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寿宫,一间光线略显昏暗的屋子中。
古残佝偻着身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如水。
在他面前,站着神色慌张的义子张海,也就是那位张公公。
此人正是昨日引领陆云去面见太皇太后司马曼绫之人。
张海声音颤抖着说道:“义父,昨儿个晚上陛下把陈力仁给杖杀了。听说是因为库房丢失了五千匹丝绸。陛下今日又提拔昨天那小子为新库房总管。义父,陛下是不是知道了是我偷盗库房之事,特意让他去查办呢?”
古残瞥了他一眼,微微皱起眉头,说道:“慌什么!有咱家在,你怕什么?咱家在这宫中,历经风云变幻,多大的风浪都安然度过,还护不住你?”
张海赶忙挤出讨好的笑容,恭维道:“是是……义父您在宫中那可是神通广大之人,宫里之人谁不对您敬重三分。孩儿能有您这样的义父,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古残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旋即又眯起眼睛说道:
“你派人去内库打探打探那小子的底细,可别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
张海急忙点头道:“义父放心,孩儿一定留意,马上派人过去。”
“嗯,去吧!”古残双眼微闭,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
内库之中。
陆云对众人的反应极为满意,笑着对张公公说道:“张公公,不好意思啊,有些该死的东西就是不怕死,扰了咱们的雅兴。我们接着说说该如何把东西运出去。”
张公公脸色有些发白,双腿发软,脑海中李公公的哀嚎声依旧余音绕梁。
望着陆云,张公公此前怎么也想不到,在这张年轻甚至带着些许稚嫩的面容之下,竟隐藏着如此杀伐果断之人,一言不合就杖杀了李公公。
张公公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勉强露出笑意,说道:“总管大人,这内库运货的通道也有些讲究。有一条主通道,那是平时搬运货物进出的主要路径。但还有几条隐蔽的小道,那是为了在紧急情况下方便人员疏散的特殊通道,不过这小道的位置,只有几个资历老的人才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
陆云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虽然张公公没有点明,但陆云清楚,那些丝绸肯定是从这些小道运输出去的。
五千匹丝绸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不可能在禁卫军眼皮底下消失不见。
“多谢张公公解惑。烦请张公公将这些账本带至偏殿,我欲仔细查看一番。”
陆云面带微笑说道。
“总管大人言重了。来人,带上东西,随我和总管大人前往偏殿。”
张公公挥了挥手,几个太监搬起一箱账册,紧紧跟在陆云和张公公身后。
来到内库的小扁殿,张公公让几个小太监将账册放在台面上后,微笑的告辞,陆云也没有挽留,等他离开后,便拿起账本开了起来。
陆云坐在偏殿之中,面前摆放着那一箱账册。他轻轻翻开一本账册,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复杂的记录方式,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在陆云看来,古人记录账本实在是太过麻烦。这些账册不仅书写繁琐,而且查阅起来极为不便。
每一笔账目都需要仔细查找,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还是现代用的表格看的清楚,一目了然!
陆云眼中一闪,若是自己能不能用现代的方法来改进这些账本?
陆云闭上眼睛,回忆着自己在现代所学的知识。
越想越兴奋,最后让几个几个太监拿一些纸笔过来。
开始在纸上绘制表格。
将账目分为不同的类别,如收入、支出、库存等。
每个类别下面又列出详细的项目,如货物名称、数量、价格等。
通过这种方式,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到各项账目的情况。
“这样就很清楚了!”
看着手中纸张上面简洁的记录方式,陆云满意的点点头。
“把张公公叫过来!”
陆云冲着侍候再一旁的小太监吩咐道。
“是!”
小太监急忙跑出去,没多一会儿张公公有些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张公公微微喘着气,恭敬地问道:“总管大人,唤杂家前来,所为何事?”
