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鸢阳水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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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看起来和上一个庄园并不是一个世界线。』

   *并没打算停止的运作声*

   *甚至有点吵*

   『你说得对。为什么不呢?』

  

  

   时间是晚上八点。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十足的……

   这个时间点既不属于夜晚也不属于傍晚,但正是工作与休憩交接的悠闲时段,是一个不论是无所事事的家主,亦或者是忙碌一天的小女仆们都会感到很轻松的时间---至少对大多数小女仆来说是这样。

   在你这位混蛋客人离开之后,庄园便关闭了大门。今天没有任何幸运的宾客可以看在上帝的份上在庄园留宿一晚,当大门关闭后,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的,独属于庄园的小夜晚便开始了。

   在走马观花了一整天后,让我们把视角调回到今天早晨那个乖巧可爱的水色少女吧。当某位混蛋客人在庄园里想入非非的时候,水色少女也在一如既往地进行着她的日常工作。只可惜这对她来说并不是幸运的一天。尽管早晨的她看起来很优雅从容,但这依然无法掩盖她迟到的事实。于是按照惯例,她只得在一众小女仆的面前,被管家先生用藤条在褪下繁琐下装的光裸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十多下,直到她完全失去早晨的优雅与端庄,哭泣着求饶为止。幸好你这个混蛋这时正在餐厅里试图偷窥其他小女仆的裙底,才没有看到这位可怜的水色少女---或者你愿意称呼她被赋予的名字,鸢的话---趴在桌子上楚楚可怜地被打屁股的场景。如果那时候你再分一点心,或许就能听到隔壁房间中时不时传出的藤条的呼啸声和少女的鸣泣声了---幸好没有。

   这看起来是一场形式化的惩罚,而实际上其中却蕴含了一点点不可查的小心思。尽管迟到几分钟并不是什么严重的错误,但管家先生依然奉命给予了少女远超理应受罚的数量,举起,挥击,然后是悦耳的痛呼与摄人心魄的颤抖,最后是浮起的红棱。当这场奇怪的惩罚在其他小女仆恐惧的目光中结束时,小鸢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但她依然只是乖乖地撅高屁股,趴在桌子上默默地抽泣,任凭管家先生褪下,并没收自己包括灯笼裤以及蕾丝内裤在内的全部下装---这当然不会是惩罚程序的一部分,但鸢没有-或者是没敢有任何怨言。她只是轻轻放下女仆装的裙摆,稍稍遮住自己红肿刺痛的小屁股。从裙底流过的风时不时的穿过少女光裸的两腿间,一丝丝的凉意让少女忍不住颤抖起来。那么这一整天,鸢都要格外小心了。如果不慎被客人看到自己红肿光裸的小屁股,那可是严重的失态,严重到让客人有权力当场再次掀起这短短的裙摆,当着所有人的面用自己的手掌在鸢本来就布满红棱的小屁股上再烙下几个手印,让鸢在自己的痛哭声中鞭策自己下次还要再小心一点。不过抛开少女的疼痛不提,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副景象啊:一阵微风吹过,轻轻抬起了少女轻薄的女仆装裙摆,于是在少女惊恐的眼神中,包括少女光滑水润的蜜缝和令人浮想联翩的红屁股就都这样暴露在你的眼底,而你这个幸运的混蛋还有权力命令少女乖乖地掀起自己的裙摆,再次趴在桌子上,暴露出自己可爱而私密的全部的同时,用已经被打的绵软细嫩的屁股愉悦你的手掌。在少女悦耳的哭泣声和手掌狠狠拍在少女的光屁股上的诱人手感中,你毫无疑问会渡过愉悦的一天;而少女则要在周围的人灼热的注视中疼到失态地痛哭,尽情感受被陌生人公开处刑的羞耻。这是多么不人道的惩罚啊,但是家主却自有他的考量。

