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待战俘”
作为反抗眼狩令的先锋队,海祇岛反抗军始终作战在最前线,与象征着整个稻妻的雷电将军以及她的部下战斗着。
这支军队的军师便是珊瑚宫心海。单论出谋划策、战场指挥,她的能力属实强大——带领着这样一支装备并不精良的队伍,与直接隶属于稻妻幕府的军队正面抗衡,胜时屡战屡胜,败时还可全身而退;美貌也是无可挑剔——身姿姣好,面容可人,配合上她的神之眼为她带来的力量,她就犹如至纯之水中跃出的一尾鱼。
天有不测风云。
她算不到自己竟会因为一瞬间的恍惚而被那个敌方的大将亲手捉住。
九条裟罗,天狗的后裔。在那场激烈的阵地守卫战中,在阵后指挥的珊瑚宫心海没有料到她会直接来到敌后,直接对自己发起进攻。
于是,在压倒性的战力下,这位军师,被俘虏了。
她被囚禁在一间地下牢房里,被那锈迹斑斑的铁签子门禁锢着。周围是冰冷的石砖地面与墙壁,身旁是一张落满灰尘的薄毯子。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雪白的长筒袜也变得脏兮兮的,手腕被铁链紧紧拴住,高高吊过头顶。这尾美丽的鱼儿,此时俨然已经变成了砧板上准备过刀的新鲜食材。
心海已经被这样关着长达两周之久。偶尔才有几个士兵来到这里,给她送一点吃的和一点水。七天,几次来的人都是同样的,基本可以证明这里是一间秘密的地牢。心海依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自己的现状。
“但愿五郎没有被抓住。”心海安慰着自己。“目前九条裟罗还没有出现,对方的意图大概只是控制住我,扰乱海祇岛军队的军心。”
“五郎,你一定要稳住。”几天以来,她一直祈祷着。
神之眼被抢走,她如今除了自己的头脑外已经一无所有。
木屐的声音。那种木料与石板地面相碰的声音非常好辨认。
很明显,并不是一直给自己送饭的士兵。
单齿木屐和普通的木屐走路发出的声音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九条裟罗……?”
不错,正是那位将领。
她缓缓在铁门前站定,居高临下地望了一眼在牢房中狼狈不堪的心海。
“珊瑚宫心海。”她冷漠的声音响起,让许久没有听过其他声音的心海觉得有些陌生,又有些欣慰。
“违抗眼狩令,起兵造反,等同于违抗将军,违抗稻妻之神。”九条裟罗的双眼露出寒光。“你可知罪?”
“遗憾,我并不认为我的行为存在过错。”心海依旧保持着在地上时那种姿态,微笑着摇了摇头。
“眼狩令不过是闭关锁国的表现,纵使将军大人有多么渴望\\u0027永恒\\u0027,那也绝不能成为她一意孤行的理由。”
“我等即为将军意志的践行者,将军的意志便是我等的意志。”九条裟罗平静地说道,但眼神愈发冰冷,甚至于让心海感觉到有些害怕。
“无需多言,你为叛军首领,自然清楚叛军的一切信息。”九条裟罗从衣服中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门。
“将你所知道的有关于叛军的一切,如实招来。”最后四个字咬得极用力。她解开拴住心海的铁索,扯着还挂在她手上的镣铐把心海从地上拽起来。
心海的眼前一阵晕眩——坐的过久了。
“你想做什么?”心海警惕地问道。
“我已说过,将叛军的信息如实招来。”
“抱歉,不可能。”心海咬咬牙,一口回绝,即使她已经大概猜到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了。
刑讯逼供,每个身怀重要信息的阶下囚都会经历的事。心海身为人神巫女,就算精神上有不亚于受刑者的辛苦,但……
肉体上的折磨,恐怕还是难以忍受。
“那么。”九条裟罗将她猛地向前一拉,然后另一手在她的腹部狠狠捣了一拳。
果然还是战场上的将领,直接用自己的身体亲临整个战争的人。这一拳险些将心海打得呕吐出来——所幸她胃里没什么东西。
“咳,咳……呜……”剧烈的咳嗽,伴随着一声很轻微的抽噎。她差点哭出来,但她忍住了。她不能在自己的对手面前流露出丝毫软弱。
“这只是个见面礼,珊瑚宫心海。”裟罗收回拳头,看了一眼痛苦到在自己面前蜷缩成
一团的心海。
“若是这样的一拳你都无法忍受,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招供吧。”呵,应该说是善意的提醒吗?
