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过后,水灵缇无力地娇喘,眼神一阵迷离。
龙辉将她抱在怀中,笑道:“缇奴,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
水灵缇嗯了一声,睁开迷离的美目,疑惑地看着龙辉。
龙辉笑道:“现在是亥时,我可是戌时来的,依照约定,你没能让我泄精,那就乖乖显出自己的红丸吧!”
水灵缇一听顿时慌了,不住地挣扎扭动,可是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动一下都困难,跟别说挣脱龙辉的怀抱了。
龙辉那会放过到嘴的美肉,将水灵缇压在地上,分开双腿,将灼热的龙枪对准了羞涩的花唇,只觉得龟头抵住了一微微的下陷,隐隐透着湿润的热气之地,他知道已经找对了地方。
地板上冰冷而又坚硬的触觉更加增添芳心深处的恐惧,气空力尽的水灵缇无奈合眼流泪,等待着厄运的降临……龙辉猛地一用力,肉棒叩关而入,连番高潮泄身的水灵缇下身已是一片泥泞湿滑,肉棒竟毫无阻隔地顶住了那层薄膜。
也就在这一瞬间,水灵缇的蛤口忽然大张,一股滚热蜜泉春水从腔内激涌而出,悉数打在圆滑如鸡蛋般的龟首上,浇得那处愈发滑腻不堪。
龙辉不由小吃一惊,他知道这个缇奴体质敏感多水,但万万没料到这么一下也能叫她小泄一回。
水灵缇感觉到体内那根火热的烙铁在薄膜处止住了,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哭着哀求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
龙辉抓住一只饱满的奶子,冷笑道:“你这母狗又忘了该怎么称呼我了吗!”
说话间手指加力,捏得水灵缇一阵生疼。
“主人……请你饶了缇奴吧……只要不破缇奴身子……缇奴什么都愿意做,就是替主人吹箫也可以!”
水灵缇颤声哀求道。
龙辉嘿嘿一笑:“身为主子的性奴,何时轮到你提要求!尊卑不分,该罚,就罚你的小穴好好伺候我的肉棍吧!”
说罢,腰肢一挺,胯下龙根狠狠向前顶去,怒龙刺破最后的薄膜,所向披靡的直入幽穴最深处。
破瓜独特的撕裂,痛得她乱摇臻首,全身的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长弓,同时不住颤抖。
她想挣扎,但醉仙散的毒力让她毫无气力,那份动弹不得却又偏偏痛苦万分的样子,于凄艳中透着一股残酷的美!绝望,羞愧,无助……在那一瞬间充斥着水灵缇的脑海,伴随着下身那撕裂般的疼痛,艳红的鲜血顺着龙辉的肉棒流出。
下体犹如刀割,痛得水灵缇俏脸发白、娇躯微颤,但她仍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哀吟惨哼,娇艳双唇殷红如血,原来红唇已经被咬破,鲜血不住地往外渗。
肉体的疼痛难及心灵的悲痛万分之一,多年来的努力竟在这一刻化为乌有,水灵缇嗓子一阵干涩,想要大哭一场,却发觉眼泪已经干了。
看着水灵缇那绝望悲痛的神情,龙辉更是痛快,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贱人,你也有这么一天。沧子明,沧释天,今天我就要把你们培养多年的圣女给吃了,什么五彩霞光,通通见鬼去吧!”
昊天教的妖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圣女被破去身子,究竟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龙辉越想越兴奋,肉棒龙枪越发疯狂,处子初开的蓬门虽然紧凑,但却难阻龙辉分毫,那紧凑的腔道只会激起龙辉更大的兽欲。
心中虽是悲痛,但敏感多情的肉体为了适应男人粗暴的索取,水灵缇的花房再度分泌液体。
龙辉只是抽了几下,便觉得肉棒的阻力大减,不由得手握水灵缇的两片臀瓣,用力力抬高,只见自己胯下怒龙淹没在她那花唇上方的黑密丛林中,并与自己胯下的一丛黑色杂草交汇在一起,麻麻痒痒的,甚觉畅快!“想不到你刚一破身就这般骚浪,才没几下就湿成这般,你算什么圣女,比妓院的婊子还要淫荡!”
