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没人会喜欢那样的结果,女孩儿抱着男人痛哭,豆大的泪水从眼角滴落,砸地上的小水洼里又溅起点点涟漪。
男人紧紧的抱着女孩儿,但是不知道是在抽泣或是怎样,女孩儿虽然年龄尚幼,但是穷人家的孩子成事早,即使女孩儿的内心想着是怎样的不相信,其实这个结果好像都是无可奈何而难以改变的了。
妈妈死了,妈妈终是没有熬过这个寒冷的冬天,充满生机的春雨透过房顶的漏洞滴在那本就是薄薄一层的“棉被”上,妈妈看着外面如烟的雨丝颤抖着缓缓的阖上了眼睛。
是苍凉的手的无力垂落,女孩儿似乎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心底的血肉好像少了一块儿什么似的,只是心痛到无法呼吸,嚎啕大哭着。
女孩儿可能根本不懂这些吧……
男人抱起女孩儿有些凉薄的身子,目光朝向远处的那栋像是大别墅一样的房子看去,他可能是应该放下自己最后的身段和那无所谓的尊严了。
男人倚着墙抽尽了最后一口烟,叹了口气,迈着坚实的步伐一步步的朝着那所大房子走去,但是他的背影却只能说是数不尽的凄凉。
“少爷,我的名字是安娜·特利亚尔索,以后就是您的贴身女仆了……”女孩儿微微躬身,在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儿的面前尽量摆出向下的姿态,两条瘦弱的小腿死死的绷直,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但是躬身却不敢抬头,只是等待着眼前这个四五岁小男孩儿的命令。
男孩儿的声音虽然稚嫩,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男孩儿身上的一股天然的威压从头顶上传来。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主人”的真正的含义吧。
纤细的小手把自己扶了起来,女孩儿有些惶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孩儿,自己明明还年长他一岁,只不过是这样温柔的待遇和之前境况似乎有些不一样。
男孩儿开心的说到:“身边都是那些大人,实在是有些无趣不是吗?既然你比我年长一岁,那我以后就叫你安娜姐姐喽?”男孩儿嘻笑起来,只是好像真的是发自心底的开心。
“我是艾法尔·克里斯蒙德,你可以叫我艾法尔。”男孩儿带着温柔而喜悦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孩儿,心中涌出的是如同春天的清泉一般的高兴。
女孩儿参拜完自己以后的小主人之后,又连忙向着别墅的客房跑去。
粗糙的咳喘声从房间内部传过来,当然还有那个庄园主,这栋房子的主人的怒吼,女孩儿一时间站在门外不知如何是好。
“狗屁东西,你到底是什么病,怎么花了我这么多钱!?”庄园主朝着床上的那个男人咆哮着。
他胖胖的手里死死的攥着一张账单,那是吊住眼前的男人一口气的药品的账单。
另一只手里则是一张泛黄的羊皮卷,上面有着两个人的名字,那是庄园主和男人签订的契约。
男人嘶哑的声音橡极了破锣,好像是从身体里挤出来最后一点点气一样:“这是我们的交易,你只需要吊住我最后一口气,我不是都已经把女儿给你了吗?”为了给男人治病花的钱,按照契约上的换算,女孩儿要在庄园主家里至少工作十年才能还清本金,如果庄园主不在乎那九牛一毛的利息的话,女孩儿就能重获自由之身了。
男人的状况好像越来越不好了,女孩儿不由得在屋外抽泣。
庄园主应声走过去,一把把房门拉开,穿着粗糙的女仆服的女孩儿坐在地上倚着门抽泣,看到这一幕他又不禁心中升腾起一股股无名之火,庄园主朝着女孩儿咆哮道:“别没事儿就来看你家那狗屁玩意儿,暂时他还死不了,倒是你,少爷见了么?”
女孩儿被庄园主这么一吓,颤抖着站起身来,用身上的粗布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恭敬而小心翼翼地说到:“见了……”
“那你就没事儿做了!?房间打扫了吗?要是我在少爷的屋子里发现一丁点灰尘,你就给我滚出去要饭!我家可不是善堂!”庄园主粗暴的关上了门,门带起的风一下子把女孩儿吓到在地上。
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看着自己被水晶幕墙映出来的憔悴而红彤彤的眼周,可能是委屈而带着点点坚定的眼神。
女孩儿从地上爬了起来,迈着和父亲把她带到这里的同样的坚定的步伐朝着少爷的房间缓缓走去。
小男孩儿看到了女孩儿的神情,眼圈是通红的,小小的脸上写满的尽是疲惫。
男孩儿虽然生气,自己这几年里当然也把父亲的所作所为都好好的看在眼里,自己曾经好像发过誓要做一个疼爱下人的领导者来着不是么?
男孩儿轻轻的抚摸着女孩儿的头顶,把那因为静电而微微飘起的青丝重新按了回去,然而女孩儿却是突然惊恐的跪在地上说到:“少爷费心了……”
男孩儿轻声叹了口气,赶忙把女孩儿扶起来,自己则是坐在藤木椅上看书。
光芒从窗外的大杨树的缝隙中照进来,一块块的光斑铺满了男孩儿的身上和桌椅上,热气腾腾的薄荷柠檬茶是女孩儿刚刚添得热水,清爽翠绿的薄荷叶在热水中起伏,鲜嫩的柠檬在阳光下泛出金色的光芒,热气氤氲着扑向空中。
男孩儿的手上捧着一本古卷,发黄的纸能够看出这书的年头一定是不小的。
轻轻嘬了一口茶,男孩儿在阳光下暖着身子,享受着无比宁静的午后时刻。
过了一会儿,男孩儿把书放在桌子上。
把那杯中尽凉的茶水喝干,满脸笑意的看着眼前正在认真扫地的女孩儿。
虽然是粗糙的木棒,但是却能衬得那本来是有些粗糙的手变得稍微细嫩一点,也就是刷了清漆的正常不过的木棍,倒是也把女孩儿的手显得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男孩儿假意咳嗽了一下,看向女孩儿,清脆的声音向女孩儿做着礼貌的询问:“还有多久?”一面问着,男孩儿又自顾自的去往茶杯里添了些热水。
“扫完地就结束了,少爷……”女孩儿抬起头来,表情有些僵硬的笑着,稍微有些暗淡的淡蓝色眸子中的感情被男孩儿尽收眼底。
淡蓝的虹膜和黑色的瞳孔,女孩儿的眼睛好像是有些能够透露出自己的感情来的,男孩儿细细查看,几个词依次的出现在了男孩儿的脑海里:恐惧、害怕、紧张……期待?
男孩儿叹了口气,轻轻的说到:“要不要和我一起上学?”再次看着女孩儿的脸,看着女孩儿那像是夏日的湖水一样的眸子。
惊诧、恐慌、释然……期待……
女孩儿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先不论男孩儿的邀约无论是不是应该的,单是家里那位比天还大点的庄园主就是不可能同意的。
对生病的父亲的救治花的钱已经够多了,如果在加上自己的学费,那就更是一个难以让人想象的数目,怎么如何才能成功的在这个家中拿回自己的自由身呢?
