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刑房内,春蕊只能无助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摧残,女儿家最敏感的地方已经觉察到了尖锐感,这让姑娘浑身打了个冷颤。刘刀手卓稳钢针顶住姑娘嫩红的阴蒂头,却并不直接刺入,只见他捻动捏住阴蒂的左手手指,让娇柔的阴蒂皮肤在针尖上来回刮蹭。
春蕊脸颊上飞起潮红,双目紧闭紧张地喘息着,布满伤口的酥胸不住地起伏。姑娘紧闭的阴道口甚至都渗出了一丝清亮的粘液来。
“春蕊姑娘,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说出来吧。”刘刀手直盯着姑娘粉嫩的阴蒂恶狠狠地说。
春蕊没有说话,痛苦地摇了摇头。
“我让你不说!”
春蕊整个身体明显一颤,她只觉那一丝尖锐感贯穿直下,却并不及想象般的痛苦。睁开眼睛瞥向自己下身,却发现针尖并没有刺入,而是顺着嫩滑的阴蒂滑到了一边。刘刀手淫笑着,借此机会用银针一圈一圈环绕着姑娘的阴蒂,“嗷…”像是舒坦的一声淫叫,春蕊紧绷的心暗暗松了一口。
“怎么样,上天堂了吧?”刘明知故问到,左手的小指调戏着姑娘早已湿润的穴口,引得淫液汩汩外流,“原来叛军的女间谍也这么好色啊?”
一旁的打手们跟着起哄般笑了起来,春蕊又羞又气,方才想起怎么能在敌人面前献此丑态。然而姑娘全然没注意到刘手里的钢针已经慢慢转到了勃起的阴蒂头上。
恰在此时,刘刀手手腕一抖,针尖精准刺入了姑娘勃起发硬的阴蒂尖。
“啊!!!”这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春蕊止不住地惨叫起来。
刘刀手稳了稳手腕,紧捏钢针慢慢推入阴蒂,姑娘阴部的肌肉不停颤抖着,惨烈的叫声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了半分钟,直到钢针被推入了一半,在姑娘可怜的阴蒂上牢牢钉死了方才停手。
“这叫先上天堂,再下地狱!”刘刀手腾出手来看着他的杰作,还不忘淫笑着嘲讽地问道,“春蕊姑娘受不受用啊?”
“…禽兽!”春蕊痛苦的喘息着,艰难地骂道。
刘刀手倒也不生气,转身去打开他背后的大号手提箱,还不忘叮嘱在一旁看戏的淼儿,“淼儿,接下来的步骤就交给你了,我前些天教过你的。”
淼儿早已跃跃欲试,“妾身领命,大人。”她凑到春蕊私处前,阴阳怪气地说,“蕊蕊,你长着这惹人怜爱的阴蒂,人家好生羡慕哦;你知道吗,这招‘天堂地狱’才刚刚开始!”
说罢,淼儿纤细的手指伸向了春蕊的阴蒂,同为女儿身自然知道阴蒂的要害程度,只见她用指甲死死掐住阴蒂根部避免她软化下去,另一只手熟练摆弄起了钢针,或插、或拔、或摇、或捻、或晃、或转……
“嗷…嗯…啊!!!” 一时间竟分不清是惨叫还是淫啼,春蕊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淫水四溅,鲜血也从阴蒂扎针处一滴滴渗了出来,这巧妙的手法让姑娘疼痛与快感、愉悦与剧痛并存。
春蕊下身的淫水越流越多,伴随着她不住的呻吟,淼儿就这样毫不怜惜地摧残着春蕊的花蒂,仿佛自己手里捏着的并不是昔日战友身为女儿家的要害,而仅仅只是一串好玩的肉芽。
“尝尝这招如何!”
淼儿捏住钢针将手一提,几乎让其整个拔出,随后猛地一贯而入,像穿肉串一样刺了进去。
“啊!”春蕊突然间娇躯一阵颤动,一大汩淫水直泻而下,“啪”的一声喷到了地上。
“…嗷…你这只臭母猪!”缓了半响春蕊才艰难地骂道,“总有一天,等我们的援军赶到了,你的肉蒂也会被穿刺到烂!”
