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龙山下一战,因元帅穆桂英被敌人扒光了衣服拉到阵前凌辱示众,导致宋军士气低落,无心恋战,伤亡惨重。
连副先锋杨文举也被敌人生擒了,而杨文广和吴金定因为呼家军及时赶到,才幸免于难。
山前的旷野上,铺满了宋军破碎的尸体和折断的枪戟,自三年前杨家将南征以来,宋军从未有过如此巨大的损失。
血水溶溶,浸入了夏季生机盎然的土地里,使大地也为之一片血红。
山城要塞里,杨文举被两名军士推推搡搡地押进囚室里,依旧一身戎装,已经被摘去了头盔。
他虽然身陷囹圄,但脸上依然是无比倨傲的神情,昂首挺立在囚室中央,怒视着坐在上首的洪飞骂道:“逆贼,要杀要剐,动作快点。小爷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哼!你们以为,这小小的牢笼就能困得住我吗?我告诉你们,呼家军随后即到,你们就等着为自己收尸吧!”
洪飞冷静地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这个轻狂的少年将军,问道:“你就是杨文举?”
杨文举怒目而视:“正是!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更姓。小爷便是南征大军右先锋杨文举。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号,还不赶紧将我放了?”
洪飞冷笑一声,有恃无恐。
就算让穆桂英侥幸逃脱,现在杨文举在他手里,纵使穆桂英想报仇,也会因儿子而投鼠忌器:“杨文举!上次在荷叶岭让你逃脱,那是贫道的失策。这一次,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休想逃出贫道的天罗地网!”
忽然,有蓝旗官来报:“报!启禀国师,小道长紫灵已经告捷归来!”
洪飞点点头,心里的底气就更足了:“好!传他进来!”
一阵沉重的铁链撞击声和清脆的风铃鸣响,少年英雄紫灵阔步走进囚室。
他的手里,拽着一条拇指般粗细的铁链,铁链的一端是一个三指宽的项圈,没有逃出生天的女元帅穆桂英的玉颈正被锁在这个项圈里,像条狗似的被小道士牵着往里走。
紫灵见到洪飞,下拜道:“徒儿见过师父!紫灵已击退来援宋军,将穆桂英再次擒获!”
洪飞喜上眉头,抚掌大笑:“哈哈!好!”
杨文举听说母亲再次被擒,心直往下坠,顺着声音回头看去。
阴暗的囚室里,浑身赤裸的女人那具白花花的肉体显得尤为刺眼,她的脖子被铁链牵扯着,四肢着地,像一条瘸腿的母狗般连滚带爬地往前移动着。
她雪白的胴体因方才的逃亡和打斗,被荆棘和石子划出了丝丝血痕,下体的两个触目惊心的淫穴,像张开的饥饿嘴巴,些许淫液和粪水正从洞里汩汩流出。
洪雷走到那个女人跟前,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使劲将她的脸扭向这边,残忍地笑道:“杨文举,你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的母帅,浑天侯穆桂英!你杀死了我弟弟洪海,老子就让你的母亲被我南唐所有士兵都玩弄一遍,方消我心头之恨!”
穆桂英那张英武而不失妩媚的脸因精神萎靡而变得颓废,了无生气。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脸颊。
她明白,凶残的敌人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尽管已在战场上见过母亲被敌人凌辱的模样,但杨文举还是无法把眼前这个肮脏可耻的女人和他的母亲跃马横戈,叱咤千军的英姿联系起来。
在军营里,虽然也听到了一些关于穆桂英被俘后的不光彩的传闻,但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如此凄惨。
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失声叫道:“娘,娘!你有没有怎么样?”
穆桂英感到有些恍惚,不知该如何回答儿子的问题,只能低声嗫嚅着说:“文举……怎么你也被他们擒来了?”
杨文举急得暴跳如雷:“娘,他们竟敢这么对您!孩儿……孩儿我要宰了他们!”
此时的穆桂英没有当年在狄营中见杨文广的那般精神,什么礼义廉耻都已经比不上她身心所遭受的苦难。
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哽咽道:“文举……我,我的身体好痛,我快要受不了了,快救救我吧……”
杨文举转而对洪飞等人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这群混蛋,快放了我母帅!”
