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前言]
首先,先对长期以来的咕咕咕表达歉意。
对不起。
更新节奏慢,是我的问题,个人三次元的事情不多说,先说这篇,再说下一篇。
首次尝试了FGO,感觉良好,信笔挥毫,内容是R18-G但是,H的内容也相当足量,G内容,骨哨因子含量大概在...中上吧,不是很重口,血肉激情罢了,然后,是纯爱。
纯爱。听到了么,我说,纯爱。纯纯的爱,信赖,温柔和痴恋。
上次预告的《十二魔女》可以发第一大章节的十万字有余,但是我不太想发...
爱发电的十五元的赞助档,更新了《十二魔女》的三个角色切片,女皇梅丽安睡奸开大车,女术士狄宓拉的足Play和宴会公开强奸,女武神诗嘉希露德的G向内容等等,还有女角色没有出现在预告切片中,我想等到这些对剧情举足轻重的女士们都出场,交出荧幕处女之后再发出正式文。
至于为什么是爱发电的十五元赞助解锁。
大家都是成年人,要讨饭的,鄙人降低了所有不必要的生活欲求和开支,才能靠着不贩卖文章的纯爱发电模式勉强支撑,不过最近,闷着憋大文章,一直不更新,雕琢约稿的文字也写的太慢,资金方面确实有点。
只能说,给点给点。
赞助款,属实是有点...难为情了捏。如果喜欢的话呢,还请各位,稍微地,支援一点点...
赞助已经开通,文仍是免费放出,若您喜欢请务必赞助一下鞭策作者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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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痴女们的阶职是Lover]
脚底轻轻摇晃,耳边有朦胧的海浪,狭窄的射光灯填满视野。
金碧辉煌的幕布挂锦,泛光的漆面木和冷色系的皮具,烟与酒的风尘香气在桌边缭绕,一房间的靓女佳人,一整夜的醇香血酒,正是静谧典雅的老赌场格调。
像是朋友间的卡拉OK,悠闲的萨克斯随着视野一起摇晃,体温的滚烫摩擦过手臂肩膀,当我从泥潭一样的浓郁芳香中喘过气,那位金发兔女郎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肩侧,摆弄她那标志性的蓝色皮网袜大长腿。
围脖的独立领口,蓝色领带,高扎的淡金色长马尾和诱人的兔耳头箍,低胸露脐的兔女郎装配上蓝色丝袜,披肩的锦裘,白金高跟鞋,风情万种的赌场女王慵懒地躺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手里摇着红酒,翡翠般的眼眸挑着媚意。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无欲无求的皇家兔女郎仿佛在调戏麾下勇士的忠诚,她以作为猎物的“兔子”来装扮自己丰腴高挑的肉体,这是骑士王给部下的情趣游戏,用弱不禁风的媚态诱惑他们将自己猎杀,剥下外衣,食髓啖肉。
她微微欠身,沉甸甸的肥乳就被重力扯下,吊在胸前晃动着,乳沟中的香气似乎能吹开胸衣的束缚,红嫩的乳晕半遮半掩,呼之欲出。
换过二郎腿,明亮的油光从肥嫩丰腴的臀胯滑落到筋骨分明的美腿上,她总是有意无意地炫耀着自己最诱人的肉欲。
作为一只兔女郎荷官,她很明白如何调动赌客们的欲望,她也明白,在充斥着黑钱血债的赌场中,即便是最完美的女人,也不过是那深不见底的罪恶中最为廉价的,如兔子般娇弱的赠品和零钱罢了。
“今夜的王牌是御主的话…做荷官的我可就亏大了。”磁性的女声在耳边振动,带着职业性的冷静与诱惑,“伊什塔尔小姐都喝三杯了,她们再不回来我可就开牌了。”
正当我在迷糊中寻找女神大人的身影,扭头却看见了一张满是鄙夷的脸蛋。
飘逸的白发,高傲的金瞳,又和那身大胆的黑色比基尼格格不入,腰上挂着轻薄的纱裙,脚下踏着高跟凉鞋,那纤瘦白皙的身体刻着完美的马甲线,胸前一双天然的俏乳微微聚拢,坚挺和柔软是她由内而外的性感风情。
事实上,我这才发觉脑袋压着的,就是她香软的奶子和肩膀,梦醒之时的魔女却娇羞地不承认枕边的春天了。
“噫…这家伙醒了,可算是…你,呃…好恶心的眼神,不准幻想什么莫须有的事情,这个!不是增添床上情趣的东西。”黑贞德小姐指着自己的胸部骂我,开口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表面上拼了命疏远,身上的香味却都要渗进来了。
在愚民和昏君的孽火中死去的法兰西圣女,当她作为龙之魔女成为复仇者,又穿一身清凉的沙滩风依偎在她最“讨厌”的人身边,不知另一位贞德小姐会不会微笑。
正说着,小房间的门打开了,缝里灌进来的海风裹着浓郁的女香,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铁腥味。
“冲田小姐!已经没事了…御主在这里。”圣女大人将怀中的少女放下,“对不起…没能拉住她是我的失职…”
“御主大人…对不起…呕咳!”缩在沙发里的冲田总司忽然呕出血来,她一只手捂着嘴,抬起另一只手摆出止步的手势,虽然很努力在克制,但那反复收缩的瞳孔和颤抖的娇躯都说明她真的很难受。
没问清发生什么,贞德先一步跑上来扑进我怀中,本能地想要搂住少女的腰际,贞德又躲开了,她从我身后将一坨浴巾抽了出来,翻身坐到旁边,给浑身发冷的冲田总司包裹起来。
搓干净头发,贞德拉开自己的卫衣给同伴罩上,自己则大方地裸露出内里的黑色比基尼泳衣,气喘吁吁地倚在我肩膀,青春活力的玉体压在胸口,锁骨之间的汗水和香气在鼻尖冲荡。
“呵~”魔女小姐背过身,赌气似的甩给我一个余光,“泳装这种东西就是给人摸,给人看的…还非要穿个卫衣装矜持,最后还不是脱了?”
“所以说真正有问题的人是你才对。”贞德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冷静,“要不是你非得和我穿同一种款式颜色,我也不至于…嘛,在玩的时候吵架太煞风景了。”
湖水般宁静的蓝眸,凝聚着桀骜的金眸,乖巧的金色麻花辫和洒脱的飘尾白发,她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胞胎,唯独脸上挂的表情总是针锋相对,前凸后翘的桃臀酥乳在少女这个范围中可谓是数一数二的极品。
后人也许要感谢法兰西王室的软弱,让贞德的生命在孽火中定格在花季,若是再折腾几年,我敢打赌她们一定会劣化成大多数法国贵妇那样,庸俗而糜烂的名媛太太。
正当我们关心着冲田小姐的状况,门又一次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来人小巧精致的面庞,血眸冷傲,黑发飘然,单薄的身躯悬坐半空。
“我见过车熄火了推车的,哪儿有船抛锚了推船的?”高调的女声将我从思绪中拉回,最后一个回来的英灵便是阿尔托莉雅说的,三杯酒微醺的金星女神伊什塔尔。
她同样以含蓄的泳装姿态出场,桃色的连帽衫里面是白色的高开叉泳衣,像是成年人的死库水一样肩挂吊带,底部勒阴,露出肩膀和锁骨的大片雪白。
伊什塔尔还是那样轻浮,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气质,好在这身泳衣足够活泼可爱,能稍微缓和一些敬畏的感觉,假如以前她也是这副模样,估计我早就将她按在床上了。
所以…在场的几位女士,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而在迦勒底保持了处女身的侍者,和其他那些主动勾引本御主的“情人(Lover)阶”英灵比起来,她们要么嘴硬心软,要么思虑单纯,要么欲求过度让人不敢想入非非…
“在远海漂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吧…那岂不是…可恶,我是说!这该死的无力感,白色的家伙要是不说话我自己游回去也行~反正都特意穿泳衣了当然要游个爽!才不是像某人想的那样用来做恶心的事情呢。”
“呵~但是反过来,孤男群女远离道德的监视,能发生的事情一目了然,其他人也不是傻子,过几天回到迦勒底,应该少不了风流话了。”
“咳咳!咕唔…对不起…是在下无能,推不动这艘小游船…”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聊的不亦热乎,但很快我们就发现了所处的困境,首先是停船之后的无聊,再然后是夜深之后静谧,最后是心不在焉的欲火焚身。
孤男群女之间,也只有那种事情可以发生了吧…我该期待吗?和这么一群天生伟力,又憋了不知道多久的女神们一起…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瞬间的眼神交接后,兔女郎小姐红唇一挑,幽幽地开了口。
“这里倒是准备了一副扑克,来把简单的?赌注不设限。”
她说完,众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以本御主长期的经验来看,这帮充满个性的英灵绝对不是在等待我的允许,而是很干脆地要把我当成头奖…
真是的…到底是谁整天想着那种事啊!
阿尔托莉雅引导大家坐上牌桌,伊什塔尔带着必胜的表情盘腿窝在了桌边,再然后是一脸轻蔑之色的龙之魔女,最后则是面带微笑的圣女大人。
正当我无可奈何准备入座,冲田小姐却先一步走上前,回头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这孩子似乎认为我要去战斗,单纯的幕末武士估计只想到了护主吧…
当四位美人都坐上赌桌,房间另一边的窗帘忽然打开,与想象中不同,那并非高级游艇的观海落地窗,而是聚光灯舞台的幕布。
舞台的天花板上,垂下来一排绞刑用的吊索。
“败者直接处死,而胜者独享战果…嗯!战争和丰收,这才是有趣的游戏。”
见到女神大人兴致高昂,阿尔托莉雅微微一笑,摆出准备好的扑克牌介绍规则。
她抽出十二张人头牌和两张鬼牌,所谓简单的游戏便集中在这十四张牌中,只见兔女郎荷官甩手洗切,纸牌在手指间噼啪作响,一转眼就给四位美女赌客各发了两张牌,剩下的六张牌则盖在了牌桌中间。
接着,阿尔托莉雅翻开一张公共盖牌,令人惊异的是,那张牌既不是人头牌也不是鬼牌,上面分明印着黑贞德小姐更衣时的背影,骨感的玉背和紧俏的蜜桃臀,双手高举脑后扎头发,反倒露出腋下和侧乳的光滑柔软。
“噫!!这…这张牌是…咳咳嗯!嘛…反…反正几百年前就在火刑杆上被那么多人看过裸体,我生前就不干不净,尸体也被玷污过,裸照算什么稀奇事?倒不如说觉得这具被侮辱过的肉体很诱人,还偷摸着拍照的家伙才是真没品呢。”
“这样的话,就从魔女小姐先开始吧~查看手牌,然后从公共区任选一张加入。”在荷官的指引下贞德翻开了自己的手牌,虽然大概猜到扑克牌都被换成了女士们的风流照,但开牌的时刻她的金色瞳孔仍旧剧烈震动了一下。
她看着手上的牌,又朝我偷瞄一眼,纤细的手指点在公共区的那张裸照上,迟疑了一会她还是移开手指,转而摸走一张盖牌。
“然后是冲田小姐,圣女和女神大人。”
随着指引,其余人依次操作,有趣的是她们都没有选择黑贞德的裸照,而是取走了风险更大的盖牌。
一轮下来,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三张牌,而公共区里剩下两张,一张魔女更衣图,一张盖牌。
荷官俯下身来,翻开公共区里的第二张盖牌,黑贞德小姐梅开二度,一张浴室中自慰的照片被公之于众,但她这次似乎不觉得意外了。
画面里的龙魔女趴在瓷砖上,一手掰开屁股对准镜头,一手握着喷头夹在大腿中,冲击力十足的水流向上射出,打在她粉嫩的蜜穴周围,吹开两叶小花瓣,钻入肉缝中冲洗按摩,湿漉漉的阴部特写让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接下来,把你最不想要的一张牌盖在公共区。”阿尔托莉雅用她职业性的平静语气说着,毕竟这副牌是她准备的,内藏的玄机自然是心知肚明。
四张盖牌推入中心,揭晓的时刻即将来临…
不出所料的,牌面都被换成了英灵们的私房照片,女士们偷偷交换着眼神,脸上或多或少都挂上了羞涩。
气氛有些尴尬,似乎大家都在暗暗腹诽,说这些个平日里端着气质的女神,圣女,女英豪…怎么私底下都这般饥渴。
“啊拉…贞德小姐,三张私房照都在公共区呢。”兔女郎示意大家看向中心,那张偷拍的照片上,黑贞德身穿比基尼靠在栏杆上,大腿内侧滑下两道水渍。
“哼~怎么了,这张牌就是我最不想要的一张,我亲手盖下去的,自己的身体想要的时候随时可以玩啊,又不是特别的东西。”
“也就是说手上的两张牌是特别的?真少见呢,另一个我。”
“唔!也…呵!不过是圣女大人最喜欢的东西罢了。”她眼中的不屑都要溢出来了,甩手将两张手牌砸在桌上。
嘶…那两张牌?或者说照片…不正是本御主我吗?!而且还是在不知情的时候…提着啤酒傻笑的照片,还有坐在沙发上流着口水昏睡的照片。
“真是好运气,两张王牌都上手了啊,但是占有御主的代价就是舍弃掉最后一张命牌呢,如此一来三张都在公共区了…”阿尔托莉雅微微一笑,舞台上亮起的聚光灯打在绳套上,“十二张人头牌按照四种花色分开,每一种花色的JQK三张牌变成各位的私房照,也就是命牌,而两张王牌则变成御主的奖励牌,也就是胜利条件。”
“换言之,这种情况下又是胜利者,又是失败者咯?”伊什塔尔挑着轻笑,盘腿坐在椅子上,“哼哼~没有胆魄的家伙可不敢这样玩呢,有趣。”
“三张命牌都在公共区就要面对处刑的结局,独占两张王牌就能独占御主,但是手握两张御主,就等于不可能握有自己的命牌,在初始两张牌都是自己的情况下,魔女小姐的运气,选择和结局,可以说非常有赌徒风范。”
“反正只是一具被人玷污过的肉体,和廉价妓女发生关系可是不折不扣的惩罚呢,你说对吧?”她用着滑稽的语气,像是默剧演员一样摆弄自己的颜艺,可那高傲的目光一对上我就触电似的逃开。
“也没有说奖励就是和御主发生关系来着…唔…”冲田小姐尴尬地低头傻笑,她一开口,黑贞德脸上的羞红更加明显了,委屈的哼笑惨淡下来。
第一局演示完,阿尔托莉雅小姐详细讲了规则之后,便开始了正式的赌局,快速地甩完起手牌,简单的游戏不再需要荷官来指引。
于是那妖艳的兔女郎荷官缓步走来,紧挨着我坐下,滑了一杯红酒递过来。
她很自然地玩弄起赌局的大奖,纤白的玉手按在膝盖上抚摸,偷偷伸入大腿内侧刮弄几下,引诱着我将双腿分开,白嫩丰腴的身躯娇羞地靠在肩膀上,轻轻搂住她滑嫩的肩膀,后者十分乖顺地收拢双腿,侧坐在沙发上,依偎入怀。
淡金色的秀发,天鹅般的玉颈,她用来装饰脖子的独立小衣领有些紧,想帮她稍微扯松一点,阿尔托莉雅却好似忽然被戳到了爽点,娇哼一声歪过头,侧着脖子求吻。
低头闻嗅发香体香,亲吻肩膀和锁骨,亲昵地蹭过狮子的脖颈,指尖从腋下进犯侧乳,顺着圆满的弧线用力揉捏抓弄,五指陷入柔软的包裹中。
她轻轻抿一口红酒,翡翠色的媚眸平静如水,舒缓的呼吸挑逗着我的下巴,对于最专业的赌场尤物来说,被人揩油是家常便饭,更不必说裁定者都是无欲无求的存在,她的妩媚来自骨子里的从容。
她很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是赌局中的一环,这让阿尔托莉雅在献出肉体时完全不带个人私情。好比趴在超跑上搔首弄姿的车模,酒宴上的自助小甜点,堆在马桶里的樟脑丸和避孕套,越是靓丽诱人芳香四溢,越是廉价赠品,用之则弃。
最高级也最低贱的女体就在怀中,神话中的王者现在不过是一只随意品尝的肉兔,若是圆桌骑士们知道了又该作何感想?他们会让阿尔托莉雅笑着为他们发牌吗?
咽下唾沫,双腿间的炽热在膨胀,右手情不自禁地顺着她横卧着的婀娜腰身,按在那亮蓝色网袜包裹的肥臀上,紧嫩的肉感在指缝中滑动,似乎能掐出油脂来。
修长而丰美的身躯横卧整张沙发,成熟女人的曲线有着山脉一般的起伏,包在蓝色网丝袜中的肉腿玉足给人一种贵妇般的倦媚,就像是蓝宝石雕琢的皇家艺术品,通体是均匀而浓郁的艳蓝色,表面更是被打磨的细腻如玉。
若是那些艺术家真的有眼光,就该斩下这一双蓝宝石做的大长腿,用丝绸垫着摆在卢浮宫的大门口,让后世都来瞻仰朝圣,用精子为王的圣腿献上礼炮。
尖头细跟的白金高跟鞋,前端的帮口恰好露出趾根的沟壑,内藏其中的肥嫩足趾最是令人遐思,那些惊天动地的豪赌往往都从这一双秀气的美足开始,她优雅,沉厚,从容不迫的脚步,总能勾起男人们最疯狂的兽性。
皇家兔女郎不动声色地摆弄美腿,油腻的光泽顺着臀腿的曲线滑走,她先是按住我的手,然后主动伸向后庭,用力掰开肥厚的臀肉,指尖伸进去抹了一下。
只见她抬起手,向我展示挂在指尖的透明粘液,侧脸看我,表情平静如常。
不愧是成熟的肉体,即便隔着兔女郎皮衣,丰沛多汁的肉穴还是明目张胆地分泌爱液,甚至浓厚到可以渗出衣物,我生怕就这么投降会让赌桌上的四位女士难堪,于是强忍着欲火摇摇头。
见我无意,她也不显得失落,阿尔托莉雅继续关注赌桌上的动静,顺势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在唇边,吮着吻着,一丝不落舔食干净…
而另一头,赌桌上也分出了胜负。
“翻开吧,这一手我拿下了。”伊什塔尔将手牌往桌上一甩,眼里尽是得意,“一张御主牌,然后一张贞德小姐的裸照。”
“唔…女神大人如此打算,压在公共区的又是哪一张呢?”
“我就明说了。”她露出阴冷的笑容,血红的眸子飘向我这边,“阿尔托莉雅,游戏规则是如果手上有一张御主牌,而另一张御主牌在公共区的话…”
“那么赢家就是持有御主牌的玩家,但牌局结算时,她必须将手上的牌一起放进公共区。”
“场面上两张都是贞德小姐的裸照,加上我手里就是三张命牌,但其实我一开始就已经拿到一双御主了,但我想稍微利用一下公共区里的死牌。所以故意盖放…”伊什塔尔一指点中自己的盖牌,翻开来正是第二张御主牌,“对面的魔女?我帮你干掉了最讨厌的家伙哦?那男人的处置权归我怎么样?”
“先想着杀人吗…不愧是战争女神呢。”
“两个胜利条件都很有趣,赢过你们,杀光你们,我嘛…稍微有一点贪心,御主归我,情敌归天,这样才算得上完全胜利。”
“可是…”作为局外人的冲田小姐忽然眼光一闪,直盯着桌面上的牌局发愣,“这张牌上的应该是另一位贞德吧。”
听闻,得意洋洋的伊什塔尔眉头一蹙,傻愣愣地看着牌面,而坐在我身边的阿尔托莉雅轻轻起身,优柔清脆的脚步声叩打在沉默的众人心中。
荷官看着牌局皎然一笑,那张照片上的少女趴在浴室玻璃上,粉嫩的双乳压成两坨乳白色的肉饼,脸蛋和身躯都笼罩着雾气看不清真容,确实无法让人一眼辨别是圣女,还是魔女。
只见她指尖轻触,那张照片竟然是个可以播放的小视频,牌面上的少女忽然喘气不止,趴在雾蒙蒙的玻璃上,翘起屁股用喷头按摩私处,唯有被压扁的双乳随着她兴奋的娇喘上下摩擦,那浪荡的动作和神态绝不是圣女贞德该有的…
阿尔托莉雅没有回答,她只是看向一旁的少女,后者湖蓝色的眼眸悄悄闪躲,桌下的双腿似乎在扭捏,犹豫…
这是高级赌局的专业技俩…暗着出老千谁都会,那放在明面上对规则的模棱两可又该怎么辩对?换言之,这张牌是对圣女大人抛出的质问,她若真的清心寡欲不求欢爱,那就绝不会做出自慰这种事,也不用承认牌面上的人是自己。
但要是…连无欲无求的裁定者都不能抵御禁果的甜美,对异性抱有幻想的贞德就不再是神圣的少女了吧,那她应该用谎言来亵渎吗?结果显而易见…
“对不起,吾主…”她黯然低头,似乎对自己的命运了然无愧,“和您相遇之后我就不再纯洁了,这样的我却还一直自恃清纯…”
舞台上,聚光灯落在绞首套上,舒缓的爵士乐犹如醉后的圣歌,亵渎了无欲之信仰的圣女站起身,一如百年前的那位少女,青春娇美,却又决然坚毅。
但是紧接着,第二束聚光灯打在了伊什塔尔头顶,惊愕之中,我注意牌桌上同时也排列着三张她的命牌,黑发红瞳的冷傲女神对着镜子揉奶摸穴,跨坐在天舟上用宝具摩擦私处,最后一张则是趁我睡着偷吻的照片…
三张命牌宛如一本连环画,将她满脑子的欲望一丝不差地讲述,原来,除了她自己压下赌注的御主牌之外,其余三人盖入公共区的牌,无一例外的巧合。
“该说是好运,还是不幸呢?”阿尔托莉雅微笑着,“毕竟是临时设计的游戏,这种情况只能流局…”
“我拒绝。”伊什塔尔神情冷冽,不容置疑的威严从她单薄的身躯中涌出,“我现在满脑子充满和御主做爱的欲望,无论如何我已经达成了胜利条件。”
“也就是说…”
“那家伙一脸期待的样子,倒是蛮可爱。”女神朝我露出了笑容,转而又变得有些愧疚,“辛苦你平时进贡那么多,我再怎么说也是女神嘛!也该稍微…唉,我是…变得天真了还是更成熟了呢,嘛~算了。”
到了最后关头,伊什塔尔一下子坦荡起来,倒不是说她以前不是这幅模样,只是这位贪婪的美之女神总是有很多要求,现在忽然要她献出最珍贵的东西,让我一时间难以相信她会如此乖顺老实。
为什么呢…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仿佛刚才的杀气是演出来的,之前认识的那位无礼骄横的少女也一下子变成熟了。
“要说为什么,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女神啦~”她爽快地摆摆手,“毕竟,最想要的已经拿到了,来吧,享受美之女神的侍奉。”
伊什塔尔微笑着飘向我,与此同时身下的沙发传出机械的声音,靠垫放平展开,给了我们足够玩耍的双人床。
阿尔托莉雅从舞台上取下用来绞杀的绳套,递给我之后,她帮我们拉上帘子,制造二人空间。
伊什塔尔盘腿坐在床上,脱了外衣露出那件白色的连体泳衣,双肩一耸滑下吊带,她略显贫瘠的乳房在暖黄的灯光下翘着粉尖尖。
“唔…这具身体本应该更有女人味的…否则也穿比基尼了…”
解开衣裤,她冰凉的素手轻轻扶起我绵软的肉茎,在生育的女神面前,这只不争气的贡品只换来她安慰的笑容。
她将肉棒抬起,俯身爬上来用私处将它压下,肥嫩的粉蝴蝶展开肉瓣将阳具吻住,柔美纤巧的身躯前后扭动,反复摩擦着敏感的精筋,强劲的素股将包皮一次次褪下,撸起,剥出挺硬的头冠。
白嫩的大腿夹紧我的腰,伊什塔尔左右扭动,展开的粉穴夹着肉茎来回舔舐,柔嫩多褶的粉肉溢出唇缝,黏在茎身和龟头上涂抹爱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我不自觉地倒吸一口凉气,快感的电流从腰腹两侧攀爬上来。
她大概是看见我艰难的表情,于是伸手拨开泳衣的勒裆,手指勾住阴唇,沿着层层叠叠的肉褶子滑动,她挺起下体,撕开那只饱满的白虎馒头屄,柔软的小花瓣从那一线天中探出头,作为司掌生育和丰收的女神,这只鲜嫩欲滴的粉穴已经不是名器可以形容的范畴了,巴比伦人民用百年岁月乞求她的丰沃潮湿,而那位女神已经独属一人。
粘腻的亲吻再一次拂过大地,将谷物的外衣褪下,那鲜红的果实骄傲地站立着,等待她的垂青从高天落下,犹如晚秋的微凉,女神的手指沿着头冠的沟壑轻轻滑动,忍不住一哆嗦,肉棒跳动着流出先走汁。
“喂,你的眼神也太直接了一点,在期待什么呢?这本来是你许诺过的东西,应该你主动的,结果最后还是要我哼~嘛,这种状况倒也挺有趣就是了。”
她幽幽地笑了,轻飘飘的身躯压在身上似乎没有重量,抬起她圆嫩的蜜桃臀,扶正她纤柔的腰肢,花瓣间的缝隙已经托不住春露,垂下一丝浓腻的蜜汁…
“唔嗯!!”呻吟冲上云天,娇躯稳坐身前,饱胀的馒头丘重重地撞上腹部,紧嫩多汁的花径将整根肉枪包裹进去,结实地撞入深处。
她完整地接纳了贡品,稍微扭动腰身,茁壮的麦穗在女神大人的蜜酒壶中摇晃,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汁液挤压声,那象征着丰收的肉壶深处分泌出大量汁水,滚烫的包裹感像是要将一切理智都碾碎,榨出肉汁,丰溢而出。
忍不住龇牙咧嘴一个抽缩,拿住她结实紧翘的美尻奋力顶胯,被撑圆满的唇口中吐出一根沾满淫水的肉棒,亮晶晶的醇酒顺着柱体流淌,对于女神来说这只能算前戏的润滑,当她甩起臀部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那畅爽之感直接让我眼前昏黑。
“啪~啪~啪啾~咕啾…”混浊粘厚的肉体碰撞声,好似在翻搅一大锅糖浆,弹嫩的蜜桃臀一次次坐下,撞在我的大腿上抖动不止。
“这可是,美之女神的肉穴哦…嗯~嗯~大概是整个迦勒底最高级的小穴了吧…噢啊哈~说这话也太奇怪了…什么最高级的飞机杯啊…我是说…啊嗯嗯!诚意满满的肉棒…我就勉为其难地…唔嗯!啊~哈嗯~”
畅快之时,她一边揉着胸部一边仰头长吟,仍是扭着腰抬起臀,高速吞吃起坐,沾满了亮晶晶淫水的立柱在她的翘臀中反复进出…
正是她沉醉快感,我拿起绞杀用的麻绳,快速绕过她扬起的玉颈…
“嗬呃!!!嘎呃~”呻吟声戛然而止,她知道这一刻已经注定,虽然喉咙里发着含混不清的呛声,可身体上的侍奉一点没停下,甚至于被勒紧脖子之后,她扭腰臀坐的频率更快了,连绵不绝的肉体碰撞中,双腿间已经湿乎一片。
伊什塔尔低下头,红色的瞳孔半是温柔,半是醉意,窒息正在夺走她的生命,那倔强的粉唇已经无法闭合,微微张开,半含小舌,滴着口水,憋红的小脸蛋一抽一抽地,眼白忍不住要上翻。
“咯呃~御主…再用力…一点…咕啊哈!!这种时候,原谅我还…贪求您的疼爱…我要你…嗬呃~嗯唔…玩我的尸体…展现你残忍的一面吧…呕呃!”
