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笑得愈发阴险,或许在他的眼中,萧赛红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令他闻风丧胆的人了吧:“要不咱俩现在再苟合一次如何?”
他的手不安分地抚摸着萧赛红的胸部,那是最令萧赛红值得自豪的部位,虽然已是快四十岁的女人了,但乳房依旧坚挺得像少女一样。
她经常可以感觉胸前的肉丘沉甸甸的,尽管在行军打仗时很不方便,但却让她很是得意。
甚至连她的儿媳妇卢凤英的乳房恐怕也没这么结实巨大。
李青的抚摸让萧赛红羞愤难当,她用听起来尽量严厉的声音说:“滚开!你这个畜生,放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李青当然不会听她的,而且变本加厉,像只狗似的双膝跪地,用两只手掌撑在地面上,爬到萧赛红的身下,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挑逗着她胸前两个敏感的乳头。
萧赛红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要她一低下头,就能看到被李青极力挑逗的乳房。
此时,在她的挑逗下,乳晕开始慢慢变小,乳头明显得突了起来,开始发硬。
李青索性张开嘴,把萧赛红的整个乳头都含进了嘴里,一边用舌头继续挑逗,一边用牙齿轻轻咬啮,像在咀嚼美味一般。
萧赛红感到无比恶心,但同时感觉自己的两个乳房发胀得厉害,加上被绳子勒着,好像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
她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失态,难受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李青听到了她的哼叫,没有这样能让他更兴奋了吧。
他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她,轻蔑地说:“贱人,是不是欠操了啊?想不想让孤王的肉棒插到你的小穴里面去啊?”
被他轻佻得羞辱着,萧赛红气得咬牙切齿,怒骂道:“放开我!混蛋,有本事你放我下来!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李青嘴里依然含着她的那颗饱胀的乳头,口齿不清地嬉笑道:“嘿!贱人,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这么嘴硬。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贱骨头。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如何将我碎尸万段?”
接着,他四肢着地地从萧赛红的身下爬了出来,站直身子,对两名大汉吩咐道:“把这娘们的脚放下来!”
二大汉马上上前用刀子割断了绑在女元帅脚踝处的绳子。
在双脚获得自由的一霎那,萧赛红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加紧双腿。
因为在她两腿间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已经暴露在他们面前太长时间了。
然后她才想到了反抗。
然而可能是被吊得时间实在太久了,她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劲,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软的垂了下来。
无论是遮羞还是反抗,她都力不从心。
她结实健美的身体被悬在空中,胡乱挣扎着,修长的双腿让她的脚趾正好能踮到地面,但仍是站不稳,只能半挂在空中,身体不停晃悠。
二大汉丝毫不容她喘息,分别抓住她的两条小腿,向两边扯开。
萧赛红的双腿马上被分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那个令人羞耻的私密处再次暴露在他们眼前。
他们将她的脚踝绑在钉在地上的两支矮木桩上。
这样,萧赛红的双臂被向后吊起,由于反关节的作用,她的身体只能佝偻着站立,不能直起。
李青低着身子,蹲在她的身后,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女元帅的屁眼。
“唔……真是个恶心的人,居然玩弄我的排泄处……”萧赛红厌恶地想着。
她扭过头,正好看到李青也在望着她,在她的眼里,让萧赛红感觉自己像一块俎上鱼肉,而他也像猫儿玩弄着掌中的猎物一样,不怀好意地说:“萧元帅,你这个下贱的屁眼应该还没开过苞吧?孤王正想尝尝这里的滋味。”
萧赛红看出了他的恶毒的本意,终于明白他今天的目的是要玩弄她的肛门。
想到这里,萧赛红不由得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她的肛门还从来没有被任何人侵犯过,包括她的丈夫。
但她也曾听说过这种恶心的交媾方式,传闻狄青家的那两个不肖子,就特别偏好这口。
不知道穆桂英以前落在他们手里的时候,有没有遭受过那种经历?
但她还是无法想象,男人如此粗大的肉棒,竟可以插进一根手指也难容的肛门里面。
那个女人该承受多大的痛苦啊!
可能处子破身也无法企及吧!
