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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个梦,里面全是男男女女的生殖器,不同的人相继出现,一会是宋佳,一会是小丽,一会又是高声浪叫着“肏我啊~肏我啊!”的梅梅。
也有男人的脸,都是我大学宿舍里的好哥们,汗流浃背的肏着女人。
肉体和肉体纠缠在一起,每个人都在兴奋的叫床。宋佳也仰在我一个好哥们的身下,浪叫着,媚眼如丝的瞟视着目瞪口呆的我。
眩晕袭来,一阵失重,我重重的摔在了一个软绵绵的沙发上。
“哥们醒啦?”一个陌生的声音,嬉笑着。
耳边传来周杰伦含混不清的歌声,只能听到一句“会说法语的猪”。
“这是哪?”我挣扎着,撑起身,触手的沙发质地很好,不是蓝雨酒吧冷冰冰的皮坐。
“这是我家,你他妈还真能睡。”那个声音坐在我面前,一个很硬朗的男人,下巴上凌乱的留着胡茬,比我还有艺术感,微微上翘的嘴角,说不出的嘲弄。细长的眼睛,炯炯有神,盯着我,让我突然觉得很有压力。
索性不再观察他,闭上眼睛,“给我杯水,我要渴死了。”
“给,早给您预备好了。”叮的一声,一杯清水放到了我的面前。我也不客气,拿起来一饮而尽。
“这是你家?挺阔啊!再给我来一杯。”我把杯子交给他,开始观察这个男人的家。
明亮,宽敞,简洁……淡绿色的墙面上挂着几幅油画,是真迹。靠近门的地方是一个旋转向上的楼梯。这样的房子,在这个城市,至少要300万才能搞定。
他走进另一个房间,我听到了水声,那里看来是厨房。“呵呵,没什么,过几年你混好了,也能来套。”声音由远及近,他拿了一个水壶来,嘴角依然充满了嘲弄,“给,多喝点。昨晚你喝的太高了。梅梅那疯丫头不知深浅,倒把你害了,对不起啊。”
“梅梅……”我有点尴尬,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怎么也不好说什么。
“就是那个长头发的,昨晚你和丽姐还有她在蓝雨……”
“我知道,”赶紧打断他的话,不想让尴尬再次出现,不过脸上却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烧。拿起水杯,又喝了一口。
“呵呵,没想到你会脸红,昨晚你可是很猛啊。那小妮子不是谁都能办倒的。对了,你叫郭旺对吧?我叫郝大伟,叫我大伟就成。”一只大手向我伸来,我简单的握了下,满手的温暖。
“昨晚……是因为那酒太猛了吧……”我讪讪的笑着,这个男人给我很亲近的感觉,就像认识多年的大哥。
“哈哈,还是因为你年轻啊。你是学艺术的吧?我也很喜欢,回头给哥拿几张画,我给你换钱去。”
“恩……小丽和梅梅她们呢?是她们把我送来的吗?”我不想在艺术上和他深谈。
“我和刘松把你抬过来的,梅梅和丽姐还在楼上睡觉呢,怎么又想要了?”他还那样无所谓的样子,“刘松去买吃的了,等会你就能见到他。”
“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我现在满脑子问题。
“我说梅梅爱上你了你信不信?哈哈哈……”他笑的不成了。
我却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笑点,“你……呵呵……”
“恩,这么说吧,昨晚丽姐把你带去了蓝雨,虽然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的确带你去了。”他突然探身过来,很严肃的解释,“你不要认为仅仅为了你们发生了什么而要你负责,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给他也倒了杯水,推到他的面前。我有点紧张,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蓝雨是丽姐经营,我和小松投资的酒吧。实行绝对会员制,新会员要经过至少5个老会员的推荐才有资格入会,而且年龄要求不高于35岁,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想你已经知道了。”
他喝了口水接着说:“在我们的国家,这样的情况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所以我们必须保证每个会员的绝对忠诚。至于入会费,银卡会员年费50万,金卡会员年费100万。这个酒吧是3年前开始的,到今天才有34个会员。现在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带你来了。”
“恩,我会保守这个秘密……”我有点茫然,就冲这个会费,就不是一般人能交的起的。
“不仅仅是保守秘密这么简单……”小丽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吓了我一跳。
回头看去,她正款步从楼梯上下来,酒红色的睡袍下,玲珑的躯体若隐若现,胸前突出的两点,随着步伐微微摆动着,果冻一样诱人……我看的有点入神,直到她走到我的面前,我又闻到了那熟悉的薰衣草芬芳,才回过神来。
大伟打了一下我的脑袋,“看傻了你?傻小子,德行!”
