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天失踪五年多,再次出现却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小腿齐根断折,面目全非,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玉面飞龙”的俊朗丰姿?
神龙山庄上下尽管早有准备,陡然见到仍不免大吃一惊,纷纷破口大骂袁紫衣的恶毒。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葬礼进行得十分简朴,连上清宫的道士都没请,只去城里买了一些花圈、彩伞和纸钱在几人的坟头烧了。
方学渐三令五申,叮嘱大家要为山庄的名誉着想,不要把这事宣扬出去。
初荷连亲生父亲的面都没见过,自然谈不上什么伤心流泪,在葬礼上探头探脑,被母亲训斥了两句,才老实巴交地作低头默哀状。
方学渐心中对这个岳父大人还是蛮感激的,披麻戴孝,束腰拴鞋,陪着秦凌霜着实掉了不少眼泪。
丧事办了两天,到了第三天上,在玉山县境内打探龙大小姐消息的八个男仆回来,结果一无所获。
方学渐安慰了他们几句,下去休息,回头吩咐闵总管带领众人收拾行囊,让老麻准备好马车接应,第二天便搬到山下去住。
山庄里的男仆多数出去寻找龙红灵,只剩下二十几个丫鬟、厨师和老妈子,“灵昭学苑”的屋舍多数空着,家具齐备,这次搬家又是暂时性的,众人便只带了些衣物和日常用品,十辆马车满满载了,一路无事,不到天黑就安顿了下来。
“灵昭学苑”占地约莫四顷,宅第壮丽,庭院清幽,前后共有六进,围墙相隔。
后院之内,拔地起着两座三层高楼,雕梁画栋,最是华美不过,左首“仰山楼”,右首“望湖楼”。
院子四周花木林立,全是分门别类的各色花圃,四季常青,楼后回塘曲栏,凿池引水,叠石为山,花径曲折,亭阁雅致,宛如洞天仙府。
方学渐为讨丈母娘喜欢,特地把两座高楼让给了秦凌霜和初荷,一人占去一座,各派了两个伶俐的丫鬟服侍她们。
第五进院子比后院稍差,前后左右四个方位起了四座小楼,四周假山参差,草木萧疏,花竹环绕,朱槛画栏相掩映,湘帘绣幕两交辉,布置也是十分精巧,依四季取名,分别是春兰楼、夏竹楼、秋菊楼和冬梅楼。
方学渐搬进春兰楼,这里是自己的地头,第一件事便是老实不客气地让小昭过来服侍自己,原来的丫鬟小杏比较能干,派去伺候秦凌霜的起居。
庄园主人还没娶妻生子,其它的三座小楼便空着。
第四进是三排楼房,后一排是庄园储藏物品的地方,中间一排是管家和几个丫鬟的住处,前面一排是贵宾客房,陈设比较华丽。
第三进是四排楼房,后面两排是丫鬟、老妈子的住处,第三排是普通客房,外客留宿用的,前面一排储藏杂物。
前面两进的面积较大,分别是山庄杂役、厨师、伙夫、马夫、花匠的住处,大小厨房各一个,一个伙食房,大厅、花厅和偏厅各一座,书房、账房、柴房、马房、偏房、天井和门房齐备,真正豪门气派,富贵人家,玉山县内独树一帜。
卸空车上物品,老麻和老钱过来辞行,老钱自回天清客栈料理生意,老麻暗中请求方学渐让女儿小萍跟他一道回去,方学渐知道他的难处,自然一口答应。
小萍是老麻的独生爱女,体态风流,皮肤白嫩,颇有几分姿色,可惜让金威占去便宜,破了处女之身。
老麻前天听了女儿的哭诉,一夜间头发白了百多根,面子上打肿脸充胖子,脑中却盘算让她和张平早点完婚,只是洞房之夜如何蒙混过关,颇伤脑筋。
安置完毕后,童管家和闵总管先后来到方学渐的小楼,前者汇报了庄中十几天来的琐碎事情,后者禀告了寻找龙大小姐的进度和计划。
方学渐重新分派了两人的分工,让她们各司其职,相互协助。
