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用完午餐,古陵心擦擦嘴道:“常贤弟啊!接下来到赤土坡大概还有十天的路程,就由你一人护送夫人到总舵,虽然你还没到过总舵,但到了赤土坡自然有人会来接应你,我还有任务要完成,得在这里向你跟美丽的“幽谷仙子”暂别了。”
“幽谷仙子”是王湘仪成亲前江湖上的称号。
听到这样,常金昴点头答应,而王湘仪心想接下来见不到古陵心,心中不由得暗暗有些失望,她暗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常、王二人离开后,古陵心叫来了老板。
“老板,我想做你们店里的伙计,成不成?”
古陵心问道。
老板认得他是出手阔绰的客人,不禁一脸愕然。
“这……这个……客倌,您别开我玩笑了……”
“到底成是不成?”
说着,古陵心居然从怀里拿出一锭十两金子往桌上重重一放。
“成!成!当然成!您想当掌柜的都成!”
老板再无犹豫,连忙答应古陵心,像这么样的一锭金子,最少也要赚一个月,老板眼睛睁的老大,只怕这锭金子会凭空消失。
古陵心微微笑道:“放心,老板,我只想当一个不起眼的伙计。”
怀山镇,一个位于怀山脚、远水河畔,全城约五千人的小镇,镇里的人大多务农维生,生活过得还算恬静。
而纳福客栈是怀山镇内最有名气,也最高级的客栈。
靠着从京城秋香阁来的胡大厨手艺,每天为纳福客栈招揽了不少客人,也让老板洪德大赚进不少银两。
这日傍晚时分,纳福客栈里的三个伙计正为络绎不绝的客人忙得不可开交,就连掌柜的都去帮忙送菜。
此时从门口一个清脆的声音喊着:“喂!我说有没有人在啊?”
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却清清楚楚的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整个客栈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位蓝衣少女,约莫十八、九岁年纪,生的是一张瓜子脸的秀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滑,身穿上好贴身的水蓝丝缎衣衫,紧紧的包着丰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蛮腰,腰系长剑,身背包袱,看起来甚是娇媚。
那少女见大家注意到她,又开口道:“我在这站了好一会啦!怎么没人理我啊?”
这时洪德大刚刚解完手从茅厕出来,见冷落了客人,急忙上前陪笑道:“对不住,对不住,真是失礼的很,由于生意繁忙而怠慢了姑娘,这样吧,今儿姑娘不论吃饭用酒乃至住宿一律半价优待,算是赔罪。”
少女本来正要发怒,见老板有诚意陪礼,于是说道:“那好,本姑娘要客栈里最好的厢房跟最好的饭菜,你没意见吧!”
“当然没意见。”
洪德大苦笑道。
“放心,我明天一早就走,吃不垮你的。”
少女笑道。
于是洪德大吩咐一个新来的伙计带少女到客房,其馀的伙计跟掌柜自然少不了一顿排头吃。
上了二楼,那伙计带少女到了上等房,介绍道:“这里就是咱们客栈最舒服的房间啦!豪华、舒适,包您一觉到天亮。”
在这房里,桌子是珍贵红木,床上铺的是锦绣华被,其他自然还少不了装饰的花瓶、名画等等,的确是相当不错。
少女看看四周,相当满意的点了点头,把配剑跟包袱放在桌上,然后一把坐在那软绵绵的床上,神情显得很是愉快。
那伙计继续问道:“不知等一下客倌晚饭是要到楼下吃?还是小的好给您送上来?”
说话时骨碌碌的双眼直瞧少女姣好的脸蛋。
“喂!你看什么?当心姑娘把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那少女微有愠色。
“是,是,小的不敢,小的该死。”
伙计吓得忙把头给低了下去。
看伙计这副惊慌的样子,“噗嗤”一声,少女忍不住笑了出来,其实少女自知生得貌美,而那伙计又岂是第一个这样看她的,没想到随便一句话便把他吓的如此,少女不禁面有得色,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而伙计见少女笑颜逐开也看着她“呵……呵……”
傻笑。
少女看伙计笑了开来,故意板起脸来喝道:“谁叫你笑的?活腻了吗?还不赶紧将饭菜给本姑娘端上来!”