我回头白了他一眼,“昨天真是对不起,你……还疼吗?”,小丽的脸颊上明显还有点伤痕,那是昨夜被我打的。
“恩,没事。你那花拳绣腿我还能忍,现在咱们说正事。你已经知道了这个酒吧的存在,其实昨天也是巧合,我和大伟小松他们刚刚吵了一架,心里正烦……”
她坐在我面前,睡袍的下摆根本无法遮盖住她的身体,白嫩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阴毛以及高耸着的双乳黏住了我的视线,至于她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见。
蓝雨酒吧里的淫靡气味重新出现在我的大脑里,小丽和梅梅妙曼的身体诱惑着我,阴茎开始充血,心跳逐渐加快。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小丽尖叫着,把我打醒。
我一下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觉得脸上有点发烧,忙道:“对不起,我……我走神了……”
“哈哈,你这淫虫……丽姐,这小子看的都直了。”大伟嘲弄着打趣。
“想要的话就入会,只要你是会员……我随时都能满足你……”小丽呢喃着,把自己的睡衣往下拉了下,露出半个白嫩的乳房。
我的鸡巴一下就坚硬到了极点,“我没钱,怎么入会?”。想到这里,刚刚还坚挺着的阴茎逐渐跟我的思维一样,恢复了理智。
“郭旺,男,24岁,身高1米75,A型血,北京人。”大伟拿着手机,盯着屏幕,嘲弄的朗读着上面的文字,“工艺美院油画系09级学生,也就是说上个月刚毕业。就读期间成绩优秀,无旷课行为,总计17门必修课程全优,其毕业作品《沐浴中的美神》被院方收藏。辅修欧洲文艺史,毕业论文为《提香经典作品人体比例分析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社会背景关系》,将会在下一刊的《文艺》杂志发表……”读到这里,他细长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好像我全身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后面是你和宋佳的风流债,还要读吗?”大伟向我晃动着手机。
我全身都是冷汗,居然一晚时间就知道了我的一切,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不用了,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
“恩……猜的……哈哈……”小丽抱着腿,笑开了花,阴部就在腿下,暴露着,但我现在心乱如麻。
“恩,其实很简单,”大伟继续解释,“你的裤子上沾满了油画颜料,于是我就向美院打听了一下,那里正好有我一个老朋友。”
我知道这不仅仅是打听一下这么简单,但是我没法追究。“你们打算怎样?”我有气无力的说,被他们吃的死死的,毫无反抗。
这种感觉很糟糕!
“简单,你会画画,而且画的不错。刚刚我也说了,你画几张,我帮你换成钱……”大伟饶有深意的看着我,“这样你除了赚取会费之外……我保证你两年就能买一套比这还好的房子。”
“恩……怎么弄?”我动心了,不管是因为女人的肉体,还是因为这套房子,更重要的是宋佳的离开,让我知道了这个世界没有钱连自己女人都看不住的道理。“我要赚钱,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我的心在呐喊着,“宋佳,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我喜欢你的眼神……”小丽抛下这句话,又施施然走回了楼上。
大伟坐到了我的对面,刚刚小丽的位置,递给我一颗上面没有任何文字标识的香烟,然后点上,我轻轻吸了口。
“这是云烟,放心抽。”他大大咧咧的翘起二郎腿,“你既然答应了,那以后咱们就是哥们了。我这人对哥们一向很大方。这样,你现有的画,我全部2万一张收,必须有你的签名!”