“谢……谢谢你的关心……”心海稳住呼吸,挣扎着抬起头,坚定地看了一眼裟罗。
“呵。”裟罗一脚踢开牢房外的大铁门。
浓重的血腥味和金属味道传出来。
“你们幕府军,就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做着这样血腥的勾当吗?”心海望了望四周,悲愤地说道。
“不要误会。这里只是某个海乱鬼团伙的地下审讯室。”裟罗点亮房间四周的灯台。
在昏暗的灯光下,心海看清了这个房间的全貌——房间的一面墙边放着一个木架,木架边密密麻麻挂满了各种刑具。那个木架的颜色已经变成了可怕的暗红色,而挂着的刑具上,有些已经沾满了凝固的血液——它们都昭示着这间无人知晓的审讯室里发生过多少次惨绝人寰的严刑拷打。
心海不安地吞了一口口水。
木架两边站着两个士兵,手中各拿一根长木板。
“在把你关进这里之前,这是这附近的海乱鬼用来消化叛徒的地方。”九条裟罗对两个士兵使了个眼色,两人动作整齐划一的把木板靠在墙边,从她手中接过了心海。
“我们清剿了这一片区域内所有的海乱鬼,所以这里成为了最棒的牢房。”两个士兵将心海的手铐解开,再把她面朝木架,固定在了上面。两手平伸,双腿并拢,两人三两下就撕碎了心海身上本就不剩多少的衣服。
背对着裟罗,心海还是紧张地闭上眼。除了腿,身体完全裸露在外——裸露在自己的敌人面前,裸露在……别的男性面前……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啊!心海的心脏狂跳不止,她已经能清楚地闻到木架上的血液的味道了,这可怕的血腥味更是让她感到深深的恐惧。
“比起海祇岛的各位战士……在战场上受的苦难……我一个人的牺牲不能算什么……”她在心里默念着,给自己加油打气。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珊瑚宫。”九条裟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招供,还是拒绝?”
心海抿住嘴,许久。
“别做梦了,九条裟罗!”
裟罗闭上眼,左手一挥。两个士兵点点头,其中一个抄起边上的木板,对准心海的屁股,狠狠打了上去。
“啪”的一声,心海臀部白嫩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印,血印下还有着一块斑驳的青紫。
心海把惨叫憋在肚子里,没让它发出来。
第一下,过去了。屁股上的剧痛,痛彻心扉。
另一个人接了上去,又是一木板,依然打在之前那个位置,让本就剧痛的地方甚至变得麻木。心海的眼泪含在眼圈里,再一次憋住了惨叫。
第三下。这一下似乎要比前两下都狠,这一下打下去,脆弱的皮肤竟被打破了,鲜血飞溅。
心海痛苦地低吼一声,终于让眼泪流了下来。
裟罗示意两个士兵停手,上前一步。
“说吗?”简短的两个字。
心海喘息着,把握住这难得的休息时间,没有回答她。
“呵。”裟罗退回去。两个士兵便再一次,一前一后,交替着用木板殴打她。
血液一滴一滴顺着大腿流下来,浸湿了本就不怎么干净的长筒袜。那肮脏的木架上多了新的血——这位人神巫女的珍贵的鲜血。
心海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或许……惹了祸的小孩子回到家也会被大人这样打屁股吧……不,怎么可能?大人们怎么会如此凶狠的毒打自己的孩子?
“啪!”又一次打击,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啊……”悲鸣声。她的抽泣早就弥漫了整个审讯室。
“够了。”九条裟罗挥手。
于是审讯室里又陷入沉寂,只留下心海的鲜血低落声,与她轻轻的抽泣声。
“珊瑚宫,你觉得你还能坚持吗?”她伸手碰了一下心海的伤口,淡淡地问道。
这一下触碰让心海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当然……能……”
“真是嘴硬。”裟罗示意士兵把她解下来。
心海直接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瘫倒在九条裟罗脚下。
她此时真的已经顾不上什么领袖的尊严了,她只能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调整状态,在看住自己的嘴的同时,迎接随时可能到来的下一轮拷打。
裟罗踢掉木屐。然后一脚踩在心海的脸上。
“呜……想……侮辱……我吗?”心海被踩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厚实的棉质足袋踩在脸上,很软的感觉,棉织物的味道混合着一丝汗味钻进鼻孔——这是一种什么感觉?疼痛之余的奇怪感觉!