送走闵总管,他交给童管家几张银票,总共五千两,让她时刻注意附近村落的良田地产,和城中热闹地段的店铺、商家,有机会一定要收购过来。
“灵昭学苑”现在只有八百五十亩良田,扣除上缴的税收,一年的租金收入不过四百多两银子,连庄中十几口人的月俸都应付不来。
节日发给仆人的红包,一家子平时的吃、穿、住、行、购物,请客送礼,治病求医,县乡募集,红白喜事,样样都要花钱。
方学渐没有做官,又不是绿林大盗,也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多买些地皮和店铺,赚点菲薄的租金过日。
吃罢晚饭,秦凌霜来他房中给他针灸治病。
经过几日的调养,初荷的身子已经大好了,跟着娘亲过来,坐在花藤椅中喝着清香宜人的“开化龙顶茶”,神态忸怩,目光偶尔和方学渐相接,面上都会飞起两朵红云。
没有开口多说话,显然事先被秦凌霜关照过。
小昭一脸严肃地站在旁边,手中举着一盏琉璃灯台,尽量让烛光照到金针刺落的地方。
方学渐斜靠枕上,目光沿着三人优美的曲线缓缓游移,走高窜低,爬山涉水,心中慢慢勾勒出三幅美女裸体图,暗暗比较她们的面貌、身材和肌肤,自得其乐,别有一番趣味。
过了一炷香工夫,秦凌霜收起金针,喝了口茶,从怀中掏出两本书册,道:“小方,你的腿已渐渐恢复感觉,我想不出十天,便可以下地行走。这两本武学秘籍是我在庄主的卧房暗室中找到的,《神龙剑法》和《神龙鞭法》,你现在是神龙山庄的庄主,自然该交你保管。”
方学渐心中大喜,他现在内功有成,武功却极差,有了这两本武学秘籍,以后境况将大不相同,跻身江湖二流高手再非难事,手指微微颤抖,接过书册,红光满面,向她连声道谢。
秦凌霜顿了一顿,苦笑道:“我是天山飘渺峰的弟子,十八年前下山办事和龙啸天偶然相遇,违背了师训,从此成为灵鹫宫的叛徒,许多年来我躲躲藏藏,一直没有真正安稳地过上一天,现在啸天死了,初荷也已经长大,不久之后,我也该回去复命了。”
方学渐吃了一惊,道:“秦伯母,灵鹫宫非常厉害吗?天山离这里这么远,所谓鞭长莫及,天高皇帝远,她们手臂再长也伸不到这,你安心在庄子里享福,我和初荷还要孝敬你一辈子呢。”
秦凌霜怔怔地望着琉璃灯盏,面色忧郁,缓缓摇了摇头,道:“没有用的。初荷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小方,我现在的希望,便是你腿伤痊愈之后,能马上娶她为妻,也好让我安心,看到她终身有托,不用像我这么辛苦。”
方学渐没料到她让自己尽快娶初荷,心中一喜,转头望了初荷一眼,薄薄的水气之后,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望着自己,轻轻一笑,道:“我这几天老是睡不着觉,头发都要急白了,脑子里想的便是怎生向秦伯母提亲,却不料秦伯母先提出来了,那还有什么异议的,我明天就和闵总管说,让她选定日子,尽快准备起来。”
一抬头间,望见小昭发白的面孔,嘴唇轻轻颤抖,躲闪的目光中透出微微的幽怨和失落。方学渐愣了一愣,心生内疚,讨好似地朝她笑了笑。
秦凌霜嫣然一笑,脸上生出一层红晕,仿佛雪原突然解冻,粉面桃腮,如明珠生辉,说不出的娇艳动人,轻声道:“就这样说定了,你如果在武学上遇到什么疑难,趁这几天有空,尽量提出来。”
方学渐哈哈一笑,道:“小婿能受岳母大人的指点,肯定是收益匪浅的了,我在这里就先行谢过。”
两人又说了一会闲话,秦凌霜起身告辞,初荷规规矩矩地跟在娘亲身后,临出门时突然回头,朝他做了可爱之极的鬼脸,笑吟吟地去了。
小昭举着琉璃灯台,送两人下楼,回到房间,正要替方学渐放下帐子,突然手腕一紧,一个男子粗声粗气地道:“小昭,你可知罪吗?”