“那就得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了。”淼儿生气地转动起手中的钢针。
“…嗯…”春蕊要紧牙关没有惨叫出来。
原来,淼儿在叛军中本身就很不受待见,像她这种以出卖美色获取情报的人大多出身卑贱,也不受信任和重用,尤其是淼儿这种短短一年就以惊人的成绩出众,自然会引得旁人嫌隙,尤其是像春蕊这种资历较老的成员,平时没少给她眼色,正因如此淼儿当时毫不犹豫地将她供了出来。
刘刀手这时走了过来,看了看刑椅上的姑娘,淫笑着说,“怎么样,这还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刑罚用在你这样娇滴滴的姑娘身上,我可是于心不忍啊。”
说话的同时,淼儿已经用细线扎牢了春蕊的阴蒂根部,这样无论用何种酷刑,这可怜的阴蒂都会维持着勃起发硬的状态。春蕊痛苦地看着自己身下那颗小豆豆逐渐红肿,上面还插着一根恐怖的长针,肿胀的阴蒂像颗小樱桃一样突突地跳着,那是刚刚被穿刺还未消散的余韵。
刘刀手慢慢贴近姑娘的耳旁,威胁着说,“姑娘,你是说还是不说啊?”
“想让我说…你做梦!”
刘叹了口气,站起身接着走到了姑娘两腿间用刑的位置,换走了淼儿,并对她温柔地说,“辛苦淼儿了,换我来吧。”
“唉?!”淼儿一副还没玩够的表情,“别啊,大人,您教给妾身的法子还没使完呢,一会我就把这个贱人的花蒂给剖开,用针挑里面的嫩肉玩!保证她立马就招了!”
这恐怖的说法让春蕊一个激灵,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反应自然逃不过刘刀手的眼睛,他大笑着说,“哈哈哈,这倒不必这么着急着用,我专门为这个姑娘准备了不用流血的新式刑具,要是姑娘迟迟不愿意配合,再用此极刑也不迟。”
再看春蕊,她已是小心地长疏了一口气,不过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春蕊自然是不敢掉以轻心,姑娘也开始疑惑起那所谓的新式刑具,谨慎地注视着刘刀手的一举一动,同时时刻准备着迎接疼痛的到来。
只见刘从箱子里拿出了他所谓的“新式刑具”,这是一枚形似跳蛋的东西,不过外表是金属的,显得光滑圆润,后面还牵着一根长长的黑线,一直延申到箱子里。这枚金属跳蛋的画风与周围挂着的恐怖刑具差别太大,甚至打手们都没搞明白这东西的用途。
刘将这枚“跳蛋”伸到春蕊面前,淫笑着问,“姑娘你知道这个东西会怎么用的吗?”
“哼,”春蕊挺了挺小巧的胸脯,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说到,“不就是一个小跳蛋吗,塞进来便是,本姑娘还会怕这种东西不成?”
“猜对了一半;不过你一会儿会求着我把它弄出来的。”刘淫笑着,将手中椭圆体状的金属球放到姑娘满是淫水的阴道口处左右摇晃。现在轮到春蕊开始紧张了,还是处女的她从未被异物入过身,只觉得下身有一种凉凉的东西在触碰。
只见刘刀手将金属的“跳蛋”借着淫水润湿后,“滋溜”一推,透过处女膜的小孔一下子就钻进了姑娘湿滑的阴道内, “跳蛋”圆滑的机身在里面畅通无阻,刘刀手用小指慢慢往里推,差不多推了五公分以后停了下来,姑娘紧致的阴道刚好将其卡在这个位置,刘将手指慢慢从中退出,生怕伤及了薄如蝉翼的处女膜,而后理好线材,用胶带贴在了姑娘的大腿内侧防止滑落。
春蕊明显地感知到了自己私处内部的那颗异物,可就像一颗鹅卵石塞进了鲍鱼体内一样,既不刺激也不痛苦,正当姑娘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开关的声音,那是刘摁下了大号手提箱里的电源按钮,春蕊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可奇怪的是,阴道内的“跳蛋”刑具既没有翻滚也没有震动,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春蕊那时是多么希望其实是刑具出了问题,直到她看到刘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只缠着红色绝缘带的铁夹子,后面还牵着长长的红线,才顿感事情不妙。春蕊眼睁睁看着这带刺的铁夹,一步步逼近她最要命的地方——被折磨到不成样子的花蒂!