“即便是要侮辱你,又有何妨?”变本加厉起来,她甚至故意用脚前掌遮住了心海的口鼻。
单齿木屐,穿着这样的东西战斗,脚上出汗也正常,所以……
天啊!现在哪是想这个的时候啊!
似乎是玩腻了,裟罗收回脚,但没有再穿上那木屐。
“既然你还能坚持,那我们就继续吧。”两个士兵立刻上前拉起心海,再一次把她固定在那个木架上,但这一次是面朝着裟罗。
心海无言,只是忍耐着屁股上的剧痛感。
裟罗从边上的刑具架上解下了一根皮鞭。心海惊恐地盯着那即将和自己的身体亲密接触的东西,不由得全身发抖。
裟罗冷漠地举起皮鞭,向下重重一挥。皮鞭在空中炸响,击打在心海身上。
瞬间,皮开肉绽。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出现在她的身上。
心海惨叫一声,但迅速闭上了嘴。
又一鞭,伴随着的是她的另一声惨叫。
“还是不选择招供么?”不知多少次鞭打后,裟罗放下鞭子,伸手抬起了心海已经垂下的头,对上了她那依然坚毅的眼神。
“不……可能……”
全身都好痛……被打了多少次?胸前、腹部、双腿……遍布可怕的伤痕,都在往外渗出鲜血。
心海被高高吊起,流下的血液在脚下汇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她身上仅剩的一点布料——那一双长筒袜此时也被鞭子抽打的粉碎,被血液染的通红,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血人”。但看到她那已经带着绝望却仍然坚强的眼神,相信每个人都会感觉到震撼吧。
“还真是耐打。”裟罗摇摇头,无奈地退后。“拿酒来。”两个士兵一齐小跑出审讯室,不到三分钟的功夫,就扛着一个不大的缸跑了回来。
看来这缸子里装的都是酒了。
“呵……看来……是要给我消毒吗……”平日里磕破了膝盖,被用处理伤口的烈酒一擦拭都会引来一阵剧痛,若是如此……心海在心里苦笑一下。
“我有的是方法。”九条裟罗把那缸的盖子掀开,一股浓烈的酒香直接飘满了整个审讯室。
果真是烈酒啊……
她右手伸进缸里,掬起一小捧酒来,挥手撒到心海的一个伤口上。
心海的瞳孔骤缩,伤口仿佛烧起来一般,大脑瞬间就一片空白。
“呃……啊……”她从那种猛烈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大口大口喘息着。
“九条……裟罗……你死了这条心……”心海挣扎着说出这句话,她恨不得把嘴唇咬破喷眼前这女人一脸血。
“哦?”反而是裟罗起了兴趣。“你可知道,我身边这两个士兵的身体早已饥渴难耐?两个人都是在战场上杀敌许久的战士,闻了血腥味,再看见如此虚弱的女性,兽性大发也不是不可能哦。”
“你混蛋!”心海拔高声音,骂了一句。“你就算把整个幕府军里所有男人都叫来这个地方,我也绝不会向你屈服!”
