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竟陵成到了独霸山庄后,方泽滔故意安排婠婠和韩星的房间离得远远的,那浓浓的酸味就连身为局外人的寇仲和徐子陵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只是,方泽滔却没想明白,房间再远远得韩星那双腿吗?
韩星拍了婠婠的房门,问道:“可以进来说两句话吗?”
婠婠断然回道:“不行。”
韩星一愣之下问道:“为什么?”
婠婠道:“你这坏人根本就是看出婠婠动情了,要进来对人家干坏事,人家怎能引狼入室?若只想说话,那就等过些时候,婠婠心情平静了再来吧。”
听了婠婠的话,韩星更不会就这样离开,差点就要狼嚎一声撞门而入。
不过考虑到情调,韩星还是笑嘿嘿的掏出一柄小刀,轻轻地挑开门闩。
“吱”的一声,房门被韩星轻轻地推开,看到婠婠惊慌的面上,却闪过一丝喜色,这丫头大概也不希望韩星就这么离开吧。
“啪”的一声,韩星轻轻关上房门,面带邪笑地走进婠婠并将她抱住,二话不说便要吻她。
意料中的反抗并没有到来,婠婠没有半点反抗便让韩星再次品尝到她的香唇。其实自第一次见面,被韩星偷吻一下后,便已在婠婠心里种下一颗爱情的种子。经过数次见面,韩星不断施加养分后,那颗种子已经悄然地发芽。这次见面,婠婠丝毫不抗拒跟韩星亲近,便可知道她的心里其实早已接受韩星。
唇分,韩星疑惑地问:“为什么不反抗?”
婠婠嘟着嘴道:“反正我武功没你高,就算反抗也反抗不了。”
韩星不由失笑,他的武功是比婠婠厉害一点,但绝不足以强行侵犯她。婠婠这么说,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而已。当然,韩星也不会蠢到点出来,只是在大喜之下,狠狠吻在她香唇上。
婠婠以前所未有的火般热情反应着。
瞬那间两人同时感到这次接吻生出的动人感觉,比之以往任何一次更强烈多倍。
若以前两者是隔了一条河在互相欣赏倾慕,现在已起了一道鹊桥,使他们像牛郎织女般爱缠在一起。
唇分,韩星将婠婠抱起,只觉触手处充盈着柔软的弹性,不由地心中一荡,迫不及待地将婠婠抱到绣床之上,然后又是一阵深吻。
察觉到韩星要脱自己的衣服,婠婠将韩星轻轻推开,幽幽地道:“你该知道人家还没达到天魔大法的十八层,必须保留纯阴之质。”她的眼中射出凄迷的神色,显亦不想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等煞风景的话儿。
韩星很想说不用担心这个,但想到一直以来的坚持,最后还是忍住没说,只柔声道:“放心吧,我只占点手足便宜。”
韩星双手探出,一手搂着她柔软窈窕却又充满弹力的腰肢,另一手忍不住摸到她丰满的高臀上,爱不释手。
婠婠得到韩星的保证,动情地献上香唇。
韩星已是调情老手,整个身子压在她动人的肉体上,同时温柔多情地引导着她的小香舌,不一会婠婠呻吟扭动起来,似要把身体挤入他体内,显是春情勃发。
四腿交磨的感觉尤使双方神魂颠倒。
闹得不可开支时,婠婠勉力离开了韩星差点把她迷死的嘴,脸红如火地喘息道:“韩郎啊!婠儿受不了哩!你再这么挑逗下去,人家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的。韩郎啊,可否答应婠儿,等下无论婠儿如何情动,都绝不可侵占婠儿吗?”
韩星知她般身具媚骨,乃天生渴求爱情滋润的尤物,有爱情的作用下,即使韩星不主动使用魔种,她也是受不了韩星的挑逗。虽然明知二人结合,不会对婠婠的天魔大法有任何不好的影响,但听到婠婠的请求,韩星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韩星虽然决定了要强制着占有她的欲望,但却毫不留情地挑逗着怀内这仙女般的妖女,皆因这妖女动情的样子实是人间最美丽的景色。
感到腰带脱落,婠婠颤声道:“韩星你要做什么?”
韩星两手抓着她襟头,把她的黄衣由肩上脱下来,露出她娇挺的上半身,凝脂白玉有若神物的至美玉体,立时尽露在这小子眼下。
她紧按着只遮蔽着下身的衣物,还想责怪时,韩星的大嘴早吻在她嫩滑的颈肤处。
婠婠一声嘤咛,抖作一团,呻吟着道:“韩星你坏死了。”韩星伸手抓起她一对纤手,然后脱掉她的内裳。
婠婠美胜天仙的肉体,终于毫无保留地尽露他眼前。
韩星这时的成就感,比成了天下第一高手犹有过之。事实上他对天下第一的名头从没有半点兴趣。
韩星感慨地道:“这定是天下间最美丽的胴体。”
婠婠默念着韩星传授的‘冰心诀’,恢复些许理智,嗔道:“韩星,这样下去你真能克制住吗?我非是不愿让你触摸人家的身子,只是人家心中不安呐。”
韩星洒然一笑道:“莫要忘了,你的‘冰心诀’是我传授的。”
婠婠落寞地道:“韩郎,莫要怪婠儿多疑,只是我们圣门一向讲究利益,一向自私自利。是以除了恩师外,婠儿实在很难全心全意去相信一个人。”
韩星轻吻一下她光洁的额头,柔声道:“婠儿若不信,我可以起魔门血誓,绝不会在今天侵占你的身子。”
“不要。”婠婠阻止了韩星,又叹道:“你这人怎么总是称我们圣门为魔门呢?”
