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依然阴暗如故,分不出白天黑夜。
其他人都已被道长遣散,只剩下洪飞和紫灵师徒两人。
穆桂英还在昏迷之中,紧闭的一双美目已看不到她如黑夜般深邃的瞳孔,向上微微卷曲的长长的睫毛像眨眼似的仍在不停跳动。
看得出,即使在昏迷之中,她还是被噩梦纠缠着。
现在,她无论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都已被洪飞师徒的魔爪紧紧地握在其中。
这时,穆桂英已被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躺在牢房一侧的干草堆里。
她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除,但依然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躺着。
她的双脚也被从刑架上的铁鞋里脱出来,可怜一名堂堂女元帅的双脚,被烤得又肿又粗,满是水泡,让人不忍多看。
赤裸的上身,汗液、乳液横流,下体则淫水泛滥,沾满了两条大腿。
在她的淫穴里,一股深黄的液体从浑天侯的阴道里滴滴答答,断断续续流了出来。
这次,穆桂英在极刑之下,真的被凌虐到小便失禁了。只是,流出来的尿液中,偶尔带着几许浓厚的血色。
紫灵说:“师父,这个女人月经了。”
洪飞点点头,目光注视穆桂英下体流出的经血,满脸都是饕餮贪婪的欲望。
良久,他才对紫灵说:“徒儿,你可还记得为师曾授你的一套『气纳四海』的功夫吗?”
紫灵惊异地看着他,问:“师父,你要吸取这个女人的内功吗?”
洪飞说:“不错!为师听说,穆桂英早年师从梨山圣母,习得一身绝世武功。当年你的师伯颜容四十年的功力都败在她的手下。如今时过境迁,她应该已有三十年的修为,如果我们吸纳为己用,凭空增长三十年功力。放眼天下,还有谁是我们的对手?”
紫灵老成地点头说:“师父所言极是。弟子虽未亲眼见识,但也听说她极为厉害,驱逐辽寇,横扫西北无人可敌。她今虽沦入我手,但凭她一身功夫在,依然可使南唐寝不能寐。废掉她的武功,也可以除去我们的一块心病,或许能更容易地达到师父您毕生将其奴役的目的。”
洪飞说:“如今她经期已至,正是她一月之中气血衰败的最佳时期。此时下手,定可事半功倍!只是这气纳四海需两人配合方能完成,因此还要徒儿你的配合。事成之后,为师分她的十年功力给你!”
紫灵马上低身拜倒:“谢师父!”
洪飞走到门边,吩咐门外的卫兵严加看守,无论何人何事都不得打扰他们师徒运功。
然后又把牢房的门从里面锁上。
这座牢房构造及其坚固,就算一个小队的士兵用冲城木攻打,也不见得能将其轻易攻破。
正因如此,洪飞在一切准备就绪后,才放心地开始和紫灵一起吸纳穆桂英的功力。
在师徒两人扶起地上的女人,让她盘腿坐好的时候,穆桂英依然神智不清,几乎连坐都坐不稳。
可怜纵横一世的穆桂英,在即将失去一身武功的紧要关头,却浑然不知,仍陷在深深的昏迷之中。
洪飞手起指落,封住了穆桂英的浑身穴道,以防她忽然苏醒影响他们师徒二人的发功。
这时的穆桂英已经彻底任人宰割了。
她所拥有的一切,即将要被人夺去,只剩下一副空躯壳。
洪飞走到穆桂英的正前面,握住她的双手。
他的拇指微微向前伸出,扣住对方的脉门。
紫灵在穆桂英的身后盘腿坐好,运动全身的功力,双掌齐出,拍在穆桂英的后背,逼迫穆桂英浑身的真气向坐在她正面的师父缓缓送去。
洪飞忽然大喝一声,凭空翻身跃起,双手依然紧握着穆桂英的双手,把穆桂英的整个身子像抖一块破布一样挽起飞到空中。
同时,他双手放开,化拳为掌,猛地向前推出,与穆桂英四掌相对。
奇怪的是,穆桂英被抖飞在半空的身体并没有立即落下,而是像时间定格一样,整个身体都悬浮在空中。
同时紫灵向后一个翻滚,在地上稳住身形,也像他师父一样,双掌推出,对上穆桂英的两只脚掌。
穆桂英柔软的身体此时看上去像是一段僵硬的木头,被两个人前后相推,定在半空不曾落下。
三个人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僵持了一会儿,洪飞和紫灵师徒两人俱已满头大汗,看样子他们极为努力。
洪飞大叫道:“这娘们还在抵抗!紫灵,你破她真气!”