陆云指了指桌上自己绘制的表格,微笑着说道:“张公公,你且看看这个。”
张公公疑惑地凑近,目光落在那张纸上,上面丑陋的毛笔字看的他只皱眉,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同,纸张上简洁明了的表格记录,与以往见过的账册大不相同。
陆云缓缓解释道:“以往我们记录账本的方式太过繁琐,我思来想去改进了这些账本的记录,。如此一来,账目清晰,查阅方便,各项收支库存一目了然。”
张公公震惊地看着表格,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片刻后才回过神来,赞叹道:
“总管大人真是聪慧过人,此等方法前所未见,实乃妙策。”
陆云微微颔首,说道:“张公公,从今日起,内库的账本皆按此方法记录。你安排下去,让众人尽快熟悉这种新的记录方式,然后把以往的账本都重新记录。”
张公公连忙应道:“杂家遵命,总管大人放心,杂家定当督促众人好好学习这新的记账之法。”
说完,张公公便着手去安排相关事宜。
忙活完事后,陆云闲了下来,坐在偏殿喝着侍候的小太监端来的茶水眼睛时不时在等待着什么。
快到响午散值时,终于库房守卫前来禀告:“总管大人,早上丈杀的李公公的亲哥哥正在门前寻找总管大人!”
“你把李公公的尸身丢给他!”
陆云抿了口茶水淡淡的说道。
“是大人!”
禁卫军领了命令抱拳出去。
坤宁宫。
皇后寝宫的偏殿内。
陈思遥身着那袭华丽的大袖衫,细窄的腰身下,丰腴的臀部和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再裙摆下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昨日,她彻夜未眠,脑海之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不断地争吵、打斗。
此刻她慵懒的斜倚在榻上,酥胸半露,随着呼吸的起伏,颤颤巍巍。
身旁的宫女小心翼翼的侍候着,轻柔的将水送到陈思遥的嘴边,那水顺着她修长雪白的天鹅颈,经过迷人性感的锁骨,没入了衣裳深处。
另一位宫女则站在陈思遥身后,轻轻按压着她的发胀的头部,手指甲不经意滑过她的香肩,引得陈思遥丰腴的娇躯微微一颤。
脑海中又想起来小云子用灼热手掌按摩时给自己带来的剧烈的快感。
“小云子可过来了?”
陈思遥微闭着凤眸,性感湿润的朱唇微启,慵懒的问道。
“回皇后娘娘,未曾来!”
皇后从娘家带来的贴身丫鬟,如今在宫中,人人皆尊称其为轻摇姑姑回答道。
“嗯?”
一瞬间皇后怒气值上来了,睁开双眼,眸中满是红血丝。
“娘娘,陛下升他做了库房总管,不在库宁宫侍候娘娘了!”
轻摇继续开口解释道。
什么?老娘昨个晚上担惊受怕了一晚上没合眼,他非但没受影响,反而还升官了。
一瞬间陈思遥MAX 达到了爆表,呼吸急促了起来,胸口的衣物往后扯着,那两团饱满的乳球暴露的更多了。
“让他滚过来!”
陈思遥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娘娘!”
轻摇还从未见过皇后如此凶狠的语气,急忙跑去宫门去向内库。
男人每一个好东西,太监也是一样!
想着自己昨个还想利用自己皇后的权利,让他远走他乡,陈思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胸口的衣裳彻底绷不住了,娇艳粉嫩的花苞彻底暴露出来,随着呼吸的起伏滑过一道道淫靡的曲线,……。
庆寿宫,气氛凝重而压抑。
李公公怀抱着那浑身浴血、面色惨白得毫无生气的弟弟,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地冲到了张海公公面前。
他的脸上,震惊与恐慌交织,犹如一张被恐惧笼罩的画布。
双眼圆睁,那瞳孔之中,透射出无尽的恐惧,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
“义父,义父……”
李公公的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带着浓浓的哭腔喊道,“孩儿的弟弟,被……被那个叫小云子的太监给杖杀了。”
“什么!”
张海犹如被雷电击中一般,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的五官冲击得扭曲起来。
“什么?竟有此事!”
“义父,那个狠毒的太监,孩儿的弟弟仅仅是在言语上冒犯了他几句,就被他让禁卫军给杖杀了。孩儿恳请义父为我弟弟报仇雪恨!”
李公公的声音在颤抖中带着愤怒,那愤怒仿佛燃烧的火焰,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好,好得很!杂家一定会为你做主!”
张海强自镇定下来,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敌人的骨头都咬碎。“你先去收敛尸体,容杂家先禀告古公公!”
“孩儿叩谢义父!”
李公公哭泣着说道,那哭声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哀嚎,充满了悲痛与绝望。
随后,张海怀着沉重的心情,脚步匆匆地前往古残的住处禀告此事。
“真是个狼崽子!”
