,血液的殷红就藏不住了。我感到有些眩晕,纯白的手套上有着大片的血色。“黛沫...扶我一下。”
“姐姐小心一点。”黛沫来到我身边,扶住我颤抖的身体,将我一点点地搀扶到圣池的中央,然后与我一起跪立在池水中。随着我虔诚的祈祷,身上的疼痛渐渐消失,同时血液缺失带来的眩晕感也不见踪影。
“哈啊...”伤口迅速愈合带来的瘙痒让我有些难受,但常年的祷告已经让我习惯了这一切,“感谢仁慈的女神,让怀罪之身的我代行如此神圣的使命。”
完成虔诚的祷告,从池水中起身,身上的伤痛和疲劳一扫而空,但染血的衣物却并没有因此变得洁净。
“黛沫,能替我去拿身衣服吗,主教大人应该替我准备好了。”虽然可以通过魔法来快速清洁身上的衣物,但是我有一点小小的洁癖,总觉得清洁魔法清洁的衣物并不是特别干净。
黛沫已经从我的卧室中取了一套干净的衣物,重新回到我身边。“姐姐需要我帮你吗?”
“有劳了,每次都麻烦你。”摘下染血的手套,随后平举着双手,任由黛沫摆布。将我的黑色修女服解开,露出了我洁白而成熟的身躯。黛沫将我胸口的抹胸解开,露出了一对大大的酥胸。
“每次给姐姐换衣服的时候,都觉得姐姐的身材太好了,我什么时候也可以有这么大就好了。”顺手揉了揉,黛沫将新的抹胸帮我穿上。
“等你再长两岁就有我这么大了”对于黛沫的冒犯我没说什么,十分信任妹妹一般的她。
我的黑色修女服下除了抹胸外,就是腿上的两条棉织的黑色长筒袜了。将腿上的长筒袜脱下后,黛沫将新的袜子套在了我的腿上。
黑色的罩帽由于是罩在修女服外面的,所以并没有染上血迹,在戴上了白色亚麻布手套后,黛沫便将新的修女袍披在了我身上。
“穿好了,姐姐,今天应该剩的人不多了!”将修女袍的腰带系好后,黛沫一拍手,仿佛自己完成了什么精美的作品一般。
“我知道了...”深吸一口气,重新戴上白色的面纱,走向外面的忏悔室,坐到了神父的位置上,准备治疗下一位伤者。
然而下一个被抬进来的人状态似乎不太好。他的胸口有着一个大大的伤疤,伤疤之中弥散着黑色的不明黏液,甚至还在不断地向身体其他部位蔓延。这个人穿着帝国士兵的盔甲,看样子是在战斗中收了伤。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好吓人啊!”黛沫被那伤疤上的黑色黏液吓到了,立刻躲到了我身后。
“其实他身上的伤并不严重,我们随行的牧师通过治疗已经让伤口结疤。但是这些黑色的东西就像是诅咒一样,附着在他身上无法清除,也让他一直昏迷不醒。”同行的战友解释道
虽然从没见过这种诅咒,但是我却一脸平静,仿佛已经对这些东西见怪不怪一般,隔着面纱微笑着面对来人,“女神会将恩泽赐予每一位信者,他会痊愈的。”
轻声吟唱着咒文,治愈着士兵身上的伤口,同时将未知的诅咒尽数纳入体内。面前的战士裸露的胸口上很快就焕然一新,无论是黑色的诅咒还是伤疤都完全消失,同时他也立刻苏醒了过来,行礼后便和队友一起离开。
然而这一次的治愈却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疼痛的感觉,或是被什么东西诅咒的虚弱感,反而感觉胸口新产生的伤疤处传来影影约约的骚动。
“唔...”感受着胸口的悸动,未知的诅咒多少让我有些害怕,但这未知的感觉似乎也不是很糟。
“嗯,姐姐,好像刚才那位就是最后一位了。”黛沫向忏悔室的帘窗外望了望,并没有看见其他伤者。毕竟普通小伤都可以通过牧师的治愈术治愈,除非是无法治愈的诅咒,或者是缺失的生命力以及恢复不了的伤疤,才会找到我这里。
“姐姐,刚刚那个黑色的东西钻到你身体里了,你现在还好吧?”黛沫的目光小心地在我胸口处打量着。毕竟刚刚那名战士受伤的部位就在这里,那么那黑色的不明诅咒也会来到我身上对应的位置。
“现在...似乎还好,除了感觉有点奇怪”我还是无法理解身上出现的莫名悸动,只是觉得身体有些燥热。“既然结束了,那我们去圣池吧,你也该继续学业了。”
