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治疗
文的来源是一个梦。
文笔不算好,各位将就着看看吧。
*注意事项:
1.笔者对明日方舟的剧情了解仅限于龙门与切城相撞之前,若有剧情问题,还请各位谅解,谢谢。
2.私设博士。
3.人物存在ooc。
4.笔者已经半退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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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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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阿米娅她们把斐声博士从切城带回来已经过了三个月。不得不说,凯尔希对她的变化感到十分吃惊:她从原本的男性完全变成了女性,看上去还年轻了一些。而且她也变得有些近视不得不整天带着一副圆框眼镜——那是可露希尔给她找的,不过确实和她挺般配。
然而最要命的是,她,失忆了。
每每想到这件事,凯尔希都会感到十分苦恼。若是在办公室中独坐,她则会不自觉地抓挠柔顺的头发,来发泄心中的愁苦。斐声和她相处得太久了;上个时代她已经与斐声一起为这片大地承受了无数的苦难。而且二人还有一个共同的秘密:在特蕾西娅的见证下,二人举行过一场简单朴素的婚礼,立下了永远守候对方的誓言。即使后来发生了那些可怕的事情,凯尔希对斐声的情感依旧没有改变多少——她相信斐声总有自己的苦衷。斐声被封进石棺的那段日子于凯尔希而言简直就是煎熬。一方面,她很想知道特蕾西娅遇刺的真相,还有最后一段时间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另一方面,她只是单纯地很想他。在其他人面前,她总是很坚毅、很冷峻,用自己的理性努力填补斐声的空缺;而在那些发情到辗转难眠的夜晚,她常常会溜进斐声从前的卧室,蜷缩在他的床上,用手指抚慰躁动的内心,幻想自己与斐声的缠绵。然而每一次余韵过后,凯尔希心中都只留下无尽的空虚。她想要斐声回来。她需要斐声回来。不论是为了特蕾西娅,还是为了她自己。
现在斐声的确回来了。她为罗德岛带回了她的才能,为担心她的人带回了她温和的性格,而两段最重要的回忆却已然消逝:特蕾西娅的真相,还有曾与凯尔希一同许下的诺言。另外,她成为了一个女孩。
后一点倒是没对凯尔希造成什么困扰,毕竟她的手底下就有一个活生生的先驱;然而尽管斐声才回来不到三个月,凯尔希和亚叶就已经试尽了她们所想到的所有失忆的治疗方案。虽然这些治疗让斐声稍微吃了点苦头,最后它们还是全部以失败告终。现在,穷途末路的二人面前只剩下一个老方法了:对斐声进行足够强烈的、失忆前曾经历过的刺激,好让她恢复这一点记忆。至于其他的,就要以后再想办法了。
得出这个结论时,凯尔希就已经想好了实施的方案。她支开亚叶,从药房里拿了些特殊的药品。她敢保证斐声的记忆深处绝对还留存着那些事情,而她要做的,就是把它们重现一遍——以她自己的方式。
凯尔希快步走回房间,换上了许久未穿的西装。本来她不打算参与今晚的宴会,但那里或许可以很轻易地找到实施计划的机会。为了斐声,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
她最后检查了一下药瓶里无色的液体,随后把它藏进了口袋。她穿过空无一人的黑暗走廊,向举办宴会的甲板大步前进。
这次宴会为庆祝黑钢与罗德岛达成新的合作协议而举办,故而除了罗德岛的人员,黑钢也有不少人参与。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的人群、临时搭起的长桌和演奏台、各式各样的照明设备,这一切加在一起,让宽阔的甲板变得水泄不通。