刘刀手张开带刺的铁夹,势要将其夹住。
“不…不要!”春蕊惊叫着开始求饶。
刘刀手看着姑娘无助的表情,哼笑了一声。可没想到他还真将铁夹移开来,正当春蕊松了口气的时候,刘刀手紧接着将夹子往阴蒂上方的钢针上靠,还没靠拢呢,“啪”的一声电弧闪现。
“啊啊啊啊!!!!”
像是直接刺激到裸露的神经一样,春蕊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惨烈嚎叫,下身拼命地试图向上顶起,抽搐着。原来这两个刑具全都连到了刘身后电箱的正负极上,他将电夹子牢牢夹在了露出的钢针上,惨烈的“电击女阴”开始了。
“啊!!!疼死啦!!“她哭喊着,一向坚强的姑娘竟然被电得直溅泪花。
高压电流顺着长针,穿透了春蕊那饱受折磨的红肿阴蒂,绕道尿路与膀胱,游走在柔软的嫩肉之间,直到与G点之下的金属“跳蛋”会和,像一把无形的长枪贯穿了姑娘私处的层层皱襞,并且还在不停地搅动翻滚。这一切都施加到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
“这可是我专门从海外带来的电刑用具,”刘刀手甚至还饶有兴致地跟众人讲解起来,“它可以产生最高200v的交流电,我这只是小试而已,电压电流都被严格控制住了,不然刑毙了这姑娘可不是什么好事…”
“啊!!!嗯啊…”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卡在了喉咙里,尿道口滋滋地射出一股股急促的尿液,刘毫不意外,这是电刑下常见的失禁表现。
“妈的,你这处女婊子别打断老子说话,”刘恶狠狠地说着,反手将电源断开,“受不了就赶紧说出来!”
这难得的喘息机会让春蕊缓了过来,姑娘梨花带雨喘着粗气,过了半响才答到。
“…不要了…我招了…快弄下来啊!“
“哼,好啊。”刘淫笑着,用刀割开捆绑姑娘双手的绳子,“你自己把它弄下来吧!”
刘刀手知道,春蕊本就一柔弱女子,又刚经历了阴蒂穿刺和电击,已经是双手酸软浑身无力,跟本不用提防。只见姑娘颤颤巍巍地伸手试图拔开铁夹,可这夹子夹的力度出人意料的大,筋疲力尽的姑娘根本弄不开,反倒弄得阴蒂被钢针拨弄得生疼,痛苦和不甘的眼泪一滴滴地从春蕊脸庞滑落。姑娘此时全身心地想去拔掉那该死的电夹,丝毫没有发觉刘刀手已经转过身去…
他竟然又打开了电源!
“啊啊啊!!!不要啊!”无数的电流像小蛇一样重新咬了上来,春蕊捏着电夹哭喊到,“快…快给我弄下来!”
