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看见廖教授忽然站起来,我也不由自主站起来。
他来到我对面,抓住我的肩头把我从桌椅间拉出来,然后又使劲儿推出去。
我以为他要把我赶出办公室,于是抓住他的胳膊想让他松开。
我自己可以离开,用不着如此粗鲁暴力。
“你不用……”我的话还没说完,背部一下子撞到身后的书架。
廖教授跨步到我面前,两手搭在我的脑袋旁边将我困住,低下头使劲儿吻住我的嘴。
不过,我很怀疑这能称为吻,廖教授的力道之大,准保第二天会留下淤青。
“你是个坏学生,”廖教授稍稍扯开让我喘口气,一个手指勾勒我的上唇,低声道:“你知道的,不是吗?”
“嗯……哦……”我大口大口往肺里灌着氧气,廖教授的话像在空气里注入刀子,随着我的呼吸,一种缓慢的刺痛进入我的身体,传播开来。
廖教授又吻住我,这次我有所准备,张开双唇迎接。
他的舌头滑进我的嘴里,十指大开托住我的屁股死死捏住。
我的双手环住廖教授的颈脖,股间紧紧相贴。
他靠得更近,一条腿插在我的大腿间,压住灼热的下腹。
我的心中一阵喜悦,紧紧夹住他的腿缓缓摩擦,试图从阴部持续的疼痛中寻求解脱。
“操啊,”廖教授咕哝着,上气不接下气。
我忍不住咧嘴笑起来,非常清楚在小腹抽搐的坚硬部位是什么。
廖教授的手指缠在我的头发上,一把抓住向后拉扯,力量大到足以刺痛我的头皮。
“有什么好笑的?”廖教授低吼。
“你,就像我想象的那样。”虽然头皮刺痛,但我脸上的笑意更浓,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当我第一次走进你的办公室,我就在想象你让我趴在桌子上,用尺子揍我……”
“哦,是吗?”廖教授眼里闪着一丝邪恶光芒。
我脸红了,双膝也在发抖,几乎站不住身体。
“去,趴到桌子上,”廖教授稍稍退后,说道:“弯腰。”
我愣住了。
廖教授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本意是粗鲁暴力的态度,并不是具体细节。
尽管我有很多古怪的幻想,但自我保护的意识根深蒂固,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低下卑屈的位置。
可此时此刻,我的幻想对象正要求我将心中古怪的念头实现出来,我怎么会犹豫呢?
“那不是要求,”廖教授阴沉地说道。
好吧,不是要求,是命令。
那不是离幻想更接近吗?
我走到桌子边上,倾下身体,双手放在冰凉光滑的桌面。
灼热的脸颊这会儿一定通红,看上去非常可笑。
刚刚明明在指责廖教授把我当个淘气的孩子,转个身就真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撅着屁股,等待惩罚。
“恐怕我没有尺子,”廖教授走到房间的一角。
“不过没关系,我有这个。”他举起小提琴的琴弓朝我走来,然后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
“安静点儿啊!”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屁股一阵刺痛。
那种感觉如此强烈,如此出乎意料,我根本没办法让自己保持安静,禁不住大叫一声。
廖教授换了个姿势,他站到我旁边,贴着我臀侧,伸手捂住我的嘴。
啪!啪!啪!
连着三下,琴弓击打在我的屁股上。
因为嘴巴被他捂住,我自由地发出无声尖叫。
廖教授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继续狠劲击打。
每打一下,我都能感觉到他的下腹摩擦到我身上。
假装没有受到同样的影响是徒劳的,我湿透了,阴部紧绷、酸软,渴望他的抚摸和侵入。
当他把弓扔到一边时,我已经没有任何形象可言,廖教授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手掌轻轻地按压按摩,喃喃道:“受够了?”
我摇摇头。
“这才是好学生,站起来。”
我直起腰站好,小脸涨得通红,头发乱蓬蓬的,衬衫、裙子都移了位置。
廖教授笑起来,好像把我弄成这副一团糟的狼狈模样很高兴。
他的手从我裙子下摆滑进去,手指顺着大腿滑到根部,手掌弯曲,隔着内裤用力捂住已经又热又肿的阴部。
我忍不住呻吟,身体跟着颤抖,膝盖因为酸软而弯曲。
我倒到他身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舔咬着他的皮肤,手指掐进他的肩膀。
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忽然一个问题跳入脑海,“我在上你课的时候,你想要我吗?”
