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牢笼
第一节
肚子好饿...
小希是被饿醒的。
从被转移到这具身体里，小希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身体的虚弱感因为饥饿变得更强了。
“喂，该醒了吧。”
耳边传来了一声很好听的叫唤声。
然而，恶劣的态度表明这个女孩就是那个囚禁自己的弟子。
不远处，坐在书桌前翻看书本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弟子，小梅。
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正趴在小梅双腿上睡觉。
如果不说的话，这个着装整齐，梳着双马尾的金发碧眼的女孩子绝对是众人眼中的标准的美少女。
在发现小希醒后，小梅便放下猫拿起放在桌上的东西走了过来。
那是一个小巧的项圈。
用钥匙打开笼子后，不顾小希无力的反抗就将她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不要...”嘶哑的喉咙还没有恢复过来，在说出两个字后，火辣辣的痛感在喉咙中烧起。
“呵...”听见那嘶哑无力的反抗，小玫不做理会，近乎粗暴的将项圈锁在了小希的脖颈。
被勒的生疼的脖子让呼吸都难受了起来。
瘫倒在地上的小希为了让呼吸顺畅一点，拼命的拉扯着项圈，然而完全解不开的项圈注定小希是在做无用功。
一旁的小梅又在自己身上乱摸了。
然而，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手脚并没有被拷上的小希这一次能够反抗了。
然后小玫就被一脚推开，虽然没有太多力气，但小玫本身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而已。
“好啊，还不听话是吗？”
从一旁的抽屉中，小玫取出了一条鞭子。
“！啊啊！”
像是以完全没留手的力度，小玫用力的抽打在小希身上。
稚嫩的皮肤完全无法承受鞭子的力道，抽过的地方不仅仅在瞬间变得通红，部分皮肤也被抽到翻起。
一击未停，小玫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像是故意一样，小玫特别照顾了小希的胸部和屁股。
作为女孩子身体最为柔弱的地方，被鞭子打到皮开肉绽的痛处让小希眼泪再次决堤了。
其实，小希作为一个活了那么久的老人，对于疼痛是有点忍耐力的，不至于被抽几下就哭出来。
但是小希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幅身体被抽到的痛感要比那副老朽的身体要强烈的多。
本身，男性的肌肉更多，所以对打击的耐受力更强。
女性没有那么强韧的肌肉，所以受到的伤害更大。
更别提现在这幅小玫特意炼制的，完全是小女孩样子的身体。
新生的嫩肉水灵灵的，根本低挡不住鞭子的击打。
“呜呜呜...啊！..呜呜..别打了..啊！！....”
“知道吗？”一击抽开企图阻挡的手
“以后。”又是一击抽打在大腿上
“要听话！”最后一击，以最大的力度抽在了小希的私处。
本就带伤的私处被抽到，剧烈的痛感让小希不由得用手捂住，试图缓解痛处。
看着眼前因为全身各处的伤痛蜷缩着哭泣的小希，小玫呼了口气，总算是收起了鞭子。
似乎没了兴致，小希又被拖进了笼子里关了起来。
“你就先在里面反省一下吧。”
最后撇了一眼，小梅就带着猫离开了房间。
“呜.....”身上被鞭子抽打的地方因为皮肤已经破裂，所以哪怕伤口接触到毯子也会给小希带来一阵疼痛。
鲜血已经从皮肤破裂处渗了出来，沾染在毯子上。
但是小希很冷，至今没有被穿上衣服的她体温已经损失很多了，冰冷的地面正无情地吸取着小希赖以维生的热量。
明明内心渴求着死亡，然而身体却在寒冷和伤痛之下无意识地寻求活下去的机会。
小玫让小希反省，可是小希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对于艾玫，小希因为没有家人，所以自从收了这个弟子以来是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爱护，平时艾玫对小希的冷嘲热讽也就笑着内心拂了去。
小希还记得被放在那张书桌上的几个发饰，那是小玫生日的时候，自己厚着脸皮跑到只有小女孩会去的饰品店里买来的。
“切，谁会喜欢这种便宜货啊。”当时，她是这么回应的。
后来啊，也没见她戴过，自己就按她的要求，给她弄了几块很难搞到的魔力结晶当做补偿。
再后来啊....
