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的教堂内,一位浑身覆盖修道者长袍的少女蹑手蹑脚的想要穿过做弥撒的人群瞧瞧溜出去。
“您想去哪里?安琪儿”身后一位年纪略微年长一些的修女推了一下眼睛,冷眼望着这个调皮的女孩。她不过三十左右,头上的金发已经斑白大半,简朴的黑框眼镜下,眼神却格外锐利,她捧着一根黑色皮革乘马鞭,轻轻点在手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听的安琪儿娇躯一颤,转身想要逃窜,却被她眼疾手快一把拉拽住手,向着教堂深处走去。
安琪儿一只手被拉拽着 不由自主的向内部走去。“西贝尔嬷嬷,我,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她慌乱的解释道
“安静,安琪儿殿下,卫冕教皇小姐,教会现任圣女,您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几个世纪以来,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您这帮容易招惹麻烦的圣女。”西贝尔修女严厉的训斥一句。
“呜呜呜,别骂了别骂了,在骂孩子要变笨了……”安琪儿委屈巴巴的努着嘴。
“可是这是事实,安琪儿殿下,您还记得您放出来的祸患吗?”西贝尔嬷嬷停下脚步,因为刻入基因的恐惧本能的颤抖着。她曾经是赤.莲讨伐战的一员,教会,圣徒,血猎,集结了近四十余人精英,最后仅剩下三人,自己把银钉插入他的胸膛时,他已经尚有余力一掌把自己打退数十米。自己在摔倒后重新爬起目睹了有生以来最为恐怖的一幕;那个怪物,徒手将扎入自己心脏的银钉拔出,并且向自己一步步走来。自己当时几乎要心肺骤停了,满脑子空白的呢喃着不可能……《圣徒教义》,《圣经》,《异常生物处理办法》都记录着吸血鬼惧怕银,用银钉扎入心脏既能造成既死效果。但是……那个向着自己迫近的怪物究竟是什么情况?!他向着自己越来越近,他怒目圆睁,想要抽剑,但最终还是重重跌倒地上,再无力抵抗,他流血过多,仿佛已经死了。但是自己清楚的知道吸血鬼都是不死之身,他干枯的身躯,只要尝到一点血腥味就会再次起身,如果教会分发的第九制式圣水和银钉都对他无效,只有一种方式。西贝尔和残部将他封印在棺木之中,本打算由安琪儿运送到耶路撒冷的圣地销毁,不料半路出现意外(见《海轮篇》)。或许是他命不该绝吧?
“所以说,他才不是祸患,他救了我!我差点被那个水手奸污!”安琪儿愤愤的替人辩解道。
“也有可能只是刚好他渴了想要喝血?”
“那他为什么不伤害我?”安琪儿质问着西贝尔
“你是主的女儿,诛邪不敢侵害。”西贝尔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不靠谱;当初讨伐团那个不是主的儿女,一个个在他手里被残杀的支离破碎。
安琪儿还欲开口分辩,却已经被西贝尔用话堵住嘴。“您在强词夺理的话,接下来的惩罚会在忏悔室而不是您的房间哦。”
“嘶!请宽恕,西贝尔嬷嬷,我不敢了……”
见她乖巧的模样,西贝尔满意的转身,安琪儿幽怨的小声吐槽一句“究竟是谁在强词夺理啊……”
人类的教皇隐居在梵蒂冈城。因果妖的教皇治理着国家,它们显然已经无法依靠,而我们至圣精灵的教皇却一直沉睡着。西贝尔带着安琪拉来到教会的地下最深处,一个明显与教堂风格不符的培养皿中,浅绿色的营养液里,一个裸体少女双手抱膝沉睡着,这个姿态宛如尚在子宫未成形的胚胎;她的双眼欲睁却未睁开。宛如为开眼的小动物一般。谁又能想到,她又是数百年前亲上战场,披坚执锐参与到血族大战的教皇凯瑟琳·克里斯汀。如今的她身体羸弱,完全是一副娇柔女孩的姿态。西贝尔痛心疾首的望着教皇,放下怀中百合花束。深吸一口气调整着发颤的嗓音。
“安琪儿,看看你的曾祖母吧”
“曾祖母?!你是说……”她惶恐的望着培养皿的少女,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科技,已经远超目前自己知识范围乃至人类能理解的范围。“她是,我的曾祖母?但是,她只是个小女孩啊……”
“你能解释一下神迹吗?”