紫灵点点头,双手放开穆桂英的双脚,化掌为指,委身欺入她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大吼一声:“破!”
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犹如一柄利剑,击中穆桂英下阴的会阴穴。
已经很久没了知觉的穆桂英忽然猛抽一口气,醒了过来。
她虽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但凭着她丰富的武学经验,也猜出了三四分。
于是惊恐地叫道:“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洪飞师徒没有理她,因为这个时候,只要有分毫差池,不光吸取穆桂英内力的计划会失败,两个人或许还会被穆桂英的内力吞噬,性命不保。
穆桂英越来越清楚自己的危机了。
她苦苦修炼三十年的功力正在从体内流失,流入到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而这个深不可测的黑洞,就是洪飞的身体。
被虚弱、疲惫折磨着的穆桂英无法运动真气阻止功力的流失,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无法做到,只能绝望地喊着:“你,你们快住手,不能这么做!”
她的一身武功,是她拥有一切荣誉的砝码,也是她最后的精神支柱。
失去武功,也就是意味着她的人生宣告终结。
突然,紫灵的身体一震,瘦小的躯壳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向后撞去。
“嘭”的一声,紫灵撞在身后的墙上,软软地滑倒在地。
一张嘴,吐出了满口鲜血。
毕竟,紫灵的道行不深,虽然天资聪颖,也敌不过穆桂英深厚内力的吞噬,使他差点被震得经脉俱断。
只剩下洪飞和穆桂英四掌相对,穆桂英依然如悬浮似的定在空中,完全不符合自然常理。
两个人的脸上都泌出了层层汗水。
洪飞的脸色变得通红,如喝醉了酒似的。
相反,穆桂英的脸色却愈发显得苍白,她像得了一场大病,生命的活力正被命运从她的肉体里慢慢抽离。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洪飞的道袍几乎被汗水浸湿了。
他推出的双掌在猛烈地震动着,仿佛随时都有被震断的可能。
忽然,穆桂英的下体猛地喷出一阵血雾,使幽暗的牢房一下子看起变得更加迷离诡异。
同时,两人对掌之处,爆出“轰”
的一声巨响。穆桂英悬在空中的身体直挺挺地跌落在地。洪飞腾腾地倒退了好几步,勉强还能站在地上,但也淤出了好几口鲜血。
紫灵赶忙冲上去将他扶住,关切地问:“师父,怎么样?”
洪飞的脸变得更红了,额头上青筋暴现,但神色舒缓地说:“为师已经将她的功力全部吸尽,只是暂时还不能将这些功力化为己用,需运功休养一段时间,方能慢慢消化!”
穆桂英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绝望而凶厉,像是要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死士,她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扭动着被打上烙印的耻辱的屁股,一步步向师徒二人逼近。
忽然,她像疯了似的猛扑上来,掐住了毫无防备的洪飞的脖子,歇斯底里地叫道:“还我功力!还我功力!”
羸弱的洪飞和绝地反击的穆桂英扭打在一块。
一旁的紫灵连忙上前助战,只见他轻轻一推,穆桂英高大的身躯就直线飞了出去,轰地撞在墙上。
紫灵竟有些不敢相信,他端着自己的双手,不可置信地瞧了起来。
如此瘦小的孩子,竟把身材两倍于他的穆桂英推飞出去,任谁都无法相信。
仔细想想,紫灵自身本已具有四五年的修炼,再加上刚刚吸纳了一部分穆桂英的功力。
方才猛一出手,把功力被吸尽,与普通女子无异的穆桂英推飞,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穆桂英在地上呻吟了半天,终究没有再起来。
她心里明白得很,按照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万万不是功力倍增的洪飞师徒两人的对手。
她俯卧在地上的样子,是那么失落,那么无助。
可眼神里,依然饱含着一副渴切、哀婉的表情。
造就她一切的,就是她的功夫,没有了内力,无异于一个废人。
紫灵抢上前去,抓住穆桂英的一头笔直柔顺的秀发,把她的头拼命地往墙上撞,口中还大骂不停。
穆桂英万没有想到,一向有别于粗暴的洪飞和无敌将洪雷等人的紫灵,竟变得如此凶残。
她反过双手,使劲地想掰开对方的双手,不想年幼的小道士的臂力,比她一个三十七岁的承认还要大。
每一次额头撞在墙上,都让她眼前迸出乱舞的火花,几乎昏死。
良久,紫灵才停了下来。他拖着身材足比他高挑的女人,到洪飞面前:“师父,就让这个女人来帮你调理气血吧!”