但是看着男孩儿那神采飞扬的眼神,想着这几个月来男孩儿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做到的男孩儿都以姐姐的礼节给自己好好的供起来了。
女孩儿的心底闪过千丝万缕的纠结,她害怕的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要矮几分,但是比自己的气场强大多了的“小朋友”,内心的忧虑更重了,似乎要扎结成绳,把自己好好的捆起来才好。
女孩儿迟迟没有回答,男孩儿看着女孩儿的那无比挣扎的眼神微微的笑了,看着男孩儿嘴角弯弯的笑容,女孩儿的心底又是“咯噔”一下子,只听见的是男孩儿轻轻的说到:“是让你去做陪读,不花钱的……”男孩儿顿了顿,紧接着说到:“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去找父亲商量一下……”
女孩儿的脸上会绽放如同百合花一般好看的笑容,会映照的这个房间里添上好些的温柔和清新,会把男孩儿微微的钉在原地,直直的看着女孩儿这纯洁无比的笑容。
男孩儿有了这样的机会当然是要尽自己所能利用起来,这当然也是父亲在很久之前教给自己的成功秘诀。
庄园主的书房高大而奢侈,从上到下数排的一系列经商书籍和历史书籍都包着小牛皮用皮带好好的绑了起来,就算是桌子上的文件也是摆的整整齐齐,整个房间当然是一尘不染。
庄园主正在参照着之前的合同对账,把那些看起来好像有些旧了的书轻轻的拉开,可以看到那些书籍的身后的木板已经被完全掏空了,里面放着一个个精致的广口琉璃瓶,用着一个软木塞紧紧的塞住,瓶身上有着日期和签订人,里面的羊皮卷和当初崭新的一模一样。
男孩儿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庄园主忙完工作,他比较喜欢静静的看自己的父亲工作的样子。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本就是年轻的时候,只是之前自己都会静静的等着父亲把羊皮卷整理完才会去打扰,这次怎么只是看着父亲放下了账本自己就已经很想去告诉父亲自己的想法了?
脑子里突然出现的当然是在一个大大的房间中拄着扫帚等待着他归来的女孩儿,男孩儿的头皮瞬间有些发麻,虽然自己很不想打扰父亲……但是让姐姐等久了好像也不好……男孩儿硬着头皮叫住了正在慢慢悠悠整理合同的庄园主。
男孩儿向父亲申请之后的结果,就是原来的老奴换成了女孩儿而已。
男孩儿向父亲承诺自己会好好学习,但是前提是自己会带着和自己同龄的名为安娜的女仆一同学习。
庄园主虽然不明白,但是一想到之后安娜的生活也只能是当作男孩儿的贴身女仆而已,也就皱着眉头同意了下来。
当然那是前所未有的一种体验,男孩儿从未觉得自己会跑的这么快,可能是自己终将是做到了第一次的为了一个家仆而叨扰父亲,也可能是第一次遇到一个能留在庄园里陪着自己的玩闹的小姐姐,还可能是她喜欢看到那位女孩儿的眼中绽出靓丽的棺材,会看见她微微向上弯起的嘴角。
男孩儿飞快地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告诉安娜这个好消息,空荡荡的房间里当然是一尘不染的,只是自己却怎么也看不见那个一直在房间里重复做着家务的小女孩儿了,正当男孩儿慌张之际,从红木柜子后面传出来的一点点压抑至极的抽泣传到自己的耳朵里。
那是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粗布做的已经有些洗褪色了的女仆服,静静的蹲在木制的衣柜旁轻声的抽泣着,那种努力压抑自己感情而把脸给涨红的惨状在这一瞬被男孩儿全部都看在眼里。
男孩儿是轻声走过去的,一直沉浸在悲痛中的女孩儿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小主人已经回来了,她只是轻轻的掩面哭泣,豆大的泪水顺着自己的手臂一滴滴的滴到那价值不菲的羊毛毯上,雪白的羊毛被这沉重的泪水给压成一条条的。
“你……怎么了?”男孩儿轻声问道,尽量放低自己的声音,却又不会到让眼前的小女孩儿听不到的程度,尽量确保自己的声音是温柔的,不会惊吓到女孩儿。
女孩儿当然是哭的泪眼婆娑,听到这样温柔的声音还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的说话如此轻柔的自己的小主人。
女孩儿终于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哭声,委屈的感觉扑面而来,汹涌澎湃的悲伤涌向男孩儿的心里,女孩儿一下子紧紧的抱住男孩儿痛哭起来。
“好好,怎么了,难不成有人欺负你么?”男孩儿轻轻的拍着女孩儿的背,任由那温润如玉的身躯在自己的怀里微微颤抖,微微散发着热量。
任由那泪水打湿自己珍贵无比的西装,任由女孩儿在自己的怀里找着安慰。
女孩儿扬起自己的小脸,眼睛的周围已经哭的红彤彤的,水晶般的眸子里满是委屈和不甘,委屈巴巴的朝着男孩儿撒娇道:“我以为你被骂了,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我以为你被那么凶的老爷给骂了……呜哇哇哇……”女孩儿说到这里又绷不住了,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朝着男孩儿的肩上坠去。
男孩儿的心里无疑是非常的开心的,一阵阵的暖意似乎都通过两人紧紧贴住的身体从女孩儿的心底跑到男孩儿的心里。
男孩儿把女孩儿的头给抱住,在女孩儿无比惊诧的目光下狠狠的啃上了那温润如鲜嫩的小樱桃的红唇。
男孩儿被关在这个巨大的花园里不知几夕,妈妈因为自己而难产去世,这样的结果就是自己从小就是一个缺少母爱的人。
虽然自己的院子里当然也有很多妙龄女孩儿给自己做女仆,但是她们总是不像一个真正的妈妈一样,她们的眼中总是透露着对眼前这个比自己要小很多的小男孩儿透露出无尽的尊敬和讨好才好。
他很讨厌这样的眼神,而就在男孩儿的心智刚刚成熟,一切的嗷嗷待哺都达到了顶峰,想找一个小小的雌性发挥自己的一切占有她所有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哭着的小女孩儿的身影一股脑的冲进了自己的世界里。
那小女孩儿其实什么都不懂,她只是胡乱的撞着,但是却在男孩儿的心头打开之际,一头撞上了男孩儿那深深藏在心中的那一小块儿软肉,把男孩儿撞得神魂颠倒。
激烈而强硬的吻不是么?
两条灵活的小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不断地交织,交换着属于他们的爱意和无尽的淫靡。
并没有谁交给男孩儿,当然也不会是他的亲身经历,这总是要感谢那些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无所事事的年轻女仆们不是吗?
爱情小说在她们之间非常的流行呢。
女孩儿的樱桃小嘴被眼前这个比自己要小的多的男孩儿死死的压住,女孩儿本来就是不懂这些的。
恐惧亦或者是害怕,但是无论怎么说都是会带着一丝丝的甜蜜不是吗?
