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酱的努力下,杂乱不堪的录播室终于恢复到了它应有的样子。望着光洁如新的地板,叶月名乘没能忍住蹲下身子摸一把的冲动。
“居然连一点灰也没有...好强。”
“打扰了~~”
名乘闻声抬头,从侧门进来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绵羊。他定睛一看,才发现这哪里是小绵羊,是一个浑身穿得毛茸茸的、淡金色长发的姑娘。袖套毛茸茸的,连衣裙毛茸茸的,披风毛茸茸的,靴子里也毛茸茸的,脑袋顶上还长出了一对卷曲的羊角,让她整个人看着更像一只绵羊了。不过尽管她穿了一身的毛茸茸,肩膀和腿部还是倔强地裸露出来。若是放在寒冷天气里,裸露的这几块肌肤足以击溃身上所有毛茸茸构成的防线。
“hololive四期生,角卷绵芽......”
“不用多说了,花名册上你的资料都全着呢。”
“诶,真的假的?”
这只金发的小羊并没有如名乘所料,直接闭嘴安静坐好,而是凑了上来,想要看他手里的花名册。他也是一时间愣住了,居然没有直接把她推开,而是呆在原地,让她掰着自己的手臂看了一眼手册。
“什么嘛,STAFF桑...这里只写了人家的身高体重体脂率,别的什么都没有啊,资料哪里全了!”
“有这点资料也就够了。你要知道,你进了这里,就不再是什么vtuber了,而是一只随时会被片成片做成火锅的肉用羊罢了!懂吗,羊肉火锅!”
“那也不对啊,肉用羊不也得标注各处肉质、成长年份......”
“那得是上好的才行,你难道觉得你这一身烂肉能比那些精心饲养的肉用羊好吗?”
“欸...人家原来只是低等肉畜吗......”
角卷棉芽的语气一下子低落了下来,也不知道作为“优质肉用羊”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可是当叶月名乘仔细看向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神情压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失落,好像万事都处之淡然一样,就好像那失落就是装出来的一样。
对于这样的家伙,名乘不禁觉得一阵头疼,甚至觉得比兔田佩克拉还要难以应付。同为社内食物链底层的一只羊和一只兔子,都让他不知道如何对话。
既然无法对话,那就快进到处刑好了。
A酱的许可早已经下发,镜头也正处于时刻可以转向处刑现场的状态。叶月名乘清了清嗓子,直视着正好奇地打量那曾经处死过AZKi的金属台子的角卷绵芽,轻飘飘地宣布了剥夺她一切尊严与生命的判决。
“处刑开始。”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绵芽已经相当自觉地躺在了金属台子上。
“是像这样就可以了吧?”
她眨了眨眼睛,摆动着手臂,似乎是在好奇自己为什么没有被束缚起来。
“看来你倒是有作为紧急储备粮的自觉啊,角卷绵芽。”
“没关系啦,人家被吃掉以后八秒钟就会重生哦!”
“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啦!人死怎么可能复生......STAFF桑不会真的以为人家能复活吧?”
叶月名乘摇了摇头,走了两步靠近了金属台子,以及在上面躺着的角卷绵芽。
“STAFF桑?”
他一言不发,只是高高抬起了脚——随后以一个要把金属台子踩塌的气势重重地踩到了她的小腹上。
“噗~——”
角卷绵芽本来红润的脸蛋一下子变得青紫,凹陷的腹部几乎被这一脚踩得只剩下两层皮。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罢了。叶月名乘丝毫不停,还没等绵芽蜷缩起身体捂住小腹,就立刻拎起了她的一只卷曲羊角,把她整个人都从金属台子上粗暴地拽下来。
“诶呕......”
毛茸茸的小绵羊摔了个大屁股墩儿,可是这和肚子上的剧痛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可若仅仅如此就罢了,名乘还变本加厉地按住她的上半身,一条腿压住她的下半身,攥起拳头对着那本就重伤的肚皮一拳一拳地轰击而去。
“噗...咳...呕...别、别...打了......”
“你说不打就不打了?”
名乘虽然口头上这么说的,可也确实停止了殴打。角卷绵芽的连衣裙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暗淡的地方,那里的绒毛都被打得四散而飞。这还是有一层厚棉花抵挡着名乘的拳头,如果这一拳拳都实打实地打在她的身上,恐怕绵芽这条小命就要直接交代了。想想上一位被丢进精液缸子里淹死的大空昴,只是挨了叶月名乘两拳而已,就内脏破碎,呼吸停滞,差点直接暴毙了。
不管咳嗽不停的角卷绵芽,叶月名乘无视了她自己的意愿,直接上手想要把她的衣服扒下来。“呜呜呜...呜呜呜...好痛...绵芽、绵芽明明什么错都没有......”