想起了过去的种种琐事。
搞炼金术的人很少，相比于有着可见前景和应用的其他新生学科，这门有着好几百年历史的古老学科太过晦涩了，不仅仅是因为难以再有突破性的进步，也因为炼金术积攒下的知识太过厚重和繁杂，难以短时间学成变现。
每一本记录着突破性发现的炼金书籍都有发展成一个完整崭新学科的可能。
所以走上炼金这条路的人很少有什么朋友。
更何况是追求贤者之石的小希。
为了不给家人负担，所以从不成家。
古朴的文献和稀缺的炼金材料成了小希这辈子的朋友。
作为大图书馆的常客，小希和图书管理员的交情都比自己和同时期同学要深。
可以说是和孤独一路走来的小希此时，却害怕了。
书本，魔力，自由...最后是自己视若珍宝的弟子全都失去了。
孤独感终于击垮了这个老人...
第二节
当意识再次恢复时，强烈的饥饿感袭来。
小希闻到了奶的味道。
用很低的大盘子装着的一碟牛奶被放在离笼子的不远处。
这个大号鸟笼的缝隙是足够将一只手伸出去的，被饥饿驱使，小希伸出了自己的手。
还差一点....
笼子蹭到了手上的伤，但是小希只想得到那盘牛奶。
小希从没觉得奶香会这么好闻。
然而，短短的距离却犹如天堑般无法越过
明明已经彻底趴下将手完全伸直了也碰不到盘子的边缘
虚弱无力的身体已经没有让小希再努力的可能。
“喵...”
....猫？
那只小希见过的，黑白相间的小猫窜入了小希的视野，小希这才注意到，那盘牛奶其实就放在了这只猫的软垫旁边。
看着轻松地舔舐着牛奶的小猫，小希心中不由升起了悲凉。
自己在和猫抢食物吗？
“呵....”仿佛嘲笑一般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
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窘态的小希连忙将手从笼子外收了回来，但不小心在手上刮出一道
伤痕。
其实早就被看见了，小希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在欺骗自己罢了。
“怎么啦，饿了？”半蹲着看着自己的女孩露出了恶魔的微笑。
“...”
“...想要牛奶的吗？”没得到回应的小玫也不气恼，向小希示意了手中新端来的一盘牛奶。
终于，笼子里的女孩动摇了，虚弱的看向小玫手中的那盘牛奶。
上钩了。
小玫笑意更甚了。
“答应待会听话的话就给你哦？”
饥饿和尊严之间的权衡
自己，还有尊严吗....
看着女孩挣扎后含泪地点头，恶魔终于如愿了。
笼子被小玫打开了。
“来~”像是招呼小猫一样，小玫将那盘牛奶放在了地上
小希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所以对方想要自己做什么，小希也明白了。
“咕咕...”肚子饿........
不舍的离开了毯子，冷风吹在全身的伤口上又唤起了伤口的疼痛，身体有些发颤。
被饥寒和疼痛折磨的小希眼前已经有点发黑了。
为什么呢...
双手撑在地上，学着婴儿一样爬着。
明明死掉就好了啊....
不知觉间，就被香气勾引，爬到了小玫的面前。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谁会愿意死掉呢？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关心的，因为可笑的原因死去，又有谁会愿意呢......
“诶，不行，你得学它。”
伸向牛奶的手被抓住了，小玫示意了旁边那只舔着正欢的小猫。
...反正..已经没有尊严可言了....
大贤者，屈辱地低下了头，像是猫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牛奶。
香甜的味道仿佛成了救赎，更甚的饥饿感促使着小希一次又一次地伸出小小的舌头
但是并没有倒刺的舌头每一次只能舔到一点点的牛奶，拼命地舔到舌头都酸了都没有办法满足那饥饿感。
一旁的小猫早就吃饱了，正趴在自己的软垫上看着这个奇怪的人类。
一直笑着欣赏着这幅景象的小玫像是怜悯一样端起了盘子
“来，喝吧。”
侧着盘子抵在了小希的嘴上，能大口喝牛奶的小希终于得到了满足感。
帮小希擦掉了嘴边漏掉的牛奶，小玫笑了笑。
手又伸到了小希胸前。
避开了伤口，小玫用手指轻点在那红殷上。
“恩...”