洪飞点点头,脱下裤子。
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男女的交媾,是从小习练歪门邪道的洪飞功夫进阶的最好方式。
紫灵揪着穆桂英的长发,指着他师父的阳具说:“贱人,快替我师父口交!”
穆桂英满脸委屈和颓废地摇摇头,不禁流下了两行清泪。
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连苦练三十年的功力也被人夺去了,这让她既心痛又失落,仿佛生命一下子就失去了向前的动力。
万念俱灰之下,她无意识地点了点头。没有希望的生命,比死去更加可怕。
既然已经完全绝望,她还要留着这副虚空的皮囊做什么呢?刚才的突然袭击,是她抱着必死心理的回光返照,现在她已等同死去。
紫灵把穆桂英的头按向他师父的胯间,穆桂英没有反抗。
洪飞的阳具这时已经勃起,乌黑而雄伟,足可见其当年年轻时的风采。
穆桂英放矮姿势,低着头张开小嘴,把那支巨大但不甚坚挺的物件轻轻含进口中。
由于她身材颀长,跪在地上也比老头坐着矮了没多少。
所以为了替老头口交,她非要把自己的大腿和小腿折叠起来,把饱受蹂躏的屁股垫在脚跟上坐着,才能达到两人身高上的协调。
如果说刚才穆桂英被紫灵击飞足够令人吃惊的话,现在又屈辱的光着身子,看似自愿地为洪飞口交,简直是亘古未闻的奇事了。
这师徒二人究竟是有多可怕的手段,居然能让穆桂英这样的巾帼女豪杰甘愿臣服于他们的胯下,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洪飞舒服的呻吟了几声,骂道:“贱人,给贫道用力吸,别磨磨蹭蹭的!一点劲儿也没有。紫灵,给这娘们使点劲!”
紫灵点点头,应了声“是”。从身后伸出两只手指,在穆桂英眼前晃了晃,阴险的笑着问:“穆元帅,你是自己动手呢,还是要小道代劳啊?”
穆桂英一看到他夸张地晃着手指,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
她一边仍然含着老头的肉棒,一吞一吐的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边拼命的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呜呜”声。
她的嘴被塞得满满的,没法说法。
只见她腾出右手,用食指指着自己,用哀怜的眼神望着小道士点了点头。
她已经见识过那个小道士的手段,对他惧怕到了极点。
如果说穆桂英是已死的躯骸,紫灵就是审判死人的牛头马面。
紫灵十分满意穆桂英的表情,他把手指重新收了起来,放到背后,慢悠悠的说:“那好吧,小道就暂时不插手,静观穆侯的表现了。”
听到他这么说,穆桂英像是松了口气。
但她知道她接下来的任务并不轻松,她必须把眼前这个小老头口交到高潮为止。
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无法想象的屈辱惩罚。
于是她使出十二分的力气,两个腮帮紧紧的吸住那支丑陋的阳具,更卖力的做着吞吐动作。
洪飞似乎仍不满意,他神色俱厉得骂道:“贱人,在贫道射出之前,把你自己也弄到高潮,听到了没有?”