龙辉继续打击水灵缇的自尊,开口就是污言秽语,几近侮辱之词。
尽管心中悲愤万分,水灵缇的身体却开始反应,每当龙枪在自己的腔道内进出,便会令得小腹一阵酥麻,那种羞耻的快感再度涌来。
每当龙根完全抽出时,龟棱刮得她花唇是又酥又麻,但花腔内却感无比空虚,正在她感觉焦渴难耐时,怒龙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入花穴,直入腔底。
就这样一虚一实,一松一紧,使得水灵缇心中的怒火被欲火取代。
倏然,水灵缇只觉花房深处被巨棒狠狠地撞了一下,一股酸麻有尾椎直透全身,快美之感霎时流遍四肢百骸,不由得发出一声销魂地娇啼。
“啊---啊!”
龙辉只觉龟头陷入一片湿润柔滑之地,软硬相合,心知此处便是这淫荡圣女的花心深宫,于是更加大鞭挞的力度,争取每一击都能刺中此地。
“不要……好酸啊……快停下来……不行了……呜呜!”
不断地深入,肉欲快感已然吞噬水灵缇的意志,更令她身子不再受醉仙散限制,上身猛地一下就弓了起来,将一双饱胀的丰乳直接送到龙辉面前,此等美味龙辉岂会放过,他一头扎进了乳峰间,只觉得自己埋身在奶甜乳香之中,使得龙辉不由自主地轮流啃咬两颗雪白的奶脯,嘴唇和舌头更是肆意含弄舔吸殷红的乳珠,只觉清香扑鼻,满嘴丰软滑腻,两颗乳头似乎有种甘甜的滋味。
水灵缇乃内媚之躯,媚骨天生,对房事几乎没有抵抗之力,只要稍一挑逗身子便会反应,而且这些年来她与沧子明情投意合,多次亲近,那美妙的肉体除了没有真正销魂之外,几乎什么花样都试过了,所以龙辉才能不费多大力气就能将她送入佳境,若是换了其她的女子,首经人事便遇上龙辉这等巨物,早就疼得晕过去了。
龙辉口中叼住美乳,同时两只手狠捏着那两瓣结实的臀肉,下身不知疲倦地耸动着,三路大军并进,同时享受佳人丰腴雪嫩的肉体。
水灵缇下体嫩腔内水液丰富,将两人交合之处浸得一片湿滑,而且随着肉杵的大力冲撞挤压,湿液已溅流到两人的股沟、臀侧,所以龙辉触手之已然是非常湿滑了,在不断托臀揉捏的动作中,他的一根中指不经意地滑进水灵缇的股沟,指尖戳进了她的肛菊。
下身的快感不断地积累,而胸乳又被龙辉侵犯,肛菊的刺激终于成为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水灵缇整个花腔一阵抽搐,不一会儿,几乎半边身子都处在酥麻之中,这使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啼,螓首向后仰到极致!“啊!”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龙辉只觉包裹肉杵的阴户急剧收缩,花心更是紧紧地缀住龟头不断的吮吸,花腔深处涌出一股温柔的汁液,冲击着龟头,与此同时,一缕带着几分腥臊之味的异香袅袅地散发开来。
“好纯正的处子元阴!”
龙辉暗赞一声,当即散去不老童子决,松开精门。
如今这个状态龙辉不需要再刻意固阳缩精,反倒是要泻出阳精,以纯阳精元融合处子元阴,才能形成阴阳循环。
散功之后,龙辉的龟头受到阴精的刺激后,尾椎一片电麻,脑中一片空白,随即控制不住马眼一张,白浆如阳精泉涌而出,直泄得一塌糊涂。
阴阳二精交汇融合,龙辉只觉得一团气流正在丹田之内不断地凝聚,随即流入经脉之中,本已千疮百孔的经脉被这股气流不断地滋润,竟开始缓缓修复……
就在龙辉喜庆复功在望之际,这股气流顿时停止了,经脉只是修复了一半便停止了。
最有效的阴阳循环乃是处子阴元与童子阳元交汇所形成。
龙辉修成不老童子决,体内的阳精纯正无比,就相当于拥有永远的童子之身,又有有床上高手的勇猛,反观处子阴元却不是常有,因为一个处女在被男子破瓜后,本身的纯阴精元便受到男子阳气的冲击而遭到污染,阴元也就不纯净了,所以这股阴元只能保持极短时间的纯正。
水灵缇的阴元染上了龙辉的阳气便渐渐地失去了原本的纯正,而龙辉却能源源不断地生出童子阳元。
如此一来阳强辱阴,做不到阴阳平衡,所以这个阴阳循环根本不持久,只能维持一个很短的时间。
要不是水灵缇本身修为高深,元阴充沛,才能勉强形成比较有效的阴阳循环,要是换了个其他女子恐怕还没形成循环,元阴之气便被阳气尽数污染,消磨殆尽了。
所以龙辉想要修复经脉便要有一个长效的阴阳循环,如此一来要找到一个能够提供永久纯正阴元的女子,但女子被破身之后元阴便会被阳气污染,所以阴元根本不可能永久的纯正。
另一个办法就是跟多个处子交合,积少成多,但这需要很多的拥有有一定修为的处子。
两个条件都十分苛刻,几乎是难以完成的,但相对于第一个第二个条件还是比较现实的。
“可惜!”