绷紧腹肌承受她加速的骑乘,此时的伊什塔尔完全依靠我的力量支撑,她双手扶着我的胸膛,已经发抽的大腿在一上一下的臀坐中,时不时会往外蹬踢,再抽筋似的夹紧腰腹,脚趾抠紧,将挣扎的气力全部投入到死亡性爱中。
“咳!呃…咯嗬…呕唔…”被绳索缠紧的玉颈蠕动了一下,她显然被口水呛到了,精致的五官拧在一起,像是憋着气没处撒,双手扒住我的小臂,但那并不是在求我收力,而是为了确认我紧绷的肌肉不留情。
她开始迎来濒死反应了,最早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骑在我身上像是撒泼的小女孩一样胡乱扭动着腰肢,拼了命的支起双腿,伸直脖子和腰杆,蹲在肉棒上继续挣扎,虽然那只是为了求生而做出的动作,然而她蹲踞在阳具上一起一坐的挺腰抖臀,完全是为了服务阴道里的肉枪。
被她濒死的挣扎弄得浑身紧绷,我又一次加重了手劲儿,这下伊什塔尔再也没法卖弄风骚了,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半睁半闭,被绳子勒死的颈部晕开一圈儿红色,无法闭合的粉唇微微露出牙齿,唇边涌出大片水沫,胸前那一对娇小的酥乳更像是触电了一般高速抖动起来,雪白平坦的小腹因为无法呼吸而不断收缩,试图挤出残存的氧气。
“嘎呃!咳!嗯~”她娇哼一声收紧了阴道,满溢骚汁的小穴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上下拍打套坐,深处的紧绷感达到极致,咸腥的热气弥散在泥泞一片的股间,她纤细的手指顺着肚皮自下往上一遍遍抚弄,终于摸到了双唇间的小粉豆,她粗暴地搓揉几下,紧接着浑身一抖,腰身反弓而起,用力挺高阴部…
再然后是高潮的松懈,套坐在阳根上的白虎穴紧贴我的下腹,展开阴唇露出内里的粉色软肉,一整只肉鲍吸在阴毛中,短促而连续地前后摩擦,一股股晶莹的爱液抽搐着射出,深处的子宫口吻在龟头上反复开阖,吸得我浑身酥软,几欲突破花心尽情奔泻。
挺过了最激烈的反应,伊什塔尔逐渐舒缓下来,她的腰肢不再紧绷,双臂也耷拉下来,敞开手心弯着五指落在大腿两边,偶尔还紧一紧肩膀,动动指尖,抖一抖屁股,猛地挺起肉丘来撞击,收紧阴道来吮吸,不甘心地射出几股爱液来煽情。
用力扇打她结实的臀部,激烈的晃动之中,女神的白腻皮肤上沁出了汗水,更加柔滑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更加用力侵犯,一遍遍爱抚揉捏,从那纤细的腰肢到发抖的俏臀,泛着柔光的皮肤被汗水润湿。
我松开手,蹲坐的女神已经没了气息,精致的面容停滞在高潮瞬间,红着脸蛋,翻白了眼眸,唇角溢出白沫,吊在外头的小舌头上垂下一长线的口水。
轻轻搂住她的纤腰,柔弱无骨的玉体扑入我的胸口,呈土下座的姿势蜷缩,翘起屁股。毫无优雅可言的趴卧在爱人胸口睡去,抚摸着铺开在她后背上的乌黑柔顺的秀发,体温在怀中消散。
滚烫的双唇间没有呼吸,吮咬着吻上去,将那鲜嫩的小粉舌含入口中肆意逗弄,昔日里得理不饶人的巧舌,现在却成为他人口中的玩物,女神大人的表情分明是享受着,还娇羞地歪着脑袋去躲。
最后是尸体的温柔接纳,我双手兜起她的屁股,随着被抬起的臀部,白嫩肉穴中的粉色土壤被硬物翻掘出来,交合处垂连牵丝的爱液一涌而出,淋在肉茎周围给予滋润,黏着感十足的多汁蜜穴,足以让我感受阴道中每一道肉褶的舔舐,每一缕爱液的温暖。
将她的蜜桃小臀捧到高处再放开,随着重力,满溢汁水的肉穴包裹着龟头缓缓套坐下来,只听得绵长而浑浊的摩擦声,那是她已经无法主动吸夹的阴道,被肉棒强行撑开之后,爱液在两层肉壁之间拉丝的黏着声音。
静静享受着尸体自重带来的下落和吞吃,黏糊糊的腔道像是软泥一样,从龟头一路向下蔓延包裹,每一次分离和贴合都变得如胶似漆。吞根坐莲,臀肉抖动,撞上深处,死去的子宫微微松口,像是一张小嘴巴含住半颗龟头…
虽然伊什塔尔无法回应我的供奉,但她真的很聪明。她知道自己的性格太强势,太有侵略性,于是干脆用死亡换来无限温柔,让人随意摆弄她高贵的神躯,可如此又让人怜惜起来,回味着每一次被她踩在脚下戏弄的日子。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鼻腔中顿时充满了她独有的体香,耳边也开始缭绕她的声音。我任由女神的艳尸压在身上一动不动,按住她的脑袋埋在胸口,抹掉唇角的口水。
当我再度睁开眼,仍旧坚挺的下身直挺挺地插在绵软的幽腔中,距离她断气已经有一会了,脖子中间的勒痕深深嵌入,成为白皙和闷红的交界线。
也许是回忆里的点滴战胜了欲火,迟来的射精在不知觉中悄悄溢出…
那种膨胀到极点之后轻轻挑破的感觉,好似从马眼里面用吸管抽出来一样,一丝一缕细水长流,精液在开始发冷的小穴中格外滚烫,我甚至能感受到它滑动的轨迹。
将一切都放空,用迟来的丰收为死去的天女进贡…
“御主大人?”
阿尔托莉雅的话语将我从贤者时间中拉回,欲望消退之后,趴在身上的女神之尸也不过是是块冷冰冰的肉罢了。
我双手捧起她白嫩的脸蛋,再一次欣赏着她死时的痴迷如醉,那曾经魅惑无数男人的血眸,现在正空洞地翻起眼白,吻住她的粉唇,吮吸着无力的小舌头扯出来,再用手指抠开,那猩红的口腔中淤积着涎液和白沫。
推开伊什塔尔的死体,看那体态纤巧的少女在床上翻滚,耍赖似的甩过腿,别过脑袋,侧卧着让小腿和手臂掉在床外,真是一副不可爱的睡相。
我躺在沙发床上深呼吸,牵起她的玉手一甩,绵软的肢体在半空中弯曲,瘫软,重重地砸在床上,弹起,落下,摊开掌心归于平静。
双腿间,沾满了爱液的宝具已经绵软,从伊什塔尔的尸穴里滑出之后,它看起来就像丰收的麦穗一样弯着腰。
我再次牵起女神的玉手,让她微微弯曲的五指将肉棒握住,手把手引导她把玩,上下撸管,榨出最后几滴精液。
歪头死睡的丰收女神不会抗拒,这是信徒对她的称颂,她的五指间沾满了精液,丰沃的花园也填饱了生育的精华,羞怯的尸体是她大献殷勤的温柔。
“尸体要处理的话就和我说。”兔女郎端着双手站在床边,用冷静而平缓的语气朝我发问。
沉默着,扭头去看被我亲手勒杀的女神,她似乎有些生气的歪头看向另一边,于是我将她的脑袋摆弄过来,让那痴醉的死相对着我,刚刚发泄之后还有些后劲,浑身发抖发冷,只想要拥抱那具暖热的尸体换取安慰…
又一次没忍住给了她晚安吻,虽然抱着女神的死肉入睡也是一件美事,但赌桌上还有三位美人等待着疼爱,她们同样拥有鲜活美满的肉体,在大家面前侵犯伊什塔尔的尸体,会让她们渴望还是害怕呢?
给阿尔托莉雅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我将伊什塔尔的泳衣扯下,再将白净的裸尸公主抱起,任由她的脑袋和四肢吊在臂弯外头,随着脚步来回晃动,甩荡。
走到舞台边缘,狮子王在旁边的操作板上点击一阵,舞台下方升起一个带圆盘形的高脚凳。
这就是用来安放女神尸体的祭坛了,将怀中的艳尸放上去,摆好她最喜欢的盘腿坐姿,再从腋下架起她的双臂,将脑袋向后掰,让她仰头朝天。
接着,伴随机械转动的声音,一根穿刺杆从凳子中心点伸出,正对小穴刺入,尖锐的铁杆填满她紧嫩的阴道,刺穿装满了精液的子宫,再向上穿过腹腔,犹如绣针一般的在那九曲肠中穿梭…
我看见从她口中突出的枪头了,准确的说,是包裹在子宫中的枪头,这座精妙的座椅式穿刺杆在保持稳定性的同时,又利用子宫作为保护,让枪头变得圆钝,从而在刺穿整具身体的时候可以温柔地挤开内脏,确保体腔内不会一团血污。
更重要的是,这将她最宝贵的性器单独取出,而负责处理败者的荷官小姐则将那颗装满精液的子宫摘下,用丝带将两颗卵巢捆扎在宫颈口上,再用伊什塔尔最爱的红宝石塞住花心,擦干净外壁上的白膜粉血,掂在掌心,像是个粉红色的小福袋…
阿尔托莉雅拿出准备好的小礼盒,将子宫福袋塞在丝绸填充的基座里,合上一个画有保鲜咒印的盖子,用丝带打包捆好。
在她准备纪念品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赌桌上的三位英灵,她们沉默不语,牌桌上的选择正是焦灼。
远远地,我还看见阿尔托莉雅的裸照扑克也拍在桌上,看起来我在奸杀伊什塔尔的时候,荷官小姐亲自下场开了一局牌。
回过神,此时的美之女神已经成为了一具雕像,她盘腿坐在半空的圆盘上,挺胸昂首,口贯长矛,嘴唇中冒头的枪尖挤开舌头,拉直咽喉,伊什塔尔的死相更加淫乱了,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仰天吐舌,乞求甘露的荡妇。
于是乎,枪尖的开槽里渗出水来,一点一滴顺杆而下,润滑口腔咽喉,虽然伊什塔尔无法吞咽,但好在她的脖子和腰身都已经被穿刺杆拉直。
紧接着,托载着女神之尸的圆盘下方,升起一个封闭式的玻璃水箱,串连铁盘和水箱的铁杆绽放出橙红色的光芒,不一会,水箱里面就沸腾起来,水蒸气从她盘坐的双腿下方腾起,汗水…或者说肉体蒸煮出来的鲜汁和油水,顺着铁杆流入水箱,清澈的蒸笼水很快泛起了点点油黄。
她端坐在高台上,热空气产生的波纹让她的痴容在朦胧中抖动,白皙的皮肤下,一条竖贯全身的橙红色辉光透射出来,忽明忽暗的闪动着。
正当我琢磨这台机器的原理,一直在暗中操作的兔女郎走过来,将纱布蒙在端坐的女神像上,轻薄透光的白纱好似雾气一般将伊什塔尔笼罩,她禅定而坐的身影逆着光,像极了悬天坐莲的女肉菩萨。
被冠以丰收之美名的灵巧少女,正披着圣洁的雾衣端坐高台,从纤细的身躯中冒出头的尖枪好似早春时破土而出的草苗,丰沃的肉体有着源源不竭的养分和汁血,皮肤下隐隐泛红的铁杆像是心跳脉搏,汇聚在私处的琥珀色油汁好似浇灌大地的圣水,口中弥漫出的热气亦是她永恒的呼吸。
“您还真是,一直带着期待的表情呢。”阿尔托莉雅在耳边说道,我们四目相对之时她恬然一笑,“杂念太明显的话,在赌桌上要吃亏的。”
期待?杂念?
我现在是一副怎样的…嘴脸?她那翡翠一样的玉眸,纯净透亮妩媚动人,可我却无法从中看清自己的表情,心里的躁动…大概如她所说,是期待着…
期待着伊什塔尔褪下白纱之后的艳景,那绝对是令人臣服的香味…蒸汽会为她蒙上一层细汗,养护她吹弹可破的细腻肌理,穿烤杆则会恢复她的温度,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亲吻她的脖子,撕咬她的美乳和玉腿…就像是挑逗爱人…仅仅是前戏的品尝…也许…
沉沦于臆想中的期望,判断力在酒精的作用下飙升,又模糊…那是我想要的,却不应该要的…
身边,披着白雾圣衣中的神女像开始冒热气,仿佛是神话中那位贪求万神之爱的情妇将我拥抱,在耳边吹息,告诫我顺从游戏的规则,不必深究,只管享受。
急慌慌走下舞台,躺进沙发,头上的汗水分不清是事后疲累,还是欲求不满。
视野有些模糊,有些喘不上气,有些无法言说的情绪,杯子里的红酒在发抖,我的手却稳稳地捏着,失焦的背景晦明闪烁,飘忽不定。
睁眼,闭眼,房间昏暗,灯光又很亮,音乐舒缓,耳根却烧的烫,牌桌周围的四个身影,像钟摆一样荡…
魂不惊,神已定,屁股刚坐热,牌桌那边再次传来庆祝声。
“也不是什么运气…诶…最开始的命牌就是御主大人,我只是按照规则把他拿到手里…阿尔托莉雅小姐设计的规则实在是…反正!咳咳…把喜欢的东西啊,牌啊,男人什么的…拿住就行了吧!心跳好快,这就是胜利的感觉吗…”
她娇憨的语气总令人心里发甜,冲田小姐一如既往地单纯直率,在名为欲望的豪赌中,太强势或者太超脱,也许都不如太简单来得有效。
“气势火热呢,真不愧是冲田小姐。”
“气势?诶!刚才的我看起来很吓人吗?这里又不是战场…我怎么会…”
“切~原来只有这种程度啊,热血笨蛋。”金瞳的魔女贞德不屑地冷哼,“我还以为有什么完胜的把握,能一口气把我们三个全送上绞刑架呢。”
“啊…抱歉。你手上这两张虽然牌面上有御主,但并不是真正的王牌哦~”
忽然开口的人是阿尔托莉雅,和我预想的一样,作为庄家的她,不会这么轻易让玩家获胜。
她将公共区里的盖牌依次翻开,除了冲田手里的两张外,盖牌区里竟然还有两张画着我躺在沙发上的牌面,如此一来,作为胜利条件的双王牌竟然一下子变成了四张。
“然后,还有第五张…”阿尔托莉雅将自己的手牌摊开,一张是我昏睡的王牌,还有一张则是她和我对饮红酒的私房牌,“呵呵呵~大家还是太简单了呢,庄家坐上牌桌的时候,一定要齐心协力先把她干掉哟。”
原来,伊什塔尔丢掉性命之后,印有她风流照片的三张牌就变成了阿尔托莉雅的,而最要命的是,她的三张私房照并非单人出镜,而是依靠着熟睡的我…甚至很狡猾地把我放在画面中心。
第一张照片是我和阿尔托莉雅碰杯饮酒,第二张则是我瘫坐在沙发上昏睡,金发兔女郎俯下身替我放松衬衫领口,第三张照片更是淫荡下流,只见扎着高马尾的后脑勺埋在我双腿间,虽然只能看见她的头和肩膀,但主角无疑是她。
现在的情况是,冲田小姐和狮子王手里各捏着一张原始的,真正的御主牌,根据规则,双王牌各自散落在玩家手中,胜负逆倒,公共区的牌不再奏效,转而公开所有玩家的手牌,凑齐三张者退场。
那些将自己的命牌捏在手里,惜命怕死的玩家将会在这一轮出局,而庄家入场用没见过的牌面混淆视听,就是用来做局的钩子。
“两张王牌都在玩家手里,自私的英灵们公开手牌吧。”
对座的两位贞德展示手牌,四把手八张牌,凑齐了三张龙之魔女的私房照。
第二位接受处刑的英灵已经决定了,聚光灯再次亮起,逆光中,披着白雾纱的伊什塔尔盘腿端坐在半空,而在她右边马上会多一具美尸。
“我也一起接受处刑。”从刚刚开始就很低落的圣女贞德先一步站起身,捂着心口陈言道,“本来我应该是没有欲望的…但是…我不知不觉就对御主产生了非分之想,就在刚才还想过欺骗您来继续赌局…”
“呵~又开始装腔作势了,无聊的圣女大人。”黑衣少女背过身,赌气似的甩给我一个余光,“喂,把这矫情的家伙按住,我可不想和她一起死。”
“呼…一口气说出来感觉好多了,我明明是想和她一样,自信满满地穿这身泳衣,大大方方地和御主求爱…”贞德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平静的笑容不再卑怯,“果然我还差很多呢,不过至少…我现在可以坦荡地享受处刑…我会加油的!”
“噫噫!!像被洗脑的战俘一样恶心…”黑贞德露出极度鄙夷的眼神,尖叫声都被吓的颤抖,“为什么这个家伙跟我长着同一张脸啊!!”
“好啦…稍微委屈一下嘛…你也该学学御主,不去憎恶,不喜争斗,而且…总是对将要发生的一切充满期待。”
期待,这个词又一次被英灵们提起,忽然间有股汹涌的情绪笼罩了我,看着两位贞德并肩走向处刑舞台的背影,情欲犹如怒涛奔涌。
纤长灵巧的身段,玉腿芊芊漫步翩然,粉嫩的俏臀蛮腰桃酥乳,那纯欲相宜的姿态最是引人入胜。
迷糊中,主导整场游戏的兔女郎又一次迎面走来。
“御主大人是什么时候勃起的呢?”妖娆的调子撩起性感的尾音,她扭动着蓝艳的肥臀丰胯抢走我的视线,“不是我这个配角吧?”
像个身经百战的陪酒女,她背对着客人俯下身,并拢双腿微微屈膝,做着斟酒的动作,实际上则是刻意展示自己丰硕的臀部,蓝宝石色泽的网袜肥臀在眼前摇晃,高叉的兔女郎皮衣,吊在胸前的两颗木瓜大奶被手臂夹住,红晕的边缘隐隐若现。
酒瓶和杯壁触碰在一起,香醇的气息在滑动,当我情不自禁地揉捏她的臀肉,娴熟的金发女郎缓缓坐下,摆荡过一双修长的肉腿压在我的大腿上,双臂缠绕上我的脖颈,半依半躺地献媚,记忆中的阿尔托莉雅从来端着一副禁欲系的女王之相,可越是这样的反差愈叫人心慌,让人看不穿欲求的五官有着一股冰冷的妩媚。
她将酒杯递来,压在我的嘴唇上,我有些抗拒于是轻轻抿了一口,这胆小的举动引得她闷哼一笑,像是为了证明酒里没毒一样,兔女郎晃过酒杯,抿唇,仰头,闭眼…
“唔咕…哼嗯~呼~”
吞咽的声音撩人心弦,那纤长的粉颈肉眼可见地蠕动,让人不禁渴望探索她紧嫩的喉舌,汗水从她尖俏的下巴淌落下,我试图摘取那颗晶莹的珍珠,可指尖一触碰到她挂在脖子上的衣领,后者好似触电了一样扭头闪躲。
“御主大人也真是…即便是无欲无求的裁定者,身为女人的敏感点也不会变的…”她放下酒杯,将小领子整理好,“使用餐巾之前,要先将正餐吃干抹净才行呢。”
她收回了魅惑的姿态,即便这里最风骚的女人就是她,可她还是选择谦卑地让出主角的位置,引导我继续对朝夕相处的姑娘们下死手。
点点头,站起身疏络筋骨,奇怪的是刚刚我还用伊什塔尔的肉体发泄过,不过十分钟功夫,身体又充满精力,燥火腾烧困意全无。
两位贞德已经在等候,宁静平和的湖蓝色瞳孔,略微躲闪的金色星眸,碧玉初成的白嫩少女,用简单的比基尼遮住胸前裆下的三朵春樱。
舞台上出现了新装置,首先是两个绞首套,吊绳绕过天花板的横杆垂下来,连接在一座悬空的沙发椅上,或者说…用两位少女当作吊绳的荡秋千。
只要坐上沙发椅,我的体重就会将挂绳扯下,两位圣女则会被吊起,而我将在她们裙下欣赏整场绞刑,一伸手就能爱玩她们正在挣扎的尸体。
她们面对着吊椅站好,等待绞刑前的准备。
她们十分自觉地将双臂反剪于后臀,并拢双腿站好,只能说不愧是受尽牢狱之灾的圣女,娴熟而坦然地受刑准备,百年前这叫凛然大义,而现在变成痴女情趣了。
“唔…我这是…”意识到了自己下意识的动作,黑贞德脸上划过一丝羞红,“有什么可笑的?廉价女人就是这样,懒得抵抗不如享受。”
我也懒得驳斥她的犟嘴,一走到黑贞德身后,她就好似浑身不自在似的,扭捏着双腿,不安地侧过脸用余光瞟我,紧夹的大腿反复摩擦私处的两瓣外唇。
握住她的双腕,反拿在后腰处,简单地捆扎好,顺手给了她肉嘟嘟的臀部一巴掌,看那粉嫩的蜜桃果冻在五指间晃动,又忍不住揉捏几下,掰开臀瓣,扯起内裤,观赏她阴部的幼嫩粉唇,紧紧闭合的红褶菊口。
“脚踝也要捆好,不然等会可是会反抗的。”她耸动肩膀,已经被捆在后腰的双臂动了动,又夹紧了被我掰开的屁股,“喂!你随便去个妓院都能找到一样的,一具女尸的生殖器而已,你一定要现在发情吗?”
