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渡魔录(一)【重新排版】
深秋时节,晴岚山上一派萧肃。
火阳树海正结完了一季的果子,灵气大失,是该满地飘飞落叶的时候。
红黄交错的叶子铺陈得漫山遍野,长长的山道上,何庆撑着把铁扫帚,靠在道边儿矗立的石雕仙灯上喘气调息。
他本是凡俗一介武夫,得云游仙人垂爱,收入晴岚山仙门打理杂务,也算得取一番世人梦寐以求的仙缘。
虽然不能修行妙法,但日日身处仙山灵境之中,受聚灵阵法影响之故,肉身精魄愈发强大,寿数超出昔日江湖同道不知凡几。
“只是……”
何庆抬眼往山上望去,表情是说不出的落寞。
人欲无穷,既然见识过了仙门众人的无穷手段神通,他又岂能甘心年年在晴岚山山道上当个扫山客?
仙路长青,大道争锋,谁不想要?
叹息声缓缓消散,何庆歇息完毕,提起铁扫帚,兢兢业业扫起山道来。
从山腰打扫到山脚,他专心致志,心无旁骛,虽是清扫树叶的杂务,却也诚意正心,好像是在打扫自己内心的欲念与尘埃。
此为修心之法,名唤《渡魔真诀》,乃是当初带他入门的那位云游仙师所授,何庆一直倍加珍惜,早晚修持。
《渡魔真诀》修不成仙家法力,只修行自身心境,每每运作之时,心清神明,陶醉其中,魂魄昏昏然合乎天地,不知外物;停止修持之后,则是欲念横生,诸般心魔四起,磨练修持者定力。
何庆从未接触过仙法高妙,手里仅此一门修不成法力的《渡魔真诀》,也自然视若珍宝,平日埋头修行,乐在其中,也借此逃避现实,镇压自身落寞。
虽然每每停止修行之后,不甘欲念又起,且越加凶烈,也只当锤炼自身心智,等待下一次真诀修行时,再行镇压。
“簌簌——”
铁扫帚碰到异物,何庆自《渡魔真诀》大道空明的修持体验中陡然惊醒,眼皮子上下一眨,瞄到一只欺霜赛雪的修长玉腿,顿时欲念猛涨。
但他到底还有理智,手杆迅速收回铁扫帚到身前,半夹在胯下,抬头看见两位正盯着自己的仙子。
一位雪肤花貌,腰如束素,穿着宽大的墨色丹衣,仍难掩身段挺翘,神情冷淡;另一位描金饰银,羽裳华美,脸庞美艳迷人,裙下沾染了扫帚尘秽的秀足玉腿正自移开,目光恼怒地脱口言道:
“何庆,我知你醉心师叔随手赐下的那门修心之法。但你连法力也不曾修得,整日磨练修者心境,未免徒做无用之功。”
”修心不修法,便如空中楼阁,镜花水月,你自悟吧!厉师姐,我们走。“
说完,她便拉着口中的厉师姐登山而去,也不等何庆辩驳。
仙子远去,何庆有口难言,一时心神失守,心魔滋生,欲念难明。
那位斥责他做无用之功的仙子他认得,是晴岚山某位长老之女,名叫苏采薇,自小就生长在仙门之内,向来高高在上,不涉凡俗,交好本代圣女,与晴岚山圣女形影不离。
这么说来,另外那位容光更胜苏采薇一筹的厉师姐,就是晴岚山本代圣女厉微月了。
这二者何等样人,又怎会知道他出身凡俗贫家之中的心酸,与对仙道的渴望?苏采薇出言讥讽,单面点破自己朦胧幻想,虽是好心提醒,可何庆宁愿在自己的仙道大梦中永世沉沦。
而现在,梦碎了。
……
内心的定力修持一步步崩毁。
心魔欲念好似狂长的劲草发了芽,再也停不下来。仿佛是打破了什么临界点,又像是一面早该破碎的镜子终于不堪重负,何庆心中微微一动。
《渡魔真诀》又一次浮现脑海,但这一次,却凭空浮现了许多前所未有的内容与文字。
如是大道真传,字字珠玑!
并且,其上还化生出了何庆内心此时最渴望的意愿法门:
修心不修法,亦可成仙!
只要自身专修心灵,以渡魔之术窃夺他人仙道,用欲念之种奴掠他人灵机,则法力自开,仙道可成!