小小的嘴唇相互交融着,在无尽的时间的流逝中化成一道道春水缓缓地从两人的嘴角流下,然后在空中拉出无比淫靡的细丝,在空气中被春风抚的断开,然后再微微分开。
男孩儿把女孩儿扶到自己的床上,轻轻的揉着那硬中带软的小小的胸脯,敏感的指尖就像是男孩儿的一样,只是不断地轻轻揉动着就能感受到自己指尖多了一点小小的凸起,身下小女孩儿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眼前的男孩儿。
紧接着又是轻吻,男孩儿的指尖一路向下,当然也是一路剥着女孩儿身上的衣物,那粗布做的简易女仆服只要轻轻的把布绳解开后好像就什么也不剩了,女孩儿那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娇小的身子出现在男孩儿眼前。
男孩儿的喉头动了一下,肉眼可见的咽了一大口口水下去。
多么美妙的情形啊,女孩儿的身躯在自己的身下微微颤抖,。
结果只是满脸的羞红,是长发微微掩住了胸前那粉嫩的一点。
男孩儿向着女孩儿身下的肉缝微微探去,干涩但是细小的肉缝当然是还没有成熟的。
长长的阴蒂包皮紧紧的包住了女孩儿那无比敏感的一点,男孩儿玩弄着阴蒂包皮,时不时的轻轻掐弄那在包皮下的阴核,女孩儿已是满脸羞红而身子柔软若水任男孩儿的方圆。
真是不得了的淫靡场景,男孩儿的身下当然也是高高肿起,肉色的小青茎在头上不断地分泌着先走汁,这都是眼前女孩儿的触觉加上视觉上刺激的效果。
身下的女孩儿在微微发抖,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尚未成长,男孩儿笑着吻了吻女孩儿的脖颈,在上面印出一个个紫青色的纹章。
女孩儿的眸子似乎要流出水来,深深的黑丝瞳孔里满是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的不解,对未知的害怕,男孩儿微笑着看着身下的这个已经打算任人采撷的女孩儿。
“我到你成年的时候要了你……好不好?”男孩儿看着她,像是对自己说的一样:“你还太小了……”。
男孩儿轻轻的把女孩儿从床上扶了起来,自己则是躺在床上,让两人摆出九六式的动作。
男孩儿一只手把女孩儿的屁股往下压,方便自己能够舔舐到女孩儿的花穴,一只手则是扶好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青茎,缓缓地把包皮褪下来,双眼直勾勾的顶着眼前这无比美好的淫靡场景。
男孩儿摇动着自己的玉茎,向女孩儿示意道:“亲吻它,舔舐它,吸允它……不要咬哦……”女孩儿收到了的是那样的命令。
轻薄的身子缓缓地向下拂去,把那饱含着子孙汁的小巧玉茎给牢牢的含住,自肺部向上在口腔里造成了窒压,然后又用小小的舌头去舔舐那从包皮里微微探出来头的鲜红色的龟头。
男孩儿幸福的叫了一声,感受着那从喉咙深处不断挤压而研磨的致命快感。
自身好像也不知道是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好胜心,自己的脸就往那因为大腿分开而微微分开的小肉缝上给蹭了上去。
柔软的嘴唇合着粘腻的唾液,一点点的把女孩儿紧紧闭合的小肉缝给舔舐开。
粉红色的嫩肉出现在眼前,女孩儿的小穴口因为男孩儿的舔舐而显得无比的有活力,一张一翕的往外面疯狂的分泌着花蜜,黏黏腻腻的在阳光的照耀下而闪出来点点星光。
男孩儿紧紧的忍耐住身下要命的快感,一边把女孩儿整个柔软的阴户而尽数吞到自己的嘴里,感受着那柔软的像是刚刚出炉的小馒头在自己的嘴里化掉的感觉,一方面自己的舌尖则是重点对准了那尚未完全从包皮里蜕出来的小小阴核和那不断地吞吐着花蜜的窒穴口的周边。
那些粉嫩如鲜艳正开,花蜜香甜浓厚的小小软肉上面不断地照顾着。
而是粗大的肉块不断地刺激着自己下身的敏感地带,小女孩儿在前面虽然会尽心尽力的服侍着自己的主人,会不由自身的依着他的命令,但是无论如何也是,那小小的玉茎分泌出来的先走汁好像是那样的清澈而甘甜。
先不论根本没有那些女仆姐姐们说的那样的腥臊和臭不可闻,单是被自己的舌尖在龟头上研磨成白浆,然后散发着点点诱人的香气尽数被自己吞进肚子里,这样的享受不可谓不是上等的。
男人的肉茎是好吃的,女孩儿的花穴当然也是好吃的。
两人互相的不断舔弄玩弄着对方的性器,无论是自己的性器还是自己性器的周围都或多或少的沾上了自己的液体和对方的口水。
被润滑液一下子润滑之后的结果就是更加巨大的刺激和更加淫靡的想法。
男孩儿的舌尖刺激的女孩儿虽然含着玉茎,但是从嘴角的唇齿间不断流出的娇喘却是怎么也压制不住的。
自己的腰腹微微用力,女孩儿的身体好象是被通了电一样在男孩儿的身上不断地颤抖着,自己的身体的深处好像是有一团永远也无法浇灭的火焰一般,围绕着灼烧着自己的身躯,灼烧着自己清澈的灵魂,她扬起的烟尘终将自己在这看不见的未知深渊中彻底沉下去一样的感觉让女孩儿实在是忍不住的发抖。
只是这样的刺激使得男孩儿更加奋力的舔下去,这样男孩儿和女孩儿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看不见的角斗场。
女孩儿渐渐的对玉茎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亦或者是那微微抖着的龟头,亦或者是那微微翻出来的冠状沟,再或者是那和卵蛋交界的地方。
女孩儿把把玉茎似乎都要吞吃下去才好,让那炙热而充血发硬的龟头死死的顶住自己的喉咙,然后自己用嘴唇和舌头不断地刺激那卵蛋和玉茎相交的那根敏感点。
如此,男孩儿的腰眼也在这一瞬间猛然绷紧。
双方好似都不甘示弱,一面强硬的忍着自己身下那有些足以让自己丧失感觉昏过去快感,一面用尽全身解数让对方能赶在自己之前缴械。
女孩儿微微张开的粉嫩的菊门不知道被哪里来的热气微微刺激,腰眼死死的锁住,小腰挺直了,身体内部好像有什么拧巴在了一起,又好像在不断的缺失什么,只能感觉到一股股细小的热流从自己的身体内部不断地流逝,眼前好像突然出现了一束白色的光芒,自己自身所经历的一切的压力和痛苦好像都在这一刻彻底被释放,她忍不住的仰起头来,任由那肿胀着的小肉茎从自己的小嘴里掉出来,仰着头引吭娇吟,婉转而蕴含着无穷的幸福。
在男孩儿的眼里,他狠狠的吸了一口那微微张开的小穴口,而后就是清澈透明的液体像是开着闸一般大股大股的从花穴中被挤出,粘腻的在通道中,在女孩儿的阴唇旁,在女孩儿的花穴和男孩儿的嘴间拉出无比淫靡的银色细丝,然后尽数被男孩吞吃下去。
“她高潮了……”这四个字好像就是魔咒一般,自己的肉棒也开始不断地发痒,腰眼一麻,精关大开,一股股带着无比强力的冲劲的精液像是不要钱一样从男孩儿的马眼喷射出去。
男孩儿的精液并没有多么浓厚,但是精液不断地从玉茎里冲出来然后拍打在女孩儿的脸上,女孩儿的胸前和男孩儿自己的肚子上。
女孩儿已然好像是从自己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看到因为自己无意间吐出的玉茎在向外面不断地喷射着珍贵的精液,又赶忙用自己的小嘴含住,任由那精液再在自己的嘴里喷射一会儿。
然而令安娜后悔的事,自己刚才好像沉进了毫无意识的阶段,自己的下身好像射出了一股股热液,自己不会在少爷的嘴里尿了出来吧……女孩儿的清洁口角,是幸福和惊喜还有不安的混合物。
自己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尽数卷到了嘴里,然后又把青茎里残余的精液也尽数吸出来,男孩儿肚子上的精液则是一点点的舔舐,用舌头卷到自己的小嘴里去。
