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人静,沈逾明内室的灯还没熄,他歪在床头,安静地翻过一页书,看得正入神,忽然听到了门窗响动的声音,手指停在书页上,他轻轻叹了口气。
“什么书这么好看,白日里读一读便罢了,夜里再看是要伤眼睛的。”
带着薄茧的滚烫手掌贴上他的腰,手掌滑过细腻的肌肤,牢牢掐住了那截腰肢,伸手抱进怀里。
饶是有了心理准备,沈逾明还是吓了一跳,书从手里掉了下去,不由嗔怒地瞪他一眼。
“做什么来吓我。”
怀中人腰窄而瘦,面色苍白,气怒让他脸上浮上一层薄红,将五官衬得越发韵致,周嘉月碰了碰他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发热,他不免发了些牢骚。
“问我?几天都不肯出门见我,连句话都不肯给我带,思来想去只能我亲自上门来寻你了。”
他摸了摸沈逾明的脸,沈逾明脸色并不好,没什么血色,周嘉月看了不高兴:“沈家没好好养你吗?怎么气色这样差。”
“哪里有。”沈逾明心不在焉地拽他的头发,周嘉月便低下头亲他,张口咬住他的唇瓣,牙齿在上面轻轻啃咬,舌头伸进去含着他的舌尖吸。
暧昧的气息让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沈逾明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周嘉月的衣服,想要推开又想要寻找支撑的力道。
他眼睛里泛起一层潮湿的雾气,安静地凝望着周嘉月。
周嘉月握着他垂下的手,手指穿过指缝攥紧相扣,摸了摸他的眼睛笑道:“亲一下都要哭吗?”
沈逾明不服气地凑上去亲他,舌头伸进他紧闭的嘴唇,像小猫一样舔舐起来,纤长睫毛轻轻颤动着,上面黏着一层湿漉漉的汗。
单薄的衣服被他脱掉,下身晶莹湿润的粉色穴口暴露在空气中,有种生嫩的漂亮。
在周嘉月的注视下,穴口周围变得湿润,一吞一吐地向外伸展细密的褶皱。
“灯、把灯熄了……”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沈逾明的耳尖一下子红透了,他的身体此刻像水中的玉璧,流转着莹莹的清光,周嘉月舔了舔胸口的那颗红痣,很快咬上了旁边的乳头。
肉腔察觉到手指的进入,讨好地吸起了周嘉月的手指,手指在湿热的内壁打着圈按压,敏感的穴腔承受不了粗糙指腹的折磨,翕合着吐出更多汁液。
“乖啊,太暗看不清楚。”
周嘉月掐着他的大腿推到半空,埋进他的股间,有力的舌头滑进沈逾明穴缝中,在软湿的穴口处来回拨弄着,舌头慢慢舔开穴口,探了进去。
“你别老是这样……!”沈逾明不习惯这个,他总是小心保护的地方被人一点点剥开,这让他心中感到很难为情。
周嘉月没工夫回答他,舌头在穴道内浅浅地进出着,敏感的肉蒂偶尔被挺拔的鼻尖扫过,酸酥的快感扩散到身体内部,穴腔传来一阵麻痒,腰部缓缓扭动着跟随对方舔弄的动作。
穴口的淫水越吐越多,舌头舔着肉蒂的根部,沈逾明身体轻轻战栗,腿间涌出的汁液都被人喝了进去,穴肉抽搐地夹紧了男人的舌头,淫水失控似地一股股往外喷。
沈逾明失神地陷在高潮中,周嘉月把淫水卷进口中吞下,粗硕的性器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他下身的动作毫无章法,只知道用力捣弄生涩的肉腔,每一次抽插重得都让沈逾明泄出忍耐的泣音。
纤瘦而并不单薄的腰部兀自发抖,仿佛只要阴茎用力粗暴点,就会把那层薄薄的皮肉肏破。
“不要了、我不要了……”
“怎么总哭,不喜欢吗?那怎么流这么多水?”
周嘉月的声音不急不缓,下身的动作却又快又重,一点也不温柔地搅弄肉穴。
他刚在情事中得了些滋味,浑身用不完的力气,越发卖力地在肉腔肏弄,力道大的恨不得把敏感的腔道肏破。
柔嫩的软褶紧紧吸裹住性器,绞得性器一阵畅快,穴道含着肉棒往深处吸,周嘉月微微阖上眼睛,享受了下被穴肉吸绞的快感,加快力度操弄着湿润的穴腔,进出间将艳红的穴肉都带出来些,又随着下一次顶弄而狠狠撞进去。
“轻点、轻……不要这么重……嘉月…啊——!”
阴茎顺利挤进湿软的肉腔,毫不留情地破开讨好它的穴肉,深深一顶直插到宫颈口,这一下插得太深,沈逾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眼睛半闭,泪水连成线落下来,浓密的睫毛被眼泪打湿,湿漉漉地黏在眼下,薄薄的眼皮泛着红,手指在空中茫然地蜷缩起来。
性器强行破开了宫口,将自己的头部牢牢卡进脆弱的肉环之中。
刚进入柔软的内部,宫腔便痉挛着喷出了大量淫水,被阴茎牢牢堵在子宫里,一点也吐不出去。
周嘉月每一次顶弄都要插进宫腔内部,宫口的肉环还未闭合便被他顶开,性器贴着宫腔的内壁缓慢摩擦。
沈逾明发着抖露出难忍的哽咽哭叫,穴肉痉挛着夹紧,猝不及防地泄了周嘉月一身淫水,一层层的潮红在他身体上晕开,穴腔里装满了未泄出去的淫水。
腔口含着龟头吸吮,宫腔比穴道内更热,更紧,水也更多。
周嘉月停下来等他缓过劲,手掌握住浑圆挺翘的臀肉,难得耐心地揉起来,他掐得臀肉印出鲜明的指痕,像两瓣丰盈多汁的水蜜桃。
硕大的龟头将宫腔填满,不断顶弄内壁,狰狞柱身把腔道里的淫水捣弄的往外冒,男人力气大极了,恨不得把整根柱体都艹进去才好。
“嗯啊……疼……好舒服…不要啊……”
沈逾明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叫,阴唇被玩弄得外翻,露出糜红的嫩肉,周嘉月按着他的腰身往里猛操,龟头彻底深入到宫腔之中,宫口颤抖着想要吐出被迫含住的性器,却只是给对方带来含咬般的快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性器才从肉腔中抽出来,在小腹上射出滚烫的精水。
周嘉月安慰地亲亲他的额头:“以后不准不理我,连口信都不肯传,故意让我着急是不是?”
“没有。”沈逾明眼睛红红的,抽噎着回答他:“就是烦你。”
周嘉月亲昵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明明怎么没用力,脸上还是留了些印子:“跟我闹脾气?我怎么烦你了。”
沈逾明微微睁大眼睛,他雪白的脸庞埋在松软的被褥里面,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一点水红,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你没打算救我父亲是不是。”
他与沈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首辅如果真的以那样的罪名倒下,他的处境只怕和梦里别无两样,被沈妙颖暗中送出京,从此隐姓埋名,潦倒度日。
沈逾明不看他,赌气似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你身份敏感,不愿插手我能明白,但我们怎么说也有点情谊,你连个口风都不肯给我漏……”
如果他没有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周嘉月是不是就要看着事情按部就班地走下去?
周嘉月没想到他话题拐得这么快,他想说什么,沈逾明捂住他的嘴,只平静道:“既然要明哲保身,此事你便不要掺和,我自会想办法救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