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沉,天空中燃烧着温暖的橙色。东方的地平线处,清凉的白色占据一席之地,尔后逐渐地转化成深沉的蓝色。这里是罗马尼亚境内被净空过的黄区无人区,除了正努力生长的植物和偶尔会出现的野生动物,其余只有荒凉凄清。
旷野上撕裂大地一般穿过一条架设在高架桥上的高速公路,而公路上,一个由一辆集装箱货车、一辆卡洛斯货车和两辆配备14.5㎜口径重型机枪和榴弹发射器的武装全地形车组成的车队正在沉默地行驶着。虽然天色已经逐渐变暗,但是车队明显并不着急,路段限速140,而车队只用看上去慢吞吞的100公里时速前进。当然,这车队也用不着着急,毕竟距离目的地和绿区净化塔只剩下不到一个钟头的车程,而车队配备的武装也足够把本来也基本不可能碰见的被坍塌辐射变异了的猛禽给轻松击退。
如果仔细看看里面,就会发现集装箱货车已经被改造成前后通透的小型房车,司机和副驾驶随时可以把一切交给自动驾驶系统,打开驾驶室后面那扇矮小的门,弯着腰钻进宽敞不少的后部,然后在沙发床上打滚或者去小型冷藏柜里拿一瓶冰镇的汽水来喝。
就在沙发床上,两名白发红瞳的绝色女子此时此刻正在激烈地缠绵着。她们紧紧拥抱彼此,用贪婪下流的手法爱抚对方的淫穴和酥胸,同时互相亲吻和舔舐着脖颈和锁骨。娇喘和呻吟之间,本不属于女性的强壮巨物的影子一闪而过。
“哈啊…朵尔希…朵尔希主人…巨大的肉棒…好…好厉害…好美味…”
“真是的…小姐…小姐你下面吸太狠了…射到子宫里我可不管哦…”
明面上是格里芬的外场指挥官的佩罗娜·施奈尔陶森堡和她的私人人形朵尔希的组合,实际上是以扶她姿态征服佩罗娜的淫乱主人朵尔希和臣服于快感的淫贱奴隶佩罗娜的关系。在这之上,两人还在互相吐露了纯粹且火热的爱慕之情后,以不停地性交为条件正式交往着,并且以这种超乎想象的两级反转主仆关系来获取着践踏道德带来的扭曲快乐。
朵尔希此时正把佩罗娜压在身下,用生长在女性阴蒂位置的粗大阴茎贯穿着佩罗娜的穴内,并且伴随车辆摇晃的节奏深深浅浅地进出着。被这种随性的性交弄得兴致高涨的佩罗娜一边不要脸地发出极尽柔媚放浪的叫床声,一边夹紧了下体,甚至用已经被自己用药物和锻炼以及无法想象的改造手术进化得可以得心应手控制的淫穴紧紧吸住了她的主人朵尔希的肉棒不放。灵活的子宫口下降些许,在侵犯到深处的马眼位置亲吻了一下又一下,让朵尔希感觉到舒爽非凡,射精的欲望也被很快就提取出来。
“哈啊啊…主人…主人的龟头…在…啊嗯…颤抖哦…”佩罗娜伸手握住朵尔希的乳房,用指尖挑逗起朵尔希的乳首,同时用渴求的口气诉说着,“贱奴…贱奴很想要主人的精液中出…啊啊…所以…所以请再次…再次射在里面…”
“哈啊…哈啊…已经…射了三回了哦…你这小变态…”朵尔希任凭佩罗娜以爱抚的方式侍奉自己的胸部,同时开始加力抽插起来,“还不够么…小姐…你还真是…哈啊…喜欢…我的精液呢…”
“因为…因为是主人啊…”佩罗娜娇嗔道,“作为…作为性奴隶…喜欢主人的精液…啊啊…很…很正常…呜嗯…尤其是…主人的精液…那么美味…美味啊啊啊啊啊——”
本来还想再撒娇撒痴一番的佩罗娜突然被下体注入浓稠液体的强烈充实感给弄得绝顶。朵尔希现在就喜欢这么做,以人形的能力来压迫射精之前的征兆,以达到毫无预警地突然中出的目的。被这样突然袭击的佩罗娜不管多少次,都会发出令自己心醉神迷的淫乱尖叫,还会被子宫中出给弄到畅快淋漓地绝顶。不论是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玩弄到无比满足的爱欲,还是想要让美丽的性奴隶更加堕落和无法离开自己的扭曲的控制欲,都促使着朵尔希反复以这样的方法调教佩罗娜,让她不停地被性快乐给击溃,更加无可救药地爱上性交的快乐。
特意校准参数之后足足进行了三四十秒钟的射精行为让朵尔希彻底地体味了一把在灵活魅惑的极品淫穴中射个爽的快感,也让佩罗娜彻底地体验了一次用自己的肉体侍奉尺寸犯规的扶她阴茎并且被一次性中出到腹部微微鼓起的舒爽,甚至于精液已经四溢而出是如何的快乐。等到两个魅惑的喘息声音都随着射精动作的停止而平静下来之后,朵尔希轻轻挪动身体,把自己的阴茎从佩罗娜的小穴里一点点地拔出来。佩罗娜支起身子,全神贯注地看着这个过程。即使已经看过无数次,之后也有机会看个够,但是佩罗娜还是要抓住机会看着每一次自己的淫穴被朵尔希享用之后的情景,毕竟对于她来说,那是主人在自己的身体上烙下能够令身为奴隶的自己自豪不已的性爱印记一般的行为,自己当然要恭敬地看着。
而且,每次看到自己被朵尔希中出得穴内一塌糊涂,自己也会感觉到心底暖热,刚刚被性交抚平了的心也会再次瘙痒起来。这么淫秽色情的场景,对于变态痴女性奴隶佩罗娜来说,怎么着也看不够。
被体液和溢出的精液给弄得散发出淫靡气息的湿答答穴口随着朵尔希龟头的退出,开始逐渐地流出混合了二人的爱液和精液的浓稠浊液来。尽管已经用药物改造身体到可以控制宫颈的程度,但是佩罗娜还是没办法每次都把朵尔希射进去的精液彻底留在子宫里强奸自己的深处。看着有珍贵的精液流出,佩罗娜的眉头微微蹙起,看上去别有风味地娇美。
朵尔希将脸颊靠近佩罗娜的下体,张嘴噙住她那刚刚经历过强硬却不失甜美的交媾之后变得粉嫩湿滑的穴口,然后轻柔地吮吸起来。佩罗娜被身份为【主人】的朵尔希侍奉下体,瞬间就感觉到了无法言明的羞耻焦虑,和与之而来的快感。
“呀啊啊…主人…主人…又在…享用贱奴的淫穴了…啊啊…好舒服…舌头侵犯穴口的动作…好舒服…精液…主人赐予贱奴的精液…要被主人收回去了啊啊啊…主人…主人…贱奴太舒服了…要…呜…要尿出来了…主人…请主人享用…呜咿…贱奴的…淫乱尿液…呀啊啊…啊…尿出来了…出来了呜呜…”
在经历了长久的蜜月期之后,如今的佩罗娜在性耐力方面有着可喜可贺的进步,甚至可以在被快乐洗礼的同时说出足够的淫语来取悦朵尔希。同样地,被毫无下限的朵尔希用各种方法调教之后的佩罗娜如今也开始接触不少之前她闻所未闻的变态play。就算一开始总会有些抵触,但是被朵尔希用爱欲引导着的佩罗娜总会在害羞的呻吟和蜷缩身体的动作下,逐渐地品味出独特的性爱美味来,然后再慢慢地上瘾和中毒,变得更加淫乱和堕落。
刚刚接受放尿和饮尿玩法不久的佩罗娜现在正处在最为矛盾,却也是最为快乐的时光里。因为被朵尔希要求了,所以在亲热的时候自己的每一次尿尿都得尿在朵尔希脸上,甚至于被朵尔希喝掉。同样地,朵尔希也会从扶她阴茎和女性的尿道里分别尿出两种风味各异的模拟尿液来凌辱佩罗娜的身体和嘴巴。现在的佩罗娜只接受了这变态play的一半,所以每次轮到这里,她都会忍着强烈的羞耻心和别扭情绪对自己的刺激,一边仿佛雌畜一般接受或给予着分类为排泄物的体液,一边在背德感中汲取那种放尿play带来的令自己的心脏都要麻痹的快感。这样两种情感的交织,可以说已经让她陷入癫狂。
朵尔希闭上双眼,微微张开含着从佩罗娜穴内搜刮来的精液的嘴巴,任凭那一柱浅色的温暖液体洒在自己的脸上,射进自己嘴里。尿液爱抚和洗礼朵尔希的身体,大量的水珠随着那精致的脸颊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看上去有一种出浴美人般的性感与优雅。佩罗娜害羞地捂住脸颊,却颤抖着无法停止自己的排尿行为。毕竟,在自己宣誓效忠的主人脸上尿尿,带来的背德快感实在是无法让她拒绝。
身下传来摩挲的声音,佩罗娜从手指缝里看,却瞥见了朵尔希湿漉漉的脸颊。那张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淡淡的尿骚味,和妖冶的玩味笑容。佩罗娜明白朵尔希准备做什么,于是主动放下双手,然后微启樱唇。
二人拥吻。
朵尔希口中混合了佩罗娜的尿液和自己的精液唾液的说不上名儿来的东西被分一半灌进佩罗娜的嘴巴里。二人热烈地在这淫靡的氛围里用舌头互相摩擦和挑逗,然后再一点点地将这羞耻且变态的液体共同吞下肚子。待到这长长的湿吻结束,双方都已经略微喘气,而且明显再一次发情起来。
“哈啊…主人…哈啊…”佩罗娜微眯眼睛,脸上荡漾着淫乱的微笑,“主人…用精液…和…和贱奴的尿…做出了爱情魔药…贱奴…贱奴喝掉之后…更加地想要把自己奉献给主人了…”
“小姐真是的…呵呵…总是喜欢甜言蜜语…”被佩罗娜的调情话给逗笑的朵尔希亲切地再轻轻亲一口佩罗娜的脸颊,“我是不会离开小姐的哦…因为小姐已经是我一个人的淫乱性奴隶了…哼哼…像小姐这样又听话又忠诚…还好色得不行的变态奴隶…嘻嘻…我才舍不得丢掉呢…”
二人之间现在的身份究竟是恋人呢,还是主人和性奴隶呢?佩罗娜称呼朵尔希的【主人】一词,还有随着自己的心意时不时自称的【贱奴】一词,这些东西里面有多少开玩笑的成分和多少认真的成分呢?旁人当然无法知晓,她们自己也根本没去想过。她和她,二人正在热恋,也积极地接受和践行着主人和性奴的设定。只要这样的淫乱关系继续下去就好了,其他的,朵尔希和佩罗娜才不会费心思去思考。
温存片刻,朵尔希松开怀抱,把佩罗娜戴好了白丝手套正握着自己阴茎手交的手轻轻拂开,然后站起了身子,将自己再度挺立起来的阴茎顶在了佩罗娜的嘴巴上。“小姐,该当便所了哦,”朵尔希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来,乖乖张开嘴巴,然后老规矩,扶她阴茎和女性尿道,只能选一边喝哦。”
这是朵尔希准备的另一个专为摧毁佩罗娜的自尊心和廉耻观的淫乱游戏。自己不仅会依靠人形的素体畅饮佩罗娜的尿,还会依靠人形的素体生产两种带有媚药和能够【令人感到幸福和上瘾】的淫毒的尿液,分别从自己的扶她阴茎和女性的尿道口尿出,然后诱骗佩罗娜饮下和泼洒在她自己的性奴身体上。名义上作为尿液的体液会在每一次接触佩罗娜的身体时都让她感到人类的尊严被践踏,并且产生出独特的淫乱快乐。
“哈啊…主人的…主人的…美味的尿水…”佩罗娜露出痴痴的笑容,捧住了朵尔希的阴茎,“这一次的话…请让贱奴一边用舌头侍奉主人的穴口一边喝主人尿道那里的尿吧…一味满足主人的阴茎而忘记主人的淫乱蜜穴…那就是作为性奴隶的贱奴的疏忽了呢…呵呵…”
闻言,朵尔希爱怜地抚摸已经驯顺地靠过来的佩罗娜的脑袋,然后放松身体的特定部位,将体内积蓄不少的尿液舒适地漏出来。佩罗娜张大嘴巴吐出舌尖,一边一丝不苟地舔舐着朵尔希的阴唇,一边尽量地将流下的尿水尽量地接住,然后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膀胱里传来的轻微压迫感逐渐被排泄带来的酥麻的畅快感觉替代,而下体那沾满了自己的独特尿液的香甜气味的舌头也在细腻地抚摸过穴口的柔弱之处。长久侍奉积累经验到如今的佩罗娜也熟稔了朵尔希的弱点,从而可以用她最喜欢的轻柔持久的舌尖摩挲来侍奉和刺激轻浅之处,给予朵尔希属于女人的快乐。
“啊…哈啊…小姐…舔得…好舒服…呜…我的…我的淫乱的小穴…哈啊…变成小姐的俘虏了…呜嗯…啊…里面…啊…尿尿的声音…好色情…哈啊…被…被小姐…喝掉了…呜…好棒…啊啊…”
虽然平时以扶她阴茎强暴佩罗娜为乐,但是这也并不妨碍朵尔希去享受作为女性的快乐,早在暗巷中时,她就接触过不少娼妓,并且在升级阴茎的同时,也给女性的性器做了最符合自己口味的改进,如今朵尔希的小穴,是高度敏感易湿且淫液丰沛的类型,对信号传输系统的处理也让朵尔希能够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并且还可以更快地从绝顶和潮吹中恢复过来迎接下一轮交媾。这样的名器如今被佩罗娜获得,并且承受着她积极到贪婪的侍奉和淫戏。这样的感觉也让朵尔希也收获了额外的快乐。
