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话?还是谎言——铃仙的绝望搔痒拷问
惨白到近乎晃眼的灯光下,丹亚正不紧不慢地往手上戴着一副薄薄的手术手套。而在他前方的一张足可以躺下一人之大的实验台上,一位留着紫色长发的兔耳少女正揣揣不安地左右晃动着小脑袋。
铃仙-优昙华院-因幡。同为战斗人员的丹亚在她的身上嗅到了一丝军人的味道。他曾经亲自拷问过那些经历了枪林弹雨的兵士,机械臂这种不愠不火的逼问显然不足以将她们所知道的事实尽数榨出来。既然如此,不如自己亲自下手拷问更有效率,顺带着也能久违地品尝一下被痛楚和绝望所充斥的、行刑的舒爽滋味。
尽管,眼前被拘束在实验台瑟瑟发抖的少女,与军人那果敢刚毅的印象完全不挂钩。
再来看一下铃仙,她身上标志性的制服被狼狈地脱掉、叠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两只小皮鞋也被整齐地码在了实验台旁的地面上,身上只留下了勉强能遮羞的内衣内裤、以及两只厚厚的白色泡泡袜。与光溜溜的身体相反,铃仙的双手中各被塞入了一大团棉花、被迫闷在了两个皮质的拘束袋之中,不得伸展。整个身子呈X形舒展开来,由于极度的不安而导致的不受自我约束的抖动被套在四肢和腰间的铁环无情地制止。
比起拷问,这倒更像是一场手术,只是主刀医生正在摆弄着的手术器具是一些羽毛刷子、钉锤刀锯之类的怖人之物罢了。而要说现在的场面和手术的最大不同,则当属罩在铃仙双眼之上的黑色眼罩了。不透光的眼厚重罩完全剥夺了铃仙睁开双眼的权利,不但有效断绝了铃仙释放能力的机会,而且还让小兔子心中无名的恐惧在黑暗中无限放大。
“喂……有、有人么……?”铃仙颤抖着声音试探性地问道,“谁来、谁……放开我呀……”
“您好啊,容许我做个自我介绍,我叫丹亚,想向您请教一些问题。”丹亚听见铃仙的叫唤,放下手中还在擦拭的钢针,娴熟地自我介绍起来,“不用害怕,铃仙-优……这个字怎么念?”
“嗌——!”黑暗中的铃仙被耳边男人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两只长长的兔耳朵都“啪嗒——”地跳动了一下,“叫、叫我铃仙就好……”
“你想问、问什么?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的……求求你别、别打……别拷问我……我怕疼,不要拷问我……求求你……”拷问尚未开始,铃仙颤抖的声音里就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她语无伦次地祈求着身边的男人,甚至小小的两只兔子脚都因为害怕而蜷缩在泡泡袜中,将脚背高高拱了起来。
“既然铃仙小姐理解的这么快,那事情就好办了。”丹亚面具下的脸虽优雅地微笑着,心里却愈发加重了要好好将面前的小兔子折磨一番的想法。毕竟他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被对方猜出要拷问了呢。
“那首先,能请铃仙小姐告诉我,您是从哪儿来到这个世界的呢?”丹亚走到了铃仙身体的跟前,“您的身体扫描结果显示,铃仙小姐似乎和我一样并不是来自这个世界的呢。”
“这……”铃仙咬起了下嘴唇,几滴冷汗从脸上滑了下来。“这,我、你,你在说什么啊……我不知道,我只是是在竹林里卖药的——呀哈哈哈哈哈——你、你要做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刚才为止您还是很配合的呢,铃仙小姐。”丹亚戴着手套的修长手指正放在铃仙的腋窝下,轻轻地抠挠着。“我再问一遍,请您务必要诚实地回答。您到底是从哪儿来到这个世界的呢?”