“自己弄!”刘刀手严肃的声音让春蕊仅剩的希望全部破灭了。
姑娘因为电击而颤抖的双手根本捏不牢夹子,她只能下意识地去触碰那根钢针,然而在她的左手触碰到钢针的一瞬间,就被电流牢牢地吸附了上去,一个劲地痉挛着,连带着钢针也疯狂地晃动起来。在外人看来,这像是姑娘手持钢针自己在折磨自己一样,她绝望地呼喊着,“救命啊!谁来…帮帮我…小豆豆…要被搅烂啦!!!”回应的只有打手们的哄笑。春蕊的阴蒂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这一瞬间她是多么希望自己没有长这个东西,深入骨髓的尖锐刺痛感从私处的这颗肉芽里奔涌而来……意识朦胧中,春蕊忆起了初次自慰时的甜美,第一次发现自己小豆豆时的惊讶,第一次被心仪的对象触碰花蕊的娇羞……可惜啊,可惜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献出的处女之身,现在就只能在刑架上供敌人玩弄。
春蕊心一横,右手一把握住肿胀红大的阴蒂,多次用刑下姑娘的阴蒂已经肿得如同婴孩阴茎的大小;顾不上随即而至的电流,春蕊心里现在就一个念头,“拔出来!拔出来!直接把针给拔出来!”被电击得不听使唤的左手捏着刚针艰难地向上提起,针头果然在一晃一晃地缓慢向上退出,已经顾不上颤抖的针尖造成的二次伤害了,姑娘现在只想将这痛苦的根源拔出体内。
随着“啪”的一声电弧从针尖闪出,春蕊终于成功地将长长的电针拔了出来,几滴鲜血嗖的一下,像射精一样从阴蒂头顶端的针孔处射出。再看春蕊已是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两手一摊彻底无力地瘫软在刑椅上。
“不错嘛,你还真拔出来了,”刘刀手甚至鼓起掌来,淫笑着阴阳怪气地夸赞着姑娘,不过很快他的眼神就犀利起来,重新将姑娘的手绑牢后问道,“那么,是时候把你知道的事情,给我们讲一讲了吧。”
春蕊沉重地喘息着,呆滞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仿佛一切已经与自己无关,似乎也记不得刚才在极度痛苦下说过的话了。姑娘的嘴微弱地张合着,似乎若有所言,刘刀手赶忙靠了上来。
“我…不知道…”
显然这是让刘刀手失望的回答,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拎起姑娘红肿的阴蒂。
“何必呢?春蕊姑娘,你要是招了,我刘某立马安排最好的医生为你治疗,还能保证你的安全,姑娘还能接着做处女…我没让部下淫奸你,就是想给姑娘一个机会,何必为了那些反贼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
刘刀手把玩着手中带血的阴蒂,由于淼儿给她系上了细线的缘故,那可怜的阴蒂仍然没有软化下去,颜色已经从当初的嫩白被折磨到通红发紫,再用刑下去恐怕得彻底坏死了。到了这种地步还没招供,刘刀手隐隐约约预感到,接下来无论再怎么对这个姑娘用刑,大概率都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我绝对不会说的…大不了就豁出一条命给你整!”缓过神来的春蕊挺起娇小的胸脯坚定地说到,仿佛是自己给自己颤抖的身体鼓励。
“是吗,那可真是遗憾…”
刘刀手捡起掉落的电夹,取下上面的钢针,直接将夹子上锯齿状的尖牙对准春蕊不成样子的花蒂,竖着硬是夹了上去。
“啊!嗯啊啊啊啊!!!”
尖锐的利齿瞬间刺穿了姑娘柔软的阴蒂表皮,将那颗肿胀的茎状物死死钳住,随之而来的电流横冲直撞,通过金属利齿的传导,直攻春蕊阴蒂内裸露的性神经!疼得姑娘手脚上的青筋暴起,浑身紧绷。倘若让当今最放荡的淫女受此酷刑估计也会当场失禁。
刘刀手摇了摇头,转身又加大了电流。“啊啊啊啊!!!”伴随着春蕊的惨叫,姑娘阴户周围一时间竟闪起电光,最上面的那一小撮阴毛都被电得竖了起来。此时在姑娘娇嫩的阴道内一阵火热,所有的性神经都在被电流撕咬着,尤其是阴蒂处,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电击声,那是首当其冲被电击灼烧的地方,电夹尖齿咬穿的地方已经被电焦了!