来到圣池边,黛沫再次帮我脱下了身上的修女服。然而解开抹胸后,黛沫愣住了。
“欸?这个怎么好像和刚刚在那个战士身上的时候看起来不太一样?”只见我的抹胸下面,原本裸露着的双乳此时被一件黑色的翻着漆黑光泽的乳胶胸罩所包裹着。(本世界里并没有乳胶,也没有胸罩,此处只是方便理解)
“这是个什么啊?不过看起来好好看,把姐姐的胸托举的更大了。”黛沫忍不住伸出手又揉捏了一下。
然而这一次揉捏与以往没什么感觉不同,在黛沫触碰到我胸部的瞬间,我感觉这件黑色的乳胶胸罩仿佛活了过来,无数细小的触手在内部骚动着我的双乳,在乳头部位更是有着小小的吸盘一样的东西一下下地吸吮着,让从来没有这方面体验的我一下子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噫!?怎么回事?”如同触电般的感觉瞬间流过了我的身体,未知的刺激让我下意识推开了黛沫,自己也摔倒在了圣池里。
然而跌入圣池后,乳胶胸罩与水流之间的震动并没有让我更加轻松,反而是从刚刚黛沫捏的那一下的强烈刺激,变成了持续却又微弱的逗弄,让我在池水里一动不敢动。不过奇怪的是,我似乎并不厌恶这种【难受】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以往一直缺失的那部分东西被补了回来。
“哈呜~”意识到自己身上异样的感觉可以治愈自己的空虚,我心底许久没有的泛起了一丝欣喜,却依旧维持着脸上的矜持。
“哈...哈...黛沫,你还好么?”想起黛沫刚刚被我推倒,我忍着胸口刺激的余韵从圣池里站了起来,看向岸边的黛沫。
“唔,姐姐你怎么反应这么强烈?明明我之前碰到你那里的时候你都没有什么反应的。”黛沫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身上依旧穿着黑色罩帽与手套袜子,湿漉漉地站在圣池中的我,黛沫突然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只见她跳进圣池里,悄悄来到了我的身后,突然双手从我腋下绕到了身前,用力抓住了我包裹在乳胶胸罩里的双乳。
“哈~~黛沫...嗯!~”刚刚还在想着怎么支开黛沫偷偷留下身上的诅咒,却没想到她会偷袭,突然袭来的快感令我直接发出了一声娇吟。抓着黛沫的手,我试图挣脱,却又矛盾的想要享受快感,便只是欲拒还迎的抓着她,却不用力。
连番的胸部被偷袭,让我感觉自己的双峰仿佛被无数人用手肆意地玩弄着,让我从来没有探索过的下体渐渐湿润。我有些庆幸自己的下半身此时正泡在圣池里,黛沫看不出任何异样。同时,在无比神圣的圣池里做着这样肮脏的事情,让我产生了一种在女神面前犯错的背德感。
“姐姐这个样子真可爱啊,我就觉得姐姐你明明刚刚二十岁,却和那些四五十岁的老修女们一样古板,也太没意思了。”
“呼~什么古板...嗯!~”呻吟着听着黛沫的话,下体的湿润让我有些迷茫,但快感却切实的让我感到充实,迷茫中感觉这样做并不对,但仍沉迷于快感的我并无暇顾及这些。
“黛沫...停下...哦!!”抓着黛沫的手已经转而捂上了自己的嘴,尽力让自己不漏出更多声音,“会有人...过来的...嗯~”
“就是,姐姐平时都是这样的表情。”只见黛沫突然将脸一垮,露出一个故作冷漠的模样。“让人看着就不好相处呢。不过一会儿祈祷完了,姐姐应该也会把这个诅咒净化掉吧?到时候姐姐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感觉有些遗憾呢。”
趁机挣脱了黛沫的手臂,作为第一次来说太强烈的刺激依然停留在身体里。“黛沫...你知道的...我是祭司...你能去为我拿衣服吗,就放在门口就好...”