洪飞阴险地笑着说:“杨二公子,难道你就不想看一看你母帅淫荡的样子吗?哈哈,大宋浑天侯的骚样,可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能看到的呀。你错过了就不要后悔。”
杨文举气得青筋暴起:“混账,我母帅乃堂堂巾帼英雄、大宋元帅,岂容你们如此玷污?”
洪飞不怀好意地笑道:“看来不让你见识一下,你是不会相信了的。来人,把杨二将军绑起来,让他好好欣赏一番接下来的节目。”
几名军士把杨文举绑到囚室的一根柱子上,让他面朝着爬在囚室中央的女俘。
洪飞把囚室里唯一的那盏椅子也挪到了中间,正好在杨文举的视线里。
然后,他用目光指挥银道人道:“你,坐上去。”银道人因兄长不久前死于敌手,满脸悲伤。
听到师父的命令,有些诚惶诚恐:“这……师父,徒儿不敢在师尊面前就坐。”
洪飞骂道:“为师让你坐,你就坐上去,哪那么多废话?”
银道人没有办法,只好遵命,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本来,他和兄长金道人打算在两军阵前奸淫穆桂英的,衣服都已经脱了,可不想陡生变故,金道人被杨文广射死。
他只好趁乱抬着兄长的尸首逃回困龙山里。
因此自从进了这个囚室,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这时赤裸地端坐在椅子上,显得极不自然。
洪飞手握皮鞭,走到穆桂英面前,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拖到银道人跟前。
穆桂英被他拉扯得头皮吃痛,只能手脚并用跟着对方拉扯的方向爬了一段路。
幸亏这段路也并不是很长,但也足够耗尽了她好不容易才聚积起来的那么一点点体力。
洪飞看着又快要奄奄一息的穆桂英,手臂一甩,把穆桂英的上半身丢到银道人长满了粗长汗毛的大腿上。
骂道:“贱人,别装死了,贫道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给我打起精神来。你要是敢昏过去,就有你好看的!”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听说你的口交技术已经被狄龙狄虎调教得炉火纯青了,现在就让你儿子来见识见识吧。现在,贫道命令你用嘴替银道人吸出来,听到没有?”
穆桂英趴在银道人的腿上,连直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看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杨文举,对洪飞哭着哀告:“不要,求求你,别让我在我的儿子面前做这样的事……我,我真的做不出来……”
杨文举楞了一下,他不敢相信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母亲这时竟然在向她的敌人求饶。
随即,他大声喊道:“母帅,不要按他们说的做。我们杨家的人,大不了一死,也绝不能做这种下贱的事!”
洪飞没有理会杨文举,对着穆桂英冷冷地说:“好啊,你不做可以,贫道就让你再来一次火烤神仙洞,如何?”
穆桂英听到火烤两个字,浑身不由地颤了一下,失声叫道:“不要……”
杨文举还在喊着:“母帅,不要!就让他们杀了我们好了,也不要让他们得逞!”
穆桂英已经被烤刑吓得肝胆俱裂,再也没有勇气去尝试哪怕是一点点肉体上的痛苦了。
那种被火烤的滋味,真是比死还要难受不知道多少倍。
要不是洪海用撬棍撬开了她的嘴巴,她早已承受不了痛苦咬舌自尽了。
相对来说,在儿子面前做出丑事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她屈辱地对着自己的儿子说:“文举,你不要再喊了,他们不会杀了我的,他们只会用你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办法来对付我的。我实在受不了了……对不起……文举,娘马上要做出的事情,实在是有辱杨家的名誉,但娘没有办法啊……”
杨文举闭着眼睛,绝望地叫道:“不要啊……娘!”