一时间,女孩儿的小嘴里不是精液就是口水,一大口的生命精华只听女孩儿的喉头发出“咕噔”一声,本来那在嘴里的精液一瞬间全部进到了女孩儿的小肚子里面。
女孩儿的高潮是强烈的,她像是被完全卸掉了力气一般趴在男孩儿的身上,柔软的脸颊枕着男孩儿尚未完全回复疲软还有些弹弹硬硬的肉棒和已经软软的像是棉花一样的卵蛋上了。
男孩儿似乎也从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中回过神来,看着那近到眼前的流着花蜜的小穴,男孩儿的精神一颤。
女孩儿回过神来,娇媚的脸颊上又被加上了几分艳红,漂亮的眼眸眼波流转,整个身子因为充血活肌嫩的似乎要掐出水来。
男孩儿抱住女孩儿的头,两人轻轻的吻在了一起,缠绵着,交换着彼此的爱液和体液,品尝着属于对方的爱意。
“好喝吗?”男孩儿打趣道,他当然是知道精液是不会好喝的。
女孩儿沉思了一会儿说到:“有点甜……主人的牛奶很好喝……”紧接着又羞红了脸趴在男孩儿的怀里蹭着自己发红了脸颊。
闻言,男孩儿微微的怔了一下,只是觉得眼前的女孩儿的这句话实在是淫靡温柔到了极致,尤其是在刚刚经历完人事的男孩儿和女孩儿来说更是如此。
“以后这就是我们两个的秘密喽?不能外泄……”男孩儿抚摸着女孩儿的头发轻轻说到,看着女孩儿给自己清理完宽好衣,而是迈着自己的小皮鞋又“噔噔噔”的跑到女仆专用的浴室里面和里面的其他女孩儿们打成一团。
男孩儿给自己冲泡了一杯薄荷柠檬茶,看着外面已经升起来月亮的夜,望向那未曾有人想象过的远方。
男孩儿当然已经把女孩儿当成了自己的东西,他们两个一齐上学,一齐去钻研那不被人所知的历史,一齐去尝试在大街上和那些普通人们做交易以此来学习跟商业有关的知识。
他们的想法可能是单纯的一起进步,但是无论如何说的就是每次上学完学后在不经意间对女孩儿屁股的猥亵,亦或者是说在墙根的调情,都让那似乎有些无聊的上学时光变成粉色光景的样子。
穿着精美的制服的公子身边常常跟着一个有些姿色的贫民孩子,这件事情在身边似乎都已经传开了。
这样的时间会飞快地流逝,男孩儿其实在这个阶段好像还不是如何的明显,只是那本来年龄虽然比自己大,但是身材比自己要娇小的多的小女孩儿在短短的三四年的时间里似乎就要长过自己了。
学院里的饭是统一配发的,更何况还有庄园主那样的一个背后的大金主在。
孩子张的都很好,女孩儿的胸脯开始发育,本来是平平的胸膛开始不由自主的往里面填充脂肪,女孩儿的胸脯还是渐渐变的鼓起来,也就是变得更加的圆滑和柔软。
男孩儿当然是爱不释手的,柔软的像是棉花一样,挺立的乳房顶上的那小小的微微勃起的粉嫩的小乳头,又硬硬的,如此形成巨大反差似乎才是男孩儿一直在追求的东西。
揉捏捻搓带去的刺激感又何止是带给男孩儿快乐,伴随着女孩儿的发育,乳房上分布的神经末梢越来越多,因而不断地刺激产生的快感当然也是越来越多。
原来的女孩儿可能只是被刺激下面的花穴,顺带着上面的小小乳房可能会隐隐的有些麻痒,而现在则是只是揉捏乳房的话,自身的快感就会远远不断的从胸前传来,近乎让女孩儿俯下身去的快感不断地刺激这大脑,是敏感到会揉捏着到达一个小高潮的类型。
可能是这样的吧,一切似乎都逃不过命运的掌控。
暂且抛去男人本身,也就是女孩儿安娜的爸爸自己本身的身体状况不谈。
久劳成疾的他似乎好像再也撑不住了,好像似乎再也迈不出那样坚定结实的脚步了。
庄园主的治疗好像只是不断地吊着父亲的命,但是完全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这件事就算是安娜也是知道的。
正是因为她在庄园主的家里虽然作为一个女仆是很累的,但是无论是比自己年长些许的其他女仆亦或者是庄园主的公子,也就是自己的主人,对自己那样的好,不只是让女仆沉浸在父亲病危的苦痛之中,安慰着她,满足着她,爱着她。
也就是因为有这些充满爱意的温柔,所以只是安娜的独身一人,也能挺直了疲惫不堪的脊背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希望吧……
“父亲……”女孩儿轻轻的握住父亲的手,感受着眼前的父亲的手的苍凉,想传递一点属于自己的温暖给他。
男人的脸上似乎有着一点点满足的笑容,只是以目前男人的状态来看的话,似乎是有些瘆人了,但他还是轻声的呼唤着自己女儿,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唯一一个亲人的名字:“安娜……”。
女孩儿从之前的每天都要抽时间来看一次父亲,到遇到男孩儿之后的两天一次,再到之后父亲病危的消息从年长的女仆们的口中无意得知后的一天一次的探望。
女孩儿紧紧的握住男人的手,似乎是想要从上面感受到任何一点点属于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手心应有的温暖。
但是很可惜的就是……这似乎有些太难了。
男人突然精神了些,一只手缓缓的放在安娜的头顶,抚摸着那飘着淡淡幽香的松软的发丝,看着眼前这个浅蓝色的眼眸,他微笑着道:“安娜,你长的真的很像你的母亲,你还记得你的母亲长得是什么样子吗?”女孩儿重重的点了点头,像是想起那早就逝去的母亲,心底又是一阵抽痛,眼周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
“你要在瑞德家好好的,好好的做自己的本职工作,这个工作挣钱不少,就算是你以后如果想要嫁人了,你就跟瑞德请个假,然后去结婚……”男人重重的咳嗽了一下,瑞德,也就是这座庄园的主人,静静的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对话。
“有什么事,你就去找艾法尔,他懂得多,你直接去问他……”男人的眼皮像是被挂上了千斤的秤砣,就连他自己也是感觉就像是被死神拽着一样的沉重。
男人的眸子是棕色的,是基因变异的结果,男人似乎在微笑,男人又似乎在哭泣,只是微微的表情僵在了那里,把自己的眼睛阖上,手从安娜的手里无力的脱出来垂了下去。
“爸爸!!!!!”女孩儿的嘶吼着叫道,“爸爸你醒醒……爸爸……”豆大的泪水抑制不住的化作一道道小流从安娜的脸上哗哗的往下面掉,鼻子就像是被掐住一样难受,周围的眼眶在一瞬间就变得通红,就连女孩儿的白眼球上好像都扯出来了一根根红色的血丝。
女孩儿静静的跪趴在地上,眼前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的男人的尸体,只是在抽泣,只是任由那晶莹而苦涩的悲痛的泪水疯狂的打湿大理石做的地面,仿佛大理石都要被这千斤重的泪水给击穿一样。
所说“大寒无雪,大悲无泪……”
女孩儿眼神呆滞的看着眼前男人的尸体,身边的闹钟在咯咯哒哒的响着,已经是寒冬腊月,外面的风一吹,琉璃窗的外面飘起了漫天的鹅毛飞雪。
女孩儿轻轻的把脸附上了男人的胸膛,那本来是熟悉的心跳声已经完全的消失了,男人剩余的热量在随着世界的瓜分而逐渐消散,男人的灵魂伴随着刮起来的北风飞翔那无尽的南部的黑暗之渊里去才好。
痛苦,亦或者是无尽的孤独和难以让人感觉到的淡淡的仇怨,但是事实已经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女孩儿会在男孩儿的怀里尽情的痛苦,豆大的泪水带着淡淡的苦味抒发着女孩儿心中的苦闷,就是那样的泪水,挥洒在男孩儿的衣服上,把那高贵而价值不菲的西装给尽数晕染弄脏。