即将发生的事情让我感觉愧对女神,但偷尝过禁果的我已经完全不想停下了。
“好吧,那我就先离开了。姐姐你祈祷吧。”以为是自己的玩闹让我生气了,黛沫情绪低落地离开了圣池。
分开腿坐在圣池的正中央,我却并没有在祈祷。用手轻轻刺激着自己的乳房,下体也有些发烫,“女神大人,您会原谅我吧?有罪之人...嗯~只是找到了缺失的部分而已...唔!~黛沫,千万不要进来哦,衣服放在门口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黛沫在门外说道:“姐姐,衣服我拿来了,可以进来吗?”
“不...别进来~这次的祈祷有些不同...嗯嗯!~”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着黛沫,双手缓缓在胸口滑着,每次略过乳首,身体就不禁一阵颤抖,但这触电般的感觉却让我欲罢不能,身体也越来越热,小腹的深处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要来了。
“那好吧,我把衣服放在这里了,我先去做祷课了,姐姐再见。”没有听出我声音里奇怪的尾音,黛沫放下衣服后离开了圣池。
“唔嗯~女神大人~有罪之人~唔哦哦哦哦~~~”忏悔的途中,身体的刺激到达了顶点,蜜穴中喷出的爱液尽数流进了圣池,未知的快感和玷污了圣池的背德感让我欲罢不能。
“哈啊!~哈啊!~女神大人!~”我双手撑在水中,隔着湿透的面纱大口大口喘着气,支撑住高潮后乏力的身体,不让自己倒在水中。“女神大人...您会原谅我的...对吧...请原谅我的冒犯,我仍是您的信者...嗯!~”
伤口和诅咒都留在胸口,至少到明天的工作之前,这诅咒还可以享受一晚上。但之后该怎么办呢?我有些苦恼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因为乳胶胸罩的缘故,我没有再裹一层抹胸,而是直接将修女袍罩在了外面。躺在床上,感受着胸部乳胶胸罩与棉被之间的磨蹭,我第一次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黛沫跨坐在我的腰上,双手不断地揉着我的胸部,让我下体的淫水越来越多,渐渐打湿了床单。我用力地想要推开身上的黛沫,却觉得双手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在我达到高潮的时候,黛沫将两根手指从我下体的小缝猛地戳了进去,强烈的刺激让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姐姐你还好吧?”黛沫正乖巧地站在我的床边,此时天已经亮了,而我却觉得自己屁股下面湿漉漉的。
在床上扭了扭身体,第一次在黛沫来的时候没有起床。“黛沫啊...昨天的诅咒实在是让我有些疲乏,再稍微晚些会起来的。对了,你的治疗术学习怎么样了?”
“啊?我的治疗术。。。”黛沫低着头转着脚“虽然不能像姐姐一样将别人身上的所有负面效果全部消除,但是消除伤口应该没有问题了,我有很努力地练习的。”
“那你今天先替我去试试吧,如果你的治疗术修习好了的话,以后的小伤就让你来治疗。”说完我又想了想,“如果再有这样的诅咒,让我来治疗吧,你现在的法术,只怕是没办法治疗好这种诅咒。”
“太好了!我早就想试试了!”听到自己终于可以上手实际操作,黛沫兴奋地欢呼了一声,一溜烟就不见了。
掀开身上的被子,只见我双腿之间的床单已经被小穴流出了淫水浸湿,散发着淡淡的气味。看着床上的淫液,不知为何我脸上有些发烫。换上了另一条床单,将自己的床单送到清洗的区域后,我便直接找到了大主教,汇报了昨天的诅咒,并请求大主教进行调查。
“其实你说的这种诅咒的原因我们已经查明了。”主教的表情很严肃“最近帝国的东境出现了一个扭曲的裂缝,其中有不少魔物钻出来。其中有一种黑色的球状生物,一旦在击杀时,飞溅的黏液落在战士的身上,立刻就会将他们的身体腐蚀,而且无法被治愈,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啊。”
