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
我七岁读小学一年级。
也就是在那一年，我们家住进了新房子，是一套带厨房和卫生间的大房子。
可是我并不高兴，因为新家有了两间卧室，爸妈一间，我一个人一间。有了自
己的卧室，也就意味着再也看不到爸妈干屄了。
我又吵又闹的，不肯一个人睡。老爸不理我，说过几天就会习惯的；可老
妈比较宠我，说还是把外婆从乡下接过来住几天。我一听可高兴了，因为这样
一来我又可以跟外婆玩干屄的游戏了。
但是，外婆却说要照顾外公，不肯进城来。
我怀疑外婆这是在找借口，外公的身体好得很，哪用得着外婆照顾？别看
我年龄小，心机却不比大人们差。我猜想可能是外婆在有意躲着我，因为自从
上次跟我干屄以后，外婆就不像过去那样爱上我们家来了，就是爸妈过生日这
样的日子，她也是吃完晚饭就要回去；还有，就是她总是避免和我单独在一起。
我就是有一点搞不懂，那回外婆明明被我干得挺舒服的，为什么却要躲着
我呢？当然，长大以后我就明白了，因为外婆觉得跟自己的外孙干屄太荒唐了，
我呢又是一个屁大的小孩子，万一哪天嘴巴一漏说了出去，她那张老脸还往哪
搁？她那天晚上是欲火难耐，稀里煳涂的就被我给上了，后来越想越后怕，所
以才故意躲着我。
外婆可能以为我只是一个小屁孩，跟她干屄的事儿过上几年就会淡忘了。
可我偏偏是人小鬼大，这种事儿一辈子都不会忘。
外婆不肯来，老妈也没辙了。看我闹着不肯睡觉，只好找了个折中的办法
——先陪我睡觉，等哄我睡着了再去陪老爸睡觉。
那时候，我们家还没有电视，只有一个收音机。晚上为了省电，全家人总
是早早就睡下了。
老妈陪我睡觉的时候，老爸就睡在隔壁房间，他一般都会听着收音机等老
妈过去。也有的时候还没等老妈过去，他就睡着了。老爸睡觉爱打唿噜，一听
就知道他睡没睡着。但是，如果他想跟老妈干屄的话，那天晚上肯定是不会先
睡了的。
开头那阵子，我还算老实，顶多是搂着老妈就睡着了。偶尔也会故意装睡，
等老妈过去以后，我就会听隔壁的动静。这一天若是老爸想跟老妈干屄的话，
老妈一过去，用不着两分钟，就会听到隔壁传来干屄的声音。
通常，干完屄之后，老妈都会上一次厕所，老爸却很少上厕所，他一般都
是干完了就唿唿大睡。
七八岁的小孩子在大人们的眼里就是个啥都不懂的小屁孩，但我却是一个
例外。对干屄这事儿，我不但懂，而且还干过。可能我天生就是一个怪物吧，
对男女间的事儿我是特别的早熟，而且还特别容易冲动。
小时候的我，总觉得老妈是一个非常有女人味的人（那时候的我也不懂什
么是性感）。其实现在说起来，老妈应该是一个非常非常性感的女人。她的脸
蛋儿长得并不是特别漂亮，但却很是妩媚。她身上最令我着迷的地方有两处—
—第一就是皮肤白。俗话说：一白遮三丑。老妈身上的皮肤可不是一般的白，
而是白得发腻，白得没有死角，就连她大腿内侧都是白的。第二就是她的身材
一级棒！老妈的真实身高应该不会超过１７０公分，但她身材十分匀称，两条
腿特别的长，所以看上去就显得个子很高。老妈的奶子又大又白又挺，屁股也
是又肥又白又翘。那时候可不兴穿什么丝袜，也没有睡衣，家家户户都是穷得
叮当响，女人都穿的是平底鞋、四角裤。干完屄，老妈上厕所时都是光着屁股，
所以每次经过我的房间时我都要偷偷的看个够。
渐渐的，我就有点不老实了。老妈抱着我睡觉的时候，我就喜欢用脸蛋去
蹭她的奶子，双手也会伸到她衣服下面摸她的奶子跟屁股。可能是出于溺爱吧，
老妈最多就是说我两句，也就任由我揩她的油了。可是，我若是用手去摸她下
面的肉洞洞，她就会狠狠地打掉我的手，还骂我是小流氓。
我说：「妈妈，我想看你的肉洞洞。」
老妈「呸」了我一口，说：「臭流氓，想得美！」
因为老爸就在隔壁，所以我也不敢太过放肆。但老妈越是不让我看，我就
越是想看。老妈下面的肉洞洞我虽然看过一次，可那时候还小，也没什么印象
了，爸妈干屄的时候想看却又看不清。
我上小学以后，中午吃饭就在老妈的幼儿园搭餐。因为幼儿园离我们家也
不远，吃完饭我也就自己回去了。
但是，有一天我却跟老妈说，我想在幼儿园里午睡。老妈也没说什么就答
应了，反正我是在这里长大的，上下都熟，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头几天我跟老妈相安无事！慢工才能出细活，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再说，
也得有一个好机会才行。
机会说来就来了。
这一天，天气非常热。老妈睡着睡着，就把盖在身上的薄毯给踢掉了。
那一天，老妈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汗衫，下身穿着一条灰色的四角短裤。
白汗衫很薄，因为出汗，都可以看到奶头了。
我先是很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四周，教室里的那些小屁孩们都睡着了，再说，
老妈的床跟他们还隔着一个放东西的架子，就算有哪个小家伙醒过来，也看不
到这边的情形。
我于是麻着胆子去脱老妈的短裤。刚脱到一半，老妈就醒来了。她当时就
那样看着我，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我吓了一跳，于是停了下来。
老妈的短裤被我脱到了大腿的下部，白嫩嫩的下身已经露了出来，只是因