但是无论是女孩儿是否能注意到这是不符合礼节的,无论男孩儿能否注意到他的衣服是价值不菲的。
但是现在的女孩儿心底想法只是想着能有一个人陪她抒发这样的苦闷,能有一个坚实肩膀让自己依靠。
男孩儿的心中也是如何才能感同身受的知晓女孩儿心中的难受,以便自己能够安慰眼前这个总算是对自己有些好感的女孩儿。
两人好似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似乎什么都被两人给停止了,两人相拥的时空似乎都在无尽的感情之间被无尽拉大,自此始终。
时间不可能停止,它只能是朝着一个方向匀速前进。
自然是生活在时间之中的人儿,无论是自己公子亦或者是女仆大人似乎都长大了些许,庄园主脸上的老态也是逐渐加深而渐渐变得明显起来。
但是我们可怜的安娜,也就是这个世界上安娜一家唯一的存活的安娜,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就像是所有在幼年时期就失去了家人的小孩子们一样,安娜的淡蓝色眼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加深,但是眼中蒙蒙的那一抹雾霭却是怎样都好像掩饰不掉的。
女孩儿初长成,实在玲珑美貌,肌肤甚玉,身性如水任方圆;但却雾霭蒙眸,心神难宁,孤身一人唯泣叹。
倒不是说安娜被艾法尔给宠成了只是在深闺不断抹泪泣垂柳叹落花的大小姐,倒是没想到的是不仅仅是在公子的房间里能频繁的看见哪个穿着粗布女仆装的身影,同样的是在楼梯口、厕所、客房,都能看见那挥洒着汗水的小小的身影,倒是温润如玉的脸颊带上好些潮红,可爱的沾不上一点点污物,自身的工作量增加到了两倍之多。
“脑袋好像是晕晕的,但确实也是得好好的完成今天的工作才可以。”女孩儿会这样想到,父亲的去世对自己来说可能是个很大的打击,但是自己似乎不是那种能够为了这个而歇斯底里的人儿,看着父亲安然下葬之后的,就是面对着庄园主的债务上再添甚笔。
自己虽然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但是如此这般也只能是安安稳稳的才好。
帮别的女仆干活就能赚到他们的钱,这样的事请何乐而不为呢?
不断地离自己的自由越来越近,不断地超越自己的极限,疯狂的压缩自己的时间。
而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艾尔法对自己的抱怨,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艾尔法的样子,真是橡极了一个不慎被人丢弃的小猫。
公子这两天的心情实在是差得很,到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只是那每天都要和他一起来上学的小姑娘自己实在是找不到了。
安娜趁着艾尔法去上学而去打扫自家主人的房间,而后的就是在整个大得很的房子里来回乱跑干活儿,再晚些,那就是会女仆房睡觉了,那是主人和庄园主都进不去的地方。
“安娜……”艾尔法在地上发现了安娜独有的一根金色长发,男孩儿只是直直的盯着那根金色的,似乎还带着点点香气的长发。
艾尔法把那一根长发含进嘴里,长长的头发上随即被包上了一层淡淡的粘液,在蜡烛的灯光下散发着光亮。
男人的思想是那样的简单,他其实只想让自己的小东西能够好好的陪伴自己而已。
女孩儿实在是太累了不是么?
她一个人,而且是小小的一个人就干了好多成年女仆才会做的工作。
女孩儿在走廊上浑浑噩噩的走着,只觉得自身的脚步越来越沉,只觉得浑身难看。
而后又想到了已经去世的那个男人……
男人脸的轮廓缓缓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先不论是否是那样的清晰,亦或者是和蔼一类,但是那惊心动魄的悲痛总是难以装出来的。
晶莹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在那清秀的脸颊上一下子汇成小流“啪嗒啪嗒”从脸上滑落。
女孩儿无疑是痛苦的,眼前似是闪过了一道光,而后又是无尽的黑暗,重物狠狠落地的声音,瓷瓶破碎的声音,而后就是一个有些沉重而苍老的怒吼声。
“你在做什么!”庄园主的怒吼和着瓷瓶破碎的声音一下子把女孩儿从慌乱的边缘给拉了过来。
那漂亮而华贵的东方青花瓷已经在地上碎成了一片一片,带着满地的水痕和庄园主实在是欢喜的很的纯金玫瑰花。
庄园主愤怒的从腰间抽出来鞭子,嘴里喊着极为难听的言语,极为狠心的朝着女孩儿挥舞过去。
鞭子似是要彻底抽裂空气,尖啸着朝着女孩儿的身上飞而去。
伴随着“啪”的一声,当然的是还有女孩儿的惨叫。
那是多么响亮至极的鞭声,像是惊雷把大地劈裂一般,女孩儿如同脂玉一般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好一道鲜艳的红色,那是绽开皮肉的伤口,鲜艳的血肉在庄园主的鞭打下甚至翻了出来,有些凉沁沁的血液从女孩儿的伤口不要命似的争先恐后涌出,鲜红色的血肉旁边是青黑色的于痕。
女孩儿本事浑浑噩噩的,但是经历了这一鞭,才知晓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痛苦都是不可避免的。
自己的身体像是要彻底裂成两半似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泪水大股大股的从眸子中涌出,内心受到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似是要彻底爆发一般的感觉,女孩儿的鼻子止不住的酸痛,伤口是炙热的灼烧感,简直是不能更加痛苦的事情了不是么?
庄园主举鞭意要再打,鞭子再次呼啸着往女孩儿的肌肤上飞去,一道淡蓝色的身影从女孩儿的身旁飞扑而来,当然是同样的惊雷劈裂大地,只是这次吃惊的是女孩儿是庄园主,庄园主一时间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才好。
那是多么温暖的怀抱啊,这样的时间可不在少数,只是这一次为什么自己的内心竟是如此的着急和痛苦,她赶忙抱住了那个飞扑过来帮自己挡了一鞭的小男孩儿,小男孩儿的背上已经多了一条血红色的伤痕了不是么?
那跟着女孩儿的眸子是同一个颜色的淡蓝色的西装已经被这一鞭子给抽打的破破烂烂不是么?
那个平时的脸上只有开心和关爱的男孩儿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如此扭曲的痛苦不是么?
“艾尔法!!!!”女孩儿惊叫了一声,也不顾自己胳膊上的伤口,连忙接住了那个还在空中飞扑的身影。
男孩儿的眉头都要皱成数千万条才好,在女孩儿的怀中忍不住的大口呼吸着:“安娜姐姐……我保护你了哦……”男孩儿的额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泌着汗水,而后又凝成小流一股一股的往下滴着。
男孩儿在这一刻似乎是变得虚弱无比,本来是泛着健康的红色的小脸都在挨了这一鞭子后变得苍白无比。
“艾尔法!你做什么!”庄园主的吼叫从头顶传来,庄园主脸上的怒意就像是要凝结成实质一般,暂且不论那些打碎的花瓶和价值连城的玫瑰,自己这辈子最是珍惜的宝物竟然狠狠的挨了一鞭子,甚至说还是自己让他挨得。
庄园主现在内心何止是悲愤,如果愤怒真的可以化为实质的话,那么现在跪在地上的安娜可能早就被杀死千万遍了吧?