那伙计全身如遭雷击,忙道:“是,是,小这就去准备。”
说完逃命似的跑出房间,连房门也忘了关,留下少女一人笑的倒在床上。
其实这个伙计便是古陵心装扮的,而少女则是“黄龙会”掌门的千金大小姐张玉芝,算得上是武林中数得着的美女,自然成了“交欢神教”的目标。
古陵心下了楼,洪德大急忙趋前小声问道:“就是这姑娘吗?”
“你倒挺机灵的,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古陵心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张玉芝在房里等了好一会儿,古陵心送来了丰富的饭菜,另外还带了瓶上好女儿红。
古陵心装成刚刚受到惊吓的样子,低着头颤颤兢兢的道:“这是咱们胡大厨的拿手好菜,姑娘请……请慢用……”
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张玉芝见他如此模样,心中有些过意不去,笑道:“喂!等一下,刚才吓到你啦!”
(文!)古陵心慢慢转身,惊恐的摇着头道:“没有,没有,姑娘,我……我要去干活了。”
(人1)“不准走,我要你陪我吃饭,过来这边坐下。”
(书!)“什么!”
(屋1)古陵心装得十分吃惊的样子。
“一个人吃饭也是无聊,快来这边坐下,否则我去告诉你老板,说你服务不周。”
古陵心苦着一张脸,只得在张玉芝对面坐了下来,心里却已在狞笑:“究竟是江湖阅历不够,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嘿嘿……”
张玉芝一边吃着饭菜边问道:“我可没叫你送酒来,怎么送了瓶酒啊?”
“这是我们老板招待的。”
“嗯……好,你先喝一杯。”
“啊……这……这不好吧!”
“叫你喝你就喝!”
“唉……”
古陵心叹了口气,只得拿杯子自己先喝了一杯。
其实古陵心也早料到这招,事先早已服了明媚春药的解药,所以酒里的春药对他根本没用,而且除了酒之外,其馀的饭菜也都下了药,张玉芝却浑然不知。
“姑娘,咱客栈做的是正当生意,怎么会给您动什么手脚呢?”
古陵心道。
“难道坏人的脸上会写坏人吗?”
“嗯……这倒也是……”
古陵心心里却想:“我的脸上便没写。”
酒足饭饱后,张玉芝吩咐道:“这瓶酒我留着慢慢喝,其他的你拿下去。”
于是古陵心便将饭菜收拾好后端了出去,临走前还偷偷瞄了张玉芝一眼。
“几分钟后,包你变成荡妇淫娃。”
古陵心走后,张玉芝自酌自饮倒也自得其乐,平常在“黄龙会”时掌门张云威管教甚严,连酒瓶都不让张玉芝碰,更别说喝了,以前张玉芝也只有几次偷喝的经验,连今天不过是第四次。
“哇!这酒还真烈,才喝个三杯身体就热烘烘的。”
张玉芝开始觉得双颊发烫,全身上下像是有蚂蚁在爬一般,又麻又痒的。
“我是怎么啦?才跟大师哥分别三天就受不了了啊……”
原来在“黄龙会”与张玉芝同辈的还有师哥胡基、师姐颜丽香与师弟吕守一,而胡基与颜丽香之间已经有了婚约,但胡基生性风流,喜欢处处留情,首先便跟天真俏丽的师妹勾搭上了,哄几句甜言蜜语便把张玉芝骗得神魂颠倒,乖乖的献出了处女之身。