“啊啊啊!!!我不要!!”春蕊被电的直翻白眼,意识都在逐渐消散,“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惨叫声戛然而止,姑娘最后的意识里只觉得有一大股热流涌出,随后便两腿一蹬,双孔齐喷,尿液混杂着大量热腾腾的淫水潮泄而下,一时间姑娘的下身犹如热泉狂涌,冒着热气,贴好的金属“跳蛋”也被喷了出来。再看春蕊时她已经昏死了过去。
喷到地面的淫水还在散发着酸酸的热气,一旁的小打手捡起沾满淫液的“跳蛋”想看个究竟,却被烫了个不行。原来,在电流的作用下,金属的“跳蛋”已被加热得炙烫不已,就是这个东西在春蕊阴道内,利用电流和高温反复折磨着G点,这个温度下,估计春蕊的G点现在已经被烫得熟透了吧。
刘刀手将夹得死死的电夹艰难地取下,春蕊可怜的阴蒂处由此多了一排像牙印一样的焦黑创口,虽然昏死了过去,姑娘的阴蒂依旧红肿勃起着,这是被电击后持续性勃起的表现。
……
刘望着昏死的姑娘陷入了沉思,这样的极刑都没能让春蕊屈服,姑娘最敏感的阴蒂现在已是伤痕累累,这可怜的肉芽恐怕撑不过今晚了吧,等她敏感的阴蒂坏死了之后,搜寻后方间谍的线索算是彻底断了,眼下还有三名间谍在这座城内活动,要是不尽快捉拿的话……
“刘大人别着急,淼儿还有办法,”一旁陪伴着刘的淼儿担心地看着刘,似乎理解了他的苦闷,“虽然限于叛军点对点的联络方式,淼儿也不清楚其余间谍的动向,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刘刀手仿佛又看到了希望,“是吗?接着说下去。”
淼儿往刘耳边凑近了说,“……”她说得很小声,连在场的打手们都没能听见,此刻他们都去欣赏刘刀手的新式刑具和他的“杰作”了。
“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刘刀手又想了想,“不,应该说可能性很高!”
“嗯,但这也有个前提,那就是……”淼儿看向了刑椅上昏死过去的春蕊。
……
“哗”的一盆凉水浇下,春蕊呛着水清醒了过来,当她睁眼后却发现偌大的刑室内只剩下刘刀手和淼儿两人。
“春蕊姑娘,我刘某佩服你的勇气,”刘刀手正色道,“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刑,姑娘要真能熬过去,我就放姑娘一马改日再用刑。”
春蕊坚毅的语气也难掩虚弱,“哼…事到如今我还怕你不成,赶紧上刑吧!”她甚至没有想过,一个经验丰富的刑官凭什么会说出放人一马这种话。
“好,”刘刀手一字一顿地说,“那春蕊姑娘从今以后就做个没有阴蒂的女人吧!”
听罢,春蕊连喘息都变得颤抖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淼儿从火堆里抽出两根烧得通红的铁筷,一步步朝自己阴户逼近。
“这招叫‘火中取栗’,”刘刀手接着解释到,“像这种极刑一般只会在处刑时用到,不过介于春蕊姑娘这么坚毅,花蒂又长得这么独特,这火筷烙烫阴蒂的酷刑就让你亲爱的后辈来完成吧!”
春蕊惊恐地看着赤身裸体的淼儿,她笑着,像是走秀一般扭着小蛮腰慢慢走来,搔首弄姿显得异常性感,她朝着春蕊比划着那两根烧红的铁筷。
春蕊快要哭了出来,被谁用刑都可以,唯独这个女人不行!一想到自己宝贵的阴蒂,就要在这个卑贱的母人手里废掉,不甘、屈辱,五味杂陈之下姑娘只觉一阵恶心。
“不…不要…”
淼儿兴奋地笑着,俯下身将炙热的铁筷伸向春蕊饱受折磨的硕大阴蒂。八百度的高温距离可怜的嫩肉只剩下最后一尺的距离,春蕊敏感的阴蒂甚至都感受到了这可怕的热量,极度的紧张让姑娘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像是要跳到了嗓子眼。
“嗯!”