“如果还有这种诅咒,请务必由我来进行治疗,如果不是我的话,也许承受不住这特殊的诅咒,我昨天已经领教过了”第一次说谎,我完全不敢看主教的眼睛,但一直低头的姿势并没有让主教发现不对。
主教并没有怀疑我说的话,毕竟在他看来,如果我身上的诅咒还没有被净化,此时应该已经被腐蚀杀死了。然而主教并没有想过,前线的士兵们都是男性,这种诅咒如果接触到女性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过了一会儿,黛沫找了过来。
“姐姐,又有一个人,和之前的诅咒一样,只不过他的双手都被完全腐蚀了,你快过来啊!”黛沫急切地拉着我来到了忏悔间。只见受伤的那么战士双臂已经完全被黑色的黏液腐蚀,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整条胳膊。
看见来人满是伤痕的手臂,我眼中却只有那漆黑的诅咒黏液。“愿女神垂怜你,英勇的战士!”我吟唱起了治愈法术,很快,战士身上的诅咒和伤口就全部消失了,而我也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一双乳胶手套完全覆盖。
就在我已经咬紧牙,准备迎接双臂满是伤口的疼痛时,却突然发现,包裹在乳胶手套内的伤口原本的剧痛居然莫名地转换为了强烈的快感。这股快感来的过于突然,让原本准备迎接疼痛的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我突然想到昨天那名战士在治疗时,胸口的伤疤在转移到身上也是这种骚动,只是当时的伤疤已经治愈,而此时的伤口尚未愈合。
“姐姐你没事吧!”见我状态有些奇怪,黛沫立刻搀住了我。然而黛沫在搀扶的同时,两只手也牢牢地握住了我被乳胶手套包裹着地手臂,甚至触动了手臂上的伤口,让我感受到的疼痛转换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啊哦哦哦哦哦~~~哈啊!~停..”双腿一软,我大声娇吟着跪坐在地。试图从黛沫手中抽回手,却因为手和手摩擦,又感受到了剧烈的快感,甚至直接达到了高潮。
“噫哦哦~~~”随着一声呻吟,我被修女袍包裹着的真空的身下,木质的地板上多了一片水斑。
见我已经因为‘腐蚀’而神智不清,黛沫立刻强硬地拉着我来到了圣池边。看到我此时虚弱无力地模样,黛沫主动地帮我脱下了修女服。只见修女服下,我的双臂已经完全被漆黑的乳胶包裹住,并且与胸口处的乳胶胸罩连在了一起,将我的双臂与胸脯完全包裹住。
“欸?姐姐你的这里怎么还在啊?昨天不是净化掉了吗?”黛沫帮我把亚麻布手套脱掉后,用手揉了揉我的胸口问道。
一路被黛沫扯着手臂,昏昏沉沉的已经不知道高潮几次了。现在倒在圣池正中,敏感的胸部被黛沫搓揉着,我呻吟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哈啊~这个是...没办法...哦哦~~净化的,别揉了啊啊!!!”在女神的神像面前说谎,快感和背德感夹杂在一起,我已经热的发烫的身体又开始临近高潮。
“什么?”联想到我昨天故意将她支开,以及今天早上居然没有正常起床时的虚弱,还有特意叮嘱自己这种诅咒一定要交给我来处理,黛沫的脑子里立刻脑补出许多狗血的剧情。
“呜呜,姐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你怎么这么傻呢,明明我也可以帮你分担一些的。”黛沫抱住我,小小的脑袋埋在我的胸口一边哭泣,一边在我的胸口磨蹭着。
“哦哦哦哦~~~停下!别再..别再蹭了呜~~~我会解释的~会解释的所以别再蹭了啊啊!!”被蹭着胸口,我在圣池里又一次高潮了。感觉高潮太多已经变得有点奇怪了,但目前只想逃离深信自己的后辈无意中带给自己的快感地狱。
听了我的话,黛沫虽然依旧抽泣着,但是乖巧地坐到了我身边,没有再敢碰我,只是嘴里突然念起了治疗魔法。“拜托了,仁慈的女神,请求你把普丽丝忒斯姐姐身上的伤都抹除吧。”
