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光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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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兴庆宫,薛云容白了李也一眼。

  “李总管有些忙啊。”

  李也擦一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回娘娘的话,内官监有些事。”

  薛云容白他一眼,不理他了。

  李也估计是咱们的皇后娘娘昨夜有些寂寞,想到薛云容那丰腴的身子,心中也有些火热,可惜现在不是时候,只能老老实实当差。

  在兴庆宫瞎忙活半天,伺候薛云容进了午饭,李也得空,又跑到内官监转了一圈,有张超帮他看着,倒也没什么大事,稍微处理些文书,将审帐的活交给张超,勉励几句,又过去了两个时辰。

  李也感觉自己现在有些忙,宫里宫外两头跑也就算了,在这皇宫也得两头跑,累得慌,想到此处,懒得回去兴庆宫装样子,脚步一拐,便去向了直殿监。

  钱大雨还没下值,悠哉游哉的在直殿监喝茶,李也看了不由有些嫉妒,这死太监,日子倒是过得滋润。

  “钱老哥,日子过得不错嘛。”李也笑吟吟的踏入直殿监。

  “哟,什么风把老弟吹来了,快坐快坐。”钱大雨看了李也,连忙起身相迎。

  “嗨,杂事缠身啊,芝麻绿豆一点小事都要找我,烦,来老哥这躲躲清闲。”李也笑吟吟的坐下,旁边的小太监已然识趣的泡了一壶热茶。

  “些许粗茶,自是比不上兴庆宫的,老弟莫要嫌弃。”钱大雨很热情。

  “你我兄弟,说这些作甚,喝茶。”自从上次过来听了许多秘闻后,李也还怪喜欢和钱大雨聊天的,在兴庆宫必须时时伏低做小,杂事还多,在内官监倒是当老大,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立威立过头了,屁大点小事也来请示他。

  不像在这直殿监,一边喝茶还有人讲些秘闻,突出的就是一个自在。

  挥退一旁的小太监,两人喝了口茶,钱大雨放下茶杯:“老弟,别怪哥哥多嘴,内官监的事,马马虎虎也就过去了,皇后娘娘的事,可马虎不得,咱当下人的,不能恃宠而骄。”

  李也闻言打个哈哈:“来找老哥聊天,也是为娘娘做事嘛。”

  “这倒也是,老弟今天又想打听点什么消息啊?”

  “之前听你说过冷宫,关于那玉妃,不知道老哥知道多少?”

  “老弟见过她?”钱大雨好奇道。

  李也当然不可能说实话:“嗨,没有,这不国师要加固冷宫阵法吗,娘娘派我接洽,我本着有备无患,打听点消息,也免得弄出什么岔子。”

  钱大雨点点头,娓娓道来:“这玉妃娘娘啊,名曰苏染,本是妖族皇族,青丘一脉,当初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游历天下,不知怎的,竟和她看对眼了,以至于后来陛下竟不顾先皇反对,执意将其纳入太子府,听说还很是闹了一阵。后来陛下即位,听说想将其封为贵妃的,只是因其是妖族,阻力太大,最终作罢。只是后来,因为陛下大破妖族一事,方才闹得有些不愉快,听说精神出了些问题,竟然想对陛下不利,只是陛下又念旧情,是以只是囚在冷宫。”

  “原来如此。”李也点点头,心中估计其中另有些隐情,但大致情况应该差不太多,相爱于江湖,因白石城一事,由爱转恨。

  “玉妃娘娘本是妖族皇族,陛下逆斩了妖皇,是以玉妃娘娘受了些刺激,老弟注意不要与她搭话就行。”钱大雨提醒道。

  “承蒙老哥教诲,一点心意,老哥拿去喝茶。”李也递过一张银票。

  “欸~老弟这就见外了不是。”

  “一点心意,一点心意,老哥不要见外才是。”

  钱大雨推辞几下,最终笑吟吟的把银票揣进袖兜,埋怨道:“都是自家兄弟,还这么见外。”

  “应该的,应该的,不知道宫内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儿,老哥也知道,我这兴庆宫和内官监两头跑,忙得不行。”

  “除了封后一事外,倒也无甚大事,只是最近宫中多了几个光头,倒是颇为有趣。”

  “光头?”李也一楞,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来到这个世界五年,他可从没见过什么光头。

  “是啊,穿着一身怪模怪样的衣服,光头还遮遮掩掩的,有胆子剃,没胆子露出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化外野民。”钱大雨不屑。

  难道是和尚?