两只苍白的小手紧紧的相握,女孩儿和男孩儿的心在这一刻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男孩儿勉强带着苍白的微笑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大人,我能和你商量一些事情吗?”安娜把艾尔法缓缓的从地上扶了起来,甚是让人吃惊的倒是这两个小孩子在挨了庄园主的马鞭之后竟然还能从地上站起来。
男孩儿的眼神中带着近十年庄园主从未看到过的不羁和坚定。
楼上的书房里,火焰跳着愉悦的舞蹈,甚数光亮和热量从玻璃罩子里透出来,照着眼前的一大一小,一老一少的两人的身上。
安娜已经被庄园主和艾尔法请了出去,这毕竟是父子俩近十年来的第一次对话不是么?
“你护着那个小蹄子做什么!!!”庄园主怒吼,他可能不是不相信,但只是接受不了,这样的贵族和普通平民家女子之间的感情。
“父亲,父亲,暂且不论,我更希望那些东西能让安娜姐姐照价赔偿……”艾尔法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本来是苍白的脸被火烛照的恢复了点血色,男孩儿的提议也只是让庄园主冷哼了一声。
“父亲……您也看到了……让安娜姐姐陪我睡吧……”男孩儿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他抽泣了一声,附而说道:“很早之前,妈妈就走了,我是如何也忘不了的……”男孩儿开始大哭起来。
庄园主这一生怕些什么?
怕的是王国首都那些人,所以他搬走了,怕的是临终前的妻子,他泪眼婆娑的说不要走,他已经四十岁了,自己的阳寿还有多久他自己是根本不知道的。
他最后怕的就是自己的小祖宗哭。
看到艾尔法泪眼婆娑的样子,简直是想起了临终前的孩子他妈,单论孩子他妈哭着说不要死,要看着儿子长大的时候,庄园主又何尝不是内心一阵抽痛而痛恨自己的无能呢?
小祖宗哭了,那是什么事情都是要满足的。
庄园主咬了咬牙,其实就算是这个年纪对自己的未来有些幻想倒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自己儿子这个时候也做不了什么事,也便是同意了。
父子俩相拥着,倒是异常的和谐,男孩儿在自家父亲的怀里大哭,父亲紧紧的抱这儿子,内心满是愧疚与自责,倒也是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多么感人而令人动心的场面啊。
男孩儿带着浓重的红眼圈除了父亲的木门,那简直是委屈到了极点的模样。
一直守在门外的安娜还是第一次见到男孩儿那样委屈的样子,赶忙跑过去抱住他。
倒是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的抱住了男孩儿。
“安娜姐姐……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觉……我害怕……”男孩儿把手轻轻的环上了女孩儿的柳腰,语气中倒是满是委屈。
女孩儿的心神一动,何止是前所未有的冲击,只觉得胸前越来越湿,男孩儿的泪水竟是在自己的胸前晕染开来。
女孩儿的心神像是被冲击到了一般,女孩儿拽着男孩儿的手,一步一个脚印的朝着男孩儿的寝房走去。
女孩儿的背影橡极了三年的男人,坚定而带着无尽的渴望,但是却又薄的很。
“安娜姐……”男孩儿被拽的生疼,但是只见女孩儿在月光下的脸,温润而透明着,上面有点点的像是星光一样的存在着,像是一道小小的银河划过女孩儿的脸颊,真是可爱的女孩儿,而且,那在月光下的,那就是女孩儿的泪水吗?
薄薄的嘴唇亲了上来,就算老谋深算如同男孩儿,但也是一时间惊在了原地。
是尽了自己所能,是渴望着无尽的吞噬着自己的意识,是相爱着然后看不见自己眼前的雾霭。
两人在月华下相拥,在那里交换着属于彼此的粘液,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每一处温柔,感受着对方的温润。
真是美妙的场景不是吗?
可爱的让人想要尽力把她狠狠的压在身子底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想知道,想知道对方身体的每一处细节,想狠狠的嗅着对方的头发,然后感觉那令人目眩神迷的究极香味。
想知道对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那前所未有的炙热的求知欲在两人的脑袋里迸发,又何止是爱意,是无尽的怜悯和疼爱和喜爱,是两人互相妄图自私的占有欲和惊人的像是要把对方吞噬掉的保护欲。
“就是这样……安娜姐姐……”小小的男孩儿坐在床上,他的身后是皎白的月华,月华轻轻的洒在她的伤口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孩儿用口舌服侍的原因,男孩儿的伤口上在一点点的渗着血珠。
男孩儿死死的压着女孩儿的头,让自己的敏感的小龟头能紧紧的抵住女孩儿柔软的咽喉,感受着那比上女孩儿身下的窒穴之外最是让人沉迷的地方。
女孩儿无意识的抬头看着男孩儿,那样的奇异的眼神,像是感谢,又带了点点的畏惧,也是臣服和关爱,真是多么令人难以把持的住的眼神啊。
男孩儿死死的抓着女孩儿的头发,那金色的头发让男孩儿爱不释手。
他轻轻捏起几缕,在鼻尖嗅着,在身上摩擦着,又如何的去玩弄那女孩儿身前的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的粉嫩色的乳尖,男孩儿的心底当然满是失而复得的感激与惊喜。
真是无尽的享受不是么?
他也是会感受女孩儿的身上的完美之处的。
金色的头发指引着女孩儿的玉臀,就算是女孩儿知道自己的头发是男孩儿喜欢的东西,让自己金色的头发牵引着自己的雪臀这样的事情之前还从未发生过。
但是,他或许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东西呢?