中了媚药的张玉芝禁不住肉体的麻痒,轻抬玉手开始搓着自己浑圆的乳房,没想到只是隔着衣服爱抚就激起了内心的情欲,而且随着胸脯传来的快意,张玉芝红润的脸颊显得春意荡漾,额头也随着渐渐高升的体温渗出粒粒汗珠。
“嗯……哼……”
张玉芝软弱的娇喘着,鼻息也粗了起来,右手顺着胴体一路往下,松开了裤带,纤细的手穿过三角裤衩,直接抚慰自己两腿间的秘密花园,在花瓣上逗弄着。
“啊……大师哥……我……我……嗯……”
张玉芝幻想着与胡基激情的交合,激烈的抚摸自己的花瓣与阴蒂,在媚药的推波助澜下,花瓣渐渐的湿润。
就在张玉芝情欲高张的关头上那个伙计居然开门进来:“姑娘,送茶水……”
提着茶壶的古陵心看到房间里香艳的情景,还装模作样的发楞。
“哇……这个……这个……”
意乱情迷的张玉芝也不生气,她细细端详这个伙计的脸才发现,虽然脸上多了几道油污,其实长得也颇为俊俏,放荡的芳心此刻已有了主意。
张玉芝玉手向古陵心招了招:“来……你过来……”
古陵心走到张玉芝跟前还一副憨厚的模样,虽然脸向着别处却用眼角的馀光瞄着张玉芝衣衫不整的胴体,他故意问道:“请问姑娘有何吩咐?”
“你想不想……跟姐姐亲热啊……姐姐可……可以给你喔……”
张玉芝用娇软的声音说着,古陵心只觉得骨头都彷佛要融化了一般。
古陵心露出了淫笑,却装傻道:“亲热?什么是亲热?是这样吗?”
说着已经欺到张玉芝身边吻上她那湿暖的樱唇,双手不安份的在她的胴体上游移着。
“嗯……嗯……哦……”
放荡的张玉芝贪婪的吸吮着古陵心的舌头,燥热的快感弄得她乳尖发胀。
古陵心像吐着引信的蛇继续攻占张玉芝其馀的据点,一会儿功夫,脖颈、耳根等敏感的地方一一沦陷。
“喔……嗯……好弟弟……你好行啊……”
“嘿嘿……精彩的在后面哩!”
古陵心一把将她的丝缎衣撕个稀烂,露出了高耸丰满像大白馒头的双峰,峰顶挺立的花蒂羞红诱人。
张玉芝微微害羞的交叉双手遮着饱满的胸脯,此一举动却只是让古陵心兽性更发,他轻轻拉开张玉芝白藕般的手臂,就像婴儿似的吸吮起椒红的乳尖,另一手则五指成爪捏着张玉芝另一个大奶子。
“亲弟弟……好弟弟……嗯……好舒服……”
此时,媚药的效力发挥到最高峰,张玉芝体内的快意像电流刺激着全身,现在如果是古陵心停手,她反倒要不愿意了。
古陵心吸够了乳房,开始要转移战场,他一把拉去张玉芝的三角裤衩,而张玉芝也毫不遮掩的张开双腿,露出早已泛滥的黑草原及肥厚娇嫩的骚屄。
古陵心也不罗嗦,凑上嘴开始舔舐那肥美的阴唇,连续的攻击让张玉芝浪淫连连:“啊……啊……喔……好会弄啊……喔……舔死人了……”
张玉芝的骚屄里淫水不听使唤的大量渗出,古陵心灵活的舌头继续在阴唇上来回滑动着,还不时吸着充血发红的阴核,全身发烫的张玉芝在古陵心的舌头刺进阴道的同时,按着古陵心的脑袋拼命压向自己的花瓣里,古陵心也经验老道的用舌头在张玉芝的骚屄里搅动,张玉芝被搞得脑筋一片空白,只想有根粗大的鸡巴狠狠插自己的嫩屄。
“姑娘,前戏完了,该办正事了吧!”