龙辉暗自惋惜,本以为可以藉此经脉,谁料最终却功败垂成,但也并非徒劳无功,经脉在阴阳循环的气流滋养下已经大有改观,龙辉的功体也恢复到昔日的五成左右,此刻应付像月灵夫人、袁飞子之类的高手已经是绰绰有余了,但对上妖后或者袁齐天还是难逃一败。
“呜!”
在高潮的刺激下,水灵缇发出一声甜腻无比的娇啼,四肢不受控制地抱住龙辉,挂着血红鞭痕的肉体如同一只八爪鱼般挂在龙辉身下。
那张殷桃小嘴不断地张合,努力的呼吸新鲜空气,要让因为高潮而缺氧的大脑恢复过来、龙辉只觉得缠在自己身上的藕臂粉腿甚是有力,不由暗叫不妙。
这阴阳循环不但自己受益,女方也跟着受到滋补。
以为五彩霞光的特殊功体。
水灵缇破身之后,一身修为当场报废,性命也会在几天内终结,但因为阴阳循环,使得她因祸得福,功力不但没有报废,反而还有突破瓶颈的势头。
龙辉暗自盘算道:“可恶,竟然也便宜了这个妖女,醉仙散的药力快制不住她了,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她没恢复之前毙了她!”
想到这里,龙辉缓缓伸出右手,按在水灵缇背心之上,只消内劲一吐便能震短其心脉,叫水灵缇香息玉陨。
但就在手掌接触到水灵缇粉背之际,美人肌肤那柔嫩的触感传入手心,让龙辉的杀意倏然一缓,迟迟下不了手。
就在龙辉迟疑之际,耳边忽然响起美人的细声软语:“嗯……好酸……主人……缇奴美死了……”
此刻水灵缇意识尚且模糊,随口便是一声主人,却使得龙辉心头再次一软,内心深处正不断交战:“不杀她的话,以后定会对我发起疯狂的报复……”
“抱紧我……灵缇好累啊……”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水灵缇的毫无思考,一切动作皆是出自本能。
只见她娇柔地将头埋在龙辉怀中,朱唇不断地发出犹若撒娇般的低吟,就像一只受尽委屈的小猫,龙辉心中竟泛起几分怜惜之意,杀机顿时消散于无形:“罢了,何苦为难一个女人呢,要杀也是杀沧释天父子二人。”
龙辉轻柔地抚拍着水灵缇的粉背,心想道:“若不杀她,她迟早回到昊天教,那她还是沧子明那狗种的女人!不行,决不能便宜那个杂种!”
想到沧子明,龙辉内心深处不由泛起一股辛酸之感。
“沧子明用过她的小嘴,我却取了这贱人的红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贱人的菊花后庭也采了!”
龙辉说做就做,将疲软地水灵缇翻了个身,使其带着几道血红鞭痕的肥白美臀高高翘起。
随即用手掰开两片紧凑的臀肉,只见一朵粉嫩的稚菊正在含苞待放,煞是诱人。
不同于雪妮那多次迎客的褐色菊花,水灵缇的朵菊花与她名字一般,水灵粉嫩,让人忍不住地怜惜宠爱,差点让龙辉不忍侵犯于她。
但复仇的快感和内心深处的醋意,龙辉顿时把心一横,再运童子阳气,整根龙枪再次坚硬如铁,灼热似火。
龙辉深吸一口气,将龟头对准了含羞答答地稚嫩菊门,心里冷笑一声:“沧子明,老子就玩遍你老婆全身每一个地方,气死你这狗种!”
“呜!”
