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赤条条蹦到榻上,先俯身捧起宝贝老婆的小脸蛋亲两口,在她如利刃般刀他的眼神中笑着告罪。
“夫人大人大量,允我一次,冒犯了。”
“唔唔!唔唔唔!”
“要不要也由不得你,等玩好了自然会放开。你看,你嘴堵着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所以你其实不用费力说话的。”
“……”对上无赖,哭也没用,明鹪不哭了,愁眉苦脸,胸口剧烈起伏,气愤!
“小骚货抖什么奶?”
坏人往她奶儿上扇了一巴掌,“淫妇!”
“??”
“都说我殴打妻子,今夜就做实了这个恶名,结结实实打你一顿。”
“!!”混蛋接二连三掌掴两只肉奶,娇嫩的乳肉像水豆腐一样激颤不已,被他扇得倒向一边,又摇摇晃晃弹回来,淫靡之状难以言表。
屋内“啪啪”淫响连连,打得不重。但到底还是把莹白的雪乳扇红了,粉色掌印层层迭迭。
色鬼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扑上去咬住右乳,啃噬乳晕奶头,吮一口放开,舔两下,复又含吮,嘬得乳头膨硬红肿,另一只手复住左乳,不厌其烦推挤乳房,肆意揉捏。
两边奶儿受尽折磨,刺痒酥麻,坏人淫冶的爱抚像毒药一样,让明鹪欲罢不能,难耐地扭动身体,发出奶猫似的细小呻吟。
被强行勾起的欲火在体内灼烧,下阴不断流下液体,她不知道是不是血涌出来了,担心漏红弄脏被褥,那多丢脸啊。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夏裴夙的手还伸下去了,贪婪抚摸细软腰肢小腹,隔着月事带摩挲隆起的耻部,讨嫌的手指用力嵌入缝隙刮搔。
“唔唔!唔唔!”
她急了,拼命挣动。
正埋头双乳之间舔刷乳沟的夏裴夙抬起头来,扯掉老婆口中汗巾,迅速用嘴顶上,压住娇唇粗暴舔吻,两手拢起她的奶儿,小幅挺动身体,用坚硬胸膛去碾磨奶头,炽热阳物插进腿心,一下下戳刺敏感的肉蒂。
“嗯……”
明鹪很快就被亲软了,随他的律动颤栗,腿也并不牢,让某人趁机挤进胯间,无助地夹着他,阴缝腿根黏黏糊糊地沾上了肉茎吐出的精水。
他越磨越快,绷紧了身上每一块肌肉,几乎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蹭出火花。
“小淫妇,喜不喜欢哥哥奸你?”
“……”
“腿分那么开,骚货等不及挨肏了。”
“……”口舌好不容易从桎梏解脱,可坏男人的每一句话都让明鹪无言以对。
“你别唔……唔唔!”
刚想劝他做人,又被他拿汗巾塞回去,堵上了。
“再说一个字,我就把月事带解了,让你的经血和骚水都流被子上。”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看别人流血,不觉得污秽恶心吗?
小明鹪无法理解某人内心的猥琐下作,只见他坐起身,握住她的膝盖把双腿硬扯开,提起屁股折起腰,让下阴朝上,用一种极端羞耻的姿势摆弄她,双目盯着遮挡缝隙的布条,面无表情,眼神却暗沉诡异。
“唔唔!唔唔唔!!唔!!”
他将手掌落在上面,复住整个下阴,摁紧了,前后摩挲,指腹划过边缘的皮肤,掌根碾磨穴口。
“戴上这玩意儿更骚了,遮遮掩掩的,下回戴着它给我肏,肏完了尿里面。”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
夏裴夙无视明鹪的抗议,托着她的屁股,粗重抚摸腿心,修长素净的手指在月事带上一次次划出凹陷,按住肉蒂着力揉搓,蹂躏性器,用霸道的快意俘获她。
关键的地方被一条窄窄的粉绸遮住了,他只能凭记忆,想象里面的样子,可勒在她腰胯的细绳,紧贴私处的布条,让私密的少女下身看上去加倍羞耻,有一种半遮半掩的诱人,淫靡而情色。
再怎么羞臊,再怎样担心经血,明鹪的神志依旧无法抵抗下身尖锐的快感,层层迭迭,密密匝匝,如巨浪强势袭来,裹挟她的肉体,翻滚颠簸。
那里被他揉得发烫,阴肉自发绞紧,高潮很快将她淹没,猛地弓起身体,惶然睁大眼睛,整个人失控痉挛。
“来了月信都能被男人摸到爽哭,还说不是淫妇?”
混蛋心满意足,拍拍软腻的臀肉把它放下,悬空跨坐在余韵中的老婆肚子上,大大咧咧拿私处对着她,扶住狰狞的肉茎左右拍打奶儿。
“天葵也憋不住要和男人淫乐,小骚货忒不要脸,少不得要教训教训你这对骚奶,拿捣药杵捅死这两只肉兔儿,再喂宝贝吃男人奶。”
“??”男人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