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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V 浊浪暖阳

  当生来便注定不凡的时刻,平凡便是最大的喜乐。——佚名

  

   不期而遇 匆忙的少女

   “拜托了……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东西带上,真的很重要。”

   你在路边遇到了一位白发蓝瞳的阿戈尔少女,她想要将一件东西交给你:一个蓝色的试管,盛满了带着些许诡异蓝光的液体。你隐约的感觉到带着它会遇到某些危险。

   接受

   最初的源点

   远在被创造与改变之前的它们,仅仅只是一段打破了限制的基因。

   灯火-30 所有敌人的攻击 防御 与血量+15%

   她向你道谢,并表示这个东西以后会给你很大的帮助,不知道为何,她的话语带着潮湿水汽。

   击溃三层的【险路恶敌】之后,转换为【答案的渴望】

   “大群该走向何方?她渴望答案,而你要给出证明。”

   灯火+20 所有干员的攻击力 防御力+10% 血量+15%。使结局走向不同的方向。

  

   不期而遇 海潮之声

   你听到汹涌的海浪在向你发出疑问,你为何仍要为这个濒临破碎的世界前行,哪怕一切最后终将归于汹涌的浪潮,再不复返?

   信念 付出8点希望

   牺牲 付出目标生命或护盾值 共计8点

   希望 付出75点灯火

   命运 抛骰点数大于5

   海潮做出了回应...它看到了疑问的证明,她看到了疑问的证明。

   【最后的证明】

   所有干员攻击力与防御力+35% 血量+45% 攻击速度+25% 每三秒恢复一点技力

   这是最后的...

   第六层 险路恶敌 最终定论

   “她在这里,在决定大群的未来之前,寻找最后答案的拼图。”

  

   深海教会策划的阴谋最终得到了实现,精心策划的伏击让寄宿着伊莎玛拉的斯卡蒂在绝境中精神崩溃,而设计许久的仪式让初生的融合几乎无法阻止,似乎所有的定数都将推向必然的结局……只是多了些许的变数。

   强行与深蓝之树融合的水月,用自己的力量将仪式的进程粗暴的掐断。随后剩余的海嗣在那位伪装自己许久的古老初生者随意的号令下转移了阵营,将整个泰拉的命运改变的灾难,就这样被在最后一刻遏制。让剩下的那几位当时正被海嗣团团围困的深海猎人惊诧了一番。

   第一场海中的初诞者之间的争端最终被最为古老的初生血脉平息,即将到来的静谧之潮由一位少女的纤手遏制,将大群和大地生命的命运从如同互相撕咬的蛇般只可独存的死局中扯开。虽然她并不是很想如此干涉大群的命运,但事态已经让她不得不那么去做。最后被伊莎玛拉选中的深海猎人没有选择回归陆地,一个人自我囚禁在那座曾为她故乡的城市里,永远哼唱着思念的歌。而另一人则……

   “等等……为什么还是会这样……不……下一个节点……”

   艾塔维拉从湖水中猛的坐起,喘息一番之后躺回了湖中,陷入了又一次的推演与思考。

  

   此时的艾塔维拉有些苦恼的躺在一片深蓝色的湖水中,感受着周围流动的记忆和现实。大群最初的意志向她展现着一切由海嗣的庞大意识所演绎的未来,和关于祂与她的一切。

   祂已经活的太久了,新鲜的记忆如同湖面上的雨,初来之时或许能够泛起一丝丝涟漪与波纹,而后便在湖中继续沉寂,只是偶尔会在流淌时泛起一丝供她回忆。

   其中便包括祂开始观察大地上一切的时刻:她看着自己的子嗣被送往了那些被无鳞冠以实验室之名的地方,大群与其他的文明的第无数次次交集就此产生。随后祂一次次的重塑自己的躯体,在每一寸土地上行走,成为旅者,诗人,骑士,王者,平民,或是其他的什么。从截然不同的原点诞生的文明让她欣喜,可是他们对大群所做的一切却让祂茫然,无论是仇恨或是敬仰,接触符号理论预言的可怕现实都展现的……鲜血淋漓。任何恐鱼刻死在基因之中的思维定势让她无法理解。