随着黛沫的治疗,我感觉自己的双臂上传来的快感渐渐消失,而黛沫的手臂上立刻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疼的她立刻掉下了眼泪。
“为什么?姐姐身上的诅咒没有转移到我身上呢?”虽然疼的不行,但是看到我还是那副模样,黛沫感到一阵无力。
随着手臂上的快感渐渐消失,我心中也泛起了一丝失落。听到黛沫的话,我重新看向自己的手臂,发现诅咒的部分还停留在身上,心中瞬间便被意外的欣喜填满。
“黛沫...”高潮多次的身体无比乏力,想着如果起身双手又会让自己被快感浸透,索性便躺在了圣池中。
“我的诅咒,不用你来承担也没事的,不如说,如果让你也被诅咒侵蚀才是最糟的。以后如果遇到这样的人,千万不要擅自处理,交给姐姐就好了,姐姐总要休息的,但黛沫还要承担我的未来。把我换的衣服拿来吧,今天开始可以不用手套了,这诅咒,我会找到解决方法的。”
我在神像前说着违心的话。对不起,女神大人,但真的好舒服。一直在去,感觉脑子都要变奇怪了。对不起黛沫,但我已经回不去了。
在通过祈祷恢复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后,黛沫红着眼睛帮我穿上了衣服。由于我的双手此时变得十分敏感,任何触碰都会让我感觉有许多小小的舌头在舔舐我的手指。这种特殊的快感让我几乎不敢再在公共场合使用双手,而黛沫也似乎误解了什么,主动地帮助我完成一些我自己‘无法’完成的事情。
“姐姐,你就安心地休息吧,我会努力锻炼,成长成一个和你一样优秀的祭司的!”帮我盖上了被子,黛沫擦干眼泪离开了我的卧室。
之后的几天,一直都是黛沫在负责给他人治疗,我只是静静站在黛沫身边,偷偷地享受着双乳和手臂与衣服之间摩擦时产生的快感。黛沫进步的很快,已经可以做到完全将病人的伤口抹除。
而我也在每天的夜晚多了一项新运动,就是用我被乳胶包裹住的双手去搓揉自己被乳胶包裹住的双峰。双重的快乐让我的床单几乎每天都会更换一次,但是我依然乐此不疲。
今天,送过来的是一位被腐蚀侵蚀了下半身的战士。只见他从腰部以下的部位都完全被黑色的黏液侵蚀,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
“拜托了,姐姐,让我来吧!要是你再做一次治疗,你的身体就几乎全部都被诅咒了啊!”黛沫拽着我的衣角恳求道。
“不...黛沫,你才是我们的未来,而且这绝不是最后一次牺牲。”我微笑着看着黛沫,但修女服下的私处却已经湿透了。
“愿女神的加护与你同在,黛沫。”走进忏悔室,我开始咏唱治疗术,“女神...唔~~将圣洁的...嗯~~力量...授予...哦哦~~我...”
随着伤口和诅咒逐渐出现在我的身上,腿部和私处的伤口带给我的快感已经让我无法在站立的时候不出声。即使想要矜持的坐下,大腿的触感也会让我时刻保持着湿润。
“哈哦~您已经痊愈了~请保重...身体...嗯!~别再受这么重的...伤了~”当吟唱完成,我已经不知道高潮几次了,现在撑着我和伤者交流的,是从小到大的教育,和圣祭司的矜持。但我心中想的,却是之后不得不行走时,脚下会传来的快感。
这一次的治疗,我身上除了胸部以上的位置和腰部之外,其他的部位都已经完全被乳胶包裹起来。在修女长袍下,两条包裹在乳胶袜中的长腿走路时的相互摩擦,或是脚踩在地面时的强烈快感,都让我无时不刻地在高潮边缘游走。
然而最让我感到刺激的,却是包裹着我下体的乳胶内裤。在乳胶内裤的内壁,两根不为人知的粗壮触手强势地在我的小穴和菊穴中蠕动着,身上任何其他部位的刺激,都会加速这两根触手的震颤和抽插。
不过还好,我的下体已经被完全包裹起来,即使是在走路时进入高潮,也不再有任何淫水从修女袍下滴落了。
“哈~黛沫~今天的治疗也...哦哦~结束了吗...嗯~新的诅咒...唔哦~”在后辈的面前高潮已经成了常态,但不会再滴落淫水也的确避免了很多麻烦。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过去的圣祭司如今连基本的生活起居都需要黛沫的帮助才能完成。诅咒形成的衣服仿佛已经成了新的一层皮肤一般。每天活在快感和高潮中,我甚至都快忘了治疗术的吟唱方法,但我也在期待着,新的伤者到来。女神的恩泽如今对我来说只是自我欺骗的借口,快感和诅咒带来的背德感则是我追求的方向。