会心一笑,只觉得她轻慢的语调格外动人,双手扒住她的内裤用力扯下,一路退到脚踝,卷成内裤绳,直接将泳衣当作捆绑双足的绳索,而随着内裤一起落下的,还有一条蛋清般黏着的汁液。
忽然被扯下内裤,她的伶牙俐齿顿时被死死噎住,黑贞德红着脸四处张望,有些气急败坏地跺跺脚,牵挂在脚踝之间的内裤被展开来,正好接住从私处吊下的淫汁,自下而上地观察她白嫩的长腿,火红的长筒丝袜很叛逆地只穿一边,厚底的高跟凉鞋,生气跺脚的声音总是很响亮,鼻尖凑到少女的翘臀之间,那朵含苞待放的鸢尾花早已湿透,弥散着温热的清香。
虽然她总是诋毁自己的肉体,但有心人不会看错,那天生的光嫩柔软,饱满肥厚的花唇蜜裂分明是早春的伊甸,只消轻轻逗弄花瓣上的露水,她便会颤抖着绽放。
另一位贞德则显得怡然大方,她虽然脸上挂不住羞红,但还是鼓足勇气,主动将内裤褪至脚踝,踩着坡跟凉鞋的玉足勾挑撩弄,挣脱开拧成绳的内裤,她有些紧张地握了握拳头,飘忽的眨眨眼睛,最后才解掉肩带让乳房释放出来。
“要是我也能想她一样和您打趣就好了。”她低头端详着赤裸的自己,不自觉地握住了手臂,瑟缩的姿态并不是因为裸身受刑,那种事情在她生前就已经习惯。
她向来是不需要人照顾的少女,倒不如说我一直受她照顾,如今到了赴死的时候也省去很多功夫,渲染更多期待。
一左一右站好位置的黑白圣女等着我入座,她们各自拉下绞绳,将套索递给我…
看着她们谦卑而虔诚的模样,玩心又一次占据了主导,我解开裤子让弯垂的肉茎释放,同时将绳套握住,悬在身前,让阳具穿过那本该勒紧她们脖子的圆形套环。
此情此景,犹如无言的咒令,归属于我的英灵不可反抗的意志。
她们沉默了一会,在等待谁先尽忠的博弈中,蓝眼睛的法兰西圣女膝盖一软,挺身跪于王的宝具前,微微仰头,呼吸着腥热的空气,面色平静如水。
“为什么…就不能痛快一点,搞这种…恼人的仪式感是图什么啊!”金瞳的魔女愤愤地甩开头,咬着嘴唇急促地呼吸,“哼…口交而已,还是让有经验的人第一个来,而且我才不要舔那个家伙的口水。”
没有人回答她的倔强,闭着眼的圣女将鼻尖凑近龟头,用平静的深呼吸告诉另一个自己,这里没有人跟她抢,了无欲求的贞德只为令其所侍奉的主人满意,尝腥领死,坚贞不移。
于是,熬不过情欲的黑贞德也跪了下来,翘起屁股,压弯腰肢,扬起头伸长脖子,两张精致的脸蛋一左一右贴着肉棒,我双手握着绞首套,犹如一位国王手执金冠,两位妃子跪在身前,期盼荣光降临于自己。
该如何选择呢?要是百年前的法兰西皇室足够英勇,那么圣女贞德跪在国王面前接受刺封的油画一定会变成千古名作,她会变成伯爵?宠妃?还是在大臣面前用口舌侍奉国王的妓女?当这份单纯的信念开花结果,水火不容的两位圣女终于有了默契。
“这…这个,怎么舔…”
“慢一点,习惯男人的香气…”她闭着眼像是在祷告,口中的话语却淫荡至极,“主啊,吾身之纯洁已在监牢中破碎,吾身之信念尚存于一息之间,难忘禁果甘美,情火焚身再难自持,请您赐吾身一死,愿以您浩瀚无匹之圣物为钉,封喉绝息,吊颈悬尸。”
一旁的黑贞德涨红了脸,瞪圆了眼睛,嘴巴颤抖着不敢开口,只是跟着她默念,随后也将鼻子凑上来,悠长的深呼吸之后她平静了很多。
檀口轻启,粉舌微吐,像是一只小奶猫,用稚嫩的舌尖探索没见过的食物,舔舐的动作太小心,只是抹掉龟头上漏出的汁液而已,对于那根垂头弯腰的肉茎来说,这种等级的刺激还不足以勃起。
“还不太擅长这个吧。”贞德结束了祷告,有些担忧地看向同伴,冰冷的语气格外性感,“这个宝贝要像这样,唔嗯~哈呃~才会舒服地站起来…”
湿滑的触感从肉茎下方撩起,沿着会阴的小缝舔上来,走过两颗卵蛋中间的静脉,舌面抬起来贴住根部振动搓揉,圣女的小脸被肉棒遮挡住,看不清表情,只感受到一股轻巧的吸力吻住毛发中的果实,柔软的唇瓣一紧一松,吸溜一口吸入整颗睾丸,灵巧的舌头拨弄皮肤上的褶子,从咽喉深处传来的牵引感拉扯着阴囊周围的神经血管,试图激活深藏其中的精子。
忍不住揉弄她毛茸茸的头发,乖巧的贞德并没有和姐妹抢夺最鲜美的部位,而是温柔地帮她完成这场成人礼,复仇魔女看到同伴如此娴熟的口活,甚至还赢得我的亲昵,脸上明显挂不住羡慕。
贞德冷不防一用劲,将两颗蛋蛋都吞吸入口,泡在温暖的涎水中盘弄,如此快感惹得那弯垂的肉棒向上一抖,没和男人上过床的魔女被吓着了,她浑身发怔,美乳跳动起来,眨眨眼睛,张开嘴巴不知该如何是好。
“唔~很可爱呢。”
“专心做你的事…”她急了,眼皮上下闪动,嘴唇开阖翕忽,又怕又渴望的脸蛋慢慢靠近,伸长脖子,吻住头冠下缘的棱沟。
“口的时候,要先把前面剥出来,别害怕。”
“知…知道了。”被三番五次地指教,她有点不耐烦,却又只敢轻轻地抿住嘴唇,舌尖沿着外皮一点点转动,那颗鲜红而湿润的草莓立在眼前,金灿灿的瞳孔剧烈地收缩震动,肉棒每一次抖动,都会惹得她跟着一楞神。
“从御主大人的表情来看,你做的很好,别怕…唔姆~”温柔的安慰之后,虔诚的圣女继续埋头吸吮我的睾丸,她塞满了嘴巴,摆动着脑袋,轻轻拉扯着快感,这样细心地吹舔让我很快勃起到最高点,肉棒顶在少女们的鼻尖一抖一跳。
于是黑贞德鼓起勇气,张张嘴,动动舌,笨拙地咬上来,含住一整颗龟头,小心翼翼地前后摆头,牙齿的摩擦感有一些锐利,垫在下方的舌头也很生涩,她虽然全神贯注地在给我口,但毕竟技巧不成熟,胜在乖巧,可爱。
相比之下另一位就熟练多了,想来应该是在监狱中被人玷污之时,迫不得已学会的技巧吧,求欢的本能藏了几百年,最终还是熬不住寂寞啊。
“如何?那位贞德的嘴巴温暖吗?舌头灵巧吗?想要射在她嘴巴里吗?御主大人?我也来帮忙吧…吸溜吸溜~唔嗯…哼呃~呜略略呃~”她发出不知廉耻地气泡音,灵活的舌头在两颗睾丸之间滑动,托起左边掂一掂,又拍打另一个,砸着嘴巴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多亏她不断舔舐吸吮那装满精子的肉囊,我才能承受旁边那粗糙的吞吐。
并不是责怪的意思,只是看她们认真的模样格外幸福,明知这是赴死的结局,却仍旧努力地做好身为雌性英灵的责任,魔女的双唇变成一个圆嫩的套环儿,吮着龟头一点点向下漫过,脸蛋微微拉长,吐出被口水滋润过的红宝石。
“吸溜吸溜~哼嗯!嗯~呜呃~哈呃嗯~嗯呃…唔姆~”淫乱的吸舔声此起彼伏,汁液和呼吸搅动在一起,细密的泡沫在少女们的唇口中滚动,被吞下,再反涌而出,洗濯干净龟头周围的污秽,浑浊的浪潮一点点漫过茎柱。
看着被反绑双手跪坐在身前的少女,两颗毛茸茸的脑袋一上一下地摆弄,认真的脸蛋一个高悬于龟首抿唇闷吞,一个低伏于根茎卷舌舔弄,湿热的触感在快感边缘反复试探,我将手中的绞首套往前送出,奖励给专心侍弄龟头的小魔女。
“好了,完整地吞下去…用喉咙去迎接…”
“唔…呕嗯…呼嗯~”伴随着逐渐包裹全根的温暖,她的脸蛋贴了上来,当一整根肉棒完全沉浸在那紧致的咽腔中,她的脑袋也顺利地穿过套索,轻轻勒住她鼓起的咽喉。
享受这片刻宁静,包裹在喉咙中的柱体紧绷着,被舔得酥软的睾丸一哆嗦,牵引着花柱也跟着抖动,我忍不住卵蛋一缩,悬在寸前的热流泄了出去…
“唔嗯!!!”她惊呼一声,憋红脸蛋想要退出去,初次口淫就深喉吞精确实有些难为她了。
她弯下腰,低着头捂住嘴巴,身子一阵阵发抖,姐妹见状也迎了上去,抬起她的脑袋和嘴巴,不由分说便吻了上去。
少女们相互抚慰,绞缠的粉舌牵连出晶莹的水渍,交错撕咬的嘴唇中喘着热气,闷着呻吟,在清浅的吸吮之后,喘过气的魔女不再克制情绪,写满了娇羞的面庞一下子扑上去,夺过对方的舌头深情地搅动起来。
到了最后,满口复仇的她反倒像个撒娇的孩子,同心同源的两位圣女交换着口水,抚摸对方的后颈和头发,也正是这个时候,她摸到了她后颈上的绳结,用力拉紧,扼住咽喉,就算是帮着姐妹做好最后准备了。
“真狡猾…御主大人的肉棒刚在我嘴里射精,你就来抢…”
“射精?男人的定性可没那么差劲哦。”她又一次安慰着满脸通红的姐妹,“射精之前,还要先把其他汁水吸出来,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啦~总之,从里面流出来的也不一定就是白白的,牛奶一样的甜汁。”
“也…也就是说,我的嘴巴其实…真的不舒服吧。”她红着脸,伸手抚摸脖子上已经拉紧的绳套,“嘛…不能让御主舒服的女人,确实没有留着的必要呢…死掉之后,这坨肉说不定还能卖点钱,喂喂鱼,堆个肥什么的…”
她忽然间满口自卑话,虽然我不会这么对待英灵的尸体,但从她口中听到这番自暴自弃的言论莫名还觉得挺可爱。
安抚过不自信的魔女,最后的宠爱交给一直都很乖巧的孩子,如法炮制地拉下第二个套环让沾满口水的肉棒穿过去,等候已久的圣女自豪地挺起奶子,仰起头,湿漉漉的阳具敲打在脸上,深呼吸,张开嘴,舌尖缠上头冠…
“吸溜~呜噜噜!嗯…”她猛地一口将整根肉棒吞吸入喉,闭着眼睛撞上来,像是女孩子扑入男友胸口撒娇,贴上了,黏住了,娇娇腻腻扭头磨蹭几下怎么也不松口。
被偷袭了敏感点,我一挺腰,快感近乎要使人昏晕,顺手抓了她的头发,粗暴地推开再按下…
精液堵在头部,我绷紧腹部将它憋住,卖乖的孩子最不能惯着,这样的贞德早已不再是那个无欲无求的信徒,她学坏了,懂得利用纯真来勾引男人了。
被惩罚的圣女颤巍巍地抬头,她的小脑袋已经伸入套环中,拉紧了,扼死喉头,甚至于我都能感受到异样的紧绷感。
捏住少女的下巴,她小声打着嗝,呕出喉中异物,抽出肉棒之时从口中牵出一丝一缕的晶莹液体。
没能得到赏赐的她有些失落,最后机会也没抓住,贞德只能期盼自己的尸体能得到宠幸了吧。
最后检查一下颈套和手捆,结束处刑前的准备,她们并拢双腿,挺身玉立。
站在她们面前,我躺进处刑人的高悬宝座,两条绞绳发出拉紧的声音,少女们并腿而立,踮起脚来,高跟鞋的前端点着舞台,酥胸一挺,顺着拉力飘然抬离。
“咯呃!唔嗯…”双脚离地的瞬间,圣女们骄哼清脆,浑身发颤,白皙颀长的美腿在半空中抻直,并拢的双足在离地几厘米的地方抖动,前后摆荡,试图够着地面。
然而那终究是徒劳的,她们最多用趾尖划过舞台,而那瞬间的接触不仅无法着力,还迫使她们的双腿前后摆荡起来,下沉的力道顺着绳子传导过来,让椅子不停震动,我只能用力沉下身体,将自己的体重完全躺进去。
丰俏可人的少女娇躯虽然很轻盈,但是两个一起来可就有份量了,我只能一段一段地用力下座,圣女们就如同被钓上的人鱼,有节奏向上挺胸蹬腿。
被内裤捆住脚踝的魔女显然更敏感一些,每次用力拉绳,她总要绷一绷双腿,用力向左右两侧岔开,分开的美腿又被内裤形成的脚踝链拉住,她绷直足尖在半空中踮脚跳芭蕾,柔软的玉趾抠紧了,打着摆子合拢起来,耸肩缩首,提臀抖奶,猛烈摆荡一阵,左右旋体半周,发出些“咯咯嗬嗬”的闷哼才归于平静。
安于克己的圣女就更加静美一些,她挣扎的幅度小,悬足半空,玉体纤直,不紧不慢地挺起胸脯,做深呼吸一样缓缓松懈下来,如果是前者是欢脱的芭蕾,那她倒像是宁静的瑜伽,尽量保持舒缓的吊姿,克制呛气的呻吟,脸颊上挂着一抹暧昧的红醉,她缓慢而安详的死亡更适合坐下来好好欣赏。
我控制着力道坐下,让她一停一顿地升高,不停地循环在吊起和悬停的循环中,她很努力地维持着平衡,悬吊的间隙足够她恢复一些理智来控制身体,我便看准她安静下来的瞬间再度加力…
“咯嗬!呃…”玉颈上的套索猛然一扯,圣女大人娇哼一泄再次拧紧了眉头,接连不断的拉吊中,我确信她的气管已经被勒紧,那梳着麻花长辫的脑袋歪向一侧,低垂下来不再挣扎,微微开启的小嘴含着舌头,羞人的口水从唇角落下。
慵懒的角度,裙下的风景,优美的少女在触手可及的距离,聚光灯的阴影中,她大腿内湾的水珠缓缓向下爬行,忍不住想要爱玩,揉捏,伸出手去却好似触电,惊扰了她濒死的宁静。
吊椅的高度刚好,她的身体微微旋转,并拢的双足正悬在我的裤裆上,眼前正是弹软的蜜桃臀,设计这个处刑装置的家伙分明就是为了玩弄女死囚的艳尸。
双手把握她的屁股,掰开两瓣臀肉,一头埋入私处的幽香当中,舌尖掠过她娇嫩的粉菊,伸入双腿之间,贴在她肥厚无毛的外阴上,稍微撩弄几下,用舌尖拨开淫缝外侧的小花唇,贞德小姐彻底失去了矜持。
舌尖的信号从香甜变的微咸,吊在绳上的少女剧烈抽搐起来,她竭尽一切可能去克服性和窒息带来的亵渎,那前后摆荡的玉腿在寻找落足点,当然她唯一能踩到的地方便是我的肉棒,激烈的蹬腿挺胸中,她甩掉了高跟凉鞋,身体又旋转回来,躲开屁股,却又将那果冻般弹嫩的阴阜送来,悬在我眼前,开着唇缝滴着水。
一口咬上去,舌尖拨开阴唇,肆意品尝着内庭中的粉肉,掰开穴眼儿,只见那层层叠叠的肉褶一开一合地呼吸着,阴道深处的肉壁相互挤压推碾,吐着热气榨出骚汁,粘腻的丝线牵连在肉壁之间。
像是被激活的性爱人偶,她的发声器官已经被勒死,只有错乱的双腿一前一后地蹬踢,白嫩的足底忽然重重踏在龟头上,爽得人一哆嗦,放松了坐姿让她下降一些,于是那双微凉的小脚便踩弯了肉茎,滑溜着向前踢出,踩在胸口,又送到嘴边。
恭敬不如从命,抬起膝盖来一口含住五根脚趾,那骨节分明的玉橄榄在牙尖滑动,抠紧了又放松来,舌头卷绕着趾节,从缝隙穿过,吸干净那微微咸的口水,自打来了海边,这双雪糕似的脚丫抖带上了清爽的海盐味。
舔着脚底,柔嫩多褶的足肉在口中发抖,把握她纤细的脚踝,还在吊绳上挣扎的贞德将每一次踢腿的力道传给我,拉直她的膝盖,饶有兴致地和一具尸体角力,感受生命在指尖起舞,反抗,服从…
湿漉漉的股间垂下一大片粘丝,大腿和臀部的嫩肉微微发抖,她已经被我舔得兴奋起来,整个人在半空中转动,奋力向前挺起阴部,紧夹的大腿间涌出一大泡骚水,敏感的圣女显然是知道自己的体质,一被侵犯就忍不住的法国尤物,不愧是神的娇宠。
“嗬呃!唔…嘎嗯~!”她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一阵一阵地痉挛,挺起胸脯和下体,纯天然的乳房上下跳动,从口中垂落的清丝顺着乳沟流下,绷直的一双玉足将我的肉棒夹在中间,随着渐渐变弱的挣扎反复踩弄,足弓划过头冠,褪下外衣,从大腿之间流下的温热液体润滑了柱身,而我躺在沙发椅上,看那悬吊在身前的少女挺身蹬腿,用濒死的本能侍奉主人。
贞德对于足交还是处女体验,当然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当她的尸体不再剧烈的挣扎,我意识到这一发射精并不是属于她的奖励。
转而,我看向另一位少女,品鉴过高贵的艺术品,低贱的欲望总会宠幸玩具。
黑贞德明显活泼多了,事前挂在脚踝之间的内裤起到了作用,富有弹性的面料不会阻挡绞刑时美妙的挣扎和蹬踢。她仰面歪头,憋红的脸蛋一半是窒息所致,另一般则是她耗尽体力挣扎所致。
慵懒地躺在她裙下,纤薄的身躯一抖一抖吊在绳上,转过半圈侧对我,她像个婴儿一样蜷缩身体,收拢的双膝卯足了劲儿向下蹬,腰肢反弓抽挺,绷紧了腹肌扭动起来,香软的乳房上下颠抖,娇小的粉突已经俏立,汇成线的口水从腋下和侧乳的弧度逃走,勒红的脖子无助地上下蠕动,口中飘出白气,涌出泡沫状的口水。
“唔噗…咕呃~咳…”目空一切的表情变得淫贱,樱红的舌头完完全全甩了出来,金色的瞳孔尽情收缩着翻白,她挤眉弄眼咬牙强忍,又松懈下来咳出一口浊气,半眯的眼睑触电似的抖动,悬吊空中的魔女玉体飘然,交替摆荡的双腿让私处的光景展露无遗,微腥的爱液顺腿而下,落在脚踝之间抻开的内裤上。
抚摸着红色丝袜下的弹嫩,握住她前后甩荡的双足,解开脚踝上的绑带,只见她用力屈膝,狠狠地向下一蹬腿,趾尖一翘,高跟鞋挂在上头晃荡,她再一使劲儿,便听得沉重得砸地声,一双红艳的丝足裸腿并拢着发抖…
此情此景真叫人难耐,将肉棒安插在她双腿间,任由她胡乱的踩踏来回按摩,从私处坠下的粘厚淫汁像是精油一样淋在龟头上,滋润脚掌的嫩肉,两瓣柔软而滑溜的内足弓包夹上来,踩住她唯一能找到的地点,翘起趾尖,上下划动。
当她的双足左右夹在肉茎,挂在脚踝之间的内裤就像是一层蒙布,盖在茎头上随着少女的挣扎来回摩擦,弹力十足的布料紧紧包缠,渗出温热的汁液似乎要流进马眼,足弓形成的关口一起一落包夹套弄,内裤形成的薄膜施加阻力,就好似真的在阴道里穿梭一样,顶入深处的阻滞感,肥厚的足底刮开包衣,踩到根部的压力,激起的快感从腰腹两侧向上电击,我克制着呼喊,下身已经跳动不止。
最后,癫狂的表演迎来终末,她安静了下来,从头到脚的每一寸筋肉重复着短促的震颤,小腹收缩挤压,咽喉蠕动吞咽,耷拉在肩膀上的脑袋遗留着痴傻之色,交绑与后腰的双手逐渐放松,唯有那一双玉足还倔强地翘起趾尖,动一动膝盖,撩一撩后蹄。
我偷偷看向另一边的贞德,只发现她也在偷偷看我,歪垂的头颅滴着口水,沉着眉眼,半梦半醒的样子应该是在渴求不洁的事情吧?