  李也真楞住了,这个世界没听说过有和尚啊。

  “怪模怪样的衣服?”

  “是啊,带着些补丁,脖子上挂串木珠子,怪里怪气,都进宫了,也不说穿好些。”钱大雨摇摇头。

  真是和尚?

  李也心中一惊,他是真的从没听过这世界上有和尚存在,九州地界,是半点佛门的影子都没有。

  李也压下心中的惊骇,笑着问道:“还有补丁,怕不是要饭的吧,进宫能干嘛?”

  “不清楚,陛下偶尔会召见,不过聊的什么就不知道了。”

  李也心表面上半点不显震骇,打趣道:“还有连老哥也不知道的事?”

  钱大雨大笑:“老弟可别埋汰我,手下的洒扫太监爱聊些闲话罢了,我也不过道听途说。”

  “那些光头住在哪里,这后宫中娘娘不知道,怕是不太方便。”

  “肯定不能在后宫中啊,西厢偏殿,离后宫还远着呢。”

  李也哈哈一笑:“那就不关我们的事,管他什么光头不光头,伺候好主子,比什么都强。”

  “哈哈,还是老弟说得在理。”钱大雨赞同一笑。

  “所以,有听到什么对娘娘不利的消息吗?”

  钱大雨一拍胸脯:“老弟放心,要有这方便的消息,我立刻告诉你,哪还能等到老弟来问啊。”

  “老哥敞亮。”

  “嗨,说这些作甚,喝茶。”

  “好,喝茶。”

  聊到天色渐晚,李也志得意满的向钱大雨告辞,轻飘飘的回了兴庆宫,只是心底一直对光头这件事有些在意。

  心情不定的回了兴庆宫,又挨了皇后娘娘一记冷眼,李也理亏,默不作声的侍立在一旁。

  夜。

  皇后寝殿。

  “李总管真是贵人事多,竟比本宫这皇后还要忙些。”

  薛云容斜倚在床榻上,身着一件极其贴身的红色丝织里衣,玉腿裹着一条黑色丝袜,李也眼前一亮,黑色丝袜针工局虽也做了些,但薛云容白日里是不会穿的,说是过于妖冶了些。

  李也讪笑一声:“要不然奴才将内官监的差事辞了,专心陪着皇后娘娘?”

  “哼,说得好听。”薛云容伸出黑丝玉足,朝他轻轻一蹬。

  李也捉住玉足,轻轻把玩着,却没有后续动作。

  薛云容见李也沉吟不语,不由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李也看了薛云容一眼,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开口道:“姐姐,过一段时间,可能我就要走了。”

  薛云容闻言一顿,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沉默半晌,她才开口:“为什么?”

  李也没有说玉妃的事,而是道:“姬玄封禅一旦成功,我不可能还藏得下去,到时候,你会有危险。”

  薛云容重新绽放笑容,看着李也道:“我一直都知道啊。”

  “那你还问为什么,我一个人,倒是随时能走,但我若暴露,你一大家子人,想走也走不掉了。”

  薛云容笑:“我以为,你让你姑姑当国师,就是为了让姬玄封禅失败呢。”

  李也无意识的抚摸着皇后的黑丝美脚,无奈道:“且不说有没有用,若是姬玄封禅失败,会有很多无辜百姓受苦的。”