   或许祂应该早一点行动,让大群的命运不再被局限于大地与海洋,将世界留给新生的一切。又或者祂应该把如同鸡蛋一样的文明轻轻敲碎,让海潮淹没大地。但祂却陷入沉思,无法决定。

   于是一个决定产生,在最初的诞生池内散落的序列被拼接重组,一个新生的个体诞生,拥有着无鳞的那被称为“自我”的东西,却又与大群的血脉相连。祂让她去亲自的感受一切,等待着她做出最后的决定,事关无鳞与大群……

   “所以……为什么非得要我做决定啊?”

   带着海嗣绝对不会有的小情绪,艾塔维拉浮出了水面,翻涌的记忆里包含了太多她不想更不会关心的事物:大群的未来,远比泰拉现在的一切更加古老的文明,以及群星之上那片等待着大群开发的广阔海洋……可是她在被那位奇怪的情报部部长邀请来到伊比利亚故地重游之前,始终认为自己只是一只因为偶然的进化走上大地,对于某些可爱的孩子怀着异样兴趣的孩子而已。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先是叹气,然后她在浓稠的原生质组成的湖里打了个滚,身上的蓝色物质如同凝胶一样顺着肌肤流淌而下,而她也知道这是大群最初的样子,本应负责将遗产物质延续到生物反过来将它掌控,而当自然的适应与进化变成了注定的自我调整,加上集体意识,未来大群的种子……

   “好了现在停下!不要跟我灌输那么多的事情了……大群和无鳞的未来,我还做不了决定,就让它们先呆在海底吧,毕竟……之前的我看到的那些事情可真是让人烦心。”

   就这样她随便颁布了给所有海嗣的律令,或许教会的狂信徒们发现自己信仰的生命陷入了自我封闭时会感到无比的困惑与迷茫,但幸好它们不会知道,这一切只是一个不太普通的少女想要暂时逃避让自己头痛的抉择做出的随意选择而已。

   然后...该回家了,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疲惫的艾塔维拉只想回到那座被称为罗德岛的舰船,在漫长的时间里自己也开始将那里视为自己的家一样的存在。毕竟上面的干员们彼此之间的关系,远比她已经在大群与人类之间看的司空见惯的争斗要有趣的多。

   况且,还有那么多的可爱孩子呢,她可不想让它们消失掉。

  

  

   “唉唉?所以...你和我一样都是……”

   海沫的声音因为嘴里塞满的米粒与新鲜鱼肉话语有些含糊不清,此刻的她正靠着水月床上整齐叠放的被子,好奇又震惊的听着他的话语。而水月则是拿着自己的掌机在《莱塔尼亚环》的世界中操控着角色获取升级所用的音符资源,顺便还能用自己的触手帮海沫擦掉嘴角吃寿司时残留的米粒。

   “嘛~也不算是吧。毕竟我现在更多的还是人类的样子呢。只是身体和其他人可能有些不一样啦~就和你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呢。”

   “真的只是差不多吗....”

   抚摸着手臂上增生的蓝紫色组织,海沫陷入了沉思,跟着水月来到这座舰船也只是她脱离海嗣身份之后在迷茫中随意做出的选择,但只是一点点被它人给予的善意就让海沫对自己该选择什么样的未来产生了更多的犹豫。而在她愣神的时候水月却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手指揉捏着脸蛋。

   “嘛~这样焦虑下去也没有办法呢。不如来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呢,比如现在……我就很乐意帮助你哦。”

   “唉?帮助我吗……我很感谢……”

   听着水月的话语海沫放松了警惕,躺在床上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脱离海嗣化状态之后的肌肤带着些许新生的敏感,床单上的细小褶皱都能被她感应的清清楚楚。但刚刚平静下来不久细小的调皮触手就缠上她的手腕,将两只小布球塞进了手心,之后迅速的将手指摆成握拳的姿势套上蓝色的短丝袜。

   “等等……这……这是在做什么啊?”

