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静下来,杨玉卿按照事先全家商定的方案,重新安排了公司近期的业务计划,为今后的企业重组做好准备。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公司立刻进入了紧张的调整、筹备阶段。
上官甜甜准备报考东莱大学的建筑系,近日来正在准备日益临近的高考,虽然在李伟杰看来,半年时间,肯定是够了。
她自己也的确是毫不紧张,因为上官甜甜发现原来想不明白的东西突然变得容易了,原来记不住的单词、古文也倒背如流了。
所以她经常凑热闹到李伟杰那里帮着他传授鲁毅他们“功夫”,非得等他亲自来把她领回去。
在学校里,由于李伟杰把牛志斌吓住了,所以跟在她身后的苍蝇也少了许多。
倒是上官甜甜的两个好友,菁菁和艾艾,时常拿她和李伟杰的事来挑逗她,搞得她气恼不得。
在杨玉卿和苗依云的联手下,一份企业重组方案和企业发展规划草案终于出炉了。
从那一天以后,巩新亮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李伟杰甚至连续去了三天都没看到人,他还尝试着四处打听,结果什么消息都有,有人说她去外地商演了,有人说她去旅游了,有人说她生病了,有人说她出国了,还有人说她突然结婚了……
但不管怎么说,李伟杰都见不到巩新亮了,无奈,他只有收拾失落的心,重新投入到工作中,生活是如此美好,空气是如此清新,李伟杰告诫自己。
这天,李伟杰正忙中偷闲,埋头于股市里捞外快的时候,突然接到一个越洋电话。
是干妈何念慈打来的,因为她准备去香港参加霍启刚和郭晶晶的大婚,看李伟杰有没有时间,陪她一起去。
时间是有的,就算没有时间,也要腾出时间,反正现在公司已经开起来了,李伟杰其实只要负责攻克技术上的难关就可以了。
答应了陪干妈何念慈去香港参加婚宴,李伟杰挂了电话,中午陪着李媛和秦海兰吃了中饭,然后他便开溜去了妮姐和赵奕欢那里。
大家就这样,快乐着,欢笑着到了郝大伟家楼下。
刚要上楼,看见刘松额头上绑着厚厚的纱布,身后跟着一个削瘦的年轻人,从楼门里出来。
李伟杰和郝大伟冲过去,问他:“怎么了?谁敢太岁头上动土?做了他!”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李伟杰还是把刘松当兄弟看,如今见他被人砸破了脑袋,自然气愤。
刘松摇摇头,叹了口道:“算了,我赵奕欢打的。拿疯婆娘现在在你家楼上跟妮姐那里哭呢,我他妈怎么都拿她没辙,我干的嘞!”
“你没事吧?”李伟杰看着还在渗血的纱布,问刘松。
“干,不就流点血吗?要不这样,我那傻b媳妇还得他妈的闹呢!整天跟阴茎一帮狗屁不懂的娘们瞎穴混,操他妈的人事不通,白他妈疼她了,干她大爷的……”
刘松骂骂咧咧的走了,他身后的小弟摇头苦笑,好像已经见惯了似的。
赵奕欢从郝大伟身后探出来说:“她赵奕欢真没素质,就是一个农民,整天就知道花刘松的钱……”
郝大伟回头说:“闭嘴!”
赵奕欢立刻不说话了,但是眼睛里却含着泪花,受了委屈。
李伟杰赶紧抱着赵奕欢的肩膀,说:“咱们还是先上楼再说吧!”
他们三快步上楼,赵奕欢在李伟杰怀里一直撅着嘴,老大的不高兴。
李伟杰在赵奕欢耳边小声说:“宝贝,一会咱俩去你的房间,不理别人。”
赵奕欢委屈的点点头。
还没进门,就听见房子里一个女人尖声的哭泣,郝大伟眉头皱了一下,赵奕欢更加显出鄙视的表情。但那毕竟是刘松的赵奕欢,李伟杰进门后只得硬着头皮跟这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低头叫了句“嫂子”。
刘松赵奕欢见来的人更多,便哭的声音更大,仿佛脑袋上流血受伤的是她自己一般。
妮姐坐在她旁边,不断的安慰着:“好了好了,燕子姐,你看刘松多疼你啊,让你打成那样都不说什么。”
叫燕子姐的刘松赵奕欢把手里的纸巾往桌子上一扔,依然哭哭啼啼的说:“他疼我?他根本就不关心我们娘俩……呜呜……我和豆豆,就跟孤儿寡母似地,整天介没人管!”
“嫂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刘胖子是场面人,您身上的真金白银可是刘胖子一斤血一斤汗换来的,我们都看在眼里,胖子对您不错。”郝大伟坐到她面前,也劝着。
燕子姐一眼都没看李伟杰,他就扶着赵奕欢上楼去她的房间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伟杰和赵奕欢一样都很鄙视这个女人。
一边上楼一边听楼下依然传来燕子姐断断续续的啼哭,含糊说着什么,渐行渐远,便听不清了。
到了赵奕欢房间,她一下就趴到床上,一句话都不说。
李伟杰抱起她,放到自己腿上,轻轻拍着赵奕欢的后背,说道:“欢欢,别生气了,我明天就要走了,咱们应该抓紧时间高兴才是啊!”
“嗯!”赵奕欢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