“不要再为自己求情了,你现在已经不是【紧急储备粮】,而是正在被屠宰的牲畜罢了。”
叶月名乘少有地回了一句话,似乎是因为她的衣服毛茸茸的延展性也不咋地,又想要好好地把她的衣服脱掉保存下来,只能让她好好配合一下。而这句话的效果也立竿见影,角卷绵芽也认同了自己的新身份,主动伸直双臂配合叶月名乘把她的衣服扒下来,但是哭泣倒是从被揍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没能停止。
控制着自己不去多看绵芽肚皮上,从肚皮渗出鲜血的大块淤青,叶月名乘随手拂去她嘴角的一缕鲜血,又揪着她的羊角,拎着她要把她重新丢到金属台子上。现在,她浑身上下就只穿了一双棉绒内衬的布靴,而没穿内衣也算省了不少事。她那厚重的棉质衣服也无法遮掩的胸部尤其抢眼,光论尺寸可能在整个hololive都能排得上号。但要说名乘,最喜欢的果然还是AZKi的那种表里如一的,一掌可握的贫乳。
“好痛好痛好痛,人家的角、很,很敏感的......”
“敏感是吧,你没有错是吧?”
叶月名乘突然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角卷绵芽的羊角上,开始缓缓地发力。当绵芽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为时已晚了。
“不要不要不要,是绵芽的错绵芽错了全是绵芽的错——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好像是掰断一块巧克力的脆响,角卷绵芽的一只羊角便折断了一半。而被折下来的部分,则被名乘拿在手里掂量了两下,就随手丢到了一边。
看来羊角对于绵芽来说真的是十分敏感的一块地方,以至于她被掰断了角之后直接瘫倒在了金属台子上,凄厉地惨叫着,四肢也不断地抽搐,踢蹬到台面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这断角,算是额外服务了。”
名乘按着她的肚皮,不让她因为剧烈地挣扎而从金属台子上掉落下来,却发现染上了一手的血。可能是因为折角带来的刺激,让绵芽浑身都紧张了起来,导致原本只是渗血的肚皮开始大块大块的冒血。
“算了,反正也要大出血,多出这点应该也无所谓吧?”
叶月名乘给自己随便找了个理由,从一边的工具箱里直接抽出了一柄锋利的大斧。虽然斧柄相当短,但是斧头却相当的沉重,就算是名乘这样的人把它掂在手上,都让他的手掌向下一沉。
“既然是肉用羊,那就得去掉四肢才行。羊前腿和羊后腿都要分开...”
名乘一边说着,一边把斧头猛地劈下,一下斩进了绵芽的一根手臂上。也许是断角带来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刺激让她连断臂的痛苦都无视了,又或许是断臂带来的痛苦与断角带来的刺激叠加了起来,让角卷绵芽依旧惨嚎不停,嗓子都嚎到破音、沙哑了。
叶月名乘感觉自己就像是锄大地的老农,一斧头一斧头劈下去,身下被自己“耕种”的“肥沃土地”不会做出任何反应。当然,角卷绵芽被名乘按得死死的,也根本做不出来什么大动作,只是无规则地挣扎着而已。她的两条手臂都被轻易地剁了下来,随意地摆放在一旁,只在金属台上留下了两大块血迹。而她的两条大腿倒是给名乘造成了一定的麻烦,毕竟也不是谁都像是AZKi那样苗条。角卷绵芽就属于比较丰满的类型,虽然没有白银诺艾尔那般,但也差不了多少了。这也就意味着,她的大腿并没有那么细,厚厚的肉和脂肪导致名乘得分好几次才能斩下来一条腿。
终于,在名乘骑在她身上,开始对最后一条腿下手的时候,角卷绵芽从角被折断而陷入的狂乱状态之中恢复过来了。
“啊...啊啊啊......人家的手臂...还有、还有腿......”
“嗯,都被砍下来啰!”
名乘的声音略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一边继续劈砍着绵芽仅剩的一条腿来。随着斧刃斩进腿骨的声音响起的,是角卷绵芽依然嘶哑的惨叫声。
“怎么样,去掉四肢以后是不是有当肉用羊的自觉了?”
“呜呜呃、噫啊啊啊啊啊......”