   当这种令人难堪的公开处刑在今天发生了几次之后,鸢只能小声悄悄抽噎着继续她的工作,在小心地避免无意间再次露出自己越来越红的光屁股的同时,还要留心不要让裙摆蹭到自己的伤处。现在的鸢在客人们的眼中无异于是一只绵弱的小羊羔,一旦发生失误,群狼就会立刻扑上来将她吃干抹净---而更加难以启齿的是,在自己的伤处与私处被多次看光之后,鸢的两条光裸洁白的腿部之间已经缓缓织出了细细的银丝,如同一坛佳酿一般不惹人注意地顺着颤抖的腿部流下,直到缓缓洇湿自己的白色丝袜。而随着少女逐渐浮躁的身体一起酝酿的,还有少女心中那份悸动的情意。

   时间回到当下。当最后一个混蛋也离开了庄园后,鸢便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有些急切地向着家主的房间走去---也许少女是急于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毕竟酝酿了一整天的情意已经让少女绝峰了数次,再慢一些的话,可怜的小女仆或许就没有力气走路了。但这同样也在家主大人的计划之内。

   当家主大人亲自打开自己的房门的时候,门口满脸绯红的小女仆立刻放肆地扑进了家主的怀抱,如同一只敏感的小兔子一般在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的怀里急切地蹭来蹭去。毫无疑问这是严重的越界行为,但家主大人没有丝毫的介意,甚至默许少女直呼自己的名字。

   『…渊…呜……』鸢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边委屈地哭泣,一边在被称为渊的家主的怀中蹭来蹭去。而家主此时也卸下了平日的严肃,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小女仆水色的发丝,一边将另一只手顺着少女的裙边抚摸下去,没有碍事的内裤的阻碍,直到碰到那已经被洇湿的蜜缝。在这个过程中渊的手不可避免地剐蹭到了鸢红肿光裸的小屁股,这引起了怀中的小女仆的一阵筛糠与挣扎。但渊却更加不怀好意地在那在巴掌的连续拍击下变的绵软敏感的臀峰上狠狠揉捏了几下,把少女口中含蓄的娇息揉成了疼痛的悲鸣。

   『…呜啊…!…疼…渊…!……』鸢在一阵颤抖过后用更加幽怨了一些的语气呼唤着渊的名字,其中大概带有很多的不满。但很快少女便识趣地闭住了气。渊的手指已经不客气地在那光滑的花园入口搅动起来,偶尔将那软嫩的穴口分开,便会有更多带着少女体温的温热花蜜滴落在手上。而闭住气的小女仆也逐渐懈怠了防线,于是一声声的娇息便从鸢的口中悠悠地传了出来。

   『…嗯啊…呜……』

   这毫无疑问是对渊的认可。于是渊便捎带侵略性地将指尖在少女的湖边简单地洗濯了一下,确保指尖已经被鸢粘滑温热的体温包裹之后,便试探着向少女的花心探索过去。鸢立刻发现了这个狡猾的入侵者,在少女紧致的花径将这个入侵者牢牢噙住的同时,鸢也浑身一软,如一只脱力的猫咪一般瘫在渊的身上,只剩两只手还努力地抓着渊的肩头,好让自己不至于滑落到地上。渊更加坏心眼地在花径中胡闹起来,用指肚轻轻按摩着花径的内壁,感受着那小小的褶皱;亦或者是将修长的手指再向内递进一节,冲开花径深处的温暖的裹挟,探索少女更深一层的秘密。当渊的手指不老实地得寸进尺的同时,一声颤抖的娇喘从鸢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吐了出来,和鸢在众人面前撅高屁股挨打时的痛呼如出一辙。

   『…被打屁股就会动情,真是个坏孩子。』渊一边慢慢用沙哑的嗓音调戏着鸢,一边加快了手指上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把鸢弱弱的狡辩转化成抑制不住的娇息。几乎喘不过气的鸢没办法发出任何除了娇喘之外的声音,于是她只是不甘地在渊的怀中倔强地摇着头,抓住渊的肩头的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小。