在他心痛的吼叫声里,穆桂英双手捧起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的阳具,含到了自己的嘴里……
银道人躺在椅子里,任由胯下的女人把他的肉棒在嘴里或用舌头吮吸,或用贝齿轻轻咬啮,刚才还萦绕在心头的悲痛,一下子化为复仇的快感,让他两腿间的肉棒怒胀起来。
他巨大的龟头前所未有地膨胀,像一个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几乎让穆桂英的小嘴无法容纳。
仿佛像他这样无所作为的人,只有通过这种方法,才能尽显他的男子气概。
也只有这样,才能把令世人闻风丧胆的穆桂英、萧赛红等女中豪杰尽情玩弄在股掌之间。
穆桂英的口交技巧,也的确如道长洪飞所说,已经被调教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她双手剥出银道人的包皮,用牙齿轻轻抵住他膨胀的龟头,舌头对着马眼一阵紧一阵慢地吮吸。
吸得银道人连声叫爽:“啊……婊子,吸得卖力点,爷爷要射了!”
他用双手扳住住穆桂英的粉颈,将她的脸使劲往自己两腿中间一下一下塞去。
直到他感觉自己的龟头一直顶到了穆桂英的咽喉,才松开手臂。
穆桂英的口中塞满了坚硬火热的肉棒,此时的她,已经身不由己,只能跟随银道人的频率让对方的阳具在自己的嘴巴里一进一出。
每一次当那个巨大的龟头顶压住她咽喉的时候,她都感到喘不过气来,感觉快要窒息一样。
终于,银道人大吼一声:“呀……射了!”一股腥臭的液体灌进了穆桂英的喉咙里。
穆桂英本来就在艰难的呼吸着,忽然被银道人的精液一灌,竟呛到了喉咙。
她急忙把嘴巴抽离出来,拼命的咳嗽着。
在一旁观看的洪飞忽然挥起手中的长鞭,“啪”的一下抽在穆桂英娇嫩的胴体上,骂道:“贱人,把他的精液全部吃下去,要是敢漏掉一滴,我就让南唐十万士兵操烂你的贱屄!”
可怜的穆桂英不敢违抗他的旨意,仰着头艰难地忍住咳嗽,含着满嘴的精液不让它随着咳嗽喷出来。
但这样终究于事无补,随着她口腔里翻江倒海的搅动,还是有少许的浓白液体顺着她的嘴巴滑落下来。
穆桂英实在是怕极了,她明白违背洪飞的话有什么后果,所以她连忙用手接住正在滑落下来的精液,把它们重新送回到自己嘴里。
洪飞显然对穆桂英的这一举动十分满意,他面露微笑,虽然还是阴阴的,但却掩饰不了内心的得意。
他转身对着杨文举道:“杨二少爷,你现在看到了吧?你的母帅就是这么一个淫荡放浪的婊子!你看她吃着别人的精液吃的多津津有味。哈哈……不知道她在狄营的时候,吃狄龙的鸡巴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的?”
杨文举怒视着洪飞,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下流的臭道士,竟逼着我母帅干出这等事!有种你什么事都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母帅!”
洪飞正要发怒,忽然低头看到杨文举的裤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立刻转怒为喜:“哟,还真是个孝顺的儿子啊!既然你这么急着要求和你这个当婊子的母帅同甘共苦,那我就成全你们。”
他又对紫灵说:“紫灵,你去把着小子的裤扒下来。”
紫灵过度成熟的脸上闪耀着邪恶的光芒。
杨文举急得在柱子上拼命挣扎:“你想干什么?住手,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兔崽子……”
但是他无论怎么反抗,紧缚在柱子上的绳子把他身体与柱子几乎连成了一体。
小道士几乎没费多大的劲就把他的裤子脱了个精光,露出了他那根青筋突显的巨大肉棒。
洪飞一把抓起穆桂英长长的秀发,把她拖到被脱了裤子的杨文举的面前。
他又把穆桂英的头发使劲的往后拽,让她虚弱的脑袋不能垂下去,眼睛正视着杨文举的裆部,道:“喏,你看,你儿子的鸡巴翘的这么高,他都急得想干你了。”
穆桂英看了一眼杨文举已经勃起的阳具,吃惊的抬起眼皮,看着她次子道:“文举,你……”她很惊讶自己的儿子竟然也会对她产生这种反应,这让她觉得更羞愧,更无地自容。
杨文举这时真的是又羞又急,语无伦次的辩解道:“这……不,娘,我,我是……”他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目睹了穆桂英风情万种为人口交后,居然不知不觉也起了反应。
虽然只是偷偷的看了几眼,但那几眼香艳的画面却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尽管在心里,他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往那方面去想。