真是令人难以琢磨的孩子呢……女孩儿摆动着雪臀,男孩儿把自己和女孩儿摆成了九六的体位,但是这次的好像稍微有些粗暴就是了。
身下的玉茎被眼前的女孩儿服侍着,唇舌的刺激划过他的每一个敏感点,亦或者是冠状沟,又或者是包皮系带的敏感地带,经过了这么多日日夜夜的服侍,男孩儿身下的每一处敏感带都逃不过女孩儿的掌握。
真是无尽的快感涌上男孩儿的大脑,是不是的含住卵蛋,然后是好好的舔弄棒身,让那龟头暴露在有些寒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男孩儿把小小的手尽数抚在女孩儿那微微发育的小穴上,白嫩的就像是几年前的情况一模一样,是两片紧紧的白贝壳死死的包住里面粉嫩的阴肉,是沾着花露在空气中微微一张一翕的粉嫩的小穴口。
男孩儿用自己的手掌顶住了女孩儿敏感的阴核,而后就是快速而大力的搓弄。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的向着女孩儿的大脑涌去。
“今晚的艾尔法……好激烈……”从女孩儿的心底会涌上这样的想法。
没曾想的是,强烈的快感似是要在脑内尽力的打上一个记号,一个独属于男孩儿的记号。
就像是男孩儿在背后那样说的一样:“我的安娜姐姐,你如果以后再在我眼前不明不白的消失了,我就会像今晚一样狠狠的惩罚你……”男孩儿的话语和下身强烈的快感狠狠的绑定在一起,女孩儿只是没由来的吐出一句难得的淫言浪语:“我的好主人,好主人……让我高潮吧……”男孩儿闻言,只觉得下身很是一阵酥麻,一股股炙热滚烫的精液死死的顶住女孩儿的喉头就是那样的浇灌在了女孩儿的身体里面。
而是喉头被身下男孩儿的生命精华狠狠的烫了一下,女孩儿似是要颤抖着身躯,粉红色一下子布满了女孩儿的整个娇躯,而是一阵阵清澈的淫水混合着白色的子宫液从女孩儿的花穴喷涌而出,炙热的高潮的爱液一下子浇灌在了男孩儿的脸上。
女孩儿高潮后无力的趴在男孩儿的身上吗,两人一面用自己的脸颊感受着对方性器的形状,一面在这昏昏沉沉的夜里缓缓地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感受着对方的情愫,感受着对方实在是难得的片刻安静和温柔。
然后而是清水洗濯全身,而是绵软的蚕丝被盖在两人的身上,而是伴着柔软的月华深深的睡在无尽的温柔乡之中。
快乐的日子是不断累积的,两人又恢复了一同上学,一同放学,一同吃饭,一同作息,而是没抽出,或得空闲,就是爱爱的幸福日子。
两个人似乎成了真正的连体姐弟,无时无刻好像不是黏在一起的,真是可爱而温柔的一对未来的夫妇啊,不是么?
但是就像是那一句名言:“幸福的日子不会太久,不幸一定会到来。”好像是为了验证这句名言的威力,不幸的日子似乎终于来临,那似乎又是前所未有的悲痛和令人的难以启齿。
那是一个十三岁少男的生日晚会,哪怕是之后的之后,亦或者是更加久远的时间里,男孩儿似乎都不会忘掉那噩梦般的生日宴会。
少男的父亲,也就是这个庄园真正的主人。
一个年迈的父亲,一个王国的贵族,又或者是一个从王都逃出来的懦夫,我们亲爱的瑞德,在庆祝儿子十四岁的生日上霎然去世。
瑞德在切儿子蛋糕的时候切到一半只觉的切不动了,而后就是双眼一黑昏然倒地。
一直辅佐瑞德,甚至于是从瑞德小时候就开始给瑞德当管家的老管家看到这一幕只是不断地抹泪。
瑞德的葬礼是盛大的,至少在平民们看来是无比的盛大。
而是以瑞德的地位,本来王宫里那些皇宫贵族们总该派个代表来看看才是,而是一宫尽带五爵,别说是一点慰问了,就是一个人也都看不见。
倒是地方官员都来吊唁,在瑞德家工作的女仆的家人们也都纷纷来吊唁。
这一幕被艾尔法极为清楚的看在了眼里,只是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心。
父亲的窦然去世,带给自己的除了无尽的悲痛之外当然还有数不清的权力和金钱,父亲的人脉当然也尽数归自己所有。
面对自己的当然是责任,若是自己在这样盛大的葬礼上哭哭啼啼,倒也是难免的被人诟病,反而会对自己的未来留下好些个隐患。
男孩儿安静的坐在座位上,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远方,好像是看着已经归去远方的人儿。
真是令人痛苦的场景,女孩儿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个双眼无神的男人。
人们会为了庄园主的逝去而举行盛大的仪式,会着为了新的庄园主的诞生而表示自己的服从与御下。
不难看出,男孩儿是真的快要到极限了,是这样的,所以女孩儿会不顾着管家抑或是女仆们的暗示性的眼光,而是执意的走上前去,让眼前这个似乎一夜之间彻底长大了的孩子好好的休憩一下才好。
庄园主已经逝去很久了,强大如同即使是刚刚参与到商场而为了祖辈奋斗的小男人,竟然也是会端着酒杯一步步的走向那位于二楼的祖传的图书馆,然后参与到家族事务的处理之中。
抑或杀伐果断,又如何才能说是温柔乡,众人们,也就是瑞德家的佣人们,都是可以轻松的看出来眼前的这个小男人的心上人,心头肉到底是哪个?
艾尔法正在外面处理事务,安娜躺在床上只觉的浑身发烫,前所未有的恐惧顿时笼罩了她的心神。
现在的安娜可是不一样咯,怎么会是粗布的丑陋的女仆服?
而是华贵的丝缎的贵妇裙,只不过平时她还是喜欢一些比较宽松的,布料比较舒服的裤子和衬衣罢了。
只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浑身就是要被烈焰尽数烧尽才好的感觉。
艾尔法刚刚处理完家族的事务回来,一进门听见的就是少奶奶躺在床上甚是不适的消息,平时沉重安详的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着急忙慌过?
领带也是随手一交,身上笔挺的西服也是随意的皱成一团丢给身边的女仆。
打开坚实的木门,穿过层层的布料看到了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安娜,自己最最心爱的安娜姐姐。
昨天晚上还和安娜在床上鬓角撕磨,怎么今天一回来就看到自家小媳妇儿在床上成了生着重病的人儿了?
安娜小姐的脸上红扑扑的,真是可爱极了,但是那令人要退避三舍的炙热的体温,却是艾尔法就算是心底着急也是无可奈何的。
艾尔法被医师叫了出去,但且是凝重的目光。
“少……少爷……安娜小姐的病实在是有些棘手的……”医师站在一旁颤颤巍巍的说到。
艾尔法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一言不发,医师把艾尔法拉到一边悄悄的说到:“安娜小姐的病症和安娜小姐的父亲的病症一样……我看,怕不是一种病,而是安娜小姐的父亲也是我救治的,安娜小姐虽然还年轻,但是我也不知道对安娜小姐父亲用的药能不能医治安娜小姐,还希望少爷多做打算……”医师说完就进入安娜的房间里为她调配医药了。
但是这个时候的艾尔法却只是单单的站在原地,刚才医师的消息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把艾尔法的心神劈的皆碎,他想起了几年前自家特利亚尔索叔叔的去世的时候安娜的惨状,心里是止不住的一阵阵抽痛。
“少爷……少爷……安娜小姐他醒过来了……”一位女仆着急忙慌的从两人的屋子里出来。
艾尔法闻言,赶忙就是冲进房间,然后双眸死死的盯着安娜的眸子,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像是如果就此放手的话,女孩儿就会永远而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样。
安娜真的向他倾诉了很多,她表明自己也知道了自己病症难以医治的程度,但是她并不愿意妥协,就连她,就连艾尔法自己最爱的安娜,都说出要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的建议。
艾尔法当然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至爱之人,一直陪伴自己长大的安娜小姐姐就这么在自己的眼前撒手人寰。
少男女孩儿的眼周在这一刻都变得通红,互相倾诉着对方的心意,互相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安娜……别离开我好吗?等你好起来,我们就结婚……”简单而坚定的诺言,这是对此时的安娜最大的祝福和强心针。
虽然这样的话语实在是橡极了那不可言语之物。