丹亚的手指很细、很长,戴上白手套后基本不会让人认为这是男人的手。而这几本灵活的手指,此刻正抚弄着铃仙腋窝内的嫩肉。托铃仙的手臂被X形拘束着的福,小兔子腋窝内的痒痒肉并没有像双手完全举过头顶时那样全般舒展开来,而是适当地挤在了一起,不但方便了丹亚只是动动手指就能照顾到咯吱窝内所有怕痒的地方,还让腋窝分泌的几滴汗液都聚集在了一起,被自身的热气所蒸闷着,让铃仙的感度更上一层。
“我哈哈哈哈……我不知、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只是、只是哈哈哈哈哈哈——”丹亚稍微改变了一下挠痒的方式,动作从最初单纯的抠挠逐渐多样了起来,时而掐起少女光滑洁白的一块腋肉揉捏爱抚,时而像画螺旋一样从相对不那么敏感的腋窝边缘到最怕痒的腋窝中心画着圆圈。而天生就怕痒的铃仙则是痒的咧开嘴直笑,被挠痒的一侧手臂不断地往下夹、往回收,只是在手腕和臂肘的铁环束缚下,只能略微抖动一下胸脯,让激烈起伏着的两坨大白兔兔欢快地乱跳。
“您瞧,您刚才说自己怕痛,丹亚我就特地为您挑选了不会痛的拷问项目呢。”丹亚持续着对铃仙腋窝的侵犯说道,“念在丹亚对您这么真诚的份上,铃仙小姐可否也能对我有一丝诚意呢?”
当然是谎话。这只是丹亚随口跑的一辆火车。挠痒可是丹亚接下来拷问的既定项目、重点手段,毕竟之前对那个绿发的巫女是如此的有效,以至于她坚持了不到半天就漏着小便、泣不成声地吐出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
丹亚伸手取过旁边桌子上的几支注射器,左右开弓将其轻轻扎入了铃仙的两腋,将里面的透明液体尽数推进了铃仙的身体之中。
“呀——!”敏感的两腋突然受到蚊虫叮咬般的刺痒,而且是在视力被剥夺、对接下来的一切完全未知的情况下,铃仙受惊的身体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但仅在几次呼吸的时间里,铃仙的身体就不自然地扭动了起来,仿佛腋下被塞了什么不自在的东西,两只小脚丫也不安地蹬起了空气,“这、你对我的咯吱窝做了什么——?”
“这是可以暂时增加敏感度的药物哦,我特地配合这个世界的众人的身体素质而调配的,不会对身体产生任何副作用,请铃仙小姐放心便是。”丹亚解释道。
“不过……”丹亚饶有趣味地扶着面具,在铃仙的腋窝旁蹲下身子观察了起来,“在您的身上似乎起了什么之前从未有过的新效果呢。果然还是因为您来自不同的世界,所以体质不同,相应地药效也有所改变了么……”
被丹亚注射进提升敏感程度的药物后没多久,铃仙的腋窝里出现了明显的变化。方才被丹亚挠捏出的红润早已消散,可里面的嫩肉之上却还是泛着一抹可爱的潮红。铃仙躁动不安地在有限的空间内活动着肩胛骨,甚至将皮肤贴近铃仙的腋肉,都会觉出一丝皮肤的热络。而最为明显的,当属腋窝内的汗液了。汗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从娇艳红润的皮肤中分泌而出,甚至有些都渐渐从腋肉之上滑落、滴在了实验台上。
“呀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哈——”丹亚试探性地将双手试探性地伸入铃仙的两处闷热的腋窝之中,手指仅仅是轻轻戳了几下湿热的腋肉,铃仙激烈的反应就超出了丹亚的预期。简单来讲,注射了药水后,铃仙的双腋不仅变的更加敏感可爱了,还变得更加鲜嫩多汁了。
“这下您还觉得丹亚会相信您的狡辩么?”丹亚双手在铃仙腋窝之下搔痒的动作逐渐加快,“您看,只需要简单地,用双手在您腋窝内,像这样,和面一样搅动铃仙小姐的痒痒肉的话——”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别、不——哈哈哈哈哈哈啊哈——我真的哈哈哈哈——”铃仙摇着头大笑了起来,显然比注射药物之前更为疯狂。披肩的长发由于压在了身下不能随着脑袋一起摆动,被硬生生扯断了好几根;倒是两只薄薄软软的兔耳朵像是拨浪鼓一样被甩的啪嗒啪嗒乱响。赤裸的胴体想向上拱起,却被腰间的铁环无情地阻拦下来,只有两颗大大的乳房在胸罩内被痒到剧烈颤动的胸脯震得噗噜噗噜乱跳。“我真的哈哈哈哈——不知道啊哈哈哈哈——知道你说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呀哈哈哈——”