廖教授鼻翼吸张,声音粗噶,“我尽量不去那样想我的学生。”
“对,”我开玩笑道:“你恪守学校规定。”
他使劲拽了下我的头发,“关键词是尽量,答案是肯定。”
闻言我在他手上磨蹭得更激烈,刺激的他又是嘶嘶吸气,“我想剥了你的衣服,享用你的身体、乳头、嫩穴。”
他拨开内裤,那里早已泥泞湿润。
手指轻易滑入柔嫩温暖的甬道,微微抽动手指。
我的小腹绷直,紧紧夹住他的手指。
然而,浑身肌肉越僵直生硬,甬道的蠕动抽搐就越剧烈。
他的摩擦越来越快、越来越使劲儿,廖教授要让我在这样凌乱的模样下高潮么?
我不想,但又无力阻止。
“嘘,”廖教授低声道,同时用令人惊讶的温柔抱住我。
一股原始的力量在我体内产生,继而又冲向各个地方。
一股股热流四处奔流,在下腹汇集后喷薄而出。
我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直到平静下来才感觉到阴道里喷出的淫液全浇洒到了他的手指上。
廖教授将湿漉漉的手指举到我面前,我没有犹豫,伸出舌头仔细舔舐。
看他没有将手拿开,随即张开嘴将他的手指吸进嘴中,舌头在周围打转。
他的眼睛愈加深沉,手指配合着在我口中翻搅。
廖教授不需要命令,甚至不需要暗示,我已经弯下膝盖,跪在他的面前。
我的视线始终没有偏离廖教授的裆部,鼻子靠到跟前蹭了蹭,打开他的皮带扣,滑下裤子前襟拉链,双手因兴奋而颤抖。
我拨出肉棒,高度正对我的脸。
那肉棒又粗又长,甚至比想象得更让人垂涎欲滴。
天啊,但这不是想象,我使劲儿吞咽一下,像刚才舔舐他的手指一样,从侧面开始舔舐棒身,向下、再向上,继而用舌尖钻弄龟头顶端。
廖教授从喉咙里哼了一声,抓住我的后脑勺,把我推得更近。
我尽可能把肉棒吞入口中,实在吞不下的部分,就用手指紧紧箍住,吮吸、抚摸。
我不是处女,但也谈不上经验丰富。
当涉及到做爱技巧时,我也许不是最有自信的人。
但我幸好知道如何口爆,此时此刻,我只想把面前这个男人爆到魂飞魄散,无论是字面上还是引申出的含义,两者兼而有之也未尝不可。
我要让他从此以后记住我,至少在我还没将他抛掷脑后前,他得记住我。
“不!”他摁住的脑袋,让我停下来,紧绷绷地说道:“我不记得说过你可以给我口爆。”
廖教授会读心术么?我吓了一跳。
我往后退了些,肉棒从我嘴里溜出来。考虑到我俩现在这副模样,我忍不住有些生气,“嗯……对不起?我以为你喜欢。”
“这不是重点,”廖教授摇摇头,说道:“事情不是这样的。”
“好吧,如果你不想让我这么做的话。”我站起身来,假装拍拍膝盖上的灰尘。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在我面前虚张声势,两个人明明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他还打算道貌岸然么?
“郝彤,不是你以为的,听我说!”
我叹口气,“行,你说什么我都听。但现在你这副样子,让人很难对你认真。”说着,我指指他仍然露在外面的大家伙,又湿又硬,上面沾满我的口水。
廖教授耸耸肩,倒是毫不尴尬。他的镇定自若既让我安心又让我为自己的处境尴尬异常。
“事情进展得太快,很抱歉我没能事先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只是没想到……我没打算让我们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失去控制。我需要你明白我们在这里做什么,我需要什么。”
“我很确定你需要什么,”我舔了舔嘴唇,看着他的肉棒。
廖教授又摇头,“我需要控制局面。”
“控制局面?”我眨了眨眼,没明白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现在要和我来那套关于秘密谨慎的地下情,或者不打扰彼此生活的鬼扯。
“对,从头到尾,一直都是。”
“一直?”我心里有些好笑,他以为他是谁?廖教授不该这么蠢吧!
“我是说,亲密接触的时候……你能同意吗?”他伸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我怀疑他在说这些话时,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干什么。
“哦,”是这个意思,我明白过来,笑道:“所以,你的口味也不大众了?”
“大众口味被远远高估……坐下。”
廖教授把我的话又甩给我,只让我心里有一丝窃喜。虽然他是教授、我是学生,但他也在认真听我讲话呢!
我乖乖坐到椅子上,目不转睛盯着他上下撸动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
他走到我面前,紧紧抓住我的头发,滑向我的后脑勺,扶着肉棒推到我的唇边。
“现在,裹吧!”
