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我从没想过用回忆录或者小说的方式记录我们之前的故事。如果是小说,有一定艺术夸张,那我肯定要被他们仨联合起来整,但如果十分严谨的回忆录……黑历史太多啦!
但,我师父有话说得好,“不想写就是钱没给够”。钱给够了,我就来写了。
言归正传。既然是回忆录,先介绍介绍我们四个人吧。
我叫阿坤,如今的年龄姑且不提,总之在那个智能手机还没有普及的时代,我在五年级的一次培训班中认识了他们几个。我从小学开始一直有学武术,比较能打,从初二意外被一个喝醉耍酒疯的大叔攻击、然后把他反压在桌子上后,就兼职负责我家饭店的店防工作。不过虽然练的起劲,却因为身体原因,不用力的时候全身仍然是软软的、弹弹的,只有绷着时候才会硬的像是肌肉一样。
而剩下三位,我最先认识的是阿皓:这家伙本来就和我是同学,之后又常来我家吃饭。然后便是在补习班中认识的阿朗和阿耀了。
阿皓父母是很普通的公务员,俩人都在体制里——那时候这可是令人羡慕的铁饭碗,旱涝保收。于是他身高略高,跑步贼快,咋一看发育比我要好得多。而阿耀的父母则是俩光宗耀祖的:父亲去从军了,母亲在医院当护士。看外表的话却有点瘦,捏着能提起来一层皮。
至于阿朗,简直可以说是我们三个人命里最大的福星:他家是开网吧的。在那个年代开一家网吧,赚钱多就不说了,更是可以飞快成为孩子圈里的土皇帝,直接跳出“父母职业歧视链”,位于孩子群体的最顶端。于是虽然他比我们三个要小一岁,也没多敢忽悠他叫哥——游戏输了后就是另一回事了。
认识某俩人的补习班,本来还挺不情愿,现在想想真是命中注定的好事。基本上一见面,我们仨就投缘,回头邀请他俩来我家吃饭,又碰上阿皓,四个人就聊开了,几个五年级的小屁孩差点没拜天地去。不过在我家聚的时候少,更多时候都是去阿朗家的网吧。
毕竟是小孩子,都爱玩,我们几个的家长又都是放羊党。反倒是阿朗的父亲开明且严格,去他家网吧现在包间里把作业写了,让他检查一遍,完事也愿意免费给我们开机玩一会,偶尔给送个水果啥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接触到了sp圈子——不如说是我们四个一起接触到的。
时间太久,已经记不清具体是谁了。总之,某个周末,已经写完了作业的我们在包间里四个人坐着,各自抱着一台电脑。然后,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卧槽,这什么玩意?”
小孩子总是好奇的。我听到这声音,连忙把手上的小游戏按了暂停,凑过去看了:那是我这辈子看的第一个sp视频,一开始看不出差别,现在想想应该是diy,肉肉的大屁股填满了整个镜头,被尺子一下一下的抽打,逐渐变得红彤彤的。看着这玩意,我的脑子都被填满了,只是下意识的和他们几个扯着闲话,反应过来时我们仨已经扶着电竞椅站一圈了,小脸都是红彤彤的。
“要不……试试?”我突然小声问了句,“你们被这么打过不?”
阿皓立马就回:“你趴好让我揍两下你就被打过了。”
“去去去。要来的话大家轮流挨揍,谁也不吃亏。”
我这一说,他仨唰的就齐齐不说话了。以至于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错话。
只好又开口圆场:“你们同意的话……先打我也行。不脱裤子就成。”
接下来的场面只能说是乱作一团,离真正的实践差得太远:我们仨都没挨揍的经历(就算有那时候也没承认),又只看了一会diy的视频,姿势、工具什么的,都停留在懵懂期,只知道挨打了会疼。
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试试——至少我是这样的啦,不然又那会被他这么低级的诱导套住。
于是,先是我自觉趴在了电竞椅上,双臂绕过扶手抱着椅背,两腿在地上一摆,屁股虽然不算翘高,但也像个挨打的姿势。他们几个便轮流打了一通,没脱裤子自然看不出红了没有,但毕竟是用手打的,虽然用力,但也不算太疼,想必不至于被打变色。
足足让他们轮流揍了两三分钟,我才转头:“好了没有?该换下一个了吧。”
说完便蹦起来了。看他们面面相窥,不等互相推脱,我就直接抓住阿皓给按到电竞椅上了。
他自然是各种夸张的大叫,可这里毕竟是网吧,隔音那叫一个没话说。我按他敢使劲,揍的时候就不敢用全力了,刷刷几巴掌拍上去,阿耀也连忙跟上来。我们仨都打爽了,便喊下一个上来。于是阿皓起来后,不等我说话,阿朗就自己趴上去了——这家伙总是这么乖。
而后阿耀在我的表情言语双重威胁下,也不情不愿的趴好了。他刚才揍人时候可没手软呢。
一轮打完,自然少不了一波互相批斗。
“你刚才打我怎么打那么重?”
