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骚!穴这么小还吃下这么大鸡巴,是不是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骚货?”
身下女人看着瘦小柔弱,却完全能承受住他施虐一般的操干!
大屌,骚话,掐脖子,她都照收不误,甚至因为这些,她的高潮比前几次更加剧烈。
沈行终于不用再压抑,肆无忌惮说着骚话,胯下巨物冲击着最深处,连宫颈都想立马给她凿开!
若是以前,他可能还会顾虑,但是现在他只想要干死她,释放身体野兽,想操烂这个学生,三番五次想方设法爬上教授床的蠢笨坏学生!
又蠢又浪,只会被大鸡巴干得浪叫的骚货学生!
本来干净整洁大床已经褶皱一片,床单被罩杂乱压在她身下。
“啊,哈啊,是骚货,哈啊,沈老师干得骚货好爽啊,好激烈啊啊!不要了,呜呜,那里不要了,太深了……会死哈啊,学生要被教授大鸡巴干死了唔哈啊。”
在圣洁美好的婚纱照下,平时待人正经冷峻的男人,最令人生畏又敬而远之的教授,现在正压在自己的学生身上,挺臀抽送,次次都是往那最深的宫颈缝处戳弄。
纪软软也意识到男人的意图,害怕地求饶,但是男人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他的欲望像山洪,一旦冲破维持平静的堤坝泄出,就再也势不可挡。
连续又抽出送入数十下后,严丝合缝的宫颈口终于被撞开一道口子,小嘴一样的宫口夹吸着男人拳头一般大的龟头。
“不……哈啊,不要,教授,放过……那里嗯,拿里不可以哈啊……太酸了嗯啊啊啊不要!”
随着鸡巴的涌入,两人脑海里都炸开一道惊雷。
所有的神经里都爬满了电流,酥酥麻麻,到最后连意识都不太清晰。
只有宫颈内的媚肉,在鸡巴闯入的瞬间,又热情好客地迎接上来,又吸又裹,卖力的伺候着入侵者。
这次高潮就连子宫里都泄出了水,却被他严严实实堵住。
五分钟后,纪软软在沈行的抽插中缓过神,但是快感就没有完全褪去过。
“啊,进……来了!”纪软软失神的瞬间,男人又拔出,在宫口还没来得及合上时,又快速顶入!
“唔哈……啊啊!”
密密麻麻的电流,再次狂风暴雨般袭来,一次次酸疼过后,快感汇集到花心深处,如海面上的巨浪,一浪高过一浪,积小成大,破门而入!
粗大深紫的巨蟒在花心中冲撞,柱身在甬道里抽送,龟头在宫口进出。
纪软软身子完全瘫软了,穴洞完全被插烂,连指甲都扣不动他的手臂,大口大口喘着气,想消化这滔天快意。
太爽了!
妈呀!妈呀!
“啊啊啊!”
纪软软想尖叫,也是真的叫出来了!
“骚货!有这么爽嘛?夹这么紧,想把老师吸射出来?”沈行松开了她的钳制,改为用牙去吸咬她的脖颈。
“老师,唔哈,沈老师,射给我……唔,都灌满软软的子宫哈啊,要老师精液嗯嗯啊!”
纪软软的浪叫不再是为了刺激沈行,而是完完全全出于本能!
这一刻,随着宫颈内、甬道内所有的媚肉的吮咬,沈行的射意也终于到决堤的边缘。穴内如有吸盘一般,将他精液全部吸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如水柱,甚至像有水压一样,打在宫壁里,又烫又酸疼,噗嗤噗嗤如射尿一样淋在了处女花心!
处女穴第一次被操,就是被野兽一样的巨吊宫交激烈内射,还是在最顶峰的时刻被灌入大量的浓精!
纪软软只觉得脑海里变成了无边的白,身下已经控制不住了,她要喷了!
沈行射了好久,又在穴里停留了几分钟才拔出,抽出的一瞬间,穴口被撑成瓶口一样的圆洞,浓白的精液混着淡黄的尿液流了出来,还有她之前被堵住没有喷出淫水,最后都流到床单上。
沈行从没有这么爽过,是一种灵魂都在颤抖着的快意。像是连魂魄都从肉体中抽离出去,升到天边,接受晨光雨露的照耀洗涤。
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他才从快感中晃过神,床上的女人没有任何动静。
沈行掰过她身体……
人被自己干晕了……
红肿不堪的穴大敞着,还在往外流他的精液,腿心仍在颤抖,偶尔轻轻打个摆子,嘴角还噙着淡淡的餍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