李青在她的肛门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挺着腰,让他那个膨胀的龟头把那堆浓浓的口水涂抹均匀。
萧赛红终于明白自己难以逃脱被肛交的命运,恐惧瞬间将她击倒,只感觉头昏眼花,但还是怀着一丝希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凶恶地叱问:“你,你想干什么?”
李青已经看出她的恐惧,冷笑着说:“贱人,你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老子今天要插爆你的屁眼!”
“天呐!难道我肛门的贞洁也要不保?我不要!我不要!”
萧赛红的心里大声呐喊着。
她的身体也在发抖,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惨叫,说:“别!不要,不要插我后面!求求你,不要插后面!”
她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她知道,此时要是再继续逞强,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她只能再次放弃自尊,苦苦哀求。
李青似乎对她的哀求很是满意,他竟然走道她的前面,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不插你后面,那插哪里啊?”
萧赛红羞辱难当,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的……前面……”话还没说完,她已经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有生四十年来,她从没遇到如此令她不堪的事情。
“呼家的列祖列宗,圣武的太后母亲,我真是给你们丢脸了,我竟然在如此卑贱地要求敌人插我的淫穴。对不起……对不起……唔唔……可我实在好害怕啊……”萧赛红感到自己脸上已经烫得厉害,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她一边哭一边说。
这是一种又耻辱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除此之外,她感觉自己是麻木的,毫无知觉的,简直就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刚才的虐待中,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蚕食殆尽,剩下来的是赤裸裸的痛觉。
她已经不得不被迫放弃礼义廉耻和尊贵身份,以求换来肉体上少受哪怕一丁点罪。
对她来说这才是痛苦的。
这种寻求在精神上和肉体上的艰难的平衡,都要进行一次心理上的反复挣扎和比较权衡,才能做出一个让她更不堪忍受的妥协。
李青还是第一次听到萧赛红服软的话,顿时兴致倍增。他用手抚摸着女元帅档间的羞处,问道:“是这里吗?”
萧赛红闭着眼睛,不敢看到他带着讥诮的笑脸,用尽浑身力气点了点头。
如果身体的凌辱不能幸免,她宁愿选择牺牲前面的淫穴,也不愿被插爆屁眼。
“李青应该会耻笑我,看不起我吧?他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淫娃荡妇……”萧赛红悲哀地想着。
她曾经是战场上的噩梦,带给南唐的,都是死亡和沦陷的噩耗,但现在她不得不屈服于他。
李青轻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真应该让你的士兵都看看你现在的这幅贱样。”
萧赛红应该已经是害怕极了,低垂着头,不停重复着说:“不要…不要…不要插我后面……”
李青突然变成恶狠狠的样子,说:“贱人,刚才那么嘴硬,现在才知道怕了吗?我告诉你,已经来不及了。老子今天就要插爆你的屁眼了。”
萧赛红听到了自己的惨叫声,但却没有挣扎,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做任何反抗了。
何况,即使她想反抗也不会起什么作用的,或许只会更加激发他心中的兽性。
萧赛红屈辱地撅着屁股,等待着对方的插入。
她尽量使自己放松,因为她发现,越是紧张,就越会让她疼痛。
李青的肉棒开始在萧赛红的布满了已经凝结的蜡油和伤痕屁眼周围磨蹭。
这让萧赛红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地紧张起来,同时羞辱感占据了她的全身。
而李青看上去也很是激动,他是称霸一方的豪杰,但能令萧赛红屈服,却是他最大的兴趣。
忽然,萧赛红的屁眼被撑开了,而且越撑越大。
直到最后,她能感觉到那里的皮肉被撕裂的痛楚。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使她的身体忍不住痉挛起来。
可怜的女元帅无法想象,李青那根青筋毕露,巨大丑陋的肉棒是如何塞进那狭窄的肛道里去的。
萧赛红不停惨叫着,几乎崩溃,不住地乞求道:“啊!……不要!快停下来!不要……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李青抱着萧赛红纤细而结实的腰,猛挺胯部,把他的阳具深深地送进女元帅的排泄道里,他结实的肉棒被周围紧致的嫩肉紧紧箍了起来,而受到刺激的肉棒无限胀大,似乎有种要把萧赛红的肛门撑裂的感觉。
萧赛红感觉一支无比粗壮的异物从后面一直插到她的小腹里,那种几乎要被贯穿的疼痛,让她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甚至让她忘记了喊痛和乞求,只能“呜呜”地呻吟着。
李青深吸了一口气,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大叫道:“爽!”