春蕊紧张地尖叫一声,但淼儿其实并没有立马烙烫,她伸出纤细的手饶有兴致地抚摸着春蕊满是伤痕的阴蒂,说到,“蕊蕊,你的小豆豆真的好大!好可爱……”
这是连续的酷刑下春蕊第一次体会到的温柔触感,朦胧的意识中,她仿佛回忆起了出发前和心上人的那一夜鱼水之欢,那个高大温柔的男子似乎也用这句甜言蜜语夸赞过自己的花蒂,那一年,姑娘对着心上人羞答答地敞露双腿,男子却不忍心入身,只是含住了姑娘未开的花苞,轻轻挑逗着花蕊,那一夜姑娘幸福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答应战争胜利后就嫁给他……可惜啊……
“…只可惜,这可爱的豆豆要被我给烙掉咯!”
淼儿恶狠狠的话语一下就把春蕊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一行处女泪滑落脸颊,下身隐隐约约的灼烧感传来,她注视着发红的铁筷一点一点靠近自己的阴蒂,只剩一寸距离。
不知怎么的,春蕊释怀了,望着这残破不堪的花蒂,留着她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被一下子烫掉一了百了,想到这儿,姑娘浑身紧绷的肌肉似乎都放松了一点。
“且慢!”这时刘刀手端上来一锅热油。
淼儿立马知道了他的意思,将火筷往油锅里一浸,接触到火筷的那一部分油瞬间就沸腾了起来,“哼!一下子就烫掉未免也太便宜你了!”淼儿笑着,拿出了被热油淬火过的铁筷,已经不红了,取而代之的是上面沾满了沸腾的油。
“你这贱人,还挺会玩嘛…”春蕊已经无所谓了,她甚至略微挺起下身,虽然身体不老实地颤抖着,依旧将高耸的阴蒂送了出去,“…来吧!”
“用刑!”
随着刘的一声令下,淼儿手里的火筷精准地钳住了春蕊的阴蒂!
“嗯啊啊啊啊!!!!”姑娘爆发出了嘶哑的惨叫。
伴随着“滋啦滋啦”的油炸声,春蕊的阴蒂处升起一缕青烟。淼儿并没有将阴蒂牢牢夹住,而是用高温的铁筷上下拨弄,涂抹着沸腾的油水,这让春蕊高高勃起的阴蒂被整只均匀地加热。
在高温炙烤之下,春蕊阴蒂内几乎所有的性神经都沸腾起来!倒是淼儿还觉得不够,拎起一根铁筷,将炙热的筷头捅进春蕊流血的阴蒂尖端,这让姑娘浑身都出现了恐怖的痉挛,绝望地将头猛然向后仰去,刘刀手见状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看着自己的阴蒂受刑。
不一会的功夫,那颗鲜红硕大的阴蒂就被油炸至焦黄,嫩白的阴蒂头被重点烙得焦黑,上面还传来一阵阵烤肉的香气。春蕊的惨叫声渐止,原本敏感的阴蒂逐渐失去了知觉。
可就算这样淼儿也没打算放过她,重新换了双沾满沸油的火筷,扒开春蕊烫得半熟的阴蒂包皮,将滚烫的筷子死死地钳住姑娘阴蒂的根部,“春蕊,跟你的小骚蒂说再见吧!”
“嗯啊!不…不要啊!”
理论上春蕊被烫熟的阴蒂已经感觉不到痛苦,可当女性的尊严要被剥夺的时候,春蕊还是下意识地反抗起来,她徒劳地扭动下身试图甩掉火筷,只可惜姑娘全身都被固定得死死的连晃动都算不上。
滚烫的火筷只用了十几秒钟就将春蕊的阴蒂根部完全碳化,淼儿捏紧筷子稍微用力一提,春蕊硕大的阴蒂就这样从她生长的地方被摘了下来。
春蕊的阴部如释重负般瘫软下去,她望向刘刀手,布满汗珠的脸上努力地挤出了一丝胜利的笑意,她知道自己熬过了今天这最后一刑。
刘刀手眼神瞥向一边,叹了口气。
最高兴的当属淼儿了,她兴奋地将火筷上夹着的“玩具”放到手心里,刚从春蕊私处摘取的阴蒂还十分滚烫,淼儿被烫得左手倒右手,朝着新鲜的油炸阴蒂吹气降温,得意地说,“蕊蕊,你这可爱的阴蒂现在终于是我的了!”