古陵心贼嘻嘻的笑道。
张玉芝晕红着脸颊都还没示意可否,古陵心已经一把抱起她软弱的娇躯向床上走去。
他将张玉芝平放在床上,像个猎人观赏猎物般的仔细审视着张玉芝的胴体。
一丝不挂的张玉芝平躺在大红床上,玲珑有致的身材,胸前两颗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长而光滑,雪白的肌肤充满弹性与诱惑,小腹下湿润的屄毛凌乱的贴在骚屄四周。
古陵心看着张玉芝那娇美的脸蛋,感觉她是那样的妩媚,俏丽与娇媚交织成一张极性感又富诱惑的脸庞,纵使是床第老手的古陵心,也看得意乱情迷,道:“你……你……你……好美……”
张玉芝心里也是一阵高兴,说道:“你也长得很俊……”
她边说,边直视着古陵心的身体,娇柔的要求道:“嗯……还……还不办正事……”
“是,姑娘……马上来……”
古陵心话一说完两三下就脱的一丝不挂,露出健壮的身体与雄伟的大鸡巴。
张玉芝不禁暗暗吃惊,比之胡基的鸡巴,古陵心的要粗长多了,不知等会操屄时是什么滋味。
古陵心的性经验极为丰富,张玉芝的表情看在眼里,她心里在想什么那有不知之理。
于是他爬上床,双手成爪再度袭击雪白如脂的乳峰,坚挺的大鸡巴就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磨蹭着,张玉芝的胴体散发着高热,半眯着双眼,湿润的骚屄麻痒难当,苦于处在被动之下,嘴里只能轻轻哼着:“好弟弟……亲弟弟……我要……要……人家要……嗯……哼……快受不了了……快……快进来……嗯……哼……操我……嗯……”
古陵心听了更是伸手按在张玉芝的骚屄上,拨动手指翻弄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一开一合的抖动不停,然后慢慢用中指给插了进去,快速的抽送起来。
“啊……啊……”
虽然只是细长的手指,还是插的渴望性交的张玉芝直哼。
“啊……啊……要高……高潮了……喔……”
一下子,张玉芝阴道深处一阵酸麻,接着一阵阵阴精狂泻而出。
古陵心也不管张玉芝才泄了身,转身跪了下来,分开那两条修长的玉腿,扶着大鸡巴对准那娇红的骚屄,猛力一挺,粗壮的鸡巴已经整根没入。
“啊……好……好粗……好胀喔……嗯……”
张玉芝第一次接受这种粗大的鸡巴,忍不住赞许道。
古陵心感受了一下鸡巴被紧紧包围的感觉,接着慢慢摆动腰部抽送起来,抽了几十下后,古陵心开始加快速度,张玉芝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媚眼若开若闭,两只纤纤玉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嘴里呻吟连连:“好……好棒……嗯……嗯……美死了……好舒服……弟弟……你操得姐姐太舒服了……姐姐要……要你用力……对……用力……嗯……姐姐要舒服死了……再进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飞了……嗯……哼……哦哦……你的鸡巴……好大……把……人家的……小屄……都充满了……好涨……好充实……啊……太好了……来吧……”
古陵心淫笑着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底,道:“还弟弟,叫哥哥!”