尽管萧赛红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肛道里被塞满异物的胀痛还是袭遍了她的全身,尤其当李青在抽插的时候,此起彼伏的阵痛让她忍不住又惨叫出来:“哎哟!呜呜……啊!好痛啊!不要……不要插了……求你……住手!求你……高抬贵手!不要……不要……不要!”
她疯狂地摇着头,散乱的头发在她的脸上来回扫着。
被敌人这样凌辱,她竟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不停地喊着不要。
在她的哀求下,李青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疯狂,他在女元帅后面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让萧赛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萧赛红知道这个时候就算她再怎么乞求也无济于事了,只是在心里还不停哭喊,她希望李青现在就射,这样她就可以早点结束这场永远也无法承受的痛苦折磨。
“哪怕射在我里面我也不会介意的……”她如是想到。
混乱中,萧赛红突然发现她的阴道里竟然又开始酸胀起来。
“这……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没有任何性欲,为什么也会有这样难受?难道我真的是个喜欢被虐待的女人吗?只是……只是那里真的好空虚(这句话真的羞于启齿啊),如果现在李青能插进我前面的这个小穴,我一定会马上就泄的。”
她却希望着此时李青抽插的是,她前面那个小穴。
疯狂的李青没有发现女元帅的变化,只是不停地奸淫着她的肛门。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才低吼一声,长出了一口气。
这口气他好像憋了数千年之久,现在吐出来对他来说竟像是一种解脱。
有股温热的液体冲进萧赛红的小腹,竟使她减轻了一些肛门的疼痛。
“他一定会把他的精液一滴也不漏地全部给我,我也只能照单全收。”萧赛红越发悲哀起来。
李青把他已经疲软的阳具从萧赛红的肛道里拔了出来,疲惫得说:“娘的,老子差点就折在这贱人的身上了。那个贱穴里面好紧,不给老子一点喘息的机会,害得老子差点把持不住提前射了。”
他的话一出,把别人也引得大笑起来。
李青忽然发现了萧赛红的异样,对两名大汉喊道:“来,你们两个,赶紧用手指插她屄,这娘们也要泄了!”
其中一人快步来到萧赛红的面前,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她两腿之间的小穴里,用力的抠了几下。
其实,他无需如此用力,萧赛红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的脸上一定写满了令他们满意的淫荡和饥渴的表情,但萧赛红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情不自禁地发生了哼叫,甚至还在催促那名大汉手上加快动作。
虽然这只是她无意识的行为,但也足够这些南唐士兵们狠狠地嘲笑她一番了。
萧赛红低下头,看到自己的阴精从大汉的手指间挥洒出来之后,就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如此失态了。
李青开心得面部的肌肉都扭曲起来,他的开心,好像永远都建立在女元帅的痛苦之上:“哈哈,真是个贱人,后面居然也能被操出高潮!”
萧赛红已经心力交瘁,肛门的疼痛和高潮过后的松弛疲惫,已让她没有任何感受,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他们的言语羞辱了。
她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如果没有绳索的捆绑,她早已瘫倒在地上。
她感到自己的太阳穴发胀,脑袋变得更加沉重,几乎抬不起头来,眼前也一阵阵地发黑。
“我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只希望他们能尽早结束今天的折磨,让我回到牢房里好好睡上一觉。”
她心里不住念叨着,与其说是念叨,还不如说祈祷来得更确切一些。
萧赛红的脑袋沉重地像坠了一块巨石,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在昏迷之前,最后看到的是她两腿之间的地面上那一滩浓白色的淫液和流淌在大腿上的鲜血。
那是从她被撕裂的屁眼里流出的鲜血,但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像她的肛门已经变成了怎么一副凄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