“勿要扯开话题。”韩星叹道:“你不让我立誓,无非是不相信我能忍住。”
婠婠点点头道:“因为我明白‘冰心诀’也不是万能的,比如现在,婠儿就算念上一万遍‘冰心诀’,也控制不住对你的爱。而且婠儿更明白就算你最终忍不住,破了婠儿的纯阴之身,也是出于男人的天性,实在很难怪你。”
韩星头痛道:“婠丫头,你要是不说后面一句多好啊!你这么一说那就等若在事前便已为我开脱。唉,我本来有信心控制住的,也变得没信心了。”
婠婠欣然一笑道:“我却反而对你更有信心了。韩星,你现在可以尽情地占婠儿的便宜了。”心里则想着:“韩郎啊,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就连韩星也不明白,要一个多疑自私的魔门中人全心全意的相信另一个人,对婠婠来说须得下多大的决心。这对婠婠来说,实是人生中最大也是最危险的一场赌博,一旦她赌输了,那她接下来的人生将会万劫不复。
韩星哪会想到婠婠将事情想得那么严重,反而觉得和婠婠相处,其趣无穷,忍不住把热吻雨点般落到婠婠脸上,然後是玉颈、酥胸、小腹,直至脚指尖,真是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
婠婠发出阵阵荡人心魂的娇吟和喘息声。
当韩星反过来由脚尖吻起,到印在她唇上时,她立时热情如火地以香舌作出最狂野的反应。
此时韩星早已脱光了衣服,婠婠又动情地用双腿夹住韩星,激烈的动作,让韩星的玉茎不断地婠婠那迷人的倒三角地带摩擦着,甚至顶到那娇嫩的玉门。
韩星再次自上而下吻到婠婠的玉颈处,抽空看了看身下婠婠美丽的胴体,那景色迷得他一阵目眩,情不自禁地将玉茎移至玉门之外,枪尖轻轻叩开紧闭的玉门。
婠婠亦感觉到玉门外的异状,心中暗叫:“难道他忍不住了?”
但此时要让婠婠推开韩星,却已是不能,男女肉体接触的美妙感觉,让婠婠亦为之迷恋,应该说她的媚骨让她比一般女子更加不如,她都不知道有多希望韩星能进入她的身体,好让她一尝男女间的极乐。若非苦修天魔大法,让她心志远比常人坚韧,恐怕现在已经开口向韩星求欢了。
闭上眼睛,任由韩星作主,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
婠婠的身体虽然渴望着韩星的进入,但心里不无凄然地想着:“罢了,他想进便由得进吧。只要事后他不要抛弃我就好,肯跟我共渡余生就行。”
其实婠婠当初颇不明白,为什么她的恩师祝玉研愿意跟石之轩欢好?若石之轩是真的爱祝玉研,那为什么不能等多几年,等祝玉研达到十八层天魔功才夺走她的处子之身。这个简单的道理,以祝玉研的智慧应该明白,可是为何她最终仍失身于石之轩,以至于痛苦一生。
但事情来到婠婠的头上,婠婠也终于明白了,那是因为她们拒绝不了。第一,她们都不忍看到情郎苦苦忍耐的痛苦样子;第二,她们亦忍受不住肉体交接那种美妙的感觉,渴望情郎深深的进入,渴望在灵与欲的交融中共赴巫山。
婠婠在挣扎着,韩星何尝又在挣扎着,眼见玉门近在咫尺,只要往上一顶就能进入那最美妙的仙境。尤其想到婠婠最后的话,就算破了纯阴之身,也很难怪他。
但韩星很快又想到自己先前多番保证,要是自己忍不住进去了,那不是自打嘴巴吗?到时即使婠婠嘴里不怪自己,但心里恐怕仍会看轻自己,被心爱的女人看轻,这是每个男人都不能接受的。
韩星又看了一下婠婠的表情,发现她紧闭双目,一副挣扎的样子。韩星没由来的松了口气,心道:“罢了,若让这美丽得不像人的妖精,在这种挣扎的心情下失去最宝贵的初夜,那得是多大的罪孽啊?得做多少事才能补救啊?或许献上一生都不行吧。罢了,就忍忍吧,为了让这个妖精有一个完美的初夜。”
虽然决定了不侵占婠婠,但韩星是个有始有终的男人,尤其看到心爱的人儿还在情欲中苦苦挣扎,自然不能任由她受苦了。以韩星的本事,即使不进入她的身体,要让她达到高潮也不过是件轻而易举的事。至于韩星自己的情欲,只好等下找花翎子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