“——就能让您笑得这么开心呢。”对铃仙腋窝的折磨过了数分钟——对铃仙来说怕是有一个小时那么漫长,丹亚终于将手从腋窝中抽了出来。白手套上已经沾满了铃仙香甜的腋汗,像是从水池里抽出来一样,承受不住自身重量的晶莹汗滴还在顺着橡胶手套持续往地上滚。“顺带着收获了这么多铃仙小姐的汗液。”他用手背摩挲了几下铃仙光滑的面颊,将手套上的腋汗留在了长时间大笑而潮红的小脸上。
“铃仙小姐,我再问一次。您究竟是从哪儿来的。”丹亚依然用着彬彬有礼的口气,只是比起先前明显冰冷了许多。
“我,哈……哈……,我不知道,不知道……”铃仙喘着粗气,依然重复着之前的答案。
如果换做以前的铃仙——还是第一次月面战争的时候,想必她会非常愿意透露出自己知道的一切,甚至连拷问都不需要,她自己就能脱光衣服跪在审讯官面前全盘供出。只是现在的铃仙不同,月战之时她尚有幻想乡可逃,可如今一旦战争爆发——铃仙凭借着在战场积攒的经验很容易猜出了这个男人的目的——她便再无处可逃。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战争没打起来,又或者打赢了,八意永琳,她的师傅那边又如何交代?永远亭的惩罚怕是会丝毫不输给现在的折磨。
“那便是铃仙小姐不领情了。”丹亚走到了铃仙的脚边,泡泡袜的白色袜底早已在铃仙好动的小脚丫的造次下不再紧贴着脚底,朦朦胧胧得描绘出小脚丫不完整的轮廓,煞是可爱。丹亚动了动手指,束缚着铃仙右腿的两个铁环暂时收回了实验台中。一时间得到了有限的自由的铃仙刚想蜷起膝盖——至少做点什么的时候,却被丹亚一把按住膝盖制服了回去。
“丹亚看见铃仙小姐的足,似乎有些好动呢。”捏住有些被足汗浸湿了的袜尖,丹亚一点一点地扯着铃仙右脚上的泡泡袜,只是实际上似乎并没有丹亚想的那么顺利,“这袜子怎么这么长……”他低声嘀咕道。
“不、别……求求你,别动、别挠我的脚心儿……”或许是丹亚的无心之举,脱袜子的时间要比想象中长了好几倍,但这也无疑让铃仙更加焦急、更加紧张了起来——丹亚下一处要折磨的地方无疑是自己最敏感、最怕痒的脚丫,可已经知道了这一点的铃仙却对此无能为力,只能闭着眼在黑暗之中,感受着唯一还能给予脚底一点保护的泡泡袜被一点一点地从自己的腿上剥离。“我的脚、脚心……可不怕痒痒……对,最不怕挠的地、地方了呢……”
“希望您这次说的是真话吧。”丹亚终于将铃仙右脚的泡泡袜脱了下来,仔细叠好搁置在了从铃仙脚上脱下的小皮鞋的上面。同时铁环又从实验台中伸出,控制住了铃仙光溜溜的右腿。
被从温暖的泡泡袜中拽出来、将自己的弱点皆尽展示在拷问者的面前,显然让铃仙的内心极度害怕。明明已经没挠她的痒痒好久,小兔子却仍是心脏怦怦跳个不停,呼吸也还是那么紊乱——虽然和她腋窝里的燥热与流个不停的腋汗也有着莫大的关系。此时铃仙好动的脚丫,正不安分地搓动着娇嫩可爱的大拇指,出卖着其主人内心的恐惧。
而丹亚则是顺水推舟,愈发不紧不慢地挑选起了刑具来,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去和铃仙耗,小姑娘积攒的恐惧越大,等到被拷问到精神崩溃的时候爆发的就越有效、吐的就越彻底。羽毛太温柔,在拷问的中盘使用显然有些不合时宜;刷子又太残暴,作为摧毁铃仙意志的引信留到后面才最为合适……
既然如此的话……丹亚拾起了桌子上的一副粉色的橡胶手套,上面满是细密的软刺,作为指尖挠痒的进阶刑具再契合不过。丹亚脱下左手的白手套戴上了挠痒用的橡胶手套,另一只手捏起了一瓶水溶性的润滑油淋在了上面。
“那么,休息已经结束了,我们的拷问是不是也该继续下去了?”