伴随着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佩罗娜用嘴巴和脸颊接住了朵尔希从阴道旁边的尿道口所射出的尿液,然后面带陶醉神色地畅饮着。温热透明的尿液在完美模拟出来的尿骚味以外,还飘散出不属于人类的微弱的香气,那是淫毒的气味,只要摄取就会陷入发情的甜美剧毒的味道。朵尔希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易于成瘾的强烈的东西。
半分钟过去,朵尔希的排尿已经基本完毕,之前强而有力的水流已经失去膀胱的压力,变成了滴落下来的密集水珠。佩罗娜灵巧的舌头此时已经伸入朵尔希的腔内搅动起朵尔希那韧性十足的媚肉,并且配合着已经紧紧覆盖上来的嘴唇吮吸着潮湿起来的外阴。整个下体都感到被抽空一般传来酸涩感觉的朵尔希发出长长一声满足的呻吟。
“啊啊啊——小姐……好厉害……啊啊——”
“啵。”随着佩罗娜的最后一下吮吸,仿佛接吻一般的清脆响声从朵尔希胯下传出。脸上被溅射到不少尿道尿液的佩罗娜抬起手指,轻轻地抚摸脸颊,将脸上沾染的液体抹匀,然后又将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嘻嘻…主人的尿…虽然还是很害羞…哈啊…不过…甜甜的…很好喝…”佩罗娜挺直了身体,仰起头来,用坏掉一般的痴痴的笑容看着这时候已经快要贴到自己额头上的朵尔希的阴茎。她这时候还清醒得很,但是她就是喜欢表现出一副被淫乱的play给弄得坏掉的样子。这样的形象不仅能够让自己觉得羞耻,更能够取悦朵尔希,这才是深爱着朵尔希的性奴隶佩罗娜最为关心的东西。
“哼哼,侍奉得我很舒服嘛,小姐,”朵尔希用阴茎戳了戳佩罗娜的脸颊,“真是的,没想到小姐你居然进步得这么快。再这么下去,怕不是小姐就要每天榨取我的精液来满足淫欲了呢。”
“真是的,不一定非得是精液才行啊,”佩罗娜露出微笑,“朵尔希主人的话,每次想要尿尿的时候都把贱奴当做便器,这样的凌辱也可以让贱奴满足哦。贱奴可是超好养的性奴呢。”
“呵呵,小姐这话说得我都忍不住想要更加过分地凌辱你了,”朵尔希单手扶正了此时此刻被尿意给憋得坚挺的扶她阴茎,同时笑着应和佩罗娜的淫语,“所以,就请小姐以淫乱奴隶的身份,被我尿一身吧。”
金黄色的尿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形成一条力道强劲的水流,直接命中了佩罗娜的额头。反冲的力道让大量的水滴四散飞溅,甚至连朵尔希穿着的丝袜上都留下了密密麻麻的深色点渍。佩罗娜面带微笑,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任凭朵尔希把阴茎尿液当头尿下来,流到自己身体的各个角落。一时间,除了引擎的沉稳声音之外,车厢里就只剩下尿尿时发出的轻微嘘嘘声,和液体流动时发出的细碎叮咚声音,听起来颇为怡人。
尿完,朵尔希将残留些许尿液的龟头靠近佩罗娜的嘴唇,佩罗娜自觉地张嘴把朵尔希的龟头含进嘴巴,轻柔地吮吸,并用舌尖清理着残尿,然后喝进肚子里去。
朵尔希享受完毕佩罗娜的侍奉,后退一步,看着此时已经睁开眼睛抹匀身体上被自己尿了一身的尿的佩罗娜,不由得心跳加速。
娇小的身体上穿着的是朵尔希最喜欢的连体白丝,胸口和下体也早就被自己随性撕开,纤毫毕现地勾勒身体和肌肉曲线的白丝配合勒肉的破洞充分展示少女身体的纤细和关键部位的肉感,在这之上是斑驳的湿痕和尿液被体温蒸发而蒸腾出的热气。脸颊和头发都变得湿漉漉的佩罗娜捋一把自己的脸蛋,然后装作不经意地看向朵尔希,尔后露出摄人心魄的魅惑微笑。
“主人真是的,贱奴被尿液淋湿的样子就那么好看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哦。”
朵尔希被撩拨心弦,不由自主地就走上前去,狠狠地亲一口佩罗娜散发出淡淡尿骚味的湿润脸蛋:
“小姐沐浴尿液的姿态,高贵与淫贱并存,却又性感优雅仿佛出尘一般,好看到不得了哦。”
听到朵尔希吐露心声,佩罗娜也乖巧地回吻一下朵尔希。“朵尔希主人…不…亲爱的…听到亲爱的喜欢贱奴…贱奴很开心喔…”
性欲已经在之前的交媾中褪去,这时候的朵尔希,只想着和怀中娇小动人的美丽少女互相拥抱,在淫乱的尿液气味里温存片刻。
车体外边配置的传感器检测到了标示牌。车门上方的绿色卤素灯亮起来,同时蜂鸣器发出嘶哑的三声长鸣。知道这些信号代表什么的佩罗娜和朵尔希恋恋不舍地分开,然后离开沙发床。
“主人,快到净化塔了,咱们得打点起来才行。”虽然口中仍旧叫着主人,但是佩罗娜的面容却变得正经严肃。朵尔希点头,然后打开角落里的衣柜。
脱掉之前在淫乐中被弄脏的衣服,用毛巾擦干净身体,稍微喷喷香水掩盖气味,取出衣服来摆好,简单清点一遍。用干练的动作完成这一切的朵尔希和佩罗娜互相看一眼,然后点点头,接着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下一步。
只过了五分钟,佩罗娜就把性玩具完全在体内摆弄完毕,并且用经典款的格里芬砖红色制服和材料实用的黑色短裙把自己变回了那个年轻且优秀的军事承包商指挥官。任谁也想不到包裹佩罗娜美丽双腿的厚重80旦黑丝居然会是色情的情趣黑丝裤袜的一部分,也没人能看出来佩罗娜这时候正在用隐蔽尺寸的小型震动棒和遥控跳蛋蹂躏自己的穴内。朵尔希早就买到了可以塞进高吸水性树脂材料的胖次,并且让佩罗娜穿上,配合佩罗娜一直都在努力做的修行,哪怕朵尔希用玩具把佩罗娜弄得失禁,只要做好了心理准备,佩罗娜也不会表现出任何异样来,胯下位置也不会出现任何可能的破绽。总而言之,天衣无缝。
同样用黑灰色长风衣搭配紧身短上衣和随性的五分裙制作出些许中性味道的朵尔希刚把衣带弄好,抬头就看见佩罗娜抚摸着自己的秀美颈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雪白的脖颈上,拴着一个一指宽的细小的玫瑰色皮革项圈。之前用来凌虐佩罗娜的笨重项圈朵尔希早就丢掉了,这个兼具实用和美观的奴隶项圈是佩罗娜和朵尔希逛了好久的购物街才最终选定的。佩罗娜一直把这个项圈戴在脖子上,用来隐晦地宣示自己的性奴身份,而且还非常顽固地执行着一套设定,好增强相关的仪式感。
当然,佩罗娜毕竟马上就要回施奈尔陶森堡家族的庄园和自己的母亲安娜见面了,肯定不能戴着这种再怎么说也没法解释成饰品的东西,只能摘掉或者换一个相对正常一些的东西代替。
朵尔希露出苦笑,一边绕到佩罗娜背后去给她解开项圈,一边用无奈的语气发话了:“小姐啊,虽然小姐的确是我的性奴隶,但是我们更是恋人啊,自己摘项圈这种事情,就不要非遵守那个什么【项圈乃主仆关系的表征,只有主人才有权利解除项圈,奴隶不得以任何理由尝试摆脱】这种东西了吧?”
“主人真是的,又在不认真了,”撩起头发的佩罗娜发出不满的声音,“贱奴作为主人的奴隶的最重要的象征就是【项圈】这个元素的存在哦,不慎重对待怎么可以。还是说,主人不喜欢…不看重贱奴…对贱奴的一切都不上心…甚至想要把贱奴给丢掉么…”
装出一副可怜巴巴样子的招数果然有效。朵尔希赶紧抱住佩罗娜,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又一口:“不不不,我可不敢抛弃小姐这么好的主人和性奴隶哦,小姐不要瞎猜,我会一直陪在小姐身边的,也会好好重视项圈的,好吗?”
“嘻嘻,这还差不多。”佩罗娜收起装得惟妙惟肖的悲伤表情,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朵尔希把解开的项圈放进口袋,然后掏出一个小小的首饰盒,打开,取出一串朴素得有些过分的银项链,给佩罗娜戴上。这银项链也是佩罗娜选的,目的就是在不能戴项圈的场合充当项圈的替代物。一想到在佩罗娜在扮演性奴隶和自己假戏真做地玩角色扮演游戏上比自己还要积极和认真,朵尔希胸中就升起一阵复杂的情绪,虽然有些微的不舍和心酸,但是更多的却是实打实的征服感和温暖的柔情蜜意。自己的确是幸运无比,居然邂逅了佩罗娜这样的淫乱却又纯真的美丽天使。
轻轻把扣子扣住之后,朵尔希抚摸起佩罗娜的后颈。经历过行伍生活的女性肌肤虽然已经粗糙些许,但是却充满了健康和活力的触感。佩罗娜放下头发,轻轻握住了朵尔希的手腕。朵尔希抬头,看到的是转过身来的佩罗娜笑意盈盈却闪烁着坚定目光的眼眸。
“主人,这时候可不要贪心哦,该办正事了。”
哪怕是已经堕落为雌畜,但是被爱情的力量所驱使的佩罗娜仍旧还是那个充满着智慧和决心的优秀的指挥官。
车队驶进匝道,在仿佛暗区墙一般高大的水泥障壁面前停下来。要想通过净化塔,不光得验证一大堆证件和文件,还要对包括车轮在内的整个车体进行一次彻底的洗消作业才行。佩罗娜和朵尔希共同下车,一起去应付罗马尼亚国防军的盘问和调查。
这里是坐落于萨图马雷和巴亚马雷之间的地段,名为帕耶马雷的三战后新兴建的军事重镇之一。施奈尔陶森堡家族的城堡就位于帕耶马雷城南部不远处的乡间地带,紧挨着索梅什河,与自家正在修建的全新自律人形工业园区隔河相望。家族企业基础智能人形科技公司(Basic Intelligent Doll Technology Inc.简称BIDT)的影响力和规模虽然远不及I.O.P,但也是新苏联重要的民用自律人形供应商之一,抢夺订单并开辟更多生产线创造财富自然也是重中之重。
车队总算通过哨卡,却不朝着进入城市的主路去,反而开往右手边一条狭窄的小路。那条路通往河港,也是盘踞在这里的帮派“瓦季拉夫社团”的地盘。朵尔希认识瓦季拉夫社团的人,也知道他们是巨大的色情交易势力“玫瑰花蕾”的下属,所以她要去那里,下一个特殊的订单。帮派内部规定,这种交易必须要见面。
等到车队靠近施奈尔陶森堡家族公馆的时候,天色已经漆黑。朵尔希带着佩罗娜换乘吉普车,并且亲自驾驶。看看手表,现在已经是1914时间。如果没有在瓦季拉夫社团那儿耽搁,佩罗娜应该一个钟头之前就到这里了。
道路两旁没有一户人家,反而是紫色的薰衣草田占据视野,一直延伸到黑暗之中。朵尔希摇下车窗,让这个月份正盛开着的薰衣草花香随着微风沁到车里来。佩罗娜说过她对薰衣草没什么兴趣,不过朵尔希倒是挺喜欢薰衣草的,这种花的颜色和香味都能让她感到心神安定。
车队沿着宽敞的柏油路左拐右拐,终于在爬上一道山坡之后停了下来。在丛生的树木之后,阴沉的黑色砖石垒砌的城墙和塔楼显露身影,塔楼之间,夹着一扇厚重的钢铁闸门,那就是施奈尔陶森堡家族公馆的正门。虽然看上去仿佛是十四世纪的古旧遗址,但是城垛后面工作着的机枪塔台和天空中飞行着的小型无人机都充分表明,这座城堡不仅仅在十四世纪,在三战之后的今天也仍旧固若金汤。
令朵尔希感到不快的电信号透过三四架正悬停在吉普车头顶的无人机发射出来,扫描过整个车厢。不用说,其他几辆车也正在受到如此的“礼遇”。只不过朵尔希之前就品尝过一次这带刺的例行公事,所以她早就给所有的车子上都装了电子屏蔽,好保护自己和佩罗娜的小小秘密。
从车头飞到车尾,扫描车内信息失败的无人机发出咕哝声一般的单调电子音,然后回到车头,准备再进行一次毫无意义的扫描。佩罗娜见状,耸耸肩,打开车门下车,然后径直走向阴森的三米高的闸门。
“值班的是谁?库加特还是萨尔雷顿?!少给我磨叽,赶紧开门!”
充满怒意的吼声回荡在空气中。本应该警告甚至清除入侵者的“指南针”型地堡炮台纹丝未动。它们有时候可比活生生的人聪明多了。
“啊,是小姐吗?”终于,装在门口的对讲机里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无人机的检测出了点问题,真是对不起,我马上就开门!”