穆桂英简直就没有敢违抗的心,一边继续把头埋在老头的大腿中间,嘴上动作不停,一边羞耻的点着头。
她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伸向自己的下体。
她拨开自己两片已经被蹂躏地惨不忍睹的肉瓣,很容易便找到了自己的仙人洞入口。
当她把食指和中指并排插进自己的阴道时,感觉有些生涩的疼痛。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她的肉穴里面,又如六月的大旱,干燥却饥渴。
穆桂英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刺激点。
自从狄营受辱之后,为了时刻解决狄龙播种在体内的淫毒发作,她早已自己手淫过无数回,阴部里哪些位置能最能令她欢娱,已是了若指掌。
她赶紧不停的用手指挤压摩擦着,和嘴上保持一样的频率进进出出。
这样的做法很快就起到了预想的效果。
三年前种在她体内的淫毒,不仅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散,反而历久弥坚,像附骨之蛆一样深深的侵入她的骨髓,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在自己的反复刺激下,穆桂英终于抵抗不住汹涌而来的快感的冲击。
就像不久前在荷叶岭的战斗中,她的军队终究在南唐大军的反复冲击下溃败一样。
她对自己身体里的反应束手无策,只能任凭那来势汹汹的快感一步步登上身体的巅峰。
只见她跪伏在地上的身体瞬间僵硬颤抖起来,浑身发出了令人心碎爱怜的屈辱光芒。
强烈的高潮让她在那么一瞬间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个疯狂淫乱的女人。
身体的快感丝毫也没有影响她嘴上的动作,反而使她更加卖力的吮吸起那老头的肉棒来。
洪飞感觉自己体内的气血在飞速运转,加速了把刚刚吸纳在体内的功力化为己用的过程。
他忽然大叫一声,双手扳住穆桂英的后颈,把她整个头部使劲的按在自己的胯下,把自己的阳具完全没入了对方的口中。
同时猛一挺腰,龟头一直抵到了对方的咽喉深处。
穆桂英对此毫无防备,食道被老头的肉棒一下子堵得死死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她惊慌的挣扎了一下,忽然一股浓稠腥臭的液体从老头的龟头了喷射出来。
由于洪飞的阳具插得过于深入,穆桂英几乎没有尝到那液体的味道,就被直接灌进了喉咙里。
这一下,对于可怜的女元帅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她的咽喉原本就被肉棒塞得透不过气,现在又被洪飞的精液灌满,差点窒息。
所幸的是,洪飞的身体终于软了下去,压制着她后颈的双手也失去了劲道。
穆桂英慌忙挣扎着把对方的阳具从自己嘴里拔了出来,几乎是瘫下去一样伏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不少白色的液体,也说不清是口水还是精液。
洪飞似乎也很疲惫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要他消化二十多年的功力,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是换了其他人,早已经脉俱裂而死。
他仰靠在椅子上闭目喘息了一会,恢复了一点精力,缓缓的睁开眼睛。
他冷冷的看着穆桂英痛苦不堪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
他把目光在女元帅赤裸的胴体上打量了一番后,最终移到了对方的胯下。
只见对应着她私处的地面上,有一滩白色的液体,与地面的灰尘混在一起,变成了灰色浆糊状的东西。
她的乳头上,也是湿漉漉的,上面流淌着奶白色的乳液,还在一滴一滴往地上掉。
洪飞的嘴角轻蔑的牵了一下,他知道在他精关失守之前,对方也泄了身。
穆桂英俯在地上,不停地呕吐喘息,忽然被紫灵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骂道:“贱人!楞着干什么,还不快里伺候小爷我?”
看到穆桂英一副颓败的样子,紫灵加紧了调教的步伐。
穆桂英的屈辱的快要掉下眼泪来,她根本不敢再反抗。
这个样子,比在狄营的时候更屈辱。
她战战兢兢的说:“不!我不行了……受不了了……放过我吧……”
看到不可一世的穆桂英这时竟跪在自己面前,比妓女还低微哀求自己,紫灵竟紧张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张着嘴巴,喉咙里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他举起微微颤抖的手指,指了指穆桂英的阴部。
穆桂英无奈,失去了精神支柱的身体,根本无法对抗敌人的淫威,只能默许了他的要求。
她悠悠的站了起来,分开双腿,髋部微微向前挺出。
等待着对方向她的私处做出动作。
紫灵和她面对面站着,头顶只刚刚够到她的胸部处。
他颤巍巍的蹲下,把手伸向了浑天侯的胯下。
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捻着穆桂英的阴蒂,尽量不让那些淫液沾到自己。
手指所及之处,尽是温暖香软。
穆桂英虽然已经年仅四旬,但由于保养得当,不仅容颜依旧,皮肤的质感也仍像初生的婴儿一般细腻滑嫩。
三年前的那次意外,并没有影响她一丝一毫的美丽,反而增添她一种放肆的勾魂摄魄的气质。
紫灵的手渐渐挪到了后面,开始肆无忌惮的抚摸起桂英的臀部。
忽然,他的手上传来一种异样的凹凸感,完全有别于其他部位的光滑。
那是穆桂英右边臀部的肌肤,几乎完全被毁。
整个右臀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凹陷,已变成一种死气沉沉的暗红色,即使在这光线昏沉的地下室里,也是如此的显眼。
在那块凹陷的中间,又凸起了一些纵横交错的线条,隐隐约约能看清这是篆体书写成的三个字——“淫浪侯”。
字体歪歪扭扭的几乎难以辨认。
像是皮肤被什么东西高温熔化后又凝固起来的结果。
如果不是又对穆桂英的肉体起了邪念,紫灵几乎已经忘记了在她身上打上烙印的这件事情。
紫灵不仅没有萌生丝毫的同情,反而增添了玩虐对方的残忍欲望。
他不禁冷笑着念道:“淫浪侯?嘿,果然够淫浪的……这可是我师父册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存!”