“别别、不要,别来挠我的脚心儿、别碰——我的脚心儿真的不怕痒、不怕,真的!”不管丹亚有没有看得见,铃仙的头摇的似乎比之前挠痒时还要激烈,顺带着一只泡泡袜一只裸足两只小脚也配合地左右摇晃了起来,她语无伦次地向丹亚求饶着,嫣红的嘴唇因为害怕而被涂满了口水也浑然不知,“我真的不知道你问的那个!要不、要不你换一个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呜呜哈哈——”
丹亚并没有从头循序渐进的意思,左手的无数软刺抚摸、舔舐着铃仙光滑的右脚脚底板,黏到能拉出丝的润滑液更是让铃仙脚底的摩擦力减到了最小,每次橡胶软刺滑过脚心窝都能让铃仙笑到花枝乱颤、口齿不清。
“看来铃仙小姐说自己足底并不怕痒,也是在欺骗丹亚呢。”丹亚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而修长的手指更是不满足脚心一样,探索开发起铃仙脚底更多的痒痒肉。
丹亚的手指极为纤细,这使得他就算带上了厚厚的软刺手套,也能轻易地将其插入铃仙的脚趾缝,挤开两颗可爱的脚趾去折磨隐藏着的几块小嫩肉,而后爱屋及乌般地就连脚趾的趾面都没放过。而脚腕被固定在实验台上的铃仙又能做什么呢——无疑是左右摆一摆脚掌、前后蜷一蜷脚趾罢了,仿佛只要这样做,脚底那钻心的痒感就能消失,亦或者丹亚能可怜可怜她让铃仙能休息个几分钟、几秒都好!
但这些受刑者所能做的全部,在丹亚的眼里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动作而已。只要动动手指、动动手腕,满是润滑液和软刺的刑具就能接着把铃仙折磨到欲生欲死,别说停手叫她休息,就连喘息的时间都要让惨笑代替。毕竟,这可是拷问。
“咿哈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哈哈呜嗯嘶哈哈哈哈——我不、知哈哈哈哈哈——”仅是用沾满了润滑液的软刺手套抚摸右脚,铃仙就表现得仿佛痒到了极致。肚子上的软肉不自然地抽动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时间大笑而笑抽了筋;在拘束袋里的双手也是拼了全力想挣开,但结果只是让手心出的汗液浸得那一大团棉花黏黏糊糊,让铃仙的两只小嫩手在拘束袋里更加难受;而唯一还算能正常活动的头部也忘乎所以地乱甩着,力量大到几丝口水都从口中被甩到了鼻尖、甩到了眼罩上。“让我哈哈哈哈不不知道啊啊哈哈哈啊哈——让我休咿呜呜哈哈哈啊哈哈哈——!”
“所以铃仙小姐是承认了么?先前所说的、自己的足底不怕痒什么的是谎话?”既然铃仙对自己的问题闭口不谈,那就换一种路线,用别的方法进攻吧。
“承认、承哈哈哈哈啊哈哈——我的脚心儿、脚哈哈哈哈哈啊哈哈痒痒——咿哈哈哈啊哈——怕痒痒,最怕哈哈哈哈哈脚心儿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啊啊——”耳边响起了丹亚的声音,铃仙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从绝望的惨笑中挤出沾满了湿哒哒的口水的语句附和着,“让我休息咿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一小哈哈一小会、几分钟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啊——”
“那么,谎话被揭穿之后要说些什么呢?”丹亚不依不饶地追问道,甚至变本加厉地将另一只手伸向了不停摆动的、还闷在泡泡袜里面的左脚脚心,几下抠挖虽然远没有右脚的软刺手套折磨那么残酷,却仍然让铃仙在黑暗中笑得更加癫狂。“只要铃仙小姐能说出来,那暂且休息一下也未尝不可。”
“对不哈哈哈啊哈哈哈停下啊啊呜呜哈哈哈——对不起、对不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
“这样不就对了么。”丹亚缓缓停下了手中的挠痒。但这却只让铃仙解脱了数秒,因为丹亚此时又开始脱起了自己左脚的泡泡袜,这一动作让铃仙的心里又充满了绝望的情绪。
有了刚才的经验,丹亚这次直接抓住袜口,一把将另一只袜子从铃仙纤细的腿上撸了下来。经过了方才漫长而又疯狂的挣扎,在厚厚的白袜里闷了有些时候的铃仙的左脚也分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少女的足露与泡泡袜的材质混合发出的浓郁香气顿时飘散开来,让铃仙口水鼻涕横涂的脸上又多了一丝害羞的红润。
同样是将另一只泡泡袜叠好、搁置在小皮鞋之上,丹亚重新为自己戴上了白手套。在空中挥动了几下后,实验台的末端伸出了两条机械臂,其最上方各自夹着一根柔软的白色羽毛,它们张牙舞爪地向铃仙新鲜出炉的左脚脚丫伸去,羽毛点在脚底板嫩肉时的动作却轻柔了许多。
“咿嘻嘻、咿哈哈哈~”铃仙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开口笑了出来,只是与之前那撕心裂肺的惨笑不同,现在的她虽然脚底仍是奇痒难忍,相较之前却不知好了多少倍。两根极软的羽毛刻意避开了铃仙最是害怕的脚心窝,分别在脚跟和拇指球处、沾上几滴少女的足汗缓缓画着圈。
感知到丹亚的接近,铃仙忍着左脚脚底板的痒痒,对他开口说道:“你说过、呜嘻嘻、说过要让我休息的!”