时间一天天过去,前线的战斗也逐渐告捷,送来的伤员也越来越少。不过,此时的我身体已经完全被漆黑的乳胶覆盖,只有脖子以上的头部还暴露在外。
随着长时间的实践,黛沫的治疗术也使用的越来越娴熟,渐渐有了一个新的圣祭司的样子。
并不是说这段时间,送来的伤员只有腰部和颈部有被腐蚀。实际上,大部分伤员的腐蚀部位集中在胸部,胳膊以及大腿等部位。而每当我再一次将相同部位的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时,这些部位的刺激就会加强几分。
“姐姐,战斗马上就要结束了,到时候你也不需要继续承受新的诅咒了。”黛沫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我浑身都被漆黑的乳胶包裹着的模样,小心地给我做着按摩。毕竟现在对于我来说,自己行走实在是太刺激了,而长期不动又会导致肌肉萎缩,因此作为唯一知情的黛沫,帮助我按摩身体成为了一项每日任务。
“哈嗯~~是呢嗯嗯~~~”虽然黛沫的按揉并不是很用力,但不断被诅咒侵蚀的我身体早就敏感无比,即使是现在,肉穴和菊穴也被触手侵犯着。黛沫小心的触碰对我来说却宛如用力的捶打我的敏感点一般,虽然现在的我早已全身都是敏感点了。
“哈哦~黛沫也可以...独当一面了呢!姐姐没关系的...哼嗯~~不过是诅咒而已~~哈啊~~又···又···~”在黛沫的触碰下又一次高潮了,习惯了高潮和快感的身体已经让我彻底沉沦。虽然明白再继续下去会很糟糕,但心底却仍然埋着危险的期待:如果诅咒彻底吃掉了我...哈啊!~光是想想就要去了嗯~
前线传来的消息,战斗胜利了,扭曲的裂缝被大贤者用空间魔法再次修复。黛沫迫不及待地和我分享着这个令人喜悦的消息。
“姐姐,明天就是最后一波受伤的战士们了,到时候就不需要姐姐承受诅咒了。”黛沫一边揉着我的小腿一边说着,“不过姐姐你之前说自己有办法解决诅咒,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实际上我知道,只要再次回到圣池里向女神祈祷,就可以将身上的诅咒消除。不过沉迷于身上的快感的我却贪恋于享受着全身上下传来的爱抚和挑逗,几乎每时每刻下体的小穴都会流出淫水,被身上的乳胶所吸收。
“唔~~只要诅咒覆盖了我的全身...嗯~~我可以让它们...一起湮灭...哦哦!~”我不假思索的说出了编排好的谎话,而目的则是为了体验到终极的快感。祭司的身份如今对我来说只是方便行事而已,就连一直遵守的女神的教条,都因快感而遗忘的七七八八,甚至怨恨起女神,为何不让我尽早知道这样的快乐。
“黛沫...哼嗯~~如果有人的头部有了诅咒...唔~~一定要让我过去,那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啊啊!~~”
次日,送来的最后一批伤员中,除了几名其他部位被腐蚀的之外,还有一名伤员被腐蚀的部位便是脸部。只见他脸上覆盖着漆黑的黏液,甚至流进了嘴巴里。
“不可以的!姐姐,你当初不是教过我,如果受伤的人伤口是嘴巴,是不可以治疗的,不然我们会失去最后向女神祷告的能力吗!”见我在治疗了其他人后,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最后一名诅咒者面前时,黛沫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腰。
“噫欸欸!!~~”在剧烈的高潮中摔倒在地,和地面的碰撞又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强忍着高潮的余韵和剧烈的快感,我故作镇定的向黛沫解释:“没关系的,只要全身都被侵蚀之后,嗯~~用一个简单的...小法术就好哦哦~~不用吟唱也..可以...哼嗯!~”
“真的吗?可是姐姐你表现的样子好奇怪,身体明明在不停地发抖。”黛沫趴在我身上,感受到怀里我因为忍受着高潮的刺激而不断颤抖的身体。“难道说诅咒的影响又发作了吗?”