孤傲的魔女已经死去,疲惫的圣女也无法保持优雅,她可能真的很羡慕同伴的绞杀之舞吧,于是一直偷偷看,偷偷学。
她勉强抓住了要领,丢弃一切矜持,用自慰的快感抵消渐弱的神识。
白皙秀长的双腿自然垂吊着,滑着粉光的大腿上下交叠起来,相互搓弄磨蹭,扭着腰臀,在腥臊的微风中飘荡。
大腿紧夹在一起,展现出她从未有过的魅惑来勾引我,肉足相互搓洗踩踏,没有赘肉的大腿将私处的两瓣肥唇挤在中间,流着汁水的肉鲍在双腿的按摩中变换形状,相互摩擦出水,我能清楚地看见她饱满的骆驼趾中,充血俏立的小红豆。
“咳呃~嗬嗯…嗯…”
黏稠的水声从贞德股间流下,她的呻吟也变得渴求起来,张开的小嘴里淤积的口水在翻搅,她命不久矣,也许在最后还是想要品尝一下禁果。
我忽然愧疚起来,被她们的双脚弄舒服了,就快要射精的时候才想着应该奖励两位可爱的英灵,面前的黑贞德已经完全没动静了,轻推一下,温暖的尸体犹如破布一样摆动,双腿间淅淅沥沥淌着尿水,死后的神经反应让她时不时动一动手指,挺一下奶子,迷乱的秀发将歪倒的死相遮住,浑浊的金眸,妖艳的侧脸,她的脸蛋朦胧在碎发中,有一种凄美的诱惑。
站起身,失去拉力的吊绳瞬间放松,两位圣女瘫坐在地,犹如被丢弃的洋娃娃。
抱起已经死去的魔女,作为她生前的同伴,那位无欲无求的少女只是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和她有着同样身材脸蛋的艳尸被我亵渎。
黑贞德的尸体轻飘飘的,大角度分开她的双腿,从膝盖下方将她的双腿架起,抱在身上,微微后仰挺起下腹,一方面让她可以倚靠在我的身体上,一方面将饥渴难耐的肉棒向前送出,顶在湿漉漉的肉缝下面。
此时的黑贞德就像是一位娇羞的孩子,被架起身子,分开纤细修长的双腿,饱胀的馒头丘向前挺着,而她只能软绵绵地躺靠在我身上,仰头侧脸用离乱的发丝遮羞。
一股淡淡的腥臊流溢而出,双腿间那狭长的柳叶缝分开口,两瓣形如鸡冠的小阴唇上吊着一颗颗琥珀色的蜜露,死后还在强撑的魔女令人怜爱,我抬手重重地掂了掂怀中的艳尸,对准穴口一挺而入,耻辱的奔流飞泻而出。
被M字开腿的魔女之尸仰头靠在我肩膀,随着不断送入花径的肉棒一起上下振动,我挺着腰,用小腹重重地顶在她紧俏的粉臀上,加重了手劲儿将她的双腿掰开,牵连着阴部的肌肉一起撕开,将她紧闭的穴眼儿撑开,露出层层叠叠的褶肉。
每一次用力撞进花心,她紧嫩的阴道都会随之松弛一些,伴随着粘稠的汁水声,滚热的茎头分开肉壁,刮平肉褶,又被温柔地包裹住,恰到好处的粘软不似她生前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就算是魔女,死后也是温暖多情的美肉,便是遭人奸污,肏的花枝乱颤双腿大开,那已经无法收缩的肉穴,也就只能溢出些许阴精来滋润,被肉棒挖掘出内里的粉嫩,最后“呲”地射出一泡骚尿。
也许她生前确实是紧得不像话,若不是她死了,阴道肌肉无法主动咬合,光是插进去都要夹得人早泄,也正因此,她积攒在膀胱里的香汤不能畅快流出,只能借由外物穿插锤打,撕开她的蜜穴,拉扯尿道的皮肉,才能撼动盆腔里的脏器,我又用手压住她微微丰满的下腹部,配合着肏干的动作轻轻按压几下,激烈的失禁这才迸发而出
伴随着射尿的哨音,金黄的飞流在空中散开,化作珠玉万千,噼啪落地,洒在舞台上晕开一片湿热的雾气,就好像她阴道深处有个开关似的,一但撞上去就会触发。
看向她歪垂在我肩膀上的小脑袋,吹开乱发,那通红的高潮脸已经说明一切,半睁半闭的金眸黯然无神,猩红的长舌吊在圆张的唇口外,那副淫痴之态叫人忍不住低头啃咬,吮住尚有余温的唇舌,替她吸出口腔中淤积的香涎,咬住舌头拉出来,肆意地缠绕吸吮,弹软的红色果冻在齿间翻滚一阵,拉着涎丝分离…
以她生前那嘴硬的态度,谁能想到竟是如此多汁多水的骚货,非要等到死后,变成一块不久后就会发臭发酸的尸肉之后,她才心甘情愿地被人抱起来放尿,仰躺在爱人的胸口,乖顺地分开腿。
不由得感叹起来,为复仇而生的贞德确实比她姐妹更诱人,更有征服欲,但同时却又毫无难度,就好似她死后的小穴,总以为紧得吓人要吃闭门羹,可真正肏进去的时候一点反抗也没有,一边被干还一边洒尿,好似被人亵玩过千百遍的妓女,性器早已泥烂松软,失禁和潮吹都是家常便饭,若是再用力挺送几下,大概连子宫口都要被撞破,只能说她要强的灵魂离开后,剩下的嫩尸美肉装满了温柔。
快感不加节制地泄出,忘情地舌吻那死去的少女,挺腰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搅动着阴道里面“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热流汇聚在下身的瞬间,我撒开双手,狠狠地撞顶上去,俏臀酥乳的少女抬头一抖,挺起阴部向前一送,滑出阴道里的肉棒,没了依托的女尸像是布偶一样前后摆动,双腿间甩着白浊的淫水,垂头摊手一动不动。
转而,我走向瘫坐在地的贞德,刚刚从魔女尸体中抽出来的肉棒沾满了亮晶晶的汁水,猩红的头部挂着精液。
如今她不能抗拒,也不会再抗拒原罪的甜美,再次解开裤带,弯垂的肉茎被她扬起的脸蛋接住,那可人的小瓜子脸几乎完全被遮挡,还在滴水的龟头悬在她翻白的眼眸,吐舌的粉唇和呆傻的表情上…
抖了抖肉棒,沾着精液的果肉敲打她小巧的鼻尖,可圣女贞德又怎么会贪恋禁果的诱惑呢?她看不见,闻不着,连舌头也不动弹了,我只能抓住她的脑袋硬生生按进双腿间,享受那柔软的唇瓣,温热的喉舌,快感包裹在泡沫状的口水中一路畅通。
按着双腿间的脑袋,静静等待精液流出身体的畅快,捏着白嫩的小脸蛋挺腰推送几下,夹紧的脸颊肉将阳具上的精液和骚水刮弄下来,被勒紧的脖子无法吞咽,更让深喉的阻力加倍,我已不在乎那位圣女作何感受,只是将未尽的亵渎灌入她的口腔,那曾经高唱圣歌的嗓子,现在满溢着令她不齿的罪恶。
再度撞击她紧嫩的咽喉,圣女已经没了声音,又抓着头发狠狠按了几下,榨出最后一滴精液,便放任那具尸体含着我的肉棒。
不再去责罚她懈怠的口淫,也许被绞首绳勒紧食道,扯开嘴唇,会让她不是那么自责,至少她可以在十字架前面带羞红地乞求宽恕,半真半假地狡辩说,自己没有主动吸舔和吞咽那污秽的恩赏。
一身清爽,我推开贞德的脑袋,沾满口水的绵软肉茎敲打在她歪垂的脸蛋上,失神的蓝色瞳孔死而不瞑,好似睡着,憨傻地张开小嘴,在梦呓中流下浓白色的涎水。
捏起她的下巴端详一阵,放开手,脑袋软绵绵地点头,一抖一抖地歪向肩膀,俏丽的美乳也跟着垂头丧气,轻轻扇打掂量,她亦无声地承受,双腿间晕开一滩清香。
我不确定她是被绞死,还是被肉棒呛死的,快感之下,生命不过云烟。
视野开始困顿,疲乏袭卷全身,我向后躺下坠入沙发椅的怀抱,而刚刚被绞死又奸尸的贞德双子也随着吊绳飘起,美腿之间黄白交错,连绵成线。
两位前凸后翘,白嫩娇美的少女,好似挂在铁钩上猪肉,结合另一边的伊什塔尔,我更加期待她们的结局。
果不其然,阿尔托莉雅早已在游艇的系统中预置了程序,她无须亲自动手,不必像屠夫那样将美人们的尸肉弄得一团腥乱,只轻车熟路在面板上点触一阵,绞刑的舞台立刻变成了高雅的屠宰房。
天花板打开一个圆形,圆环中又落下一帘长筒形的帷幕,漂亮的法式蕾丝编织成一圈黑色纱帘,犹如一件垂地长裙,将两位少女笼罩其中。
兔女郎走上舞台将长筒纱帘拉好,这样就单独隔出空间吊放两位少女的尸体,从外部只能隐约看见,绣着鸢尾花纹路的黑丝中透出她们前凸后翘的剪影。
朦胧和性感才是少女的必修,更何况她们是法国女人,慵懒奢靡的贵妇气质和令人回味无穷的香艳死亡,这是她们不令人反感的刻板印象。
若说那黑纱帘是一件长裙,那在裙下幽香中吊尸横死的少女就像是两条若隐若现的美腿,整幅作品以人体艺术的方式,将绞刑架上的双子融合成一位女子,却又只聚焦于她的长裙,她的“双腿”,还有顺其流下的尿臊和骚水,浪漫主义的低俗和优雅点缀在每一个细节。
死而再生,分而复合,细细品味这尊艺术品的哲思,沉沦于射精后的贤者时间,舞台下方升起的铁盘一下子让我回归了世俗欲望。
橙红色的光芒一道道亮起,温度让空气出现波纹,黑丝烤炉中的人影在晃动,法式的吊炉焖烤令人食指大动,透气的丝袜烤炉或许更利于控制火候。
吃西餐嘛,总得讲究个五分熟和三分熟吧。
至此,三位赌客已经全部处刑,在等待她们变得肉香满溢的时间里,我应当好好宠爱一下胜利者。
厨房交给阿尔托莉雅,我回头走向赌局的赢家,冲田总司。
奇怪的是,冲田小姐不知何时换了衣服,不再是用来玩乐的三点式泳衣,而是出阵前才会披挂好的武士装扮。
踩脚袜,长袖套,白色的无袖短衣,潇洒的短发下是一张凛然赴死的俏脸,青春悦动的十五岁天才剑士,乖巧地跪坐在沙发上静候主人。
低着头,犹如蹲坐的小母狗,犯了错不敢看人,日本武士最重名节荣耀,刻意换装成战袍只有两种可能,斩敌,切腹。
我余光一瞥,又看见牌桌上码放的三张牌,万万没想到,那三张照片上被人轮奸还比手势的婊子,正是眼前清纯可人的冲田总司。
牌面上的她,蹲在一根粗大的黑人鸡巴上,双手握住两边的肉棒,翻起白眼嘟嘴吐舌,第二张是撅起屁股摆出后入式,屁眼里塞着两根带凸点的粉色震动棒,被扩阴器撕开的黑烂小穴成为了垃圾桶,烟头混着精液涌出,失禁的骚尿喷了一床,而狗爬式的冲田小姐一脸淡漠地回眸,吐出挂着珠钉的舌头。
第三张照片更加不堪入目,我绝不相信那个清纯的女武士会骑在敌人的尸体上,用死人的肉棒来自亵,在战斗中被划开的腹部流出一地粉肠,她也许是为了克服濒死的痛楚才分开了双腿,结果却爽得扬起脑袋,吐出舌头,捏着避孕套往嘴里倒精液,当我点击那张牌面,静止的画面立刻播放起来…
衣衫不整的冲田小姐骑在尸体上挺腰抖臀,甩着奶子,伸长脖颈,猩红的舌头翘起尖儿,卷绕着从避孕套中流出的白浊滑入口中,欲求不满的喘息混着吞精的满足,她放下短刀抽出肠子,凄厉的呻吟掩盖住了身后的脚步,她爽到翻白眼的刹那间,闪着寒光的武士刀对准了后颈,刀鸣一闪,画面变黑,只听得浓厚浑浊的喷涌声,想来是还没吞下去的精液和动脉血一起被斩断,喷涌而出。
卡牌上的画面令我大为震撼,这样淫乱的冲田小姐…为什么不早点暴露本性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如视频里的事情真的发生过,又是痴女又是母狗,最后还被斩首,她的路子是不是也太广泛了…点…
疑惑着,我偷偷看了一眼舞台上的阿尔托莉雅,她又在捣鼓新的处刑玩具,那令人浑身燥热的背影挥之不去,我意识到这次赌博中还有一个危险人物,她总是近在咫尺,又跳脱事外,还微笑着劝我将错就错。
“我…我竟然做过这么…我什么时候…”身前的少女带着哭腔开口了,“那上面的人确确实实,怎么看都是我啊…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难不成是战斗的时候,太投入了就…呜…我是那么不检点的女人吗…御主大人,我…”
如果告诉她这些多半是…网络上的小视频,是合成的动画片…
嘛…那就给她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吧~虽然被做成小视频不是她的错,但是生养了一具诱人的肉体,长了一张娇俏的脸蛋,这就是女人的原罪。
见我不说话的严肃模样,她颤抖着长出一口气,解开系带,取下刀具。
“身为主人的侍从,能被您亲手斩下头颅,就是我这不贞不义的罪人,最大的荣耀了…”她语气中肯,抚摸着刀鞘自言自语到,“不…果然我还是太懦弱了,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还盼望着痛快一死…”
不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但应该是…
“武士的名节!这份决心…还有…”她发狠似的震声说道,微微抬起头,深深嗅了一口我鼓起的裤裆,“我…这具肮脏的身体…”
极力克制的小母狗闭着眼睛不停闻嗅,她伸长脖子,喘息紊乱满脸羞红,颤抖的粉唇微微开启,即便隔着裤子,那温暖的气息仍吹得我下身一抖,忍不住抚摸她的蓬松的短发,那清澈的大眼睛逐渐变得娇羞…
愈发急促的呼吸像是暖和的素手,抚摸卵蛋,梳理毛发,引得欲火重燃,抖动着硬起来。
“这样就好…喉咙火辣辣地,好想要…”她轻轻张开嘴,却忽然浑身一哆嗦,赶忙捂住了嘴巴,“呕嗯!咳…御主大人的惩罚,果然没错…”
她说着,从床上起身,一脸决绝地走向舞台,兔女郎小姐端着她的刀具也跟在后面上了舞台。
简单的手势和微笑,无需言语和眼神的交流,少女跟随着礼仪小姐的引导站在象征第一名的中间位置,后者不紧不慢地操作一阵,安置好处刑玩具,设定好步骤程序,无可挑剔的职业性处理,让受刑前的流程更加赏心悦目。
身披白雾纱盘腿而坐的女神,黑丝吊炉中悬尸炙烤的圣女双子,清蒸的雾气,闷烤的热浪,作为胜利者的她一身清爽,无需用白纱和黑丝来朦胧自己的真面目,静美而挺拔的跪坐,正是东方美人的气质。
“受刑也要气势满满的!绝不能…输给其他英灵…”她大喝一声给自己提气,回头自信满满地看着我,“拜托了,从要害…”
她踮起脚,分开双腿蹲下来,撩起短衣褪到腹部,露出雪白的小腹和蜜穴,解开腰带,半敞衣襟,抬起双臂露出光嫩的腋下,在脑后系上可爱的黑色丝巾结。
松散开的短衣垂帘在大腿两侧,臀部的下缘若隐若现,诱惑的踩脚袜将咬住少女的纤长美腿,将雪糕似的脚掌一分为二,厚实的脚跟踮着屁股,臀肉垫在脚后跟上微微抖动。多褶的前掌和粉嫩嫩的足趾,因为紧张而扣紧…
忽然,舞台下方寒光一闪,圆钝的木制长棍对准屁眼缓缓刺出…
“呃嗯~呼嗯…进来了呜…”吃痛的娇吟裹着喘息,粗厚的钝头钻开屁眼,一点点进入腹腔,穿肠过肚,温柔地顶开内脏和隔膜,双乳之间,心跳之侧,最后撑起她纤长的天鹅颈,冲田小姐顺势扬起头,逆喉而上的长棍塞满了唇口,挤开粉舌,微微冒头。
仔细一看,那并非什么棍子,而是武士刀的木鞘,此时的冲田总司便是让自己的宝刀捅了个对串,挺胸跪坐,扬起头来,不停地收腹深呼吸。
调整好气息之后,她逐渐减弱了生理上的不适感,毕竟不是锐器,温柔而缓慢的贯穿也就是让内脏错位,顶了天拉直几寸肠子,搅的胃液翻涌,胸里闷些气,再反堵了嗓子眼,不至于造成内出血一类的急性致死伤。
她眨眨眼,用余光寻找着什么,抬起手抚摸肚皮和胸部,略微一个呕厌,她浑身抽搐,水滴状的柔软美乳一颠一抖,挺硬了粉嫩的桃儿尖,挣脱两帘白衣跳出来。
现在她以血肉之躯包裹着利刃,那削泥断铁的宝刀和柔弱的筋肉之间只隔了一层木头,以平日的作风,拔剑出鞘的瞬间便是她最闪耀的时刻…
于是,她试着站起来,绷紧全身肌肉夹紧刀鞘,从外部都能看出来她激烈收缩的腹肌和大腿筋,不断吞咽口水的喉咙,一紧一紧的小屁股,那套着踩脚袜的秀长玉腿颤巍巍打着摆子,支起来,内拧着,夹着刀鞘流下两道水渍。
肠子和咽喉捏住刀鞘的头尾,她艰难地挺身站立,寒光从双腿间出鞘,对于这根串通全身的按摩棒,少女如临大敌,小心翼翼站稳之后,那口刀完全抽出刀鞘,刀尖儿顶着私处,木鞘没入身体,撑开菊穴和咽喉。
用肉身拔刀让她流了很多汗,冲田虽然勉强站了起来,可整个人却踉踉跄跄,仰着头看不见身下动静,她只好用大腿夹住武士刀确定位置,那明晃晃的铁片点着会阴,拨开蜜唇,抹过晶莹的小肉粒,淫水顺着刀纹流下。
好刺激的痴女表演,正当女武士艰难地用藏着刀鞘的屁眼对准刀尖,舞台下方却忽然传来机械声,夹着武士刀的底盘骤然抬升,只听得铁器嘶摩的声音,长刀没入身体,合住那贯穿少女之躯的肉刀鞘…
“叮~”收刀入鞘的清脆,好似居合术的起手式,铁锋没入屁穴刀鞘,护手用的刀镡像个小铁盘一样托起私处,爱液从镂空的花纹中渗下来,刀把被基座咬住,插在真正的穿刺杆上将整把刀作为延伸。
可怜的少女哪吃得消这种刺激,猛然进入的刀剑将她顶住,力道在骨肉间回荡,催得她闷哼连连,耸肩缩首一阵阵发抖,四肢绷紧了好似抽筋。
她好不容易才站起来,这下双脚又抬离了地面,只看的那双套着长袜的美腿在空中抽挺一阵,收了膝盖踢几下,大腿拧着夹着,两脚合拢起来包住铁杆,可顺流而下的爱液让它变得湿滑,任凭她如何发力,那两只踩着丝袜的玉足蹭着铁杆一上一下地摩擦,勒着袜镫的内足弓相互踩着搓着,看起来像个憋尿的女孩。
“唔咳!嗯…”找不到立足点的她有点慌张,被完全串在剑杆上,如果她不能再一次拔刀出鞘,那她的屁眼必然会逐渐被撑大,直到碗口大的刀镡适配菊穴的尺寸,肠汁润滑铁杆,身体顺着自重一点点滑下…
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她踩着铁杆挺起身体,又因为体力不支而落下,圆翘的臀部一次次坐回去,含着刀鞘的屁眼敲打在刀镡上,叮叮当当一阵美妙的打铁声,她越是着急越是无用功,钉在身体里的木鞘已经成为了第二条脊柱,任凭她如何挣扎,附着在骨头上的玩意又怎么轻易取出?
只看的她用手握住嘴巴里突出的鞘头,夹紧了屁眼绷直双腿,被扩开的脖子奋力蠕动着,被塞满的肠道死命向下挤,她想靠肌肉的力量刀鞘硬生生推出来,然而这样她就要承受比死亡更醉人的性快感。
肠腔分泌出大量粘汁来润滑,大腿夹着杆子向上蹬,虽然身体勉强算是往高处挪了几寸,可紧咬刀鞘的肠子也不可避免被翻了出来,肛门周围涌出一层层粉色嫩肉,疲惫的菊穴已经被拉扯到极限,在肛肠脱垂的边缘上下徘徊,她终于在痛快和欢愉的平衡木上耗尽体力,香汗淋淋的女武士放松身体,像是接受了宿命一般喘气休息。
自古来,美人和宝刀就是君王的最爱,这尊玉女献刀便是对此的最高诠释,忠心耿耿的天才女剑士将自己作为收纳武具的剑匣,柔美和坚毅,保护欲和杀戮欲,赤裸裸的性爱与死亡再配上病态的忠贞,日本人最古典的精神极乐总是令人感叹。
若是百年前,做出如此壮举的女武士,必然会被宗主拿出来,放在宾客面前展示,邀请他们抚摸她流汁的蜜穴,丰满的美乳,毅然决然的表情,她不会开口,不会挣扎,只会因为被主人偏爱而幸福地死去,忘却肉身侍剑的痛苦,最后名垂青史。
总是笑话日本人的变态心理,现在轮到我又觉得骄傲,眼前绝色最是华美,忍不住要亲手爱玩,便起身向她走去。
她知道主人到来,于是停止了挣扎,任由身体瘫软下去。
沾满少女体液的刀头从那圆嘟嘟的唇口中浮现,她的脸蛋泛着红,摸起来很烫,汗水将发丝黏在耳边,又从指缝中滑落,吊在脸边的舌头垂下口水,当我抚摸她的脸蛋,冲田小姐也用自己颤抖的小手按住我的胸膛。
得到了主人许可的武侍缓缓翻起白眼,紧绷的肢体也跟着柔软下来,吊在口中的那一缕热气还在延续,后面的事情便完全交给了我。
双手握住她的纤腰,顺着曲线向上抚摸,托起双乳,扶住腋下,一点点将她从剑座上抬起来,她的脑袋软绵绵地砸在我肩上,从口中流出的腥热在耳边吹拂…
“主人…我,可以…请您介错了吗…哈恩…啊…好奇怪啊…这个东西完全不会痛…我是不是又…得病…了…”
少女埋在怀中低声糯语,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搓揉头发,双手兜住她汗淋淋的蜜桃臀,抬起来掰开臀肉,只听得“卟啾”一声屁眼吐出了刀具,抬离剑座,菊心紧闭,流下一丝粘稠的肠汁挂在半空。
伴随着她逐渐微弱的呼吸,心中升起爱怜之意,那沾满体液的“棠菊玉女彻”就立在手边,整把刀从娇羞处进入,再从香满处贯出,以十五岁女剑士的血肉锻造,情欲淬火,尽忠献死,褪尘出世。
我无法答应她最后的请求,只能看着怀中的侧脸一点点呆滞,暖热的娇躯时不时发冷似的抽搐,在她耳边说了些安慰的话,她埋头蹭着胸口,分不清是在撒娇还是想表达不满。
在欢爱中亲手勒死伊什塔尔,吊死贞德双子再玩弄她们的美尸,但此时我就是无法狠下心,无法看着她受尽苦刑之后还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切腹割肠,更无法将长刀对准冲田的后颈,唯独这个需要决心一刀两断的事情,我害怕毁伤了她的身体,灵魂。
为难的时候,我回头和阿尔托莉雅对上眼神,她点点头,示意我将冲田放下。
濒死的少女软绵绵地横卧在舞台,羞红的脸蛋在喘息中朦胧,琉璃色的瞳孔一刻也未曾离开我。
伸手取下那柄沾满了她体液的武士刀,甩开刀鞘,她恬然一笑。
得到我的点头示意,少女恢复了些许精神,她强撑着,并拢双膝,挺胸跪坐下来,将臀部压在脚掌上。
抽出切腹短刀,分开跪坐的双腿,挺起饱满的粉馒头,俏美的蜜桃乳,坚实的小蛮腰绷紧了,刀尖沿着马甲线划弄,点在肚脐上转动。
她娇羞地目光飘了过来,即便是只知道砍杀的女剑士,在主人面前切腹献死也难免渴望温柔。
对于珍视名节的东方女人,这是尽情展露风姿的恩赏,也是卖弄她们骨子里那份哀婉凄美的机会。
刀尖竖起来,顺着小腹的弧度探入幽香处,她用刀背拨开阴唇,来回抹动,娇吟清浅,嗡鸣的寒光落在后颈上,少女顺从地低下头,结束了死前自慰,她双手执刀按在小腹上,等待被主人斩首的光荣。
她的手还没摁下去,爱液却先滴落在舞台上…
我的余光瞥见,坐在沙发上的兔女郎摆荡过二郎腿,仰头举杯,移开了目光。
同时,木板下方暗光一亮。
“唔嗯!”冲田小姐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当我回过神,只看见她呆滞的表情。
这次处刑毫无前戏,上一秒还鲜活的女武士瞬间变成了尸体,她的表情木讷痴傻,似乎还沉浸在被主人斩首的幸福中,却孰不住香魂已去。
我这才看见,一根极细的穿刺针从她头顶的发丝间顶出,刚才正是它结果了冲田总司的小命,长针对准了少女的屁眼刺出,她甚至没来得扬起脑袋,尖刺直接穿过咽喉,贯透颅腔,从头顶穿出…
细刺贯穿肠道和盆腔,走过九曲柔肠,从内脏和骨骼的缝隙中穿梭而上,钻过她纤细的玉颈,精准地穿过大脑,在天灵盖留下一个细小的针孔,那令无数男人激起保护欲的病气美少女,就这么无声无息地香陨。
直截了当摧毁神经中枢,好似现代化屠宰工序当中给猪狗牛羊的人道处理,名为人性的宰杀最是冰冷无情,便是怜香惜玉的机会都没有。
也好,她不必像吊死的贞德和被我亲手勒杀的伊什塔尔一样,经历死前的挣扎和煎熬,看见她傻里傻气,元气满满的赴死,谁都会心软。
我提着她的刀,晕乎乎地走回去,一屁股陷进沙发的怀抱,衬衣已经被汗水捂热。
迷糊的视野中,少女的身影愈发朦胧,我只能庆幸阿尔托莉雅有准备其他方案,再庆幸这个方案足够冷血,让那可怜可爱之人死的足够痛快,足够…
“热吗?”寒凉的手缠上肩膀,解开我的领口,低沉诱惑的女声在吹拂,顺着下巴挑逗,“很燥热吧…”
碰杯的脆响将我拉回现实,视野重新对焦,舞台上的身影变得清晰,耳边又传来阿尔托莉雅的喘息,喉咙蠕动的吞咽声。
记不清这是她今晚第几杯酒,总之她的表情从不见波澜,泛不起红晕,也没有随意地贴上来索吻求欢,我才发现自己手中不知何时也多了半杯酒,虽然口干舌燥但我却又不想喝,好歹是回过神,又急匆匆抬起眼去看冲田小姐的死亡表演,按她们说的,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是期待什么吧…
短刀当啷落地,双臂绵软垂下,她像个雕塑一样跪着,表情一半是惊愕,一半是好奇,白皙的脸蛋甚至没来得发羞泛红,不再娇滴滴的冲田,现在来看就是个挂在穿刺杆上的肉畜妓女,无论姿势还是表情都十分大方自然。
短促的穿刺宰杀之后,铁杆收回台下,好似日本剑戟片中的武士对决,技巧高超的剑客只出一刺便结果了少女武姬的生命,它收回武器,只留一具无魂的美肉保持着交锋时的姿势,定格在长镜头中等待香魂逝去,接下来就是最令人津津乐道的高潮情节。
先是双腿间点点沁出的骚尿,再是她后知后觉的咕哝,最后是迟来的肌肉反应,切断神经之后的少女愣了三秒,随后失禁连绵一片,抽搐的电流攀上腰肢,乳房和臀部抖动起一阵阵肉浪,恰逢船身摇晃,她的头颅微微后仰…
“噗!”穿刺杆再次启动,这次不是为了取她性命,而是要将尸肉串好…粗大的铁杆猛力贯穿娇躯,绞动肠肚,穿心过肺,灌满了她纤细的喉咙,抻直玉颈,贯口而出,只见她的脑袋猛地向后一甩,甩出舌头,撑圆粉唇,枪尖塞满她的樱桃小口。
平坦的腹部被撑起一道凸起,饱满的奶子翘起顶端的小粉葡萄,似乎是被皮下的穿刺杆扩开了乳沟,她那并不夸张的美乳向两侧摊开一些。
继续上升的穿刺杆将少女完全串起,看起来就像是她一点点站起,唯独双足软趴趴地拖在地上,松懈下来,四肢随着重力自然垂落。
抬至高处,待到少女的娇躯垂直,脚尖点地之时,穿刺杆又一次收回。
缠绕着肠子和胃袋,勾着肝脏和心肺的铁杆子从粉嫩的菊眼中抽出,体腔内所有腥恶之物也跟着一股脑儿扯出,失去重量的冲田总司无力地跪下,从外部来看谁也不知道她已经被掏空。
只见那女武士双眼失神跪坐在地,屁股垫在脚掌上,双臂垂落大腿两旁,飘忽忽地晃荡一阵,面朝下扑到,翘起屁股摆出谦卑的土下座姿势,整个人形如一只蜷缩起来的烤鸡。
接着,圆形铁盘代替了木制舞台,托载着女武士的尸肉开始旋转,于是她饱满的蜜桃臀面对着舞台,白嫩的双足被屁股压着,脚跟向外扩,足尖则向内拧,两瓣光滑的内足弓并拢起来,组成一个爱心形的肉碗,那圆嫩而结实的臀部托垫其上,两瓣雪白的臀肉略微掰开,深红的菊心,狭长的柳缝,肉色淡丽的樱花唇,光泽诱人的珍珠豆,微微开阖的蚌贝露出一层薄透的粉膜,鲜汁淋林,娇嫩欲滴。
“御主的表情…已经无法忍耐了吗。”身边的兔女郎小姐用渴求的声音向我请示,平静的翡翠色美眸微微敛起,她而温柔的浅笑裹挟着低吟般的喘息,“呵呵呵…嗯…目不转睛地看着…哈啊~嗯?想要做什么呢…”
她露出妖艳的笑容,从容不迫地倚靠在我肩膀上,丰硕的乳房按压手臂和心跳,沉甸甸的高挺巨乳爆衣欲出,她从不会失形松坠的大奶子确实在一众英灵最为傲然。
像是某种选择性的分支,我伸出手确认那对乳房的质感,绵软弹滑的肉感在掌心揉动的时候,兔女郎毫不克制地发出甜美的呻吟…
“啊嗯嗯~哈嗯…比我想象的激烈好多,哼嗯~嗯…”搂住她骨感的一字肩,手指拨开胸衣,张开手心将整只奶子抓住,羊脂般的白腻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夹住肥美的酒红色乳头,圆钝的小葡萄还很柔软,这种程度的爱玩尚不能击溃她的成熟。
指尖划过,挑逗那块肥厚的肉凸,沿着乳晕的外圈反复刮弄,指腹传来美妙的颗粒感,乳凸周围的红色愈发加深,柔软变成弹嫩,她那内嵌三瓣的乳头形如兔子嘴唇,拨开一瓣乳肉便能看见乳穴孔的内部,按住奶头逗弄几下,看她抖动着恢复原状…
“哈…嗯~更激烈一点也没关系…奶子被揉得乱七八糟的。”她深深地喘息着,将另一边奶子也掏出来,歪头往我胸口蹭,“哈嗯~哈…御主大人喜欢巨乳吗,唔嗯~”
对她来说这种程度的揉捏不过是按摩,阿尔托莉雅的呼吸只是略微加速,好似在安慰我不成熟的乳揉,胸腔有节奏地外扩收缩,令人爱不释手的爆乳跟着潮落起伏,她看了看深陷于乳波肉浪中的手,抬起头幽幽地朝我笑。
成熟雌性的浓郁香气侵扰我的鼻腔,混合着雪茄和红酒的芳美,气血涌上心头,寒气攀上肝胆,我看着自信从容的兔女郎小姐,思绪一阵阵沉浸下去,想要放纵的欲望却更进一步。
“啊…嗯~是呢,如果想要让我也兴奋起来的话…让无欲无求的英灵…兴奋的话。”她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暖热的香气从口中飘出,煽动着彼此的呼吸,一面挑逗男人一边被蹂躏着奶子,她却还是悠哉地笑着。
心一横,从侧面使劲儿抓紧了,从乳房下方掐住,将她沉甸甸的乳肉抬起来,份量十足的奶团像是被掐住的面团,从中间一分为二,软腻的乳肉又膨发起来,微微垂下樱桃尖,滑着珍珠光,卡在虎口上的半截奶子一颠一抖,饱满可口。
“嗯啊!哈…好厉害啊…就这样掐着她,啊~哼恩~御主大人,呃啊~哈~这种程度的话,说不定能让我的乳头勃起呢。”
幽婉的声音催人堕落,无风的小房间内,女人们的体香都闷在罐里,随着每一次呼吸来发酵,陈化,循环在鼻腔和肺脏。
说不上是为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要捏着什么东西,抱着什么东西,和这位充满成熟女人味的骚货英灵玩什么孤男寡女,反而更没有安全感,私密感。
话虽如此,到了这地步能给予我安慰的,也就只有她夸张的大奶子,体温和笑容。
细细想来,这一整晚的杀戮和性爱,都是仰仗着阿尔托莉雅的引导和撩拨,与其实说那是出于某种目的而做出的引诱,倒更像是一位成熟的大姐姐在暗中指导我,什么才是源自于本能的欲望和渴求…
杀戮的快感和性爱的快感,再然后是生理本能在舌尖的渴望,没有欲望的裁定者,实际上执掌着最疯狂的极乐,或许只有她这样不为外物用情的存在,才能娴熟地玩弄欲望,超脱人理之界限。
不自觉停下揉奶的手,枕在肩膀上的美人摇着红酒,一口接着一口,金色的高马尾和轻佻的兔耳朵,白玉般腻润的皮肤在灯光下光泽跃动,暗香阵阵。
“哈啊…嗯~怎么了,男性和可以生育的雌性在一起,发情是理所应当。”冰凉的抚摸按住鼓起的裆部,她的手指轻轻抹动,“食物在盘子里,肚子就会咕咕叫,刀剑握在手里,脸上就总会笑。不是什么特别的欲求,心愿,或是责任。”
慵懒的依靠,甜美的哼喘,体温是滚烫,发丝却微凉,阿尔托莉雅的献媚不会掺杂个人感情,她只是单纯地…因为自己是个奶子大屁股肥的美女,所以…
“玩具一样的女人,就是用来肏。”冰冷的话语贯穿心扉,读不出感情,只觉得欲望不曾消停,“大家都是您手下的,雌性动物而已…感情,心愿,责任,都比不过作为侍者所存在的意义。”
意义…
“圣杯。”
这两个字重重捶打在心上,我感到气血上涌,悠闲的音乐中隐隐有股嗡鸣声,像是皮肉在火上冒油的滋滋声,又像是阳具进出小穴时,抠挖出爱液的咯吱声。
再然后,是红酒滑入高脚杯的声音…
“迦勒底的大家逐渐发现了一件事。”她将一瓶新的酒从冰桶中取出,琥珀色的气泡灌满了高脚杯,我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用酒暗示我,“您是所有英灵都渴望得到的,圣杯一样的存在。”
她不动声色地等待,最后胜者是眼前的阿尔托莉雅吗?