裟罗轻笑一声。“当然了,我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我之前说过,我有很多方法让你开口,而此法为下下策,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我尚且不会做出如此之事来。”
换言之,如果自己在把她逼到黔驴技穷时,她就会动用这种方法了。心海心里发毛。刚才还信誓旦旦,但真的想到自己若是在受了这女人全部的刑罚后还被她手下的男人轮流强暴时,她真的还是很害怕的。
五郎……旅行者……无论是谁都好,请来救救我……
“哗啦”一声,是水被泼起的声音。那一缸烈酒被两个士兵抱起来,整缸的泼到了心海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啊啊啊啊啊——”确确实实的剧痛,遍布全身。全身都要被点燃了,或许应该庆幸这不是辣椒水吗?要是那种璃月产的绝云椒椒榨成的汁水淋到伤口上……恐怕现在的心海已经休克了吧。
即使不是绝云椒椒的汁液,这烈酒洒到身上的伤口上,也是接近于致命的。那是一种接近于凌迟的可怕感觉——仿佛把自己扔到油锅之中,却又没有产生新的伤口。
“疼吗?”裟罗看着在木架上痛苦喊叫的心海,轻声问道。
心海眼神涣散,刚刚的一下,似乎已经接近于她能忍受的极限了。
“……”
“看来已经失去知觉了。”裟罗转身,向门口走去。“解下来关回去,处理一下伤口。等到她清醒了再重新开始。”
似乎是寒冷的石砖地板让心海因为伤痛而燥热的身体暂时冷却了下来。
心海从那张破毯子上醒来,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大概是衣服已经全都被打烂了吧,心海这样想着。昏迷前受刑时的恐怖景象还在脑中挥之不去,她抱紧自己,倚着墙壁哭了出来。
身体上绝大多数伤痕已经消失了,好像从未受过伤,只留下少数过于严重的伤口还在结痂的状态。该说不愧是幕府的人吗,就连医疗的技术都要比心海带领的军队高太多太多。
她有那么一瞬灰心过。
同时,她受过刑这一事实恐怕也会被掩盖过去。心海止住泪水,重新让自己冷静下来。
距离自己昏迷前已经过去了多久?这样严重的伤都已经愈合如初,想必至少过去了一周吧。这期间,九条裟罗,那个女人竟一次都没来过吗?
木屐声。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嗞——”一阵电流声,心海周身闪过紫色的电光,她被袜子堵住的嘴里传出哀嚎声。
九条裟罗赤脚站在一旁。
心海再一次被固定在了那个木架子上。电气水晶打磨而成的尖锐的细针插在她的乳头、阴蒂上,尿道里还插着一根略粗的电气水晶矿石。
“唔唔唔……”心海嘴里呜噜呜噜的,大概不是什么溢美之词。而那被电气水晶塞紧的尿道里,渗出了金黄的液体。
“呵呵,被电击到失禁了?”裟罗笑了一声,又泼了一点水在她的身上。
感电反应,电流声再次传来。相比于电气水晶自带的浓厚雷元素带来的电击,感电反应的释放出的能量更大,电击的痛感也更强烈。
娇嫩的乳头和阴部早就被电击到红肿,甚至还能隐约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即使被敌人穿过的袜子堵住嘴受刑,下面还是潮湿成这样……”裟罗站在一旁嘲讽。“若是再这样,都不需要我再泼水就可以发生感电了。”
“唔唔唔……”不再是那样狠命挣扎的声音了,取而代之的是略显绵软的求饶声。
毕竟被电击的全都是自己身上敏感的位置,这样简直像是……
被敌人侵犯了一样啊……
但这里是刑场啊,绝对不是任由自己发情的地方啊!!
心海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等待下一次电击。
实际上,裟罗是撒了谎的。这或许是她身为将领对待敌方战俘的恶趣味吧,私刑一直是她的乐趣所在——当然,这个地方倒确实是海乱鬼的老窝,她的谎言在于,心海嘴里的除了她穿过的足袋之外,还有遮住她最私密处的衣物。
那三角状的遮羞布也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对待如此的女性战俘,她总乐于在残酷的私刑之外添加一些和性有关的、属于自己的刑罚。
电气水晶对身体的伤害可绝对没有自己的元素力大。
她上前去拔出那一团布料。
“如何,招供吗?”
“呵……无论你问多少遍,我都还是那句话,不可能。”心海瞪了一眼裟罗,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衣物。
“看来我们的天领奉行大将也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呢。”心海冷笑一声,心里想要激怒裟罗。
“和小孩子一样会尿裤子吗?你塞进我嘴里的东西透着一股骚味呢。”这样或许就能给自己一个痛快了吧。
裟罗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些表情,但绝不是什么愉快的表情。
“把她放下来,电气水晶的针拔下来。”
心海心里咯噔一声。这一次挑衅恐怕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痛快,反而让她更想要折磨自己了吗?