我激动得发抖。
“我知道我的……口味不同。”廖教授叹口气,在我的脑袋上稍稍用力,引导着我的节奏和角度前后摇摆,“……但我想你会很容易习惯。我不……啊……希望你在其他时候对我的态度有任何不同,但是……在我操你的时候,我……嗯……我需要你……嗯……必须照我说的做,只能照我说的做。如果你违抗,你将会……嗯……受到惩罚。当然,我们会事先定好一个安全词,但除此之外……操……你一定要……照……我说的做……操,郝彤……很好……再深入一点。你嘴里叼着我的鸡巴真漂亮,操,我得射了,准备好。”
我能感觉到他在我的舌头上膨胀,更加蛮力的吸吮,舌头在棒身上打转,喉头不停颤动。
这一切的疯狂刺激着我,更加努力讨好我的教授。
我尽量用鼻子呼吸,急切地舔着那粗壮的棒身,向根部滑下,直到棒首抵住我的喉咙。
没一会儿,他的肉棒像脉搏一样呼呼跳动,接着一股股又热又急的精液射出,将我的嘴巴塞满。
我小心翼翼分了几次吞咽,干净利落,保证没有一滴掉落出来。
廖教授气喘吁吁,从我嘴里撤出来,我又用舌头将口水太多的地方舔了舔,好让他可以直接穿好裤子而不至于太过湿腻。
做完一切后,我才说道:“我想我可以试试看。”
廖教授笑了,“你先回去想想吧,不用着急答应我。”
“嗨,不用怀疑……”想到廖教授将行动、停止做得行云流水,我又有些不那么自信。
“我……也许没什么经验……那只是因为经历都太过传统……我的意思是……性爱带来的愉悦对我并没有特别的冲击……很平淡,所以我并不热衷。我开始以为自己感情投入得不够深刻,后来才渐渐发现是自身的问题。现在看来……还是方法问题了。”
廖教授只是静静听我说着,没有打断我,也没有直接回应。
他很沉着,又恢复成掌控一切的严肃模样,用他的目光把我固定在原地,然后在我额头轻轻一吻,送我回家。
整个晚上,我都在考虑和廖教授之间发生的事。
我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像他这样的人肯定并不稀奇。
然而,在我有限的性经验中,对象都是和笨手笨脚的大学男生。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类似的事情,更别说控制。
想到他为了控制,竟然能够在我给他口爆的半中间叫停,这人对自己的怪癖可是一点儿不会含糊。
廖教授临分手时告诉我下个星期可以在周末更详细地讨论整个事情,他将非常欢迎我说出自己的需要,他也会提他的,两个人把一切摆到桌上认真考虑。
我想得越多,就越觉得胆颤心惊。
用商议合同的方式谈论性这个话题很不正常,不是么?
没错,可我还有其他选择么?传统的性模式我很熟悉,可一样带给我许多困惑、误解和不满,也许廖教授并没有偏离目标。
我开始在网上疯狂的搜索,信息如此之多,我不得不拿着笔记本梳理分析,可如果列出我的喜好,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当然,我喜欢高潮,可到目前为止这似乎不是个问题。
通常情况下,我会对裸露多少身体、用什么姿势,灯光的明暗程度都有限制,但这些用不着写到单子里。
也许因为对象是廖教授吧,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去坚持这些细节。
就实际情况而言,我不确定我有没有这类性爱倾向。
很明显,我喜欢被打屁股、被推搡、被揪头发、被称为坏学生,但这些真没什么特别的。
廖教授需要控制,我需要顺服,究竟到什么程度我没办法自己想出来,但如果连说话、抚摸、高潮都要事先请求允许的话,这可能是我无法忍受的,但我也觉得可以试试。
另一方面,我的思绪不停在廖教授还没有见过我的身体上纠结,这很荒谬,但我的脑子固执得就是不愿意放弃,我想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身材,好吧,也许改变身材有点儿晚,我不可能在周末前改变罩杯大小、腰肢粗细,但至少我可以决定头发式样,隐形还是眼镜,脱毛到哪个程度,香水用哪个牌子哪种味道……
接下来的几天平静如常,他的课一星期只有一节,但我还是在校园里、教学楼里见过他几次。
廖教授总是保持着一张不同凡响的扑克脸,完全一副专业人士的模样。
我的表现没那么镇定,内心总是很不安,但我也看不出其他同学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
我们再也没在办公室见过面,这我倒不介意。
廖教授说过,他要给我一些时间考虑。
我确实需要时间,因为直到周五我的笔记本还是空白的。
我不知道我要写什么,想来想去最后都会绕到最俗气的问题--廖教授期待什么、不期待什么。
周六一大早醒来,我开始着急,无论如何不能什么都没有吧,这和学生考试交白卷有什么区别。
也许是有压力才有动力,我在刷牙时突然想到,可以把自己所有的犹豫和猜测变成我的清单啊!
我唯一需要的,真正需要的,说到底就是安全一个词儿。
无论做什么,确保这一点就好。
我所要做的就是听他的需要,无论这需要是为我还是为他。
只要和他在一起感到舒服安心,一切都皆大欢喜。
我两三口吐掉牙膏沫,匆匆跑到书桌前刷刷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