杯壁映出她冷媚的面庞,印着红色唇纹的杯沿还未入口就已经香得令人昏醉,曼妙的香气犹如艳后的水蛇腰,丰满,又柔软,在舌尖扭动着,冰凉的醇厚漫过喉舌,甘甜和酸涩在口中交缠,像是舞女的飘带在天地间萦绕,旋转,悠长…
放下酒杯,闭眼回味这幽深的甘甜,当我从微醺中睁开眼,只看见狮子王从桌上拿起冲田小姐的武士刀,双手端着,乖巧坐在身侧。
“您不陌生的,英灵死去的时候,魔力回流到圣杯之中…”她示意舞台上正在烹饪的伊什塔尔,贞德双子,还有已经净身的冲田总司,“在下没有什么心愿,只是…”
维系这个法则吗…作为裁定者的阿尔托莉雅,她存在的意义便是修正一切,甚至包括了同样违反规则的另一位裁定者,贞德。
以她那超越神明的直觉,应该一早就看出英灵们的非分之想,所以才设计了这么一出,选择远海的私人游艇是掩人耳目,再用各种性暗示的卡牌逼出真心话,在牌局上相互交换私房照,其实也是相互坦诚竞争关系。
接过武士刀,我在裁判官的陪同下走向舞台。
在我们调情的几分钟里,冲田小姐已经撅着屁股等很久了,作为赢家,她理应享有一次实现愿望的机会,最后却因为自己太单纯而没把握住。
她会要求什么呢?思来想去猜不透,看着以土下座的姿态蜷缩在地的女尸,看着她结实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微微开缝的处女蛤流了一地骚水,我意识到今晚第一次见血的时候终于到了。
一个斜坡形状的垫子从少女的腹部下方撑起,抬高了后入式的角度,更方便从斜上方动手操作,女武士的土下座就是该迎合男人的角度抬高屁股嘛。
富有韧性的娇躯在死后更方便摆弄,柔若无骨的腰肢做着夸张的下压,臀部的上翘接近垂直角度,她歪着脑袋,脸颊和奶子紧贴地面,双腿微微岔开稳定后入的架势,两瓣用来抓握的臀肉炮架之间,拱出粉盈盈的鲜菊美鲍。
掀开齐臀短衣,清脆的一巴掌,果冻般的翘臀晃动不止,掰开她内敛的菊眼儿,刮弄肛门周围的小褶子,只听得“嗤叽”一声花心绽放,闷在屁穴中的腥气奔泻出来,从三指宽的肛穴往里面张望,盆腔腹腔空无一物,被掏空的女畜内腔,鲜嫩的玫瑰色美肉上粘着乳白色的筋膜,即便是英灵,宰杀后也和肉猪没什么区别。
正当我玩赏这一对美尻嫩穴之时,冰凉的抚摸从后腰的两侧摸向前方,暖热的呼吸黏在耳边和后颈。
低头看,两只纤白的玉手从后面盘上来,解开腰带,划开拉链,将囚禁其中的硬物释放,她继续帮我褪下外裤,解开衬衣,不声不响给我剥了个精光,浑身摸遍,却没有触碰那根暂时不属于她的宝物。
再然后,灯光变暗,音乐关小,高跟鞋叩打在心跳上,轻佻而端庄地离开。
不愧是专业女二号,不抢戏,不作妖,乖顺懂事明着骚,就盯着你的裤裆,好像藏在阴囊里的精虫,还没意识到自己勃起,她已经帮着宽衣解带,告诉你该泻火了。
赤裸相对,谁都不必拘谨什么。
少女从未被开垦过花园蕴藏了太多养分,紧闭的门扉露出一条引人遐思的细缝,水淋淋的白虎穴无需过多湿润,俯下身压住冲田小姐的尸身,高高翘起的臀部适合直上直下的打桩式交媾,借助自重带来的压力,阳具塞入两瓣肥美的花唇一落而下,粗暴地撑开处女腔的肉壁,刚开苞便直捣深处,若是她还有气息准要疼得花容失色,惨叫连连,但现在的冲田已经不必承受痛楚。
略微动作几下,疼得咬牙蹙眉,死去的少女无法感受,我已经满头是汗,只得承认自己还太唐突,干脆就这样将阳具安放在她紧嫩的尸穴中,感受深处的紧致包夹。
在后入的角度,静静欣赏身前的艳尸,细腻的皮肉,骨感的肩背,令人忍不住上手搓揉的可爱短发,摸着后脑勺上的丝巾结,感觉她更像是我的傻女儿,娇憨呆萌,清爽有活力,发育到最可口的年纪,却又不懂得自己的肉体多么诱人,和小孩子一样,只要是亲昵的人,被掰开穴,破了处,还乖乖抬起屁股,相信他说的“会舒服”。
主动下腰抬臀的乖孩子可就怨不得被肏死了,扶着屁股,按住脑袋,狠狠地将肉桩打入她的肉樱花,那几乎和地面垂直的小蛮腰进一步反折,看着都害怕她忽然折断,粉嫩的臀肉被撞得犹如果冻般回弹抖动,再轻轻给上一巴掌,美妙的晃动持久延续。
抽出血淋林的肉棒在她的小翘臀上敲打几下,略开小缝的门庭露出樱色的花瓣,掰开来,按进去,软腻层叠的穴肉和花心保持了肌肉抽搐,痛觉的神经反射让这只死去的蜜腔一开一阖地收缩抖动,按着她弹嫩的屁股,尚能感觉到这具尸体中的本能犹如触电般在毛孔和肌肉中抽动。
翻开淫水漫漫的湿润土壤,那已经被撑圆的肉壶口溢出丝丝蜜液,最深处的小口反复拱动上涌,心中又不免感叹,含苞欲放的年纪,含羞半敞的紧致,甜里微咸的多汁,正是斩男不手软的花季荡妇,婊子处女,若是被她平日里傻憨憨的模样勾住了,心怀歹意骗她上床,多半要在石榴裙下自食恶果,铩羽而归。
揪住她脑后的丝巾结,将长刀钉在舞台上作为借力点,硬生生地肉枪扎进去,狠狠地挺腰撞击身下的俏臀,被掏空内脏的少女很轻盈,唯独那根脊椎骨还有韧劲,每次打桩下去,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腰身反馈的弹力,还有那死而不僵的小穴一抽一抽地吸吮,再多几个来回,紧闭的肉腔变得湿滑软腻,阴道里层叠翻涌的肉褶子一遍遍摩擦着,适配阳具的尺寸,将爱液均匀地涂抹,处女的青涩正好被死亡中和。
气喘吁吁,肉浪连连,粘稠的撞击声连绵成片,白腻的抖动从臀部延伸至大腿,撞入深处的一汪春水发出沉厚的闷响,黏在棒身上的粉肉犹如从中抠挖出来的软泥,牵连着一丝一缕的晶莹液体,洗濯掉处女的腥涩血液,女武士最后的柔软,甜美如初。
绝妙的摩擦感和偶尔的抖动抽吸,快感聚集在下身,冷不丁一抖,腰腹两侧窜上来一股寒意,卵蛋一缩,精水飞泄…
“咕咚…咕咚…”灌满的声音有节奏地传来,一阵阵地紧缩让人无法克制,放松了身体趴下来,让浊热的水流随着疲惫一起翻涌。
沉默着,觉得她也只是撒撒娇,撅起屁股送到身前给主人肏,又乖又贱又胡闹,初尝禁果也是最后一次,她也没说下次不敢,反正挨过肏就死掉,绚烂的如樱花般短暂,十五年的天真纯良刚开花就凋零,又不甘心地流了一地花蜜,敞开花心,便看得她一脸不屑地趴在地上,歪着脑袋翻起白眼,吐着舌头煞白了脸,摆弄浪荡的模样叫人来拾,哪知她早让人剖去内脏,光剩一具俏美的皮囊,倒也是香的,摸起来软乎还有点温度,没有了腥臭的内容物,她本该是纯洁的净肉一块,却还是抬起屁股要疼爱,转念一想,明明已经没了结果的命还要诱惑人,什么忠贞的女武士,只是个闷骚的游妓而已。
抽出绵软的阳具,紧闭的一线天在粗暴的肏干后分了瓣儿,浓腻的白浊一泡一泡地翻涌而出,啪嗒坠地,感叹道毕竟还是小孩子,脾性直快,阴道也短,轻而易举就能砸穿的子宫当然也留不住精液,粉嘟嘟的小屁股揉起来舒服,中看不中用,肏起来软乎乎的,夹不紧,生孩子还差意思。
站起身来,冲田小姐还赖着不起,被灌满的后入式美臀已经被打的微微泛红,可她似乎还不满足,瘫软在舞台上的双臂露出腋下,反着手心,细长的手指微微弯曲,勾起粉靓的指甲尖儿调戏着身后人。
忍不住笑了,俯身拎起她一条腿,捏着丝袜下已经发软的肌肉,踩脚袜中的脚掌有着最棒的实用价值,将沾满液体的肉棒顶入丝袜和脚底的缝隙,穿梭拉扯几下,精液在脚底的皮褶中流淌,顺入趾缝,涂抹在丝袜的黑色周围。
吃干抹净,深呼吸,鼻腔里缭绕的不是刚刚被宰杀奸尸的少女,而是黑丝吊炉中的圣女烤肉,白纱披巾下女神清炖。
她们都是有“味道”的女人了,眼前这小羊羔又该怎么料理?
心想着,身子骨已经懒了,回头去看,白金会员的专属兔女郎已经准备好了,阿尔托莉雅端着盘子和刀叉朝我微笑点头,一错身,走向舞台中抬着屁股的冲田。
我现在光溜着全身,她倒也是真的一点儿欲望都不流露,将我送到沙发上坐着,自己便优雅地走去忙活了。
慵懒地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轻车熟路地处理少女的尸体,一杯小酒下肚,一切都变得惬意起来。
高挺的巨乳肥臀在女尸间起伏颠抖,摇晃着光滑靓丽的艳蓝色丝袜大长腿,高跟鞋踩着砧板咚咚作响,她抽出武士刀,刀尖拨开肉畜女武士高高翘起的屁眼,按住柄部轻轻一推,那刀就像是抹了黄油,直直地滑进那空无一物的体腔,犹如一条寒铁造的脊柱,将少女的唇口和肛门串联起来。
就像这样串起来烤制吧…我默默幻想着,但王者的品味显然高我一筹。
她双手握刀,轻轻按下,沿着会阴的细缝切开,刀身一歪,沿着阴唇和臀肉的夹缝左右进刀,轻巧地剜下一只整只樱花鲍。
最后一只内脏也被刨去,她的子宫和阴道留在了礼盒中,而最为鲜美的鲍鱼肉躺在了盘子里,虽然只是薄薄一片,但却是最肥美的精华部位。
春意初绽的樱花穴很干净,垫盘子的冰块保证了爽脆口感,同时也洗净了处子血和精液的腥味,用刀叉分开两瓣紧闭的大唇肉,内里的小裙边呈现出淡丽的樱粉色,晶莹可人,薄可透光,凤眼形状的穴口周围,还未死去的肌肉在冰镇效果下翻折卷绕。
一点点青柠就足以激发处女鲍的鲜味,牙齿间传来脆嫩的质感,薄嫩的小阴唇犹如螺片一般发出“嘎吱”地脆响,舌头从肉缝中伸入,挑逗着甜嫩的阴蒂,带着花纹的唇边肉最入味,冰凉的酸味和舌头翻卷在一起,生津开胃催人饿,牙齿又不忍心放走美味,越是咀嚼越上头,恨不得将每一道肉褶子和唇瓣中的鲜甜都尝遍。
鲜美的鲍肉刺身下了肚,感觉到一股魔力在身体中运行,一晚上累计的疲累值在缓缓消退,肠饥肚渴,欲望充沛。
被剜去生殖器的肉畜少女仍是趴着,插着武士刀的屁股高高翘起,兔女郎握着刀用力一按,从内里将她开膛破肚,处理好的女畜被分成两扇肉,膝盖跪在地上保持后入式的姿势。
已经被掏空内脏的半成品女肉,只需要按照流程切开几个部位就好,锋利的武士刀像是割开黄油一般轻松,剜阴割穴,破肚分片,肋骨被打开,垂吊在支撑架两边,挂着奶子,翻开干净的胸腔。
冲田已经躺好了,阿尔托莉雅也暂时放下切割刀,让少女的尸肉静置一会。
转而,她揭开了烹制多时的两道菜,先是蒙在白纱和热气中的美肉女神,她盘腿端坐在圆盘上,仰着头,口中露出尖刺,圆盘下方的水箱已经被女神的汁水浸润。
最高级的食材就是如此,被清蒸的时候会榨出原鲜的汁水,肉质逐渐成熟紧致的时间内,那些从皮肉中沁出的精华也会成就一锅美汤。
只看的那浓稠的乳白色汤汁在水箱中“咕嘟咕嘟”吹着泡,兔女郎掀开白布,浑身透汗的金星女神多了一层光泽,清蒸之后的女肉呈现出晶莹的胶质感,小刀对准肚脐轻轻一划,只见浓白色的醇汤从腹中涌出,随之一起的还有被切碎的肠段和肚片儿。
如此场景真叫人食指大动,这台蒸肉煨汤一体式的穿刺机,还兼具了处理内脏的功能,在腹腔中切好了杂碎,焖了一锅浓汤,待到上桌的时候剖开肚子,惊喜一涌而出。
醇厚的骨肉鲜香令人鼻腔瘙痒,伊什塔尔的盘腿坐姿更令这道菜锦上添花,从腹中涌出的汤汁装满铁盘,没过双腿,她的下半身安坐在飘着油花的白汤中,像是泡在牛奶浴中一样,白嫩的玉足隐隐露出水面,漂浮在双腿间的内脏杂碎是纯纯的中式风味。
小刀沿着刚刚被剖开的腹部,从涌出汤汁的菱形切口片下一条肉,外清蒸加内炖煮的双重料理让这款腩肉有了层次,外层是如羊油般晶莹白腻的筋皮和脂肪,内层是丝丝分明的肌理,软糯的脂肪层在刀尖流下油腻的痕迹,微微泛红的肉片发出“嘶嘶”地筋膜断裂声,藕断丝连的肌肉纤维光是看着就流口水。
再是另一边的吊炉焖烤双圣女,带花纹的透光黑丝帘子“哗啦”一声打开来,藏羞的法国贵妇们终于打理好自己的仪态,前凸后翘的曼妙身姿一览无余。
她们面对面吊着,歪着脑袋吐出舌头,交错着吸吮对方的唇瓣,上半身仍是白嫩的颜色,而双腿却已经呈现出美妙的红褐色,像是套上了一双小腿高的红丝网袜,热气循环烘烤,油脂从小腿肚沁出,沿着脚踝,跟腱,趾尖…
已经烤制完毕的小腿一刀斩断,用架子托着,沥出多余的油脂,小腿肚和脚掌面朝上放在盘中,对着肥嫩的小腿肉划几刀,切下一片圆嫩而厚实的肉排,瑰丽的肉色带着丝丝汁血,霜落般的纹路有一股鲜甜的荤香。
靓汤美肉合一盘,肉片挂在汤碗边,半泡着浓汤起伏漂动,肥嫩的小腿排则被放在了主菜的位置。
餐食端上来,色香味都是顶级的奢侈,“苏噜”一口,浓汤入喉,顺滑浓厚的滋味先一步暖身,脆爽弹牙的口感又赖着不走,点着油花的女肉杂碎软烂无异味,脂肪的肥美,筋肉的软糯,融化在汤汁里,爆裂在唇齿间。
一整只活烤美人腿架在面前,我正想确认到底是哪一位圣女的美腿,抬起头却看见阿尔托莉雅已经将黑丝帘子关闭,让两位圣女继续回炉焖烤。
用刀尖分开那橄榄似的脚趾,脚掌的肥嫩肉感多了一层油滋滋的胶原层,稍微划开就看见白腻的脂肪流出来,吻上去嗦吸两口,嘴巴里顿时充溢了香甜的味道,再切一块腿肉品尝,牙齿切断肌肉纤维的感觉,嫩得恰好。
饕餮之中,最好再有美人养眼,她自然也是懂得这份享受,只见那美艳多姿的兔女郎扭着肥臀蛇腰,挺胸抖抖奶子,刻意拿弄身段,撩骚献媚甩过马尾,侧着脸,迷离了美眸,舔着嘴唇,似吻非吻。
聚光灯落在她的表演上,配合她的道具则是冲田小姐的嫩尸。
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少女撅着屁股,压下腰肢,静静等待着自己成熟的那一刻,负责处理她的兔女郎拿着武士刀,晃晃悠悠地走到侧面,铂金的尖头高跟鞋向前一踏,掌面踩住少女的脖子,刀尖拨开后颈的发丝…
兔女郎扭着腰,分腿而立,用长刀摩擦女畜的后颈,像是打高尔夫前的准备动作,用身体的律动反复确定挥刀的落点…
“唰…”
干净利落,断首分离,令人惊奇的是那已经断气多时的死肉竟然还哆嗦了一下,撩起蹄子,绷直脚尖,可爱的粉色绒毛球滚了两圈,停在阿尔托莉雅脚边。
日本武士都渴望能被爽快的斩首,即便是被当成食物处理了,这迟来的一刀也能让死去的冲田总司高兴一些吧,尚有反应的尸肉便是证明。
狮子王将无首艳尸抬起来,向我展示那紧嫩的喉腔粉穴,这是高级餐厅的食材展示环节,待到客人被吊足了胃口,侍者将长刀对准断颈切口的喉头,整把刀插进去,刀身成为串通身体的第二条脊柱。
后身,刀尖从肥嫩的粉臀中间顶出,前头,圆形的刀镡紧紧贴合光滑如镜的断颈切面,镂空的花纹吻合肌肉和骨骼的纹路,像是为女畜盖上原产地的认证标签,用她穷尽一生所磨练的技艺为她的死肉盖戳,外人一眼便知,这是功德圆满的武家姑娘。
最后,是她孤零零的小脑袋,理顺蓬松的短发,她死时的迷离醉色又一次呈现,兔女郎摆弄她无法闭合的檀口,逗弄软绵绵的唇舌,掀开眼睑,撩弄长睫,被捧在怀中的少女呆呆地歪头,侧脸,埋入成熟女人的丰硕胸口。
咽喉的断面是一个粉嫩的圆形,衿喉细骨,霜脂粉肉,软白细巧的玉手掰开喉管,按入臀肉之间顶出的刀尖儿。
没了脑袋的艳尸翘起屁股跪在地上,形如一只白花花的没毛火鸡,被开膛破肚的身体分为两扇,肋骨和肚皮一左一右垂挂着,借着低腰抬臀的体势,胸部紧贴地面,顺势分为两片,铺展开来犹如一面白花花的大蒲扇,几根橙红色的灯管散发出热波纹,这道蒲烧女肉很算上烤架了。
长刀贯体,美肉为鞘,刀柄取代了头颅安插在断颈上,安在屁股上的脑袋仰天开口露出刀尖儿,将黄油插上去,用她尚有余温的口腔慢慢融化,顺着喉管滋润铁刀,淡黄色的乳液顺着贯穿全身的武士刀滋润过去。
接着,油刷子走遍全身,涂抹一层蜜蜡质感的光泽,遮盖了略显病气的雪白肌肤,添一层健康水润的小麦色,阿尔托莉雅特别照顾了她的美腿,先将踩脚袜卷着褪下来,里里外外刷了一层酱汁和油料,打上网格状的花刀,在被切开的霜纹肉上撒了香料,最厚实的部位生腌入味,最后将长筒袜套回去,封住油香,闷住肉汁。
最后,芝士和玉米塞入勒住脚掌的丝袜镫,不禁想象这道美足玉米烙的模样,融化的芝士混着玉米粒流淌在她油滋滋的脚掌上,顺着每一道褶子层层下落,汇入趾缝,滋润皮肤,浸透了黄油香气的足肉混着拉丝的玉米粒,口感是鲜脆,柔腻,清甜而浓厚。
断颈被雕花纹的刀鞘所装饰,盖住从切面溢出的汁血,更赋予了她古典的气质,美化骨肉横切面所带来的视觉不适。观赏处理加工的过程,便觉得那只是一件商业化的肉制品,每个程序都遵循规程,令人啧啧称奇。
铁刃串身,封喉烙签,说是最高级的限量款也不为过,日本人最喜欢这种东西,每每鄙夷这些矫情的包装和赐名,可看着她们一点点被这些“讲究”所包装起来,心里又觉得格外亢奋,细想来也只有这样一丝不苟地以“肉制品”的规格来对待少女,才能彻底入味吧。
处理了死去的英灵,房间中的温度时而燥热时而冰冷,盘中的浓汤和烤肉令我情难自已,气氛幽雅,体感微醺。
我看向战争的胜利者,她亦回以认可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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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兔女郎的阶职是Hooker]
丰盛的夜宵后,身体再次充盈,这是魔力回流入体的征兆。
赤裸也不觉得冷,船舱的晃动刚刚好,酒精的麻醉很舒心,饱腹感在发酵困意。
现在倒真是有点酒池肉林的意思,绝色美女应接不暇,玩了肏了糟蹋了,杀了宰了下酒了,最奢侈的吃喝享乐莫过于,陪酒变下酒,卖肉变烹肉,越是顶级的美女美食,越是不需要怜香惜玉,只需随性品鉴,享用,浪费。
贤惠的兔女郎荷官已经将一切都处理好,败者的血肉永远寄存在账单上,留给胜利者随时享用,附加服务更是细致入微,这艘游艇的包场时间还久,客人没准许她松懈,所有服务就必须跟上。
幕布被拉上,端坐的女神,悬吊的圣女,串烤的女武士,四位英灵化作一块块曲线优美的剪影,香气和温度都偃旗息鼓,隐没入夜的静谧。
她迎面走来,带着不可知的幽邃,摇曳的金色高马尾,美艳多姿。
无欲之人赢得了赌局,老套的剧情总是让人安心。
她从木盒里取出一只雪茄,剪好,烘热,俯身递给我,轻柔舒缓的音乐和暗调光,勾肩挽手的暧昧和性克制,事后一口神仙雾,半推半就再昂首。
温热的气息充盈口腔,犹如她纤巧的舌头在交缠,沉厚之感贯通五脏六腑,含在口中咀嚼一阵,香醇的烟雾溶进血液,身轻如幻,烟消雾散,张嘴吐纳,空余长叹。
她已经蹲在双腿间,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性欲旺盛的小母兔翘首以盼。
“现在,还活着的女人只有我了。”她露出胜者的表情,狡猾而妩媚,不紧不慢地爱玩她的奖品,“兔子可是随时都在发情的哟…”
身体很快在抚摸下放松,她抬起头贴上来,亲吻我的喉结,微凉的抚摸顺着胸膛和腹肌向下摸索,优美的手指在大腿内侧来回抚弄,按住股间,拨开黏在一起睾丸和阴毛,闷热被吹散,欲望被解放,弯垂着吊在她眼前。
“这个气味…”她发出小声的轻叹,尖挺的小俏鼻凑上来闻嗅一阵,仅仅是忽然出现在敏感部位的触感和吹息就足够血脉喷张,她用狐媚的眼神示意我,其他女性的尸肉香和淫水香已经充满她的鼻腔。
她陶醉着呼吸,风骚的手指缠绕上来,用曼妙的力度捻起,撸下,剥开外皮,露出果肉,龟头分泌的粘液很快在指缝里拉丝,伴随着手淫的动作,肉棒被涂满了透明的先走液,干爽的摩擦声逐渐变成“噗叽~卟滋”这样下流,黏着的声音。
“还在忍耐?是觉得我会给你口么?呵呵~您的样子真可笑,直接把精液射在我脸上不好么?”我确实,一厢情愿地认为阿尔托莉雅会用嘴巴,但是一想到这张妩媚而精致的脸蛋被精液弄脏,黏黏糊糊地睁不开眼,快感就从腰腹两侧涌上来。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于是卖弄风骚似的舔了舔淫巧的红舌,沾满口水的舌头忽然沿着敏感的头冠一撩,肉棒瞬间弹了起来,又狠狠地敲打在她脸上。
“别乱动…这不是给你舔了?怎么还躲?现在又觉得手活更好了?”于是阿尔托莉雅又一次伸出那红嫩欲滴的舌头,柔韧又弹滑,划开包皮和龟头的缝隙,冒着热气的口腔在拱动,炫耀那从不挑食的咽道。
于是肉棒颤动起来,她握住根部,捏着卵蛋,面露得意之色,她再一次狡猾地变换了处理方式,歪着头,用脸颊的手掌包夹着肉茎,湿滑的触感一面冰凉,一面滚烫。
“真可爱,肏死了那么多骚货,御主怎么还和处男一样,果然是我这样的成熟女人比较对胃口?还是对娼妇有好感?真不负责任呢,迦勒底有那么多美娇娘等您疼爱,怎么偏偏喜欢卡美洛的廉价妓女?是因为被调戏玩弄,所以格外有感觉吧~呵~没办法,高贵的嘴巴和舌技总是弄得男人很舒服,里面的触感也可以试试哦?”