虽然看上去笨重无比,但是闸门向上抬起的时候居然灵巧快速,而且安静到令人难以置信。坐回副驾驶位的佩罗娜叹一口气,然后发起牢骚来:
“萨尔雷顿在我们家工作差不多十年了,人倒是很可靠,就是太死脑筋,这个毛病啊,总有一天得想法子让他改改。”
“呵呵,放心吧,小姐,”朵尔希露出冷笑,“之后,我会亲手解决掉小姐你家正门【不好进去】这个问题的。”
车队进入一层的广场,中央的干道两侧是两个地上三层地下三层的巨大停车场,并施以草木点缀。负责各项事物的是佩罗娜的家族企业生产的第三代自律人形组成的团队,她们把一切都打理得天衣无缝。
将多余的车辆留在停车场里,朵尔希和佩罗娜乘坐装载着行李的那辆吉普车往前开。方才已经说了,这里是庭院的第一层,之后她们还得再经过好几道门,爬相当一段上坡路,才能到达公馆门口。
第二层是巨大花园和运动场的结合体。如果对这里几英亩的花园和标准操场不满意,只要沿着一条辅路出去,就能进入几十英亩大小的奢华场地,从高尔夫球场到网球场到靶场到“马场”甚至于围猎场的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佩罗娜记得很清楚,自己的母亲安娜就喜欢骑着摩托车,带上骑枪和马刀,再背上一支猎枪,单枪匹马地跑进围猎场去打猎。猎物当然不是通常的动物,而是黄区也可以经常看见的低级ELID生物。
第三层是仆人们的居住区和堆放杂物的储藏室。酒窖和风干窖分别位于正西阴凉干燥的地下裂缝处和正东边的风口。酒窖里储存着大量从各地搜罗的好酒,尤其是高贡山脚下的鲍克兰葡萄酒最为有名,其中的至珍,1994年份的桑格烈的储量甚至达到了一打之多。
朵尔希和佩罗娜把车子停在第三层单独建造的小型停车场里,吩咐好仆役人形们搬运行李之后,才得以踏上第四层的台阶,直面那仿佛古老的吸血鬼故事里出现的阴森古堡。
没错,公馆就是修建成了古代城堡的样子,甚至于石料都是专门从喀尔巴阡山脉的采石场运来的。城堡总共有五层,每一层都有六七米的高度。因为并不考虑战争需求,所以主持修建城堡的工程师们设计了大量的露台和外廊道,同时用每层递减的面积保证了稳固性。城堡外部装饰着大量的浮雕,并且在屋檐位置雕刻着施奈尔陶森堡家族著名的盾徽。站在这样威严的石巨人面前,任何人心底都会滋生出一阵恐慌和压迫感来。
虽然已经和这城堡打过照面一次,但是朵尔希还是无法想象,佩罗娜居然自幼生活在如此奢华的城堡之中。严重的与时代脱节一般的违和感和佩罗娜基辅高等军官学院毕业生的身份互相冲突,更加让朵尔希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佩罗娜仿佛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人一般。
就在朵尔希胡思乱想的时候,穿着一身庄重的黑色服侍的年轻女仆从阴影中走出,迎了上来。清纯可人的面庞搭配设计上近乎保守得过分的服装和紧身衣衬托出的姣好身材,令这位女仆小姐看上去别具气质。
“小姐,您来晚了,夫人在二楼正厅等您呢。”她的声音也沉稳无比,甚至于显得无机质从而让人觉得她仿佛是个缺乏灵魂的人偶。这是理所当然,毕竟,她只不过是一台家族里用于杂役的仆役人形,没有感情驱动模块和充足云图内存的她不仅不允许拥有感情,甚至连记忆的权利也不曾获得。朵尔希看着女仆人形的秀丽面庞,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滋味。
进得门来,朵尔希和佩罗娜被领着经过一楼前厅,走上回旋的楼梯,上到二楼的平台,然后在两扇装饰着精美纹路的厚重房门面前停下。
一路上朵尔希一直在打量内部的装潢。仅仅过了一年多一点儿,安娜夫人就把城堡内部彻底翻新了一遍。大厅的墙纸被换成了蒙着的皮革,还增加了不少装饰用的盔甲和挂在墙上的盾剑。楼梯上铺着的红色地毯明显也是更换过的,增多的照明灯也让整个大厅变得亮堂不少,没有了上一次时候的阴森感觉。至于二楼走廊上由纯白色工业品换成了原木家具的柜子和制作成银蜡烛台样式的吊灯,她则不予置评。安娜夫人的意图相当明显,她准备把城堡内部装修成足够古典的样子,而这强烈的中世纪味道也的确发挥了作用,让朵尔希感觉到了加倍的不舒服。
女仆优先推开房门,向内探着半个身子,同里面的某人低声交谈几句。很快,女仆人形将房门彻底打开,尔后弯腰提裙,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走进二楼正厅,佩罗娜和朵尔希一前一后站定在台阶下,恭敬地低头行礼。
两级台阶上,是宽阔且高贵的正主位置。只需要坐定到长桌后面的床椅上面,就可以对整个长方形的大厅和大厅两侧的宾客座位一览无余。如今坐在这正主位置上的,正是佩罗娜的母亲:安娜·冯·施奈尔陶森堡夫人。
安娜夫人今年已经四十多岁,然而高贵的血统和保养锻炼相结合的养生方法将岁月想要蚀刻在她身上的一切痕迹都尽数抹去。她仍旧白皙的脸上不见一丝皱纹,也不见一星半点的色斑。唯有美型的脸颊在银白色鬈发和简单却恰到好处的首饰的衬托下更显美丽动人。看看佩罗娜的脸就知道,那眼眸,那嘴唇,她和安娜夫人如此相似,她的惊人美丽正有极大一部分是遗传自安娜夫人的。
从雪白的颈子往下看,是安娜夫人包裹在复古的深色狩猎装下的丰满健美的身体。或许已经到达E甚至F杯的双乳挤开领口,将强烈的肉感呈现出来,却又丝毫不显冗赘。腰腹虽然因为生育的原因而不能称之为纤细,而是稍稍显出些许的丰满,但是这样的腰肢极大地增强了安娜夫人的成熟韵味。丰满的臀部正是安产型,和同样以紧身裤衬托的健美丰满的大腿形成充满魅力的梦之地带,这样的双腿此时正好交缠在一起,将长年远足和锻炼所造就的隐藏在女性脂肪下的肌肉微微展示出来,在不破坏人体曲线美的同时宣示着力量和敏捷。
安娜夫人微微眯起眼睛,用锐利和沉重并存的目光扫过佩罗娜,那是严厉的母亲评判女儿的目光。至于佩罗娜,她丝毫不胆怯地抬起头,用坚若磐石的目光回敬过去。
“你迟到了,阿尔妮娅。”
阿尔妮娅是佩罗娜的乳名,不,应该说是本名。直到脱离家族庇护独自前往基辅深造,佩罗娜一直都在用阿尔妮娅这个名字。
“被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绊住片刻罢了,母亲。”
“该不会是净化塔的国防军吧?”
“母亲总是能够直取要害。”
佩罗娜嘴上说着顺应的话语,心里却窃笑不止。母亲呵,这次你可大大地猜错了,你恐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亲爱的女儿现在成了任凭她人玩弄的淫乱的性奴隶吧?
“你应当用施奈尔陶森堡的名字喝退他们的。”
“应当更多地凭借个人的手腕而不是家族的名头来处理一切,这是我在外读书的时候领悟到的东西。太方便的解决办法只能当成最后一手。”
安娜听到这里,不由得露出满意的微笑。“呵呵,不愧是我的女儿,”她用戴着结婚戒指的右手拿起手边的咖啡杯,抿了一口,“说得不错,阿尔妮娅。”
“同样地,太过方便的解决办法必须要在准确的时机,大胆地拿出来用,”佩罗娜接着说下去,“所以,我才从哈维尔先生那里为家族争取到了这份订单。”
说着,佩罗娜从手提的文件包里取出厚厚一叠资料。安娜看到之后,脸上的笑容更甚,只不过,在那笑容的温和之下,逐渐爬上了一层统治者一般的冷酷和狂妄。
佩罗娜称自己参与了I.O.P主持的一项高保密度的新代人形开发计划,并且在以一个平平无奇的测试员的身份见到I.O.P的董事长哈维尔和首席研究员帕斯卡之后,用专业知识和巧妙的措辞说服了二人将关键的人形素体生产相关事宜交给关注度更低但是技术优秀无比的BIDT来做。如果生产的原型机的性能和价格能够让I.O.P满意,那么BIDT毫无疑问将会和新苏联方面的军工企业进入蜜月期。届时,施奈尔陶森堡家族将会攀上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佩罗娜当然知道自己的母亲在打些什么小算盘。她理所当然地扯了个弥天大谎,所谓的高保密度的实验计划云云全都是精密规划之后的谎言,佩罗娜只不过是服从了朵尔希的意志。至于朵尔希,她想找个借口回到公馆,然后好好调查一番施奈尔陶森堡家族的秘密,好搞清楚安娜为什么要如此地针对身为一台普通实验人形的自己,同时,她还准备复仇,用安娜成熟丰满的性感诱人肉体来发泄自己的恨意。被淫欲调教得昏了头的佩罗娜甚至都不等朵尔希出言诱导,就在某个晚上和她亲热完之后,主动提出将母亲安娜也拉进这淫毒的深渊的想法来。
当然,朵尔希还有另外一件事要从施奈尔陶森堡家族调查。她在让佩罗娜堕落之后,终于畅快地和佩罗娜开启心扉,将自己心底的那个秘密,那个在遇见佩罗娜之前就让她困扰,而在第一次来到施奈尔陶森堡家族公馆之后,就解开些许,却紧跟着出现更多谜团的秘密。
安娜夫人带有些许笑意的眼睛飘到站在佩罗娜的朵尔希身上,随即变得冰冷。“呵,阿尔妮娅,我的傻女儿,”她摆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对着佩罗娜发话了,“你还没有把这条野狗扔掉么?”
“朵尔希是有用的人形,母亲,”佩罗娜表现得沉稳冷静,和上次回家被问到这一点时惊慌气愤的样子判若两人,“在她的价值耗尽之前,我没有理由丢弃她。随意浪费可用的资源的话,最后会变成只剩蜗牛可以吃的鹭鸶鸟,不是么?”
“但是她也是危险的家伙,她的云图数据里没有齐纳协议登录地址,没有改装记录,没有任何有效信息,”安娜的眼睛眯起来,眼神也变得尖锐,“是你在贪图不值一钱的狗的皮毛呢,还是野狗在等待机会,准备吞吃你的血肉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我不认为我的女儿会是个傻瓜。”
“那就请母亲放心好了,”佩罗娜略微提高声音,“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要告知母亲,朵尔希很快就不再会是我在格里芬安保公司的副官。我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下一条路。”
沉默不语的朵尔希听着安娜和佩罗娜的交锋,心中一阵疼痛。安娜的语言很尖锐,而且也在用族长的地位无情地施压。佩罗娜即使尽全力正面对抗,也没能取得任何优势,最后只能用虚假的败退暂且委曲求全。
“呵呵,这倒让我产生兴趣了,阿尔妮娅,”安娜听到佩罗娜的退让,反而前倾身体,露出一副在朵尔希看来有些可憎的表情来,“你为这野狗安排了怎样的【远大前程】呢?我想听听。”
好在佩罗娜有好好地想过如何拖延自己的母亲。她顶住安娜刀片一般闪闪发光的眼神,仍旧面不改色地回应道:“作为早期的自由投放实验型人形,I.O.P准备对她进行回收。她的云图信息会作为订单上的新一代人形开发蓝本而被提取。”
当然,在熟知云图技术的安娜这里,佩罗娜的话有另一层意思。如果是以研究为目的的非复制性提取的话,在云图提取之后,朵尔希剩下的,就只有一具空荡荡的素体了。也就是说,朵尔希已经变成了被送往断头台的囚犯。
听到如此答复的安娜总算满意了,但是她的目光,却从尖锐和锋利,变成了张扬的狂气。终于,她肯正眼瞧一眼朵尔希了。只不过那狂妄的胜利者的眼神,让朵尔希感到厌恶。
“呵呵,虽说是野狗,但是一旦认定了主人,就还是要为主人尽忠,把自己的卑贱性命奉上。对么,朵尔希,是这个名字吧?”
自以为得计而松懈的安娜肆意嘲笑着朵尔希,全然没有注意到朵尔希和佩罗娜脸上微微露出的不屑和无奈表情。配合着演戏的朵尔希踏上一步,被佩罗娜默契地伸出手臂挡住。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母亲,我想我应该用餐了,”佩罗娜用假装出来的冷冷的脸色把最后一幕也演得天衣无缝,“我问过佩尼连普西奥,今晚他准备了香草奶油燉时蔬和橄榄油嫩煎牛小排等着呢,菜冷掉就不好吃了。”
以为佩罗娜想要逃跑的安娜并不打算穷追,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女儿。在得知朵尔希即将被提取云图之后,陷入狂喜的安娜心胸也变得宽广不少。
就让阿尔妮娅逃走吧,让她和她喜欢的野狗度过最后几天,之后只要自己陈明原委,再好好地安抚一番,相信自己这个懂事的女儿会理解当母亲的自己的苦处的。
安娜想到这里,轻轻摆摆手。站在门口的仆役人形打开大厅的侧门,让佩罗娜和朵尔希溜走了。
待到大厅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类,安娜解开猎装的扣子,袒露出丝绸衬衣下的丰满乳房来。安娜也是家族遗传的丰乳症状的患者,即使已经四十多岁了,活跃的胸部生产的乳汁仍旧一点都不少,或许也是乳腺仍旧工作的原因,安娜的胸型也挺拔饱满,毫无下垂的迹象。如此高贵和美艳的乳房,放在十五世纪,就是能够左右宫廷舆论的最强的桃色武器。
仆役人形们凑上前来,将榨乳器吸附在了安娜夫人仍旧呈现娇嫩粉色的乳晕上,把被丰满的胸部脂肪埋没到凹陷的乳首吸出来,然后开始每日例行的榨乳。
生育过后变得大一圈也长一截的乳首保持着完美的柔软柱型,让奶水可以在喷出乳首的瞬间,就接触到舌头的甜味味蕾。被榨乳的温热攫取感弄得脸色略有红润的安娜夫人仰躺在床椅上,口中吐出细若游丝的呻吟声。这奇异且淫靡的场景被城堡的石墙彻底隔绝,变成了罗马尼亚古老传说中尘封的一笔。
视角转回佩罗娜这里。虽然她有至少一周的时间,但是行程还是安排得相当之紧。从城堡里看上去就仿佛到处都是暗室和暗格的密密麻麻的房间里寻找可能的线索,其难度可想而知,更何况整个城堡都被高科技的监视网和侦察无人机覆盖着,这也让入侵行为变得明显更加困难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朵尔希没办法凭借车队里那辆卡洛斯货车里的设备骇入城堡的中央安全系统并且窃取最高权限的基础上的。佩罗娜作为家族长女,自己的的瞳孔和指纹就是拥有最高权限的门禁卡,她只需要在晚饭后的散步时间里在城堡的地下室里拐两圈,就可以把装着电子病毒的传输硬件直接物理连接到地下二层的主服务器上去。这还不算完,佩罗娜还亲手启动管理员终端,跳过防火墙直接启动木马程序,让朵尔希轻而易举就渗透进了施奈尔陶森堡家族公馆号称牢不可破的安全系统里去。
不仅巡逻无人机和针孔摄像头对自己的监视现在变成了随时可以用虚假信息搪塞过去的无用玩意儿,连安娜夫人的私人终端也被朵尔希偷窥了个精光。虽然没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但是朵尔希却借此机会获取了BIDT的诸多重要信息。更多的邪恶计划因为手头资源的爆炸性增长,而随着朵尔希的贪欲一个个冒出芽来。
佩罗娜和朵尔希分开行动,她一边拖延着母亲安娜对于所谓的新锐人形实验的追问,一边和朵尔希一同编造着更多假信息来圆谎。虽然安娜夫人至今还没有显露出怀疑的意思,但是朵尔希和佩罗娜明白,她们的时间不多了。
仅仅两天,虽然二人取得了不少进展,但是关于朵尔希云图深处的那些谜团,她们还是毫无进展。而安娜夫人无可挑剔的高傲性格,也让朵尔希难以找到弱点,好对安娜夫人实施催眠。没错,为了复仇,她又把那个大脑电波量子力学控制技术给弄回来了。
今夜,佩罗娜和朵尔希一同去拜访第三层的奥菲莉女仆。她是安娜夫人的乳娘,也是在施奈尔陶森堡家族工作了超过50年的优秀侍从。如今年事已高的她被重病缠身,只得在安娜夫人单独给她拨款建造的二层小楼里休养生息。
或许的确有一点侥幸心理存在,但是佩罗娜和朵尔希都没有把获取情报当成是这次拜访的首要目标。佩罗娜由奥菲莉一手带大,对她的尊敬和喜爱自然不必说。朵尔希也是,在之前被安娜夫人赶到马厩里过夜的时候,也是奥菲莉女仆偷偷违抗了安娜的命令,把朵尔希带进了她自己的屋子,让她免于睡在马厩里的侮辱。
年逾古稀的奥菲莉躺在一楼卧室的大床上,干枯的脸上毫无血色。虽然她人还尚且算精神,但是在一场意外中被坍塌粒子辐射给伤害到的肝脏和两个肺叶如今已经停止工作,适配器官移植和人造器官手术都因为这七十高龄而无法实施。如今的奥菲莉只是静静等待,等待死神某一日趁她熟睡之际到来,毫无痛苦地将自己的灵魂带走。
佩罗娜坐在床边,心痛地握住奥菲莉形如枯骨的手。她的眼中闪烁着泪花。朵尔希沉默地站在另一边,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也没能张开嘴巴。
“呵呵…阿尔妮娅小姐又在担心了…”奥菲莉微微侧头,微笑着看向佩罗娜,“您出落得这么漂亮…这么优秀…我心里深感欣慰…我还记得呐…您小时候可是个淘气包…五岁的时候就爬到花园里那棵大橡树上头去…和我们捉迷藏…咳咳…”
“奥菲莉嬷嬷…您别说了…”佩罗娜赶紧轻拍奥菲莉的胸口,帮她把那口冲上来的浊气给排出去,“您现在需要休养…”
“小姐啊…您知道吗…”奥菲莉轻轻闭上眼睛,“从安娜夫人…再到您…我都是一手拉扯大的…说句僭越的话…我一直把你们母子…当成女儿和孙女一般…只要你们幸福了…我也就没有牵挂了…”
“奥菲莉嬷嬷…您…还是休息一下吧…”朵尔希看着奥菲莉脸上逐渐消失的血色,终于也忍不住开口了,“我问过医生的…这病虽然很严重…但是只要正确治疗和好好休息…康复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是朵尔希…小姐…对吧…我没记错名字吧?”奥菲莉又把脑袋转向朵尔希那边,“我啊…有段时间没和别人说话了…没关系…我还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我只是想…和你们好好谈谈心…”
朵尔希注意到了,佩罗娜也察觉到了,奥菲莉的目光变得尖锐起来,她表面上垂下眼帘,但是却在隐晦地暗示着什么信息。
“朵尔希,帮我给嬷嬷倒一杯热水,可以吗?”佩罗娜首先明白了奥菲莉的意思,于是她假装把朵尔希支开。和佩罗娜心有灵犀的朵尔希也走向房门,却在开门之后贴着墙壁蹑手蹑脚地摸回来。在正对着奥菲莉的床铺的位置,朵尔希摘下墙壁上的那幅画,灵巧无声地拆掉盖子,再从手腕里扯出黑客型连接线,接入了露出来的摄像头下边的那个本来被保护着的接口。
“信息已经被屏蔽了,现在可以畅所欲言了。”没几秒钟,朵尔希就将接线拔下来,然后点点头。对于早就把整个安保系统都掌握在手中的朵尔希来说,这只不过是小小地演一场戏而已。但是对于奥菲莉,这是能够让自己说出胸中言语的绝佳机会。
“小姐啊…还有朵尔希小姐…”奥菲莉深呼吸几口气,她的声音变得出奇地沉稳,“你们知道的…夫人她是相当顽固的人形差别主义者…”
佩罗娜心痛地闭上眼睛,朵尔希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身为资本家的冷酷和人形差别主义者的无情让安娜一边否认着人形的基本权利,一边对从BIDT生产出来用于工作的人形们进行盘剥和压榨。看看城堡里的仆役人形们就知道了。安娜夺走了她们拥有云图的权限,将她们从智能人形降格为行走的计算机。
“其实小姐也知道的吧…夫人以前不是这样的…”
“的确,”佩罗娜擦擦眼泪,“以前母亲一直都主张用实践来确定人形云图系统的适配性。但是后来…在我十四岁那年…”
“没错,夫人性情大变,开始对人形抱持强烈的鄙弃和厌恶态度。这种反感发展到现在,变成了这种准备把一切人形都当成无感情的机器践踏的无情。”奥菲莉接下话头,“至于小姐十四岁的时候…朵尔希小姐,您有什么记忆吗?”