密密麻麻的,新生的《渡魔真诀》字幕,它们掩藏于何庆纠缠的心魔欲念之底,不再镇压神台清明,而是要他接受炽烈异变的,融为一体的它们——
渡魔之术。
欲念之种。
何庆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哪怕化作滔天魔头,也好过坐视仙路无缘。
他微笑着点头,外表毫无变化。
但一颗新生的,诡异的透明种子,却借助心灵之力油然诞生,从眉心窜入天空,循着冥冥之中的怨恨与色欲情绪的联系,寻找到了寄生体。
山上。
火阳树丛间,苏采薇抱着圣女师姐的一只胳膊,娇声脆语,恰恰谈笑。忽然间身子一抖,不明所以。
她望着师姐清冷俏脸,腿心竟不自觉涌起一股湿热,立马霞飞双颊,心绪悸动。
”师姐……我……我身体突然不舒服……“
苏采薇细声细气地捂着下裙告辞,无颜面对平日里爱慕着的师姐。
厉微月并不在意,随口应允。
苏采薇御起法器遁光,不顾及法力消耗,火速回到自己的弟子洞府。
腿心处已然夹得紧滑,她撩起裙子,默默抠挖了起来,脖颈绷直,神色迷醉,檀口津液成丝落下床榻,时不时小声亲切呼唤厉微月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娇躯颤抖数次,软倒歇息。
苏采薇面色绯红,双眼失焦无神,不知怎的,小嘴里呼唤的圣女师姐姓名,渐渐地变成的杂役何庆的名字。
就连臆想的圣女师姐那,风华绝代的纤体,也缓缓变成了何庆杂役黑袍下赤裸精壮的模样。
苏采薇无法自控,又主动泄了一次身才罢休。俄而羞惭惊醒:
我竟然会由师姐臆想到那杂役何庆?!
此事何其荒谬!
可地上的水泽做不了假。
她咬着银牙,脸色难看至极。
……
秋去冬来,日子一天天地过了。晴岚山满山火阳树海早就掉完了叶子,可扫山客仍旧要在山道上扫雪。
何庆兢兢业业,拿着铁扫帚扫除尘雪,忽然周围吹来一阵冷风。
他熟练地抬头仰视。
采薇仙子低空御器飞行,正打何庆头上过,裙摆飞扬中,修长浑圆的玉腿,若隐若现的曼妙神秘地带,都在那一瞬间一览无余。
苏采薇也低头看了何庆一眼,脸上略带有些兴奋的潮红,遁光呼啸而过,似乎并不在意,或者说没有发现自己的春光乍泄。
但实际上,这样的情形,已经发生了数十回。
自入冬覆雪以来,苏采薇就常常御器飞行,有意无意经过何庆头顶,而且每一次都事先放慢速度,吹来微风拂面。
来时所穿着的裙摆也越来越短。
冬雪已到,采薇仙子的羽衣裳裙却比秋至还清凉了,仿佛春夏先临。
当然,修仙者寒暑不侵,不管怎么打扮,都全凭自身喜好,少有人多嘴。
何庆看完春光一线,又自顾自低头扫雪。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天上,苏采薇气息急促,耳根发热,刺激感使娇躯颤抖不已。
那日之后,每每自渎,她总会在不知不觉之间用杂役何庆来代替圣女师姐,到最后,已经开始主动臆想何庆的模样来泄身。
起初七日一想,然后三日一想,到了现在,不光每夜自渎,更要当面来见何庆,装作无意间暴露春光,才得以满足内心日渐高涨的情欲。
但,这样的事,也已经做了几十回了。
刺激感,正在慢慢消失……不够,还是不够!