待到阳具傲挺,一抖一跳点在鼻尖,阿尔托莉雅弹出舌头一口卷入浊腥,掏出丰硕的奶子垫在双腿间,浸润红酒香气的唇舌吻上来,撅起红艳的嘴唇,如鱼啐藻,鸟衔枝,轻轻慢慢,碰着舔着,眼波流转。
舌尖绕着根部,刺激尿道,攀上马眼,拍打舔舐着龟头的每一寸,快感堵在头冠中愈发膨胀,她终于张开血红的唇关…
“哈…哈…要含住咯…啊呜~呼唔…呼~滋溜滋溜…呃呜~”淤积着滚烫口水的嘴巴套住龟头,丰满的唇瓣含住整个龟头,缓缓向下蔓延,吞吸,脸颊收紧,水漫而出。
两片暖唇撅成一个红环儿,套住头部轻轻含吮,舌尖绕着外缘,唇肉包裹住花蕊,只感觉她口腔深处猛然一紧,真空的吸力似乎要将魂儿抽走。
“哈呃~唔嗯!滋溜滋溜…外皮的味道也很浓郁,啾~这个口温舒服吗?喉咙要等一会才湿润,先帮您清理掉…唔姆~哈啊呃~吸溜吸溜~”她的红唇在龟头上处处落吻,留下淡淡的唇纹。
赌场的女王用她精湛的口活作为指导,煽动性的柔声细语带着气泡的低哑,温暖的呼吸是红酒芳郁,属于女人的雪茄是荷尔蒙的聚合体。
“都这么硬了,其他英灵知道您性欲旺盛么?难道说,作为统领迦勒底之人,平日里都没有侍寝的雌性英灵么?憋得这一整晚…连女尸都不放过了?”
轻佻的言语在撩拨施虐的欲望,她淡然的表情下是令人怒火攻心的淫贱本性,趾高气昂的邪魅,总是在暗地里煽动着,引诱我动用令咒。将那口无遮拦的妓女处死。
“她们会知道您今天做了什么吗?我当然会替您保密…只不过,您这根顶天立地的宝贝也只有我能把它弄舒服吧?今晚流了那么多精液,结果随便口几下又硬了,御主要是憋不住,也可以在我的喉咙里撒尿,厕所当然是免费的~”
脑中乱糟糟的,胸口闷着火,她倦媚的态度,慵懒的舌头和手指,轻蔑的骚话弄的人浑身发痒,竟又觉得被她欺负是件美事,盼望着她露出鄙夷的表情来煽动情趣。
“熟客们都说我肏起来很爽,即便本王的小穴已经被干烂了,他们还是喜欢这只流着脓汁的黑木耳,我倒是没意见,被轮奸也没感觉,也许是因为我没有心愿和欲求,公平对待每一只想要射精的肉棒,遵守生理快感和生育本能,纯粹的肉体永远是干净的,您觉得呢?见到奶子大屁股翘的女人也忍不住的公狗先生?啾~”
吹一口凉气,下身禁不住刺激流出了粘液,于是舌尖很快缠绕上来,阿尔托莉雅无情地阻止了每一滴汁液的逃逸,犹如牢笼一般的口腔从高处罩下来,肆无忌惮地吸食着口腔里的分泌物。
“噢呜~卟啾!哈呃~虽然不是我用过最粗大的,但是…吸溜~唔姆~多汁的肉棒也很不错,吸噜~唔嗯唔嗯~齁呃~哈啊…您一定也感觉出来了,烟酒中含有药物成分。”
她用力吞吐几下,扬起脑袋将发丝别到耳后,面带微笑。
接着,她的语气也发生了改变,从轻蔑的王者变成温柔的侍女。
“性服务是我的职责,偶尔也会有喜欢淫语挑逗的客人呢,不逗您了,过量魔力对身体有害,果不其然稍微玩弄几下就漏出来了,接下来请享受阿尔托莉雅的口侍奉,只要是这根肉棒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您专属的喉咙便器,来者不拒…”
她在帮我清理阳具上的骚水和腥咸,洗濯掉其他女人的骚味再顺着口水吞咽下去,双腿间的兔耳轻轻摆动,翻涌着口水的温暖唇穴反复吞吐,润上鲜红的色泽。
狮子王娴熟地摆动脑袋,面对我的小腹磕头点地,在胸口抚摸的双手有一丝冰凉,像是要将我全身的热量都驱赶到下身,忍不住又拿起了雪茄,肉体和心理的双重诱惑,使得我必须借助药物来压制欲火。
也许是学她吞吐肉茎的模样,我也含住烟嘴,抿着嘴唇嘬一口,控制不好吸入量,一丝灼烫流入肺部,顿时咳嗽不止,脑袋晕乎起来。
“啾~雪茄这种东西,多锻炼几次就好了。”她吐出被口水润泽的龟头,唇瓣之间连着晶莹的拉丝,“慢慢地,嘴唇会更加温暖,唾液会变得粘稠,喉咙和舌头也会舒服起来,吞咽的时候不会紧绷绷的,吸个半小时也不会感到酸涩,味觉也更敏感。”
指教之后,她抬起眼睛,示意我将雪茄交给她,老练的赌场狂花接过烟,舌尖润了嘴唇,吻上去深吸一口。
烟雾充满了口腔,阿尔托莉雅并不会陶醉于烟草,她的表情很平静,丰厚的红唇之间飘绕着白气,满口香雾的侍者低下头,含住肉棒,继续自己未尽的义务。
她像是在吸水烟的荡妇,抱着长颈瓶,连着烟管一起闷吞,从嘴角两侧逃逸出去的烟雾将她的脸蒙上一层薄纱。
看不清烟笼之下的美人,只感觉她口腔中的紧绷感在加重,圆满的唇瓣套坐在阳具上,口中溢出丝丝缕缕的温热,包裹着烟雾的舌头更加缠人,刺激性的物质瘙痒起来,咽喉的肌肉向外推挤,吻着马眼,吸住头冠,香浓而滚烫的口水漫上来,沉浸其中犹如躺入温泉的泉眼,冒着泡泡飘着烟,水雾弥漫一片,身心畅然轻盈。
她一点点加大了吞吃肉棒的幅度,最开始只是小心地侍弄龟头,再然后进一步吞入半根花柱,柔韧的脸颊肉一紧一紧地碾压柱体,埋头吞吃几下,蕴含在深处的温热泉水浇灌下来,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湿滑的畅通感逼着我夹紧腰腹。
“唔嗯!卟滋~卟啾卟啾~嗬呃!唔哼~呜噜…咕噜咕噜…”阿尔托莉雅将碎发挂到耳后,忘情的口淫女游刃有余地歪头侧脸,让唇穴旋转起来更进一步摩擦刮弄,沾满口水的舌头飞快甩动,嘴唇和上颚的纹路刺激着肉棒。
她抬起眼盯着我,被拉长的脸蛋有节奏地上下蠕动,收紧咽腔,吞咽吸吮,发出成熟女人独有的,性感而悠长的沉吟声。
被异物塞满口腔,她依旧恬淡从容,每一次撩动舌尖都恰倒好处,熟练的口交妓女将面部肌肉完全运用在吞吸中,闷在腥气中不脸红,顶着咽喉不干呕,风骚的舌头舔着勾着探出头,兜住卵蛋左右揉弄,妩媚的容颜高速磕头扑打,兔耳朵发饰欢快地抖动,鲜红的唇印犹如一个指环套在肉茎中间,标记着她吞吐的刻度线。
“呜噗!呜噜!呜噜!咕嗯!!呼——呼——滋噜噜噜噜~呜噗!卟滋滋~”
她的唇舌正入佳境,蹲着双腿似乎是有点发酸发麻,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有点杂乱,像是踮起脚,屁股坐在脚后跟上,于是紧绷的裤袜摩擦出来的杂音。
又吸了一口烟,我现在可以确信这不是单纯的烟草,她左右晃动的脑袋时不时晃出三个重影,红艳的丰唇紧紧吸住头冠,一口气闷吞入喉,艳丽的面庞猛撞上来,再爽快地扬起头,吐出一整根被口红和唾液浸泡的蔷薇色肉棒,伸手想要抓住那幻影,她又是一个猛扑,挂着口水的唇穴狠狠撞上根部,脑袋磕在肚子上,撩着舌头来回转动。
漩涡似的快感令人无法挣脱,她那畅通无阻的喉咙小穴将一切都包裹住,秀长的玉颈满胀而起,失真的空气中,声音和动作变得浑浊而朦胧,好似有三个兔女郎在同时给我口交,一个高速闷吞深喉,一个躲在身下舔毛吮卵…
还有一个很特别,她歪着脑袋,用挑逗性的侧颜勾引着我,猩红的舌尖在同伴的脖子上撩弄,亲吻着被阳具撑起的皮肉,解开她的衣领子…
那个从一开始就藏着掖着的衣领…
“嗬呕~呕嗯!滋噜噜噜!!嗯嗯!咕嘟…咕噜…”
眼前骤然一黑,我浑身发冷,卵蛋紧缩起来,热量从下身被抽离,只听得“咕嘟咕嘟”的吞精声连绵不绝,包裹在龟头处的嫩肉在蠕动,压榨着绵绵不绝的热流。
忍不住挺起腰,竟然又被她硬生生的用脑袋砸了下去,睁开眼来,不知何时我和她十指相扣,那专心致志的口淫女王还在奋力地抬起头,转动着脑袋大口吸嗦,鲜红的花柱一抖一抖地想要挣脱,于是她毫不留情地再一次重重砸下脑袋,收紧腮帮子,直接用嘴巴按住挣扎不断的我,紧窄多汁的喉腔牢牢套住,高速而短促的振动着脑袋,每一次吞咽都是拷问级别的快感,逼着它一挺一抽地榨出精水。
后面的事情已经不归我掌控,茄灰落在胸口,发冷。双腿间的细水长流全由她一人包办,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她口中宣泄了什么,也许是精液,也许是尿,只记得她蠕动着被硬物撑起的喉咙,乖巧地尽数吞下,不曾露出半分羞怯。
“唔…咕噜…真了不起,竟然差点咽不下,浓厚到像是芝士一样可以拉丝的精液,甘甜的,滚烫的…滋溜溜溜溜~~唔哼~感觉要从鼻子里喷出来了…居然还在射,啊呜!滋噜…唔…咕嗯…咕嘟…咕噜…呃啊哈~不行,太浓太多…喉咙要被黏住了…”
她扬起头,发出下流的喘息,雪白一片的胸部沾满了咽不下的精汁和唾沫,阿尔托莉雅满脸俏红,休息一会,整理好头发又一次低下头,还在射精的肉棒一闷头,撞进她顺畅的喉穴。
过了好一会她终于松口,沾满亮晶晶口水的绵软之物被她反呕而出,她发出尖锐的喘息和满足的呻吟,唇瓣之间悬挂着意犹未尽的粘丝,精液的味道灌满她的喉咙,而留在男人身上的,竟然只有淡淡的红酒和果香。
“哈…哈…哈啊…差点,被这宝贝噎死…唔嗯~咕噜…粘痰一样的精浆堵在嗓子眼,咸咸的有点甜,是熟女都喜欢的理想型了…”
没听懂她的赞美,我大口吞吐着空气,连续深喉口爆的快感太猛烈,她那欲求不满的口淫似乎连我肺里的空气都能抽走,骨髓也被吸空,无法动弹,只能顺从她的戏弄。
可紧接着,她又用手托起软趴趴的肉条,舌尖舔舐着还在抽搐的尿道线。
这是令每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事后口淫,温柔而无情的舔吻,像是不知礼仪的坏孩子舔舐餐盘里剩下的酱汁,一半是顽皮,一半是贪婪。
“还有剩吗?嗯?”她舔干净黏在外皮和龟头上的,又张开嘴巴来,我那不争气的肉茎就像是一根果冻,被她含在嘴里抖动不止,腮帮子一紧,吸力骤然提升,仿佛要被连根拔起似的,阿尔托莉雅的脑袋吮着肉棒滑下来,面贴我的小腹。
口淫女王在尝试把尿道里的残羹吸上来,她的喉咙不知疲倦的前后蠕动,直到卵蛋紧缩,尿道微微刺痛,她精准地停止了榨精,将极限的畅快留给我。
很困,像是被胶水黏住眼皮,奋力挪动身体,我能感受到食用女肉之后那丰沛的魔力,却无论如何也调用不起来。
阿尔托莉雅喘气时带着精液的腥味,灵巧的舌头毫无优雅地把黏在唇边的精液卷入口中,吃饱了夜宵,她又给自己满了一杯红酒,不为优雅,单纯是顺喉解腻。
我已经看不清她后来的动作,她似乎在抚摸的脸,触感冰凉,又很滚烫,收起了淫荡气质的阿尔托莉雅,温柔的像是邻家大姐姐,那副饱经风月的痴女模样,只是用来安慰处男的表演风格罢了。
眼睁睁地看着,泛着蓝宝石光泽的美臀玉腿在眼前扭动,她背对着我离开,再一晃眼,只见她怀中抱着毛毯,俯下身盖在我身上…
不行…至少在失去意识前,我需要问她一件事…
她眼中倒映出昏昏欲睡的我,衣领下的秘密近在咫尺,我猛地掐住她的咽喉…
在一代剑豪王者面前班门弄斧,终究还是是慢她一步,阿尔托莉雅捏住我的手腕,在沉默中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您的眼神,真是如狮子一般充满侵略性。”她冷冷地说着,“直觉和观察力,您并不在我之下呢。”
老手会隐藏胜负欲,而庄家永远是赢家。
“不愧是您,瞄准我的咽喉就一口咬断…”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牵着我的手按住藏在衣领中的硬物,“把大家都吃干抹净,再处理掉我吗?”
露出破绽的猎物才有趣嘛…
“呵呵呵~贪婪而残忍,我赌对了~”她露出从未有过的欣慰之色,抬手解开小领带和小衣领,“也不是什么羞人的东西,只是卡美洛的规矩。”
那是一个漆黑的小项圈,从今晚的主题来看,毫无疑问是用来斩首的项圈,阿尔托莉雅也并不想隐瞒这件事,她吞咽了一下,项圈立刻闪起红光。
“卡美洛的顶级赌会一直遵守这个规矩,我们的荷官和侍女绝对干净中立,无欲无求不带私情。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是绝对干净的。针筒,筷子,避孕套。”
她的目光划过酒杯,舞台,还有自己的胸部。
“用过就处理掉,只有一次性用品才让人放心,女人这种感情生物难免节外生枝,要是听到不该听的,看到不该看的,自以为可以攀龙附凤,万一肚子里再多个私生子,闹得翻天覆地可就麻烦了。”
避嫌…对吗?