“……神明的迹象?超乎常人的能力范围。”
“你眼前的这架容器,便是神迹;至圣精灵是一批被被真神垂青的人民。我们得到真神的赐福,得以指导众人,你眼前的教皇与我均有幸目睹过真神面貌的幸运之人。”
“……神?”安琪儿听的云里雾里。“神是见到的的嘛,西贝尔嬷嬷。”
“是的,神是一台巨大的计算机,用电子邮件传递神谕。”
“……”安琪儿的嘴角抽了抽“哈?!”
“我们的神,是一台超乎我们理解的计算机,一开始我们根本无法理解它教授的知识,甚至连它都文字都无法理解,于是它用了二进制的法则用极其简单字符告诉与我们。即使是现在的计算机也是神明的化身。”
“……我们是由这团生铁制作而来?”
“不,诸如真神的还有数位神明,但是它是唯一一位能把文明带上极点的真神,我们是一场实验的变异体。而你的曾祖母,便是最接近完美的女性,但是她有个不可逆的瑕疵。这便是[逆时命]”
“逆,逆时命?”
“……她会成长,直到她24岁生日,这是一个周期,随后的每年她都会倒退一岁,直至消亡。为此,真神赐福 给予一个可以将她的时停终止的容器,她也因此沉睡。”西贝尔伸掌轻轻抚过培养皿,眼神流露出一种仿佛艺术品销毁的惋惜感。
“……如果她会为此殒命,那她真的是完美吗?”安琪儿望着这个与自己血脉相通的长辈,她此刻已经和自己年纪相仿,在未来的时间,自己也许白发苍苍,她会回归到襁褓中的婴孩……想到这里自己就无比悲痛。
“她是唯一活着的最后一次血族战争见证者与参与者,18世纪的那场战争如果没有她,我们就完了,当时我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姑娘,因为目睹她的英姿,我也加入了战斗修女……”
“等等,西尔贝嬷嬷您已经三百岁了吗?”安琪儿惊恐的望着眼前这位大姐姐一般的前辈。“啪!”随之而来的便是臀上一掌,让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不要随便报淑女的年龄,太失礼了!安琪儿。”
“咳咳,抱歉,您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
“我们用神迹复制了凯瑟琳教皇的血液,如圣经所言,她的血液变成了我们的餐食 我们称为赝血。它可以极大延缓衰老。”
“那为什么我没有影响……”
“年满20岁才能服用赝血,而且您体内克里斯汀之血不能被赝血覆盖。您母亲曾经尝试过,后果非常可怕。”
“是这样子啊……西贝尔嬷嬷,您带我来这,是什么意思呢?”安琪儿转头望着西贝尔,纯真的眼神里透露出些许疑惑。
“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安琪儿,你是卫冕教皇,和那个吸血鬼纠缠,有什么意义?况且……”
“况且他非常危险,您讲过无数次了,西贝尔嬷嬷,而且我也说了,我只相信我所看见的。”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女孩,当初你的曾祖母用银枪贯穿他的身躯,结果他还是没有死,我们讨伐队也因为他而差点团灭……”
“西贝尔嬷嬷,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极小的概率我们可以共存?”
“……!安琪儿?!”西贝尔一脸不可置信,随后就被愤怒所压制。“你惹麻烦了!女孩,你被邪恶侵蚀了!走去忏悔室!”不由分说,她被西贝尔拉拽着耳朵带去一个角落的房间。
忏悔室,马修神父白发鬓鬓,却是为心肠善良的好好先生,他在忏悔室听取人们的赎罪数十年。虽然偶尔也会睡着……而此刻的他已经昏昏欲睡,一个肥胖的屠夫每个星期都会过来哭诉关于他手里的杀孽。
“咳咳,先生,如果你不想再添杀孽的话,我建议你换个职业……”
“恐怕不行,神父,我只会杀猪,这是我父亲教会我的手艺。”屠夫腆着大肚子,一副为难的姿态。
“咳咳……明白了,那么如果你愿意悔改,神明会宽恕你的。”
“恐怕不行,神父,我靠这个吃饭……”
“……”马修神父颇为无奈的抬起头望着这个憨厚的傻大个,递给一瓶圣水。“拿回去吧。”
屠夫千恩万谢,马修神父把人送走后,整理一下房间,准备锁门,今夜是圣诞夜,他要早点回家团聚;他是个虔诚的教徒,故没有妻儿,但他收养了三个福利院的女孩儿,靠着微薄的薪水也勉强过活着。西贝尔拉扯着安琪儿的耳朵赶来。“慢点锁门,老马修,我们的小圣女有麻烦了。”马修推了推老花镜,确认两人的身份,转身闻讯着。
“夜安,西贝尔嬷嬷,圣女小姐 ,您又惹西贝尔嬷嬷生气了吗?”