斐声在有些拥挤的人群中努力穿行,阿米娅则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小声提醒她迎面遇到的黑钢高管的名字,好让她有所准备。阿米娅穿着一身黑色的礼裙,显得优雅而成熟,完全没有孩子的稚气;斐声则身着柏喙刚为她缝制的礼服,其上点缀的银色图案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这是斐声回来后第一次参加这种带有外交性质的宴会,所以难免有些紧张;问候过几个高管以后,她偷偷揉着自己的袖子,低头和小兔子说自己想去外面待一会。阿米娅的眼中流露出一些担忧,但还没等她将其付诸言语,一个干员从人群中钻出来,气喘吁吁地对她说已经到了她上台表演的时候。于是阿米娅只好向斐声挥手道别,而斐声则绕过半个甲板,独自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这里位于罗德岛这艘陆上大船的船尾,平时鲜有人光顾;站在这里凭栏远眺,可以看见罗德岛运行时车轮掀起的滚滚烟尘。宴会的乐声与灯光都被斐声身边高耸的甲板建筑所阻挡,而在这片安静的空气中,她听到前面似乎有说话的声音。这个时候···谁在那?她蹑手蹑脚地摸上去,在拐角偷偷瞥了一眼;昏黄的灯光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熟悉的猞猁耳朵。耳朵的主人也发觉了她的踪迹:“晚上好,博士。”斐声只好从角落里走出来,尴尬地向她挥挥手:“晚上好,凯尔希···医生。”
眼前的凯尔希穿着笔挺的西装,这让斐声突然感到有些不适应。医生看起来更加冷峻了,此外还添了几分优雅与高贵。她的身边有一个高大的菲林男人。虽然同样身着西服,男人随意地靠着护栏,手中拿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紫红色饮料。“晚上好,罗德岛的博士。”男人向斐声举杯致意,随后又转向了凯尔希,“和您的谈话十分愉悦,凯尔希医生,但请原谅,我的员工还在等我,我必须回到宴会上去了。”医生点了点头:“感谢您能抽出时间与我一同散步。再会,卡尔先生。”
卡尔拿着杯子离开了,斐声则补上了他留下的空位。“卡尔是谁?”她轻声问医生,仿佛是害怕打扰夜晚的宁静。“黑钢的高层,这个代表团的领袖。”凯尔希望着远方的黑夜;群山在那里勾勒出若有若无的轮廓。她似乎在思考什么,但翠绿的双眼中只有平静。斐声安静地注视着她的侧颜。玉石般的青白色短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半遮着医生不曾老去的面容;竖直的尖耳在风中小幅度地抖动,耳尖的一簇黑色随着耳朵的移动划出不断变幻的优美曲线。
斐声看得有些凝滞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地看着凯尔希;身后建筑昏黄的光晕又为医生抹上了一层朦胧,让她显得神秘而又梦幻。斐声感觉自己的记忆里似乎出现过这个宛如油画的场景,可当她试图回忆时,本就若有若无的回忆又立刻消失不见。正当她恍惚之际,一个冰凉的东西触到了她的手心。她低下头,发现那是一个盛着紫红色饮料的杯子。凯尔希用手肘撑着栏杆,手中也拿着相同的饮料。
“怎么到这来了?还不能适应和黑钢打交道?”
尽管手中的饮料来路不明,斐声还是喝了一口。凉凉的液体顺着食道流向腹部,让她感到十分舒适。
“嗯···我连他们的名字都没记住,还要阿米娅来提醒···”
凯尔希抿了一口饮料。“你还有很多需要重新学习。”
斐声叹了口气。她偷偷瞥了凯尔希一眼,说出了一直困扰她的问题:“凯尔希···我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凯尔希的神情依旧平静;她转过身,直直地注视着斐声。“你没有多少改变。从前的你只是拥有更多知识。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会获得从前的一切。”
凯尔希的目光让斐声感到十分局促。她别过脸,喝了一口饮料,“嗯···我听说,从前···我是个男人···?”
“是的。”
“啊!?”斐声惊讶地抬起头,看到的还是医生波澜不惊的面容。“真,真的?”
“对。希望这不会困扰你。”
“啊···”斐声感觉脑子有些乱。凯尔希都这么说,那肯定是真的了···
她们默默无言地喝完了饮料,又默默无言地回到了会场。凯尔希很快就在人群里消失了,而阿米娅则欢脱地来到了斐声面前;她刚刚结束了一场精彩的小提琴独奏。斐声才想夸她几句,突然感到天旋地转,差点栽倒在小兔子身上。
阿米娅连忙扶住她:“博士?还好么?”