   只是片刻海沫就从平躺的放松状态恢复过来,坐起身体看着被包成蓝色小包子的双手愣了愣,但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胳膊就被一双纤手拉到背后,光滑的丝带轻轻缠绕在反折向上呈现W字形的胳膊上绑上一个十字扣,身后的水月一边拉了拉绳结,一边戳了戳还在宕机状态下的海沫柔软的脸颊。

   “安啦~我这是在帮助海沫放松自己呢,马上就能体会到啦。”

   安抚的声音在海沫耳中并没有发挥多少稳定心神的作用,准确的说她现在的心理震撼程度,仅次于当初看着水月在自己的肢体上撒佐料的时候。而这样的短暂惊诧也让水月得以用丝带在她的身上继续编织,捆住大臂的同时在身上加上被称为“龟甲缚”的优雅绳网,像是某种花纹装饰一样在拉动下嵌入了海沫的身体。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丝带倒是给予了海沫些许的挣扎空间,让她心中的不安缓解了一点……也真的只是一点。

   “喂!……这样,不太可能体会到吧……”

   小声嘟囔着动了动胳膊,之后自己的小手又被水月用绷带缠严包紧。这样一番折腾下海沫无奈又无助的躺在水月的怀里,接受着爱抚。

   但安静下来之后海沫倒是能体会到一些其他的感觉了,如果自己仍然身为海嗣的话,在现在失去自由的状态下所感到的只是单一的危险与想要挣脱的渴望,可是此刻她体会到的情绪更加复杂:羞耻,不安,无助,以及心底对水月生的一股小小的闷气和异样的安心。以至于她甚至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自己的双腿被水月绑住的事实,磨蹭着两条被绑在一起的白丝腿轻轻拱了拱。

   “这样就……可以了吧。等等……要用那个做……呜?呜呜!”

   “当然不可以哦~海沫要安安静静的才能好好休息呢,现在感觉怎么样呢?”

   平静的心情被塞进嘴里的白丝袜团再一次弄乱,而抗议的声音也在填满口腔的封堵物影响下变得模模糊糊。即使水月在外面贴上了一块静电胶布也没法遮掩住嘴里的堵嘴物过于不合尺寸的问题,而嘴上那块小小的凸起则被水月充满兴趣的抚摸按压着,让海沫的抗议声更大了一些。

   “呼呼~这样的海沫看样子可爱多了呢~”

   抱着在怀里因为小情绪挣扎的海沫安抚一会之后,将深蓝色的蕾丝眼罩轻轻的带上,双耳也用清凉的凝胶塞好,被封闭视觉与听觉之后孤独静寂的黑暗反而让海沫感到了些许安心,在水月怀里挣扎几下之后就陷入安眠。而凉滑的丝织物也趁机爬上她的身体,如同茧一样将她的身体包裹。温暖如同很久之前的那一天她重生成全新的生命形式时所寄身的茧,让她安心的蜷缩着身体陷入沉眠,被水月轻轻的爱抚着。

  

   “唉?小水月,在对海沫做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正在抱着海沫轻轻抚摸的水月从沉醉中醒来,看着在门口探出小半个脑袋的艾塔维拉笑了笑。对于这位在最近开始负责管理自己的医疗部干员他一直带着一种异样的好感,或许是因为她对待自己那种像是亲人一样的和蔼与亲近,又或者是因为什么更深层次连水月都无法形容的原因。

   “嗯……只是帮新朋友放松一下自己啦。姐姐不是也知道这样的放松方式吗?”