“唔~~是!所以快点...呼哦!~”忍受着剧烈的快感,我在高潮中尽力维持着理智,“快要...受不了了哦哦!!!!黛沫!黛沫快点!嗯唔~~~”趴在地上,全身脱力,剧烈的高潮让我浑身酥软,加上敏感的身体,我完全动弹不得。
“好吧,那姐姐你再忍着点,我这就扶你过去。”黛沫将软倒在地的我搀扶起来,慢慢挪到了最后一名伤者身边。
“哈啊!~”完全凭着黛沫的搀扶,我一步步地挪到了伤者身边,仅仅几步路的距离,我已经不知道高潮几次了。
“愿女神...宽恕~有罪之人~哼嗯!~”随着最后的治疗术咒语念出,我感觉一张柔软却又紧绷的乳胶头套包裹住了我的脸部。而这层头套将我身体最后一点与外界接触的地方彻底覆盖。
原本光亮的世界因为眼睛被包裹而变得灰暗,只能勉强透过头套看到一点点人形,而耳朵也因为探入进去的触手而导致听到的声音有些实真。
最关键的是,原本就因为高潮而急促呼吸的鼻腔也被完全封死,两根触手顺着鼻孔深入到我的气管,将我的呼吸方式完全堵死。
而在我因为缺氧而张开嘴巴时,立刻有一根粗壮的触手抵进了我的喉咙,将我的小嘴完全撑开,在嘴巴里搅动着我的舌头。
“呼!~唔咕喔喔~~~”窒息感和剧烈的快感让我摔倒在地,随着冲击而来的快感让我剧烈的潮吹了。蜜穴在胶衣内喷出了大量的淫液。玉口被无情的侵犯着,蜜穴和菊穴也被无情的侵犯着,就连耳孔和鼻孔都被触手插了进来,全身上下所有的洞都被无情的侵犯着。我只能在地上颤抖着身体,接受这快感不断冲刷着大脑。
“姐姐,你快用你说的魔法啊!你怎么了?”看着我剧烈地挣扎起来,黛沫立刻抱住我,大声说道。
窒息感让我有些恍惚,高潮的身体依然敏感,想要呼喊黛沫却发不出声音,我终于意识到我已经没办法恢复了。
“咕呜呜!~~~呜呜!!!”不顾快感,我激烈的扭动着身体,不是因为愉悦,而是因为恐惧。
见我扭动地更加剧烈,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黛沫立刻托着我朝圣池跑去。窒息让我近乎昏厥,即使意识到了自己被人托着在移动,却依旧完全不明白发生什么了,只有被触手填满的口中还在不断的漏出娇喘。
【干脆就这样好了...反正已经变不回去了...好舒服...快感真棒...又要去了】随着氧气越来越少,肺部越来越难受,我在迷离中重新享受到了快感,不由得想着。
终于,黛沫将我身上的衣服脱掉,横放在了圣池中央。随着治疗术的使用,我身上所有的伤疤都转移到了黛沫身上,然而这并不能缓解我此时已经濒临极限的窒息感。看着面前模糊的女神雕像,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消散。
然而就在这时,深入我的气管内部的触手突然向我的肺部喷出了新鲜空气,让窒息的我突然恢复了清醒。同时因为新鲜空气的再次获得,我身上的快感因为大脑的活跃被再一次放大,让我再次恢复了活力在池水里扭动着身体。
“呼嗯~~咕哦哦!!!”在水池中扭动着身体,喷涌而出的爱液被胶衣尽数吸收,短时间内数次连续的高潮,比窒息更让人窒息的快感把我击昏过去。
对抗魔物的战斗胜利了,但是第一修道院的圣祭司普丽丝忒斯却永远地被诅咒吞噬,这让整个修道院的众人都感到伤心难过。而作为我的接任者,黛沫成为了新的圣祭司,负责与女神的沟通与伤者的治愈。
我被安置在了修道院的一间静室里,身上除了包裹全身的漆黑乳胶衣之外,没有穿任何其他东西。
由于我每次醒来,都会不断地挣扎。担心我乱动不小心伤到,黛沫让人用金属锁铐将我的双手分开锁在了一个巨大十字架的两侧。而我的脖子和双脚也被金属锁铐和背后的十字架立柱锁在了一起。
已经过去多久了?我不知道。
自上一次看见光是多久了?我不知道。
曾是圣祭司的我被如此优雅地束缚在十字架上,大概就是我背叛女神的惩罚吧?
