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我家小姐!你把她带哪儿去了?!”
“她在别处静养,是她托我来给你治伤的。”
“呸!你一个土匪人贩子能有那么好心?放开我!你走开!让我去见我家姐儿!”
小冰雾桀骜不驯,身受重伤,却拒绝向恶人低头,挣扎吵闹不肯医治。
关大夫头也炸了,答应明鹪的事不能不办,但为什么一个丫鬟奴仆能这么犟?
他知道这小丫头胆子大,脾气倔,不怕死,要不然也不会被打成这样,想要她乖乖顺从属实不可能。
于是他很干脆地直接用武力压制,把小冰雾的手脚绑在床架子上,布巾堵嘴,就按土匪人贩子的法子来。
“唔唔!唔唔唔!!”
唔也没用,“人贩子”手下爪牙众多,转眼就把冰雾上身扒得只剩肚兜,她又羞又气,泪水横流,在腹中疯狂骂人。
小冰雾伤得很重,背心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你肚子上有没有受伤?胸腹可有疼痛之处?”
冰雾给他个后脑勺,理都不理他,关大夫只能自顾自把她翻过身来检视内脏,撩起肚兜露出腹部。
肚子上也有伤痕,他小心翼翼按压,看她的反应确认是否伤到了脏腑,羞耻的小冰雾涨红了脸,大眼睛凶狠得要吃人。
剩下胸部,他仍旧好心先问本人:“胸口疼不疼?”
冰雾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小关大夫到底生出几分火气,他好心给她看伤,她一个囚犯还摆架子,岂有此理!
他拿掉堵她嘴的布巾,厉声威胁:“好好答话!你不说我可要掀你衣服了!”
“啊呜!”
“嘶——”
小老虎冰雾狠狠咬住他的手,往死里用劲撕扯,吃疼的关大夫终于发怒,一把掀起肚兜,两只雪白的包子在他眼皮底下颤动。
他不及多想,怒而抓住一只,凶狠地掐奶头,逼咬人的小疯子松口。
“啊——你、你、你下流!”
边上观战的几个老妈子十分有“眼色”,看到关大夫抓冰雾的奶,大家心照不宣,闷声退出房间,个个都是可造之才。
“喂!你们干嘛走,别走啊!你们等等,别走!”
小冰雾急了,顾不得羞臊,眼泪汪汪地叫嚷留人,自然没人理会她这个阶下囚。
小关大夫嗤笑一声揶揄她:“哼!你不是很横的吗?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现在知道慌了?”
“你、你下流!”
她流着泪,说来说去只会骂这一句。
“得了吧,谁要对你下流?奶儿和橘子一样大。”
“你才橘子,你还没有橘子大呢。”
“我又不用嫁人生子奶孩子,不需要奶大。”
凶暴大小冰雾终于被噎住,哭着恶狠狠地瞪视轻薄她的坏人,他们吵来吵去的时候,他的那只手一直按在她一侧乳房上,没再掐她。
但手指自然而然捏住了奶头,羞得她想死。
更糟糕的是这位小关大夫也不是什么熟手,嘴再硬,脸已经胀成猪肝,皱着眉头视线飘忽。既不好意思看人家姑娘的胸脯,手又舍不得拿开。
当两人吵不下去的时候,气氛就变得诡异起来,有种不该出现的羞涩黏稠漂浮于二人之间,最后还是小冰雾有骨气,怒嗔打破了尴尬的寂静。
“别摸了!下流胚!”
“咳咳……”被骂关大夫干咳两声,气恼之余心怀歉意,借着诊治的名头摸人家女孩儿胸,真的很下流,自己一定是脑袋抽了,才会干出这种丢脸的事。
“你别骂了,我就看看肋骨断了没,不会怎么样你的。”
他确实没“怎么样”她,就从上到下挨个把胸骨按了一遍,也差不多把两边胸脯摸了一遍,其实并不用脱光了查,奈何被骂狠了,心里有气,多少存着点欺负人的意思。
“肋骨断了三根,脏腑也有伤,躺床上静养,没事别乱动。”
关大夫放下肚兜遮住人家姑娘身体,无视冰雾利剑般凶恶的眼神,自顾自交代完了,起身离去。
“下流的庸医!”
临走还得挨她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