小昭吃了一惊,刚想挣扎,手臂上一股大力涌来,身子不自主地腾空飞起,穿过蚊帐,跌进一个人的怀里。
方学渐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在嫩滑的脸蛋吻了一下,啧啧赞道:“好香啊。”
小昭伏在他的胸前,胸中的委屈再难抑制,双肩颤抖,轻轻抽泣起来,泪珠一串串滚落下来,把他肩头的衣襟打得透湿。
泪水热辣辣的,流上方学渐冰冷的肌肤,火烧一般。
方学渐心中既惭愧又疼惜,爱怜交加,柔情无限,左臂搂住她的细腰,右手轻柔地梳理她的秀发,亲吻雨点般落在小昭的眼帘、鼻翼和脸颊上,汲取那“哗哗”而下的泪水。
终于等她的哭声渐渐轻了,方学渐伸手扶住她的双颊,让她面对自己,见她泪眼婆娑,花容憔悴的凄楚模样,心中一阵刺痛,用衣袖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小昭,你生相公的气啦?”
小昭的眼圈有些发红,泪水依旧沿着香腮缓缓爬下来,挂在光洁、纤弱的下颌上,晶莹如珠,摇摇欲坠,她睁开迷离的泪眼,哽咽道:“你欺负我,你有了其他女人,就不要我和小姐了。”
方学渐心底松了口气,脸上却露出一副深恶痛绝的神情,恶狠狠地抓过她的手腕,啪的一声,反手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一个耳光,骂道:“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坏小子,竟然惹得小昭妹妹生这么大的气,该死,打死你,打死你。”
握着小昭白嫩的小手,又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七、八个耳光。
他屏住呼吸,鼓起腮棒子,一张面孔登时涨得血红,两边的脸蛋肿起老高,两只眼睛却被挤成一条细缝,如果耳朵能拉长几寸,鼻子能压平半寸,倒是和传说中的猪八戒有七、八分相似。
小昭见他被打成这副模样,又好笑又心疼,“噗嗤”笑了出来,见他提起手掌又要往脸上落去,急忙道:“算啦,打成个猪八戒很好看么?”
劲风扑面,手掌轻轻落在他的嘴上,方学渐“啧”地在她的手心亲了一口,道:“知道心疼相公,这才是我的亲亲好小昭。”
小昭故意板起面孔不理他,转头望向桌上的烛台,血色的火苗轻轻跳跃,穿过透明的琉璃灯罩,荡漾出水波一样的柔光,她幽幽地道:“你是庄主,我只是卑微的下人,你想欺负我,用不着先来讨好我。”
方学渐心中好笑,从枕头边拿起一个小盒子,塞入她的手中,道:“傻丫头就是喜欢说傻话,对相公这么信不过,该打屁股,你瞧,相公千亲万苦准备了两样礼物给你,快打开看看吧。”
小昭心坚似铁,动都不动。
方学渐心中轻轻叹了口气,知道龙红灵一走,她多少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再加上自己很快要和初荷成亲,更让她心生委屈。
小昭平时温柔和顺,善解人意,但是再豁达的女子,碰上感情问题,都会变得固执起来,难以理喻。
他打开那只檀香木的小盒,从里面取出那枚镶嵌着祖母绿宝石的纯金戒指,握住她温软如绵的右手,把戒指套上她纤美的中指。
烛光照耀之下,翠绿圆润的宝石熠熠生辉,衬得肌肤霜雪一般,晶莹剔透,脆弱得仿佛能吹弹得破。
方学渐低头在白嫩的手背上亲了一口,把手掌凑到她眼前,道:“这是相公送给小昭的定亲礼物,却不知我的心头肉喜不喜欢?”
小昭的眼中微微绽开一丝喜色,身子一动,松了口气,脸上突然一红,道:“谁是你的心头肉?好肉麻。”
方学渐见了她的表情,知她心动,双臂圈住她柔软的腰身,嘴唇叼住玲珑如玉的耳垂,笑道:“相公比这个肉麻百倍、肉麻千倍的话语还有许多,你想不想听?”