昊天圣女再次发出嘶声裂肺的悲鸣。
水灵缇只觉得比破瓜之时还有痛苦的撕裂感由后庭传来,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火热的铁棍侵入体内,似乎要将自己的肚子贯穿。
“好痛,好痛……快拔出去……”
龙辉早就对她的哀求痛哭免疫了,依旧我行我素,肉棒再度强突,硬生生地撑开干旱而又紧凑的肠腔,狠狠地顶入菊花深处。
水灵缇就像被长枪贯穿一般,忽然身子向上一弓,两只丰腴的奶子随着身子的晃动抖出阵阵乳浪,龙辉顺手便握住两颗饱满的奶子,还不时地捏着那硬硬的、如葡萄一般的乳头。
本能摆腰扭臀,想让龙辉的肉棒离开自己的那个地方,她忍不住用力扭摆着,但扭动中反使那巨物顶得更紧,插得更深,加剧了后庭的剧痛。
水灵缇唯有哀求道:“主人……饶了缇奴吧……缇奴受不了啦……”
龙辉咬着她圆润的耳珠,轻声笑道:“既然我的好缇奴受不了,主人我也不勉强。”
于是便抽出了肉棒。
水灵缇只觉得后庭的胀痛消散,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忽然又觉得菊花被火热的龟头抵住,尚未来得及反应,菊门再度大开。
龙辉肉杵轻佻,微绽的菊门再度被撑开,塞得满满而不留一丝缝隙,直贯入底。
“啊……不要,主人饶命啊!”
水灵缇再次求饶。
龙辉哦了一声,又把肉棒拔出,但很快又塞进水灵缇的后庭。
又惹得水灵缇哀求哭喊。
水灵缇一哀求,龙辉便拔出肉棒,等她哀求一停又再次侵入菊穴,周而复始,水灵缇不再哀求了,只能默默地以后庭承欢,强热剧痛,任随龙辉享用。
随着多次的抽送,水灵缇的后菊被开垦到了一定的程度,她渐渐适应了这种夹杂着羞耻的剧痛,在龙辉地多番开垦下,干燥的后路也渐渐生出几分甘美,硕美丰臀翘得愈高了,承受着巨杵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紧凑羞涩的稚菊被插松了,来来去去的抽插中,也不再涨闷得令人发颤,这回酥麻麻中,倒真别有一番风味,水灵缇也从尖啼中,渐又成了浪哼哼的。
“哦啊……轻……轻点……要穿……穿破了!”
“主人,轻点……”
自从插入菊门后,龙辉便不再使用不老童子决锁精固阳,只是单纯地享受肉体的欢愉,抽了大约数十下,龙辉已然生出一股泄意,于是一手按在水灵缇白肥臀肉上,一手探至胸前抓住一颗晃动不已的雪嫩硕乳,两手同时发力,在这两处丰满的美肉上抚摸揉捏,留下淤青的指印。
倏然,龙辉腰间一麻,灼热的阳精不受控制,再度喷发,尽数打在水灵缇肛肠深处。
水灵缇只觉得一股火热由后庭涌入小腹,布满鞭痕的丰腴娇躯顿时一阵抽搐,喉咙也不出低沉地呻吟娇喘:“好热啊……要……要泄了!”
话音未落,水灵缇花房一阵收缩,一股浓稠地春水由两瓣蜜唇涌出,顺着圆润的大腿根部流下,屋子里再度充满水灵缇那独特的春水浓香……高潮过后,水灵缇已然身心憔悴,无力地趴在地上,雪白的肉体正微微地发抖,而被龙辉皮带抽打而留下的鞭痕,更为这具娇躯增添了几分暴虐淫辱的病态美感。
“陈将军,你的败亡想必也有昊天教参与,龙某今晚也算是为你报仇了。”
龙辉一边穿衣服,一边自言自语道。
穿好衣服后,龙辉转头对着水灵缇笑道:“缇奴,主人先回去了,你自便吧。”
话音未落,忽见水灵缇猛然跃起,翻手便是一掌五彩霞光。
“想不到我的好缇奴这么快就恢复功力了。”
龙辉反手一挥,将五彩霞光挡在身前。
“畜生,我一定要你死!”
水灵缇眼中杀机大盛,招式更是凛冽,只攻不守,大有与龙辉同归于尽的势头。
龙辉恢复了五成功体,已经可以使用五行真元,金木水火土,五行齐施,威力不凡,即使是面对水灵缇盛怒的杀招,依旧能够游刃有余,嘴上依旧调笑道:“我的好缇奴,你能这么快恢复功力,都是与我双修的缘故,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吗!”
回想起方才种种的羞辱,水灵缇更是怒不可遏,两眼几乎快要喷出火来:“畜生,你给住嘴!”