似乎是满意这次小希没再反抗，决定给予奖励的小玫轻轻地捏着小希的乳尖。
不敢抵抗的小希再次感受到了女孩子的性快感。
“哈啊.....恩.....”不知道为什么，喉咙痒痒地总想发出这样的声音，可是又不敢向后逃避快感的小希身体僵硬地坐在地上。
“好啦，身体放轻松，来，趴在地上。”
被按要求，作出抬高屁股趴在地上的姿势，耻辱感让小希脸红红的。
小希的私处其实现在还很痛，不仅仅是之前被掐到流血的阴蒂，被残忍对待的阴道内一直给小希带来一阵阵的剧痛，不断提醒着小希现在的性别。
不过好在，只要小希听话，小玫现在也不会去碰小希的伤口。
小玫现在的目标，是上方，透着粉色的另一个小洞。
小希的身体是艾玫自己炼制的，因为之前一直通过营养液给予养分，所以这个洞完全不脏。
伸出纤细的手指按在了那里
“唔....”
可爱的花瓣因受到惊吓而稍微收缩，但随着手指画圈式的按摩，奇怪的感觉从那里升起。
“有感觉啦？....”艾玫的手指没有停下，伏在小希耳边轻声吹气。
“哈啊....唔.....”麻麻的，说不上是什么的感觉让小七冰冷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看着差不多了，艾玫将手指插进了进去。
“呀啊！..”
花朵猛然的收缩紧紧地夹着艾玫的手指，让艾玫一时难以继续插入。
“好啦，让这里放松，会很舒服的。”保持着插入，艾玫再次让手指作起了画圈的按摩。
比刚才还要强烈的感觉随着后面被一圈一圈的按摩带给了小希。
喘息变得更沉重，舒服的感觉逐渐让小希放松了。
“呵....接下来，送你个礼物。”
将手指抽出，消失的快感让小希一时有点难受。
但是艾玫口中的礼物吸引了小希的心神。
自己还从没有从这个弟子手中受到礼物，但小希又隐约觉得，此时送的礼物不会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果然，小玫从抽屉中拿出了一个系着蝴蝶结的小盒子，打开盒子后，是一幅白色的猫耳和猫尾。
作为头饰的猫耳姑且算的上正常，但那前端带有奇怪形状的物体的猫尾绝对是奇怪的礼物。
帮小希戴上了猫耳后，拿着那根猫尾，艾玫将那奇怪形状的物体抵在了小希的花朵上。
“诶？....”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此时才意识到用法的小希发出一声可爱的叫声。
被充分按摩过的花朵轻松地被肛塞头部挤开，有着流线棱型的肛塞在被塞入后能保证不被自然地排出，而且，经过艾玫精心的设计过的猫尾在塞入后能完美的隐藏住肛塞的部分。
看起来，就像是自己长出来的尾巴一样。
这幅装扮除了扮演猫娘的作用外，艾玫还加入了一个特别的功能。
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控制器，开启后，猫耳发饰能监视当前主人的心情，然后猫尾能依据预先设定好的方式摇摆。
比如现在...
“唔....为什么会....”
不知道艾玫按下了什么东西，肛塞开始震动。
那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还未适应那里的异物感，小希像是想要把猫尾扯下来一样伸出了手，但是又因为害怕处罚，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持续不断的震动带来的感觉要比手指的按摩强上不少，想要逃避却根本排不出肛塞，只能别扭地在地上扭动着身子。
而且，从刚才就一直在不停摆动的尾巴牵动着里面的肛塞，不断忽变的力度让小希那里的感觉越来越强了，整个屁股都麻麻的，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的感觉让小希口水都流出来了。
看着一直红着脸喘息不停的小希，艾玫又笑着按下了某个按钮。
“哈啊...嗯....啊...啊啊啊！！”
突然增强的震动感立马放大了那种快感，麻麻的感觉从屁股扩散，高潮来临了。
原本扭动的身子为了忍受突然的高潮而蜷缩着，可爱的猫耳也随着身体一抖一抖的。
这样明显的高潮表现让艾玫很满意，终于按下了停止震动的按钮。
轻轻捏住小希下巴让她看向自己，艾玫看着眼前因为高潮还略微恍惚的小脸说：
“舒服吗？”
“...”小希还是之前那副身体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过自慰，但并没有试过后面，而且那转瞬即逝的感觉和刚刚那种漫长的，浑身像是烧起来的高潮比起来宛若儿戏。
但虽然说小希能够忍受屈辱听从艾玫的话，也没有能毫无廉耻到说出‘自己很舒服’这种话。
虽然仍然没得到回应，但艾玫已经从眼前红透的可爱脸蛋得到了答案。
“嘛，看在你刚才这么乖的情况，这次就原谅你”
随后，被命令回到笼子里
“咔”笼子又被锁上了。
“猫耳和猫尾不许摘掉哦，要是我看见的话，你知道后果吧？”
想起之前的折磨，小希身体又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感知到害怕的情绪，尾巴也像是在保护自己一样摆在了身前。
身为这套装饰的设计者，艾玫自然能看懂小希此时的心情，心里很满意的离开了。
可怜的小希，只能忍受着那里的异物感继续待在笼子里了。
第三节
调教很顺利。
走在前往实验室路上的艾玫总结到。
差不多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调教了呢...