   『…才没…有…呜…渊……』被人肆意探索的感觉让鸢想起了白天被一群混蛋放肆地打屁股的记忆,但他们目光中和手上那份欲望与贪婪却让鸢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沉稳与安全感,二者交错的对比让鸢只想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化在渊身上。她多么想用力抱紧渊啊,但自己周身的力气却随着身下的动作而逐渐流失。她想告诉渊她快要站不住了,但每次马上要出口的话却都会变成抑制不住的娇喘。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她只能看到渊不怀好意的笑容。

   渊对上了鸢那份无助的眸光。于是他狡猾地在鸢的稚嫩花径中慢慢搅动起来。旋转,抽插,勾指,按摩,将一池本就波澜起伏的春水搅扰的更加动荡,涓涓地顺着渊的手指流下,将本就湿的一塌糊涂的白丝溻的更加不堪。

   『…呜啊啊…呃…渊……!…』鸢的耐受即将到达临界点,她颤抖的小腿已经无法在地面上立稳,施加在双手上的力气也逐渐流失。这时渊却坏心眼地堵住了鸢的樱唇,将要出口的话转为了一阵意义不明的呻吟。

   『…唔!…呜……』

   渊舌尖轻点,轻松地叩开少女的贝齿,有些粗鲁地侵入了鸢的口腔,随后便在里面缓缓缠绵起来,同时也不忘吮吸着少女的唇,防止少女挣脱。鸢没有承受过这样具有侵略性的节奏,完全乱了阵脚,被渊完全制压,小舌头只能在口腔内惊慌失措地胡乱搅动,被渊放肆地搜刮着,直到少女面色潮红,气息不足,用手轻轻捶打着渊的胸口以示求饶;而随着气息的耗尽,少女的一切抵抗与防御也全线崩塌。在最后一刻,鸢彻底进入了脱力的状态,整个人失去了支撑,狠狠地坐在了渊早已待机良久的手指上。于是这个狡猾的探索者便粗暴地贯进了花园的中心,从敏感紧致的花径上放肆地蹭过,直抵伊甸园的中央。酥麻微痒的感觉瞬间到达了一个巅峰,使鸢发出了一声高亢悦耳而令人心疼的长鸣。

   『…咿呀…!……』

   鸢没有适应这突然粗暴的对待,整个人半坐在支撑在自己私处的那只大手上---其中还有一根手指把自己固定在了上面,刺痛的小屁股也直接贴在了这个粗糙的手掌上。更不必说高潮的余波一阵一阵地回响着,让鸢在疼痛与刺激之间几乎失去了一瞬间的意识,颤抖的小手勉强扶住渊的肩头,眼神一阵恍惚。渊能感受到自己手指上的这个小女仆的花园内打开了一个泉眼,溪流顺着湿润光滑的花径径直向外面流出,弄得自己满手都是。而鸢还没有从决堤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甚至小舌头还像只小狗一样,挂着一线银丝耷拉在口腔外。鸢整个人勉强坐在渊的手上不住地颤抖,随即无力地倒在渊的怀中不住地喘息着。

   『…哈…呼……』

   渊轻而易举地公主抱起这个浑身脱力的小女仆。鸢刚想无力地轻轻从口中吐出一句“感谢家主大人”之类的客套话,却发现渊抱着自己走向的方向却并不是自己的房间。鸢立刻睁开了惊恐的双眼挣扎起来,但一个刚刚失掉的少女能有什么力气呢?于是渊只感到小女仆在自己的怀中一边抽泣一边轻轻摇晃着,甚至还伴随着止不住的筛糠。

   『…呜…不行…不要…渊…家主大人……』鸢几乎是哭泣着轻轻祈求着渊,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处于敏感的状态,她甚至不确定再来一次的话自己会不会直接死掉。高潮的余韵过于强烈,几乎让鸢对身边的世界产生了一丝抽离感,她无法想象超越此种程度的动作会带来什么,于是她带着恐惧请求渊的慈悲……但既然上了贼船,又哪有如此轻易就全身而退的事情呢?

