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蓝语心的乳头变硬后,我抽手离开,一个转身看着全班,发现班上大半男生都变得有点鬼鬼祟祟,有些人双手按着大腿间,有些则翘脚弯腰,大致上原因都相同,就是表现出来的反应各异而已。
最后,我看向阮佩晴,她嗯一声,对着蓝语心冷笑说:“好了,前菜享受过了,现在主菜该上桌啰,你的脚踩在桌上,然后分开一点,对,不要想给我遮住,就像M字型那样,然后双手握住脚踝,快点,你想拖到下课吗?”
对于阮佩晴的命令,蓝语心表情并没有很激动,而是流露出一股绝望感,她再次闭上眼睛,依照阮佩晴的说法,将脚踩在讲台桌上,然后让双腿分很开,使自己的私密处露出来给全班看。
她双腿一分开,我听见班上许多人的鼓噪,下流的词汇当然少不了,但更多的是批评。
所谓的私密处,就是一般情况下不会给人看到的地方。
所以就算有点乱,通常也不会有人知道。
蓝语心的私处,毛发蓬松又凌乱,平时一定没有在照顾。
我看过的私处也算不少了,蓝语心应该是其中最乱最长又最卷的,黑色的阴毛几乎快盖住她的阴唇,也许从教室最后方看过来,会觉得她那边只是一团黑,老实说不是美观。
但她应该也没想过今天会突然要在全班面前露出下体给众人观赏吧?就算很乱,这不应该怪她才对。
“天啊……也太恶心了吧?你是在这里种草是不是啊?哈哈哈!”
阮佩晴说着说着好像就被自己的话给逗笑了。
而就算听到了班上同学的声音甚至阮佩晴大声恶意的嘲笑,蓝语心也没有睁开双眼,紧闭的双唇与微颤的手,看的出来她选择忍耐,想这样度过这段时光。
“这实在有碍观瞻,不过没关系,我今天心情很好,就由我来亲自帮你修整齐吧。”
阮佩晴转身面对全班,问谁愿意借她修毛用的刀,结果没有女生愿意借,倒是有男生问刮胡刀行不行,于是阮佩晴就和那个男生借了刮胡刀和一罐刮胡泡。
居然有人来补习班还携带这种东西,有没有搞错啊?
当那个借出刮胡刀的男生回到位子,由于我就站他附近,他隔壁的另一位仁兄突然低声问他:“你怎么敢借这种用品啊?没听过有很多病都是这样传染的吗?”
那位借刮胡刀的男生露出有点淫邪的微笑,说:“先别想这么多,你觉得刮过蓝语心阴毛的刮胡刀怎么样?”
“呃……就……”
“在她的私处,阴唇附近到处刮过的刮胡刀唷。”
“嗯……好像挺不错的。”
居然被说服了。
至于,阮佩晴这边,她握着刮胡泡的罐子,将喷口朝向蓝语心的私处,接着就喷了一堆白色泡泡出来,完全盖过了蓝语心的那个部位,就好像看某些漫画,被涂白了一样。
然后,刮胡刀就上场了,刮胡刀这种东西,我也没用几年,有时候不专心使用还会被刮伤,所以我原本有点担心会见血。
然而阮佩晴的技巧似乎比我这男生好多了,她动作也不快,但是很仔细,我们全班就这样看她刮蓝语心的阴毛,直到最后她拿杯子装水,将私处冲干净为止。
尽管冲洗过程导致讲台附近开始闹水灾,但老师似乎选择无视,并没有干预。
这期间,蓝语心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就只是闭着双眼没有什么动作,不过当阮佩晴笑着说声完美的时候,她也跟着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下,然后脸更红了。
这也难怪啦,虽然她早就已经是全裸之姿,理应没有更羞耻的了,但是原本私处的黑森林,多少还是带给她一点遮蔽效果,如今刮得一干二净,虽然是整洁多了,但是毫无保留的阴唇更是完整的暴露了。
由于才刚被刮胡刀肆虐过,蓝语心的阴唇,显得有点红,不过在私处颜色本来就比较深的情况下,那种红,反倒让我觉得很漂亮,加上她的唇瓣不但没有外翻,反而是很保守地遮蔽着里面的肉,除掉了毛发后,显得有点幼嫩。
“我技巧不赖吧?”
阮佩晴的手指贴到蓝语心下腹部,接着往下游走,轻轻按压着最私密的部位,使得蓝语心再次闭上双眼。
正当我半是忧心半是期待事情的进展时,远处的老师突然说:“我们先休息十分钟,想上厕所的人可以先去,等一下再继续。”
他的话,彻底打坏了我们的节奏,但是这也没办法。
这十分钟,蓝语心连忙将衣物都穿回去,虽然之后还是要脱光,但她就是想要减少十分钟的裸露。
而我,就真的遵照老师的贴心安排,去了一趟厕所,回来时,也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该怎么应付所有可能的突发状况,很快地,十分钟就过去了。
不得不脱光的蓝语心,乖乖地回到讲桌上脱个精光,一点表情也没有,象是放弃挣扎了。
当每个人都重新各就各位后,阮佩晴再次出手去摸蓝语心的私处,但她这次动作相对利落,一摸上去,手指立刻将蓝语心的阴唇撑开,让她里面的光景展露于众人的目光之中。
可惜,大部分的人其实无缘观赏,因为除了阮佩晴挡住了部分角度外,我随后也走过去,挡住了剩下的角度,让我身后传来不少细声咒骂的嚷嚷。
我不在乎,阮佩晴也不在乎,她的双眼一直盯着蓝语心阴唇撑开后,里面柔软的肉壁。
桃红色的肉壁只有微微湿润,其中有个小洞口,她又伸出另一只手,朝那洞口插进去,但进去一点点,她又拔出来,冷笑说:“你还是处女吗?”
“嗯……”
蓝语心语气软弱地回答。刚刚阮佩晴将手指插进她那里时,虽然她始终都闭着双眼,我还是从她的表情感觉到她非常紧张。
“那我就好心一点,不用手指夺走你的第一次了。”
虽然阮佩晴这么说,蓝语心也没有一点庆幸的样子。或许她和我想的一样,认为阮佩晴不过是想用其它方法来代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