丹亚则同样捏了一根洁白的羽毛,轻轻伸进铃仙湿嫩的腋窝内——少女的腋窝终究没继续流汗不止,看来就算体质不同,药效也还是有时限的。只不过还未完全干透的腋汗让铃仙腋窝内比平日湿润了好些倍,积存在里面的热气也让痒痒肉变得更为敏感红润了一些。
“比起之前的拷问,现在难道称不上是休息么?”丹亚挑了挑眉毛,若无其事地继续搔痒着铃仙的腋下,“还是说,铃仙小姐想让之前的拷问也降级到‘休息’的程度?”
这话让铃仙有些后怕,连忙摇了摇头。
“比起这个,铃仙小姐。”丹亚叹了口气,“您最开始说自己的足底并不怕痒,可之后又屡次改口,可以请您解释一下么?”
“这……嘻嘻……嘻嘻哈哈……我……我那个哈哈哈……”铃仙有些语塞。
“我们二人之间似乎出现信任危机了呢,铃仙小姐。”丹亚苦笑道,“那既然如此,我放弃更有效率的肉刑,特地为您选择了挠痒拷问的意义又在何处呢?”
“别、别拷问我了,嗯哼哼……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哈哈嘿嘿……”铃仙被轻挠地嗤嗤发笑。
“难道铃仙小姐想让丹亚一一去确认您所说的话么?”丹亚停下了铃仙腋下的羽毛,上面早已被腋汗所沾湿。他回到铃仙的左脚旁,一把抓住了由于方才的挠脚心拷问而疲软发红的柔嫩脚掌,“比如像这样,一边挠您的足底,一边将钢针凿进您的指甲缝中去……”他摸索着铃仙青葱一样的脚趾尖。
“再将钢针撬起来,把您的脚趾甲盖一片一片掀起来,以此来确认您更怕痛还是更怕痒?!”
