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哪?”
周竞总是喜欢在性事上反复地问亲哪?吃哪?舔哪?
每一个答案他都知道。
只是他独独享受沈清荷反复向自己确认欲望来源的感觉。
“流水的地方。”
她只是这么说着,可她的花穴里竟然真的顺势流出了水来。
黏腻的淫水被周竞清晰地感受着,他拍打着沈清荷翘起的嫩臀,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这声音明明不是打在她的阴户上,可她竟然觉得自己的阴户发疼了。
周竞也不吃奶了,他一把架起她的翘臀往上送着。
突如其来的悬空让沈清荷夹紧了自己的花穴,印入周竞眼帘的是她泛着汁水的两瓣阴户。
他朝那紧闭的缝隙间吹了口气,低沉的声音从她的下方传来:“乖乖,太紧了,我进不去吃。”
她这才稍稍放松露出一小点缝隙来。
周竞揩住她两条细腿,高挺的鼻梁没入那缝隙之中,他的舌头灵活,对她的花穴也极为熟悉,那穴里哪处是敏感点,哪处是反应区,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灵活的舌头长枪直入,他一边卷着那穴里的淫水,一边用嘴接着吮吸,生怕那蜜液漏下一滴。
沈清荷现下双手没有支撑,一双小手不知该放在哪儿。她浅浅地呻吟着,鼻息之间是她哈气喘气的声音。
周竞舔得太深,这也让她的小穴一直保持着警惕,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缩着。
对于已经经历过一场性事的沈清荷来说,若此时没有支撑,她怕自己全部重量压在周竞的脸上,她不想周竞受伤。
终于,她向后仰头,双手靠后寻找着地面企图找到一个支撑点。
可她的胡乱摸索也让她摸到了周竞胸前的突起。
沈清荷分心在摸到的乳头上方打圈,哪怕自己单手撑着会累,她还是想这般做。
他定不会怪她的。
周竞感觉到自己的胸前的肉粒正在被沈清荷玩弄,他享受着沈清荷的小动作,更享受现在他嘴里的淫水。
“哈……”
沈清荷忽然夹紧了周竞进出的舌头。
她在玩他的乳头时,他往外吮了一口,那一瞬间她全身发麻,仿佛麻痹了一般,尔后便是又一卷爱液的外流。
水声,喘息声,闷哼声。
这是沈清荷达到顶峰时的记忆。
周竞抹走了沈清荷脸上的汗水,并且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一点儿都不想让她逃离他这个火炉。
比周竞身体更热的是他的下体。
她达到巅峰了,他还没有。
沈清荷胸前的两团软肉被挤压得看不出形状,被吃过的乳头敏感,虽然她已经泄过了,但她的乳头哪怕只是被周竞胸前的肌肉抚摸着,她下面还是会想要流水。
她这次湿得不算多,还能被自己阻止住,只是她的肌肉太过紧绷,敏锐如周竞早已发现。
周竞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流连忘返,那穴口是湿润的,不是因为她的水流出来了,而是他方才吃得太深,穴口上还沾着他的津液。
周竞拍了拍沈清荷的阴户,礼貌地问:“我进去了,乖乖?”
没想到沈清荷却说:“不要。”
“怎么了?”
“我来。”
沈清荷学着方才跪趴的动作后退,周竞就这么看着她的身子一点点远离他的视线,直到她坐在了他的胯上。
那根粗壮笔直地立在沈清荷的臀缝之间,滚烫有炽热。
周竞看见沈清荷自己抬起了自己的嫩臀,她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他滚烫的肉茎,然后对准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
她第一次坐下没能成功,肉茎从滑溜溜的蚌缝间滑走了。
于是她用另一只手掰开了自己的两瓣阴户,被她握住的龟头在那打开的阴户中间摩擦着,好在她这次寻的位置对,力道也对,周竞那肉茎被含下了一小部分。
他没因为沈清荷的“失误”而重新掌握主动一插到底。
“你进来呀……”
“你再往下坐些,我再进来。”
周竞又补充了一句:
“我胀得疼。”
沈清荷又一次握住了没进入花穴的肉茎,她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小穴,打开着自己的腿根,想让周竞的滚烫尽数没入。
只是他的性器实在太大,她努力许久也只含下半根。
周竞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乖乖,我又想吃你奶了。”
“……这下怎么吃?”
她总不能趴在他身上。
若是他现在要吃,她的小穴便包裹不了他的性器。
周竞将手环成了一个圈环住了她的乳晕。
“这么吃。”
他的大拇指磨蹭着沈清荷的乳尖,被环起的圈像一个穴道一样幽暗。
她的乳晕不算深,但因为手圈的阴影,显得她的乳晕像极了褐色。
一边是嫩粉色的乳晕,一边是褐色的乳晕,两种不同的色彩都给周竞带来了无限的情爱冲击。
周竞蹭得沈清荷很是舒服,她自己都不知,她越是舒服,自己的小穴越是会大开,原本没被吞没的肉茎现在被她尽数吞下,顶撞在她的腿心深处。
沈清荷一手撑在周竞的腰上,一手撑在地面上,她能看见的是自己胸前的软肉不断在晃荡,看不见的是自己的臀部胡乱扭动,不停地将那肉茎送进自己的花心处。
“哈……嗯,你动动,哥哥,动一动。”沈清荷请求着周竞,光靠她自己,她觉得还不够,还需要周竞的抽插挺弄才行。
她话是这么说,可她下身的动作一下没停,光洁的阴户不断地摩擦他的囊袋,每一下摩擦都是考验。
“哥哥,用力些……哥哥……”
沈清荷自己都不知,她原本只是呻吟,现在变成了浪叫。
她以为她骑着周竞便不会发出这样的浪叫了,没想到这个姿势只会让她更想要周竞狠狠地肏她。
周竞环成圈的手指忽然抓住了她的雪乳,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软腰,他不过下身微微发力挺送,便能插进沈清荷最为极致的高潮处。
他们互相发力,一个将对方插得高潮迭起,另一个将对方裹得忘乎所以。
紧致的肉穴猛烈瑟缩一下,他又抽插了一会儿,那粘稠的白浊才射进了花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