飞在天上的采薇仙子忽然猛地一吸气,收了遁光,钻入雪林之中。然后,她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打了个隐身诀,步伐迟疑地回头慢走。
穿林踏道,扫帚簌簌声不绝于耳,越发清晰。
苏采薇屏住呼吸,娇面红云,静悄悄立在何庆扫清积雪的干燥山道上,直直地对视何庆。
何庆恍然如未觉,还是老老实实地用铁扫帚扫着山道,动作机械又精熟,一板一眼,遵循着莫名的韵律。
苏采薇屏住了呼吸,刺激的情欲却在脑海中不断高涨,憋得美艳脸蛋儿上的红云烧到了晶莹的耳根和锁骨。最终,在隐身诀的遮掩与安慰下,她做了一个连自己也想不到的决定。
她直面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杂役何庆,一只手提起羽衣华裳,缠在腰侧;一只手扯掉薄如蝉翼的,贴身的亵衣亵裤,又拨开胸前交领。
上下无限春光,坦然开放。
雪腻的脂肪在寒冷的天气里颤颤巍巍,两颗小红枣俏生生地立起。
下半,溪流涌出,流过幽谷,又顺着眩目的笔直长腿落在石板地面上,留下点点水迹。
苏采薇蓦然长出了一口气。
她今日总算……又泄身了。
寒风之中,对面的杂役何庆凝望着她,嘴角露出奇异地微笑,鼻子在空气中嗅来嗅去。
苏采薇心里一紧,发觉何庆只是站立思索了一会儿无果后,就继续扫雪大业,又放松下来。
簌簌簌——
何庆以铁扫帚清除积雪,每一下簌簌声都仿佛踩点,那股莫名离奇的韵律反复出现,却又合乎自然,叫人看了说不出怪来。
韵律出现,苏采薇刚刚褪去欲火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重燃;她不由自主地略略张开檀口,如凡俗农家小狗般伸出又小又软的舌头。
雪花落在身子上,被她揉碎了,涂抹在敏感的奶尖,以及湿润的下阴。
冰冰凉凉的触感,也许可以冷却焚身的欲火。
她下意识这么想着。
至于这想法的合理性,还有这想法为何出现,已经无关紧要了。
何庆身后仙子的呼吸喘气声逐渐急促,慢慢地,或者说某一刻苏采薇脑袋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子绷断后,她就暂时性地忘却了隐藏自己,只凭借着自小多年修行的苦功,靠本能维持着隐身诀的术法。
其余之事,在所求当前的欢愉面前,都……
可以暂时先放一放。
放一放,再,再泄身一次,不,两三次,就够了……
何庆面色不改,持铁扫帚继续在山道上扫除积雪,慢慢拐入一条分支的岔道,停在偏僻的雪林中。
他身后,采薇仙子的娇喘声也越来越大,甚至还带着渴求的期盼。
何庆这才放下铁扫帚,转身回望自己一路扫过来的山道。
一条长长的,断续的水迹,从远处连接而来,贴在自己身侧,尽头是白玉娇躯尽展,双腿无力夹紧,自摸淫贱宛如豚畜的采薇仙子。
身为凡夫俗子,他看不见施展了隐身诀的苏采薇,但“心”看见了,而且,比肉眼看见得更为清楚,更为细致入微。
而且,何庆还能看见别的东西……
虚幻透明的欲念之种,扎根在苏采薇的天门穴上,经过日复一日地催化与汲取,它终于在今日含苞待放,并且,将马上盛开。
它的根须无形无质,蔓延出令人叹惋狂热的魔欲,植入到苏采薇身躯里;仙道灵机随着仙子每一次泄身,慢慢减弱,转化成欲念之种的养分,供它开花结果。
结下属于何庆的果实。
苏采薇恍恍惚惚,脑子几乎烧坏掉,盯着往日里不屑一顾的何庆,用她那美艳的仙子玉面,露出最淫媚的微笑,吐出的香舌还没收回去,口水滴答滴答落在粉白无暇的娇躯上。
她忘了自己为何而来,又为何站在此处,只知道自己急需被采摘。
“采薇仙子……”
何庆伸出一只手,先抚摸了仙子的柔顺的青丝鬓发,然后按住了苏采薇的后脑勺,将这具短短时间变得淫贱火热的仙子肉体拥入怀中。
隐身诀瞬间破开,但无人在意。
苏采薇神智半丧,眉眼睁圆,里面满是扭曲的幻想与爱意。
对厉师姐长久以来荡漾的情感,在此刻尽数彻底地转化为了对杂役何庆的爱欲与遵从,不留半分。
她似哭似笑地献上朱唇,灵巧的香舌溜在何庆口中旋转,交缠不已;淫媚的身子柔弱无骨,像是水蛇般挂在何庆身上;颤巍巍的奶尖摩擦着男人的胸膛,一只柔荑下探,轻轻抚住了何庆的子孙袋。
“何……庆。”她说。
这一秒,苏采薇头顶的欲念之种终于开放出了伟大的魔花。
采薇仙子把何庆推倒在地,用自己娇嫩的雪乳夹着何庆的脸庞。下流的淫穴摩擦着何庆的大腿,仙子玉躯流淌出可悲的液体,柔荑还尽心尽责地不断撸动着何庆粗壮的肉棍。