每当遭受耻辱时,穆桂英不得不强迫自己抛弃尊严和身份,尽量迎合她的敌人开心。
但此时此刻,她被一个比自己儿子年纪还小的毛头小子猥亵,还言语侮辱,仍是又羞又恼,脸颊都急得通红。
洪飞在一旁不紧不慢的催促道:“徒儿,你还磨蹭什么呢?人家穆大元帅早就等不及了,脸都急红了呢。”
紫灵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徒儿这就操了这娘们!”
他又回到女将的面前,手忙脚乱的脱下刚刚穿上去不久的裤子,挺着他那支早已雄姿焕发的宝贝儿,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早已被自己的淫液湿润了肉穴里。
他的肉棒,一点也不比成年人逊色,马上让穆桂英感受到了一种饱胀的充实感。
穆桂英的个子虽比紫灵高出将近半个身子,但由于事出突然,对方又是一下子直顶她的花蕊深处。
她还是忍不住踮起了双脚,以升高身体的姿势来减轻被忽然侵犯的痛楚。
紫灵毫不怜香惜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下接一下的猛顶穆桂英的阴核。
这也难怪,在大宋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巾帼女英雄正被自己蹂躏,哪还有不兴奋的道理?
穆桂英被他每顶一下,身体就不自觉的升高一分。
直到双脚几乎只用一个脚趾站立的时候,过度紧绷的小腿肌肉让她的双腿发软。
终于“哎”的一声娇呼,整个身子跌了下去,摔在了紫灵的怀里。
紫灵稚弱的身躯几乎抵挡不住她忽然下降的体重,拖着两个人的身体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
洪飞看在眼里,以为自己的宝贝徒弟竟然吃不下完全没有反抗意识的穆桂英,急忙上前助阵。
他走到穆桂英的身后,把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不让她再继续踮起来。
然后迅速的脱下刚刚提上的裤子,挺起他散发着恶臭的肉棒,狠狠的插进了女将的肛门里。
穆桂英的菊花被爆,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尽管在三年前,她已经有过被迫肛交的经历,但由于她自小随梨山圣母练习《素女经》,这些性交部位不管被插多少次,被撑得有多大,在几个时辰之内还是会自然收缩,恢复处女般的紧致。
所以每次肛门遭到侵犯,总是像初夜一样痛苦。
这样的痛苦,曾经日复一日的发生,让她简直生不如死。
但这也是她在狄营被蹂躏了将近一个月,狄氏兄弟依然对她的身体孜孜不倦,没有丝毫腻烦的原因。
要是没有这种神奇的心法给她的身体提供了非凡的优越性,恐怕狄氏兄弟人早就玩腻了她,那时候的她已经失去了任何军事和政治上的价值,说不定性命不保了。
穆桂英被夹在这师徒两人中间,随着他们粗暴的抽插运动,她的身体就好像风中的野草,跟着他们的节奏前俯后仰。
同时被两个男人侵犯,尤其其中一个还是尚未成年的孩子,那痛楚虽然让她无法忍受,但却更令她兴奋。
被狄氏兄弟整整调教了一个月,穆桂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时从不间断的拷打和淫刑,每次她的高潮总是伴随着痛苦一起到来。
所以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对疼痛有了格外的反射。
越痛苦就越能令她兴奋异常,催化她的高潮提前到来。
这时的穆桂英,再一次陷入了疯狂的漩涡。
她放纵着自己的欲望,不顾一切的大声浪叫着。
她的柳腰在两个男人健壮的腹部之间摇晃起来,尽管空间有限,她还是一上一下的使劲扭动着,让他们的肉棒尽量摩擦她敏感处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