听完张海的禀报后,古残那布满浑浊的双眼中一道精光闪过,犹如黑暗中的闪电,瞬间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如此杀伐果断,杀人立威,哼哼,好手段,好心急。没想到,杂家还真是看走了眼。本以为只是个有些文采的小太监,却不成想居然有如此心机。”
“义父,此事该如何处理!”
张海面带愤怒,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的脸上跳动。
然而,在这愤怒的背后,却又隐隐透出一丝害怕。
他虽然凭借着古残义子的身份,在宫里人人尊敬,做事也相当霸道,可却也做不出来这个小太监做出来的事情。
“慌什么!”
古残老神在在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前倾,冷哼一声道。那声音如同寒冷的北风,让人不寒而栗。
“想当年,杂家也是一步一磕头,才爬到如今的位子。现在,居然有人拿杂家的人立威,也不怕没了脑袋。”
说话间,古残周身萦绕着噬人的杀气,那杀气仿佛实质一般,让人胆战心惊。
“听说最近两个宫女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张海听见古残把话题转到这里,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回答道:“回禀义父,是容太妃宫里的翠儿和端太妃宫里的青儿,因首饰产生争执,现正在萱瑞堂请韩嬷嬷定夺此事。”
古残撇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以后让你们的手脚干净点,别什么人都下手。”
张海尴尬一笑,说道:“这也不是为了义父的大事着想!”
“不是杂家的,是为了咱们一起的大事。日后东王起兵夺了这皇位,到时候咱们父子几个还不是权倾朝野,再也不是朝臣口中的阴人宦官!”
古残双眸带着一丝炙热,那炙热仿佛燃烧的火焰,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想着平日里对自己趾高气昂,嘴里骂着狗奴才的高官谄笑的向自己献媚,张海也是热血沸腾。
“去吧,你将这个消息散出去……务必要让那个狗崽子知道这件事和丝绸案是一回事……”
“啊,这义父……”张海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古残的谋划。
“去做!到时候你自然晓得!”
……。
而此刻,陆云正跪在干清宫向女帝禀告着今早自己所作之时。
汇报完毕后,陆云缓缓抬起了头,一双火热的眸子贪婪的在观看表格纸张女帝绝美的面容,曼妙的身躯上流连。
重点关照在女帝浑圆的翘臀,以及脚下那双在威仪的龙袍若隐若现的美腿玉足。
这娘炮皇上真够劲的,屁股真翘,腿也美!不过只可惜只能进后门!
陆云看的口干舌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正在聚精会神看着陆云成果的女帝顿时神情一滞,随后女帝轻轻放下手中的纸张,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投向陆云,语气中满含赞许地说道:“你做得甚是出色。初次接手内库,短短几个时辰,便能够肃清内忧,且手段得当。还有这表格之法,简直如仙术一般神奇。”
“这都是小的应该做的!”
经过上次落水湖边之事后,陆云在女帝面前越来越不遮掩自己目的,看着女帝那张不点而红的朱唇,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幻想着自己将自己粗壮的肉棒爆插进去,带出淫靡的口水,该死何等的爽快。
“朕期望你能够继续秉持公正之心,为朕彻底肃清这后宫之中的贪婪之徒!”
感受着陆云目光的灼热,女帝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娇躯,玉足忍不住一抽,余光瞥了一眼陆云跨间,想起那根射满自己全身的那根惊人的凶器,内心又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涌动的情潮。
“小的万死不辞!只是陛下……。”
陆云舔了舔嘴唇,口舌有点发干道:“陛下,小的自从上次玩……不,亲吻陛下的玉足之后,茶不思饭不想,人都饿瘦了一大圈,所以小的恳请陛下,再让小的赏玩一番!”
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
闻言女帝抽了抽嘴角,要不是夏蝉向自己禀告这个假太监日夜宿在韩嬷嬷房内,她还真就信了!
不过……女帝微微凝眸,望向台上纸张上所呈现的表格之法,心中暗自思忖:
若是国库乃至整个大夏皆能采用这等方法,那效率又能提升几何呢?
“好……!”
刹那间,陆云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紧接着,他狂喜地望向女帝,恍惚间,他仿佛看到大夏的九五之尊犹如春心萌动的女子一般,脸色之上悄然露出一抹羞涩的红晕。
“你只能触碰足部……不可……向上……”
话说完,女帝一颗芳心乱如麻,娇躯莫名的变得燥热起来。
一一股股快感自足部传入芳心,还未被玩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