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轻轻顶入,终于在那香肌的紧啜之下探到了第一个关门,薄薄的一层膜无力地抵住了他的进犯;大宝暂止动作,低下头来温柔地吻着黄月蓉的樱唇,正自神迷意乱的黄月蓉一双玉手早已无所适从地搂上了他,被他唇舌一阵轻探,登时香舌微吐,娇嫩地将他引入,唇舌交缠的滋味既深刻又火热,尤其两人正自交合:心上的甜蜜比肉体的感觉愈发强烈,给他深深地探了进来,温柔又强硬的刮扫吮吸之间,黄月蓉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若隐若现地感觉到似是有什么将要发生,不由在热吻之间唔思呻吟,“坏蛋……你……哎……你要干什么?嗯……唔……小坏蛋……”
“要干你啊……我的美女将军姨妈……”
强忍着一插而人将那处女膜蹂躏破坏的冲动,大宝只觉浑身热汗直流,自己与黄月蓉四周的空间似是从寒凉溪水和山风中剖了出去,灼热温暖,令人不由沉醉,“月蓉姨妈……宝儿已经顶到你的里面了……再插下去……你就要破身子了……你好好考虑清楚,要不要坏蛋悬崖勒马?不然……我保证……你接下来就要变成宝儿的床上玩物了喔!”
“嗯…”
娇甜地嗯了一声,黄月蓉柔情似水的目光,像是要将满怀情火都烧给宝儿一般,一双纤手更是娇羞地扶上了他的腰,鼓舞着他的进侵,娇躯无力地在他身下颤抖着,彷彿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既害羞又期待,“宝儿…进…进来吧…姨妈的贞操和清白…就…就全交给你了…”
“会…会不会疼…”
“不…不会…没关系的…”
任大宝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黄月蓉害羞地微微一笑,“月蓉喜…喜欢这样…因为…因为得到月蓉贞洁的…就是宝儿你啊…月蓉会…会忍着…只要宝儿想要就…就好…你比你爸爸更英俊更强壮,而且比他风流倜傥更懂得女人的心思,能够被你破去我近四十年的处子之身,月蓉都会高兴的…”
“好月蓉姨妈,我会温柔对你的,好凉的冰玉穴,好紧的小嘴儿,我插进来了啊!”
大宝柔声说道。
“嗯啊!”
紧紧地咬住了唇,黄月蓉疼的差点要咬出血来,原本充满了火热情欲的表情登时扭曲,也不知她到底花费了多少力气,才把已经到口里的那声哭喊给压了下来。即便是以大宝的温柔,即便是破去处女膜的动作也不敢太用力,只是深深慢慢地抵了进去,但在破瓜的那一瞬间,无边的痛楚仍是强烈无比地袭卷了黄月蓉全身,痛的她全身都蜷曲起来,手足冰凉,连原本满佈着火热晕红的颊上和额上都满佈冷汗,幽谷里更是冒着疼,紧紧吸附住大宝已经全盘顶入的巨蟒。
此刻的黄月蓉差点想求大宝退出来,但她一来渴望着大宝留在体内,那渴望比之肉体的痛楚更要强烈,带给了黄月蓉无比的勇气;二来她也知道,若是此时忍不住疼,叫了出来,以大宝对她的疼惜怜爱,只怕不会想再来一次,那之前所受的痛楚和不适,岂非功亏一篑?因此黄月蓉忍着疼,一声都不肯叫出来,虽说娇躯紧贴着他,好暂停大宝的动作,却没有其他任何不适的表示,她只是苦忍着,承受着那股火热的异感直捣心窝的感觉,慢慢地等到习惯。
见黄月蓉如此娇媚的需要,大宝再也忍不住了,他缓缓压下身子,巨蟒旋磨顶挺,渐渐压迫上那薄薄的膜,稍稍用力之下已钻开了黄月蓉体内最后一层防线,紧夹火辣的滋味登时袭上身来,虽有点痛楚却被夹得好生畅快。
初尝破瓜之痛的黄月蓉难耐那撕裂般的刺痛,若非方才已给撩拨爱抚得狠了,只怕已禁不得大宝接下来的动作;便是如此,冰玉穴幽谷那本能的夹吸,一时间也令大宝寸步难行。他知道这是紧要关头,绝不可操之过急,一边轻轻吻去黄月蓉眼角泪花,一边缓缓旋磨,加大巨蟒与幽谷嫩肌的接触,缓缓地把欲火再次度入黄月蓉体内。
虽说花苞初破之时,难耐的痛楚令娇躯整个缩紧,可也不知是大宝的温柔攻势奏效?还是破瓜之痛原就没有想像中那般苦楚?在大宝的百般温柔之下,黄月蓉渐渐没那么痛了。她缓缓放松幽谷,只觉蜜径之中又复泥泞,那甜美的肉欲滋味正与破瓜的痛苦强烈地争夺着主控权,但随着黄月蓉的松弛,快感愈来愈强烈,反而是痛楚渐渐减弱。虽没有就此消失,但混在快意之中却格外有种奇妙的感觉,令黄月蓉尝试着忍痛轻扭纤腰,渐渐将巨蟒迎入深处。
“还很痛吗?”