龙辉依旧笑嘻嘻地道:“你这母狗,别忘了双修之时是我作为主导,我得到的好处远大于你。”
说罢嗖嗖连拍三掌,将水灵缇的五彩霞光尽数扑灭。
水灵缇气得再运元功,使出“大自在天女舞”姿态飘逸若仙,舞步婀娜多姿,再加上她如今一身赤裸,此舞一出,玉乳跳动,丰臀颤抖,阵阵雪白肉浪尽收龙辉眼底,不由大肆称赞。
“淫贼!”
水灵缇这才想起自己此刻身无片缕,不由又羞又恼。
大自在天女舞也属于一种魅惑之功,要求施展者心静如水,水灵缇此刻心神一乱,此招不攻自破。
龙辉见状又调笑道:“母狗缇奴,怎么不跳了,再给主人跳一支艳舞啊!”
龙辉的声声句句就像一把尖刀般刮在水灵缇心窝之上,气得她脸颊不禁涌上一片血红之色。
倏然,水灵缇秀眉一皱,身法浑然一滞,脸上更是一片酡红,原来水灵缇处子初开,花穴菊门首度迎客,难堪重负,虽有销魂快感,但快感过后便是撕裂般地疼痛,水灵缇不顾伤痛强行动武,此刻下身的剧痛更是严重,差点没让她再昏死过去。
水灵缇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和不甘,连发三道五彩霞光,其中两道射向龙辉,而最后一道则是打向了趴在地上的雪妮。
“圣女……饶命!”
雪妮被龙辉连番鞭挞,又被破去媚功,此刻元气大伤,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不甘地看着死神的降临。
龙辉挡住其中两道五彩霞光后,已是来不及出手相救,只见雪妮被霞光打得支离破碎,死无全尸。
水灵缇杀了雪妮后,赤裸的娇躯一扭,朝着屋门外奔去。
龙辉立即动身追赶。
只见水灵缇冲到厨房里,一掌打碎了尚在昏迷中六子的天灵盖。
“这贱人要杀人灭口。”
龙辉本想在雪妮和六子身上问出更多的情报,谁料被水灵缇几下子便灭了口。
杀了六子后,水灵缇朝一个橱柜拍了一掌,一道密门迅速打开,水灵缇闪电般钻了进去,龙辉刚想追赶,密门已经关闭。
“可恶!”
龙辉盛怒之下,一掌拍向密门试图将其击碎,只听碰的一声,打得四周烟尘翻涌,密门只是残留着一个深深的掌印,并未粉碎,其石料十分坚韧,要知道龙辉这一掌就算是铁板也能拍碎。
龙辉急切之下,运起五行真元,对着密门连砸五拳,这才打碎这道门墙,不及多想,顺着密道追了下去。
这条密道横贯数间宅院,等龙辉从从密道出来后,发现自己竟处在一处荒废的寺庙中,水灵缇早已不知去向。
“算你命大。真不知道这个贱人光着屁股逃走的情形会不会被人瞧见,要是这样的话可就热闹了!”
龙辉思忖道,“她出手可真是恨啊,竟然将自己的嫡系下属打成一具碎尸。”
雪妮亲眼看到水灵缇惨遭龙辉连番侮辱,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水灵缇那容她活命,找准机会了断她的性命。
水灵缇又怕龙辉有可能救活雪妮,干脆用最强功力将碎尸万断,永绝后患。
怀中那包本意是对付白翎羽的醉仙散却拥在了昊天教圣女身上,使得自己不但享用了这位圣女敏感多汁的处子肉体,还修复了功体,更除了口恶气,如此想来也不算亏本,龙辉心中甚是得意,面带笑容地走回军营。
“龙校尉,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白翎羽俊脸含煞地站在龙辉屋前,冷然而视。
白翎羽刚才本想去找龙辉麻烦的,谁知房间内竟然没人,于是便堵在门口等候。
如今看到龙辉回来,心中暗喜道:“本来只是想抓你去夜巡,谁知你竟敢在晚上擅自外出,看我这回怎么修理你!”