朵尔希算算时间,露出无奈的苦笑:“那年我才刚刚作为实验人形被投放到基辅……记得住的唯一一件大事……也就是和当时的姐妹们一同接受过记者的采访吧……那个记者还挺狡猾,问的问题都是在测试我的同理心……”
奥菲莉听完,点点头,然后看着朵尔希,伸出右手。朵尔希赶忙接住。
“唉……果然……朵尔希小姐……您和【她】……现在越看越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听了奥菲莉的话,朵尔希满头雾水:“她?她是指?”
“瓦莎妮娅小姐啊……”奥菲莉咕哝出一个名字,“这是夫人亲手种下的封印和诅咒啊……夫人她太钟情于你……甚至不愿意看到相貌和您相似的人形出现……甚至于……恨屋及乌啊…”
“嬷嬷……您……您刚才提到了瓦莎妮娅这个名字…对么?”显得惊讶无比的佩罗娜插话了,“我也不是不知道…小时候我听母亲的贴身女仆皮蕾熙提起过…但是也只是一次而已…当时她还再三叮嘱我…千万不能说出去…不然她会没命什么的…所以…那个名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那是施奈尔陶森堡家族百年降临一次的【血和夜的诅咒传说】啊,”奥菲莉叹一口气,“这个名字从小姐您三岁开始,就因为沾染了死亡而变成了禁忌。夫人也是被这诅咒给缠住了啊,如果不能应对这个诅咒……整个施奈尔陶森堡家族会遭受灭顶之灾的……”
被奥菲莉这一串神鬼言论吓一大跳的朵尔希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佩罗娜眉头紧锁,仿佛在思索什么。
“去夫人的卧室看看吧,小姐,”奥菲莉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夫人把旧日的幻影留在她的书柜里,害得幽灵缠身……如果你们找到了那本不见天日的书……你们就会明白一切了……”
——
从奥菲莉的房子里出来之后,佩罗娜和朵尔希都沉默不语。她们穿过庭院,走过花园,一直到最外层的广场上,然后一头钻进了卡洛斯货车里。只有在那里,她们才能感到安全,并且能够放心地进行密谈。
“小姐,你对于安娜夫人的卧室,有什么了解吗?”朵尔希接入了货车里运作着的电子网络,开始查看被骇入的公馆里的摄像头。
“母亲的卧室…虽然小时候总是和母亲在一起睡觉…但是…”佩罗娜摇摇头,“但是现在…毕竟已经好几年没去过了…贱奴也不知道母亲是否做过改装或者是扩建…”
朵尔希左手轻轻搂住佩罗娜的肩膀,右手继续凌空操作全息界面。她刚刚没在监控录像里获得进展,只好去看管理处的出入货单。佩罗娜一同盯着看,却始终没什么头绪。
“不见天日的书…旧日的幽灵…”佩罗娜不知何时,又低头喃喃自语起来,“传说…传说…”
“对了,小姐,和我说说嬷嬷口中的那个【血与夜的诅咒传说】好吗?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个东西。”朵尔希放弃查找,不经意地问起佩罗娜来。
“那个啊…那个是嬷嬷在贱奴小时候就喜欢讲的鬼故事,”佩罗娜靠在朵尔希肩头,“她说每过百年,我们施奈尔陶森堡家族就会以家族中某一个成员的受伤、死亡或者被金钱权利等腐化而受到处罚等等,类似于这样的不祥事件作为信号,而迎来吸血鬼的制裁。吸血鬼会被血腥味和因为这一事故而缠住家族成员的各种恨意吸引过来,乔装打扮,混入家族中,然后趁着麻烦白热化或者家族成员死亡以后开追悼会的那个夜晚,吸干家族中一名直系成员的血,造成骇人听闻的惨案。本来贱奴觉得这就是个恐怖故事,但是1955年和1842年的时候家族里都的确有过类似的事情发生:1955年时任的族长,招赘来的威斯基沃维奇与美国的科伦坡犯罪家族发生冲突,最后他被暗杀了。据说他的尸体被发现时,他被杀手割开动脉,扔在浴缸里放空了血。1842年,家族的远房亲戚庞赛鲁连子爵投机航海货运生意,结果商船队碰上了龙卷风,他自己断了一条腿,还欠了别人一屁股债。只不过当时的族长斐莉亚赛莲娜夫人用了些手段摆平了风波,才避免了子爵真的变成被人威胁的【吊在桅杆上,让太阳晒干血管里的血液】的样子。”
“这故事可真够惊悚的,而且也没法反驳呢,”听完佩罗娜的描述,朵尔希也缩了缩脖子,“如果大概来算的话,现在也差不多要碰上这种事情了。小姐觉得会是那个【瓦莎妮娅】的死亡给家族招来一系列的不幸事件么?”
“我…我的话…贱奴…贱奴当然还是…希望不要如此吧…”佩罗娜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如果这诅咒…真的出现了…那很可能母亲就是吸血鬼的受害者…无论如何…贱奴也不希望母亲会受伤或者死去…贱奴还希望让母亲也能成为主人的性奴隶…和贱奴一起侍奉主人呢…”
“好了,小姐,不要害怕,”朵尔希见佩罗娜都快要自己把自己给吓倒,赶紧把她紧紧搂住,然后温柔地吻她两下,“我还在这里呢,无论如何,我也会坚定地成为小姐的盾牌,帮助小姐破解这个百年的诅咒,让它滚回去等一个世纪的。”
佩罗娜好像猫咪一样顺从地接受了朵尔希的安抚。车厢内的氛围变得安静和温柔起来。
“…书柜…”佩罗娜轻声低语道,“看来要想知道母亲藏着些什么,就只能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卧室里亲手查找了…”
朵尔希点点头,然后捏捏佩罗娜的肩头:“夫人她有什么嗜好么?或许我们可以用这个来把她引开一段时间”
“母亲她喜欢狩猎,也对改装车辆很有兴趣,但是她已经对一般的ELID没兴趣了,我们手头也没有什么优秀的底盘或者新的图纸一类的……”
“没有真的,那就用假的咯,”朵尔希早已经想好了计划,“反正所有的监视器都在我的掌控下,伪造二级ELID出没的影像也不是不可能呢。”
……
果然,安娜夫人被狩猎场的监控无人机拍摄到的强壮“二级ELID”的图像给勾走了心魂。第二天刚刚吃完早饭,她就急匆匆地选了一整套武器装备,然后从【马厩】里选了一辆全地形重型装甲车开了出去。公馆里少数几个人类早已经对安娜夫人的这个样子见怪不怪。没有人发觉到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城堡三层,正南方,那个配备了最大号阳台和全防弹玻璃落地窗的奢华房间,就是安娜夫人的卧室。平时这间卧室被视作最为戒备森严的地方,连仆役人形都不允许进入,日常的打扫清洗等一切事宜都是交给奥菲莉嬷嬷和其余两三位在家族里服务十数年甚至数十年的忠诚可靠的仆人的。家族中现在具备随意进出这个房间的权限的,除了安娜夫人以外,恐怕也只有家族长女佩罗娜了。
房间内的地板铺满了波斯风格的地毯,也不晓得这些会不会真的就是波斯货。墙壁全部蒙上皮革,边角的认证标志充分证明这些都是如今价格高昂到令人窒息的真皮。而装饰了精美花纹和浮雕的桌椅床铺和衣柜书柜,也充分展现出奢靡的气息。朵尔希一走进房间就被这强烈的气势震慑到,她从未想象过安娜夫人的房间会以如此浮夸的风格进行装潢。
“贱奴…也没想到…母亲的房间…真的是…变化太大了…和我的记忆里…出入…”佩罗娜也被房间的装潢惊到了,她的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看来…凭借记忆摸索可能的地方什么的…怕是没可能了…”
“不用着急,我们有至少四五个钟头的时间,”朵尔希深呼吸以清空阻碍云图工作的碎片,然后说出镇静人心的话语,“再说我们还有ISAC科技支持的扫描技术帮忙,不怕找不到那本书。”
佩罗娜看看手腕上的手表,呼出手表里微型智能计算机的全息控制界面,然后做了几个简单的选择。脉冲一般的橙色光圈以佩罗娜脚底为圆心发散出来,以稳健的步伐一点点地扫过房间的地板,然后爬上墙壁和一切家具的表面。这种扫描技术可以对一切生物和电力系统进行高效识别,并且把扫描结果显示在佩罗娜现在戴着的智能化眼镜上面。
佩罗娜随着扫描的进行一点点地环顾房间。“电灯的电线…台灯…空调系统…插座…”她的口中喃喃着密密麻麻的扫描结果,“看来…希望渺茫呢…”
的确,扫描的光圈已经靠近天花板,却仍旧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扫描结束,佩罗娜再点两下手表上投影出的全息屏幕,然后抬头:“至少我们确定了,母亲拿来藏东西的那个小小的暗室或者暗格的暗门是个纯粹的机械系统。”
“我记得ISAC应该支持材料强度扫描和机械结构扫描的吧?”朵尔希发问。
“我们能拿到的ISAC版本太旧了,权限也不够高,那些扫描特性是在SHD有登录记录和认证的人才可以使用的。”佩罗娜摇摇头,“看来我们只能用手一点点地挖了。”
两人分开,从房间的两个角落搜索起来。佩罗娜打开大到不讲道理的衣柜,开始和安娜夫人的一部分衣装斡旋起来。这种活计当然要交给曾经是小公主的她,让朵尔希来的话十有八九会把衣服弄出褶皱或者位置弄歪,从而让安娜夫人察觉到端倪。而朵尔希则从床铺和床头柜开始,仔细计算家具的尺寸,看看哪里有空间来放置保险箱。
衣柜的内壁和上下边被摸了个遍,毫无发现。床头柜那里也一样。书桌和梳妆台被仔细地翻找过,甚至于粉饼和睫毛膏都检查过了,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剩下的首要目标就是立在房间北边墙边的大书柜。安娜夫人把大量的书籍塞在了这里,从她自己闲暇时间看的冒险小说,到经济学著作和诸多哲学家的书籍,甚至在最上层还有六七本干干净净的童话书。佩罗娜承认说那是在她小时候安娜夫人给她读的睡前故事集。
整整两个半钟头都被浪费在了书柜上。朵尔希和佩罗娜把每一本书都取出来,翻阅查找,看看书页之间有没有值得注意的纸片或者书签,或者是笔记和注释等写上去的东西。在看一本用拉丁文本的《神曲》时,朵尔希差点晕厥过去。没有自带注释和译文的书本上每一页都是安娜夫人做下的密密麻麻的注释,几乎把朵尔希的脑袋都看大了。
拢共六列书籍,现在已经被看了个遍,但是却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和奥菲莉暗示的东西有关的线索。不死心的朵尔希按照记忆把书本整齐排列好之后,又一寸一寸地挖了一遍书柜的内层,希望能够找到什么机关。而佩罗娜则坐下来,托腮沉思起来。
“不见天日的书…不见天日…”她敏锐地注意到了些什么,“会不会还有别的意思…”
佩罗娜抬头,看向被掏空的书柜。这会儿正是中午,从两扇落地窗照射进来的阳光恰巧把书柜整个儿覆盖住。
佩罗娜突然起身,然后急切地招呼起来:“主人快…把书放回去…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果然,在那些书本被放回去之后,书脊上烫金的文字反射着阳光,将房间南边两扇落地窗之间的一小片空间也照亮了些许。落地窗之间的狭窄墙壁处只摆放了一个小小的花瓶桌和一个衣帽架,之前的搜查里,二人都把这两个看上去没可能藏东西的家具给忽略掉了。佩罗娜扑倒在花瓶桌下面,仔细观察起地面和墙壁。只有那里不会被反射的光芒照射到。
果然,地毯上有精妙且不易察觉的切割痕迹。佩罗娜掀开地毯,看到木地板上有一个小小的暗门。
朵尔希跟上来,取出之前就准备好的开锁工具,和暗门上的钥匙孔较起劲来。佩罗娜站起身,回到房门边上偷听片刻,确保她们不会被别人意外发现。
锁头发出喀啷一声。朵尔希将暗门掀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略显陈旧的褐色封皮的厚重笔记本。大量的照片和剪报被贴在书页里,让整本书显得格外臃肿。
“看来就是这个了,小姐,”朵尔希没敢坐下,她站到佩罗娜身边,将手放在了笔记本的封皮上,“看来,这就是关于瓦莎妮娅小姐的秘密了。”
“而且,也很有可能会包含主人云图里的秘密。”佩罗娜补充一句。朵尔希早已经和她坦白了,在她的云图深处,总有一些碎片般的信息不断出现,无论如何也无法去除。根据暗巷里的机械师和黑客们所说,这些奇怪的信息恐怕是云图的设计者添加的底层代码,他们也不敢随意乱动。
阴森的城堡,幼小女孩在薰衣草田里奔跑的片段,样式保守沉重到让人无法忘记的黑色女仆装,还有那绘制着水牛和页锤的复杂盾徽——施奈尔陶森堡家族的徽章,这些都是朵尔希入梦之时,经常见到的东西。她明白,在寻找到这些碎片所指何物之前,自己的睡梦将会永无安宁。
二人对视一眼,然后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很快,就是第二页,第三页……
“今天,我们可爱的女儿来到了世界上,虽然说是我自己19岁就生下的孩子,但是她健康又强壮,一定能成为一个漂亮的孩子。”
这段文字下面配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新生的婴儿。看角落上的日期,这个婴儿比佩罗娜早出生差不多五年半。
“瓦莎妮娅,这是我和安德烈亚一同给孩子取的名字。希望她能健康成长。”
“瓦莎妮娅这孩子总喜欢往山前边的那片薰衣草田跑,奥菲莉嬷嬷还总是追不上她。她如果真的这么喜欢薰衣草,我就得给她准备个惊喜了。”
“四岁生日礼物是一片大到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这个想法妙极了。瓦莎妮娅高兴得不得了。看来把周围的土地全买下来的这笔钱花得物超所值。”
贴在这一页的照片是安娜夫人和一个小女孩在薰衣草包围下的合影。佩罗娜看到那女孩的模样之时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是朵尔希却冷静地按住佩罗娜的肩膀,然后翻到下一页。