既是肉欲交合,黄月蓉的反应哪里瞒得了大宝?他轻吮着黄月蓉唇上的香甜,胸口微微鼓动,厮磨着两点敏感的嫩蕾,巨蟒虽不主动,却顺着黄月蓉娇柔的扭动缓缓滑入深处,动作极其轻缓,若感到黄月蓉紧张不适,立予暂停,多加怜爱着黄月蓉敏感火热的娇躯;在这样两相配合之下,渐渐将巨蟒深深探入,待得巨蟒尽没人黄月蓉冰玉穴幽谷之中,被顶到最深处的滋味,令黄月蓉娇躯微窒,却不是痛楚不适的反应,反倒是撑得满足的喜悦。
看黄月蓉这般痛楚忍耐的神情,大宝心中真是百般难受,他既想要任由本能操控,一下接着一下开垦黄月蓉的胴体,体内有一种冲动,正待在黄月蓉身上发抒;但心中对黄月蓉的无边情思,止住了大宝本能的强烈冲动,让大宝停下了动作,一边承受着黄月蓉幽谷里头紧紧吸附上来那紧窄的啜吸妙感,阳物上头又似被紧咬的难受,又似被挤得舒服无比,他一边低下头来,温柔地吻在黄月蓉皱起的眉上,耐心地在黄月蓉的脸蛋上头,印下了一个接着一个温柔的吻。
一边吻着黄月蓉娇巧的樱唇,一边大手飞舞,在黄月蓉身上尽情抚揉疼爱;大宝强忍着抽送的冲动,毕竟这是黄月蓉的第一次,可不能心急坏事。不过他也知道不用忍得很久,黄月蓉欲火已升,熟女的淫媚气息混着药丸中的媚性,已将她的肉体诱发出淫荡的本性,在他巧妙的手段之下,淫欲很快便可占据她身心,令黄月蓉浑忘痛楚,沉迷爱欲当中。
果然不出大宝意料,在他如此爱抚之下,破瓜的痛苦很快便在激烈的交战中败下阵来,给彻骨的快乐掩了过去;黄月蓉不知不觉已羞红着脸蛋,娇柔羞怯地在大宝身下轻扭起来,大宝自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一边轻吻着黄月蓉的唇颊耳珠,轻声细语地指点着她的动作,一边缓缓抽送起来。被那头一次经验的情欲滋味弄得迷迷糊糊的黄月蓉,哪里还抗拒得了他?在火热的呼吸当中,黄月蓉不顾羞耻地扭动逢迎,初始动作虽是稚嫩,但在大宝的指导下愈来愈熟练,不知不觉两人的动作已渐渐大了起来。黄月蓉只觉他愈插愈深、愈插愈猛,滋味真是美妙!
体内的欲火被他的抽插弄得愈发强烈,而欲火狂扬的肉体,又勾引大宝展开愈来愈火热的抽插深刺,内外交煎之下,只爽得黄月蓉浑然忘我,香汗如雨,眼角热泪流淌,似在庆祝这第一次尝试的无上美味;四肢紧紧扣在大宝身上,樱唇香舌与他不住交缠亲吻,更随着他的抽插娇媚地扭动纤腰、挺送雪臀,这强烈甜蜜的大动作,使得两人交合时汁水飞溅,点点落红混着淫精蜜液,不断污染身下的衣物,前一波还没浸透,下一波又已迫不及待地溅了上来。
本来黄月蓉处子破身,在经验方面便比不上老练此道,早在炎都县中就将黄雅蓉奸得不顾义母义子名分,心甘情愿地与他缠绵床第的大宝;加上才开苞便干得这般热烈,黄月蓉哪里吃得消?在他的深深抽插奸刺之下,很快黄月蓉便迎上了第一次的顶峰,冰玉穴中的处子元阴在快感的爆发下终于献上,淋得大宝通体舒泰。他连忙意守精关,展开百花谱所授采补之道,欢快地吸收着那醇香如酒的处子阴精,采得黄月蓉高潮连连,身心全然徜徉在那看不到岸的仙境之中;等到大宝终于忍不住,将精液射饱了黄月蓉子宫时,那甜蜜绝美的刺激,令黄月蓉登时美得晕了过去……
虽知旁边还有个黄雅蓉等着自己动手,但大宝可也不是风月场上的雏儿了;早把黄雅蓉弄上手的他清楚明白,当女子尝得云雨滋味,无论是否高潮,完事后如果还给男子温存一番,那种温柔体贴的感觉,足以令女子完全服贴。尤其黄月蓉才刚破身,便给高潮滋味冲得耳目迷茫,若她醒转之时,发现还挨在自己怀中,那甜蜜滋味足可令她心神荡漾,因此他小意温存,全不肯离开怀中这初尝滋味的女子。
迷迷糊糊中悠悠醒转,感觉自己竟给大男孩抱得紧紧实实,身上各个敏感的部位还传来男性温存中带着挑逗的余温,黄月蓉心下微惊,本能地便想推开他,可才刚泄得酥软无力的娇躯,却完全没有推拒大男孩的力气;而且就在无力的挣扎当中,黄月蓉也想到方才之事,是因为自己姐妹遭遇炎都池湖怪落水,被宝儿在解毒排毒的同时,挑逗撩拨之下才温柔地夺去了自己近四十年的处子身,事后还这样软意温存,自也没有推拒的力气。
“还痛吗?”
大宝己见黄月蓉只是象征性地推拒几下,被自己坚持搂抱之后,便再没了抗拒的意思,神情娇柔甜蜜,只动作之间眉宇不时微蹙,心知这是处子刚破身时的自然反应,毕竟蓬门初开,想要适应可不是一下子的事;大宝轻拥着她,温柔地吻了几口,这才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