为双腿紧紧的夹着，所以看不见两腿中间的那个肉洞洞。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大约有三十秒钟的样子，我们俩谁都没有说话。
然后，老妈像是在经过了一番思考之后，她说：「你想干什么？」
我有点心虚的说：「我想看一下你的肉洞洞。」
她又说：「你怎么会想到要看妈妈的……肉洞洞？」
我见她不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就说：「我就是想看一看嘛！」
老妈说：「小时候，妈妈不是给你看过了么？」
我说：「那时候我还小，没什么印象了。」
老妈忽然「扑哧」一笑，道：「那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大人啰？」
我看见老妈一笑，就知道她并没有生气，于是说道：「当然了！不信你看。」
说着，我飞快的脱下了自己的短裤，把那根不算太小的鸡巴挺向她。
老妈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看了一眼我的鸡巴，那东西正耀武扬威的冲她直
点头呢！
别看我的年龄还小，鸡巴却已经像是一个大人的了，而且还非常坚挺。
老妈把脸别向一边，说：「小流氓，快把裤子穿上。」
我说：「我就不穿上。」
她皱了皱眉，说：「再不穿上，妈妈可要生气了。」
我想了一下，说：「要我穿上也行，妈妈你要让我看肉洞洞。」
老妈停顿了一下，说：「就这一次。」
我一听好高兴呀，就穿上了裤子。老妈等我穿上了裤子，就轻轻的脱下短
裤放在一边，然后分开双腿，说：「要看就快点看。」
我趴在老妈的两腿之间，双手学着老妈上一次那样，按住肉洞两边厚厚的
肉就往两边掰。
老妈「哎呀」的一声，道：「不许摸妈妈的那里！」
我说：「老妈，不掰开我怎么能看得到啊！」
老妈见我这么一说，就没有再表示反对。于是，我掰开了老妈的两片阴唇，
露出了中间粉红色的肉洞洞。这一次我看的很清楚，老妈的肉洞真的就像一张
婴儿的嘴，粉嫩粉嫩的，还一张一翕的在蠕动着。
我说：「老妈，这就是你的穴吧？」
老妈微微一笑，道：「你说呢？」
「我知道，这就是妈妈的穴。」我肯定的说道，「你的穴跟人的嘴巴一样，
还在流口水呢！」
老妈脸儿一红，道：「别瞎说！」
说着，老妈就合拢了双腿，把短裤又穿上了。
我依偎在老妈的怀里，问到：「老妈，你是不是很喜欢老爸用鸡巴插你的
穴呀？」
老妈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流氓，这种事情你们小孩子不许问。」
我说：「妈不说我也知道。」
老妈道：「你还知道什么？」
我说：「我还知道，我是妈穴里生出来的。」
「你呀，真是人小鬼大！」
「妈，我真的是从你穴里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啦。」
老妈说话的时候，一只手不知不觉的就伸到我的短裤里面，握住了我的鸡
巴。
可惜的是，一阵睡意袭来，我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４
那次机会没有把握好，着实让我后悔了一阵子。因为从第二天起，老妈就
不许我在她那里午睡了，她是害怕我会太放肆，万一有个闪失，她可就没脸见
人了。
搬进新家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有了属于咱们家自己的卫生间。洗澡的时候，
我不用再担心有外人进来了。只要是天气不很冷，我都会坐在水龙头下面，打
开水龙头，让哗哗的流水击打在我的鸡巴上。那种感觉特别爽。
由于我每次洗澡都要花上大半个小时，爸妈很不高兴，常常催我快点洗。
我口里答应着，却每次还是老样子。后来次数多了，老妈就起了疑心，有一次
我正在玩的时候，她突然就推门进来了。
「小流氓，你这是在干嘛呢？」
老妈望着我被流水冲击得无比坚挺的鸡巴楞住了。
「妈，我……我在洗鸡巴……」
「洗你个头！难怪你洗这么久呢，浪费多少水你知道么？快给我出来！」
「哦！」
我慌忙擦干身子出去了。
这以后，我就变得很小心了，尽量挑老妈不在家的时候洗澡，否则就五分
钟洗完了事。
在同龄的孩子们中间，我差不多就是一个怪物。跟我要好的那些同学，不
是喜欢看漫画书，就是爱玩打弹珠、拍卡片之类的游戏，只有我对女孩子感兴
趣。那时候，我们班的女孩子能入我法眼的可以说没有几个，她们无一不被我
揩油的。记得有一个小名叫娇娇的女孩子，长得很好看，皮肤又白又嫩，身材
微微有点偏胖，说话的声音又甜又腻，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她说话，我都会
有一种冲动，就是想要伸手去摸她。
我当然知道，一个女孩子是不会随随便便让一个男孩子摸的。我于是就故
意找一些借口，比如说你脸上有脏东西啦，咱们比一比看谁的手大啦，诸如此
类的，就趁机摸她的小手和脸蛋。
但有一次我却玩大了。
那一天，我拉着她去坐滑滑梯，她想玩又害怕，我就自告奋勇的说，要她
坐在我的前面，我在后面搂住她一起往下滑。
娇娇经不住我的诱惑，就同意了。
我好不得意，把她搂得紧紧的。那天，她穿着一条花裙子，两条白白胖胖
的大腿像莲藕似的。每次滑到地面的时候，我都要趁机掐一下她的大腿。