“喀山传来消息,勘察加的坍塌云又逸散了,看来辐射风暴又要来了。希望那片花田没事,瓦莎妮娅实在是太喜欢那里了。”
笔记到这里断掉了。笔记本上出现了一大堆难以理解的诅咒词句。再往后翻,翻了四五页,才再次看到正常的内容。
“二女儿阿尔妮娅出生了……我会保护她…再也不会让那该死的辐射病伤害到她…”
看到这里,一切已经了然。
虽然照片只到瓦莎妮娅的五岁时光,但是佩罗娜能够看出来,那女孩和站在她身旁的主人朵尔希之间,二人的外貌之间,那冥冥中的相似。
无需多言,肯定是某人,因为无法释怀瓦莎妮娅的离去,所以将她的记忆和容貌寄托在了朵尔希的云图和素体之中,诞生了这个从出生开始就背负了沉重过去的的人形。而承受了丧女之痛的安娜,则因为见到了外貌酷似自己心爱女儿的人形,在心中将朵尔希认定为盗窃自己心中所爱的卑鄙小偷,于是不明就里地恨上了朵尔希,甚至不惜倾尽自己的能力,在施奈尔陶森堡家族本无法触及的乌克兰甚至新苏联境内,对朵尔希进行了无止境的残酷迫害,直至朵尔希进入暗巷,抹除自己的一切过去,再飞速地站定到安娜的另一个女儿阿尔妮娅的身旁,让她因忌惮而不得不暂停了自己的活动。
朵尔希悲痛地捂住胸口。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云图里会反复出现破碎的梦境,为什么她无论如何也没法真正地恨起安娜来,甚至于在自己用脑电波量子力学控制技术将佩罗娜握在掌心之时,朵尔希即使想到安娜对自己的迫害,也无法将胸中的火焰转变成恨意,来推动自己真正地对佩罗娜下手。
她是代替瓦莎妮娅而出现的瓦莎妮娅,是被命运束缚着必须向安娜低头的人形。
本来,朵尔希的心中此时此刻应该被越来越多的悲痛和绝望塞满,但是此时此刻,朵尔希竟然莫名地感到胸中淤积的沉重感觉正在随着呼吸逐渐消散。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清醒得可怕,而且正在冷静地分析着某个早早就被提出来的计划。
那个和佩罗娜一同将安娜夫人变为淫贱雌畜的计划。
安娜在某种程度上是自己的母亲这一事实并没有让朵尔希停止,相反,正因为有这层被强行连接在人类和人形之间的所谓的血缘关系,朵尔希倒多了个征服安娜并使之堕落的理由。
是啊,安娜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当然没办法用伤害她的方法向她复仇,那么,就用赐予她快乐的方法,来让她回心转意,放下之前的成见和冷酷,让一家人再次用充满亲情的拥抱温暖彼此吧。
想到这里,朵尔希甚至露出了笑容。阴森森的邪笑表情配合着眯起来的眼睛中毫不掩饰的刀刃般的锋利气息,和安娜夫人竟然有着莫名的相似之处。
“那…那个…主人?还是说…姐姐…呢?”这时候,佩罗娜也试探性地开口了,“您…笑得有点可怕…没事吧?”
“好了,我的小姐,或者说,我的妹妹哟,”听到佩罗娜近乎盲目地接受了这全新的设定的朵尔希将佩罗娜揽进怀里,改用宠溺的目光来让她安下心来,“不管是性奴隶也好,姐妹也好,大小姐指挥官和忠实的人形副官也好,这么多关系,咱们想用哪个就用哪个,而且,这么一来,我也和妹妹的关系更进一步了呢,不是吗?”
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佩罗娜果然因为自己和朵尔希之间拥有了第三层亲密的关系而兴奋起来。“那…那么…姐姐…”她羞红了脸说出了自己接下来的想法,“贱奴妹妹我…接下来不仅要作为性奴隶…更要作为乖巧听话的淫乱妹妹…而被姐姐主人玩弄和享用了吧?”
“当然呢,我的小姐,我的妹妹,我的小性奴,”朵尔希亲一口佩罗娜的鼻尖,然后出乎意料地没有更进一步,反而放开了自己的双手,“只不过呢,既然我已经是瓦莎妮娅·冯·施奈尔陶森堡了,那么家族里遗传下来的丰乳症状,我也应该拥有才可以呢。”
“啊,贱奴明白了,”佩罗娜的眼睛立刻发出桃色的光芒,“是姐姐的乳汁。主人以前好像没有想过用自己的乳汁来凌辱贱奴,让贱奴侍奉呢。现在贱奴可以享受到主人的色色的奶水了么?可以把贱奴的奶和主人的奶混合在一起涂抹到贱奴的淫穴里么?”
因为这三重身份的原因,本来就在称谓上率性而为的佩罗娜甚至在现在这激动万分的情况下连对朵尔希和自己的称呼都不再统一了。朵尔希感到有点好笑,但是不知为何从中反复体味着这多重身份的不断变化,居然能够令她更加地兴奋起来。所以,她也随着佩罗娜的性格,和她一样使用起混乱的称呼来了。
“小姐真是的,就那么想要喝姐姐的淫乳么?到时候主人我会给奶水里添加上瘾的淫毒,让妹妹你更加堕落,变成在下的母狗哦。”
“不过,在这之前,朵尔希主人应该要想办法让我们的母亲也融入进来吧?”虽然仍旧露出撒娇般的笑容,但是此时此刻,佩罗娜的眼睛里也露出一闪而过的冷光,“瓦莎妮娅姐姐,您一定已经有办法了吧?”
——
安娜夫人不仅被虚假的二级ELID入侵信息骗到了,更是被朵尔希伪造的围猎场围墙破损痕迹和监视无人机发回来的虚假ELID逃跑的监视录像给再次欺骗。当天下午她灰头土脸地回到公馆,却除了沐浴饮酒重整行头之外,一点儿其余的话都没说。虽然朵尔希看得出来安娜憋了一肚子火,但是她仍旧小心谨慎,让安娜找不到借口刁难自己。
当然,她现在也没时间和安娜斡旋。她和佩罗娜定下来的计划已经快要到最关键的一步了,自己现在正在忙得不可开交。
眼睛透过被含紫外光的灯泡照亮的涂片仔细检查,终于看到了浅绿色的荧光反应。她拿着的是佩罗娜的乳汁的涂片,而那些在经过处理后能够在紫外光条件下发出荧光的物质,则是她通过大量的精液和尿液的喂食从而注入到佩罗娜体内的淫毒。她要用媚药捕获安娜,然后用亲情的陷阱令她丧失抵抗能力,乖乖就范。
距离那次所谓的狩猎,已经又过去两天,现在朵尔希的状态是被I.O.P那里的人用专车接走,准备提取云图。而佩罗娜也惟妙惟肖地假装出了因为失去了朵尔希而略显失落的模样,所以,安娜在今晚邀请佩罗娜和她一起睡,并且在睡前进行家族传统的授乳仪式。
在施奈尔陶森堡家族,女性们虽然长久被丰乳症状所困扰,但是家族历史中某些淫乱放荡的女人却由此发展出了一些奇特的仪式和规定:比如,作为家主的女性如果有丰乳症,则需要在单独的嘉奖会上提供最新鲜的乳汁给行为优秀忠心耿耿的下仆们。再比如,家族中拥有母女和姊妹关系的女性也应当在适当的时候执行互相吮吸乳汁并调戏肉体的【授乳仪式】,并以此来增进互相的感情。
入夜,安娜身着深色的丝绸睡裙,正随意地坐卧在自己房间的床边,借着灯光津津有味地阅读着一本关于坍塌辐射创造的全新生物圈的书本。
房门被轻轻敲响。安娜把书放下,随口回一句:“门没锁,进来吧,孩子。”
果然,推开门进来的是佩罗娜。仿佛和安娜性感华贵的丝绸睡裙相呼应,佩罗娜此时此刻将一件由薄纱和蕾丝混合织就的浅粉色情趣内衣披在肩头。若隐若现的轻纱材质将佩罗娜已经带有些许丰腴味道的胸部和将阴毛修剪整齐的外阴衬托得分外妖娆。虽然因为害羞垂下了头颅,但是佩罗娜体内淫乱的种子,这时候已经蠢蠢欲动起来。不仅是穴口有汁液流下,甚至乳首位置也有星星点点的纯白色渗漏出来。佩罗娜虽然已经成为了朵尔希的性奴隶,但是她仍旧清清楚楚地记得从自己十四岁开始的一个月两次的授乳仪式上,自己的母亲安娜是以如何娴熟的技巧让自己无数次地品味到性爱的快乐的。这授乳仪式是家族成员放荡淫乱的表征,也是佩罗娜真正意义上的性启蒙。
当然,这更是佩罗娜能够变为朵尔希的淫奴的重要的前置条件。若不是早就在这授乳仪式的调教中习得了忍耐和侍奉精神,佩罗娜至今也不能在床笫之间打动朵尔希,让她的心理由黑暗的侵吞,变为温柔的爱慕。
安娜见佩罗娜打扮得性感可爱,不由得露出温柔的笑容来。她是佩罗娜的生身之母,也是对女性之间的卿卿我我和家庭乱伦有三分谜之痴恋的放浪贵妇,此时此刻,她眼中的佩罗娜,就是自己最可爱的孩子。
“好孩子,阿尔妮娅,来,到妈妈的怀里来,”安娜将佩罗娜拉进怀中,顺势扑倒在床上,“自从你16岁去了基辅,我已经四年多没好好看看你了。真是的,出落成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大美人,让妈妈也对你犯起花痴来了呢。”
授乳仪式不需要什么繁琐的内容,只有浓烈且直接的爱抚和交媾。在家族历史上,甚至有姐妹都背着丈夫和对方用双头龙偷情的香艳一笔,如今的安娜虽然可能不及那般淫乱,却也早就性奋不已,想要同自己的美丽的女儿缠绵一番,互相满足扭曲的性欲。
佩罗娜虽然略显畏缩迟疑,但是她的手也听从着安娜的引导,逐渐地摸上了自己的母亲那双丰满却仍存几分青春味道的弹性的豪乳,然后从最基部开始,一点点地游移上去,将触感酥麻的爱抚带入乳房之内,让纤细丰富的神经末梢品尝这曼妙的滋味,将快乐传递进大脑。
“母亲的胸部…哈啊…果然…还是这么舒服呢…”目光迷离起来的佩罗娜在抚摸许久后,终于忍不住身子往下蹭蹭,隔着丝绸睡衣亲吻一口安娜的乳首位置,同时开始喃喃自语,“里面的奶水也一定依旧吧…甜味浓郁…而且充满温暖的香气…”
“没错哟,阿尔妮娅,”安娜爱怜地抚摸着佩罗娜的头顶,“妈妈的奶水,一直都为阿尔妮娅准备着呢……就像阿尔妮娅的新鲜乳汁,也是妈妈的饮品一样……”
两只手突然袭击了佩罗娜的胸部,并且在第一回合就抓住了敏感娇弱的乳首揉搓起来。受到刺激的佩罗娜喉咙里发出哀鸣声,却被安娜用压上来的体重给堵住嘴巴,让之后的淫叫变成了模糊的闷哼。安娜玩弄片刻,将一只已经湿淋淋的手抽回来,舔舐两下,然后再回到佩罗娜的身上,继续行侍奉玩乐之事。
“啊啊…阿尔妮娅…我的好孩子…真棒…你的乳汁…现在…成熟得更加美味了…”安娜口中说着充满慈爱的温柔淫语,双手却更加无情地进行起榨乳来。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怎样的身体,也知道这种程度的喷乳还远远不够放空佩罗娜的乳腺。当然,也正是这样的了解,也让安娜更加倾向于用强烈的乳汁喷溅的快感去折磨佩罗娜的乳首,将她带上绝顶。
“呼呜…啊…妈妈…不要…太…太刺激了…呜呜…”好不容易从安娜的巨乳中取得一丁点余裕的佩罗娜刚刚发出一丁点的乞求声,就被安娜再次用乳房压下去。如同陈酿的红葡萄酒一般味道浓郁的乳汁灌满了佩罗娜的嘴巴,用令人迷乱的香味诱惑着她,让她不停地饮下这产量丰富的液体,并在安娜巨大的柔软温暖的包裹下,沉沦和迷失。
待到安娜将身体挪开,佩罗娜已经被大量的奶水涂抹得脸上乃至锁骨处全都一片湿暖。安娜的和佩罗娜的,一边是完全成熟的母性的香甜乳汁,一边是青春期少女产下的鲜甜乳汁,两种奶水大量混合在一起,无法辨明究竟谁是谁了。佩罗娜喘着粗气,面色潮红无比,她早已经被母亲安娜爱抚胸部的强烈快感弄得绝顶一次,彻底进去了状态,也因为被一对巨乳压迫着饮下乳汁而略感缺氧,现在她虽然体内灼热无比,却也需要稍事休息,方能继续这淫乱的授乳仪式。
“妈妈…真是的…”轻轻握住安娜伸过来的手,佩罗娜露出迷离的笑容,“总是这么强势地玩弄女儿的欧派…妈妈是个女儿控变态…”
被女儿娇嗔的安娜脸上也升起粉红色,她一把拉起佩罗娜,顺势躺倒在床上,任凭女儿游蛇般爬上她的身体,用膝盖和双手逐渐地靠近自己的私处和双乳。
“呵呵…傻孩子…妈妈永远都是爱着女儿的嘛…哈啊…”在享受到佩罗娜的侍奉的同时,安娜低下头,笑吟吟地看着佩罗娜的脸颊,“嗯…哈啊…不管是…肉体也好…还是…啊嗯…灵魂也罢…妈妈…啊…妈妈一直都无条件地爱着阿尔妮娅…哈啊嗯…爱着你哟…”
体内灼烧着火焰一般的发热感让安娜感到朦胧,她完全摊开身体,彻底地接受着佩罗娜的爱抚。无论是女儿的大腿对她私处的摩挲,还是那双狡猾的纤手揉捏抚摸欧派的动作,都将酥酥麻麻的快感一点点地从皮下引导出来,逐渐地烧向体内,燎遍全身。安娜下体处,管理周全的银色体毛被剃得短净,并打理成淫靡的爱心形状。佩罗娜的膝盖顶在阴唇位置摩弄许久,向后抽一点,将沾满的爱液涂抹到阴蒂上,顺带抚摸短小立起的体毛,给予了安娜温和的暖热快乐。而胸部的双手则不负责任地十指交替发力,肆意揉捏安娜丰满柔软无比的乳肉,让欧派内部淫乱的乳腺也感到强烈且全方位的压迫感。被饮下大量之后仍旧剩余许多的安娜的乳汁随着佩罗娜的玩弄动作而从乳首喷出,弄湿了丝绸的睡衣,白白地浪费掉。但是安娜却乐得被这样亵玩,反而更加靠近佩罗娜些许,好让她可以从更多的角度去欺负自己的乳房。
“哈啊…妈妈…妈妈…欧派…真柔软呢…”明显也发情起来的佩罗娜一边沉迷在安娜的放荡美乳之中,一边撒娇一般地诉说起淫秽的话儿来,“我…我好想…变成男孩子…长出大鸡鸡…然后用妈妈的胸部乳交…一定…一定会舒服得不行…会被妈妈榨干吧…嘻嘻…咿呀啊啊——”
这时候的佩罗娜总算调整好姿态,把胸部靠近了安娜的脸颊。安娜撅起嘴唇,捕获佩罗娜已经变为绯红色的乳首,然后尽情地吮吸起来。被吸乳的佩罗娜一下子被大量乳汁流过乳孔的冲击感给电击到,不由得发出尖叫声。安娜即使在吸着佩罗娜的奶水,仍旧发出了宠溺的笑声,然后把口腔略微抽空,吸得更加卖力了。
“啊啊…妈妈…妈妈好厉害…乳头好舒服呜噫噫噫……”当然无法在性爱方面和安娜相提并论的佩罗娜即使处在了被侍奉的地位,仍旧很快就被攻陷,只能发出模糊的淫叫声来。安娜乘胜追击,分出一只手去抚慰佩罗娜的下体。在喂给佩罗娜乳汁之时,她只顾着玩弄佩罗娜的双乳,忽略了女儿最美味的淫穴,现在,她准备充分品尝一番佩罗娜的肉体,将她的全部体液都吃个遍。
“好了,阿尔妮娅…我的乖孩子…奶水很美味哟…妈妈很开心呢…”安娜暂时放松对佩罗娜的胸部的榨取,用轻柔的嗓音说出摇篮曲般的温存话语,“来…让妈妈用手指强奸你吧…从小小的阴蒂开始…一点点地…侵犯乖宝贝的淫乱身体…”