“咿——不、哈哈,不是,不是的呜嗯嗯——”丹亚的厉声尖呵吓得铃仙一个机灵,眼罩之下也多了几滴眼泪,“我真的、真的不……不能说啊……呜呜呜……”
凑效了。丹亚的嘴角在面具下向上勾挑了一下。从不知道,到不能说,这在拷问之中可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突破。
“这点铃仙小姐务必放心。”丹亚一挥手,轻轻搔痒着铃仙左脚脚底板的两条机械臂收了回去。”丹亚保证,铃仙小姐会在接下来的拷问里吐得一干二净的。”
“不、不要再拷问我了……别再挠我了,我真的不能说出来……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铃仙呜咽道。
“电动刷子……嗯,每只脚心两个吧,照顾脚趾和脚趾缝的小一点的刷子,同样每只脚分配两个;腋窝就用点别的,触手吸盘怎么样;肚子和腰就每侧分配三只机械手好了,刑具就……随机好了。嗯,这样子就差不多了。”没理会铃仙的求饶,丹亚自顾自地摆弄起了平板,还特地像是大声说给铃仙听一样,“剧透”着接下来拷问的内容。“哦?扫描的分析结果已经出来了,嗯嗯,和丹亚想的一样呢,最开始打给铃仙小姐腋窝的感度提升药物,对铃仙小姐的脚底同样有效果。”
点了几下,又是四只透明药物分别注射进了铃仙两只腋窝和两只小脚的痒痒肉之中,“而且虽然过度流汗会随药力减小而停止,但敏感度提升的效果似乎会永远停留在铃仙小姐的身上呢。”
“每次注射的持续时间是三十分钟,嗯……那每隔三十分钟就为铃仙小姐注射一次吧。这可太好了呢,铃仙小姐。”丹亚在面具下眯着眼笑了笑。
“哦,对了,还有这个。”丹亚又从桌子上拿起了一颗口球,不顾铃仙的竭力挣扎为其戴了上去,“这样子铃仙小姐就无法再说谎话了。”
“呜——呜呜——!!!”不但行动和视力被夺走,现在铃仙就连最基本的说话、大笑、求饶都无法做到。在口球的阻拦下,能从铃仙嘴中吐出的只有可怜的呜呜声和一些喷溅而出的口水而已。
“那么,就请允许丹亚在此稍作休憩了。我每隔四个小时就会回来一次,届时如果铃仙小姐改变想法了的话……”
“务必把握住机会。”
丹亚挥了挥手,数根机械臂换上了不同的刑具,每一样都能让铃仙笑得泪流满面。望着被机械手包围住的铃仙,不顾可怜少女竭力发出的呜呜的悲呼声,丹亚转身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注射了药物后,铃仙的腋窝又开始发热、发烫,腋汗也哗哗地往皮肤外渗了出来;同样,两只小兔子脚也变得比之前更为热络更为赤红,汗水流个不停。
“嗯嗯!呜嗯嗯!呜呜呜嗯嗯——!!”感觉着机械手的接近,铃仙绝望地哭了出来。
两只小脚丫分别得到了个两个大电刷两个小电刷的顶级待遇。大刷子飞速地在足底转动着,从前脚掌到拇指球,从脚心窝到脚跟,铃仙的脚丫上没有一片痒痒肉是未经过刷子洗礼的。而两个小电刷也在奋力地清洗着铃仙的脚趾,平日里疏于保洁而未能加以清洗的脚趾缝被小刷子刷得通红,五根可爱的脚趾也是如此,不管是低头蜷缩还是仰头伸展,刷毛总能配合着铃仙的挣扎,从体积最大、最容易折磨的大脚趾到像小豆豆一样趴在最末端的小脚趾,挨个清扫过后又原路返回。脚底大量分泌出的汗液充当了天然的润滑剂作用,减小着刷子在脚底的阻力,同时被快速转动着的刷毛甩得满实验台都是。
铃仙的胴体也并不好过。在永远亭吃好喝好使得铃仙的腰肢上积攒了少许的赘肉,可这也正好方便机械手去抓挠、去蹂躏。小兔子腰间可爱的软肉在机械手下被屈辱地把玩着、任意扭捏成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形状,顷刻便让软软的肚子上布满了通红的爪痕。而两个带着刷子的机械手也正一根一根地、仔细用心地隔着皮肤刷着铃仙并不明显的肋骨。最让铃仙疯狂的则是最后一根机械手,它正在用一个极为奇特的细小刷子折磨着铃仙的肚脐。像是要从肚脐开始把铃仙的腹内都搅烂一样,伸进肚脐眼里的刷子比其他的任何部位都要疯狂地转动着,给予着铃仙的理智无以复加的冲击。