我拿烟的手有点抖,烟灰掉在我的腿上,浑然不知,呐呐的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惊讶的看着我面前这个充满嘲弄表情的男人。
“怎么?嫌少?这个数可是你们……”
“不少,不少……我是觉得我的画……水平还不够……”我赶紧解释。
“没事,有钱人不在乎你画的是美女还是野狗,他们的眼睛品不出什么叫艺术。只要你画的是那么个意思就成。”
“那些人是在玷污艺术……”我实在不想让我的画被那些暴发户亵渎。
“狗屁艺术……哈哈,这年头,艺术不卖给暴发户你赚个屁啊?”大伟指着我的鼻子,不紧不慢的说,“要不是梅梅和丽姐说要留你,我才不想费这劲呢!忘了你的艺术,想想钞票和女人的屁股。”
我无言以对……
“给你5分钟考虑,要么给我画,要么抱着你的艺术滚蛋……”大伟站起来要走,嘲弄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我给你画!”这不需要考虑,学院和社会,百与黑,两个世界,我早已有了选择。
“嘿,我以为你们这样的艺术青年都倔脾气呢!你倒好说话。”大伟又坐了下来,“你现在有多少作品?”
“73幅,比较能拿的出手的大概有20幅……其他的都是小品,瞎画的……”
“我肏……”大伟打断了我的话,还没有抽完的香烟使劲捻在烟灰缸里,“这么多我吃不下,一会小松回来你带我们去你那里看看。”
“恩,成……”
这时门开了,走进一个矮胖的男人,笑呵呵的说,“谁他妈惦记我呢?给你们几个狗肏的买批萨了,妈屄人还真多。呦,这孙子醒啦?怎么着?丫答应了吗?”
我知道,这是刘松,小丽和大伟的合伙人,今后也会是我的“朋友”。
刘松一进门就开始大呼小叫,整个房子顿时充满了生气。
“我肏,你们都他妈不饿吧?看你妈屄什么?过来接这点,累死你家刘爷了!”虽然一直满嘴跑火车,脏话连篇,但怎么都觉得这人顺眼。我站起来,小跑到他身边,从他胖嘟嘟的手里接过来大包小包的食品袋。
这时,听到楼上拖鞋的声音,嗒嗒嗒嗒,快步冲下楼来。我抬头一看,满目春光,小丽傲人的身材一览无余。
刘松他们估计早就习以为常,也不在乎,伸手从一堆食物里拎出两袋来,递了过去,“这是你和梅梅那小姑奶奶的,真他妈难伺候,肏!”
小丽也不答话,拎起之后又嗒嗒嗒嗒,快步上了楼,隐约见听到梅梅甜腻的声音,隔的太远,听不真切。
“你是去南城买的披萨吗?怎么这半天?”大伟慢慢悠悠的过来搭手,腾空茶几,安排我们坐下。
“我肏他个大血屄的,就你妈那屄娘们,真他妈磨蹭,跟丫屁股后面就他妈吃屁了,等了半个小时才他妈买着。下次您去,这孙子。”刘松嘴上絮叨着,手里也不闲着,翻开一盒披萨向我面前一推,“兄弟,我是刘松,比你大不少,你就叫我一声松哥,绝对不亏。今后哥罩着你,别他妈老跟这笑面蛤蟆说话,丫满肚子坏水。没准那天就他妈把你给卖了,肏他妈的你还得帮他数钱。”
大伟一点表情都没有,专心的分割着手里的食物,小心翼翼的吃着。我笑了笑,也学大伟的样子,向松哥一伸手,“松哥,我叫郭旺,您就叫我郭子就成。”
松哥一巴掌把我手打回去,“得嘞,冲你这声哥我认你这兄弟,回头你再好好给哥讲讲你是怎么把丽姐给放倒的,我肏,这故事不是每年都能听到。”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把丽姐当成街女还给了她一拳这事,刘松对我印象超好,把我留下多半是他的主意。有一次喝多了,他对我说,“这年头想我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敢上手打人的愣头青不多了……得保护……”
我肏!但是那时候我还真把他当大哥了。颇显尴尬的说:“昨天晚上我也是心情不好,要不不会出手那么重,回头松哥和伟哥可得在小丽面前替我说说情。”
“你换个称呼……”大伟一边擦嘴一边说,很显然他已经吃饱了,我和刘松还在使劲往肚子里面塞饼。“还是就叫我大伟吧。还有你也别整天小丽小丽的叫,她比你至少大10岁,够当你阿姨了。”
“哈哈哈,那骚屄跟你说她叫小丽?我肏,一定是你把她干爽了。哈哈哈”刘松毫无形象的大笑着,嘴里的食物喷出来一些,大伟赶紧用纸擦干净,我呐呐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使劲吃着手里的食物,一个很不错的掩饰道具。
不过真没看出来丽姐已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胸部居然还这么翘挺。这时我想到了梅梅,不会她也比我大吧,于是张嘴问道,“梅梅呢?她多大?”