“那不是我打的啊!”
“那是谁?肯定是你。”
这种事要是吵起来可是没办法。我只好往椅子上一坐:“都差不多啦。下次再玩就别这样乱打了,剪刀石头布吧,输了的挨打。”
“那也行……”阿耀倒是立马同意了,“输一次打多少下?”
这自然要讨论两句。两下太少,十下又有点多,直到谁来了一声:“按走大步的规矩算?”
“好!就这样。”
所谓“走大步”也是我们常玩的游戏,剪刀石头布,赢了的话看出的什么走相应的步数,剪刀两步,布五步,石头十步,基本是按指头对应的。
这一下,大家也算来劲了。可阿朗他爸却突然把门推开了:“你们玩的时间不短了啊。”
大家面面相觑了会,最后一起从包间走出去了。去找阿朗的父亲道个别,然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吃顿饭,便各回各家了。
那天究竟是周几我都忘了(并且他们仨也各执一词)。我家里是没有电脑的,但回去的这些时候,我的脑子里全是那视频里红彤彤的屁股。可以说是xp完全觉醒了。
也正是如此,我对下次一起玩有着别样的期待。既不是想被打屁股,也不是想揍别人屁股,而是想要就像这样继续愉快且羞耻的玩一玩——这种倾向和主、被或者双都不一样,现在想想,大概就是纯粹的羞耻控。
机会很快就来了。
第一次互相揍光屁股,其实也没过几天……好像就是第二天的事。我也不知道脑袋抽的啥风,玩的时候就提了一嘴“要不这次脱了裤子打,不然没劲”,于是阿皓好死不死跟了句“那你先脱”。这种事我肯定不会怕啊,一看第一把还真是我输了,乖乖往床上一趴,裤子也略微往下拽了点,算是把屁股露出来了。
那时候真是带着点狠劲才把裤子拽下来。哪怕之前一起游泳,换衣服时互相看过但也有这么大情景差距,肯定是很羞耻啊。于是屁股都没露出来完,大概也就脱到四分之三的地方就停手了。
揍人的阿朗也有点蒙了,呆呆来了句:“真脱啊。”
“不然?赶快的。”我回复着,语气尽可能的显得不耐烦点,才好压住心里的羞耻。
他走过来了,没敢拍,先试探的捏了一下。我一抬腿,从侧面用脚踝拍了他一下:“快点动手!再捏算一下了。”
他刚才出的剪刀,总共也就两下。听我这么说,才算是抬起巴掌,刷刷打完了。只是落下来之后,总不急的起来,要先捏一下,然而第一下却还怕我直接蹬上去似的,轻轻一捏后立马往侧面一闪(他说是看到我抬脚了),第二下才狠着捏了两把,被我拽着裤子直接提上来了,手才躲到一边。
好巧不巧,第二句正好是阿朗输了。以他的乖巧程度,立马也乖乖脱了裤子,只是脱的比我还少,被阿耀又拽下来一段,然后啪啪啪打了五下。完事之后,还是人家帮他把裤子提上的,这家伙还在那里捂着脸不敢见人呢。
接下来自然是互有胜负。阿耀腹黑,也聪明,我威胁两下就乖乖就范了。阿皓虽然嘴贱,其实也是玩得起的,脱起来反而比我都麻利。这么一来,揍时候脱裤子就定下了。
不过也就是那一天,从那之后有一小段,我们都没再互相揍着玩了——说白了最多也就半个月,总之五年级的暑假我们也玩过两三次,可到了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有两次非常重要的转折:一次在六年级上期,我们还真差点拜了把子,约定好要考一个初中、一个高中、一个大学;另一次则是小升初的假期,从那之后,sp的羞耻感就逐渐消失了,基本成为了我们日常玩闹的一部分。
当然,虽然我们最后没能考上一个大学(因为意向专业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但还是在同一个省的。直到大学,我们每月也都会至少聚一次,偶尔也会互相揍着玩——毕竟初中时候就已经差不多正式入圈了。
不过,后话少提。第一篇先在这里结束,等到第二篇便讲一讲小升初时候的事:关于三国杀和人生的第一样sp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