随即,从上面和下面一起涌上来的快乐就把佩罗娜无情地吞没了。
手指从最外面的敏感点开始,每一个脆弱之处都没有放过,不仅要用手指肚抚摸和按压,之后还要用指节摩挲着。内部被温柔却不容置疑地入侵的同时,外面的阴蒂也被反复揉搓。充血的粉嫩外阴上充满了汁水,仿佛轻轻一抹就可以挤出水分一般娇美。耳边的声音早就过了尖叫和呻吟的时刻,现在只剩下理智被粉碎之后残余的啜泣和嘤咛。嘴巴总算把女儿那明明只是规模初具的美型乳房中数量过分的奶汁给喝得差不多,松开之后,只有星星点点的乳滴从已经变成性奋的绯红色的光滑乳尖渗出。分出一只已经被爱液给弄湿的手,轻轻地拈上这些淫乱的奶水,然后之间摩挲片刻,再放进嘴里。嗯,果然更加美味了。
安娜享受完毕了这次盛宴,轻轻松开了胳膊,好让这时候已经恢复些许力气的佩罗娜能够起身,和自己进行最后的温存。
“嘻嘻…好孩子…舒服么?”
“呜…妈妈真是的…虽然的确快乐得好像上了天堂一般…但是…又把我压在身下玩弄了…”
佩罗娜脸上的潮红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闹别扭一般的不情愿表情。
“毕竟…毕竟妈妈非常喜欢阿尔妮娅呢…”安娜轻抚佩罗娜的脸颊,“为了不失去你…我只能…只能紧紧地抱着你…这样妈妈我才能安心啊…”
佩罗娜想要反驳,但是却被安娜眼中深沉起来的情感给压住。
“知道么,阿尔妮娅,你……还有个姐姐……”
“嗯,姐姐?”
“是啊,按照年龄来算,比你大五岁,虽然…虽然她的生命很短暂…但是…但是…她是一个和你一样美丽又出色的孩子……”
安娜自顾自地沉浸在了悲伤的回忆中,她的眼角溢出大颗大颗的泪滴。佩罗娜垂下头,无言地聆听着。
“瓦莎妮娅…那是你姐姐的名字…她打小就冰雪聪明…而且温柔可爱…就像天使…就像你一样…妈妈…还有爸爸…都把她当成心尖上的肉…本来…这是一个家庭中莫大的幸福…可是…可是…
“她五岁半的时候,我们对一次坍塌辐射紊流的强度估计得太乐观了……我们居然听了瓦莎妮娅的请求…出去野餐…车辆防护根本没法阻挡B级强度…她的心脏和肺脏根本就受不住,很快就衰竭了…我…我却…”
到这里,安娜再也忍不住,将憋在喉咙里的哭声放出些许。吞咽着的哭泣声,听了让人心碎无比。佩罗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抱住母亲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半晌,安娜把巨大的痛苦用眼泪发泄出些许,总算能够继续说下去:“你也知道的…你的父亲安德烈亚…他一心扑在BIDT的工作上…这两年他甚至住在了布加勒斯特的实验室里…就连生病都不回来…他被瓦莎妮娅的过世伤害得太深了…我也是…虽然表面上我还在管理着公司…但是…但是我听不得别人提起关于瓦莎妮娅的一切…一提到她…我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她躺在我怀里…口吐鲜血…却还在笑着安慰我…这样的场景来…”
说到这里,安娜的语气忽然变得冰冷起来。
“本来…本来让瓦莎妮娅就这么离开…让她作为回忆就够了…可是…有台卑鄙的人形…她…她窃取了瓦莎妮娅的外貌…用瓦莎妮娅的形象…胡作非为…
“在基辅举行的那次实验型社会学习自律人形投放仪式…我全程在场…那个现在叫做朵尔希的…她的眉梢…她的眼角…她那独一无二的介于石榴色和品红色之间的瞳色…那都是瓦莎妮娅的…做母亲的我不可能看错…她偷走了瓦莎妮娅的身体…所以…所以我简直恨死了她…只可惜我一直查不到负责她的素体设计的那个工程师是谁…不然…不然我一定会让这卑鄙的小偷付出代价…”
脸上带着愤怒和悔恨表情的安娜说出心中郁结的病症,总算长出一口气。接着,她抓住佩罗娜的肩膀,用乞求的语调说道:
“所以…阿尔妮娅…妈妈的确对不起你…可是…可是朵尔希…那个朵尔希她…我不能让她盗窃已经离世的你姐姐的形象…所以…所以妈妈只能……”
倏地,安娜屏住呼吸。她看到了佩罗娜脸上的笑容。那简直不正常的灿烂得过分的笑容让素来无畏的安娜也感到害怕。
“原来如此…真是的…母亲应该早点告诉我嘛…”佩罗娜神乎其技的表演让安娜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了撕心裂肺的悔恨,“朵尔希她…她跟我说过哦…她的心智里…有着自己作为五岁幼童的记忆…她模糊得记得自己的任性害她自己生了大病…让记忆中的那个母亲痛哭不止…朵尔希她…她不是什么小偷…母亲…她…她是瓦莎妮娅姐姐以人形为依托而存续下来的生命啊…”
当头一棒。
“母亲…您…您知道么…您一直都在迫害自己的骨肉…还差点…又一次把姐姐给害死啊…”
感到天旋地转的安娜茫然地伸出手,却莫名地感到全身发软。这不是精神受到打击的原因,而是肉体被药物麻痹的效果。
“知道么,我亲爱的母亲,”佩罗娜将自己乳房中剩余的奶水通通挤出来,涂抹在了安娜的身上,“瓦莎妮娅姐姐她…她已经变成了和您一样…不,比您还要淫乱的存在哦…她作为人形,有男性的阴茎,还把我,我这个可爱的妹妹,用肉棒给征服,变成她的性奴隶了呢,看,这就是证明。虽然现在很不显眼,不过之后我会乖乖地听主人的话,戴上真正的项圈,被她任意凌辱和使用哦。”
佩罗娜笑着,用一根手指撩起脖颈处的那根银色的项链给安娜看。安娜被海量的信息阻塞了思考,一时半会儿无法理清思路。
不,不仅仅是这令人震惊的事实潮水一般涌入大脑的缘故,更多的是一阵强烈的睡意在作祟。安娜痛苦地眯起眼睛,却无法让意识从沉睡的漩涡中脱身。
“母亲啊,您就睡吧。您在授乳仪式里喝掉的我的乳汁,里面含有的,可是朵尔希主人的淫毒哦。主人大发慈悲地把大量的尿液和精液赏赐给了我,才让我的体液里,也被这种淫毒污染,从而能够把母亲给抓起来呢,呵呵呵……”
佩罗娜此时此刻的笑容,和她小时候向女仆们恶作剧成功时露出的坏笑,一模一样。但是,这一次,恶作剧的对象和内容,都实在是…太……
安娜苦苦维系着的意识断片了。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亲……”
“……母……亲……”
“醒醒……”
安娜醒过来了。她朦胧中听见了什么人的声音,那声音温柔无比,让她不由得想要追寻。
睁眼,自己看到了一张贵族一般的美丽脸颊。
纯白的长发和施奈尔陶森堡家族的成员一样,柔顺洁净,天生就带有不容侵犯一般的气场。精致美丽的脸型虽然略带雅利安人的特点,但是却也无比符合东欧这里的审美。介乎石榴色和品红色之间的眸子清澈明亮,从中投射出智慧和沉稳。纤巧的鼻翼和曲线优美的嘴唇更是完美的点缀,让这副脸颊显得比例匀称和美丽动人。
但是,对于安娜而言,这张脸颊却让她曾经恨之入骨,而现在,却又惶恐不已,羞于面对。
以前,对于安娜来说,这是朵尔希的脸颊。现在,这是瓦莎妮娅的脸颊。
“呵呵…母亲…你醒了啊…”朵尔希的语气里毫无不适和别扭,坦然地称呼安娜为母亲,“您睡了很久哦,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把公司里的事务通通帮你处理了,现在,我们三个的时间多得是呢。”
已经清醒过来的安娜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一切。她感到舌头打结,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床铺和窗户的位置,自己肯定是身处佩罗娜的卧室,可是不管是桌子上一字摆开的各色淫乱玩具和看着就让人觉得不安的药剂,还是乱糟糟的床单,都让安娜感到陌生和恐惧。
抬头看和自己讲话的朵尔希,她现在身穿性感妖娆的连体黑丝,在胯下位置剪开口子,让一根粗壮威猛非比常人的男性性器骄傲地勃起着。整根阴茎以淡淡的粉红和细瓷一般的白色互相调和,使得整体上在难以忽视的强硬之外,更凸显出女性一般的温柔和美丽来。
而表情安详地跪在一旁的佩罗娜,她的服装则更加地淫乱和羞耻了。
完全就是逆兔女郎装的白丝版本。佩罗娜不仅用蕾丝的长手套和形制完美的白色丝袜衬托了肉体的性感,更在私处和乳晕处贴上了粉红色的心形乳贴。从下体的乳贴处,一根浅蓝色的电线连带着爱液溜出来,和佩罗娜脚踝处皮带上的遥控器相连接。
安娜看呆了。不受控制的邪火从她的子宫中燃烧起来,无法抵挡。
“母亲,你知道么,”朵尔希走近被锁链拘束在墙边的安娜,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在知晓家族的秘密之前,我一直都带着脑子里糊糊涂涂的奇怪回忆生活。回忆中,在自己不存在的五岁时光里,我记得自己陪着父亲母亲住在什么地方,但是,父亲母亲的面容想不起来,居住的地方也想不起来。我只记得,自己在薰衣草花田里奔跑,沐浴在阳光下,放声大笑……
“后来呢?后来啊,我就被母亲隔着千万里就讨厌了。你不敢随意伤害IOP的实验人形,就用尽各种办法,不露声色地压迫我。当时我的心里好痛苦啊,痛苦到我的云图里甚至模拟出了反社会的倾向。任何事情都无法顺利,总有怀揣着恶意的人找我的麻烦,人类和社会中应该有的光明一面,当时我甚至根本就看不到一丝一毫。
“不过后来,我进入了暗巷。母亲,你知道暗巷有多强大吗?暗巷让我逃过了你的追查,得以苟延残喘,也让我通过情报网彻底摸清了你。暗巷让我明白,最开始的那些痛苦,都是你一手安排下来的啊。”
安娜感到心脏剧烈地绞痛起来,她羞愧地低下了头。朵尔希捏住安娜的脸,强迫她抬起头来。安娜看着朵尔希的脸,却只能在那张本应美丽无比的脸颊上,看到比自己还要撕心裂肺的痛苦。
“你知道么…瓦莎妮娅她本来应该活下来的…可是你亲手…把她掐死了…把她掐死在暗巷的手术台上…在改造过自己并且抹除了联网数据之后…瓦莎妮娅不在了…只有名为朵尔希的复仇鬼活了下来…”
朵尔希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她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来,继续用语言控诉着安娜的暴行。
“母亲呵,你知道吗,我是以怎样的黑暗和仇恨心态接近了妹妹……接近了阿尔妮娅妹妹……我一开始甚至准备等时机成熟,就把妹妹拐走,用毒品和媚药调教成性奴隶供自己淫乐……当时我在想,【安娜,既然你破坏了我的生活,那我就夺走你的女儿,让你也体会一下心中珍视之物被夺走和践踏的痛苦】。但是…阿尔妮娅妹妹…她是天使…和她相处的时光里…我是那么的幸福…妹妹她虽然不知情…但是…她的肉体…不仅美味…而且治愈人心…”
朵尔希的表情缓和下来。但是听到隐晦的性描写的安娜却焦躁地发觉,自己的性欲更加高涨了。
“我动摇了…我下不了狠心去伤害妹妹…就算我逼迫自己…用催眠软件去控制她…我也没法坚持到最后…我的内心早就扭曲了…甚至失去了正常的道德观…但是…妹妹她…她甚至愿意顺从我的淫乱…主动当我的性奴隶…你知道么,母亲,阿尔妮娅妹妹拯救了我,她拥抱着我,让名为朵尔希的人形云图中的黑暗粉碎了,让已经被你亲手绞死的瓦莎妮娅再次睁开了眼睛。妹妹她也拯救了你,母亲,她的温柔让可能会发生的家族之内的杀戮流血事件消弭于无形。
“我们谈恋爱了。不管是之前,还是已经知道了事实上的血缘关系的现在,我们一直都在交往,妹妹也一直是我的性奴。你也看到了吧,母亲,我把自己改造成了扶她哦。妹妹她早就被我的肉棒和精液征服了,她呀,非常喜欢被我侵犯和凌辱呢。”
终于,控诉过去了,更加危险的审判来临了。朵尔希把身体紧紧贴在了安娜身上,放肆地揉捏起安娜的胸部,还把阴茎放到了安娜的阴唇处摩挲起来。
但是,安娜却因此有了感觉,非常强烈的感觉。
“我啊,现在早就不想追求那些无聊的复仇了,母亲,”朵尔希在安娜耳旁絮絮低语着,“我会不计前嫌的,所以,跟我和好吧,不要再让错误的仇恨蒙蔽内心了。我会像侵犯妹妹那样侵犯母亲你,让你也被快乐攻陷,最终变成我的性奴隶的哦。”
安娜猛地别开脑袋,却在另一边和佩罗娜——不,和阿尔妮娅的脸颊撞了个正着。
“妈妈,我知道哦,您觉得一切都是天方夜谭,一切都是噩梦,对吧?”阿尔妮娅的脸上,是清爽的笑容,“我一开始也吓了一跳呢,朵尔希主人…瓦莎妮娅姐姐她用那么过分的方法把我当成性玩具去凌辱和玩弄什么的。但是后来啊,在和朵尔希主人好好交心之后,我明白了,主人只不过是缺乏温暖和爱情而已,所以我原谅了主人,还以性奴隶的身份和主人,和姐姐恋爱了。妈妈,您虽然伤害了姐姐,但这并不可怕,只要您怀揣着救赎的心意去向姐姐认错,您一定会获得姐姐的宽恕的……就像主人当时解除对我的催眠之后抱着我痛哭流涕那样……”
安娜已经不知道自己脸上是怎样的表情了。先是知晓自己最为心爱的女儿瓦莎妮娅还活着,再知道自己居然因为盲目的仇恨而伤害了瓦莎妮娅数年之久,几乎第二次杀死她,现在,她又被强烈的媚药调教着,在意识混乱的情况下,被灌输了向瓦莎妮娅屈服就可以获得宽恕的信息。曾经作为自律人形公司董事长的聪明大脑,现在早就被名为感情的丝线萦绕捆绑,无法再高速运转,只能在负罪感和悲痛的作祟和淫欲的作用下,一点点地失去抵抗。
“我…我…”安娜终于含着泪开口了,可是她这时候,甚至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这是真的么…如果是的话…那我…我做了什么…”
朵尔希露出无奈的苦笑,然后伸出手来,轻轻地拭去安娜眼角流下的泪水:“好了,母亲,不论如何,请一定不要哭泣啊,笑起来吧,母亲你笑起来一直都非常漂亮,让我看看你的笑容,好吗?”