最后,附着在铃仙两腋的吸盘。说实话,如果单单将其拿出来与另外几处相比,吸盘的挠痒已经算是手下留情,可更是给了铃仙近乎癫狂的折磨。由机械臂头部分散开来的十来根触手摇晃着吸盘吸在了铃仙的两腋各个部位,几乎是全覆盖。拜其所赐铃仙的腋汗也都尽数吸进了吸盘的里面。但这个过程却并不让铃仙有一丝慰藉,吸盘就好像无数婴儿的嘴一样,紧贴着铃仙敏感娇嫩的皮肤,使上吃奶的劲儿吮吸着铃仙的嫩肉,甚至腋汗的分泌速度都跟不上它们的吮吸频率。而这也就造成了铃仙的咯吱窝内又痛又痒,好像要从腋窝将铃仙整个身子里的骨髓都给吸出来才肯罢休。
而铃仙能做的,也无非就是将自己的脑袋晃到眩晕罢了。小脚丫无论向哪个方向摆动,什么角度蜷缩,刷毛都能精准地跟随上去,接着惨无人道的折磨;腰肢无论怎么扭都无法挣脱机械手的玩弄;腋窝再怎么振动也还是被吸盘吸得紧紧的。
铃仙只感觉自己就连呼吸都忘了,脑子里所有的神经都写满了一个字,痒。她从未有如此痛恨过自己强大的生命力,如今她再怎么努力、再怎么试图放松,都无法让自己晕过去,只能铁着头去品尝这场主角为自己的残酷拷问。
甚至手心里塞进去的那两团棉花都快要被她揉烂,吸饱了铃仙手心的汗水,使劲一捏就滋滋地往外出水。厚厚的眼罩底下也被铃仙自己的眼泪糊了个严严实实,若是现在揭开,准是泪痕和眼屎一塌糊涂。而胯下?肚脐眼里的刷子早就逼着铃仙失禁了无数次,在吸饱了汗水和尿液的内裤的阻拦下,铃仙的小便在自己的胯下扩散开来,涂得自己满屁股、满大腿都是,甚至从实验台上滴落下来,飞溅到了一旁自己的小皮鞋和泡泡袜之上。颜色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从最初近乎清澈的液体逐渐变得浑浊、变得澄黄。
而即便铃仙的双目被遮了个严严实实,即便在如此惨无人道的挠痒地狱中,铃仙也依旧没有失去时间的概念。这可都是托了丹亚设定的敏感药剂的福。每过半个小时,铃仙都会由一阵刺痛开始,敏感度接连上升,自己也离着地狱越来越近。铃仙最后的力气仿佛都留给了惨叫所用——虽然那也早已被沾满唾液的口球禁止。有时是打嗓子眼里发出的高昂尖锐的尖叫,有时是从抽了筋的肚子深处传来的低沉恐怖的悲鸣。但每当敏感药剂注射进铃仙体内一次,她的叫声都会随之大上好几个分贝——若换了平时,铃仙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能发出这么大声的惨叫。
就这样,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终于在敏感药剂第八次注射进铃仙的体内时,丹亚准时回到了拷问铃仙的房间中。此刻的房间回荡着一股奇特的味道,少女的汗水味、尿液的腥臊味、药水的刺鼻味,以及铃仙那足以让人误认为是从十八层地狱所传出的沙哑绝望的哀嚎,给整个房间都笼罩上了一层绝佳的滤镜。
丹亚没有在意这些,他径直走向了仍在被折磨着的铃仙,一挥手,所有的机械臂都在同一时刻停了下来,收回到了实验台下。
丹亚摘下了衔在铃仙嘴里的口球,上面早就是黏糊糊的唾液和鼻水。他望着同样是被液体的痕迹糊得一塌糊涂的铃仙的脸,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风度说到:“如何,铃仙小姐,现在您有心思要对我说实话了么?”
“其实,丹亚怎样都是无所谓,多少时间我都会陪您耗下去。但铃仙小姐的生命力虽强大,但也会死掉的吧。是从实招来,还是就这样被挠到痒死……”
“全看您的意思。”
铃仙微微动了动缺水干燥的嘴唇,她已经没有做这件事之上的力气了。
丹亚敏捷地捕捉到了铃仙的唇形,她似乎在对自己说着——
我……
说……
铃仙坏掉了。她的心智已经完全被丹亚折磨至崩溃。她现在只想回到那个绿茵葱郁的竹林里,回到那间古色古香的小诊所。哪怕是师匠的责骂,哪怕是公主的体罚,哪怕是天为的恶作剧,哪怕是藤原的冷眼……
她只想回去。
丹亚耐性地听完了铃仙的供述,他想从铃仙口中得知的事情,甚至一些自己都没预料到的情报,悉数被吐露了出来。
太精彩了!太有趣了!这个世界比自己想象的要丰富千倍!万倍!
而在这之后,实验台下那几条将铃仙折磨到心智破碎的机械臂再一次钻了出来。
“毕竟,再三确认到手的情报是否正确,是每一个成功人士都需要做的事。”
丹亚将修长的手指抵在面具坚硬的嘴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
伴随着从铃仙身体中榨出的惨叫,丹亚优雅地鞠了一躬,第二场拷问,就此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