伸出手指像是点在什么东西上一样，艾玫对着眼前的空气笑着。
这个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正是艾玫以如此优异的速度学习的依仗。
艾玫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或者说，上辈子不是。
像是小说里一样，当艾玫发现自己得到了系统重生在这个世界上后，就感到异常的兴奋。
这个有着魔法和神秘的世界吸引着她不断地探索。
然后她就发现，或许自己的梦想可以在这个世界实现了。
和常人不同，有着对小女孩异常的喜爱，一直想要一只‘小猫’的她在系统的帮助下接触到了人体炼成。
有哪个女孩子会比自己捏的还能让自己满意呢？
一边帮系统做任务获得材料的同时，她还在学院学习了自己感兴趣的魔药和魔工学。
有着前世的记忆，她知道这两个和前世的化学和工程学很像的学科将会在未来发挥庞大的作用。
不出意外的，她很早就自学完了所有课程，然而她最主要的目标受到了挫折。
让自己满意的女孩子已经被自己捏出来了，但这个被创造出来的身体没有灵魂存在。
没有灵魂的人不就像充气娃娃一样吗？
于是，为了给她赋予灵魂，艾玫在研究过后找到了那门神秘的学科，炼金。
然而已经从学院毕业的她不能再进修了，所以，在炼金院长的介绍下，她找到了刚退休的前院长。
那是一个有着大大的白色胡须的死老头。
和可爱的女孩子比起来，她完全不想和这样半身入坟的人靠太近，但暂时没有更好选择的她还是作了作样子拜了这个师傅。
出乎她意料的，炼金那庞大的知识体系让她哪怕有着系统的辅助，也花费了一年半的时间才消化完。
让她气馁的是，因为对灵魂的研究是禁忌，所以哪怕炼金的确有着很多关于灵魂的文献，但还是太少了。
本就打算学完后把这个死老头踹开，却从老头口中听见了‘贤者之石’这东西。
能实现持有者所有愿望的石头。
艾玫又看见了希望。
艾玫的热情终于让老头允许她一同参与对贤者之石的研究。
拿起挂在胸前的这颗贤者之石，艾玫叹了口气。
只可惜，最后老头的研究成果充其量也只是个耍着魔术戏法的‘伪·贤者之石’。
的确，这颗伊斯卡水晶已经被镌刻了几乎所有可能用到的魔法阵和纹路，但要达到‘实现所有愿望’这一点，还差得远。
这颗贤者之石，只能满足已有实现方法的一些愿望，而不能满足‘还不知道如何实现’的虚无缥缈的愿望。
然而，老头对‘魔力回廊’的研究却彻底吸引了艾玫。
那是，真正触及了灵魂的研究。
虽然老头自身不知道，但艾玫有着系统提供的额外知识，欣喜若狂的艾玫终于有了研究灵魂的方法。
顺带，作为感谢，给老头那不要命的计划提供了一些帮助。
到底是被老头的执着感动了，还是想要见一见‘魔力回廊’的真正样子呢，又或是，只想看看这个疯狂的人的结局呢。
艾玫在一切的末尾，来到了炼制贤者之石的现场......
回想起那时的景象，艾玫的确有种莫名的触动。
‘光芒’被从老头的身体抽出，那是艾玫第一次见到‘灵魂’的样子。
那就是，任何自然光都比不上的璀璨耀眼的灵魂。
献上了自己的一生，又献上了自己的灵魂的老头仿佛又一瞬间老去了10年。
燃烧着执念，燃烧着信仰，燃烧着老头一切作为薪柴而铸就的贤者之石爆发的光芒深深印在了艾玫心中。
那是头一次的，艾玫对除了小女孩外的人动了心。
不想再看着老头最后的挣扎，艾玫，从老头手中夺走了贤者之石。
她承认了，这颗‘贤者之石’，以及这位‘大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