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二龙并没有要了我的身子,我也难得能够睡个好觉。
早晨起来和公婆请安后,我就像婆家的一条牲口一样被拉去了镇子上的小诊所去做绝育。
大夫再三问我是否真的想好了,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我的婆婆和丈夫没等我说话,赶忙连声说:“大夫不用管她,我们说的算,我们不要她生孩子!”
诊所的手术设备看起来很旧,白色的仪器和手术床边都泛黄了,其余的工具一看就知道不是一次性的。
我犹豫着不想躺在上面,要知道,虽然我的父母对我严加管教,但是对我身体健康的保护是毫不吝啬的,哪怕是每年的体检都是选择好的大医院,就是为了将来能把我健健康康地送到婆家。
在这陈旧的乡村诊所做手术,哪怕是我父母也不会同意的。
可是婆婆与丈夫完全不在乎我的手术安全与否,催我赶快躺上去。
大夫摆弄着工具问我的丈夫:“做绝育要下半身打麻药,得另外加钱,你看行不行?”婆婆一听要多花钱,眉毛都竖起来了,她一口否定了下来:“不要麻药,千万别给她打麻药!就是挨一刀的事情,用得着浪费那个钱吗!”大夫无语地说:“不打麻药人会痛死过去的,我做这行好多年了,我可不想自己手下出一条人命。你要是钱不够,我给你们打个八折吧。”婆婆这才嘟嘟囔囔地坐回了椅子上。
做完手术后,我的麻药药效还没过去,浑身轻飘飘地。
丈夫没有搀扶我,我趔趄地跟在婆婆与丈夫身后回村了。
我的生活又回归了正轨,为了防止我生下被强奸的野种,我天天都会被喂避孕药,尽管我已经做了绝育。
婆婆说,女人如果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过关系,那其他男人的基因就会永远被我的身体吸收,就是生出了丈夫的孩子,那孩子也是会带着野男人的基因的。
我永远都无法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这代表着我将永远都是郑家地位最低贱的女奴,哪怕亲戚家的孩子们长大了,他们和他们娶的媳妇也都会是我的长辈,郑家子子孙孙后代都是我一生需要侍奉的主人。
自那次绑架风波过去后,我便被婆家更加苛刻地看管起来,在床上,二龙总是用最大的力气来蹂躏我,仿佛要把其他男人留给我身体的记忆彻底驱散。
而平日里,我则不像一个妻子,而是像保姆一样百般照顾一家人的吃穿拉撒。
哦不,保姆还有工资,与主人家是雇佣关系,但是我是夫家的免费苦力,是丈夫全家人的奴隶。
丈夫明天就要回城里的餐厅上班了,我为他打点好了行李,依依不舍地跟在他身后走来走去。
丈夫则想在回去之前把家里能干的活都先干好,给公婆省一些负担。
我从田间扛着刚收割好的麦子回了家,用清水冲洗着手上被麦芒划破的伤口。
丈夫走过来说:“小荷,不要偷懒把活堆到以后再干,你现在就去村里的磨坊把麦子磨成面粉,趁我还在家,我监督你一起去。”
我答应了一声,刚要动身,丈夫拦住了我:“慢着,我明天要进城了,我怕爹娘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要是看不住你又和野男人跑了怎么办?你跪好,我要给你的鼻子上环。”
我惊疑地跪在地上,不知道丈夫说的上环指的是什么。
丈夫拿出了一只比瓶盖大的铜环,我看到那环子中间扣合的地方是尖尖的针头,难道丈夫要用这个环子穿透我的鼻子吗?
丈夫把铜环放到我鼻子里,环口的两个尖头对准我鼻腔的隔膜。
我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鼻孔被异物感刺激得非常想打喷嚏,我害怕真的打出喷嚏脏了丈夫的手,于是用嘴巴大口呼吸着。
丈夫一手按住我的后脑勺,拿着铜环的手发力,铜针刺透了我的鼻黏膜,剧痛从我的鼻腔直传到我的脑仁中去,我惨叫了起来。
我痛苦地抱着丈夫的手腕,丈夫“咔哒”一下扣合铜环,那环子就被挂在我的鼻子中间了。
丈夫用手帕擦了擦手上沾的我的鼻血,我弯下腰流泪捂着鼻子,鼻涕混着血水顺着铜环流了下来。
丈夫麻利地把一根绳子系在我鼻子的 铜环上,像牵着一头耕牛一样,牵着背了一袋麦子的我往村外走去。
此时我虽已穿上衣服,但是大腿上的腿铐却令我难以迈出太大的步伐,加之肩上麦子的沉重,我的脚步慢于丈夫很多,导致我的鼻子常被铜环拉长,揪痛着我穿刺的伤口。
往磨坊走的路是我家屋后的那条大土路,那条路十分宽敞,也是经常有汽车通过。
中午的日头很毒,平日在土路上玩耍的孩童也都不见了踪影。
一户人家的村民正在往拴在路边的大黑牛的食槽里添草,见到丈夫牵着我的鼻环走过来,笑着对他打了一声招呼:“哟,二龙啊!鼻环给你媳妇穿上了?挺合适她的嘛!”
二龙也笑着点点头:“ 是明康兄啊,呵呵,幸亏有你这个兄弟,你家可是养牛大户,问你要牛鼻环可真是问对人了!贱妇,还不快谢谢我兄弟送你的牛鼻环!”我又痛又累,虚弱地说:“谢谢您送贱妇鼻环…”二龙对明康挥挥手:“不和你聊了,我还得押着这个贱人去磨面呢!走了啊!”
丈夫把我捆在大磨盘的推杆上,又用手帕绑在我的眼睛上,让我失去视觉防止转晕。
他用我父亲最喜欢拿来教育我的马鞭抽着我的后背,我汗流浃背地艰难行走着,一圈圈地围绕着石磨转着圈。
我的脚都走酸了,腰也疼痛不已,丈夫总算把我从石磨上放了下来,命令我扛着磨好的面粉回家了。
晚上睡觉前,我照例端来热水为丈夫仔细洗着脚。
我双手捧着丈夫的一只大脚温柔地打着肥皂,又用两个大拇指轻轻地按压他的脚心,然后把他的脚放回热水里洗干净。
丈夫难得地捧着我的脸,撩起我的碎发柔声问我:“小荷,我要回城上班赚钱养你了,你在家是不是该好好地听爹娘的话,为二老分忧?”我柔情万般地用力点了点头。
丈夫继续说道:“那么,为了让爹娘不再担心你,我走后,你就不准睡在我的屋里了。今后,爹娘会把你关在茅房的猪圈里,白天再把你放出来,知道了吗?”丈夫的语气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我本来充满爱意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