刘松斜着眼睛,瞟了眼在一边收拾餐具的大伟,“你问大伟,丫最清楚。”
“嗯?”我有点迷糊,吃完最后一片披萨,开始帮大伟收拾茶几。
“梅梅是大伟的妹妹……”
我傻在当场,昨晚我可是把人家妹妹给干晕过去了……
“没事,那丫头就这么疯,我早就习惯了。”大伟很无奈的拍拍我肩膀,“去蓝雨的,都是去疯的,梅梅也很辛苦,嗨……说这个干嘛,她想怎么样都成。”
此时大伟脸上的嘲弄消失了,换上了很多表情,有慈爱,也有愤怒,更多的是无奈。
“对了,你们的事谈的怎么样了?我就说这小子能混好了。”刘松总是会在比较冷的时候,让大家温暖起来,这样的朋友很难得。
“嗯,你回来之前还说咱们一起去看看郭子的画呢。这小子这几年没白混,整天就闷头画画,怪不得你女人会跟别人跑了。”大伟好像是在表扬我,但我却抓住了他后半句里的关键词,“我的女人跟别人跑了”,他说的是宋佳。
我抓住他的胳膊,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你知道宋佳什么事?告诉我。”
“别急。”嘲弄的表情回来了,轻轻掰开我的手,慢条斯理的说,“昨天晚上你一直在喊宋佳这个名字,我就顺便托朋友查了一下,真的只是顺便。”
……我耐心的听着,期待着他的信息。
“我的朋友查到,宋佳现在是双森药业老总的二奶,他们已经好了有大半年了。傻小子,你要是出画室多看看这个世界,就会发现,很多女人在乎的永远都是男人口袋里的钞票。”
“兄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女人吗?他妈屄别的咱不说,女人你要多少就他妈一句话的事。”刘松安慰我说。
“呵呵,谢了松哥。我……没事。谢了大伟,咱们去看画吧。”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算了吧。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我没有能力去改变别人,所以只好改变自己。大伟说的对,我早就应该多看看外面的世界,总是活在中世纪欧洲画廊里的我,早就忘记了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天下。
突然发现,我的穿着这么土,这么酸……
“我去叫丽姐和梅梅,大家一起去。对了小子,”大伟走到楼梯上回头跟我说,“她们俩对你都还挺满意的,呵呵。”
“哈哈,丽姐的酒怎么样?猛吧?”松哥满面红光的说,“肏他妈就那满堂春,上次哥哥喝半瓶,硬了三天。哈哈哈。”
松哥的性格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在乎,想说什么说什么,让我觉得很舒服,比在大伟身边自在很多。
我和他在楼下沙发上扯淡,松哥说了一些梅梅和丽姐的糗事,逗得我也开心起来。阴霾好几天的我,终于看到了阳光,可能是宋佳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眉目,也可能今后的生活有个出路,总之心情突然好的不得了。
这时大伟从楼上下来,看着我俩有说有笑的,也开朗了许多。“你俩看来挺对味的啊,郭子我可跟你说,刘松是个同性恋,你离他远点。”
“肏你妈滚蛋,说他妈什么呢?就他妈你那张屄嘴,说的都是鸡巴话。”刘松把一个靠枕扔向大伟,对方轻松接住,哈哈笑个没完。
笑够了,跟我说,“郭子你去楼上洗个澡,身上都臭了,丽姐给你找出了两件衣服,都是我以前穿的,你应该合适。梅梅刚起,得打扮半天呢,够你洗的。”
他不说不觉得,一说我才发现我浑身都散发着烟酒酸臭的味道,问清楚楼上洗漱间的位置,就轻手轻脚上楼了。
毕竟是在别人家,而且楼上还有两个昨晚跟我有过一度风流的女人。很怕遇见梅梅,不知道会有多尴尬,但又有点期待,昨晚的疯狂让我终身难忘。