   渊随意地把鸢扔在床上,随后抓起那条嫩滑的小腿,将上面被花蜜洇透的白丝剥下,扔在一旁,随后对另一只也如法炮制。只要握着两条小腿,就可以将少女红肿的臀部拖到床边,让两条腿顺着床沿无力地耷拉下来,露出狼狈地抽搐着流出花蜜的蜜壶。随后便是扒下已经有些褶皱的沾污的女仆装,这样就可以连带着褪下少女胸前那片不起眼的布料,让两只小白兔跳脱出来,于是这位可怜的小女仆便如同刚出生一般光溜溜的了。鸢只是乖乖地趴在床上悄悄抽泣着,任凭渊轻轻剥开抽搐的壶口。于是更多的蜜毫不客气地从中溢出,经过花蜜浸润的花径在昏暗的灯光的照射下微微闪烁着水光,透露着健康而稚嫩的淡粉色,随着少女的喘息而翕动着。而更深的部分依然处于灯光所不可企及的距离,幽黑而诱人。

   该如何将小女仆的探索度刷到100%呢?如今只剩最后一步了。

   渊没什么负担地卸下自己的枷锁,默许一个原始的存在尽情地去做它该做的事情。于是那温热坚挺的生命之枝便轻轻地贴上了那用来孕育世界的花朵的边缘,轻轻地来回剐蹭着。感受到源自生机的原始悸动,少女的花径也再次律动起来,任劳任怨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泉。鸢最后含着泪祈求着回头望了渊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轻点”。

   渊闭着眼睛点了点头。随即便把控好自己的阳枝,毫不留情地向花径深处生长进去。

   『…呃啊…唔!……』

   鸢孤独地承受了这一切。她尽力收敛好自己的声音,用力地抱紧了身下的枕头。但当这一切真的发生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生命的枝条粗暴地贯进了稚嫩柔弱的花径,即使经过了扩张,它的尺寸相比之下也依然很勉强。少女本能地弓起小巧的身体,将头埋进枕头里大口喘着粗气,忍受着花径里撕裂般的疼痛,浑身颤抖。两只小脚也疼的微微痉挛,时不时地点着地面。渊没有急着完成这一切,他只是让自己停留在园中,感受着少女的花墙努力而勉强地噙住粗壮的枝条,带着灼热的温度有节奏感地一收一缩,并漾出丰盈的汁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奢靡声音,直到精准地临摹出枝条的形状,便可以进入下一步了。于是渊开始缓慢地运动起来,如同阿基米德螺旋泵一般向外榨取着小女仆的花蜜。只要在小女仆鲜红幼嫩的红屁股上烙一掌,就可以在收获一声婉转的悲鸣的同时,再次冲破小女仆刚刚建立的防线。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使鸢的眼前一阵发白,复合的感官冲击着少女的理智,让她感受到了一种五彩斑斓的眩晕感,豆大的泪珠再次从眼角蕴出,连求饶也变得断断续续的。

   『…呜…呜啊…家…家主大人……』

   渊敏锐地意识到了小女仆的祈求,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加快了榨取的效率。花蜜随着每次的运动被从园中榨出,洇湿了身下的床单。而随着蜜泉的覆盖,抽取工作也变得更加顺滑流畅。小女仆口中的呻吟逐渐变得意义不明起来,但在少女的回眸里,渊看到了瞳孔之上那一颗圆满的桃心,以及如同小狗一般耷拉在外的小舌头。于是需要忌惮的因素又少了一些。渊放心地抓起小女仆两只纤弱的手臂,随即狠狠地贯进了温热而滑嫩的花园尽头。随着少女的小脑袋痉挛般地仰起,正如她的名字一般,鸢发出了如同鸢鸟一般清脆高亢的长鸣。