安娜的心脏再一次剧烈地抽搐一下。这句话,是当年只有五岁的瓦莎妮娅在病房里时,对着哭泣不已的自己所说的话,一字不差。
没错,面前的人形,就是瓦莎妮娅,安娜再也没法否定了。
眼泪再也无法抑制,随着决堤的感情一同奔涌而出。
“呜哇啊啊啊——”
本来应该是喜悦才对,可是这爆发一般的哭泣之中,却又掺杂了不知道多少其他的东西。悔恨,悲痛,苦涩,愧疚,不一而足。朵尔希和佩罗娜互相看一眼,心有灵犀地共同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抱住了安娜,将两副温暖的身体借给了她,让她尽情地宣泄着心中的感情。
安娜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好久,好久。她的心灵一直都被仇恨包裹,一切感情都被冰封,上一次这样动情是什么时候,连安娜自己都记不清了。
等到眼泪终于流干,心中强烈的感情总算平复些许,安娜才抬起头来。而迎接她的,是两个香吻。
佩罗娜和朵尔希,不,阿尔妮娅和瓦莎妮娅,轻抚着安娜的脑袋和肩膀,让安娜感觉到了无比的温暖和温柔。这是家人之间的羁绊才能带来的感觉,让安娜感到不可思议地安心和舒适。
“母亲…我…”这时候,瓦莎妮娅总算开口了,只不过她的脸颊,却在这时候羞红了,“我…我已经变成肉体和云图都淫乱无比的扶她人形了…所以…这时候…我虽然很开心…但是…但是却只想着…想要侵犯母亲…”
本来放在安娜脑后的那只手往下溜,带有些许犹豫地捏住了安娜安产型的臀部。同时,呼吸急促起来的鼻尖也靠近了安娜的脸颊直至和安娜略显单薄的嘴唇相碰。
当然,犹豫也好,羞涩也罢,这些是瓦莎妮娅假装的。她要用家庭亲情作为陷阱,让安娜毫无反抗地成为自己的掌中之物。至于这戏码中有多少真实的情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失去了判断力的安娜露出痴痴的笑容,主动靠过去,和瓦莎妮娅接吻。饥渴的舌尖径直钻进瓦莎妮娅的嘴巴里,和另一条舌头激烈地缠在一起。瓦莎妮娅和阿尔妮娅受到了鼓励,动作全都大胆起来。
阿尔妮娅跪到地上,抱住安娜的腿,细心地剥开安娜的阴蒂包皮,然后将那颗小小的绯色的成熟果实吞进嘴里,尽情宠幸。急促起来的右手抓住自己的脚踝,将跳蛋的功率调到最大,然后就迫不及待地侵入了母亲的穴内。
至于瓦莎妮娅,她在等待妹妹将母亲给弄得舒服起来的前戏的时刻,将自己的胸部顶在了安娜的脸上。介于安娜的丰满和成熟以及阿尔妮娅的初成风味的羞涩甜美之间,瓦莎妮娅的胸部以D罩杯的丰腴和青春气息十足的弹性作为特点,令本性淫乱的安娜一下子就沉迷进去。
“嘻嘻,母亲,也尝尝我的奶水吧,”瓦莎妮娅看上去进入了状态,她的羞涩被剥离,温和却又无法拒绝的快节奏和坦然变成了主导,“里面掺杂有淫毒和媚药哦,喝下去就会变得舒服起来呢。”
安娜垂下眼睑,顺从地听从着瓦莎妮娅的引导,开始吮吸送上门来的浅粉色乳首。根据阿尔妮娅的乳汁而调制成分乃至味道的人造乳汁的味道相当完美,其中含有的剂量狡猾的淫毒带来的特殊香甜味道又带来了独特的风味。安娜可以品尝出来,瓦莎妮娅的乳汁的味道比阿尔妮娅的要更加熟成一些,但是又充满了施奈尔陶森堡家族的成员才会拥有的温和鲜香。心底涌上来更多的灼热和焦虑感,被伸入下体的两根手指给点燃,变成了赤裸裸的性欲。
“哈啊…姐姐…姐姐终于也和母亲…进行了授乳仪式呢…嘻嘻…”被跳蛋玩弄得全身颤抖的阿尔妮娅亲吻着安娜的小腹,同时发出了此时此刻已经充满淫秽滋味的笑声,“根据家族的传统…哈啊嗯…授乳仪式…哈啊…是母女姐妹互相倾诉衷肠…和…啊嗯…和化解矛盾的仪式哦…哈啊…所以…所以母亲和姐姐…一定会和好的…对吗…”
说话间,瓦莎妮娅乳腺内的乳汁就被喝净。安娜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巴,抬头,用逐渐崩坏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女儿。“哈啊…瓦莎妮娅…我的好孩子…”她终于开口了,带着甜美的腔调开口了,“妈妈以前做了太多的错事…所以…所以…妈妈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和瓦莎妮娅和好哦…来吧…强奸妈妈寂寞的淫穴吧…把妈妈也…也变成瓦莎妮娅的性奴隶吧…妈妈已经…欲火焚身…呜嗯…忍…忍不住了…”
“好的,我亲爱的母亲,”瓦莎妮娅终于露出了狂妄者一般的笑容,“女儿我会用最好的精液和肉棒,来让母亲堕落的哦。”
打个响指,三个拥有完全一样的容貌和扶她姿态的“瓦莎妮娅”就推门走进来。这些是齐纳协议下瓦莎妮娅的傀儡机,因为没有考虑火控核心,数目也有所减少,所以她可以让傀儡们做出更加精密的动作,比如……
润滑油,肛门拉珠,假阳具,跳蛋,各种各样的淫秽玩具被人形们拿在手里,一同走上前来。瓦莎妮娅也向后退两步,和傀儡们混在一起,一个闪身,傀儡和主机就再也分不出来了。
“来吧,母亲,现在的我们都是瓦莎妮娅,我们都会好好地调教和开发你的。”
“阿尔妮娅也是,我们中的两个,会陪阿尔妮娅玩哦。到时候我们都是你的主人,妹妹你要表现出双倍的下贱和淫乱才行哦。”
四个瓦莎妮娅分成两堆,将依靠在一起的安娜和阿尔妮娅母女包围在中间。四根挺立的扶她阴茎散发着淫靡的性的气味,向她们靠拢。安娜因为激动而大口地喘气,阿尔妮娅则露出谦卑的笑容,然后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浸满了润滑液的拉珠贯穿了阿尔妮娅的后穴,然后立马就被粗暴地拉出。早就被这样调教许久的阿尔妮娅发出满足的淫叫,同时弯腰把身体支在墙壁处,将臀部高高地翘起。
“啊啊啊——主人…好舒服…被虐待菊穴…好舒服…请再来一次吧…这种疯狂的刺激…贱奴已经上瘾了…”
瓦莎妮娅再一次将拉珠一颗一颗地塞进阿尔妮娅的后庭,同时撕开阿尔妮娅淫穴处已经被爱液弄得快要脱落的贴纸,甚至都不取出跳蛋,就把阴茎塞了进去。
“啊啊…主人…姐姐…姐姐在侵犯贱奴了…贱奴…啊…好开心…哈啊…呜呜呜…”
阿尔妮娅充满了幸福滋味的淫语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另一个瓦莎妮娅用阴茎深喉。以大量射精和反复射精来达到精液浴凌辱目的的素体这时候已经将第一发射出。数量多到过分的精液黏稠无比,将阿尔妮娅的穴内给撑得溢出来。白色的浊液顺着白丝一点点地流下来,形成了放荡的美丽景色。
安娜根本无暇去看女儿被女儿们奸淫的惨状,这时候另外两个瓦莎妮娅的虐待性的调教已经靠近了自己。
拘束手腕的铁链突然放松,安娜失去支撑,跪倒在地,而迎接她的,是狠狠踩踏她的自尊的第一个凌辱的内容。
“母亲喜欢尿液吗?作为人形的我,尿液也是个人类不一样的哦,味道非常不错呢,要不要尝尝呢?”
“母亲的淫乱肉穴虽然肯定因为多年无人宠幸而寂寞无比,但是不行哦。既然要做女儿我的性奴隶,那么菊穴的调教就是第一位的呢。”
瓦莎妮娅将阴茎抵在安娜额头,然后随意地将阴茎尿液撒了出来。下意识想要闭上眼睛低头躲开的安娜被下体一阵强烈的异物感给冲击,竟然一下子就抬头尖叫,反而被尿水给射进了嘴巴,甚至还呛到了。
一个在用尿尿羞辱安娜,另一个就将初学者并不适用的十五公分长的四公分直径拉珠一点点地塞进了安娜的后庭。就算使用的是硅胶,这一下带来的痛苦也足够安娜好受的。
口鼻之中满是和人类尿液不同的奇妙味道,温热的液体也很快就变得不那么令人反感,尿液冲击脸颊的屈辱感配合后庭被刺激带来的无法言明的感觉,居然……
居然让安娜一下子觉得好舒服。
在喘息和呻吟之间,安娜主动抬头,张开了嘴巴,让瓦莎妮娅的尿液径直进入嘴里,然后顺从地吞下去。饮下了女儿的尿液的事实仿佛尖刀,插得安娜心头疼痛,却又因为类似于放血带来的奇特降火感觉而从中品味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禁忌的大门在初夜就被打开了,并且从此再也不会关上。
阴茎尿液尿完,安娜就含住了瓦莎妮娅的龟头,用温柔的吮吸将残尿吸出喝下,甚至还津津有味地咂咂嘴。而另一个瓦莎妮娅则趁着安娜沉醉于饮尿的屈辱快感之中时,用手指勾住了已经被完全塞进安娜体内的拉珠的末端那根拉环上头。
“嘻嘻,母亲喝得很开心呢,饮下女儿的尿液的感觉怎样呢?”
“哈啊…很…很丢人…就像…就像低贱的母畜一样喝尿液什么的…可是…可是却觉得…很好喝…也…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反感…”
“呵呵,的确是和很好的答复呢。那么就应该给母亲一点奖励才对。”
“呜…奖励…么…是…是什么呢…呜哦哦哦哦——”
安娜迷离着的询问才刚到一半,就被和刚才体会到的异物侵犯体内的感觉截然不同的排泄感给打断。瓦莎妮娅一只手扶住安娜的臀部,一只手用缓慢的动作将好容易塞进去的拉珠一颗颗地再给拉了出来。排泄的快感碾压过安娜的神经,令她更加地情迷意乱了。
“啊啊啊…后面…后面…又…又一颗啊啊…在…拉出来…啊呜…变…变奇怪了…变成…奇怪的…形状了…呀啊…”
瓦莎妮娅看着安娜已经陷入淫乱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再向前一步,越过男性的性器,瓦莎妮娅把自己女性的那部分靠近了安娜的脸。安娜瞬间就明白了这一步的用意,于是张大嘴巴,甚至于将舌尖也吐了出来。
从女性尿道射出的尿液再一次玷污了安娜的嘴,甚至于脸颊。四处飞溅的尿液弄得安娜脸上到处都是,十足地增加了安娜的淫乱数值,让她显得比淫乱还要淫乱,只能用淫贱来形容了。
尿液总算彻底排空,而安娜菊穴之中的拉珠也在翻云覆雨的蹂躏之后被取了出来。被玩弄后通红地张开着的菊穴仿佛淫乱的烙印,标示着安娜后庭开发的初步成功。至于被浇了一脸尿水的脸颊上,则只剩下迷乱的笑容。安娜在这凌辱中赎罪,并且得到了除去赎罪的轻松感之外,更加淫乱的性快感。被媚药所敏感化的肉体一旦品尝到淫毒的滋味,就会瞬间上瘾,再也无法逃离魔爪。
将安娜扶起来,瓦莎妮娅们一前一后,将安娜夹在中间。安娜驯顺地抬起一条腿,将受到淫欲长久折磨的下体暴露了出来。
虽然生育两次,但是安娜的阴部仍旧整体显现出粉嫩可口的颜色,纵使是受到最多摩擦的外阴,也因良好的保养和天生的美丽而一片洁白。除了安娜所具有的独特的母性的子宫气味以外,阿尔妮娅的私处和安娜简直一模一样,瓦莎妮娅一时间竟为此而痴了。
“哈啊…好孩子…瓦莎妮娅…快来强奸妈妈吧…”安娜此时被冲昏头脑,只想着用性交满足自己,居然主动放弃女性的尊严,向瓦莎妮娅乞求和诱惑起来,“妈妈…妈妈已经…已经受不了了…看阿尔妮娅被侵犯得那么舒服…妈妈也…也…哈啊…也忍不住了啊…”
但是和安娜的急迫不同,瓦莎妮娅反而一点都不着急。之前滑若游鱼的母亲已经成为俎上之肉,自己反而应该好好地料理,才能不辜负之前机关算尽将母亲握在手中的辛苦。
“呵呵…啊嗯…母亲…真是性急呢…”安娜的身旁,被两个瓦莎妮娅同时贯穿着前后两穴的阿尔妮娅在纵情的叫床之中朝着安娜调笑道,“呀啊啊…要想…被主人…被姐姐奸淫…啊…母亲…母亲要立下誓言…哈啊啊…成为姐姐的性奴隶…才行啊…”
安娜闻言,惶恐地看向瓦莎妮娅。她的手臂张开,抱住了瓦莎妮娅的大腿。
“对不起,孩子,妈妈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她的声音里满是急切和内疚,“虽然语言可能会不够流畅,但是…但是妈妈这就立誓,立誓当瓦莎妮娅的性奴…不…不仅仅要当瓦莎妮娅的性奴,连阿尔妮娅也要算上,好吗?”