小昭俏脸飞红,握起两只粉嫩小拳,朝他脸上捶打过去,拳风呼呼,劲力十足,落上去却轻如蜻蜓点水,不痛不痒。
小昭的拳术功夫实已到了收发随心的地步,也算江湖一绝。
方学渐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的两个拳头,脑袋上仰,毫不费力地找到她的樱桃小嘴。
四片火热的嘴唇贴在一处,互相吸吮起来。
两条舌头开始在空中热烈纠缠,吮吸舔弄,饥渴的程度绝不亚于三天没吃过一粒米,没喝过一滴水的乞丐。
小昭柔软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嘴上用力,把他的脑袋压回枕头上。
方学渐的手掌在她的背上游移,圆润丰满的臀部在十根手指的抚弄下,柔软滑腻的肌肤随意地变幻出各种形状。
好半天,两人才分开嘴来,方学渐微微喘息,凑到她耳边,道:“小昭,相公还有另外一样礼物要送给你。”
小昭呼吸轻快,一张脸蛋红得像落日时分的晚霞,芳心“咚咚”乱跳,火热的身子软绵绵地依偎在他的身上,胸前的一对凸起随着呼吸慢慢膨胀开来,眸子里闪烁出羞涩和喜悦的光芒,问道:“是什么?”
方学渐打开枕边的一个锦盒,柔和的珠光登时从里面摇荡出来,宝色耀煌,极是可爱。
小昭的眼球很快被吸引过去,伸手从里面把珍珠汗衫提出来,奇道:“这么多珠子穿在一起,做什么用?”
方学渐微笑道:“这是珍珠衫,暑天穿了它,清凉透骨,冬日穿了它,暖意融融,长期贴体穿着,还能滋润肌肤,养颜保容,过得四十年,相公牙齿都掉光了,我的亲亲小昭却依旧美艳动人,风姿不减。来,试穿一下。”
小昭白皙的脸上飞上了一朵红云,眼眸之中满是喜悦之色,嗔道:“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东西,定是你故意寻我开心。”
坐起身来,手指一动,抖开珍珠衫,先在胸前比了比,正要伸开手臂往上套,却被方学渐一把扯住,道:“珍珠衫不是这样穿的,一定要贴体穿着才有效。”
小昭娇靥如火,连脖子都红了,轻啐了一口,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现在只是试穿一下,又打什么紧?”
方学渐撑起上身,双掌握住她的细腰,一对拇指上下滑动,嘴唇沿着她的眼睛、脸颊、鼻尖和嘴角一路亲吻下来,柔声道:“小昭,相公爱死你了,相公想看你穿着珍珠衫的样子,一定好看得要死。”
小昭面颊酡红,身子轻轻颤抖,软软地靠在他肩头,媚眼如丝,吹气如兰。
方学渐的双手移到了她胸前,十指飞舞间,青色直筒外衣斜襟的布纽扣被飞快解开,中衣是一件淡蓝色的棉布对襟短衫,同样不能幸免,轻轻拉开她的腰带,青色直筒衬裤松了。
方学渐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光洁玉润的肌肤一点点裸露出来,小昭的两条嫩藕似的胳膊修长柔美,光滑的肌肤犹如缎子一般,似乎连烛光都显得有些暗淡了。
她的上身很快只剩了一只天蓝色的肚兜,薄薄的丝绸之下,傲然挺立的山峰高耸入云。
解开带子,两只娇羞的玉兔蹦了出来,两座滚圆饱满的双峰丰润玉美,峰巅两粒粉红娇艳的蓓蕾,像两颗娇嫩的樱桃,微微颤动。
方学渐的呼吸一下变得急促,双掌温柔地爬上她的雪峰,只留下山峰顶端的两粒殷红花蕾,张开嘴巴,小心地含住娇嫩可爱的红樱桃,细细地舔弄挑逗起来。