后来，我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裙子底下，去摸她的小妹妹。
这一下她可生气了，煽了我一个耳光，就跑去老师那里告状了。
我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挨了一顿批评，这倒还罢了，老师又把我老妈叫
了去。
班主任是个老三八，添油加醋的把这事儿跟我老妈说了，还说什么若不好
好教育，长大会成为流氓之类。我操她祖宗十八代的，就她那丑样，天下女人
死绝了也不会有男人要！
老妈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我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回到家里，老妈就狠狠地抽了我一顿。
我一句讨饶的话都没说，我知道老妈的脾气，你越是讨饶，她就越是打得
有劲。果不其然，老妈见我一声不吭，反倒没了劲。过后，我还是挺感激老妈
的，因为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我老爸。否则，我多挨一顿打不说，以后还
不知道得听他啰嗦多少回。
但是，这一次耍流氓事件并没有过去，令我懊恼的惩罚还在后头。老妈晚
上再也不肯陪我睡觉了，老爸觉得奇怪，问她为什么，老妈说孩子长大了，应
该要学会独立了。
摸不到老妈的奶子，很是令我抓狂。晚上我一个人无聊，就想象着老妈光
屁股的样子打手枪。有几次，老妈跟老爸完事后去洗手间，在经过我的房间时，
都差一点被她逮个正着。
我十一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令我终生难忘的事情。也就是那件事情，让老
妈改变了对我的态度。
别看我的年龄不大，打手枪的时间却已经不短了。从爬旗杆到用水冲鸡巴，
到后来打手枪，我刺激鸡巴的法子在不断进步。其实，说到学会打手枪，功劳
还要记在老妈身上。因为有一次老妈用手握住我的鸡巴时，那种滋味令我感到
从未有过的舒爽。后来，我就学会了打手枪。
我每次打手枪，都要打上很久，打到最关键的时候，我会觉得鸡巴特别的
冲动，然后就浑身爽歪歪，这时候，鸡巴会非常的敏感，连碰都不能碰，人也
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感到浑身无力。
那种经历令我感到很恐怖，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有许多次，我打手枪
到了关键时刻都很想停下来，可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却又让我没有办法停下来。
我就像一个拿生命做赌注的赌徒，又像是吸毒上瘾的瘾君子，明知道不能再这
样下去，却又鬼使神差的不断重复着那种经历。
终于，有一天出了意外。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打手枪打到了关键时刻，我突然觉得鸡巴里有一股液
体冲了出来。我最初以为是尿尿了，可很快就发现根本不是尿尿，因为这一次
的液体又粘又稠，量也没有平时尿尿的多。
我偷偷跑进洗手间去，只见满手都是一种无色透明的粘液，还发出一种难
闻的臭味。
当时我就吓傻了。我心里非常害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恐惧中度过，第二天早上，人昏昏沉沉的，浑身没劲。
老妈发现我有点不对劲，就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当然说是。于是，老妈替我
请了病假，自己也跟园里的领导请了假，然后带着我去医院看病。
医生替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毛病，就对我老妈说可能是中了邪，
回家休息休息再看。
回到家里，老妈有点担心的问我怎么样了，要不要再上大医院检查检查。
我就说不用了，检查也没有用。接着，我就把昨晚上的事情告诉了她。
老妈听完我的陈述，不由紧皱着眉头看着我，眼里像是生气，又像是关心。
我问她：「老妈，我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
「嗯！」
「那，我会不会死掉啊？」我担心的问。
老妈忽然「扑哧」的一声笑了，她说：「你这个小流氓，小小年纪就尽想
些下流的事情，死了也是活该！」
我听老妈的口气，好像她并不怎么担心，就松了一口气，说：「老妈，我
不会有事吧？」
老妈轻轻打了一下我的头，说：「你呀，妈妈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知
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很变态？手枪打多了，不仅很伤身体，而且还会变得自卑，
不合群。你给我记住，以后不许自己打手枪，明白么？」
我说：「那万一我忍不住怎么办？」
「忍不住的时候就告诉妈妈。」
「哦，我知道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