“晦气!居然又撞到这个巫婆。”
龙辉的好心情瞬间消散无形龙辉暗叹一声,朝她行了一个军礼道:“白将军,属下方才发现军中有奸细,便一路追了出去。”
白翎羽暗笑道:“你要找借口也找个好的的借口啊,追奸细,亏你说得出来。”
“龙校尉,你此话可有证据。”
白翎羽问道,心里却是在想,等我揭穿你的谎话,看你如何圆谎,这回又可以扣你一个虚报军情的罪名。
龙辉道:“属下有证据,我追寻那名奸细到了一家面馆,本来想擒拿那名奸细的,那却被其主使所阻,最终逃脱,但我估计他们还有不少资料来不及带走,白将军若不快点,证据就要被毁灭了。”
于是龙辉又把面馆地地址说出。
白翎羽虽然看龙辉不顺眼,但在公事上却还不含糊,她见龙辉说得有模有样不似伪造,于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点起两百麒麟军,朝着面馆奔去。
两百麒麟军将面馆围了个水泄不通,进去后发现了一具老人的尸体和一具女人的碎尸,白翎羽修为甚高,一眼便瞧出两人是被霸道的掌力所杀,老人天灵盖被打碎,而女子则是被一股强悍的震成碎尸。
“好厉害的武功,一掌便能将人打得尸骨无存。”
白翎羽看着雪妮的碎尸囔囔自语道,“只是这女子为何未着片缕,似乎生前遭到凌辱。”
龙辉可不敢说出凌辱雪妮的人是自己,要不然生为女子的白翎羽可不会放过自己,而且还会惹来不少麻烦,索性避重就轻道:“我来到的时候,便发现了这女子的尸身,而下手的人便是昊天教圣女。”
白翎羽脸色一变,寒声道:“你确定你所言非虚!”
龙辉道:“错不了,昊天教与我有血海深仇,我化成灰也不会认错,那妖女一出手便是五光十色,显然是昊天教的圣女不传之秘--五彩霞光!”
这是在屋内搜查的士兵也找到了不少水灵缇遗留的物件,有铁壁关总体地图,粮仓的位置,井口的分布……看到这些白翎羽脸色愈发凝重,命人将此地层层封锁,带着这些证据并拉着龙辉直奔破军兵府,将情况直接报告陆乘烟。
听完两人的复述后,陆乘烟只是轻轻一笑,依旧一派从容,毫无半点惊讶,笑道:“区区一个奸细何足道哉。两军交战,细作潜伏那是常有的事情。我敢肯定,潜伏在我军内的奸细绝不止昊天教的这一个,最少也有二十多名。”
白翎羽道:“谋师,既然你早有准备,为何不将这些奸细揪出?”
陆乘烟笑道:“奸细便是传递情报之人,与其费力找寻这些隐藏在暗处的细作,倒不如反过来利用他们一把,在关键时刻用假消息迷惑这些奸细,再让他们把这些假情报传递给幕后之人,说不定还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兵者,诡道也。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陆乘烟放任细作不管,在关键时刻在出手,藉着这些奸细反过来算计幕后之人,这一手可谓大胆之极,若能成功定叫对方万劫不复,但要是失败则是引火烧身。
陆乘烟笑道:“既然今天被龙将军逮着一个奸细,那我干脆就顺水推舟吧。”
龙辉眉头一皱,好奇地问道:“莫非谋师还有定计?”
陆乘烟笑道:“然也,明天我就下令,好好彻查一番军中的细作,抓上那么十多个。”
白翎羽奇道:“为何只抓十多个,谋师不是估计最少有二十个奸细吗?为何不一鼓作气,将这些宵小一并铲除?”
陆乘烟轻摇羽扇,微微一笑,目光看着龙辉道:“龙将军可知陆某为何要留下几个?”
龙辉早就猜到陆乘烟的这番做法的深意,但却打着小算盘:“果然好算计,你果然还在试探我。老子干脆装作不知,免得说出来引起白翎羽这蠢妞的嫉妒,徒增麻烦。”
有时候聪明人反而不长命,龙辉亦深知此点,若自己太过暴露锋芒,反倒会遭来一些麻烦,干脆装傻道:“某将不知,还请谋师明示。”
陆乘烟呵呵笑道:“龙将军可真是谦虚啊,既然你不想代劳,那只好由陆某说出来了。”
“明天我抓的这批细作都是小鱼小虾,留下几个重要的奸细。因为我如果都抓完,反倒会让对方派出新的细作,到时候如果想查出这些新的奸细的身份又得大费周章,倒不如留下这些已经掌握在手中的奸细。而且这样做还有另一层深意,那些没被抓的奸细,会这样认为‘恒军捉了这么多的细作,一定以为都清理了所有的内奸,警惕定会松懈’,他们以为我们放松了警惕,其实被麻痹的是这些奸细,到了最后时刻,我就利用这些内应反过来暗算那些幕后主使,叫他们自吞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