“还好···刚才有点头晕···”斐声借着阿米娅的搀扶努力想站起来,但四肢如同棉花一样毫无力气。
阿米娅棕色的双眼中充满了担忧:“博士···还是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谢谢···阿米娅···”
于是阿米娅扶着斐声穿过了半个罗德岛,最后小心地把她放到了床上,接着又摘下了她的眼镜。斐声仰面躺着,吃力地喘着气,半闭着眼,声音也轻了许多:“谢谢···”
阿米娅用手背试了试她的前额,“没有发烧呀···博士再忍一会,我去叫医生。”说罢,她一路小跑地离开了房间。
阿米娅真好啊···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斐声合上了眼睛。她感觉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却也没有丝毫困意。她在床上困难地拖着沉重的身体辗转反侧,情况却没有好转。相反地,她的全身都开始变得燥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她的胸口慢慢燃烧起来了。
好热···她闭着眼睛摸上了胸口,无力地拉扯着衣服。这衣服···怎么脱来着?
斐声摸索着衣服的接口,但这身以美观与适体为重的衣服特意将接口隐藏了;摸了半天,她还是没有头绪,而手指与一些部位不经意的触碰,却让她的脑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舒适感,还有被一点点勾起的,对此近乎贪婪的渴望。
她蜷缩起身子,紧紧夹住双腿,不自觉地隔着布料轻轻摩擦;但这种无异于隔靴搔痒的刺激反而让她更加难受了。终于,在不知多久的摸索后,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块冰凉的金属。她急不可耐地扯开了衣服,让燥热的身体在夏夜的空气中慢慢冷却。然而胸中的火焰没有消退丝毫,等她发觉时,自己的右手已经盖上了胸前并不算丰满的柔软···
一只凉凉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斐声惊恐地睁开眼,迎上了一双翠绿的眼睛。
“很难受么?”凯尔希坐在床边,平静地看着她,仿佛只是抓到了一个偷糖果的小孩。
“···”羞耻到快要爆炸的斐声说不出半个字来,本就羞红的脸颊也迅速烧得滚烫。尴尬的事情还不止于此:由于凯尔希捏住了她的手,她只能保持把手放在胸前的姿势,又不敢让手指有任何动作。她别过脸,避开凯尔希的注视;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又开始抗议,斐声不得不紧紧攥住床单,努力抑制其一浪高过一浪的侵袭。
然而她心里也很清楚,自己恐怕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很难受么?”听着斐声再度变得粗重的呼吸,凯尔希重复了一遍。“说话。”
“嗯···”斐声的回答细若蚊吟,几乎淹没在她自己的呼吸中。“凯尔希···我怎么了···”
凯尔希却不回答。她伸手关上灯,然后轻轻抚摸斐声的头顶。凉凉的舒适触感让本就混乱不堪的斐声更加难以思考,然而她还是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特别是猞猁用整个手掌扶住她的后脑,把她的脑袋托起来的时候:“凯尔希···你想-唔!···”
尽管之前动作的铺垫让她对此没有太多意外,斐声依旧被震撼了。她完全无法想象那个神秘莫测而又无所不知的凯尔希,此刻竟会与自己做出拥吻这种禁断之事。她无力地推搡着将她紧紧抱住的凯尔希,眼睛不由自主地闭合,唇上软糯的接触则慢慢将她麻醉。猞猁灵活的舌头轻松撬开了她的牙齿,熟练地抓住了她的柔舌,肆意品尝着她的味道,也剥夺了她呼吸的权力。缺氧的脑袋晕乎乎的,让斐声有些迷糊;积压的欲望终于有了一个释放的口子,奇怪的满足感占据了她的意识,半推半就的双手也开始迎合起对方的动作,紧紧环住了猞猁的脊背,努力让二人靠得更近,仿佛想要挤进对方柔软的身体。
在斐声的意识因窒息而慢慢滑向黑暗时,凯尔希终于松开了怀抱。斐声被温柔地放到了床上,大口呼吸渐渐变得燥热的空气。意识恢复,呼吸缓和后,她突然发觉身上布料的触感正在迅速褪去。她低下头,发现自己已经被凯尔希剥得只剩下了下身最后的遮拦。而猞猁不知何时爬上了床,跪坐在她脚边,正在整理刚从她身上脱下的礼服。
然而在斐声被欲望与拥吻所迷乱的内心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不是逃跑,也不是躲藏。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渴望被触摸,被爱抚。
“凯尔希···我···好难受···”
看着斐声充满渴求、闪着泪光的眼睛,凯尔希褪下了自己的西装。对于如何在自己和斐声都是女性的情况下还原从前的温存,凯尔希想了很久;她甚至想过去弄点道具,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接着她就遇到了一个新的问题:是给予斐声足够的刺激就好,还是自己也要重温以前的鱼水之欢?