惴惴不安的找到了卫生间,门口小桌子上整齐的放着一条裤子和一件衬衫,我知道这是丽姐给我准备的。拿起来,捧在脸上还有淡淡的薰衣草清香,突然觉得有点幸福。
如果有一个家,还有一个这样的女人……
正想着,身后丽姐突然出现,又吓了我一跳,“怎么?小傻子,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吗?还不进去洗?”
“呃……没有,对……不起……呃……我想说谢谢丽姐。”我语无伦次,脸上烧红了,直到耳根。丽姐胸前的两点红豆,依然凸出,薰衣草的香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下体立刻发生了变化。
丽姐用中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呀,赶紧去洗,臭死了。脏衣服就扔垃圾桶里吧,回头再买新的。”
听到丽姐甜甜的声音,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开门走进洗手间,如陷梦里。回头再找丽姐,已经没有了人影,于是就赶紧把衣服脱掉,打开水阀,清洗自己的身体。
刚刚因为丽姐的关系,鸡巴挺立着,比我精神许多。暖暖的热水冲在龟头上,舒服的好像女人温柔阴道。
“哦!”我不禁呻吟了一声,我的身体敏感了许多。站在水洒下,闭上眼睛,右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慢慢的上下抽插。
就像很多青春期的高中男生做的那样,在浴室里,悄悄的手淫。
鸡巴越来越硬,龟头马眼里开始渗出润滑的液体,但这还远远不够。随手把浴液挤到手上,更加润滑的揉搓自己的阴茎,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游遍全身。
有时候觉得手淫比做爱要爽很多,不需要太大的力气,也不需要关注对方的感觉。只要抓住自己的鸡巴,把心思放在那上面,静静体会一个人手淫的快感,就足够了。
从13岁起,我的右手陪着我度过了无数个充满躁动的夜晚,从一个男孩到一个男人的过程中,右手丈量着鸡巴长度的每一个变化。
手淫传来的快感,直达大脑,我现在只想着要射出来,痛快一下。
突然,当我到最顶点的时候,门开了。丽姐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我陶醉的动作。“你在干嘛?”
“我……哦……我肏……”我已经超越了极限,丽姐突然开门并没有阻止我快感的爆发。
我射了,射到了丽姐的身上。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她酒红色的绸缎睡衣慢慢下滑。
“你在手淫?”丽姐用手沾了一点我的精液,放到嘴里,笑嘻嘻的看着我的鸡巴。
我的鸡巴依然坚挺着,一点一点的颤动,向丽姐打着招呼。
“我……我不是……”在她面前,我永远都说不清楚话。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一把把她抱住,激烈的拥吻,手伸进她的睡袍里,揉搓着我梦寐以求的胸部。她的乳头也迅速变硬,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回应着我的热吻。
温暖的小手抓握住我的鸡巴,上下套弄。
刚刚射精的我,龟头十分敏感,轻轻触碰就无法自制。
她甩手扔掉挂在身上的睡衣,蹲下来把鸡巴含进嘴里,技巧十足的舔舐着我的龟头。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浴室里的水汽弥漫着,朦胧中我的鸡巴再次整装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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