“是……哥哥……大鸡巴哥哥……好……好会插喔……人……人家爱……爱你的鸡巴……啊……插死人家了……喔……”
古陵心抽送的越快,她的反应也越形放荡,现在的黄龙会“青羽飞燕”也不过是个满脑渴望性交的女人罢了。
古陵心看着眼前这位饥渴淫女,也拿出他的绝活全力应战,不停的变换抽送的节奏,不但抽送的时快时慢而且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重重地顶在张玉芝的屄心上,让张玉芝一下子像给人捧上了云端,一下又像身堕万丈深谷一般。
“哎唷……哥哥别……别玩人家了……快……再来……喔……哼……我永远都……都爱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喔……”
古陵心打算做最后总攻击,抽插得越来越厉害,欲仙欲死的张玉芝最后竟娇声哭泣了起来,泪水如泉般的涌出,嘴里浪叫着:“哼……啊……我……我亲……亲哥哥……啊……美……美死了……我……插得好……好舒服……呜……哼……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嗯……啊……”
突然张玉芝全身颤抖,收缩的子宫不断的吸吮着古陵心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古陵心有说不出的舒服,屁股一紧,阳精也忍不住地泄在玉芝的体内。
当古陵心射出阳精之后,全身无力的趴在张玉芝的玉体上,轻轻的吻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虽然他身经百战,但也少有这种激战的经验。
张玉芝更是柔顺地享受着古陵心的轻吻,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这位俏郎君,两手轻抚他一抖一抖的粗壮家伙。
不久,两人随即沉沉睡去。
翌日,张玉芝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昏昏沉沉的醒来,赫然发现自己身上除了盖着棉被外,竟然是一丝不挂,下体传来一阵麻酸,而且身旁还睡着一个赤裸男子,煞时吓出一身冷汗,脑子里只记得昨晚自己喝了三杯酒后,便有些头晕目眩神智不清,难道自己的身子已经……她坐起身来,一狠心便举起左掌来便往那男子印堂劈去,不料手掌竟被那男子抓个正着,古陵心睁开双眼笑道:“嘿嘿……想谋害亲夫吗?”
张玉芝“呸”的一声,右手往再古陵心的咽喉斩去,古陵心变招奇快,便用张玉芝的左手挡下她这一斩,痛的张玉芝眼泪都流了下来。
古陵心迳自下床穿好衣服,向张玉芝道:“我们交欢教主要请你到赤土坡盘桓几日,穿好衣服后就跟我走吧!”
“哼!我就算死也不会到你们那什么鬼教去。”
张玉芝骂道。
古陵心蛮不在乎的道:“好啊!你就死吧!我就把你的尸体光溜溜的丢到街上,让人看看“青羽飞燕”到底是什么模样……”
张玉芝听了真是又惊又怒,只怕眼前这个衣冠禽兽什么都干的出来,自己又打不过这个无赖,只得含泪点头道:“好,我跟你去就是了……”
张玉芝虽表面如此,心中却暗暗寻思日后脱身之计。
张玉芝被古陵心挟持后,古陵心便点了她用武的穴道,倘若在解穴之前强行运功便会全身瘫痪,但每次点穴的有效时间只有六个时辰,所以在点穴后六个时辰内,古陵心会再点一次张玉芝的穴道。
在路途中,古陵心为了调教张玉芝,不但故意与她共乘一匹马,还让她坐在自己的前面,好让他大肆轻薄。
到了晚上投宿时,古陵心又几乎夜夜都提出交欢的要求,而张玉芝迫于情势只得答应,无形中内心的自尊也开始一步步的崩溃。
一日深夜,古陵心于投宿的客栈里逞完兽欲后,张玉芝累得昏睡过去,古陵心只觉得喉咙发干,房里恰好又没有茶水,于是只好到饭厅找水喝,到了饭厅只见店小二还在整理桌椅,便喊道:“喂!小二哥,给我倒杯茶来。”
那小二听了,马上就给古陵心倒了杯茶送了过来,古陵心一口饮尽,赞道:“嗯……不错,不错,你这伙计还蛮伶俐的嘛!”
“你们交欢神教一举便打击了中原五大门派也不差啊!”
那店小二答道。
古陵心一惊之下正待发难,谁知肩头一重,已经让那小二两只手给按上了,他登时吓得不敢动弹,要是那小二劲力一吐,只怕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不知阁下何门何派?有何指教?”