春蕊仿佛听不到她说话一般,她只知道这地狱般的生活总算可以缓几天了,自顾自地喘息着。
淼儿见她不回话,拿了把小刀,故意将她炸熟的阴蒂摊在手心上,伸到春蕊面前,用刀尖竖着剖开她焦黄的表皮,里面熟透的嫩肉便立马绽开。春蕊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小豆豆被那该死的母人变成这样,终于了破防,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滴落下来。
淼儿看到了春蕊这令人满意的反应,不禁笑出声来,接着将那炸熟的“肉条”剖成两根,放进了嘴里咀嚼,“真不错,外焦里嫩!”吃完还不忘跑到刘刀手身边,献上那半根阴蒂,“刘大人,您也尝尝,可好吃了。”
刘刀手漫不经心地将仅剩的半根阴蒂扔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点头。
春蕊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屈辱,“你们这群禽兽!畜生!”
“谢谢夸奖,”刘朝姑娘冷笑了一下,“我当了二十多年的刑官,第一次拿女犯的阴唇来下酒的时候,春蕊姑娘应该还没出生吧。”
刘走到姑娘面前,揪起她的头发问到,“姑娘要是不加入叛军,你一辈子都不会遇到像我这样的禽兽、畜生,就为了一群造反的人?今天你也算有幸,至少让姑娘开了开眼界!”
春蕊凌然道,“你们这群鱼肉百姓的狗官,有的是人来造反,不缺我一个!”
刘刀手愣了一下,放开了姑娘朝门口走去。
“我赢了,”春蕊疲惫的脸上露出笑意,接着说,“你的酷刑也不过如此,现在没辙了吧!”姑娘强撑着,其实她也已经到了忍耐极限,烙烫阴蒂的时候几乎差一点就要昏过去,全凭着坚毅的意志暗示自己,这是最后一刑,熬过去就解脱了。春蕊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刘刀手不要食言。
“是,我确实答应放姑娘一马…”刘打开了牢门,只见门外站满了几排黑压压的大汉,他们这群打手从一开始就在外面就听着姑娘诱人的惨叫声,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但不代表我这帮手下的弟兄们会放过你……”
春蕊的眼神空洞了下来。
门外的人乌泱乌泱地挤进来,刘刀手推挤过人群闪出门外,淼儿也跟在他身后,离开前还朝春蕊做了个鬼脸。刘淹没在人群之中,最后只听见他喊,“后面的!老老实实排队啊,别插队!一个一个的来……”
“啊……”一声长长的喘息从春蕊的喉咙里发出,她像一个人偶玩具一样瘫在刑椅上,无神的双眼直勾勾盯着面前这个即将给自己开苞的男人。
这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盯着姑娘焦黑的阴核处,“唉~阴蒂都给烫没了吗……算了,不碍事。”
他顶起硕大的阳具,轰地一下就撞了进来。
“嗯啊……”这是春蕊唯一的一句。
处女膜一瞬间就被撕裂开,阴血飞溅,可姑娘除了刚开始的轻哼一下也不再有任何反应。大汉见状加速冲击,肉棒在姑娘被酷刑弄得湿透了的阴道内飞奔起来畅通无阻,刘刀手没有对姑娘的穴内用刑,她的阴道仍然保留着处女的紧致感,不一会那大汉猛地挺进去,在姑娘体内一阵哆嗦射了精。
软化的阳具退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混杂着处女阴血从春蕊的小穴渗出,紧接着便是第二个人,抽插了十多分钟后,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不知过了多久。
“那个姐姐可真惨啊,”声音来自排队队伍中间,那个小打手,“之前的用刑就把G点给烫熟了,这下阴蒂又没了,再怎么操也不会有快感呀。”
“哦?是吗。”前面的打手应道。