  “与我何干?”薛云容仰起头,巧笑嫣然的看着李也,包裹着黑丝的玉足踩在李也已然翘起的肉棒上。

  妖后……李也咽下口水。

  “你是不是在骂我妖后?”薛云容像是能看透李也的内心,笑语盈盈的爬到李也身边,一边解开李也的裤子,一边开口道:“黎民百姓,天下苍生,那是你们男人考虑的事,而我,只想要我的男人留在我身边。”

  语罢,薛云容盯着李也的双眼,将他昂然挺立的肉棒含进嘴中,在吞到一半时,薛云容顿了一下,狐狸眼轻轻一眨,然后闭上双眼,臻首一低,伴随着干呕之声,肉棒撑开喉腔,将李也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

  李也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感受肉棒在薛云容那狭窄至极的喉腔中,无比满足的包裹感。

  薛云容一双黑丝玉足都在打颤,头部却死死抵在李也胯下,一直将肉棒含了十多秒,她才猛然抬头,不顾唾液滴答,喘了几口粗气,然后看着李也轻笑道:“你说呢,我的弟弟?”

  李也无奈一笑:“你是妖后,你说得都对。”

  薛云容嘴角扬起,舌头轻轻扫过唇角的唾液,然后轻声道:“昨天夜里,我练习过的,喜欢吗?”

  李也感觉自己真的有点爱上薛云容了,爱怜的抚了抚薛云容的脸颊:“姐姐,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薛云容妩媚一笑:“我要你永远离不开我。”

  李也笑得很无奈:“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薛云容重新低下头,浅吻一下李也的龟头,然后看着李也:“你可以试着插一下。”

  语罢,双唇裹着李也龟头,一路向前蔓延。

  李也又吞下一口唾液,挺直的肉棒顺着薛云容嘴里的唾液向前挺进,直到龟头顶到喉腔时,稍稍一挺,整根肉棒便没根而入,深深插入薛云容喉腔之中。

  最难消受美人恩,李也懒得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站在床边,抱住薛云容的臻首,硕大的肉棒开始在她的小嘴中轻轻抽送起来。

  “呕~~~”干呕之声从胯下传来,李也稍稍放缓动作,待薛云容平静下去之后,再度轻轻抽送起来。

  半截肉棒被薛云容的小嘴含着,半截肉棒深入她的喉腔之中,一边是温润的包裹,一边是紧致的挤压,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此奇妙,让李也爽得忘乎所以。

  “唔唔~~~呜呜~~~”似是呻吟又似是呜咽的声音从薛云容喉间吐出,她的黑丝玉足不停的拍击着床榻,显然已是极为难耐。

  李也看着自己硕大的肉棒在薛云容的嘴里不断出现又隐没,阴毛不时扫在她精致的脸颊和鼻梁上,那股快感让李也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灵魂都在颤抖。

  薛云容的喉腔似乎极为排斥异物,肉壁疯狂的蠕动着,不知是想将这根硕大的肉棒排除去还是吞进去。

  除了喉间饱满的填充感,更让薛云容感到难受的是那窒息一般的感觉,她拼命回想着练习时用鼻子呼吸的感觉,以期获得一点点赖以生存的空气。

  本来深喉的快感就已经无与伦比,再加上抽插更是让李也爽得难以言喻,不过数十次的抽插,他便感觉到一阵无法阻挡的快感来袭,似乎要将喉腔贯穿一般,李也将硕大的肉棒顶在薛云容的喉腔狠狠杵动几下,随着直刺灵魂的快感,精关大开,如宣泄一般,一股一股的浓精猛然喷射而出,直入薛云容喉腔深处……

  “唔唔~~~唔唔~~~”喉腔精液打在肠壁上,那种刺激终于让薛云容再也无法忍耐,猛然一退,将肉棒吐出。

  只是尚未来得及呼吸两口新鲜空气,便被继续激射的浓精打在脸上,将精致的脸庞弄得一片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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