古陵心虽然受制于人,话声仍然十分平顺。
“我只是来跟你说一声,咱们临风渡已经在注意你们了。”
古陵心听了默不作声,心里却是叫苦连天,原来在“交欢神教”进军中原的计划里,“临风渡”被列为最麻烦的门派之一,这是个极其神秘的杀手集团,除了河北绝尘居里的“五绝掌”赵三临是整个组织的头子外,组织里的结构、人数多寡全都不为外人所知,加之组织的手段千变万化,防不胜防,黑白两道都吃了临风渡不少亏,因此在“交欢神教”认定里“临风渡”是少惹为妙,没想到树大招风,“临风渡”还是找上门了。
“其实临风渡里群英汇集,几件铲奸除恶的大事干的轰轰烈烈,敝教早想拜会,由其是贵派“五绝神掌”赵大哥,敝教教主更是神交已久,可惜一直无缘得见,还要劳烦小二哥引见引见……”
古陵心说了好一大串,又吹又捧的,看能不能消除“临风渡”的敌意,那小二干笑几声:“今天我只是来传个话,哈哈……”
笑声尚不绝于耳,古陵心只觉得肩头一轻,猛然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那小二早去得远了。
古陵心自知遇到了高手,依然忍不住喃喃咒骂:“王八羔子……”
伸手一摸额头,竟是满手的冷汗。
隔日,古陵心也不敢再和张玉芝玩什么把戏,在市集买了匹快马,然后绑住张玉芝双手,让她乘坐其上,而绳则是握在自己手中,两匹马加速的赶往交欢教在杭州的分舵。
到了杭州之后,古陵心带张玉芝来到了一座庄园面前,庄园的横匾写着“语香园”,古陵心上前敲敲门把的铜环,一会儿,一个黑衣仆役出来应门。
“请问阁下有何贵干?”
那仆役没好气的问道。
古陵心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令牌,道:“你该不会认不得这个吧?”
那仆役一惊,失声道:“原来是古香主,恕罪……”
古陵心皱起眉头,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那仆役立时让在一旁,拱手小声道:“快请进,快请进……”
说着请古、张二人进园,眼角还不时偷瞄标致可人的张玉芝,脸上流露出淫邪的表情。
一进庄园,只见苍松垂柳,红梅绿竹,种场的井然有序,此等美景不禁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古陵心嘱咐那仆役先行将张玉芝带下去后,便迳自穿过大厅往后厢房走去。
他左拐右弯的,显然对这里的地形十分清楚,途中经过几间厢房,里面偶而传出男女欢愉之声。
最后古陵心绕过一堆假山,路上一位华绣锦衣的年轻胖子垂头丧气的迎面走来,脚步轻浮,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古陵心一见他,便热烈的打招呼:“这不是黎兄吗?好久不见。”
那胖子一抬头,看到了古陵心,先是一惊,接着像是见到了救星般的喊道:“你……你怎么来了?来了也好,来了也好,快快去帮我搞定那骚货,否则老子我可要精尽人亡了……”
这胖子名叫黎友恭,跟古陵心一样是交欢教里香主级的人物,在上次教里的大会中相识,不过只算是点头之交,彼此并不熟稔。
“快!你先帮我干了那个骚货,我刚才不到半时辰便泄了四回,如果再来一次,我可要受不了了,还好老子借尿遁溜了出来。快!快去顶我的位!”
说到后来黎友恭竟然半推着古陵心,将他往彼端推去。
“好,好,别推了,我帮你上阵便是……”
古陵心无奈的说着。其实古陵心这次来到杭州分舵,躲避敌人固然是主因,但来到此地后,又自然而然的多了另一个来杭州分舵的理由了。
古陵心告别了黎友恭,又走没多久,最后来到一间大厢房前。
他轻轻推门进去,一进门便闻到一股奇特的幽香,他知道这是教中为了催化男女交合的“云雨香”,其实就算不用“云雨香”,古陵心也已经随时蓄势待发了。
房间内的灯光有些昏暗,但古陵心还是蹑手蹑脚往床边走去。
古陵心边走边除去身上的衣裤,到达床沿时已是一丝不挂。
他轻轻分开纱帐,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古铜肤色的赤裸佳人,清秀的五官,窈窕的曲线,高耸的趐胸与晶莹修长的双腿,双腿间令人销魂的禁地还湿润着……她面外背里,弓身屈膝的侧躺着,秀目紧闭,似是因为刚才的激情而稍做休息,看见这般情景,饶是像古陵心这等淫棍也不禁心跳加速,鼻息粗重起来。
原来这位有着印度血统的女子便是黎友恭口中的“骚货”,交欢教“劲风堂”堂主依丽亚。
她因十五岁那年的奇遇加入了交欢教,原来连汉话都不会讲的她一来天资聪颖兼之丽质天生,二来又得教主的青睐,短短几年间便给她学成了高深的武功,并且又为教里立了不少大功,在教中的阶级自然跳的比一般人要快的多,不过二十来岁便爬上堂主之位,是教里了不得的人物。
由于堂主在分舵内就犹如半个教主,位高权重的依丽亚对待下属就像玩物一般,当性欲来时,便招纳喜爱的下属做入幕之宾,与她共赴巫山,而被她钦点的下属自然也乐的配合堂主的要求。
而上次古陵心在教中的大会初见依丽亚时,心中便跃跃欲试,可惜一直苦无机会得一亲芳泽,今日借避难之便,古陵心自然打算好好和依丽亚快活一番。
“你是谁?黎胖子呢?”