“您早些休息吧,等回到迦勒底就当无事发生。”
那你呢…迦勒底发生了什么…
“真没办法…”她有些犹豫,舒缓了几口呼吸,无可奈何地看向我,“是您的直觉太准还是好奇心太强?凡骨的圣杯,您只需要…安心接受。”
我摇摇头,强硬地告诉她,要通过杀死自己心爱的女人来获取魔力,这种事情就算不得不做,也必然充满罪孽。
她口中那盏圣杯装满血污,畅饮魔力的贪杯者亦是不知怜香惜玉的毒蛇,就算英灵们对于圣杯不过是一次性玩具,死后魂归其中,清扫一切牵绊。但它如今显圣于我,凡骨俗人,七情六欲无可断灭。
见我态度强硬,阿尔托莉雅没有推脱,她将桌上的风流照扑克牌收好,重叠在一起的牌变成一个电子屏幕,上面写着“迦勒底:圣杯人理化归复指南——御主篇”。
紧接着,画面被投影到幕布上,说明用的视频开始播放。
背景是灯球下的舞池,蓝色和紫色的灯光随着朦胧的节奏晃动,很暗,又很亮,明亮的射光灯打在舞池中间的钢管上。
缓缓地,高跟鞋的声音从画面右侧入场,她的风格和背景很契合,又很不协调。
斯卡哈…那位渴求死亡的战场尤物…
低胸开背的紫衣兔女郎,内搭一件渔网黑裤袜,高叉的档口露出紧致的翘臀,一双秀长的玉腿曼步如蝶。
紫红色的齐腰长发,双眸血红,面容冷艳,凹凸有致的一字肩天鹅颈,高挺丰圆的乳房随着步伐轻轻抖动,冷色调的女王气质正如幽夜一般,处世漠然,不讲情面,又极富女人味。
“这里是,圣杯人理化作战的斯卡哈。”她面无表情,用冰冷的声音说,“我会在视频中为您演示,如何正确而高效地回收女性英灵的魔力。”
师匠走向舞池,站在钢管旁边,而她的助手也从幕后献身,正是依偎在我身边一起看视频的阿尔托莉雅。
“圣杯人理化,旨在将从者的灵基转移到身为御主的您身上,将我等的一切全权交予您,不再需要任何外部仪式,也不会因此受到干扰,只要您心念所动就能瞬间召唤英灵,唯一的代价,她们无法继承上一次死亡的记忆,好处则是,在未来可能发生的世界危机中,您能够随时召唤我们,从者的生命更加廉价,无论战死还是碍于个人感情,您不必再为我们的死亡耗费精力,将我等作为奴隶,消耗品,泄欲工具,必要时也可当作补充魔力的食物。”
她说完,转身握住了钢管,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侧过脸来,语气忽然柔软了一些。
“作战完成之后…如果…说不定连我这个死不掉的怪物,也可以…”她的喉咙蠕动了一下,目光也移开了,“我很期待,但…现在是其他人的舞台,等您吸收足够多的灵基,魔力丰沛之时,还望您不要怜惜…杀了我,侮辱我的尸体。”
心间的柔软被触碰,但欲望很快占据上风,也许是圣杯转移带来的躁动,短暂的胸闷之后,我不再因为姑娘们的命定之死而失落,转而,更加渴望她们的献身。
斯卡哈明确告知了我,只有亲手杀死她们才能完成灵基转移,食用英灵的美肉则可以快速补充魔力,帮助身体更快适应短期内的排斥反应。
但同时,巨量魔力涌入身体的癫狂也需要注意,精血澎湃的时候一定要及时泻火,就算身边只有尸体也要毫不犹豫地插进去,最可怕的地方,在于魔力反复进出导致的魂体剥离,如果因为个人感情过于留恋死去的英灵,还在适应新灵基的身体又不加节制地射精,新补充的魔力还未稳固又在短时间内多次流失,魔位偏移会导致灵魂和肉体产生错位,最终有可能丧失知性,劣化为“器物”。
阿尔托莉雅,也就是裁定者们,需要避免这种状况的发生,最佳的情况是尽自己一切可能活到最后,监督每个从者被杀死,奸尸,烹饪的过程,负责照看我,确保不会过度消耗魔力,一旦出现意外她必须从中调整。
调整…用什么调整?画面中的两位兔女郎站的笔挺,阿尔托莉雅转身取来一瓶红酒,沿着钢管淋下去。
随后,擅长枪舞的斯卡哈走上去,亲吻沾满红酒的钢管,撩腿一甩,旋身而起,秀发和美腿在空中飘舞,黑丝渔网袜中的纤柔玉腿夹紧铁杆,她向后仰头,弯垂下腰,全屏腿部肌肉将整个人挂在杆上。
兔女郎倒挂在钢管上,因为重力而翻起的巨乳跃出胸衣,挺着粉嫩的桃尖,她迂回一圈,分开双腿,完美的一字马开腿贴紧地面,再一个下腰,抖动起俏臀,勒出骆驼趾的阴部正对镜头,与此同时,那柄鲜红的魔枪忽然出现,像是从镜头里飞出来的一样,瞄准她柔弱的阴部刺入…
“唔噗!嘎呃…”魔枪贯穿了她的身体,撑满了令人遐思无限的肉穴,在两瓣果冻似的肥臀中间,兀然地顶出一个血窟窿。
上一秒还在搔首弄姿的钢管舞兔女郎瞬间变成艳尸一具,她很艰难地保持着开腿一字马的上镜姿势,黑丝网袜中美尻对着镜头高速抖动,紧握着钢管的双手一点点脱力滑下,从背后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见她骤然扬起头,长发振动飘散…
“咳!嗬呃…咯…呃…”濒死的呻吟,双腿间晕开的血渍和尿潭,似乎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令人振奋的女体香。
接着,视频渐渐变黑,再一晃眼,她的尸体已经不见。
高跟鞋的声音,兔女郎的双簧戏,波澜不惊的表情,一个转场之后,被魔枪贯穿的斯卡哈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舞台上,至少现阶段,她是杀不死的。
之后的视频内容就是斯卡哈不停地死去,复活,向我演示各种香艳的死法。
木墩子,长柄斧,紫衣兔女郎反绑双手跪下来,压低蛮腰,抬起俏臀,阿尔托莉雅走到身后,带凸点的旋转振动棒塞进斯卡哈的小粉穴,待到呻吟婉转,骚水四溅,她爽到翻起白眼吐出舌头,“咚”一声巨斧落下,血如泉涌,红颜入篓,双腿一绷直挺挺,鞋飞尿射臀肉抖。
木板床,圆钢锯,大字仰卧吊双臂,弓起腰,挺起屄,两片阴唇中间进,断肠破肚开胸乳,仰头痛呼血如雾,身分两扇娇娘死,心肝胃脏合一处。
十字架,双魔枪,悬吊其上任玩赏,捏奶揉臀气息乱,赤眸如痴红颜醉,魔枪一刺贯胸膛,一抬一挑穿酥乳,一扎一扯搅肚肠,粉棠花开玉液落,含笑喋血还求欢,锐矛破腹穿花阴,顶出子房,缠着胃脏,香尿飞洒娇吟高昂,正是畅快时,身受百多创,伤裂如丹唇朱印处处落吻,喘息如晚春低雨絮絮入微,再看美娘子,脸低垂,花月碎。
血肉的快感一幕幕倒映入眼,畅快的低吟一声声铭刻在心,眼花缭乱的香艳之死令我有些难耐,又觉得下身胀痛起来。
想起师匠之前提醒过的事,精血澎湃一定不能忍着…可短时间内反复进出…又…
迟疑的时候,阿尔托莉雅的手已经按住了胀起的毛毯。
“还需要一个晚安吻吗?看完视频,舒服了就休息吧。”她询问着,并没有给我选择余地,翻下沙发,掀开盖在腿上的毛毯,埋头躲进去。
她当真是将注意力全放在这玩意上了,本想着纵欲过度会不会导致魂体错位,但阿尔托莉雅这完美的服务精神,令我可以放心地将一切交给她来判断。
温暖的包裹再一次吸吮着套弄下来,她的头盖在毛毯下摆动着,又小心地替我盖住肚子防止着凉,躲在双腿之间的口淫也不挡视野,我便放松下来,任由她吞吸舔舐。
抬起头,视频正好播放到绞刑的处理。
也许是正在享受口交的缘故,这个片段我看的格外清醒,视觉和听觉的刺激,配合着生理层面的直接快感,这种顶级享受,就像看黄片的时候还有女老师帮忙撸管。
兔女郎装扮的斯卡哈背对镜头,掰开肥嫩的臀肉,撕开渔网袜,鲜红的菊眼对着观众一开一阖的收缩拱动,饱满的肉蝴蝶也被指尖拨开,露出层叠多瓣的花心肉。
阿尔托莉雅取来一串儿透明的紫色拉珠,一根粗大的旋转震动棒,淫菊美鲍各自填塞满贯。便看见那嫩红的肠穴使劲向外推挤,晶莹的肠汁拉出细丝,小腹被巨物顶着胀起,还没启动电源,她冷傲的容颜就已经泛红,喘息不断,香汗淋林。
与此同时,绞刑架已经准备好,阿尔托莉雅替她反绑手腕,拉下绳套。
“咚…咚…”斯卡哈抬腿走上矮凳,高跟鞋踩着木头上发出沉厚的响声,敲打生命终曲的休止符。
双腿微微分开,脑袋伸入绳套,机械的转动声嗡嗡作响,插在阴道里的旋转震动棒开始大功率运作,那永远无上神力的影之女王,私底下也是个敏感多汁的尤物,震动棒的电机还没发热,被撑满的花眼撒尿似的喷出一大片骚水,急着要冷却润滑。
她在深呼吸,又忍不住要哼出声来,即将到来的高潮打破寂静,她浑身一抖,耸起双肩,巨乳颠沛,内拧着双腿打着摆子,弯下腰,抬起屁股,伴随着盛大的潮吹,肛门向外一吐,“噗噜”一声崩出两粒紫色的珠子。
“噢嗯!呜齁~从后面拉出来了…”她淫乱的高潮脸处在特写中,那傲视群雄的血红色瞳孔在剧烈颤动,眼白缓缓上扬,圆翘的嘴唇甩出猩红的舌头,谁能想到她脸颊上的潮红来自于屁门被侵犯的快感,那近乎和拉屎无异的举动轻松击溃了她的高冷。
触电似的颤动从臀部到大腿,小腿肚在抖动,歪歪扭扭的双足踩着“嘎达嘎达”的鞋跟音,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分两路流淌,沿着渔网袜的纹路落到脚面上,汇入鞋头边缘那隐约露出根部的脚趾缝,紧绷的脚面上青筋鼓动,溢出鞋帮的爱液从鞋跟上滑落,凳子上多了两洼粘稠的淫水鞋印。
再然后,发抖的网袜双腿拧成内八字,凳子腿也开始晃动。她冷艳的五官因为快感而蹙在一起,摇头晃奶,蛮腰扭摆,拱动的肠穴又吐出一颗拉珠。
接着,她脚一崴,偏离凳面,整个人向下一沉…
“嗬呃!!!咳呃~嘎哈…唔咕噜…”她的眉眼骤然紧绷,仰着头,睁大了血眸,眼眶似乎都要崩裂,像是渴水的鱼儿那样张大嘴巴,甩出粉嫩的舌头,被扼紧的咽喉上下蠕动,窒息带来的闷红从脖子攀上脸蛋。
丰满的爆乳挺身跃出,纤柔的腰肢前后扭摆,被勒紧脖子的瞬间高潮到来,被震动棒抽插摩擦的肉穴榨出大量白浆,翻涌的白沫子黏在外阴上,连着大腿内湾,甩动的奶油小尾巴垂悬而下,被重力拉断的粘稠白浆“啪”一声砸在凳子上。
那套在网袜中的白嫩大长腿何其善舞,曾于万军之中翩翩起舞的影之女王,那艳丽的枪舞之姿屠戮了无数生命,也诱惑了天下英雄,乃至神明都要为她起立喝彩,盼望着那傲然一世的美艳脸庞能为它娇羞,献媚地撩起裙摆,摇动臀胯。
然而现在的斯卡哈只是一具胡乱蹬腿的尸体罢了,她吊在绳上奋力摆动下半身,前后飘荡一阵,像是踢正步似的往前一抬,落下来,鞋跟划着凳子过去了,她若是稳定下来是能踩住的,可惜沾满了淫水的凳子太过滑溜,她脚步哆嗦,又看不见身下情况,来来回回甩着步子,反倒是将它踢开了。
收起单边膝盖,狠狠地向下一抽,绷直了美腿,身子一沉,又被勒得仰头翻目,翘起脚趾尖,挂着高跟鞋,哆哆嗦嗦发冷似的抽抽一阵,脚丫一软,香鞋落地,鞋子里面流出闷了足香的浓郁淫汁。
“啊呃~咳嗬…呃…”兔女郎悬吊在半空,逐渐没了声息,只剩下震动棒的嗡鸣在喷飞的爱液中旋转搅动,她歪着脑袋,长发散乱遮住那迷离如醉的面庞,眼白浮起,眉头疏解,微微眯起的眼睑还在抽搐,吐出舌尖滴着口水,合不拢的双唇在窒息作用下呈现紫红色,配上她这一身火辣的兔女郎装扮,也算是夜店荡妇风的集大成了。
濒死的舞蹈迎来尾声,她时不时耸动双肩,被反绑的双臂无奈地缩起,残存的一口气在唇间飘散,一条腿踢飞了高跟鞋,另一条腿还乖巧地穿着,便看着她抬起膝盖,猛然挺直,就这么重复着舒缓的蹬腿动作,像是瑜伽一样优美的节奏。
再然后,斯卡哈迎来了生前最后一次剧烈的生理活动,像是触电一样浑身震颤,绷直了脚板,脚趾死命向下戳着,大腿上的筋肉张弛收缩,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咽了气,再也没动作了。
不知疲倦的震动棒还在叫嚣,死命往女主人的肉穴里钻,机械无法理解死肉和活人的区别,它只负责让她快乐,让她骚水满地,浑身酥软…
“呲呲…”琥珀色的骚尿昂扬而起,划过优美的抛物线,在空中散成一大片水珠。
“噗噜噜噜…”淡紫色的拉珠爆菊而出,扯出肛周的嫩肉,黏着一缕缕肠汁咣当落地。
迟来的排泄象征着一位美人彻底变成尸肉,澎湃的尿失禁持续了半分钟,顺着大腿内侧滚下来的水珠吊在趾尖,落在舞池…尿池之中泛起涟漪。
我这才发现,视频中最开始的霓虹舞池,已经装满一整池的尿液骚水,斯卡哈利用自己的不死身表演各种各样的处刑方法,这视频一气呵成,每次在高潮中死去时流下的女汁都汇聚在池中,成为了肉眼可见的死亡计数器。
透明的肉汁游泳池在灯光下闪烁,吊在半空的女肉雕像还在往池子里撒尿,池水不仅仅是尿液和骚汁,丝絮状的白浆和细碎的阴毛,被切碎的衣料,沉底的高跟鞋,损坏的跳蛋和震动棒,一点点内脏,子宫,眼珠,脑浆子…
过于猛烈的视觉冲击力让我忍不住想要射精,那似乎是斯卡哈最后一个处刑视频,一直埋在双腿间的兔女郎也发出吞咽的声音,我闭上眼睛,让困意浸透全身。
不知为何,我脑海中一直在回转,回转斯卡哈的紫色魅影,还有她开头说的话。
那令人浑身酥软的求死签,让某种情绪躁动不止。
双腿间,性处理结束的狮子王探出两只兔耳朵,她抬起头,唇角挂着精液,用手抹进嘴里,温柔地朝我笑。
视频已经结束,可我心里还有疑问…
伸出手抚摸阿尔托莉雅的脸蛋,她亦乖顺地侧过头,用脸颊去磨蹭,安抚慌乱的主人。
“晚安。”
轻柔的声音闷在耳边,不给我任何追问的机会。
纤长而妩媚的翠玉眸在晃动,她红唇轻启,脖子上的项圈闪起红光,于是她笑着摇摇头,替我盖好毛毯之后便转身离开。
我还是不相信她可以做到无懈可击,如此一位美艳而自信的女王,又怎会心甘情愿沦为一次性肉便器?
斯卡哈在哪里?迦勒底的其他人怎么办?她要履行责任,但也绝不可隐瞒于我。
气血涌上心头,固执的感情占据上峰。
我掀开被子,强撑着晕醉的身体向她走去。
灯光昏暗,迷人的背影在光影中摇晃,当我从身后扶住狮子王的腰肢,她触电似的转身,妩媚了一整晚的表情终于闪过惊愕之色。
扯下胸衣,两颗丰硕的乳球一上一下跳动出来,明晃晃的乳肉光泽塞满视野,酒红色的乳突高高翘起,闷在衣服里的香味一泻而出。
按住乳房肆意揉弄,弹滑的白肉在指缝中滚动,任凭我如何掂量拍打,抓捏拉扯,那高挺的硕乳颠着抖着,很快恢复了形状。
“唔嗯…还…还需要服务的话…可以直接和我说…哈恩~”她在强忍,受惊吓的模样也像在调情,“嗯哈~是我低估您的精力了吗…呃嗯~没想到还能…别揉了,这对大奶子已经很累赘了…被您弄得胀胀的,又要肥一圈了…”
不由她解释,将那具成熟的肉体推到桌子上,兔子装的小母狮顺从地躺下,分开双腿,露出肚皮,侧过脸献出纤弱的脖颈,手指按住阴部的骆驼趾,拨开勒裆的布料,露出那只包裹在蓝色玻璃纸中的王之宝玉。
肉棒敲打在她饱满的阴阜上,撕开丝袜的裆口,丰满的丘陵梳着三角形的阴毛,稀疏的毛发下躲着圆嫩的小红豆,小腹上纹了一串英文,大意是“一次性/不可回收”。
两片奶白色的肥厚大阴唇之间露出玫瑰色的夹心层,狭长的肉缝夹着两瓣红艳的小唇边,一层层拨开那柔嫩的腔肉,穴眼儿周围的肉褶犹如绽放的玫瑰,晶莹的露水在花瓣之间牵丝连线,爱液从呼吸着的肉穴中一阵阵涌出。
毫不犹豫地挺腰杀入,粘腻多汁的花径畅爽无阻,不费吹灰之力就撞入最深处,成熟女人的肥厚淫穴只是略微裂开一个小缝,自以为庞硕的阳具似乎并不能喂饱她,身经百战的玫瑰鲍并不挑食,即便是小零嘴也要分泌口水,大口吸吮,挤压,咀嚼…
她侧着脸用眼角看我,深呼吸,大喘气,摊开双手表示服从,被强行推倒的狮子王面泛红晕,成熟女性的低吟声并不刺耳,幽幽地,有些沙哑,烧的耳根子痛,总是波澜不惊地起伏,总带着挑逗的意味,像是在安慰处男的大姐姐。
对于女人来说,来自本能的敏感和悸动是无法改变的,我抓来一旁的酒,明知这里头下了药,于是将计就计,吹瓶豪饮…
“咕嘟咕嘟…”
爽快地吞咽了几口,顺手丢掉玻璃瓶,身下的尤物想要说些什么,见我不给机会痛饮药酒,她沉默下来,露出赞许的微笑,不知是因为我主动侵犯而欣慰,还是阴道里不断发胀变大的龙茎令她满足…
又或者…她深知作为一次性玩具的命运,脑中浮现出高潮之后的极乐枭首,还有那具无头的艳尸在男人身下臣服的美景…
紧闭的肥穴被撬开缝,撑圆入口,饱足感占据每一寸身体,遍布肉凸的阴道在微微颤抖,一紧一紧地吸夹肉棒,肉壁上下蠕动,蛋清似的爱液从穴口垂下,即便是熟女的肉体也在拼命润滑自己,害怕似的向外推挤,抗拒着异物。
酒精里的烈性物质顶上脑门,眼前的阿尔托莉雅不断扭头躲避,她的身体很烫,汗水黏在脖子上,锁骨和肩膀一阵阵紧缩,两只巨乳像是果冻一样发抖。
难得见到她慌张的模样,醉上心头,用力揪住她不检点的巨乳,掐着根部死命向上撸几下,从侧面合拢双乳,挤压成两只狭长的乳钟,一放开手,柔软的果肉向胸肋两侧摊开,翘着尖儿一抖一颠,滚动好一会才消停。
稍微玩弄一会,便感觉那对奶子变得更加饱满圆润,皮肤也紧绷起来,给一巴掌上去,澎湃的乳波翻涌而起,饱满的乳房相互碰撞出“砰砰”的响声,听起来像是胀满汁水的西瓜,再狠狠将那圆挺的奶子压成肉饼,张开五指抠紧皮肉上下捣弄,掌心传来乳肉回弹的振动,眼前一片波光潋滟,她红嫩的乳晕很快就硬了,先前在沙发上浪荡了半天,哪想到私处一失守,这对下流的奶子还没抵抗就投了降,乳头凸起,红晕肥胀,乳尖那颗肥美的石榴籽硬得像颗红宝石。
一头埋入她深邃的乳沟,浓郁的汗香奶香进一步点燃荷尔蒙,我感受到欲火燃遍全身的躁动,勃起到极限的粗野之物和那如狼似虎的熟女名器紧紧贴合,稍微动作一下便能感受到腔壁的摩擦感,还有她兴奋的肉穴主动吸夹的紧绷感。
将肥嫩的蓝丝美腿扛到肩上,两只大腿夹着我的头,摩擦着双颊,向后扭腰抽出肉茎,晶莹的液体和粘稠的声音一齐被挖掘出来,枪头卡在穴口蓄势待发,她的呼吸愈发急促,最后干脆咬紧嘴唇,闭上眼,仰起头,抬起腰…
“呜噢噢!!咕唔…嗯…”狠狠地挺腰撞上去,已经做好冲击准备的她十分畅快地呻吟出来,想必她也和我一样满怀期待吧。
趴在她柔软的肉体上全力耕耘,犹如一只发情的雄狮扑杀猎物,弓起腰背,埋头于两颗晃动不止的乳球之间,温热的腔道包裹着肉茎,随着我挺腰的动作有节奏地吸吮,不规则的乳摇像是海浪拍打在脸上。
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很快变得粘稠而浑浊,交合处泛出一大片白腻的淫浆,抽插往复之时又听得“咯吱咯吱”地白浆搅动,小腹撞上她肥美的馒头丘,安产形的丝袜肥臀振动起来,肉欲的蔚蓝波浪顺着大腿和腰肢一阵阵翻涌,想不到王家血统的美艳母狮才是这一屋子里最下流的尤物,端着性冷淡的气质闷骚一整晚,还以为她真是个来者不拒的一次性玩具,按倒身下拨开肉穴,又马上躲开眼神,呼哧带喘地露了怯。情不自禁,扑入那香汗淋林的白色波浪中大肆蹂躏。
被扛起双腿按在桌上肏得抖臀晃奶,腥汁四溢,她拒绝主动亲昵,一身美肉却在肉棒的威严下擅自涌动,丰美的肉体足够敦实,用尽全力去冲撞也只是令她的肥臀肉腿晃动一阵,压在肩膀上的小腿抖一抖,翘起趾尖,挂着高跟鞋的丝足撩起来,脚跟和鞋底“啪哒啪哒”地相互拍打,迎合着交媾的节奏打着拍子。
插进去胡搅蛮缠倒还轻松,要从那泥潭似的肉壶中抽出来可就难顶了,她强韧的腹筋一收紧,花窑里的温度和张力骤然上升,闷在里头被那妖精似的肉腔蠕动着吞吃吸吮,我侵略不成反让她抽走了魂儿,穴眼周围翻出一层层鲜红的腔肉,花翻露蒂,壶口翕张,玉液琼浆一丝一缕地飞射而出,奶油状的浓汁悬吊在阴唇外,黏住毛发,牵挂在飞速进出的花柱上,甩着荡着,啪嗒落地…
“嗯呃~噢呜!里面乱七八糟,自作主张的肥穴烂屄…怎么会呜~呜呃呃嗯!!!噢哦嗯!啊~啊~你个骚货,夹这么紧干什么?明明被那么多人肏过了,怎么不让御主大人的肉棒进来的啊…快一点!快点舒服起来噢~噢咕~唔齁!这么多白浆…呃啊~自慰的时候从没有这么多的…好像要尿出来了~啊嗯~呜噢噢~”高亢的浪叫昂首而起,愈发尖锐的喘气声在耳边嗡鸣,小穴的包裹感随着她步步高升的音量而缩紧,她扭动着丰满的水蛇腰,一挺一挺地反弓起来,圆滚滚的奶子触电似的颤抖着,汹涌的潮吹炸开水花,洋洋洒洒地飞散而出。
泥沼变成了喷泉,湿热一片的双腿间满是她的液体,清爽的感觉填满了阴道,不自觉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一发重炮灌入肉腔深处,凿开紧嫩的花心,她惊叫一声夹紧了屁股,骤然提升的吸力让我浑身一抽...
“咕咚咕咚...”子宫逐渐灌满,身体中一阵榫涌出的快感填满身下的牝兽,酒气和汗香调和了女肉的荤鲜甜美。
抽出沾满白浊的肉茎,红嫩的穴眼向处拱动,肉壁相互挤压,吐出一大泡浓厚的精液,蜜壶盛满了,沿着被脔得外翻的壶口丝丝溢出,粘连在大腿内侧,汇成一缕细流,从桌边.到地而。
抓住脚踝甩向一边,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狮子王没有抵抗,软绵绵地扭过腰,侧翻过臀部,大腿肉侧压在一起,小腿吊在桌边。
肥厚的蜜唇在叠压的双腿间吹着精液泡泡,挂在脚趾上的高跟鞋砸落在地,按住丰满宽厚的臀胯,抬起艳丽的蓝丝肉腿,再一次将阳具挺进去,塞住她吐着精汁的蜜穴。
“呃嗯!!嗬噢!呜~”按住她的屁股,侧位更能感受到臀腿的压力,肉感的腰臀半转过来,并拢在一起的丝袜美腿压紧了私处,使得她畅爽多汁的阴道更加紧致,使用之时需要先掰开她的肥臀,露出夹在里面的流心小甜饼,挤开她上下叠压的后腿肉,撬开阴唇硬塞进去,丝袜带来的滑腻摩擦,富有层次感的肉欲从柔软到紧绷,再次回到那令人魂牵梦萦的温柔乡,我却已经陷入疯狂,狠狠抽打她油嫩的臀部,柔性的晃动在掌心回荡,听话的雌性英灵夹紧阴道,尽职尽责地呻吟起来。
挺腰撞进,巢嫩的肉感抖动不止,抽身回摆,粘厚的爱液牵丝成线,我只想将一切都发泄在她身体里,机械式的脔干,犹如一只可笑的泰迪犬,抓到什么用什么,扶住她的水蛇腰,握住沉甸甸的乳肉包,发疯似地摇晃着,露出狰狞的表情。
“御主大人...呃嗯~噢呜~高潮,停不下来...阴道里面咕吱咕吱地,子宫都装满了,咕噢!嗯呃~噢呜~呜~我...我不应该...明明已经很克制了啊~啊~嗯啊…”
甜美的呻吟绵绵不绝,熟女的花园一片狼藉,肥厚的门庭被塞满撞开,鲜红的土壤被粗暴的翻掘抠挖,浓厚的蜜酒流了一地,乱糟糟地黏在大腿间…
“是我的小穴太舒服了吗,您…齁噢~呜呃,阿尔托莉雅已经和很多人都做过了,所以…也会一直和您做爱的…稍微让我休息一会…哈啊~啊嗯~怎么会这么凶猛,药效还是不够吗…您…您…听得到我说话吗…嗯啊~哈啊!!求求您告诉我…是哪个骚货叫得这么浪嗯啊啊…是我吗?不会吧….嗯~嗯啊啊,呜噢~噢~您要收回我的魔力了吗…”
她含混不清的话语在喘息中断断续续,侧躺在桌上的兔女郎昂首呻吟,双手扒住桌边,摊向肋骨两侧的巨乳呈现出相反的滚动,逆时针,顺时针,碰在一起相互淹没,凸起的红色乳晕晃得人眼花缭乱。
迎着泛滥而出的白泥骚水,撞得那蓝艳的丰臀肉腿一阵阵抖动,将她愈渐高亢的啼鸣噎住,撞开蠕动的子宫口,腔内的压力骤然提升,我的怒吼盖过她的呻吟…
她的呼吸戛然而止,吐舌翻目,眼波迷离,紧绷的身体在发抖,相互抚慰,交换彼此的温热,涌入那具肉体的炽热在翻涌,王的寝宫被攻破,侵略者们一拥而入,在她的肉床上争夺位置,那仅供一客的至美之物让它们刀剑相向。
汗淋林的肌肤上泛着油润的光泽,快感从毛孔中迸发出来,她浑身发抖,像是触电一样颤动着,眼眸震动收缩,淫乱失神的表情写满了不可思议的幸福。
“呃…呃嗯…已经装不下了,哼呃…御主…大人,您这么喜欢肏我,一定…一定嗯呜呜~一定只是因为我的骚屄很舒服,您宝贵的精子…不行…不能浪费在我的小穴里面…嘎呃!!我嗯~我呃呃~我是要被…处理掉的一次性飞机杯~内射的精液…没机会变成小宝宝的~呃嗯…您不可以有感情…只能喜欢我的肉体,和其他人一样没有感情的强奸我,凌辱我……阿尔托莉雅只是妓女…只是妓女噢噢~呜~”
她慌乱地自言自语起来,没心思理会她作贱自己的骚话,扒住双腿一扯,让她以后入式的体位趴在桌上,修长的蓝丝美腿内拧在一起发抖,肥美的臀肉被裂开缝的丝袜紧勒出一大瓣,黏糊糊的私处已经看不见原本形状,向外拱动的穴眼儿吐出的白浆一泡接着一泡,汇成长线,汩汩溢流。
已经内射了两发,她的小腹有些胀起,明知那肉壶已经满到溢出,可看着身前摇着屁股吐出精液的骚穴还是忍不住,即便是没有欲求的裁定者,身为女人的快乐也是与生俱来的,刻在骨子里的。
狠狠地抽打她油嫩丰满的丝袜臀,阿尔托莉雅闷哼一声,扭腰抬臀做好迎击架势,拧成内八的双腿微微屈膝,降低身高方便后入,同时起到减震作用。
抓着她细长的马尾辫,拉起上半身,我扬鞭杀入,熟练地前后耸动,在那泥烂多汁的肉穴中畅通无阻地挺进,已经被翻犁过数次的腔道柔软而丰沛,就连子宫都可以轻易突破,粘挂着奶油状白浆的肉棒一次次撞上她肥美的臀部,肉感的水蛇腰挤压出细小的肉褶,踩着撞击的节奏层层涌动。
她那近乎和排泄无异的潮吹还在继续,爱液顺着大腿的曲线,漫过小腿和跟腱,淤积在高跟鞋中浸泡她的丝足,鞋帮周围像是落了一圈儿糖霜似的,一丝一缕的垂挂。
“哈噢噢呜~呃嗯~您真是狡猾,啊~啊啊…您不说话就一直肏我…换着体位玩我…内射我,灌满我的骚屄,但是您为什么要折磨我…哈啊…啊嗯!”她的低吟像是发冷似的哆嗦起来,飘飘忽忽,带着轻浮的调子,“嗯~嗯~哼嗯嗯!!我很害怕…难道说我从一开始就输了吗…为什么您的欲望可以这么的…咕啊啊啊!!好烫…射精?还有?我的直觉难道是错的…您!您该休息…不要再来了…噢呃~”
她开始抗拒,被揪住头发的母马扭动起来,胯下的驰骋却还在继续,她恳求我拔出肉棒,但并没有做出实质性抵抗,最多只是用手按住我的胸口,以至于当第三发精液顶进去的时候,她依然乖巧地趴在桌上。
她的肥穴已经红肿外翻,阴道的肌肉在抽搐,过度疲劳的阿尔托莉雅已经无法主动夹紧小穴,只能趴在意犹未尽的高潮中深呼吸,挺着屁股被肏。
装满了白浊的泉眼“噗噜噜”地喷出骚汁,有一种魔力驱使着我继续…
身体已经睡去,脑袋也转不过弯,我在兔女郎身后踉跄了一阵,面朝下扑倒在她背上,汗水和头发的香气驱散了鼻腔里的腥浊,我也不想说话,就这么趴在她背上,犹如一只丧失知性的僵尸,终于找到了刚刚死去的新鲜女肉,软绵绵地扑上去,遵循本能地啃咬她的脖子。
但她还没死,她在艰难地挪动,我只好用手臂扼住她的玉颈,磨蹭着身体,凑上去刚要下口,忽然又感觉到一股温热将下身包裹,激烈的快感促使我扬起头,不自觉又开始了本能的动作,将那已经枯萎的生殖器一遍一遍地撞进去。
我看到她脖子上的项圈了,刺眼的红光在面前闪烁,让人忍不住伸手触摸…
“不要…别碰她…哈嗯!不要…求求您…”她恳求着,用手去遮挡,求饶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什么嘛,之前不是骚得很,怎么要被处理掉的时候又改口了?