名乘颇为恶趣味地抱着绵芽的一条尚在滴血的大腿,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地展示了一下,才把它挪开。而当名乘把遮挡住自己视线的羊后腿丢到一边时,他发现躺在金属台上,四肢不存只剩躯干和头颅的人彘角卷绵芽,脸色已经变得灰败、青紫。剧痛只是一方面,看看淌满了台子,在地板上也滴答一地的血液吧。角卷绵芽已经失血过多了,恐怕思维也变得迟钝了,在停下惨叫以后一边吸着冷气,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名乘,好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于是,名乘把脑袋贴近了绵芽,想要听清她在说什么。
“......人家真的是劣质肉?”
叶月名乘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起了身来。
“对对对,劣质得不能再劣质了,用合成肉都不用你的,嫌肉质差,也就搅合搅合当饲料了。”
他也不管角卷绵芽这时变得何等绝望与失落的脸蛋,直接准备终结她的生命了。
用于送她最后一程的道具,倒是相当的朴素。这是一柄像是手枪一样的玩意,而尖端伸出来的不是枪口,而是一款环形的锯子。名乘一扣扳机,那上面的锯子便嗡嗡转动了起来。把锯子一靠近绵芽的头顶正中心,那应当长出呆毛的地方,就有稀稀拉拉的金色发丝被锯子切割了下来。在确认圆锯没有卡壳之后,叶月名乘果断把锯子向前一送。
“噫噫?!”
绵芽的头顶瞬间被开了个洞出来,被锯下来的那一块头骨直接被丢弃到了一边。从这个被开出来的孔洞之中,可以窥得她热气腾腾的细腻大脑。粉红色的大脑灰质被包覆在大脑皮层之中,滴落着的脑脊液像是脑穴之中满溢而出的蜜汁爱液,显然绵芽这块新鲜的大脑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了。
“啊...呃......”
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的角卷绵芽,嘴里模模糊糊地呻吟着没有意义的音节,扭动着腰部,好像她的四肢还在一样在金属台上乱动着。名乘已经脱下了裤子,青筋虬曲、如黑龙一般粗长的巨大肉棒直接抵住了她的脑子。同样肌肉凸起的一条手臂紧紧扼住了绵芽的脖颈,用来束缚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另一条手臂这拽住了她仅存的一边羊角,用来当做把手。感受到这只可怜的小羊的生命正快速流逝着,叶月名乘对准她的大脑,用力挺了一下腰。
“呜呜呜呜呃噫噫噫噫——?!”
肉棒好像是插入了一块软糯的布丁一样,轻松捅进了角卷绵芽的大脑里面。红白色的脑浆从肉棒旁边迸射而出,沿着由锯子开出来的小洞向下泄露,那淫靡的样子就像是刚刚被中出的小穴,正在向外排出满溢的精液。巨大的肉棒只需要轻轻一搅动,绵芽的颅腔内就被挤得一团糟。负责语言的、听力的、视觉的,负责感受情感的、制造痛觉的......只有专业的脑科医生才能分清这些大脑的奥秘。可是在肉棒的搅合之下,一切精密运作的系统,都化作了一块块脑组织碎片与四溅喷射的脑浆。角卷绵芽从降生、童年,到接受教育、来到hololive应聘,再到与同伴、粉丝们创造的那些或是愉快或是悲伤、或是轻松或是痛苦的记忆,都在此刻烟消云散,化为一只包裹着男性阴茎的松软套子。珍贵的回忆、丰富的感情,不知多少年的记忆......在这一刻,只剩下了帮助这不知来路的男人完成一次自慰,这样一个低微到不能再低微的作用。
可就算如此,叶月名乘盯着崩坏的、流着眼泪的角卷绵芽的笑颜,还是没有把精液射在她的脑子里。
没有别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拖的时间过长,外加角卷绵芽在被自己插进大脑发出那声惨叫的那一刻就已经死得透彻,仅此而已。
“啵~”
还拉着脑浆丝的肉棒从角卷绵芽的颅腔内退了出来,叶月名乘轻抚了一把汗,重新穿上了裤子。他把手头上的工具都放在一边,扛着角卷绵芽的尸体与码放好的四肢,把她装上了手推车。名乘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地面上多出了一长条的粉白色痕迹。大概是自己在扛起绵芽的时候把她的脑袋冲着地面,导致她被搅匀成糊糊的脑浆子都淌了出来。果然,他特地敲了敲绵芽的后脑勺,传来那略有回音的声响证明她的脑子大概是都淌在地上了。
趁着A酱没有第一时间冲进来,叶月名乘最后看了一眼那满地的血液与脑浆,匆匆推着手推车,载着几条肢体与一只人彘,赶回了黑漆漆的小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