轮到他的时候,春蕊原本薄薄的阴唇已经像一朵喇叭花一样无力地贴在两侧的玉腿上,看上去相当肿胀,张得大大的阴道口流淌着阴血和精液的粉红色浑浊物。唯一不变的是姑娘死了一般的表情,无神的眼睛不知盯着何处。
打手淫笑着掏出肉棒,对准了姑娘阴道下面的地方。
“让我来给姑娘的菊门开个张吧。”
只见他两手握住春蕊的双臀用力分开,借着沾满菊门的粘液,左摇右晃地捅了进去。春蕊条件反射式地弓起身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菊门撕裂处渗出一丝鲜血,却没有惨叫出声。没过多久,姑娘像是习惯似的又瘫软了下来,打手渐渐感觉抽插顺利了许多,可最要命的还是干涩难忍,鼓捣了几下就出来了。他笑着捂着屌说,“这娘们的菊门也太紧了,夹得我老二生疼。”
后排的打手们发出了哄哄的笑声……
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多少号人享用过姑娘的身体了,排队的队伍仍然长长地延申出门外,春蕊如同旁观者一般麻木地接受着这一切,仿佛被打手群奸的不是她的身体。渐渐的,排队的队伍也失去了秩序,他们直接三五个人同时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女性躯体,下面的孔插完了,就用阳具蹭着姑娘的玉足,蹭她洁白的大腿、脸蛋,将浓稠的精液射在姑娘满是伤痕的身体上,火辣辣的疼。
其中一个打手胆大地撬开姑娘的小嘴,将肉棒试探性地伸了进去,很轻松地滑入了春蕊温暖的口腔,一脸呆滞的春蕊既没有吮吸也没有将其咬掉,那打手见状,哼着小曲自顾自地抽插起来,显然是在庆幸自己成功开发了一个可用的孔位,几分钟后就嗖的一下,将精液射入了姑娘喉咙深处,这次春蕊总算有了点反应,干呕起来。其余的打手见姑娘这难得的反应,也开始将鸡巴塞进姑娘口中,各种味道的精子纷纷涌入姑娘胃中,可谓是精液管饱。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一个下午的时间,随着最后一个年老的打手从姑娘失去知觉的阴道内抽出身,数百人的群奸队伍总算是告一段落。此刻的刑房内充斥着精臭和汗味,这味道旁人唯恐避之不及,没人想进去,刑房内就只剩下了春蕊孤零零地躺着,乌黑的秀发上满是汗水和精液,身上和四周都是白浊的精斑,像是从精子的海洋里淌着上了岸一样。
……
老庄茶楼,这是帝都东南面的一家老字号茶馆,就在刑讯科外不远处,掌柜的是一名四十出头的瘦高汉子,他叫武山川,一旁帮忙打理柜台的的姑娘是他的女儿,武梦蝶。
还是大清早,来客稀少,不过外面的几名官兵的谈话引起了掌柜的注意
“哎呦我这老腰啊…”一名士兵捂着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他的还有两名战友。
其中一人笑着嘲讽道,“不就是操了个女人嘛,睡了一觉还没好?”
“唉…都怪这娘们没什么反应,”他们三人在靠窗位置落座好,那人又接着说,“这该死的娘们,害得我干得这么卖力才射出来,叫两声不行啊……”
掌故的武山川给自己女儿打了个手势,“梦蝶,去招待一下客官。”
武梦蝶身穿一条青蓝色的长裙,端起茶壶走了过来,“请慢用,”她一边给官兵倒茶一边问道,“叔叔们昨天是抓到坏人了吗?”
“啊,是啊。”那个腰疼的官兵得意地答到。
“她招了吗?”
“害,别提了,嘴硬得很……好像跟你差不多大吧,多好一姑娘干嘛跟着叛军造反,还死活不招的,我们这么多人操她都……”
“跟人家小姑娘说啥呢!”他旁边的战友连忙推了他一把。
再看梦蝶已是红着脸跑开了,这惹得三人都哄笑起来。
只有掌柜武山川,他眼神看向远方,放在柜台上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了。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