现在,轻抚斐声微微颤抖的小腹,欣赏她月光般洁白的肌肤,凯尔希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俯下身,把自己找到重量和温度压在斐声身上。胸前的柔软互相挤压,斐声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随之紧紧闭上眼,捂住了嘴。二人的面部仅有咫尺之遥,炽热的吐息混杂在一起,撩拨着二人的内心,催促凯尔希继续下一步的动作。猞猁向斐声的耳朵里吹着气,伸出带着些许倒刺的舌头舔舐她的耳廓,惹得斐声的嘴角又漏出一点小声音。她向斐声柔声耳语:“放松点···别紧张···”接着又抱怨似的小声说了一句,“你以前也总是这样···”
斐声疑惑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突如其来的刺激又让她更用力地将其闭合。猞猁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口,把玩着一对不大的乳鸽,感受她心脏剧烈的跳动。她的手法熟练中带着青涩,肆意中带着克制,传到斐声脑中的只有快感、满足,夹着一些害羞。三者的冲击让她感到飘飘悠悠,身子开始下意识地颤动,双手也使不上力气。她咬紧牙,努力把涌到嘴边的呻吟封在口腔中。看到斐声脸上出现了些许痛苦的神色,凯尔希用前额轻轻撞了一下她的额头:“舒服的话就叫出来···没关系的。”
“唔···啊···”斐声听话地张开嘴,让淫靡的喘息从口中释放,她的表情也一并变得轻松不少。当凯尔希的手顺着她的曲线慢慢滑向下身时,斐声的娇喘忽然提高了一整个八度:“凯、凯尔希,等等···不···呜···”
凯尔希用一个浅浅的吻阻止了她。即使手指还没有碰到她的身体,凯尔希就已经能感觉到温暖的湿气正在缓缓涌出。仅仅是隔着布料慢慢摩擦,就让斐声用力扭动身体,口中的娇喘愈盛,下身的小口也吐出更多温热的液体,欢迎着即将到来的造访。于是凯尔希干脆一把拉下几乎湿透的内裤,再度伏到斐声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固定住她;已经湿润的食指与中指在细缝外拨弄了几下,接着,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啊啊——————”凯尔希的耳边爆发了一阵无法抑制的大叫。她能感到斐声在插入的瞬间用力挺起了腰,但很快又软了下去。内部柔软的肉壁也立即夹紧,把她的手指牢牢裹住。然而凯尔希并没有急于探索她的身体;她握住斐声正在抓挠床单的手,将手指钻进她的指缝,与她温柔地十指相扣。在斐声剧烈的喘息声中,凯尔希凑到了她的耳边:“斐声···要开始了···”
“嗯···嗯······”
忙于应付身下异物所激发的快感,斐声发出了几个并不连贯的音节;凯尔希把这视作对她的首肯,开始慢慢搅动湿滑的内壁。同时,她也在观察斐声的反应:手指抚过大多数地方时,她都只是轻轻呻吟;可有那么几处肉壁,只是刚被碰到就让她剧烈颤抖,柔弱的双足用力蹬起床板,纤腰的肌肉骤然收缩试图撑起身体,原本瘫软在凯尔希手中的手指也会突然捏紧,随后又慢慢放开。但凯尔希没有就此专攻这些敏感的部位,反而只是偶尔撩拨一下,或是再深入一些,去触碰这条温暖潮湿的甬道若有若无的尽头。如此温和的侵犯给了斐声充足的时间休息,但不能尽情释放的压抑也让她在欲望的泥沼中越陷越深。渐渐地,斐声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希望从下身获得更多,以抚慰心中无穷无尽的欲望。发觉这一点的凯尔希配合着她的动作抽插着自己的手指,运动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斐声的娇喘越加纵情,随着抽动的加快,急促的吐息、失去聚焦的双眼、紧紧扣住凯尔希的手指、一紧一松的肉壁,无不昭示着一件事:斐声离爆发的顶峰已经不远了。