失算了。
两个士兵把心海解下来,又把她摁倒在地上跪着。
裟罗拎起边上的铁椅子放到她面前,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
敏感处的细针全都被拔了出来,心海终于稍微松了口气,被电击到痉挛的下体也一阵放松,尿液汩汩流出。
“把她的嘴掰开。”下一秒,心海的嘴就被粗暴地掰开,然后,裟罗就把翘起来的那只脚塞进了她被强行张开的嘴里。
“呜……?”心海大为震惊,想要闭上嘴,但两个士兵死死扳住了她的下巴,她只得被迫含住这只自己敌人的脚。
屈辱啊……她只是想让自己感到屈辱吗?石板和尘土的味道混合着她脚上带有的一丝汗臭味弥漫口腔,口水因为嘴无法闭合而顺着嘴角流出来。
舌头……不受控制的想要去舔舐她的趾缝……心海的内心十分挣扎,但她确实无法自控的想要去做那种事情。
裟罗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粗暴起来。
呼吸越来越急促,心海的舌头划过裟罗脚尖的每一寸皮肤,她的脚趾上已经沾满了心海的口水——两人的味道已经逐渐混合了。
她把脚抽出来,心海喘息起来。
“你只是想让我屈服……吗?”心海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裟罗,吐着嘴里的唾液。
“不错,但这是拷问你的副产物罢了。”裟罗略显嫌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回答道。
“我永远不会屈服……就算……你要用这种手段……”
“那就别怪我了。”裟罗站起来。“我们本可以不走到这一步。”心海瞪大眼睛。
“接下来,这间牢房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当没看见。”裟罗留给她一个背影。两个士兵放开了心海,眼神已经充满期待。
“你们可以自由行动了。”她没有离开房间,只是背对着即将发生某些事的位置。
心海跪坐在地上,绝望地望着两个士兵已经暴露在她眼前的肉棒。
身体……要被玷污了吗……就算真的要做别人发泄性欲的工具……我也绝不应该把我的身体奉献给自己的敌人……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不由心海决定。
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些男人的精液的洗礼。
然而,她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发生。
“你们在干什么?!”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地下牢房。
裟罗惊讶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个声音……
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
心海的终极敌人,裟罗的上司——雷电将军。
“将……将军大人!”裟罗紧张地立正站好,行军礼。
“若我是将军,我大概会赞赏你的行为。”影扫了一眼两个士兵,两人早已吓得就软了下来。
“而我是雷电影,并非将军。”影转头看着裟罗,语气变得更加严厉。
“九条裟罗,我何时允许过你对战俘动用私刑?”裟罗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若不是你阵营中的人庆功时将此事透露出来,我甚至不知道你在这里。”
“将……将军大人……裟罗知罪……”裟罗紧张到已经结巴了。
“我明白你有很强的好胜心,但私自虐待战俘,尤其是敌方的总指挥,又何见对永恒的维持?”影训斥道。“如果我不知此事,而你又将这敌方的指挥蹂躏至死,你认为这样就是践行了永恒的意志吗?”
裟罗脚趾抠着地面,没有勇气回答。
“这不过是毁坏!”影厉声喝道,裟罗紧抿着嘴,吓得一激灵。
“将……将军……属下知道错了……请,请您惩罚……”她缓缓开口,希望能获得原谅。
“你们两个,把珊瑚宫心海送到地面,由我亲自看管,之后,封锁此地。”影下达了命令,两个士兵赶忙提起裤子,拉着心海出去了。
而心海,已经放心的失去了意识。
她没能算到这么一出——自己竟是被雷电将军救了。
至少她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暂时。
而裟罗已经完全放不下心了,这个自己的秘密基地,就这样被将军查封掉了,这些倒无所谓,重要的是,她自己还不一定要受到什么惩罚啊!
“裟罗,跟我回去。惩罚之事,另议。”
天领奉行的士兵们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他们的将领了。虽然感觉奇怪,每天的演武也照常进行着。
鸣神大社最隐秘的地方——神樱的树根旁,八重神子悠哉悠哉的坐着。
自己的好朋友,影,交给了她一个小任务。
在她身旁的空地上,有一个被吊起来的、被五花大绑的人。
双手反绑到身后,双脚刺满细针,极巨大的电气水晶块堵住了整个小穴,还闪着耀眼的电光,一根导尿管从尿道直接通到嘴里……
九条裟罗已经被这样强制高潮了整整一周。她已经被性欲蒙蔽的眼睛失神地看着不远处的八重神子。
“唉,你说活得好好的,为什么就非得作死呢,小天狗?”神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八重神子,受影之托,“惩罚”僭越的九条裟罗。
“唉,好好坚持吧,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