依丽亚问道。
虽然依丽亚依旧是闭着眼睛,但她耳音极敏,从脚步声与呼吸声便知道来者并非是黎友恭。
“嘿嘿……我那俏丽的堂主倒是猜一猜啊……”
古陵心谈笑间已经摸上了床,肉贴肉的跟依丽亚黏在一起,火热挺立的大鸡巴在她双腿根处磨啊磨的。
“好,你这是考验本座来着……嗯……”
依丽亚仍是双目紧闭,决心要用感觉猜出古陵心的来历。
古陵心接着双手爬向两座玉峰,嘴巴放肆的含上那椒红的乳蒂,舔着吸着,另一手则握着那形状完美的乳房,又抓又揉的,弄得依利亚浪吟连连:“嗯……嗯……哦……哦……啊……啊……嗯……”
依丽亚的乳头硬挺了起来,胸脯为了迎合古陵心的吸舔微微上挺,而古陵心的手转向下方,按上她那屄毛浓密的禁地,中食指轻柔的在早已湿润的花瓣上画圆,使得依丽亚又流出一波波的浪水。
“啊……啊……好……好美……真是……喔……唔……啊……”
其实古陵心也早想一尝肉味,他扶好直挺的大鸡巴,对准花瓣中心,把大鸡巴慢慢的推了进去,才干进一个龟头,已听得依丽亚舒服的呻吟:“啊……好……好大……再……再来……嗯……”
依丽亚轻轻地扭动娇躯迎合古陵心的进入,而古陵心耐心的将鸡巴一寸寸插入她的骚屄里,终至整根没入,只觉得鸡巴被一股温暖的感觉紧紧包围,又是麻痒又是舒服。
依丽亚心里寻思:“嗯……好……好粗的家伙……教中除了教主……又有谁这般粗壮……喔……”
她被插的心痒难搔,轻轻哼道:“嗯……好……开……开始动啊……嗯……”
古陵心闻言,双手按在依丽亚张开的双腿上,摆动腰部,轻轻抽出鸡巴,又慢慢插了进去,这样一抽一插,缓缓有节奏的抽送着。
“嗯……好粗……嗯……嗯……美死人了……好舒服……再用力……用力……再……再进去……唉呦……你……哼……你倒是快一点……喔……哦哦……”
依丽亚媚态百出,古陵心见了也开始加足马力,大起大落抽送着,每一下都直捣她的屄心,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插的她直哼:“你……你到底是……啊……太……太会插了……啊……啊……你的鸡巴……好长……操到心里去了……好美呀……你真会操屄……干得人家的小屄要飞了……飞上天了……啊……啊……”
依丽亚终于被插的忍不住睁开了眼,除了教主之外,她还鲜少尝过这等真正欲仙欲死的美味,一见眼前俊俏的古陵心,不禁惊呼:“啊……原……原来是你……真……真看不出来……喔……弄死人了……哦……”
在上次的教中的大会里,依丽亚只以为古陵心是个文弱的书生,浑然没想到他是这么天赋异秉。
“人……人不可貌相,堂主对属下的服务还……还满意吗?”