然而凯尔希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刻精准地拔出了手指。刺激的突然消失让斐声有些困惑;她茫然地抬起眼睛与凯尔希对视,眼中的疑惑却很快被情欲所冲散。下腹涌起的空虚感,先前不断挤压而无法释放的欲望,给她带来了噬心般的折磨。她轻轻挣扎,用身体摩擦床铺,想要重新找回哪怕一丝快感;可这种杯水车薪的磨蹭除了火上浇油以外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被欲望所折磨的斐声终于无法继续忍受,急切地向仍与她十指相扣的凯尔希低声哀求,泪光闪闪地说出了平时绝对不敢想象的话语:“凯尔希、凯尔希···我好想···求你···让我···”
说实话,凯尔希自己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药物的效果能有这么好。她松开斐声无力地握紧的手,回应了她的诉求:她撑开斐声匀称雪白的双腿,将她们的下身抵在一起,开始慢慢地摩擦。随着二人肉贝的亲吻,斐声很快又颤抖起来。莫名的舒适感流遍了凯尔希的全身,不多久,她并不意外地发现自己也乐在其中。斐声的身体很热,很柔软,即使没有深入体内,仍要比自己的手指舒服不少。随着动作的继续,斐声开始无意识地呼唤她:“凯尔希···呜、嗯···凯尔、希···”
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呼唤让凯尔希感到心动不已。回忆起自己从前与斐声的点点滴滴,她忽然觉得这样的斐声也很不错;至少,她依旧是斐声,依旧是自己的爱人,也愿意和自己一起走下去···凯尔希咬紧牙,顶着穿透灵魂的酥麻感,加大了下身的力度。肉瓣相互亲吻、吞咽,把黏稠温热的液体混合,涂满对方的下身,让二人离最后的绝顶越来越近。
终于——凯尔希没有听见斐声带着哭腔的大喊,也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下身的触感似乎被放大了百倍,她可以感受到液体在出口处相撞,飞溅,打湿方才的涂抹不曾触及的地方,涌进对方的细缝,或是顺着大腿流下,湿润了相接处的床单。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与身边的斐声,一切都被幸福的浪潮淹没,消失不见。
视线重新清晰之际,凯尔希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全身的关节都有一种脱力感。她摇摇欲坠地坐起来,映入眼帘的是斐声光洁的身体;斐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仰面躺着,瘫在床上不住地颤抖,似乎还沉浸在余韵之中:“呜···呜······”
凯尔希在她身边躺下,看着她起伏的胸口,欣赏她带着泪痕的容颜。刚才那一刻,她仿佛回到了从前,与那位最重要的人一起。良久,斐声的眼睛终于黯淡下来。她精疲力竭地喘着气,把脸偏向了医生:“凯尔希···”
医生把斐声拉进怀里,轻轻搂住了她:“我在。”
斐声抬起眼睛,在微微喘息的间隔中低声说着:“我们···以前是不是也,做过这样的事···那时候,我也···这样躺着···感觉,好幸福···好开心···”
凯尔希怔了一下,随即抱紧了斐声。她感到泪水涌上了眼角,不得不闭上眼睛,才能阻止它们夺眶而出。
“呜、呜···”斐声在她柔软的怀抱里动了几下,贴住了凯尔希的心口。听着对方安稳的心跳,被幸福与快乐的回忆包裹的斐声,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