安琪儿低着头,没有回复。西贝尔见她不说话,伸手向马修索要钥匙。“那些东西,今天没有用过吧?”她颇为神秘的提了一嘴,安琪儿浑身一哆嗦,马修神父也明白其意,知道小圣女今天是难逃一劫。“藤条每日用圣水擦拭一遍,教会的惩戒桨许久没有动了,隔三差五会消毒一次,我老了,这些东西是使不上劲了,再说也很少有人找我这个老东西咯。”马修交出钥匙,本想感慨一番,但是西贝尔不给他倾诉的机会,结果钥匙就走,只留下马修一个人唏嘘。早在三十年前,自己也是负责抽打有罪之人为人赎罪的臀部,现在自己双臂羸弱,也算是退离二线了。说到底自己还是无福之人啊……【对于不老的赝血教徒,对外宣传为神的赐福,对于不了解真神的普通教徒,甚至不知道教会的身后还有一位金属真神。】
说是忏悔室,但其实是类似一个巨型匣子的微型房间,以防被人窃听,神父坐在内阁,外阁的赎罪之人倾述自己的罪状。但内阁内其实别有洞天,西贝尔嬷嬷用钥匙解开内阁的门锁,一张椅子,一张办公桌,上面有不少圣经典故。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两块大小不一,厚度不同的木桨出现在眼前。大一点的为成年男性使用的15寸硬木桨 ,比起同期的审讯用的刑具要柔和许多,但真要挨个10余下,真的会被打的哭爹喊娘,所幸忏悔室几乎是完全隔音的。那个小一点的13寸实木桨,是给少年少女,成年女性使用,虽然覆盖面比男性桨小了许多,但是对象是女人和小孩的话,经常有人被打的哭哭啼啼,一瘸一拐的走出忏悔室。而一旁的老式木桶里浸泡着一小捆长短不一的藤条。西贝尔拿出一根短藤,甩了甩上面的水滴。看着桌面上的水滴,安琪儿额前留下一滴冷汗,随着藤条空挥发出凌厉的风声,她咽了一口唾沫,身后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把长椅子搬过来 。”
“西贝尔嬷嬷……”安琪儿双眸带水,望着从小把自己带大的嬷嬷,眼神几近哀求。安贝尔不为所动,摇晃着头。知道求饶无效,安琪儿垂下眸子,磨磨蹭蹭的搬来长椅,所谓的长椅子,便是一个带着长椅背的普通木椅子。她将椅子搬运在西贝尔面前,起身拉开修道袍的帽兜,轻轻摇晃,一头本被帽檐固定的乌黑长发柔顺的飘扬着,她修长的秀指一点点解开胸前的纽扣,洁白的修道袍被她碰在手里,直到折叠成块状,整齐的摆放在一旁。她有点惶恐的耷拉脑袋,双手摆放在身后。轻声询问道“接下来,可以不脱吗?西贝尔嬷嬷,我已经是大孩子了……”
“抱歉,安琪儿,你在我眼中永远是那个孩子,任何惩戒都应该在裸露的情况下进行,正如你赤赤条条的降临与世也当赤赤条条的受戒。”
安琪儿的脸色浮现一层红晕,她委屈巴巴的解开解自己的连衣裙,虽然她是卫冕教皇,但是喜好朴实无华,她身上几乎没有什么特殊装饰,大部分人都会觉得她只是个冒冒失失的小修女。她脱下外衣,尽留下包裹三点的内衣与两条白丝。她转过身,双手撑在椅子的坐垫部分。深呼吸一口,她一改先前纤柔的模样,神色庄重的说道“我准备好受戒了,西贝尔嬷嬷”
藤条点在臀上,隔着单薄的布料摩擦“这是什么?”
“内衣……嬷嬷”安琪儿咬了咬下唇,还是羞耻的说出来这个词汇。
刷!藤条抽在臀上。安琪儿双瞳紧锁,一脸痛苦的模样。
“我教过你怎么受戒吗?”