事情的发展完全符合预期。
瓦莎妮娅笑了,笑得开心无比。她故意用鄙视一般的目光看着安娜,然后点点头。
安娜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以虔诚的圣徒一般的语气说出了世间所无法容忍的黑暗誓词。
“我,安娜·冯·施奈尔陶森堡,因自己的狂妄和愚昧,伤害了自己的两个女儿,瓦莎妮娅和阿尔妮娅。为了赎罪,也是为了寻求本性淫乱的自己的真正的意义,我安娜,在此起誓,在女儿们面前放弃人类的身份,以母猪、性奴和便器的身份来侍奉女儿们,用让自己快乐的淫行卑鄙地满足自己的欲望,并以此为救赎,乞求女儿们的宽恕……”
……
仅仅是一次誓言而已。
但是,安娜却欣喜不已。她感到心头的沉重消失了。自己从未如此快乐。
“啊…啊…哈啊…主人…我的女儿…我的好主人啊啊…贱奴好舒服…被扶她阴茎强奸好舒服啊啊啊…射了…呜嗯…啊…啊嗯…”
思绪断掉了,被太过强烈的性快感给弄得断掉了。但是无所谓,安娜洋溢着陶醉微笑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满。
体内又一次感受到了强烈的充盈感。精液反复冲刷穴内的快乐令安娜无法自拔。在授乳仪式中从阿尔妮娅那里汲取了太多的淫毒开始,安娜一直都在不停地摄取足以成瘾的淫毒,她一下子就堕落了,堕落到和阿尔妮娅一样的黑暗之中。
不仅小穴和后庭都在被交替着中出,连脸颊也被反复地尿上尿液。瓦莎妮娅似乎很中意安娜被尿个满头满脸的样子,于是不停地以尿液羞辱她。安娜感到心脏不停地疼痛,但是却在一次又一次的淫行中,甚至于对这心中的绞痛感夜上了瘾。【原来作为人的尊严被至亲至近的人践踏这么舒服啊】,安娜的脑子里不知何时,甚至在回转着这样的念头了。
前面的被撑开的感觉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浓稠的精液流过阴唇带来的黏腻感受。安娜谄媚地扭动自己丰满的屁股,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自己的主人,接下来要在用尿道尿液羞辱自己的同时,再次插入自己的菊穴了。
脸上降临下来一团阴影,紧随其后的就是温热的水流。安娜想也不想,直接张开嘴巴,等待着面前沾满了精液的淫乱美鲍在用尿液给自己洗脸的同时随性地赏赐给自己用来喝下去的尿水。
这次的味道不一样,带有淡淡的臊臭和明显的氨类物质的味道。安娜愣了愣神,随即愉快地接受了。
只不过是阿尔妮娅的尿液而已,自己当然应该心怀感激地喝下去才对。
“呵呵,母亲连人类的尿液都要喝吗?已经淫乱和堕落成这个样子了吗?真是的,下流,无耻,变态。”
阿尔妮娅的娇嗔还是那么可爱,让安娜忍俊不禁。尿液喝完,安娜支起身子,抱住阿尔妮娅的肩膀,趁着嘴巴里还有最后一口尿液之时,和女儿接吻。
“咕…呜啾…嗯…”
尿液在母女的口中反复传递,不知混合进去了多少二人的唾液。终于,安娜和阿尔妮娅都满足了,这弥足珍贵的尿液的【爱情魔药】被分成两部分,分别由母亲喝女儿咽下肚。
“呵呵…阿尔妮娅的圣水…很棒哦…充满了健康的味道呢…”安娜和阿尔妮娅互相触碰鼻尖,同时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唉…只可惜…贱奴妈妈的尿…就肯定是一点也不好喝了…不然…妈妈一定表演当众尿尿来给主人们看…”
不仅是阿尔妮娅和瓦莎妮娅之间,安娜也在因为【主人和性奴隶】以及【母亲和女儿】这双重的关系的存在而混乱地使用着自称和对女儿们的称呼。不过谁也没有任何异议,毕竟只有这种混乱所代表的乱伦放荡,才能够让已经蜕变为淫欲化身的三个女人感到满意。
“呵呵,母亲啊,看来你已经憋了不少吧?”瓦莎妮娅们围了上来,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向了安娜的下体,“之前还真是辛苦你了呢,被奸淫得这么过分,还高潮了好几次,却没有失禁呢。不过,既然想要排泄了,为什么不尿出来呢?”
“对啊,母亲,姐姐说得没错啊。既然都成为性奴了,就一定要学会彻底丢弃尊严才行。不能在主人面前率直地表达出想尿尿的意愿怎么可以呢?”甚至是阿尔妮娅也跟着起哄。安娜被两个女儿的淫乱和无耻给弄得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她在心底暗暗责备自己,居然没有在淫荡的方面好好追上主人的脚步,害得主人失望了。
“呜…对不起…孩子们…贱奴…一开始以为…以为在主人面前随意小便…是…是不尊敬的表现…所以才…”
“真是的,母亲可别忘记,姐姐是最喜欢尿液的变态主人哦,”阿尔妮娅板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颊,抢在瓦莎妮娅之前朝安娜灌输起毫无底线的知识来,“所以之后在大家一起的时候,只要事先说一声,作为姐姐的性奴隶的我们都应该用随时尿出来弄脏丝袜和胖次,甚至是让主人随意取用我们的尿液这样的方法来取悦主人。姐姐在看见好像母狗一样随意尿尿的淫乱无比的我们时,会更加地开心呢。”
“可是…可是这么随意的话…岂不是淫乱得过了头…”
“好了,我的笨蛋性奴母亲哟,”瓦莎妮娅终于以温和的语气介入了对话,“只有被自己管理着的性奴隶表现出了充分的淫乱和服从,作为主人的女儿我才会感到满足,不是么?所以,作为淫乱好色的瓦莎妮娅的性奴隶,母亲你一定要学会随时随地失禁一般地尿尿才行哦。这样的淫行,是作为变态女主人的我所最喜欢的东西之一了呢。”
安娜这下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她沉默片刻,默默地分开双腿,别过脸颊去,颤抖着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道:
“那…那么…主人…贱奴…贱奴要尿尿了…请…请您随性地视奸…和…和玩弄贱奴吧…”
……
果然。
安娜太紧张了,根本就没能尿出来。阿尔妮娅和瓦莎妮娅一左一右靠近了安娜的耳朵,轻轻地朝她们的母亲的耳孔之中吹出一阵热气。同时,另一个瓦莎妮娅还靠近了安娜的下体。那可是自己的性奴妈妈在自己面前的第一次公开放尿,自己不仅要仔细观察,更要好好品尝尿液的味道才行。
“呼……”
“嘘嘘……嘘……”
仿佛是被恶作剧一般,安娜承受不住,终于放松了膀胱,让浅金色的尿液从尿道之中哗啦啦地泄了出来。瓦莎妮娅侧过脑袋张开嘴巴,仿佛像从水龙头里喝水的女高中生一般,从安娜的尿液流中攫取着尿水,品味着其中的滋味。
“啊…瓦莎妮娅…别…别喝妈妈的尿啊…妈妈是性奴隶…怎么能…能…呜…”
发觉到瓦莎妮娅的行为,吓了一跳的安娜刚刚想要起身,却被阿尔妮娅的动作给弄得定身一般,不再想要离开。
阿尔妮娅也跪伏在了安娜的胯下,伸出舌头,从瓦莎妮娅的嘴巴里漏下的尿液中,再度夺走一部分,津津有味地吸到自己的嘴巴里。
安娜感觉到了,自己的这个样子,仿佛在用尿液饲喂着女儿们一样。她根本没有想到,生出这样的想法的自己,究竟有多么地不正常。
脸上的表情安详下来,安娜闭上眼睛,放心地放松了身体。她之前憋的尿实在太多了,这下总算能以自己的女儿,以自己的主人们为便所,舒舒服服地发泄出来了。
转念一想,安娜又不禁露出微笑。瓦莎妮娅这孩子,总是这么温柔。明明是自己变成了她的性奴和便器,但是她却还在充当自己的便器,喝着自己的尿液。就算这是瓦莎妮娅的变态的性癖使然,安娜也仍旧感到了奇怪的温暖感。
“呵呵…乖孩子…好孩子…”安娜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着胯下两位少女的纯白长发,“不着急哦…妈妈的尿…呵呵…还很多呢…之后也是很多哦…可以随时随地让主人们…嘻嘻…让主人们喝呢…”
——
BIDT的人形测试方针突然大改的消息在东欧的自律人形市场上投下重磅炸弹。不少竞争对手都在揣摩施奈尔陶森堡家族的狂人族长在搞什么幺蛾子。可是探听几个月下来,除了董事长安娜把作为PMC指挥官的女儿佩罗娜雇佣来充当公司的安全守备增强力量这条几乎没什么相关性的线索之外,所有的情报人员都毫无发现。
施奈尔陶森堡家族公馆。
安娜坐在城堡一楼给自己开辟出来的办公室里,正一份份地审阅着送到手头的文件。自从那个夜晚,她就很少回到帕耶马雷的公司分部,而是在自家公馆里办公。
手下情报人员的一次次情报管制和在瓦莎妮娅的鬼点子下的大胆前压策略全都大成功。BIDT在罗马尼亚的市场份额估计在下一个财报年时增长足足8%左右,能从接近饱和的市场里拿到这样一大块肉,安娜的心情自然是愉悦无比。她露出悠然自得的微笑,掏出钢笔来,给批示文件上签字。或许她自己都没发觉,虽然处理事情的手腕仍旧冷酷无情,但是在平时的生活里,她的笑容变多了。
房门没有被敲响就直接打开,然后关上,再拧两圈上了锁。当然明白是谁才敢这样做的安娜露出温柔的表情抬起头来:“是瓦莎妮娅主人啊,是来玩弄妈妈的吗?”
身着长筒靴和干练制服的朵尔希坐到办公桌上,俯下身去看安娜手中的文件:“哦,看来一切都一帆风顺嘛。母亲可真是厉害,怪不得能把BIDT经营得如此之大。”
“好了,不要操心这些细枝末节了,乖孩子,不来做正事吗?”安娜随手把重要无比的文件全部扔到一旁,以魅惑的神色靠近了朵尔希,然后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按到她的双腿之间。
果然,制服裤子下面,是硬硬的。
“果然呢,母亲是个只知道勾引女儿强奸自己的淫乱痴女啊,”朵尔希也露出迷人的笑容,抚摸着安娜暴露在空气中的性感锁骨。没错,安娜只穿着敞开怀的衬衫和裤袜就坐在了办公室里办公。这当然不是因为懒惰或者其他,仅仅是因为朵尔希今天想要让她穿成这样罢了。
安娜的脖颈上是一条棕褐色的项圈。那不仅是奴隶的标志,更是佩罗娜送给安娜的礼物。“看,和我的是一对哦,这样的话,主人就可以在每次看到任何一个项圈的时候,都能想起来,我们母女都是主人的忠实的性奴了呢。”佩罗娜露出灿烂笑容说出的这句话,此时此刻仍旧刻在朵尔希心里,也刻在安娜的心里。
抓住项圈上的圆环,朵尔希轻轻一拉,安娜顺势就倒进了朵尔希怀里。松松垮垮的衬衫在半路上就魔法一般地飞出去,让安娜变成了上身全裸的淫荡状态。
乳首处被小小的榨乳器给覆盖,细不可闻的嗡嗡声驱动着小巧的机器将安娜总是过剩的乳汁榨出来,顺着软管送进一个小小的杯状容器内。自从摄取了淫毒,不管是佩罗娜也好,安娜也好,二人的丰乳症状愈发严重了。不过自然,朵尔希是不会介意这种情况的。每次早点吃到的用母女二人的奶混合面粉烤制的蛋糕和面包时,都是朵尔希感到最为幸福和惬意的时刻。
“哈啊…主人…贱奴…贱奴的胸部…想被主人的肉棒和嘴巴凌虐了…”安娜捧起自己的巨乳,轻轻摇动着。那柔软到犯规的脂肪的波动让朵尔希感到一阵目眩。嫉妒是不可能的,毕竟那是自己母亲的乳房,不过,当安娜给自己做乳夹口交的时候,自己体会到的简直快要让人窒息的柔软和快感的确会让朵尔希感到有丝丝缕缕的不服气。
“呵呵,上面不着急,等小姐来了再一起喝奶和用脚玩弄母亲的胸部也不迟啊。反倒是下面,我现在有点想狠狠地侵犯母亲的淫穴了呢。”
“当然,一切都听女儿的,”安娜脸上的笑容不减分毫。她退回到办公椅上,大大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将黑丝裤袜包裹下的无胖次肉穴给暴露出来。专门做成隐蔽型号的假阴茎的片状外部覆盖住了阴唇和阴蒂,只留下了一大片潮湿的痕迹。安娜已经变成了淫乱的女人,甚至到了产生性瘾的地步。也正是如此,她才会比佩罗娜更加过分地使用性玩具不间断地玩弄自己的下体。
“呵呵…啊…来吧…瓦莎妮娅…我的好女儿…我的主人…”安娜张开了双臂,面带母亲的微笑看着朵尔希拉开裤子的拉链,将肉棒露出来,“妈妈…妈妈这个淫乱的性奴隶…正在等待主人的临幸喔…”