小昭柳眉轻锁,桃腮生晕,鼻翼微微煽动,柔软的腰肢轻轻扭动,双臂抱着方学渐的脑袋,手指插入黑发中,把他按在自己胸前,喉咙间发出若有若无的销魂呻吟。
方学渐的双掌不住抚弄她的两座挺拔高耸的雪峰,唇舌牙齿一起上阵,把两只鲜嫩粉红的乳头逗弄得高耸陡立,膨胀欲裂。
吮吸咬啮了一顿饭的工夫,方学渐的下体逐渐膨胀开来,变得又长又热,坚硬如铁,被小昭圆润丰美的臀部压在下面,微微跳动,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他吐出口中鲜美的少女蓓蕾,提起那件珍珠衫,笑道:“来,宝贝,穿上它。”
一只纤细的素手攀上金钩,雪白的纱帐蓦然跌落,把一床春色关在里面。
小昭低下头,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艳丽的桃红,娇柔的眼波嫩得似要滴水出来,滚烫的身子一阵阵地战栗,一股湿热的暖流从她胯下的隐秘之处慢慢渗出来,浇上男子灼热如火的阳根。
方学渐的分身如一杆遇到甘霖的春笋,破土而出,茁壮生长,顶天立地。
血色的阳根青筋毕露,粗壮的火棍张牙舞爪,横过她的娇嫩花房,如一根杠杆,用力地上下弹动,几乎让小昭不能安坐。
珍珠晶莹柔和的光芒映在蚊帐上,如一池吹皱的春水,细小的波纹,忽明忽暗,轻轻荡漾。
小昭细腻的肌肤皎洁如月、光滑如丝,在珠光的映照之下显得晶莹剔透,犹如冰雕玉刻一般。
方学渐两只手掌上下抚摩她修长圆润的大腿,双眼微微眯缝,口中“啧啧”不已,赞道:“小昭,你真美,看得相公气血翻腾,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真是美死我了。”
他解开小昭的束发,一头黑色长发垂下来,遮没了她大半边的脸蛋,一双杏仁形的眼睛望上去如水似雾,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方学渐轻轻喘息,拥住她娇弱的身子,两人倒在床榻之上,四片嘴唇胶水般粘贴一处。
火热的手掌穿过衣料的阻隔,爬上她丰隆的圆臀,轻轻抚摸、揉捏,着手处有丝缎一般的感觉,灵巧的中指沿着尾骨慢慢下移,在缝隙间找到了娇羞的菊花门。
小昭火热的身子猛地颤抖一下,两只手掌紧紧抓住他肩头的衣服,喉咙深出挤出一声惊悸的呢喃。
菊花门上密布细碎的纹路,敏感而火热,如一朵娇弱的香石竹。
方学渐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撩拨,蜻蜓点水似的温柔触摸就让小昭呼吸急促起来,身子扭动,逃避他的挑逗。
方学渐逗弄片刻,缩回手指,双掌握住她的两片滑腻丰润的香臀,嘴唇在她的下颌上亲了一下,道:“宝贝儿,伺候相公更衣。”
小昭的身子软得要融化在他的身上,好半晌才脱去方学渐身上的衣裤,只留了一个帐篷在那里,月白色的丝织内裤独树一帜,顶起半天高的一杆,湿了老大的一块。
方学渐“噫”的一声,脸上露出十二分的惊奇,道:“这条裤子怎么湿了?穿湿润的裤子要着凉的,赶快脱下来。”
小昭的脸上布满红云,一双杏目水汪汪的极是娇媚,目光低垂,不敢向那个帐篷瞧上一眼。
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披散在肩上,凝脂般的肌肤泛出明珠般的圆润光泽,一对丰满挺拔的雪峰在胸前高低起伏,喘息微微,春情浓郁。
小昭的心脏怦怦乱跳,情绪激动,伸出颤抖的双手,摸到内裤的边缘慢慢下拉。
裤子被阳根绷得死紧,像一根门闩顶住大门,轻易如何拉得下来?