古陵心喘着问道,底下却是越干越猛,干得依丽亚杏眼微眯,双手紧抓着古陵心的手臂,口中不断呻吟着:“满……满意极了……本……本座要……留……啊……留你下来……喔……喔……天……天天伺候本座……啊……太……你太……太行了……啊……”
这一声声淫荡的娇呼,更引发了古陵心的兽性,他压着依丽亚几乎要贴上肩膀的双腿,疯狂的插干着,依丽亚被撑起的骚屄只能被动的迎合那一下下销魂的冲击。
“啊……啊……舒服啊……爽啊……好……好大啊……爽……爽死人了……好厉……厉害啊……啊……嗯……大鸡巴好会干啊……喔……插……插到底了……唔……啊……受不了了……啊……要……要泄……要泄啦……啊啊……”
依丽亚双手无力的摊在床上浪哼着,泄出了她的阴精,古陵心也在不停地抽送中,精关一松,在依丽亚体内深处激射出火热的阳精,全身酸软无力的两人就这样赤裸裸地相拥睡去。
自从在纳福客栈与古陵心分手后,常金昴等三人继续南下,虽然少了一人羁押,但失去武功的王湘仪并不因此增加逃走的机会,于是她决定对常金昴动之以情。
这日午后,常金昴一行人正要穿山而过,恰巧遇着一阵急雨,常金昴只得叫车夫快些赶路,不料雨越下越大,老车夫见状喊道:“公子,这雨只怕得下上一阵子,我知道前面不远有座凉亭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不如在那歇会儿吧。”
常金昴抬头望了望天,豆大的雨滴竟打的脸颊上有些疼痛,他向车夫点头同意。
果然,走没多久便来到了一座凉亭,那车夫先栓好了马,便一个箭步冲了进去,而常金昴则不顾早已湿透的身体,到车厢内请王湘仪到凉亭内休息。
王湘仪到了凉亭,看到那车夫正赤裸着上身,双手用力的拧着衣服,不觉微微脸红。
“哈哈……夫人,我是个粗人,希望您别见怪。”
车夫笑道。
王湘仪微笑着摇摇头,转头看见全身湿淋淋的常金昴只是背着双手,遥望着远方呆呆出神,不禁关心的问道:“常公子,你这样好吗?要不要到车里换件衣服?”
常金昴一听,回过头来用奇怪的眼神盯着王湘仪,像是看到什么怪物似的,王湘仪反而给他看的有些手足无措。
“我如此对你,你却反而关心我?”
常金昴不解的问道。
“我想或许你肯加入邪教是另有隐情吧,你这么做并不是出自于真心的。”
王湘仪摇头回答道。
“这么说来,将来你也许肯原谅我罗!”
“不!如果你真的是身不由己,我便一剑了结你,让你少受折磨。如果你真是贪淫好色之辈,我便要一剑剑的将你折磨至死。”
这几句话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转圜的馀地。
常金昴听了反而哑然失笑道:“该当如此,该当如此。”
笑声中竟然有些苦涩。
此时凉亭外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刘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像这等淫邪之人本就该……”
话还没说完,常金昴已经纵身向身后那人藏匿的树丛劈去,人未先到掌风已经激射而出。
常金昴这招“破空斩”只用了五成真力,为的只是要将这位不速之客给逼出树丛。
“碰”的一声,听那树丛中人“唉呦”一声,似乎已经受伤,常金昴腿随身势向树丛踢了过去,不料却踢了个空,突然间心念一闪,急忙回头往凉亭看,顿时一颗心如堕冰窖,王湘仪和那车夫早已消失无踪。
常金昴急忙飞掠而出,展开轻功毫无目标的四处寻找,却又哪里能找的着,雨越下越大像是要把他吞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