“是的……嬷嬷”安琪儿喘了口气
刷!第二鞭落下,她的小腿抽了抽,差点跌坐在椅上。
“赶紧站起来,脱下来。”
“是……!”她快速直起身子,解开自己的胸衣与内衣,圆嫩的翘臀上已经滑上两道细长的藤痕,如果细细的看的话,似乎还有一点未消肿的板痕,她抬起腿,解开丝袜与内衣摆放在一旁,重新趴回在撑在坐垫上,撅好臀部,冷风穿堂,拂过姑娘白皙如雪的肌肤,激的她一哆嗦。牛乳浸泡般的双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藤鞭再次点在臀上。她强作镇定的调整呼吸。
刷!臀上宛如被小刀划了一道口子,一条涉及两个臀瓣甚至延伸至腿根的鞭痕留下。她小声呻吟一声,臀部因为疼痛扭动一番,但很快又规规矩矩的摆回原位等待鞭笞;她不明白,自从她懂事以来,自己一直被严格要求培养,小一点的时候是打手板,再大一点就演变成打屁股,一开始还是只在妈妈的膝上接受拍打,自从自己在海轮上放出赤莲后,自己隔三差五就会被狠狠的揍一顿屁股,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个诡计多端的吸血鬼诅咒了。有时候上顿打还没有痊愈,又被人按在腿上揍一顿。等到夜里,自己慢慢适应着臀上那种酸痛感,那种灼热又渐渐变成快感烧灼着自己的敏感点 。自己也好像习惯并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对,只有一点点喜欢,用自己的话来说 就是受戒后仿佛身体焕然一新 ,唯有身后的疼痛在警醒自己。
刷!藤条飞快的抬起落下,把自己唤回现实,剧烈的疼痛感已经叫自己越来越难支撑了,即使自己有点恋痛,但也实在是强人所难了。安琪儿喘息着。呻吟着双腿发颤着,但是依旧弓着腰肢撅着臀,任由身后的伤痕密布……那藤条宛如吐露信子的蟒蛇一鞭又一鞭不厌其烦的舔着她臀上的好肉,直到她的小屁股上鼓起一道道肿痕。西贝尔见时机差不多,放下藤鞭。望着她颤颤巍巍支撑的身子。询问起来
“你有好好反省吗?安琪儿。”
“我已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西贝尔嬷嬷”安琪儿强行忍住泪珠没有留下,但是嗓音的哽咽已经出卖了她,并没有疼得无法忍受,但是生理性的眼泪在所难免。西贝尔拿出沾满圣水的手帕覆在她的布满藤痕的臀上,疼得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哀嚎。
“没事了,我的孩子,神已然宽恕于你。”
“谢谢,西贝尔嬷嬷”安琪儿眼里充盈泪水,但却发自内心的向管教自己的嬷嬷道谢。
“你今晚可以早点休息,我会安排其他修女代替你做圣人祷告,当然如果你想参加晚宴,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带软垫的椅子。”
安琪儿俏脸一红,低头道谢,便回到自己房间。
是夜她辗转反侧,一般是屁股上隐隐作痛的灼烧,一面是她太想见一个人了,自己已经被锁在教会两三年了,之后便再无他的音讯。她站起身来,披上那件熟悉的修道袍。自己要去找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现在西贝尔嬷嬷正在指导圣人诞辰,自己下楼被她发现无疑就是送上门讨打,估计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了。她得试试别的方式……她记得赤莲曾经告诉过自己境界通道,但是自己每次都会意外的传送到别的地方甚至是不同的时空,上上次是古代的东亚某国,自己以为现代衣着的裙摆被绑在一个十字邢架上挨了一顿板子,上次是进入某个SM俱乐部,自己不知道怎么的被当做招待娘,还稀里糊涂的成为当夜的头牌,稀里糊涂的被三个男人揍了一晚上屁股……一想到这安琪儿就浑身发抖。但是,除此之外,自己别无他法,只能鼓起勇气试试了,她把手贴在自己小面梳妆镜前 回忆着他的音容笑貌,直到镜面出现一个光洞,她一个踱步进去。