望着她窘迫的样子,方学渐心中大乐,抓起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帐篷的高处,笑道:“要开门,先要把门闩抽掉,把常识都忘了,真不应该。”
小昭吓了一跳,手掌已然爬上高耸的旗杆,隔着一层丝绸,男子火烫的热度清晰地传递过来,坚硬似铁的触觉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她神态忸怩,慢慢伸手进去,一手握住那杆八寸长的枪矛,一手拉下裤子,长大的阳根高高耸立,小腹上杂草丛生,狰狞而粗野的面貌渐渐显露出来。
好不容易脱下内裤,小昭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娇喘细细,瘫软在他的脚边。
方学渐抓住她的脚裸,把她的身子倒拖过来,拉到自己面前,笑道:“现在让相公来服侍小昭。”
翻转小昭的身子,让她伏在上面,丰满的圆臀对着自己,方学渐慢慢拉下她的裤子,娇美的下体登时显露出来,小腹圆润坚实,玉臀饱满滑腻,娇嫩的花房微微隆起,红艳艳的桃源洞口芳草稀疏。
他伸出湿热的舌头,在大腿根处和花房周围轻轻舔弄。
右手中指直捣黄龙,探入温暖窄小的花道之中,伸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晶莹的玉液,闪着淫糜的水泽亮光,动人心魄。
美女下身两片粉红的花唇晶莹如玉,中间是一条娇嫩的细缝,幽香四溢。
方学渐灵巧的舌尖在饱满的花瓣上吸吮拨弄,神圣的桃源洞口渐渐变成泥泞一片,清澈的露水从里面不住涌出,浓密的芳草地闪起了晶莹的亮光,花唇翕动,微微开启。
小昭的心情激荡之至,眸子微合,呼吸急促,面上云蒸霞蔚,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鼻中不住地呻吟,灼热的肌肤上渗出一粒粒晶莹的汗珠。
她的圆臀高高翘起,丰润修长的大腿紧紧并拢,夹着方学渐的脑袋,甘甜芬芳的蜜露不断滴在方学渐的脸上,双臂渐渐疲软无力,小手中的火棒不断跳动,难以掌握。
方学渐的双掌温柔地抚摸她浑圆的屁股,雪白的肌肤有着凝脂一般的质地,光滑而柔软。
他的嘴唇已含住了她的整个花房,舌头放肆地在上面舔弄、挑逗,大股甘美的蜜露奔泻出来,被他一一吞咽。
小昭扭动着冰雕玉砌的躯体,她把火烫的阳根贴上自己同样火烫的脸,芳心乱抖,喉咙深处不断发出诱人的娇柔吟唱。
经过唾液的滋润,美艳的花房好像一朵沾满了露珠的鲜花,随风摇摆,在情郎面前傲然绽放。
方学渐的阳根越发壮大,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都撑得有些疼了,双手不住抚摸她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舌尖不停地舔弄她的桃花洞口,时而指点那颗粉红色的少女豆蔻。
小昭的芳心渐渐迷醉,幽谷空虚,春水长流,纤细的腰身蛇一般款款摆动,迎合方学渐的爱抚。
两只小手握住他的玉茎,轻柔地上下抚摩起来,一转头间,嘴唇碰到男子火热的下体,伸出舌尖,飞快地舔了一下,然后是第二下。
方学渐快活得身子颤抖,在她丰满的圆臀上拍了两下,叫道:“好爽,好小昭,真舒服,快用你的嘴把它吞下去?”
小昭娇羞无限,眼波柔软如水,一张清丽的脸蛋羞得通红,偏过脑袋,缓缓摩擦他下腹浓密卷曲的毛发,灵巧滑腻的舌头蛇一般伸出来,从阳根底部开始,一点点舔弄,两排牙齿轻轻咬啮,口一张,含住一颗肉丸。
方学渐平躺床上任她动作,舒服地吐了口气,舌尖一转,扫上她的菊花门,轻轻地来回舔弄,把她逗得娇躯乱颤。
粗大的火棒坚硬笔直,一点点滑过小昭的娇艳红唇,消失在她温暖而湿润的口腔中,她把两颗肉丸握在绵软的手心,轻轻挤压、细细揉弄。
方学渐酥爽得全身发抖,口中呼呼喘气,下身差点走火。
小昭慢慢吞下半条阳根,樱桃小口被撑得圆满,伸臂抱住他的大腿,缓缓吞吐起来,鼻中“嘤嘤”连声,棒头之上很快粘满了滑腻的唾液,看上去淫糜异常。
小昭握住阳根的底部,吐出棍子,透了口气,张嘴含住他的分身尖端,螓首摇摆,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舌尖缠绕上去,轻轻舔弄。
方学渐浑身舒坦如酥,每个毛孔都似张大了嘴巴,饥渴地呼吸,魂儿悠悠地飘上半空,忍不住快活地呻吟起来。
突然棒头微微一痛,却是被小昭的贝齿刮了一下,棒头急剧地涨裂开来,再难悬崖勒马,一股酥麻之极的快感瞬间流遍全身,身子猛地一抖,大叫一声,一道火热的阳精喷薄而出,全数灌入她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