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啊……”
呜呜,太舒服,小明鹪话说不完整,浑身打颤,头皮发麻。
这刺激和那晚他用手不可同日而语,小肉蒂被湿软的舌头包裹舔刷时,她眼前好像噼里啪啦爆出烟花一般,控制不住地握紧拳头,挺胸扭动,绷紧的双腿合拢又分开,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如此尖锐的快感,未经人事的明鹪自然难以承受,“呜咽”媚吟很快变成了啜泣。
眼看层层迭迭的酥麻快意,积累到极限,即将雪崩之时,阴道里突然挤进一根异物,像泥鳅一样乱钻,四处戳摁肉壁,给没用的明鹪雪上加霜。
“不……嗯……不要……不行……啊!”
当夏裴夙按到某处时,她的身体突然弹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尖细的媚叫,双瞳涣散,张口激喘,不住痉挛,下腹连着阴肉疯狂抽搐,绞紧了他的手指,寸步难移。
穴口涌出大股热乎乎的汁水,手指捣弄时发出细小的“叽咕”声,夏裴夙头皮发麻,不顾人家刚泄身后,还在恍惚失神,硬是又塞进一根指头,胡乱搅弄瑟缩的阴肉,大力抽送,把里面的水挤出洞口,黏黏糊糊地磨成白沫,私下飞溅。
他倾身亲吻娇妻面颊,握住一侧乳房怜惜爱抚,另一只手在湿腻的牝穴内作威作福,掌根摁着阴蒂揉圈挑逗,迫不及待想占有她。
“小骚货舒服吗?这心意你喜不喜欢?我满手都是淫水,桌子都湿了,从没见过鹪鹪这么淫荡的女人,光屁股躺桌上给男人摸奶玩穴,还爽尿了。”
“我……我才没有……嗯……你别……别弄了……”
“别弄什么?”
“啊……哈……别弄……那里……”
“那里是哪里?”
明鹪都快哭了,阴道内不断传来绵密的酥痒,肉壁被男人手指抠得欲仙欲死,叫他别弄,本就不是真心,不过是太害羞,呈呈口舌罢了。
可夏裴夙却不放过她,用胸膛压住两只软软的奶儿,耸动身体磨她,两人的奶头都膨胀挺硬,互相刮擦对方,把乳头挤得东倒西歪,肌肤蹭得火热,又爽又下流。
他扶着肉茎拍打阴缝,把前端渗出的精水甩到她的耻部,涂在激颤的阴蒂上,和她的爱液混合,下阴一片泥泞。
“宝贝说,裴哥哥在弄你哪里?”
恶棍狠狠摁了一下花芯,往死里抠她娇弱的地方,明鹪顿时发出凄鸣,泪水迸出眼角,十趾蜷曲。
“不说肏死你,快说:裴哥哥在捅我的小骚洞。”
“裴哥哥……嗯……在……在捅我……我的……嗯……小骚洞……”
小明鹪被快感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实在顾不上羞臊,哭着照他要求说了,这一妥协,反让坏人来了劲,愈发过分起来。
“再说:要哥哥玩我的骚逼。”
“呜呜……不要……”
“你说不说?!”
“啊!你……讨……讨厌你……哈……要哥哥……玩我的……我的……啊……呜呜……我说嘛……嗯……我的……骚逼……”
“快来操烂小淫妇,说!”
你才小淫妇!混蛋!下流胚!老色鬼!狗男人!
“快……快来……嗯……操烂……呜呜……嗯……小淫妇……呜呜……讨厌……”
明鹪越羞耻,哭得越伤心,夏裴夙越亢奋,肉茎狂跳,胀到生疼,他抽回手指,直起身体,把茎身压着阴缝磨蹭几个来回,涂满了老婆的骚水,对准穴口奋力推入。
娇穴虽小,抵不住湿滑的龟头霸道蛮横,被它猛地撑开,嫩肉绷得发白,几欲撕裂。
“啊!疼!不要!你出去!出去啊!”
下身剧痛袭来,金枝玉叶的怕羞鬼哪里吃得下这样的苦,大声惨呼,小腿乱蹬,又哭又闹,反抗某人暴行。
夏裴夙也疼,被老婆夹得疼,抓住她乱踢的小脚丫子,咬牙硬忍欲火,沁出一头汗,下腹肌块频频抽搐,“呃……宝贝乖,忍一下,做夫妻都得过这一关,第一次疼,以后就不疼了。”
“我不要!太疼了,我不要做夫妻!求你……呜呜……我以后听话,什么都不玩了,求求你!”
“鹪鹪……”
门帘外亮起烛光,一群丫鬟与宋嬷嬷持灯掀帘而入,屋里顿时人头济济,强势围观。这两只动静实在太大,所有人都被吵醒了。
照亮屋内,情景感人。
披头散发的二奶奶双手被缚,上衣全扒了挂在手肘,雪乳上牙印红斑交迭,腿被迫分开,裸着下身仰面躺在桌上哭泣,眼睛红肿,泪流满面。
浑身筋肉的二少爷一丝不挂,双手死死抓住老婆的脚踝,额爆青筋,阴部黑毛上粘着星星点点的白沫,昂扬肉茎卡了个头在她阴内,后面长长一截露在外面,深红紫胀,筋脉盘绕,吓死人。
二人衣服裤子丢了一地,窗户大开。
定是他淫欲难耐,半夜过来强暴妻子没错了,无可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