握住纤细的手腕,将双臂当作把手拉起她继续交媾,兔女郎经精疲力竭,她垂头散发,头顶的兔耳朵也耷拉着,沉甸甸的奶子因为重力而下垂,拉长成两颗乳钟挂在胸前甩荡,曼妙的丰腰反曲着,灌满精液的小腹微微胀起。
拉着白皙的双臂尽情后入,她低头颔首,吐出舌头,甩着口水的长舌随着胸前的丰硕一起前后甩动,湿热的雾气从她汗淋淋的肉体上蒸腾而起。
“不要…不要…接着干我,多少次都可以…别碰她…阿尔托莉雅没有任何心愿和欲望,只希望…只希望御主大人舒服…没有其他想法…没有…没有…”
黏着的碰撞声中,她细弱的颤音有些委屈。
快感袭上心头,我松开她的手臂,可是阿尔托莉雅却自己动了起来,她扒住桌边,翘着屁股往回拱动,主动将自己的肥臀迎上来,撞击我的腹部,低着头痴痴念叨…
她甚至不知道我停下动作,也许是装满精液的阴道感觉不出来,被肏得粉肉外翻的蜜穴已经酥麻,又或者她心不在焉,只记得在和我做爱,心里叫着不要,身体却本能地重复这个动作…
本来就是一次性用品,不指望她的质量多好了,坏了就处理掉吧。
撩开金色的马尾辫,抚弄她纤细的后颈,醉心于肉体快乐的阿尔托莉雅还没反应过来,她还以为主动献肉能博来同情,孰不住我已经按住那闪着红光的项圈。
滴…指纹确认…权限为主人。
听到机械的提示音,她浑身一哆嗦,停止了动作,项圈的液晶屏上转动的字体显示出各项参数。
卡美洛荷官管理系统...已确认项圈编号000...总经理: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小姐…
服务状态更新中...管理员身份已关闭...服务者身份启用中...将权限转换为:私人专属级皇家兔女郎...使用权限绑定成功...服务记录仪开启...视频记录已连接至私人网路...
肉体状态更新中...乳房亢奋…微量泌乳...阴道疲劳度高...肌肉疲劳度中等...单工时交媾数一人…体检报告已更新...检疫通过...食用许可授权中…指纹校对成功...对象为:主人...许可通过...已连接私人游艇自动厨房....调取预存档案:阿尔托莉雅小姐的私人订制秀色方案...预设加载成功...屠宰通道开放...烤箱预热中...
警告:性激素水平超标…检测到违反生理期的卵巢活动…异常排卵…违规授精…已确认阿尔托莉雅小姐受孕…妊娠确认…已违反临场性服务法第一条:违规提供活性卵子...重大违规警告...权限冻结:总经理...申诉通道关闭...人事档案已记录...犯罪行为提交中...死刑授权通过...三秒钟后执行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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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执行失败…系统错误…阿尔托莉雅小姐已无生命体征…确认死亡。
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眼前的兔女郎分明是滚烫的,她刚经历过激烈的鱼水之欢,呼哧带喘趴在桌上,看起来还想再来一发。
项圈出问题了?
反复确认了几次,可结果都是同样的。
滴——执行失败…系统错误…阿尔托莉雅小姐已无生命体征…确认死亡。
令人恐惧的沉默之中,她的呼吸愈发沉重,我越来越看不懂这位自称无欲无求的英灵了。
好奇心占据上峰,层层拨开这场赌局的面纱,胜者已经一步登天,而我才终于拿到第一枚筹码。
究竟是项圈出问题…还是这只性感尤物从一开始…就是具尸体…
“是吗…我输了…在您的坚持之下,毫无骨气的输了…”她的声音在颤抖,抬手抚摸脖子上的项圈,“那只是条处刑记录,大概…四个小时前。”
牌桌上,还留着当时最后一手牌的残局,她从中找出属于她的三张牌,也就是那些倚靠在我身上搔首弄姿的私房照。
难道说,那个时候就…
“嗯…趁她们不在,您又睡得死…从来没有一个卡美洛荷官死的这么草率…赌局还没开始就,嘛…反正迟早要处理掉,英灵的意义就是一次性工具,作为裁定者我还是很清楚的。”
她摘下项圈,露出后颈,层层遮挡的秘密终于显露。
鲜红的斩首线刻在脖子中间,按理说她应该已经身首异处,可这人头确是安坐在脖子上,无论是吞咽还是扭头,都和活人无异。
“英灵…是依靠圣杯的魔力存在的…即便是致命伤,只要您魔力充盈…”她摸了一下被切开的咽喉,指尖挂着一缕血丝,“本来我应该监督这一切,直到贞德姐妹,伊什塔尔,冲田总司等人的魔力完成回流…但是…”
好歹你坚持到最后了,无论结局先后。
“您…呵呵,怎么这种时候还来安慰我。”她似笑非笑地侧过头,没了项圈作为遮挡的断颈开始崩坏,唇角溢出鲜血,“哈…哈啊…这具不知廉耻的肉体全仰仗您伟大的魔力才得以苟延…本想哄您入睡之后,魔力供给陷入沉眠,我就…可…这样又会忍不住吮吸您的肉棒,抽取魔力来续命吧…”
她陷入自责的沉默中,低着头,哀怨的叹息惹人爱怜。
我俯下身,轻轻拨过她的侧脸,她眼眸中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曾经的王者气质荡然无存,那位傲然睥睨的狮子王娇滴滴地吻上来,亲昵地磨蹭着脸蛋。
体香和温柔都尽情释放,她用滚烫的低语在耳边吹撩。
“您难道不想欣赏我的死亡吗?亲手处理了那么多英灵,本王还有点嫉妒,我的尸体也很骚的,不输她们,宰杀一只狮子的成就感,我可以保证…香艳,性感。”
她用手背抚摸我的脸颊,了却最后的温存,她不再留恋生命…
乖巧的母狮低头露出后颈,抬手捏住马尾的根部,风骚地甩了甩,将生命的缰绳交到我手上。
淡金色的马尾辫充满了信任的香甜,她侧脸向后看,用安慰人的神态注视着我握住那条辫子,云淡风轻的趴下去,抬起屁股,夹紧小穴。
“哈啊…哈…卡美洛头牌妓女,兔女郎阿尔托莉雅…为您服务…哈啊…”
说着,她擅自扭动起来,纤细的腰肢,丰硕的臀胯,令人窒息的肥臀向后一拱,将所有思绪闷吞在肉穴中,臀肉紧贴着腹部,像是在研磨什么似的扭摆起来,蠕动的阴道又开始不知饥饱的压榨吞吃。
畅快,满足,将她的马尾辫缠绕在手腕上,阿尔托莉雅顺势扬起脑袋,低沉的喘息中出现了血沫翻涌的呛气声。
“嗬呃~咳嗯…擅自借了您的魔力,这算是求生欲吗?咳咳!自以为可以超脱一切欲望的我,怎么还是忍不住想和您做爱…想要诞下后代…”
血液上涌的声音,肉体碰撞的声音,她疲累的咕哝像是梦中呓语,嵌在脖子中间的魔力链接正在崩坏,她的动作也愈发吃紧。
丰美的肉腿打着哆嗦,发冷似的拧着大腿,她像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高速抖动臀部,摇晃着屁股贴上来磨蹭,拼了命也要在死前再喝饱一次。
“好厉害…竟然还是硬的…好幸福呜~呜~呜嗯,要去了,又要来了!!嘎嗬呃呃!!”
随着高亢的浪叫,我用力一扯,只听得筋肉断裂的声音,她美艳的头颅夸张地向后一仰,整张脸倒栽过来,上翻的玉眸和抽搐的舌头,高潮的绯红一闪而过。
丢了脑袋的兔女郎猛然挺起上半身,扭曲的双臂在轻飘飘的脖子上胡乱摸索,找不着脑袋,堵不住血泉,不甘心地抹了一把血,顺着断颈和锁骨,在白花花的大奶子上按了个手印,就算是给自己这具鲜宰的美肉盖章画押了。
不愧是成熟女人,她那一身的浪荡婀娜在死后更加放纵,风骚的水蛇腰剧烈地向上反弓,甩起胸前的两颗乳肉吊钟,上下摇摆,拍打胸脯,她向我保证过的香艳足以让死亡变成享受。
斩首高潮还在持续,她摸头晃奶足足半分钟,顶过了最凶猛的极乐,那沉甸甸的上半身“噗”地一声砸在桌子上,站在后入的位置,只见她高举的双臂穿过整张桌子,丰臀蛮腰在扭摆中抽搐,弹嫩的巨乳贴着桌面,肥美的侧乳溢出胸肋的外廓,垫在身下的乳房被压扁,弹起,晃动胸腔里淤积的空气“卟噜噜”地吹出一桌子血沫。
断开的喉管有节奏地张阖,挤压出盛大的鲜血香槟“噗呲”地向前喷射出去,绚烂的血之酒在空中散开,泼洒开一墙的血墨,手里拎着她的辫子,提起那颗金灿灿的美颅,滚烫的血水从喉咙中射出,打在脚边。
身下爱液潺潺,颈上血如泉涌,光滑齐整的断颈横截面上,玫瑰色的嫩肉交错着雪花纹路,骤然紧缩的喉管“咯咯嗬嗬”地叫唤着,强劲的血流冲天直上,喷泉的间隙,细密的血泡“咕噜噜”地翻涌出来。
敬业的无头美肉仍旧保留了性交的本能,她伏在桌上犹如固定程序的炮机,一个劲儿地抬臀回拱,灌满了白浆的肉穴一遍遍套弄上去,浓稠的白沫子像是香皂泡一样黏她的臀瓣之间,涂抹在阴唇和毛发上,黏黏糊糊,质感十足。
一阵阵颤抖紧绷的肥臀,浓稠的香血如枫叶般喷溅,激烈的喷血代替呻吟,她的残温滚烫,最后一丝生命还倾注于性爱中的感觉很奇妙,不停颤抖的尸肉肥穴前后套弄我的肉棒,蠕动的绵软肉壁夹着阳物不停振动,后背和臀瓣上沾满汗水,揉起来滑溜溜,肉乎乎,抽打一巴掌还会晃动,失去神智却沉醉于快感的死尸用起来很舒服,我本可以不戳破这一切,让她平静地死去,早晨起来再寻找她安详的尸体,但这样或许更爽快,对于她来说也更爽快…
不忍心打断死去的痴情种,想给予她更多偏爱,拎起兔女郎的头颅,两只水色通透的翠玉眸一边睁开一边眯着,挑着嫣红的眼角眉梢,上翻着眼白,黯淡了神采,分明摆着一副淫痴下贱,不知好歹的妖媚死相,遭人揪了头发提起来,又低着脸色假装娇羞,满面迷离,索吻偷欢。
抓着马尾辫的发根,吹开脸颊边散乱的碎丝,掰开尖俏的下巴,软绵绵的舌头垂下一丝晶莹的涎水,吻上去肆意啃咬,柔软的红唇,牵起死去的舌头吸吮上去,一口微微的腥甜,承载了无数欢愉的淫舌巧喉,已经无法再游刃有余地勾挑玩弄,像是喝醉的情妇倚靠在胸口,由我牵着手,揽住腰,死尸抱。
“咕呃~呜噜…”她的眼皮忽一抽搐,伴随着血水翻滚的声音,粘厚的稠血从骤然紧缩的喉管中挤出,这便是她最后的回应了。
翻过她的头颅,那光滑齐整的颈部断面上,惨白的骨茬,鲜红的肌肉,粉嫩的喉管一开一阖滴着血,吹出腥咸的气息。
怀念她的深喉口交,那紧嫩而顺畅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极乐,如今红颜已逝,她却还惦记着吞咽些什么,固执地收紧嗓子眼,卖弄那迷人的喉腔,便顺应她的渴求,将沾满精水和白汁的肉茎顶进去…
“嗬呃!咯嗬~” 双手握住那颗人头飞机杯,她的脸蛋后仰着,看不见表情,只能看见她仰头翻起的三角形下颌面,半截脖子根。
绝赞的紧致,含混不清的咕哝,用来包裹的腔体很纤细,筋肉纤巧的玉颈被缓慢撑起,紧窄的食道变得柔软,残存的活性让咽腔本能地蠕动起来,逆着深喉口爆,下颚的三角面凸出硬物的痕迹,因为后仰而上翻的舌头反卷起来堵住嗓子眼,从食道里顶出的龟头被一片温暖的嫩肉盖着,美妙的窒息感堵住出口,奋力挺腰突破,头柱撞开唇关,顶起舌头,将她的头颅串在肉棒上。
剧烈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夹紧腰腹,断颈的食道奸更加有趣,她高傲的头颅成了胯下之物,那令无数男人屈膝臣服的狮子女王,竟就这么心甘情愿献出首级,假若在古战场上,骄傲的弑君者会取下她的王冠吗?又或者,以低贱的血脉穿透她的咽喉,摧毁她的喉舌,直接将那美艳的金发碧眼插在龟头上当王冠?
欲火焚身,用力捏着她的脸蛋,将胜者专属的颅骨杯按下,装满汁血的食道畅通无阻,红嫩的丰唇间,被顶起的玫瑰小舌上下翻飞,甩着涎汁拍打在冒出头的肉茎上。
“咯嗬~咯嗬~嘎呃~”硬物穿插过细嫩多汁的腔体,粗糙而浑浊的摩擦声,凸起又凹陷的咽喉,淤积在她口中的精液倒流而出。
快感一步步提升,不自觉长叹一声挺起腰,单手抓着她的生首飞机杯高速撸管,一转头又看见阿尔托莉雅的无头艳尸趴在桌边,翘着屁股等待后入。
狠狠摔打那蓝艳艳的丝袜肥臀,只听得清脆一声,果冻似的臀肉晃动不止,浓厚的白色浊流飞泄而下,汇成一条从私处到地面的瀑布,她已经彻底咽气,那超越死亡的性爱狂热终究冷却,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找到更爽快的新玩具,只留一颗孤零零的人头在肉棒的穿凿下“咕吱咯吱”地惨叫着。
终于,一切欲望都随着她的死亡落下帷幕,魔力再一次汇聚在下体,精液逆着涌出食道,在她逐渐冰凉的口中爆开,飞溅…
何曾想,神话中的万人敌,女军神,那颗高昂与尸山血海之上的万尊之首,竟就这么被人硬生生扯下,先用食道包裹着肉棒预热快感,最后用口爆而出精液礼炮,为屠杀她的那根生殖器戴冠加冕。
心满意足,筋骨困乏,最激烈的杀戮和性爱之后,我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游艇的房间里只有我的呼吸,歌单卡在最后一首不再播放,舞台幕布之后的保温食物散发出暖黄的,令人舒适的光。
海浪,或是过度劳累的晕眩,我身子一歪瘫入沙发,勤劳耕耘了一晚上的肉棒再也提不起兴趣,耷拉着脑袋弯垂下来…
“咚咚…咕噜噜…”
一团金色的物体砸在地上,随着船身摇晃而滚动,所到之处,只留下红白交错的痕迹…
翻身滚上沙发,影影绰绰的视野中,一双蓝色的丰臀美腿靠在桌边,双腿间挂着一条可爱的白色猫尾,船在摇晃,她也摇尾乞怜,画面很温馨,很甜美…
闭上眼,耳边传来浅浅的,淅淅沥沥的声音…
再然后,隐隐嗅到一股茶香,催人安眠。
茶?茶么…淡淡的,黄黄的,有一点苦涩…英国人爱喝茶,也不知哪里好,讲究到最后还不是变成一泡骚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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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迦勒底的意志是Hunger]
睁开眼的时候,头昏脑胀,腰酸背痛。
深吸一口气,清晰地感觉到魔力在身体中循环,几番运作之后,昏晕的感觉烟消云散。
昨夜的尸体盛宴弄得一片狼藉,血污和精斑还留在原地,可这些痕迹并不显得躁乱酸臭,反而充满了女人独有的芳香,也许是英灵们的特殊体质吧,依凭于魔力而存在的她们拥有着纯净的血肉。
思绪绞痛,揉着太阳穴,眼前的一切在逐渐对焦,隔绝了外界的光线,昏暗的房间让人分不清日夜,抬眼看去,死去的兔女郎还趴在桌边。
我应该睡了很久,以至于肚子空空,口干舌燥,下面也胀得难受。
走上前,只见她双腿间的泥泞已经干涸,凝固的精斑黏在阴唇和大腿内侧,撕开黏在一起的艳蓝色臀瓣,粘腻的拉丝缠绕着肉缝和菊穴。
地板上留着一滩深色水渍,她沉重的双腿还保持着内八字的姿势,向内拧着,沾满了骚水和尿液,滑溜溜的,捏起来还有肉感,冰凉而弹嫩,拍打几下还会晃动,肉质很新鲜,尚未出现尸僵,我应该只睡了一天…
放在这也不是事儿,得想办法处理这具无头尸,没了阿尔托莉雅的帮助,想要把她这具乱糟糟的肉体处理干净简直是天方夜谭,一阵摆弄之后,我放弃了将她做成大餐的想法。
总之…既然是荷官,死在赌桌上也算是善终,我看着被美人血染红的赌桌,沉一口气,搬起她沉甸甸的肥臀肉腿,随意往桌上一甩,没脑袋的兔女郎翻身一滚,四仰八叉地躺在桌上,胸前的柔软晃动不止,双腿向外分开,浑身的美肉呈现出放松的姿态,自然而瘫软,挂着高跟鞋的丝足外八字分开,大腿的丰肉歪向两侧,胯骨高耸,小腹平坦,饱满的肉丘还硬挺着,细腻的绒草被淫水黏在下腹部。
走到另一边,身前的位置,她纤长的手臂高举着,掌心向上,五指向内弯曲,拎起来丢开,绵软无力的手臂在空中扬肘,砸下,甩动…
冰凉,放松而自然,从腋下抚摸,掂量着份量十足的柔软乳房,我确信这对饱满的大奶子可以代替早餐,逗弄乳晕上的那颗石榴籽,又发现她是软的,掐着奶头提起来,使劲儿晃了晃,不知道是海浪的声音还是母乳在涌动。
什么情况…孤岛生存吗?这破船漂在哪片海我都不知道,弄吃的更不是我的特长,要是舞台上四位美女吃完了,我也得学着怎么屠宰女人了,至少在这坨烂肉发臭之前,让她尽到从者的责任。
想不了那么多,她的脑袋不知道滚哪儿去了,只好先把阿尔托莉雅的尸体放在这,等吃饱有力气了再给她开膛破肚,把容易腐臭的内脏先刨出来,如果有必要,我打算把这只丰满多肉的女王级肉畜切碎,晒成肉干长期保存,至少冒险小说都这么写。
走上舞台,拉开幕布,早已准备妥当的四美宴散发出浓郁的肉香。
伊什塔尔女神的杂碎浓汤,搭配上炖煮过的神女肉片,中式的甘美荤鲜,总之先盛一碗。
法兰西圣女的吊炉闷烤,烘烤到油香四溢的小腿肥瘦相宜,甚至不用刀,握住脚踝一拧,骨肉分离,轻松地卸下整条小腿。
再然后是冲田总司,走最标准的烤全女流程,成品算不上惊艳,但是够经典。
她保留了屠宰时的姿势,低腰高臀后入式,破胸开肋分两片,展开内腔压地面,贯穿身体的长刀斜着支起来,她的脑袋安插在双臀之间顶出的刀尖。
白嫩的肉体经过一整晚的炙烤,呈现出诱人的酱褐色,刷在皮肤上的蜂蜜更添一层风味,而踩脚袜成为了整道菜的关键,经过预先处理的长筒袜能够锁住汁水,经过炙烤之后的丝袜破开一片一片的缝隙,皮肉在烘烤下会失水收缩,进而破损断裂,破坏那双美腿原本的性感,而这双踩脚袜保护了少女娇嫩的皮肤,每一个因为炙烤而崩裂的缝隙中都流出晶莹的油汁。
当我沿着咬肉的大腿根卷下长筒袜,被事先打上网格花刀的美腿滴着肉汁,晶莹的脂肪层和粉嫩的毽子肉,最精华的部位,最完美的成色和汁水,切下一片放进餐盘,香甜的热气顿时充满鼻腔。
再是她的玉足,挑破丝袜,融化的芝士包裹着玉米,烤至焦褐色的脚掌肉饼在下面垫着,挖一勺足肉烤玉米,荤香奶香五谷香,餐盘里可算有点素菜了。
拿起切腹短刀,简单地割下一只乳房,蜜蜡光泽的糖色美乳在晃动,看起来像是焦糖味的布丁,但这玩意的卡路里可不是餐后甜点的级别,稍微划上一刀,融雪般的脂肪从切口涌出,即便是冲田总司的乳量都足以如此,我已经不敢想象阿尔托莉雅的蜜汁烤乳是什么场景,真的有人会像吃播那样…面无惧色地嗦肥油吗…
丰盛的餐点令人食指大动,一口浓汤一口肉,女神的浓厚韵味最适合暖胃开胃,混在汤里的肚杂吃起来爽脆,再配上贞德的小腿,扎实的肉感一口爆汁,骨肉丝丝分离,口感酥烂,香气浓烈,闷在黑丝帘子中烤制的两位圣女成就了法国贵妇的熏人体香。
脂肪的饱足感充盈口腔,冲田小姐的糖烤乳肉包子在盘中晃动着,泛出晶莹剔透的光泽,像是灌汤包一样,咬住那烤成焦褐色的乳头吸一口,融化的乳肉脂肪像是母乳一样被吸入口腔,对于十五岁的她来说,刚破处就能泌乳绝对是天才少女。
香甜的“母乳”只够两口,费劲儿地从烤酥的乳晕里嘬出汤汁,不如直接开盖畅饮来的舒服,只听得“嘎吱”一声,焦酥的乳尖肉在口中融化,被咬开尖顶的乳肉灌汤包冒出热气,浓厚的汤汁四溢而出。
品鉴过后填饱了肚子,心满意足地在充溢尸香肉香的房间里坐着,本想上个厕所,又懒得动弹,看见躺在桌上的无头兔女郎,索性就直接用她当尿壶。
老实说,不方便,得先撸几下让鸡巴硬起来,这样才能顶入她细嫩得喉管,那要命的吸附力又让人迟迟不能放松,干脆就揉着她的巨乳,在断颈处又一次发泄了起床气,精液先灌满她的胃,迟来的排尿细水长流。
只能说这具无头肉便器还算实用,安安静静地躺着,唯独船会晃动,让她的乳房也跟着晃动,再然后双腿歪了些,只剩半截的食道无法再吞咽液体,稍微晃一晃,尿壶里的污水就漏了。
算了,以后还是去外头解决吧…这块肉毕竟还要吃的。
心里这么想着,我拿起刀,准备凭借记忆来屠宰这只女畜,可就在这时,船身忽然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咚!”
后背撞在墙上有些生疼,这是自上船以来最猛烈的一个浪了,甚至连躺在桌上的阿尔托莉雅都翻了个身,奶子压扁,屁股摇晃,从断颈处漏出的尿液更是连成一线。
还没搞清楚状况,只看见兔女郎的脑袋从沙发下面滚了出来,顺着船舱倾斜的角度一路滚到门口…
好家伙,这颗顽皮的头颅总算…
总算…
“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沉稳,优雅,嘈杂…
接着,房门启开一个小缝,阿尔托莉雅的头颅正要滚出去的时候,一双艳丽的尖头高跟鞋将她踩住,细长的鞋跟直接捅穿耳洞,溅出一地粉色的血浆。
再然后,女人们的声音有些杂乱,有人惊讶,有人冷漠,有人在幽幽地笑。
最后,我听到噗通一声,不知什么东西掉进了大海。
“那是阿尔托莉雅小姐的脑袋?嘛…孤零零的滚出来,御主真是好兴致。”
“是啊…连维系规则的裁定者都被处理掉了,唔诶?!这是重点吗?同伴的脑袋掉进海里了!得快点捞回来啊!”
“咱这一船人从迦勒底来,可不是为了处理垃圾,再说了,过不了多久咱们的尸体也会变成魔力回流之后的肉渣。”
“哟~你很急吗?还没和御主做爱就想死,作为女性英灵你不嫌丢人?”
“多嘴,斯卡哈那家伙...死的那么骚,我都看湿了...”
“她人呢?第一位引导者,阿尔托莉雅已经掉脑袋咯?”
“管她呢,花了三天才定位到御主的位置,别浪费时间,赶在其他人找到前...已经处理掉那么多强者,御主身上的魔力,怕是一百年也发泄不完了。”
“好耶~胜者,独享一百年的激情时光!”
“呵呵,圣杯的肉棒,顶进去你就断气了,我可是连保存尸体的魔力道具都准备好了,把自己做成肉玩偶的觉悟都没有,你们等着三天之后发烂发臭喂鲨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