古堡,明明一个星期前还在宣称正统血族不过圣诞节的某只,还是如约的找来圣诞树。并且给女仆们放了一天假。现在姑娘们正在花园内狂欢呢。赤莲披上大袄在窗台望着,不屑一顾的向自己房间走去。“多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拿你们没办法。”他回到房间锁上房门,环顾四周,在床头悬挂了一个大到骇人的巨型红筒瓦,并把正宗悬挂在床前,他已经在心中默默决定,守夜,如果那个老爷子放到不是自己喜欢的东西 就把那个礼物袋打劫过来,反正孩子们迟早也会相信没有圣诞老人的。一直到深夜,他的眼睫渐渐开始打架,长期适应人类的生活方式,导致他的作息已经渐渐改变成昼行夜休。
也许他忘记了?不会真的不来吧?赤莲打了个慵懒的哈欠,翻了个身准备歇息,等身镜里出现一道耀眼的光芒,他望见了,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取下正宗,站在镜界出口旁严阵以待,如果不是这身睡衣,倒也挺有气魄的。
半响,一个屁股出现在他眼前,那镜界渐渐黯淡,仅仅传送来一个屁股实体化在他眼前。赤莲抬头望着天花板,咋滴啦?这圣诞老人怎么贴心?这个臀形明显是美少女嘛。
“怪不得有人求送老婆的,原来那老爷子真做人口买卖啊?”赤莲上前,重重的拍了一下臀部。那个屁股立刻被拍的抖动起来。
嘶!好痛!安琪儿吃痛的踢踏着小腿 自己被卡住了!传过去了 但没完全传过去 自己此刻大半截身子还在自己的房间唯独臀部已经不见,最要命的自己的屁股刚刚被不明人士拍打着。不行不行,得内心集中,才来一次 安琪儿重新施展境界召唤咒,这个咒语最忌讳脑海混乱,如果不是心如止水很容易就被传送到莫名其妙的地方。精心,凝神……
好有弹性的屁股 ,这个臀围来说算是极品了吧?赤莲也没有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计划,他几乎要把这个当作圣诞老人的礼物。“谢谢你,老爷子,这礼物吾很满意。”他一面感谢着,掏出一个圣诞树风格的板子,这是花园圣诞树的一点分枝制作的。毫不留情的扇在屁股上。
“好痛!”安琪儿好不容易把下身和双腿全部传过去,板子砸在臀上,叫她不由哀嚎一声,身子又被固定在原地。
望着那个白丝美腿,赤莲越发肯定是位小美人,但是很显然他误会了。他见拍打后身体渐渐丰富,误以为打尻才能让少女显现,不由得发起狠来,板子又毒又辣,即使是没有伤的女孩也难以招架,更何况之前已经挨过藤鞭的安琪儿,不一会就被打的热泪盈眶。她强忍剧痛扭动着臀部,再次施咒终于把身子也塞了进去。眼瞅着就要重重跌落,被赤莲一把抱入怀中。
“是……是你?”赤莲见是故人略微有点惊愕
“是!是你!!”安琪儿强忍着不哭,望着他手里的板子一股怨气和委屈流露出来。“我特意来找你,你还揍我?!”
“冤枉啊,吾可不知道来的是你”赤莲苦笑不得替人揉臀,五指刚刚触碰既疼的人龇牙咧嘴。“唉?打的没有这么狠吧?”安琪儿瞪着人一眼,挣脱着就要从他怀里下来。
“别嘛,小修女,你好久不见,再让吾抱一会吧?”
“……呼……那你碰到我屁股啊……好痛”她小声嘟囔着。
“抱歉!抱歉,需要吾给你上药吗?”
“……不了,我只想看看你。”她摇晃脑袋,流露出此行的目的。
“你现在看到了哦?你比之前成熟多了,有一股女人味了。”
“我权且当作是夸奖咯?”安琪儿红着脸,一面娇羞的躲开他灼热的眼神。
“来着做什么?”
“……还说呢,你也不来看看我。”一说到这安琪儿就气鼓鼓 ,自己因为这个人被嬷嬷关了两年禁闭,这个负心人从来哪有看过自己。
“那你教教吾如何避开日光,教徒,圣水和十字架来到你面前?”赤莲无奈的反问一句。
“……好像也是哦”安琪儿反应过来,这个孩子单纯的过分。赤莲好笑着拍了她屁股一下。她几乎要跳起来。“你在拍我屁股,我马上掉头就走哦?”
“你大可以试试,这是吾的地盘 没有吾许可,你走的掉?”
“……你要囚禁我吗?”
“大概吧?圣诞夜还好吸血鬼鬼混的修女,吾可是要代表圣诞老公公好好惩罚一番哦?”
