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不可收拾,薛辟“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和妹夫大魔王一起奸淫同一个女子,前后夹击,各占一穴。
他抱着六六,她出奇地轻,托在手里一点不觉得辛苦,颠弄时只有排山倒海的快意。
她勾住他的脖子,痴痴望着他,高声吟哦,迷离而放浪,一对乳儿翻飞跳跃,反反复复砸在他胸口,殷红的奶头淫乱舞动。
可是夏裴夙从背后握住了它们,凶狠地拉扯乳头,揪得她惨呼哭泣,像土匪一样暴戾抓捏奶球,雪白的乳肉被挤出指缝,几乎要被捏爆。
“你弄疼她了。”薛辟不满控诉,把六六强行搂进怀里护住。
“你懂个屁!”
肉茎又被狠刮,夏裴夙急躁粗暴,在六六体内横冲直撞,没半点怜惜,甚至故意隔着薄薄的内膜顶戳薛辟。
他没处躲,只能和混蛋妹夫一起,同进同出,搂着她发奋捅刺,联手折磨少女柔嫩的阴臀。
她沉沦肉欲,双目空洞,浑身战栗,下身淫液泛滥,吞下两个男人的阳茎,被操到痉挛哭泣。
有夏裴夙在,紧涩的内腔愈发拥挤,每入一下都爽到灵魂出窍,射意上头。
就在薛辟沉浸于刺激的郎舅共女三人淫乐时,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裴夙,四哥哥,你们在做什么?”
是小明鹪,不可置信地瞪着屋里淫乱的三人,瞪大眼睛,小脸红透。
他顿时慌了神,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解释。
“啊,阿、阿梧……”
“这还用问?”夏裴夙淡定如常,对明鹪漫不经心地笑道:“鹪鹪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装什么呢。过来,和六儿一道伺候你夫君,让你这个姘头表哥一起快活快活。”
明鹪不敢违抗,哭丧着脸小步往屋里挪,薛辟见状大惊失色,千万不能让干净的妹妹和他一样堕落成禽兽,与两个男人淫乱交媾。
绝对不可以!
他使出全身力气,奋力大叫:“阿梧别进来,快走!”
猛的睁眼惊坐而起,四周一片漆黑,哪有什么妹妹妹夫,黄粱一梦而已。
凝雪冷霜听到他的呼喊,秉烛前来查看,见小主人面色惨白如纸,满头大汗,吓了一跳,赶紧手忙脚乱给他擦汗换衣服,没想到他直挺挺地硬着,裤裆里湿冷黏腻,连被褥上都画了一大滩,把两个略知皮毛的小丫鬟羞得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淫梦,彻彻底底唤醒了薛辟。
他从诡异淫冶的梦中惊醒,也从他伪装逃避的现实里惊醒。
孤单的不是六六,是他自己。
是他,在大雨滂沱的荒山上,听她亲口剖白对丈夫的情意,一朝梦醒,永远失去了深爱的表妹。
他的小凤凰离巢远飞,择枝而栖,选的人,不是他。
他不得不忍痛埋葬对妹妹所有的爱意,所有的甜蜜,和他所有的伤痛,装作云淡风轻,继续做她的四哥哥,护着她,疼爱她,陪伴她。
可心口的洞越来越大,日夜疼痛,即便他假作不知,这痛照样渗透全身血脉,无处不在。
他们本是一对,她走了,从今往后,就只剩他一个,断雁孤鸿。
早就该离开的,这儿是妹妹妹夫的家,大魔王再坏,她喜欢,人家夫妻恩爱,他赖在这里算什么呢?
对妹妹的不舍担忧不过是他软弱的借口,他就是优柔寡断,情丝难斩,就是没出息,下不了决心离开她。
他从窗口观望的那个孤独可怜的六六,梦中俯视的那个卑微求欢的六六,不是别人,都是他自己,寂寞的是他,可悲的是他,想放纵欲望的也是他,渴求被爱的那个人还是他。
他以同情之名接近她,施舍善意对她好,揭开真相一看,原来排遣的是他的空虚,抚慰的是他的伤痛,是他在利用她,还自欺欺人说要帮她救她。
太卑鄙,太可耻了。
次日一早,明鹪到花园池塘边喂她的小鸭子,表哥薛辟一身白缘水绿直裰,桂黄丝绦系白玉麒麟佩,打扮得光鲜倜傥,过来陪她一起撒菜撒粮,被扑腾的鸭妈妈溅湿了袍摆。
“阿梧,你在夏府过得顺心如意,夫妻和睦,那个想害你的丫鬟也不在了,哥哥心事已了,不便在此久留。等夏裴夙回来,我便向他辞行,启程回金陵。”
他含笑对她说。
猫猫:最后一段薛宝hin有逼格。
薛辟:深情人设做到了极致。
猫猫:离谱淫梦也做到了极致。
小六六:全程最工具人的就是我。
夏裴夙:全程最无辜的就是我。
鹪鹪:全程戏份最少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