何庆咬住了一只绵润发硬的奶尖,细细品味着,《渡魔真诀》随心运转,丝丝缕缕的魔气从采薇仙子头顶摇曳的魔花处落下,从眼前的奶头,和仙子玉躯上下每一寸白净的肌肤,过滤一遍,转化成精纯邪异的法力,进入他的躯体之中,供他驱使。
这就是真正的渡魔之术,种下欲念魔花的‘果’。
吃掉这份‘果’,梦寐以求的仙道,就会立下根基。
他狂热了起来,忽然翻身将淫乱的仙子压在恺恺白雪里。苏采薇双眼迷蒙,痴痴地任人摆布,任由何庆主动压上她的红唇,亲吻玷污她的每一寸肌肤,把玩她的媚肉,意志和情感,吃掉她身为仙门长老之女,身为采薇仙子的一切。
何庆浑身滚烫的发热,硬的快爆炸的肉棒急不可耐地抵在苏采薇的小穴口。湿润的液体滋润了黯道,他腰身猛挺,直入黄龙。
“嗯啊……”
贞洁的薄膜被猝不及防地贯穿,欲念魔花的果实以数倍的加速度汇聚在此,吸附在鲜血里,被何庆的粗黑肉棍凶猛地吞噬。
但这还没有完,仙子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凸起了龙蛇的形状,苏采薇满足地发出销魂的闷哼,仙子玉颜双眼翻白,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感官刺激,修长浑圆的玉腿将何庆的熊腰险些夹断。
何庆将采薇仙子一双玉腿掰开,成一上一下压在雪地里,重复抽插碰撞,舔弄起第一次勾引他起欲念的秀足玉腿,爱不释手。
“啪啪啪——”
热的体液和冷的雪水交流在一起,强而有力的播种收获节奏永不停息,苏采薇淫贱的身子只知道跟着雌性的本能起伏配合,用初步熟悉控制的穴内媚肉讨好魔花果实主人的龟头肉冠,用修仙者强大的法力修为来制造更为强烈的身体刺激,满足蹂躏自己的魔欲。
“哈啊啊啊……”
仙道灵机逐步转移,法力修为不断涌入何庆的身体。他不舍地放下仙子玉足,肉体竟然在补充下毫无疲惫。
翻过采薇仙子的玉体,何庆握着仙子淫媚的大奶,将苏采薇弄成母狗求欢的姿势,坚硬如铁的肉棒再次一步贯穿了仙子的小穴,毫不留情面。
他趴在苏采薇的美背上,像是训狗或骑马,尽情地吸收,释放和冲刺;身下的高傲仙子唤出一声比一声内媚淫乱的呓语,她的乳房被看不上眼的杂役捏揉得乌青,还心甘情愿地迎合着何庆的动作,翘臀不住上扬,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凡俗青楼妓女。
终于,泄了不知多少回身子的苏采薇等到了子宫里一股浓郁的灌输,何庆精关大开,将属于世俗凡人的白浊之物强硬地注入了晴岚山仙子的腹中。
这也代表着……完全的占有。
他吃掉了全部的‘果’。
何庆抽出自己的肉棍,让几乎化为母畜的采薇仙子高翘盛满精液的绵软屁股,伸手在上面狠狠打了几记,宣示着自己暴虐的情绪,以及对仙子肉体精神绝对的压制。邪异的新生法力随之流动在虚空中,进一步刺激和操控苏采薇的理智,心魔与欲念。
这种刺激是双向的。
仙山扫道十年,何庆一朝入魔。
他打开双臂,拥抱这一切。
欲念再起,何庆粗暴地抓着胯下仙子的头发,调转身位,迫使苏采薇用口穴与自己相交。魔果采摘后,苏采薇听话得惊人。
仙子灵活的小舌扫过腥臭的沟壑与冠状物,时而吸吮子孙袋,细细舔舐棒子,从下至上,一直到马眼。又时而温柔地吞吐,用娇弱未经开拓的喉管侍奉,美艳摄人的玉颜凹凸成下流的马脸,形成极致的反差。
她神情不再迷茫失智,而是自甘下贱的迷醉。
何庆魔欲更盛,按住苏采薇的仙子马脸,强制采薇仙子一遍竭力容纳自己的肉棒,一遍与自己对视。硕大的子孙袋死死撞击又停留在苏采薇的水润的媚脸两侧,仿佛天作之合。
良久,他射出了第二发。
采薇仙子展现出了修仙者惊人的喉腔容积,与强大的肉身控制能力,浓厚满溢的精浆被她从嘴角一点点珍惜地吸回去,软舌不余遗力地搜刮剩下的可疑之物,仙子的优雅姿态荡然无存,淫乱的欢畅却由衷响彻心底。
根本无须教,被摘走魔果的仙子就精通了数门讨何庆开心的秘诀。
何庆看着苏采薇清理干净自己的肉棒,忍不住又化身野兽与这已经名副其实的淫贱母畜交尾。他们从白天弄到黑夜,从雪林山道干到仙子洞府,肉欲无穷无尽,魔念时刻增长不停。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晴岚山圣女厉微月的一次问询。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552581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552581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