但穆桂英赤裸的肉体实在是太过性感诱人,又让他忍不住不看。
这对于从小知书达理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当他和穆桂英面对面时,他又羞于承认,自己竟然对亲生娘亲起了非分之想。
洪飞用尖尖的指甲指着杨文举高昂的肉棒对穆桂英道:“既然你的儿子都这么想操你了,你怎么能让他失望呢?看在他刚才那么孝顺你的份上,现在我要你为他口交。”
穆桂英一听这话,顿时如遭到雷击一般,头皮一阵阵发麻。
虽然她和杨文举失散多年,但好歹也是自己的血脉至亲。
为自己的儿子口交,那岂不是有乱伦之嫌?尽管之前曾和杨文广也有过乱伦之实,却让她这三年来,一直不敢面对自己的儿子。
她可怜巴巴的望着洪飞,使劲的摇头道:“求求你,不要,别让我这么做,他可是我儿子……”
洪飞啐了一口道:“贱人,又不听话了是不是?你知道我对待不听话的奴隶的手段的,你还是自己识相点,别逼我又对你用刑。何况,你已经是个千人操,万人骑的婊子了,又不在乎多了你儿子一个。”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上用劲,将穆桂英的头使劲往杨文举的两腿中间推。
穆桂英拼命的往后缩着身子,一边惨叫着:“不要,求你,不要……”仿佛在她面前的是什么极为可怕的洪荒猛兽。
幸灾乐祸的紫灵和洪雷岂有在一旁观看的道理?
他们赶紧上前帮手,一个掐住穆桂英的两腮,迫使她张开那张樱桃小口,另一个在后面使劲地将她往前推。
穆桂英虚弱的身子终于拗不过三个人的力量。
在三名敌将的共同作用下,终于把杨文举高昂的肉棒缓缓送入了穆桂英微张的小嘴里。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只剩下洪飞一个人在后面推住穆桂英的粉颈,让她无法后退。
杨文举巨大的龟头一直抵到了穆桂英的咽喉深处,紧紧地塞在他母亲窄小的食道里面。
可怜的穆桂英几乎快要窒息了。
嘴巴里含着她儿子的肉棒,既无法呼吸,又不敢吮吸。
她张开嘴,食道在强烈的咳嗽欲望下不停抽搐起来。
她只感觉到眼前一阵阵发黑,在严重缺氧的状态下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了,双眼不停的翻白。
穆桂英的食道抽搐时紧时驰,却挤压着她儿子的龟头。
让杨文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紧咬着牙关,竭力忍受着从下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冲击,不让自己在母亲面前失态。
他呼吸急促得道:“娘……别吸,孩儿我……我,快忍不住了……”穆桂英终于明白自己艰难蠕动的咽喉正好给他儿子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挤压力度,让她儿子以为自己在不顾廉耻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她抬起眼皮,眼神中尽是哀怨,但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能使劲的摇头,以表示自己的无辜。
谁知她的脑袋一动,含在她嘴里的肉棒也被她带动着抽动了两下。
这下杨文举真的忍不住了。
他原本就是一个新手,没有像那些敌军将领那样个个都是床上的老手,所以忍耐力也远不如他们。
他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大喊道:“娘……你,你别动,孩儿受不了了,啊……不行,我快忍不住了……”洪飞见时机成熟,抓着穆桂英的脖子让她整个脑袋前后来回动了几下。
使得杨文举的肉棒也在他母亲的口中进进出出的抽动了几下。
杨文举终于崩溃了。
他抬起头,似乎还在极力的忍受着什么,但他小腹和大腿的肌肉已经绺条毕现。
没过多久,只听他惨叫一声:“不……”他牙关紧扣,面部的肌肉在不停抽动,双眼瞪得老大,好像眼前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与此同时,从穆桂英张开的双唇中间一缕精液翻滚着流了出来,紧接着她拼命把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一边呕吐一边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