   交合,是族群繁衍过程中最核心的一环。如今可以描绘这幅景象的就只有“和谐”这个词本身。相互交错的枝干与花径之间毫无阻碍地来回相拥,融合,每次的邂逅都会伴随着愉悦的痉挛将小女仆催出一声悦耳的翠婉鸢鸣。少女眼中的粉红泡泡似乎要溢出来,透过这对桃心,背后是无法掩盖的爱意---近乎恍惚的爱意。渊写意地进行着这个重复而和谐的进程,感受着少女温润的内径和丰盈的汁水,每隔半秒又能浸润在花园园心的温暖中。当伊甸园就这样立在面前的时候,谁又能忍住去攫取那神明的禁果的渴望呢?在生命的和谐中,这个过程几乎可以永恒地持续下去,直到渊的贪婪走在鸢的爱意的前面,融合的频率越来越高,动作超过了少女呼吸的频率,略显急躁的速度几乎让小女仆有些吃不消。

   『…渊…呜…坏…啊啊…坏掉…呜……』

   既然已经粗暴了这么久,那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必要了。渊干脆地将自己的阳枝抵进小女仆的园心,将鸢的双臂按在她的背上,止住少女的挣扎和痉挛。

   『…唔…嗯…呃呃……』鸢挣扎。

   四季流转,生生不息,枝条终有一天要出芽,将生命的种实播向四方;花朵也终有一日要绽放,孕育一切的美与艺术。

   『…咕唔…咳咳…家…家主……』过于急促的呼吸呛到了小女仆。

   如若有命运横在前行的路上,那么它便终将到来。

   『…诶诶…?』少女似乎意识到什么将要无可挽回地到来。

   放手去做吧。

   『…咿…啊呜…!!……』

   于是就这样发生了。

   灼热的白实流畅地灌入了花径,近乎烧灼的温度让少女周身一颤,口中的鸢啼也高亢到了峰值。渊精准地把控住了小女仆的身体,即使在这样的冲击下,鸢能做的也只有呻吟和微微的颤抖而已,身体被背后温厚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止住了一切过分的挣扎,把这个场景删减的只剩下美。

   二人就这样喘着粗气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当渊发现鸢已经无力挪动的时候,他略显疲惫地召回了生命的嫩枝。而此时的鸢依然在床上抽搐着,手臂因长时间被按压而有些充血发红,被蹂躏了一整天的小屁股依然伤痕累累,遭到虐待的穴口红肿不堪,汁水横流,口中是意义不明的呻吟。渊想,短时间内大概是没法和她正常交流了。于是他轻轻抱起少女走进浴室,小心地让半无意识的少女靠在墙边,细心地为她冲洗着身体。先是周身的细汗,然后温柔地扒开花径,让泉流与种实缓缓流出,再用水流温柔地清洗红肿的内壁。最后还有蓬乱的头发和布满泪痕的精致脸庞。这些事情他当然可以交给明天的少女自己去做,但他也知道,少女喜欢以干净的身体入睡。当渊为二人清洗完毕时,时间已经又来到了午夜。

   渊站在窗边,回头望了一眼躺在床上沉睡的鸢,水色的发丝稍稍盖住了她精致的面容,让她神情中的疲惫似乎减少了一点。渊有些心情复杂地盯着鸢看了一会,随即转过头去,窗外是一望无际的银白暗夜。

   他想起自己曾无数次地询问着身边的人,房间外是什么?高窗外是什么?世界外是什么?但他所询问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在时间中逝去,只留他一个人独行至因果的尽头。而当他理解了这一切后,他却已经不再需要一个答案了。

   “这是什么?”

   『…那是一方无光的碧落。』他喃喃。

   他回望着沉睡中的少女,心中突然有一份久违的悸动。

   像曾经无数次那样,他希冀着,她希冀着,祂也希冀着……

   在少女纷纷扰扰的梦境中,那里是否依然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白色银庭呢?

  

  

   『……』

   『我能换一份吗?』

   *碎纸机嗡嗡的运作声*

   『…那还是留着吧。』

   *重新开始的不明装置的运作声*

   *装置内部的尖锐的摩擦声*

   *爆炸声*

   『…!我*……』

   *飞出的零件砸到某物的声音*

   *倒地声*

   *彻底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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