每次醒来,剧烈的快感便会侵袭我的精神,让我一次次地在剧烈高潮中昏厥,再在高潮的身体中醒来。黛沫似乎偶尔还会来看我,不过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
“这便是为了拯救被魔物诅咒的战士们的圣祭司普丽丝忒斯修女。当年,她为了。。。”黛沫已经年满十八岁了,此时如同我当年一样严肃而端庄,正带着一群新来的修女们参观修道院。而这间束缚着我的静室则是每一个新来的修女必须了解的,因为我‘高尚的奉献精神与无私的牺牲’。
被束缚在十字架上不断地高潮的我也听出了黛沫的声音。只是因为耳朵被触手侵犯着,我没有办法听明白黛沫到底说着什么。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短暂的清醒罢了,又或者只是做梦,根本没有清醒。
又是一阵剧烈的潮吹,我被束缚在十字架上扭动着少许尚可挪动的身体。
“哇,这就是圣祭司普丽丝忒斯修女吗?她看起来好美啊!”
“可是,她看起来好痛苦的样子,为什么要把她束缚在十字架上呢?”
“我们能上去摸一摸吗?”
一群小修女好奇地问着黛沫,而黛沫也表示大家可以和普丽丝忒斯姐姐近距离接触一番。
感觉到十几只小手在我全身上下摸来摸去,有的揉着我的胸部,有的揉着我的臀部,还有的甚至大胆的戳着我的阴部。许久没有被刺激过的敏感肌肤突然被肆意搓揉着,连带着乳房和被侵犯的耻辱一起。我陷入了快感地狱,身上的每一次触摸都得到了有效的回应,每一次触碰都会让我剧烈的痉挛,随后高潮。
“好了好了,都离开吧,普丽丝忒斯姐姐要休息了,大家不要再打扰她了哦。”一番玩闹之后,黛沫将小修女们送回了自己的休息室。而我全身无力地挂在十字架上,却连躺下稍作休息的机会也没有。
“普丽丝忒斯姐姐,你知道吗?其实魔物的裂缝又出现了呢,而且我也接触到了那种诅咒,真是一种愉悦的感觉啊,难怪姐姐你一直独自享受着,不肯告诉我呢~”黛沫摘下了自己的手套,只见黛沫的手居然也被漆黑的乳胶包裹着。用包裹在乳胶手套中的小手玩弄着我的下体,黛沫红着脸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可是我发现,这种诅咒只要像平常一样祷告,就可以轻松地消除呢~为什么姐姐当初一直告诉我,诅咒是无法消除的呢?”看着我在她的刺激下一次次因为高潮而昏厥,又被新的刺激惊醒,黛沫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
“所以啊~我觉得姐姐一定是爱上了这样的感觉,而背叛了女神大人的教义呢!不过我会原谅姐姐的~毕竟被束缚在这里的姐姐,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哦~~~”重新戴上了手套,黛沫检查了一遍十字架上的锁铐后,仔细地锁上了静室的大门,留下我一个人在这没有终结的快感地狱中徒劳地挣扎着。
之后的事情怎样了,我并不清楚,黛沫对我说的话,我也只听了个大概。不过,在那之后经常会有人来触摸我的身体了。
我似乎变成了修道院中的一道景观,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因为高潮而挣扎的前祭司,被绑在十字架上当做单纯的景观使用,还能得到称赞,真好~
因为抚摸能给我更多的快感,哪怕是被看着也是,我喜欢这种感觉。
在胶衣内的眼睛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高潮和快感彻底毁掉了我思考的能力。在放弃思考的前一刻,我用自己已经恍惚不清的大脑思考着,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堕落的。用了许久,我才想到了答案,也许从一开始,在我背离了女神的教义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完全地毁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