但是单单是这样的,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坚定,那样的浪漫的一个词——“结婚”。
安娜体内似乎要涌出千万种力量,那是安娜追求了一生的东西,不是眷恋艾尔法家的财产,自己在这个家里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爱着自己最心爱的艾尔法在这个家隐忍了这么多年,自己期望的不就是这一个简简单单的“结婚”吗。
可能是天神在做主吧,安娜的身体在一点点的好转,安娜的精神在一点点的恢复,艾尔法除了在处理公务之外,不断地时间里就是陪伴着安娜。
两人的一程已经走过了许多的挫折和坎坷,一路上近乎是在小小的年级里就经历了和其惨烈的事情和人生的酸甜苦辣。
终是要在这绝对的时空中修成真正的正果。
安娜的身体在渐渐好转,随之而来的除了惊喜和快慰,当然也还有久病初愈的两人那难以抑制的性欲。
两人做爱的频率也随着女孩儿的康复而逐渐增多。
但也只是口交而已,两人不约而同的想把自己能够带给对方最大的快慰而留到那最接近两人最后的的时光,也就是两人幸福真正的顶点的时候。
那无疑是一个盛大的婚礼,在这个乡镇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参与了,而是出人意料地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们觉得艾尔法的年龄尚幼,亦或者艾尔法在他有限的年龄里做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作用,家族的事业空前胜后,近乎是庄园主这个家族能达到的事业顶峰。
也就是有着这样的成果,就算是远在迢迢千万之里之外的皇城都派了好些人来贺礼。
艾尔法的脸上意气风发,那是安娜服侍,嗯……也是爱着艾尔法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艾尔法的脸上真正的露出那样明媚的笑容。
他在别人面前本来就没有多少身段,此时的他何止是大排筵席宴请宾客,甚是平民们,亦或者是女仆们,都是这场婚礼被宴请的宾客。
但是当人们望着空空的四个摆在正中间的座位,突然也觉得是好一阵伤感。
无论如何,对于这一段小新婚夫妇来说,之后的路当然是无尽的曲折,而他们之前所经历的痛苦和他们的双亲的在天之灵,也是一定会保佑他们平安无事的。
当夜,那是烛光漫天。
人世无不散的宴席,第一场的宴席当然都是那些尊贵人物才能到达的场所,因而倒是两人并没有因为接待宾客而变得浑身疲劳,相比之下,两人的精神……两人都是神采飞扬,精神奕奕。
“安娜……”男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女孩儿,肉眼可见的咽了一口口水,脑袋里似乎在想着一会儿就会发生的香艳之事。
棉被虽然掩盖住了大部分的春光,但是那只是被被角微微掩盖的酥乳,亦或者是楚楚可怜任人采撷的表情,再或者是那红扑扑的脸颊,在灯光下似乎温度都升高了好几分。
“艾尔法……”男人轻轻的吻了上去,感受着对方嘴唇的柔软。
安娜的嘴唇是典型的樱桃小嘴,柔软而细腻,男人甚至能感觉道对方香软的小舌头的不断地索取。
两人互相交换着对方的涎水,男人因为常常和柠檬薄荷茶的原因,男人的嘴里是香的,而女孩儿自不必说,嘴里当然也是带着一丝丝的甜腻,两个极为干净的人儿互相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男人的嘴唇渐渐离开,不舍的却是女孩儿的小舌头,就算是伸到嘴的外面也要和男人的舌头交缠上一阵儿。
男人把衣物尽数脱下,看着眼前羞涩的小女孩儿,心中是无尽的爱意和兴奋。
想到刚才女孩儿把舌头伸出来和男孩儿交缠的情形,男孩儿打趣说到:“喜欢接吻?”。
女孩儿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变得羞红,只是撅起小嘴暗示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动起来,舌头与舌头的交缠,而是手却附上了那雪白的柔腴,另一只手则是慢慢的伸向了那在微微分开的小小的,嫩的能掐出水来的粉色肉缝。
女孩儿的阴蒂包皮是在男人的注视下慢慢发育变短的。
经过男人简单的揉荏就变得有些发硬,开始从那粉色的肉皮儿中探出头来。
女孩儿的乳头也开始发硬,粉嫩的傲然挺立在一大片雪白之中。
好喜欢,男人放弃了上面的小香舌,温柔的向下不断地吻着,知道那小小的乳尖。
男人嗷呜一口含住了那小小勃起的乳尖,女孩儿当然也是配合的仰起头来。
下身小肉缝传来的快感,还有胸前的快感,还有不断地顶撞这自己粉嫩的阴户的那道粗壮的炙热。
女孩儿是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发育的,男人又何尝不是?
男人的粗壮当然也是一点点在她的嘴里发育出来的。
艾尔法温柔的脸靠近了过来,然后温柔的说到:“安娜姐……一会儿就好了,你要忍住哦……”
女孩儿被男人熟稔的手法玩弄的神智不清,只是蒙蒙的轻声喘着:“安娜……姐……”。
女孩儿的窒道已经被女孩儿的淫水经历了极为充分润滑了。
炙热的龟头先是一点点的开拓出那小小的阴道口,而后用女孩儿的淫水均匀的涂满整个棒身。
男人猛地一顶腰,已经经历了充分润滑的两人的性器不耗费吹灰之力的死死的结合在一起,炙热的龟头在深入的一瞬间就狠狠的撞上了那敏感的子宫颈。
女孩儿本来还在享受着男人炙热的肉棒带给自己下身的温暖,而后的便是像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但是……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身下的女孩儿眼角带泪,只是轻声的痛哼,没有推搡男人,死死夹住的小穴反而是不想就这样让男人把肉棒抽出去。
炙热的龟头烫着女孩儿敏感的子宫颈,一阵阵的快感开始涌上女孩儿的大脑,和那些痛苦都结合在一起然后消散在时空里。
下身是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当然也是女孩儿似乎一直在追求的东西。
眼前的是男人坚实胸膛,安全感、纵欲的感觉,让女孩儿夹了一下小穴,暗示男人动作的继续。
艾尔法能明显的感受到下身的小穴窒压的变化,轻轻的笑了一声。
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则是抚弄着女孩儿胸前的丰腴,下身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了。
炙热的龟头顶撞这女孩儿的子宫,指尖玩弄的快感混合着下身的快感一齐涌上女孩儿的大脑。
是这样的,当然是的,自己下身被男人疯狂的顶撞这,子宫口在这一刻到底为谁大开?
男人不着急吻着女孩儿,也不着急将眼前的小女孩儿彻底占为己有,而是看着女孩儿的表情,那样的羞涩,那样的为自己的技术着迷。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女孩儿在自己身下不断承欢的表情,喜欢自己的肉棒抽动,而是手指揉稔,身下的女孩儿不断变化着的,不断隐忍着的令人恨不得好好怜惜一番的表情。
男人的速度窦然加快,经过这些年的锻炼,男人的定力已经到达了一个极为恐怖的程度。
只是不断的抽插,身下的女孩儿都已经尖叫着高潮了几次了?
龟头顶撞着子宫,恨不得把子宫里的每一点子宫液都榨出来。
男人只觉得腰眼一麻,而后就是本能的死死的顶死了子宫颈,那是大力的冲撞,女孩儿的快感当然也在脑内彻底爆发,强烈的快感让女孩儿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而且小穴把男人的肉棒绞死了,那一股股滚烫的子宫热液直接从子宫中喷射出来浇在那敏感的龟头上。
男人的精关大开,一股股粘稠而充满生命力的乳白色精液在女孩儿的子宫中铸成生命的形状。
炙热的粘液浇在了子宫壁上,女孩儿尖叫着达到了今晚不知道第几个高潮。
他们是幸福的,两人的嘴唇紧紧的贴合在一齐。
直到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在了那雪白的玉体上,那昏昏睡着的人儿,身下还插着一根发硬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