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么?还三五十,你一受不了,你居然还好意思说三五十拳这么多?你当我的身体是铁打的还是铜铸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跟你这样的人形怪物是没有办法相比的知道吗?”黑牛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呵,好了,说正经的,黑牛你这几天也不露面了,怎么?道窝在家里跟彩云腻乎,把我这个兄弟都给抛到一边儿去了,你可真没义气啊!”杨烈抱着双臂,斜看着黑牛满是怀疑的说道。
黑牛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杨烈你可不要冤枉我才好,我是看你这几天诊所里看病的人比较多,不方便去打扰你,才忍住不去找你的。这不,刚刚听说你清闲下来了,我来看看你了。
杨烈哪里会相信黑牛的话,闻言立刻道:“不方便?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太“忙”了,挤不出时间来找我?拿着这么蹩脚的借口来搪塞我,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啊?”
“行了行了,别再说了,今天我来找你赔罪的,走,我请你去喝酒怎么样?”黑牛跟黑猩猩一般的粗壮长臂一伸,搂住杨烈前走。
“以为请我喝酒可以堵住我的嘴了吗?黑牛我告诉你,没那么简单的,你刚才说去哪里喝酒来着?”杨烈面带笑意道。
“跟着我走行了,不用管那么多,到了地方你道了。”黑牛卖起关子来。
被黑牛拉着来到了卧龙岭唯一的小饭馆卧龙饭店,看着眼前跟其他人家住的民房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卧龙饭店,杨烈不由愣住了。
虽然来到卧龙岭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杨烈还真殳来过这里吃过饭,所以,在第一次看到卧龙饭店的时候,心里怎么也不相信这里也能叫做饭店。
“别傻站着了,这是咱们卧龙岭的饭馆儿了,只此一家别无分店,比不上外面城市里的大酒店,杨烈你可不要见怪啊?”黑牛笑着说道。
杨烈摇了摇头道:“哪能呢?只要是黑牛你请客,不管在哪里我都不会跟你客气的,小饭馆儿怎么了?我爱吃小饭馆儿里做的菜,味道好,服务也热情。”
听到两人在门外说话,从里面走出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出来,只见他满脸红光,身材中等微微发福,短短的头发显得他那圆圆的脸颊更加明显了,杨烈知道,这个人可能是这家卧龙饭店的老板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黑牛你啊!这位不是咱们卧龙岭诊所的新医生杨烈杨医生吗?你能大驾光临我们酒店真是太好了,快进来,屋里坐吧。”短发中年人热情道。
“徐光叔,别这么客气了,都是自己人,杨烈,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卧龙饭店的老板,叫徐光,你们认识一下。”黑牛介绍道。
杨烈笑道:“徐光叔,我和黑牛是来吃饭的,不用这么客气。”
说完,两人走进这不像饭店的民房,找了个有桌子的里间坐下了,杨烈也没跟黑牛假客气,很快点完了菜。
山村里没什么事儿会出来到饭馆儿吃饭的人很少,没办法,囊中羞涩,普通人家没有多少闲钱,自然也不会整天下馆子了。
在杨烈和黑牛的闲聊中,点的菜陆续都上来了,徐光拿来两坛卧龙岭特有的卧龙大曲,放在饭桌上打了个招呼出去了。
“菜的味道还真不错,咸淡适中,又不油腻,徐光叔的手艺可真不错,怪不得他可以在卧龙岭开饭馆儿。”杨烈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口中,刚嚼了两下满嘴称赞道。
“那当然,没有两下子,这饭馆儿哪能在卧龙岭开了十几年呢?”黑牛边倒酒便说道。
杨烈接过倒满酒水的杯子,看着黑牛问道:“说吧,这里也没有外人,今天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没事儿我能请你喝酒啊?真是的,非得有事情找你才请你吃饭,杨烈你也太看不起我黑牛了吧?”黑牛生气道。
“别跟我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当着我的面儿你还不说实话,到底我还是不是你的兄弟?”杨烈佯装不快道。
让杨烈感到奇怪的是,黑牛只是喝酒,好像没听到自己说的话一样,看他那借酒浇愁的样子,杨烈知道,黑牛一定有什么烦心事儿。
“别再喝了黑牛,是不是你跟彩云说什么了?心里有什么不痛快跟我说说,你这是干什么?”把酒坛子拿到了一边儿,杨烈阻止了黑牛继续喝个没
本来酒量很好的黑牛,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才没喝几杯,脸上有了醉意,也许,心情不好不适合喝闷酒吧。
“杨烈,我问你,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黑牛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杨烈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回答道:“那还用说吗?在卧龙岭黑牛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之前你说过了的。”
“那好,既然我们是好兄弟,看到兄弟有难,你帮不帮我?”黑牛又问道。
“只要你一句话,我杨烈能做到的事情纟绝不会袖手旁观,这句话我可以向黑牛你保证!”认真的看着黑牛,杨烈毫不犹豫道。
黑牛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把心底的话一股脑儿全部都告诉了杨烈
从黑牛家出来以后,杨烈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下来,不为别的,黑牛求他办的事情实在是过于让他震惊。
酒量奇佳的黑牛在自己陪他喝完了两坛卧龙大曲的时候居然喝醉了,是杨烈扶着他一路把他送回了家,交到了彩云的手里。
看着毫不知情的彩云,还有烂醉如泥的黑牛,杨烈的心里很难受,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
杨烈本以为在承光县人民医院的时候,自己成功骂醒了黑牛,可是自己错了,而且错得还很离谱,黑牛确实是清醒了,那是因为他把自己当做了救命稻草。
代替黑牛去和彩云发生关系,杨烈在刚一听到黑牛说出这样提议的时候,甚至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全都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