   并没有太多的羞耻情绪,水月只是用平淡的语调陈述了自己的小小恶趣味造成的事实,而艾塔维拉也只是回以微笑,顺势躺在水月的另一边抚摸着被包成丝茧的海沫。

   “我也不会和凯尔希医生告状啦,这次来,只是想看看海沫和水月相处的怎么样呢~现在看起来,好像很融洽的样子呢。而且....明明是小水月更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吧。”

   “唉?好像...被姐姐发现了呢。不过现在的海沫真的很放松很舒服啦~姐姐也是能看出来的吧。”

   闭上眼调皮的吐了吐小舌头,粉瞳再次睁开的时候艾塔维拉却已经爬到了水月的身后,脱下半透明的外套揉了揉胳膊,另一只手则是拿起棉绳轻轻抖开。

   “好啦好啦~比起狡辩,不如让水月亲自尝试一下?这样姐姐就能知道,被束缚起来到底会不会和水月说的一样放松啦。”

   “呜哇?姐姐...真是坏坏的呢,明明是自己想要把我绑起来吧。”

   水月乖乖的把胳膊背到身后,任由绳索攀附上双臂将自己严实绑住,双手也被丝袜和绷带包成动弹不得的白色小包子。看着正在兴致勃勃的把自己的双腿从大腿中段到脚腕脚掌绑上一道道丝带的艾塔维拉小声埋怨着,只是看起来水月并没有那么的生气,颇有兴致的挣扎几下感受着身上的束缚。

   “嘛~对待坏孩子,当然是得好好的绑起来呢~小水月肯定也是明白这个的吧~”

   不同于海沫身上还有一点弹性的包裹,也许真的是出于所谓的“惩罚坏孩子”的理由,水月身上的包裹是层层叠叠的厚实绷带,没有丝毫的弹性和挣扎的空间。而完成对身体的束缚之后艾塔维拉又拿出了蓝色的棉质眼罩,为水月轻轻带好。

   “呼~那这样的话,就全部完成了吧?姐姐可真是严厉呢...不过,在被塞住嘴之前,我能问姐姐一个问题吗?”

   艰难的蠕动几下,水月抬起脑袋隔着眼罩看向了艾塔维拉所在的方向,声音里却带着一点点朦胧的迷茫感,就连语气也失去了欢快的感觉。

   “唔?水月,想要问什么的话尽管说吧,姐姐会尽量帮助你的呢。”艾塔维拉把手里的丝袜轻轻团好,准备把水月的小嘴塞的满满当当,而感受到水月语气的变化之后声音也放轻了不少,等待着水月的话语。

   “那个...其实我一直能感受到,姐姐的身上有和它们一样的气息,但又和我跟海沫不一样,所以...姐姐其实就是它们的一员吧?”

   “唉?没想到...姐姐的小秘密就这样被水月发现了呢。”

   皱了皱眉头之后艾塔维拉叹了一口气,想要塞住水月小嘴的时候却被对方扭头阻止,挣扎着说出了一直在水月心底纠缠不去的疑问。

   “所以,我想知道在你们的眼里,海嗣和人类....真的有能够和谐相处的可能性吗?”

   “啊?这...这个...”

   艾塔维拉沉默了许久,一幕幕她在海嗣起源之处所看到的未来在她的脑海中闪过,以及她所看到的,以及依靠大群的触角所感知到的一切,直到半分钟之后,她才微笑着摸了摸水月的头,说出了答案。

   “也许,真的有那样的可能呢。现在,安静的睡吧,乖孩子。”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水月乖乖的不再言语,咬住了艾塔维拉脚上粘着些许汗液的白色丝袜。随后整个面颊被白色的绷带细细封闭,和海沫一样被包裹成了温暖舒适的茧,面对面塞进了温暖厚实的睡袋里。两只小家伙就这样在包裹中逐渐沉醉,直到如同海嗣完成了自我身体的重组一样从茧中解放,虽然迎来的并非是更加完美的身体,但平凡又美好的一天,不也同样值得被铭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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