“你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吧?!”话音未落,她已经被丢在大床上,一身修道袍也被人粗暴分剥离身体。
暖被下,两具肉体不断翻转着偶尔伴随着几声呻吟 安琪儿的臀上被花油治愈好,本该白如蛋清,却又添上不少掌印,被赤莲美其名曰“代圣人教训”安琪儿只觉得好笑,却没有阻止,他要打,便由他打吧,反正他也舍不得下重手,不轻不重的拍打甚至叫自己身体渐渐发热。一番拍打下来 ,自己裸露的身体已经起了一层香汗,想要起身批件道袍,他却把自己推到床头,不太丰满的两乳被木质床头压的生疼,自己也忍不住抱怨两声,换来却是身后清脆的两掌。安琪儿立刻闭上嘴,乖巧的犹如羔羊任这个恶魔宰割。
“双手撑墙小修女。”他的舌尖舔着自己发烫的耳朵,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他的声音颇为中性,难以分辨性别,却有魔力一般诱导着自己。
“谁,谁要听你的”安琪儿摇晃脑袋,一度怀疑自己被蛊惑了,他如果不是吸血鬼一定是魅魔或者什么。
啪!
“呜……”她乖乖的撑着墙乖趴着,这叫她的屁股高高撅起。
“你很有感觉吗?吾的小天使。”
“别,别问了!”安琪儿欲哭无泪,羞得恨不能一头扎进枕头堆里任人摆布。但是她清楚的自己,自己被他拍打时,下身确确实实已经湿透,自己,自己在期待吗?自己已经堕落成这幅样子吗?她有点期待巴掌降临,好好惩戒一下这位真神的坏女儿。他却停下拍打,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刚刚半裸露的秘处被他看到透彻。他贪婪的舔着唇。
“很美哦?小天使。”
“呜……求你别说了哦”
“放松点,吾不想伤害你……”
“你,你要做什么?”她察觉到身后被什么东西顶住,象征性的推辞一番 也就半推半就的任了。
被褥里 ,自己的呻吟声渐渐甜媚,就连自己都在诧异自己何时如此堕落,就如同初见一般,他就像恶狼一般,自己则是惊慌失措的小鹿,几次想要逃脱他的爪牙,都被他死死按着。他也不急着一口把自己吃干抹净,而是缓慢的戏耍着自己,老猎手般的调教着自己的身体,就连自己都不可置信的发现身体已经对他的虐待起了反应。她心中安安叫苦,把头埋进枕头,想要掩盖自己口中的呻吟,却被他笑着戏谑一句“掩耳盗铃”臀上又挨数掌,自己曾几时开始期待起来了。安琪儿啊安琪儿……你真是堕落的无可救药……事后一定要自己好好惩罚一下自己……呜,但是,这也太舒服了……主呀原谅你淫乱的女儿吧,她张开绣口,随着猎物游戏追逐战的尾声而高潮,她感受到那股暖流涌入身体 气喘吁吁的撩起额前被汗液打湿的发髻。
“……竟然欺辱神职人员,不可救药。”
“吾应该说过了吧?本就是神职人员,只是吾的神背叛了吾”赤莲饶有兴趣的把人翻了个身。
“等,等……刚刚才去过!现在很敏感”
“别扫兴吗?夜还长哦~圣诞老人派送给吾的天使~”
“呜!”
翌日两人一同歇息到响午,安琪儿因为身上的疼痛勉强睁开眼 ,这个妖怪……哪里来的精力折腾到黎明才放过自己,腰要散了……她怨念的望着眼前陷入熟睡的人,怀里正好有十字架,塞人嘴里算了。她慢悠悠的取下脖颈上的十字架,犹豫了一会,还是挂了回去,赤莲猛的睁开眼。“哼哼,你果然舍不得~”
“!什么时候,吓了一跳。”
“你轻轻一动弹就醒了哦?如果你刚刚真的扎下来,接下来几周你都会在床上躺着。”
安琪儿第一次感叹自己的恩慈救了自己。等等,第二天了?!如果自己错过弥撒礼 ,西贝尔嬷嬷会拔了自己的皮的。
她挣扎的去拾起床头柜上的内衣。
“你得洗个澡,dear 你身上有股吾的气息,教会的人会把你当魔女的。”
安琪儿白了他一眼 甩给一个枕头,起身走到等身镜前。“我走了哦?”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成吧,保重”
“……我会回来的。”
“吾知道。”
“……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我短期不会这么快回来。”
“……圣诞快乐?”
碰!等身镜被她一拳砸碎,她气鼓鼓的走进镜界,而且短期绝对不会原谅这个木头人了。
赤莲苦笑着 收拾屋内的狼藉,自己好像真的做过头了,他挠了挠银发,望着那个尚有余温的床铺。算了,由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