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与洪水无异,哪怕堤坝只裂开一条缝,也会汹涌奔腾而出,瞬间冲毁一切。
夏裴夙也想按规矩来,九浅一深,摆若鳗行,进若蛭步。但他胯间那只凶兽不想,它只想横冲直撞,猪突猛进。
他管不住它。
坏人下腹淫欲灼烧,犹如恶虎出笼,在最初几下略带克制的试探后,确信老婆的小穴能吃下他,抽出大半肉茎,只卡一个头在她体内,而后大力贯回,干净利落地一插到底,刺入阴道深处,堪堪顶到宫口,涨满整个骚穴。
“啊!”
明鹪惊声尖叫,赶紧捂住嘴,漏出的媚吟带着哭腔,小腹鼓胀颤栗,阴肉酥麻发颤,体内有电流直冲头顶,尖锐恐怖,太折磨人,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滚落眼角。
“被肏……是不是……很爽?叫出来,给我听。”
他架起她的腿,死死扣着细腰,挺动下身狂抽猛送,大开大合,暴躁地凌虐她的下体。
囊袋飞速撞击在娇嫩的外阴上,把花唇打到艳红充血,哆哆嗦嗦。
阴臀相击的闷响,在静谧的夜里清晰刺耳,急急如骤雨砸窗。
穴口窄小,被巨物撑得发白,没有一丝皱褶,爱液混着白沫被挤出阴道,堆积在入口处,沾到他的浓密丛黑上,或是沿着肉臀滴落被褥,洇出一滩深色。
狂躁的肉茎进入时毫不留情地碾平阻挡它的软肉,被它们瑟缩着包裹,顺着它的形状紧紧贴合,吮吸蠕动;
退出时将这些谄媚的嫩肉带出穴外,翻卷堆迭,在穴口开出一朵艳粉的肉玫瑰,淫露晶莹刺眼。
他低头看到,脑子一阵晕眩,神志被欲火彻底烧毁,不管不顾地疯狂捅刺。
深红凶兽坚硬如铁,粗硕狰狞,散发惊人的热量,像一把长刀,带着怒意贯穿她的身体,将围堵它的嫩肉烫得软熟颤抖。
她无力反抗,对他的暴虐逆来顺受,嘴巴在哭喊,眉眼却迷醉于极乐,甜媚妖娆。
他一刻不停,悍然捣刺媚穴,青筋环绕的茎身飞速碾磨肉壁,凸起的棱角刮往复阴肉,对准骚芯重重撞击。
阴内媚肉层软迭嶂,细密缠裹出入的肉茎,条条皱褶如同软舌,严丝合缝地扭动舔吮。
不多时,那朵妃粉肉花就变得猩红凄惨,连带丰沛的淫汁,涌出穴口,在他撞击时,四下飞溅。
“嗯……裴夙……慢……慢点……啊……”
他顶得太快太重,明鹪受不了这样的暴戾狂放,仰着脖颈哀声求饶,双乳前后乱晃,眼前一片重影,随时都会被他撞飞。
她伸手抓他,摸到紧实的小臂,硬得和石头一样,湿津津的一层汗,滑不留手。
抓不住,委屈的小明鹪呜咽啜泣,阴内激越的快感势不可挡,在她周身血脉中不断炸裂,几成折磨,他不理她,她害怕。
夏裴夙把她的腿放下环在腰上,握住两只小手。
“夹牢我,鹪鹪不哭,我都憋了一个月了,肏你一晚不过分吧。你乖乖的,别捣乱,让哥哥操烂小心肝的骚穴,不然我死不瞑目。”
“你……唔……嗯……”你没病没灾的,什么死不瞑目啊!
明鹪怨极,吐槽的话被恶人撞得稀碎,他一本正经,理直气壮,在她穴内蛮横驰骋,紧紧捏住她的小手,拽着她的胳膊,愈发肆无忌惮,发了狠地胡乱顶撞,整张床都跟着他震动,帷幔上的金凤晃得人眼花。
她无奈放弃,与他紧紧相握,努力夹住他的劲腰,挺胸摇乳,抬起小屁股迎合他,被不知节制的坏人肏得不断哭吟媚喊,红着眼睛,喉咙嘶哑。
老婆蜜穴紧窄,阴肉淫媚骚浪,不管被暴力剖开多少次,都照样屡教不改地黏上来,吮吻摩擦,蠕动纠缠,骚洞奋力吸住他,喷出无以计数的汁液,将他浸泡在这温柔乡,哄骗他留下。
夏裴夙被浪荡的媚肉绞得血液上涌,频频拧眉低叹,绷紧了全身肌肉,耸腰时此起彼伏,鼓动如波,肌线深邃交错,成了汗水流淌的沟渠。
肉茎被吸得奇爽难言,背脊彻骨酥麻,震荡神魂,摧枯拉朽,他完全无法像他以为的那样游刃有余,没空亲她摸她,一句骚话都不想说,彻底沉醉在交媾的极乐中,连卵囊都爽得发硬膨胀了。
骚芯酸涩,体内积蓄的快意越来越多,迫切需要宣泄的出口,小明鹪艰难地大口呼吸,双目逐渐失神,无措地蜷曲脚趾,与他紧紧相握的手指关节发白。
她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叫,绷住身体弹了一下,被灭顶的快感侵吞意识,茫然瞪着眼睛,整个人痉挛起来,下阴强力抽搐,往死里绞杀肉茎,子宫阴肉潮水狂喷,烫得龟头激颤。
“操!”
夏裴夙眼前一白,脱口爆粗,焚心快意兀然炸裂,穿透四肢百骸,措不及防遭袭的肉茎,在阴内跳了两下,对着宫口飙出十几股热精。
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高潮的老婆给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